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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 作者:殿前欢
不对!不对!!不对!!!隔一会华贵突然醒悟,忽一声直起头来:这不是我替替你,不对!只有华容才这么干,我不是华容。
流云又笑,这一下笑得促狭:那你想干什么?我说过了随你。
华贵不响了,身下昂立,发个狠将流云翻身,贴了上去。
流云也果然随他,头发散落,在大床上伏低。
只差这么一寸,华贵就要完成他的攻略,从此一日为攻终生为攻。
热血从心脏上涌,极度的欢喜刺激冲上他头脑,一下就把那里面空气抽空。
鼻血滴答下落,华贵人飘飘欲仙,往前一栽,居然在这等时刻,直挺挺晕了过去。
王爷,咱们说好是来听房的。
同一时刻牡丹丛中,华容被韩朗放倒,俯身朝下,正在艰难比手势。
这房还用听?韩朗大笑,将他头顶那朵绿牡丹拿了,花枝朝下,插进他后庭:你家华贵再活八辈子也是个受,我赌他是攻,那是让你,千金买君一笑是也。
说完就俯下身去,将华容脚上袜子脱了,手指在他痂口打转,问:这里还疼不疼,被那东西生生扯下皮肉,是个什么滋味。
华容抬手,很难比划,但那意思明白,大致是些为王爷头可抛血可流的马屁。
我知道你是假意。韩朗叹气,上来拥住他腰,咬住他后颈:可是我余生有限,也就无所谓什么真假是非了。
言毕人就挺进,将那绿牡丹连花带柄一起捅了进去。
身周这时吹起夜风,满院的绿牡丹繁花尽落,忽拉拉下了阵香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绿雨之中韩朗抿唇,寻欢猛力抽送,到顶点时满眼空蒙,竟然抱着华容的腰,也晕了过去。
一府四男夜下寻欢,居然生生晕过去两个,这故事绝对可以拿去说书。
华容脚伤未愈不能行走,就陪韩大爷躺着,在花下吃风整整吃了一夜。
第二日华贵出房门,撇着八字忍痛走路,寻死寻活才把他们寻到,眼珠子又要瞪到脱眶:你们这是做什么,野合也要有个限度
华容不答他,躺在原处眨眼睛,盯牢他看。
昨晚
他才比了两个字华贵就跳了起来,活象被踩了尾巴的猫:昨晚不许问!
华容听话,果然不问,躺在那里憋笑,抽成一枝杨柳。
华贵抓狂,挠头:这事情纯属意外!而且而且最后我还是在上面!
的确,他是在上面,流云是个好人,既然算命的说了他宜上不宜下,就绝不会触他霉头,在他晕倒的情况下也不改变体位,坚持在下面把事情做完。
反正我没被压!气短之余华贵又穷凶极恶,直眉立起,阔嘴能够吃人。
华容连忙点头,强忍住笑,指指韩朗比划:你快叫流云,王爷不知是怎么了,昨晚晕了过去,到现在一直没醒。
他也晕了??!!华贵咋舌,不加思量就脱口而出。
也晕了?还有谁晕了。别告诉我是流云。花丛下韩朗这时开口,伸个懒腰,手枕在脑后,侧脸朝华容:怎么样,我是不是又输了。要命,这么输下去,家财万贯也禁不起啊。
华容点点头,连忙嘘寒问暖:王爷,你身子不好么,昨晚
王爷有人来访。
韩朗还不及回话流云已经赶到,在花丛前垂手。
谁?韩朗将手一撑,坐起身来揉眉:我这落架凤凰还有人来访,倒也是稀奇。
流年。
跟前流云回话,抬头,深深看了华容一眼。
第二十六章
韩朗听完禀告,只略微挑了下眉,右手中指一弹华容的脑门,让华容与他对视,我气色看上去不好?
华容展招牌笑容,迎合用手回道,很不好。
韩朗眨眼,突然做起手语,你确定?
华容点点头,态度非常地肯定。
那暂时不见了。韩朗又转向流云,继续手语,你去安排下。
流云领命,退下。一旁的华贵却来了好脾气,竟然亮嗓门插话,韩大爷,体力不支吗?要不要炖什么猪鞭,牛鞭替你补个身?
韩朗恶毒毒地送还华贵一个微笑,手缓缓而动,流年与流云自小感情就好,少时就同吃同住
话没比完,华贵已经开跑,眼前只见一溜烟,绿色牡丹随之乱颤。
华容展扇,脸匿在扇下偷笑,带血滴的殿前欢三字扇面,因笑而微微抖动。
韩朗拨开扇面,对着他比划,我想休息会,先送你回房。
安妥华容回房后,韩朗走出屋,刚下石阶,低头张嘴就是一口鲜血喷出。
面前一朵碗大的绿牡丹,大半朵被喷染成腥红色。
韩朗自嘲地露笑,折下那支半红半绿的大盘牡丹,将嘴边残血擦尽,将其丢弃在花丛深处,真够触目惊心的。
虽说什么都要讲情调。方才花在跟前,情人在旁侧,他就该把这口血给吐出来,这样绝对能把凄美情调,升华到了极点。
偏偏韩朗当时就是脑经搭错,硬生生将这甜腥压在喉间,不准溢出。
现下等他拾起精神,回转到华容那块,那厮居然呼呼大睡了。
韩朗摇头,叹息。自己果然是吃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苦。
而那厢可怜的流年终于归巢。
一次江南行,两次遭追杀。
第一次的全胜,令他掉以轻心,第二次的突袭,几乎是死里逃生。
昏迷的流年,运气算好,因穿得不俗,被眼毒的拾荒人顺带救起。受重创的他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身体却动弹不得,咬牙熬到恢复,就马上飞鸽传书向韩朗说明了情况。
韩朗第一次回复简简单单四个字:按兵不动。
第二次就是要他安排南方行程。
而后接到的命令,居然向北,虽出乎意外,但流年还是无条件地照办。
最后一条,操办起来也不困难。不忙汇合,先观察伤残的华容大倌人还忙不忙,忙些什么。
答案是顽强的华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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