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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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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世天下盛世烟花 作者:三木李子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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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乱世天下盛世烟花

    作者:三木李子

    文案

    念兰泽怎么也想不到,他救了一个能替他赶走一切流氓的流氓……

    结果,被流氓了

    萧妄顷自认为上的了战场,下的了厨房,赶走了小三,杀过了流氓……

    然而,才要行房,却被踹下床!

    这一场倾世之恋,到底谁比谁更痴?

    简而言之,就是小攻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小受,往死里宠,结果宠坏了!小受非常的温柔,结果把自己温柔到小攻的床上去了!

    乱世沉浮,两个绝世少年互相扶持一路相随……

    李子的废话

    一:崇尚一对一,双处,修文只修错别字

    二:强攻美受,宠溺帝王攻vs温柔公子受

    内容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妄顷,念兰泽 ┃ 配角:萧季末,萧鸿征,乌苏,林绮萝,梁长均,西盈,鬼马面等等 ┃ 其它:强强

    ☆、所思在远道

    夜,

    凉透如水。

    一阵嘈杂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灯火通明以及兵刃的响声。

    一道人影徒然跳过窗,一把白色的烟雾突然在空气里弥漫,一把冰冷的刀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穿着洁白单衣的少年一愣,全身提不上一点力气。他平静似水:“阁下是谁?”

    “想要活命的话,就给我闭嘴!”

    背后凌厉的男声响起,带着些许的暗哑。

    “七少爷,府里进了刺客,不知您是否安好?”门外的小厮提着灯,在门外喊道。

    那把拿着匕首的手紧了紧,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不知是他脖子上的,还是他身上的。

    “我没事,我这里没什么情况,你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声音温柔得如同雨露滴在荷叶上。

    身后的少年将他手捏的更紧了…

    “人走远了。”他道。

    “你叫什么名字?”架在他脖子上匕首依旧横在脖子上。

    屋子里依旧黑得不能再黑,彼此不知道彼此的表情。

    “念兰泽!”

    穿着白色单衣的少年从容淡定,没有一丝慌张。

    “很好听的名字。”那人有了兴趣。

    “阁下是谁?”

    “你觉得我是谁,我便是谁?”

    那人此时很自然的调笑,牵扯到手臂上的伤口。

    “你此刻可以放开我了,你放心,我已经中了你的毒烟,不会伤害你……”

    那人顿了顿,手徒然松了。

    看着他松了手,念兰泽走了出去,却在半路被那人给拽着手腕,给拖回来。

    “你去干嘛?”黑衣人愤怒道。“是想去报信吗?我活不了,你也活不了……”

    “你受了伤,我给你拿药……”

    “不用了!”

    说着,他自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往手臂上的伤口撒着。

    却因为疼痛的拉扯而撒偏了地方。

    念兰泽眉头一皱,知道了什么,接过他手里握住的小瓶子,小心翼翼的撕开那黑色的夜行衣。

    “伤口三寸,天赐钢刀,有点肿胀,血已凝结,无毒。”

    念兰泽平波无澜,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药倒了上去,不偏不斜。

    “上好的金疮药,西域进贡而来的紫玉瓶,莫非你是宫里的人?”

    那人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看不出来,你一个文弱书生懂得挺多的。”

    “阁下谬赞!”

    “这屋子里为什么没灯?你难道就不用点灯的吗?”黑衣人笑了。“你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怎么会舍不得给你点灯呢?”

    “我是一个瞎子,所以不用点灯。如果阁下想要多停留几日,在这里养好伤再走的话,在下可以为你去寻几支蜡烛。”

    “那我就入乡随俗了!”

    忽而,他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文弱的少年,温柔而优雅,翩若谪仙。

    “你已经中了我的迷烟,如果你妄想逃走的话,我保证你会死的很快。”

    “阁下放心,在下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办到。”

    念兰泽从容不迫,对答如流。

    “我姓萧!”他叫做萧妄顷,只是他还不想告诉他的全名。

    “萧公子?”念兰泽一愣,这不是国姓吗?

    “你不会姓念吧?”萧妄顷调笑道,为什么梁府的公子不姓梁呢?

    “在下姓念,不姓梁……”

    “为何?”萧妄顷仿佛在听一个很奇怪的故事。

    驰骋沙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人不随着父亲姓的。

    “不为何……”声音略显不平,仿佛有一阵迟疑。

    “我刚刚听到他们叫你七少爷,你既然是梁相府的七少爷,那你也该姓梁!”

    “萧公子,您管得太宽了。”念兰泽温和的脸上没有半丝的涟漪。

    “我就喜欢管的宽。”萧妄顷觉得无趣:“不过,你不喜欢我管,那我就不管!”

    “哦?”念兰泽好奇的打量着他。“为什么?”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萧妄顷诡异的一笑:“我以前自认为我是天下最帅的人!”

    “那么现在呢?”念兰泽好奇的偏过头,半丝月光洒在脸上,刚好映出优美的轮廓。

    “你比我好看!”萧妄顷不得不佩服,“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好看……”

    “这只不过是一副皮囊,于我而言,人活的自在才是好!”

    “这可不能算皮囊,你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救了你,你却要杀我?”念兰泽没有一丝诧异,反而觉得很自然:“这是为何?”

    萧妄顷调笑:“因为你长得比我好看……”

    “萧公子真会说笑。”念兰泽温柔的笑了。

    萧妄顷顿时觉得心里打开了一道口,温暖的阳光直射而入。

    天地下没有一道光比这更加温暖,甚至没有一个人可以比得上眼前的人一样明媚。

    “我没有说笑,我说的是真的。”

    萧妄顷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他一直都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

    忽而,他仿佛想起来什么,“你救了我,被你爹知道,会不会惩罚你呢?”

    “不会……”念兰泽斩钉截铁。

    “为何?”萧妄顷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这院子除了服侍我的仆人小列,没有人会进来。”他笑道,温柔似水:“而且他也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说……”

    “那你为什么救我呢?”萧妄顷一本正经的耍着无赖。“我可是要杀你老爹的?说不定将来是你的杀父仇人!”

    “你不会是我的杀父仇人,你也杀不了他……”

    念兰泽至始而终温柔的笑着,很美好的弧度。

    “而且,天地下没有谁是该死的,生命诚可贵,这么美好的事物,怎可以不问缘由而随意糟践呢?”

    “你很善良。”萧妄顷目光突然黯淡下来,本来一副吊儿郎当的话却变得十分凝重。

    “谢谢!”

    没有焦距的眼睛仿佛能将萧妄顷给看穿。

    那样温柔的眼睛,仿佛刺入萧妄顷心里,看到他沾满鲜血的双手,让他堂而皇之的想要避开。

    “七少爷,我可以进来吗?”门外的小厮扯着嗓子:“您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了……”

    “没事,饭菜与水放在地上,你可以离开了。”念兰泽对着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萧妄顷。

    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

    “您真的不需要我伺候?”

    “不需要!”念兰泽平静似水。

    “真是的,平时连半碗粥都能吃饱,这三天少爷是怎么了,怎么吃的饭都是双份的!”门外的小列依旧嘀嘀咕咕。

    念兰泽笑了,温柔的笑了。

    渐渐的,夜也慢慢的深了。

    “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想我可以走了?”萧妄顷凑近念兰泽。

    没有一丝惶恐,甚至带着清冷:“请便!”

    如玉的脸在月光下犹如白玉瓷瓶,温柔的如同水在静静的流淌。

    “你就不装作舍不得,我走了,你得有多闷啊!”

    萧妄顷玩弄着自己的头发,有点委屈的嘀咕。

    “舍不得就是舍不得,我为何要装?”

    “那就是你舍不得咯?”

    “没有,在下已经习惯了,没有什么闷不闷,舍不舍得。”

    说着,念兰泽就去拿自己的摆在桌子上的琴。

    那是一把上好的古琴,天山雪蚕丝做的弦,沉香木做的琴骨。

    “这确实不是一个弹琴的好地方!”萧妄顷道,“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还没等念兰泽答应,便牵制住念兰泽的手,便飞出了屋子,直掠上屋顶。

    萧妄顷仿佛有意的捉弄念兰泽,把他放上屋顶,就松开手,快步闪过,在身后看着念兰泽该如何的自处。

    念兰泽的毒烟还残留在他的体内,功力一点也使不上来,只得慢慢的摸索。

    “萧公子?”念兰泽试探的喊了一声。

    久久的无人回答,念兰泽眼前一片黑暗。慢慢的移到了屋顶的屋檐处,脚下一滑,差一点一头栽下去。

    萧妄顷一把拽住念兰泽的手,把他拉回,坐在他的身边。

    他将手里的琴递给念兰泽,道:“这是你的琴,这个地方弹琴应该很不错,视野很开阔……”

    “萧公子?”念兰泽摸着琴,微带着一丝嗔怒:“你是故意看在下的笑话吗?”

    “你别生气啊,我……”萧妄顷一向能说会道,可是现在有点哑然。

    他看不见,再好的风景于他也是徒劳。

    只是,这么美好的人,怎么会看不见呢?

    上天是太公平,还是太过不公平呢?

    “萧公子?”念兰泽摸着琴,微带着一丝嗔怒:“你是故意看在下的笑话吗?”

    “你别生气啊,我……”萧妄顷一向能说会道,可是现在有点哑然。

    他看不见,再好的风景于他也是徒劳。

    只是,这么美好的人,怎么会看不见呢?

    上天是太公平,还是太过不公平呢?

    他道:“你还真生气了?”

    “没有!”如月清冷,如光温暖:“这种玩笑不可开第二次!”

    念兰泽抚摸着琴,秀气而修长的手指缓缓划过琴弦,播起了一阵旋律,曲调优雅,平和自然。

    旋律涤荡人心,犹如海滩激起千种浪,转瞬清幽入深林,却在下一刻海阔天空,期间,不乏寂寞冷淡之感。

    他弹出了自己的心声,救民于水火,却不得不杀戮,既然杀戮,却不得不白骨遍野。

    “你向往的是海阔天空,天下祥和!”

    真是有点可惜,是非常的可惜!

    他以少有的郑重,天下谁不知道他萧妄顷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虽然少年便领导敢死军走南闯北,却是个留恋烟花之地的花花公子。

    “萧公子谬赞,在下只不过是一介草民,只求安享于世,没有匡世救国的伟大胸怀!”

    萧妄顷邪笑:“梁相国的七公子,怎么会是草民呢?”

    他更多的是可惜,眼前这个人的平静胸怀,海纳百川的包容之心不出相封侯实在是可惜。

    “你为什么要刺杀我爹?”念兰泽平静如四月春水,不该问的问题却问了出来。

    为什么?

    “因为我看他不顺眼行不行?”

    萧妄顷邪邪的笑着,看着这个平静的少年,他宽大玄黑色长袍在风中撩起浅浅的弧度。

    他那种邪邪的笑可以颠倒众生,却唯独颠倒不了他一人。

    因为……他看不见啊……

    “就因为看不顺眼就想杀人,萧公子就想杀人,这也未免太过牵强?”念兰泽嘴角有一丝的弧度,泛起了浅浅的梨窝。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刺杀也刺杀了。”

    “萧公子觉得自己做的对?”念兰泽平静的反问道,嘴角的弧度一直不减。

    萧妄顷很诧异,从来没有谁会说他做的不对:“那你觉得我做的不对?”

    “没有谁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

    萧妄顷淡淡的看着他,这个人比天上的皎月还要矫洁。

    淡淡的月光洒洒的落在他的身上,真如月下仙人一般。

    “主子?”翻上屋顶的鬼马面单膝下跪,“你没事了?”

    他叫做马面,只不过为了让别人害怕,就给自己取了一个绰号,鬼马面。

    “没事了。”萧妄顷邪邪的笑道,“多亏了这位公子美救英雄!”

    鬼马面一愣,他随着萧妄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过这么清华的公子,甚至比萧妄顷还好看上三分。

    只是,美救英雄……

    也太……

    太他妈的合适了!

    “主子,属下找了您好久,属下担心……”

    “担心什么?”萧妄顷瞟了念兰泽一眼:“我好着呢?”

    念兰泽平静的开口:“萧公子,既然您的伤已经无大碍,那么就请回吧!”

    “不好,一点也不好!”萧妄顷连忙换口:“心疼,肺疼,全身疼……”

    “这位兄弟,你家主子受了伤,我把他交给你!你要好好的照顾他……”

    念兰泽有礼貌的微微点头,他表示礼貌,示好,可是让人觉得很温暖,但是无法靠近。

    鬼马面连忙回礼,这么清贵的公子还能这么有修养,真是世间难得。

    对待一个下人也能如此的有礼貌,这让他不得不佩服。

    “念兰泽,我们走了啊!”萧妄顷还依依不舍。

    “后会有期!”

    “来,我扶你下去!”萧妄顷看着念兰泽,这么高的屋顶,摔下去一定会摔伤。

    “不用!”念兰泽轻轻道:“谢谢!”

    “你这样下去,一定会摔伤的。”萧妄顷邪邪的笑着,诡异的如同秋日怒放的黑牡丹一样艳烈。

    “萧公子,请您把在下的解药给我,我可以自己下去!”念兰泽平淡若秋水。

    他不喜欢被人帮助,当做残疾人一样照顾。

    相反,他还能照顾别人,只要有人需要他的帮助,他就会义不容辞的出手,所以才有了名满天下的七公子。

    他有自己的自尊心,有自己的傲气。

    “哦!”萧妄顷在怀里掏掏,尴尬的笑道:“我忘记带了!”

    念兰泽:“……”

    “不过你别担心啊!”萧妄顷安慰道:“七天后,药性会散的。到时候你的体力会恢复的。你放心啊,这只会压制你的功力,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的。”

    “七天?”念兰泽仿佛有一丝不解。

    “已经过去四天了,三天后,你会恢复的。”

    “这世间还有这种药?”

    “独家秘方!”萧妄顷故作玄虚:“不可说,不可说!”

    “这叫做什么?”

    “不知道……”萧妄顷有一丝遗憾:“你是第一个用这种药的人!要不,你取一个名字吧……”

    “既然是萧公子的独门要药方,这种事怎可让在下来呢?”感情你拿我当实验品了吧!

    “那就叫做思远道,怎么样?”萧妄顷像一个孩子一样:“怎么样,好不好听?”

    念兰泽一怔,抚摸琴的手不由得一愣。

    “主子,该走了!”鬼马面提醒道:“我们还有要事要办。”

    萧妄顷恋恋不舍揽住念兰泽的细瘦的腰,凌空而下,放到院子里。

    萧妄顷很满意的笑了,那手感比女人还要好。

    “后会有期!”念兰泽抱着雪蚕丝琴,往屋子里走去,仿佛看得见似的,不差分毫。

    思远道……

    涉江采芙蓉,

    兰泽多芳草。

    采之欲遗谁,

    所思在远道。

    ☆、天下七公子

    萧妄顷看起来心情不错,还能一路哼着小曲。

    “主子,您与那位公子是朋友吗?”鬼马面笑道。

    “是的!”

    萧妄顷仿佛心情很不错,他如果心情不错的时候整个人就会看起来很舒畅。

    “他怎么会在梁左相的府里?”鬼马面忽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是左相公子,当然在相府!”

    很轻松,没有一丝诧异。

    鬼马面一脸错愕,不好的预感再一次陷入心头,狠狠的挣扎。

    “主子,他是梁相国的儿子。是左相的儿子!”鬼马面提醒道:“我们的仇……”

    “那是他老子犯的错,不关他的事!”萧妄顷突然明白鬼马面的错愕来自何方。那样的雪海深仇,怎可不报,这一点,不能因为一个人而改变。

    “主子,您心软了?”

    “没有!”

    “你别忘了,他姓梁!”

    “他姓念!”萧妄顷斩钉截铁,“他叫念兰泽,他说他姓念!”

    “为什么?”鬼马面诧异,以梁相国那样一个古板的老头,怎么不让儿子跟着自己姓呢?

    “他不愿意说!”萧妄顷叹了一口气,。

    他想起来了念兰泽说自己不随父姓的时候,平静的脸撂过的悲哀与纠结。他道:“他有自己的苦衷!”

    鬼马面更加不解,有一丝的恨铁不成钢,但是更多的是对念兰泽的惋惜。

    。。。。。。

    。。。。。。

    念兰泽一场惊梦,梦到了两具尸体,沉入水底的两具尸体!女的倾国倾城,男的儒雅风华,连死都可以那样美。

    他接二连三的做这种梦,真实的就像发生在眼前,努力的忘记,只不过忘记的时候,一场噩梦,血腥的场面使他记忆犹新。

    突然,一个诡异的人影闪过,他迅速的感觉到。

    翻身起床,却因为药性还没有散,只能左右逃窜。

    他拿起摆在桌子上的琉璃瓶狠狠的砸向正要刺向他的人影。

    琉璃支离破碎,如同开败的花。

    他摸着手边能够砸向来人的东西,企图找空隙逃脱。

    可是还没要逃到门口,后背被重重的踹了一脚,一个踉跄,直接在屋子里扑倒院子里。

    因为他的院子极其的偏幽,所以府里的人听不到动静,恰巧小列今天回乡了。

    一口鲜血妖冶的开在地上,手臂蹭破了一大块皮,还在往外涓涓的冒着血。

    “阁下是谁?”念兰泽用手撑着慢慢的往后移动。

    这个气味很熟悉,他在不久前闻过。

    “我得罪过阁下吗?”念兰泽继续追问,谁都不想死的不明不白。“阁下为什么要杀我?”

    偏偏挑着这个空挡来,看来那人已经知道他被萧妄顷的药给弄得发不出功力。

    气味不一样,那就不是他,如果他要杀他,那他早就死了。

    “因为你该死!”那人平淡的说道,声音低沉。

    “谁又能决定别人该死,谁又能决定别人不该死呢?谁是该死的,谁又是不该死呢?”

    念兰泽一阵问题把那人搞蒙了。

    “反正你该死!”那人剑指天涯,叱咤凌空。

    念兰泽自知躲不过,反而很坦然。

    突然剑被另一把剑给打落在地,萧妄顷一脸凌厉拉过那人,极其小声的说道:“走!”

    那人听罢,迅速的掠上屋顶,腾空而去。

    “萧公子?”念兰泽不确定的喊出了声。

    “是我!”萧妄顷很坚定的伸出手。

    念兰泽一分不差的握住了萧妄顷的手,不稳的站了起来。

    萧妄顷满意的笑了。

    那双手白皙修长,秀气柔然,细腻得一丝不苟,连一丝茧子也没有。

    “你怎么样?”萧妄顷看着念兰泽嘴角浓艳的血渗透在好看的嘴角。

    “还好!”念兰泽不自然的收回手,慢慢的走回了屋子里。

    萧妄顷的手很宽大,甚至还有常年握剑起了茧子,可是却是很温暖。

    萧妄顷看见念兰泽手臂被渗透出来的血给染红,非常愧疚的说道:“我帮你包扎伤口?”

    “谢谢,我自己来!”念兰泽拒绝道。

    “奥,也好!”萧妄顷道,他不想打击念兰泽的自尊心,这样完美的人,怎可以把自己的缺憾暴露在眼前。

    尽管眼睛不方便,可是念兰泽从头至尾都没有让萧妄顷插手,看着念兰泽因为看不见,而再一次碰到伤口,让他倒吸一口气,可是他有自己的坚持。

    念兰泽似乎并不奇怪萧妄顷去而复返。

    “你伤口怎么样?”萧妄顷看着念兰泽因为一只手,打结很困难。

    于是就伸出手,帮他轻松的打结。

    “没事了!”念兰泽笑道。

    “如果没事了,我教给你一项好玩的东西。”萧妄顷诡异道。

    “什么?”

    念兰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萧妄顷拉着,走出了屋里,来到庭院。

    “这招叫做君子藏剑!”萧妄顷比划了半天。

    “萧公子,你忘了,我是一个瞎子!”

    念兰泽好不保留的说出了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萧妄顷一愣,念兰泽平和而温暖的脸庞几乎让他忘记了这个事实。

    他是一个瞎子,看不见他的。

    萧妄顷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握住他的手臂教给他。

    因为害怕再一次弄伤了念兰泽的手臂,所以他的动作极其的轻柔。

    两人在月下缓缓的起舞,无形的剑挽过优美的弧度。

    落花缤纷,落在了肩头眉梢。

    所谓君子藏剑,主要在一个藏字,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把剑藏在哪里。

    因为见过它的人都是死人。

    就算在毫无功力或者武术基础的情况下也能伤人致命。

    甚至是奄奄一息的人也可以用它来杀死自己的敌人。

    念兰泽学的很快,以他的聪明与睿智,不到半个时辰就学会了。

    “现在,就算你使不出功力,你也可以正当的防卫了。”萧妄顷脸上挂着邪邪的笑:“要不是我……”

    “这不关你的事!”念兰泽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多谢!”

    “天太晚了,我也该走了,你回去休息吧!”

    萧妄顷头也不回的掠过高深的墙,有点愤恨,甚至微微的嗔怒。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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