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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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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颜江山之归凤 作者:公子兮风华

    第20节

    “公子这是中毒了,快宣御医啊!”青衣大叫道。

    中毒?两字吓得白子妃浑身一颤,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怕。我不要。

    慕容策刚刚来就听闻了青衣的话,顾不得什么上前推开青衣白鸟,将人抱到怀里,看着泛白的脸容,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见白子妃抓紧了他的手臂,双眼祈求的看着他“慕宝师父,我,我不要死。我”中毒对于他来说很遥远从未想过,可一旦面临了也不知这毒到底多厉害却让他恐惧。

    “不会的,不会的。朕带你看大夫,去看大夫、”

    玉清风看着不语。慕容策是你先不义,别怪我。

    泠挽骨靠着薇儿半晕半醒。完了,完了。泠挽骨啊泠挽骨!你真是傻啊!

    白子妃紧紧的抓着慕容策的手臂不愿放松半刻,肚子越来越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再里面不停的坎似的,这痛快速的席卷全身,痛的他哭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

    “慕宝师父,我怕。”

    “不要怕。”慕容策不敢看他,那双眸子和三年前玉清风的眸子一样,明明害怕死想他救他却还要装作坚强愿意一死。这人不能死,不能有事。

    从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什么是生什么是死的白子妃害怕,呼吸变得凝重渐渐感觉痛的不能呼吸,全身也是越来月没力气。

    抬头迎着阳光看着慕容策的坚毅的脸庞,想伸手去摸,可手到了肩处就落了下去,嘴里一句“慕宝”刚刚落音。

    白子妃的手垂下去那一瞬间,慕容策停在了宁和宫的大门前,再也迈不开那一步。忽觉有什么东西敲打了一下心。

    “小宝。”慕容策呢喃。

    忽然后悔当初带他进宫,明明说好的把他安置在大臣的家里,为何偏偏要带进宫?为何?

    那满宫春色如今何人去怜惜啊!那整齐的书桌上未抄完的诗书翻开着,清风袭来掀起一点涟漪,染了未干的墨迹,那被留满牙印的毛笔慢慢的从桌上滚落下去,就像是白子妃的命。

    转身才几步,分别又在眼前,可再见时却是阴阳相隔。他用心的疼的孩子啊!为何他不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秦墨烟死了,孩子没了。想收的义子还未开口让他唤一声也死在了怀里。

    离榕匆匆赶到宁和宫的时候,什么都晚了。慕容策坐在床边看着闭着双眼的人,一屋子全是灯火。

    “慕容策。”

    慕容策看着他,从未发现他睡着时竟然像一个小孩,可爱的脸容,水汪汪的双眸,樱红的小嘴巴,就是这个可爱的他,现在睡着了。就晚了一天就把他送进了坟墓,就离开了不到半个时辰再见便是生死的离别。

    “离榕,你说小宝是不是睡着了?”此刻的慕容策也不记得先前很厌恶离榕,竟轻声问他,将悲伤尽数说给他听。此刻他只是一个父亲,一个长辈,一个侩子手,害死自己孩子的侩子手。

    “小宝喜欢睡,我们不要打扰他好不好?”看他这模样也知一时半会是缓不过来,便跟着他说下去。说实话他不怎么喜欢白子妃,不是因为他粘着慕容策而是因为慕容策总会给予他很宠白子妃的错觉。但,现在人已经走了。

    “你先出去吧!让我多陪他一会儿。这样他就不会害怕。”他说他害怕,不要死,可他却无力挽救他。让他死在自己怀里,这稍短的年华就这般去了。

    “好。”既是如此,离榕也不好再多做停留,让他陪陪白子妃。

    慕容策伸手缓缓擦去他嘴角的血迹。

    离榕出去后遇见了一脸平静的玉清风,将人拉到安静处,问道“是不是你做的?说实话。”

    “我做了什么?无凭无据可不要胡说。”玉清风是风雨不惊,摇着紫檀扇安然如泰山。是他做的,可,你有什么证据?

    见玉清风不肯承认,离榕不怒,反倒打量他起来,笑道“玉清风果真是玉清风,心就是狠毒。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离榕,别忘了,玉清风已经死了,我是千倾画。这般当着我的面骂玉清风就不担心我告诉皇上吗?说你暗地里四处说千月王的坏话。”玉清风挑眉。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何止他一人?

    “呵呵!千倾画,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一张皮,你活不到今日。你好自为之,以后切莫后悔你做的事情。”离榕悠哉离去。他千倾画他何须去管,至少他伤不了自己。至于其他人他无需去管,除了慕容策。

    玉清风看着离榕的身影,念道“后悔?呵呵!我后悔什么?”

    泠挽骨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满头的汗水,嘴唇已经咬的出血了。薇儿担心惊慌,道“娘娘,还是去看御医吧!这样撑下去不能解决办法啊?”

    肚子究竟有多疼泠挽骨清楚,可现在不能看大夫,拉着薇儿的手臂说道“去找,廉亲王来。”

    “娘娘,都什么时候了,还找他。”

    “快去啊!”

    见拗不过她,薇儿匆匆忙忙出门去。

    趴在桌上的泠挽骨不明白肚子为什么如此痛,痛得她想直接死去。白皙的手抓着桌布,似乎要捏碎这一切。

    白子妃吐血那一幕再次浮现在她脑海里。

    白子妃,不要怪我。不要。

    泠挽骨痛的摊到地上,这才看清地上是什么,自己的桃红色群摆上是什么。妖艳的血色。

    “我,我怎么了?”见到这得忍吓得分不清,脑子一片空白。

    这时,大门被人撞开了。

    慕容策一身寒霜立在门前看着地上那个满身血色的女人,他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可笑,真是可笑!

    “皇上,皇上。救我。”见是慕容策,泠挽骨连忙爬着去,她知道这样痛下去会死的。五脏六腑都痛。

    慕容策一人进了屋子,看了看满地的血,问道“你可知这是为何?”

    “臣妾不知道。皇上,皇上救救我。我不想死。”泠挽骨花容尽失,跪着去了他脚边。可还没靠近就被慕容策一脚踢开。

    “你这个贱人,还想朕救你。你就和你的奸夫的孩子一起去死吧!”

    白踢开的泠挽骨不死心的上前,却闻孩子一事,吓得停在血泊之中。不断的摇头,“皇上,我没有,没有孩子。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听玉清风的话谋害白子妃。皇上,救我,我,知道错了。皇上。”

    “泠挽骨你真是愚蠢的女人。谋害白子妃,你这个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被玉清风下毒都不知道。真蠢!”慕容策忽觉这女人真是可笑,本想放她一马离开皇宫,可那只,她竟然联合玉清风谋害无辜的白子妃。着实无法饶恕,而且,她若活着,必定会指出是玉清风指使她的,这样一来,玉清风又得受牵连,他不原谅玉清风却不会杀了他,即便在喜欢白子妃。

    “不可能,玉清风,怎么会?”泠挽骨捂着肚子问道。怎么会呢?毒尽数在另一边的酒壶里,为什么?

    “那壶酒本就有毒,傻子。酒里是慢性毒药,而白子妃喝的是剧毒。你,就在这里等死吧!哼!”慕容策说完就挥袖离去,真是不想见到她愚蠢的模样。

    “皇上,救我,皇上,我错了。皇上,皇,皇上。啊!我。”一屋子尽是痛哭声,没人进去,没人出来。“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泠挽骨捂着肚子拼命似的朝着桌子爬去,眼泪花了妆容,嘴角的血不断的流着,“真相不是,不是这样的,皇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到了桌旁,伸手扯下桌布,一封信落了下来,可她却再也看不到。

    一直到了黄昏时屋里才安静了下去。

    一个人走了进来,将那份信拾起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没有选择

    慕容策坐在御翔殿内,头痛的撑着头,颓废跟一块被霜打的枯木似的。

    季莲过来说“泠妃没了。”

    “去把泠挽骨身边的宫女叫来。朕有事问她。”慕容策连头也不抬就撑着闭着眼。这一切他不知该如何去看,怕睁开眼时看到那人依旧笑摇紫檀扇的模样,明明一切都是他做的,为何还要那般风淡云轻世事无关?难道,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吗?还是说他真的没心没肺?

    “喳!”

    过了一会儿,薇儿匆匆的进来了,一脸畏惧。

    “泠妃让你做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尽数说来。”慕容策冷冰冰的问道。

    现在泠挽骨已经死了,薇儿现在也不敢隐瞒什么了,颤颤巍巍的说道“两月前娘娘得知睿贵妃怀孕便让奴婢去找红花,后来,放到了睿贵妃的茶里。还有,还有就是在玉公子的茶里放了剧毒。然后就是,在万敏公子里放毒。皇上,奴婢知错了,求皇上开恩啊!”说完的薇儿不断的磕头,想逃过一死。

    听到在玉清风茶里放毒,慕容策惊诧的睁开了双眼,直直看着在地上不断磕头的人,笑泠挽骨活该,竟然将主意打到他的头上。如若不因他是百毒不侵之身,那么,他是不是死了许多次了?呵!这个小畜生为何这么狠心?子妃他一直把他当作孩子看待,现在,竟是让他死在冰冷的皇宫之中。

    “你下去吧!朕不治你的罪。”平息下来的慕容策淡淡的说道,为了他怪不得他。放不下他却又在想着不见他。可,这次

    听闻慕容策不治自己的罪,薇儿高兴的磕头谢恩,怕他反悔匆匆的出去了。

    一个黑衣男子走了出来,问道“皇上,该如何处置?”

    “寻个时间杀了她,知道如何做吗?”不治罪不代表不杀她,谁让她知道的太多了,又对玉清风下毒手了。这事情若是泄露出去,加之瑢王妃、擅自离宫的罪孽,恐怕,朝臣又得将他治个死罪。虽然不想见他,可也不能对他不管任自他人去管。这或许,是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了。

    “知道。属下这就去办。”

    玉清风坐在床边慢慢泡着脚,槿浓在一边给他开小窗和灭一些灯盏。

    “槿浓,皇上是如何处理的白子妃一事?”回来了他就没出去过,就在凤承殿待着。慕容策若是问话自会传他去,可到了现在都没传他。这么一来,倒有些不放心了。

    “花大人说此案的凶手是泠妃,皇上赐毒酒一杯,留她全尸也不牵连她家人。奴婢还听说,伺候她的丫鬟随她去了,连着有好几个都随她去了。”槿浓也觉得挺奇怪的,据她了解的泠挽骨怎么可能死后有人跟着去呢?

    玉清风淡笑,道“看来泠妃平日待人不错、”我猜对了,慕容策果真不会查我。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公子,水凉了没,凉了就别再泡了。”收拾好后的槿浓回去问道。

    “好了。我今晚早点休息,明早没重要的事情不要叫我。”今日一事可得好好休息一下,一举除去泠挽骨和白子妃这心情自是很好,心情好自然会睡到很晚。剩余的时间应该想个办法对付离榕了。只要离榕一死,这慕容策身边可就他一人了。

    槿浓拿着锦帕为他擦脚,笑道“您放心,您不起床奴婢绝不叫你起来给奴婢添麻烦。”

    “我何时给你们添麻烦了?”玉清风笑道,自己不过平日里会去半点事情,然后甩掉他们跑出去让他们担心罢了。添乱?如果自己没有回来或许真的是添乱。现在和槿浓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不和她吵不和她闹,也不处处针对她,反而觉得这姑娘其实挺会照顾人的,细心认真谨慎。

    槿浓含笑收好面帕,唤人进来端洗脚水,自个儿在床边为他点蘼香,小心的放好不让他挨着帐子或者会燃的东西。对于玉清风的回答也是笑在心里,道“是是是,公子是这皇宫里最不会添乱的人,最听话的人。满意了吧?”

    上床躺着的玉清风撑着脑袋看着与他说笑的槿浓,眼里的狠力和算计抛却的一干二净,笑道“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说的言不由衷。”

    见人躺着不盖被子,又是一身亵衣,不免担心,又上前去里被子给他掩好肚子,道“那有什么不对劲?公子睡好。这夜里三更难免凉,这被子薄,你先盖着。等冷时便拉过里面的,知道吗?奴婢和荭鱼在隔壁候着。”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明日我要穿青绿色那一套衣服。”

    “是。你休息,奴婢给你留一盏灯,天亮时才会灭。”槿浓知晓他晚上怕黑,每晚都会留一盏灯给他,而这盏灯只会亮到天亮。

    玉清风点点头。槿浓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落下才出去。

    槿浓走后,玉清风闭着眸子,脑子里有些浑浊的话语,听不清楚,可他觉得是自己的心在与自己说话。那些碎语从未听明白,可他也不想去听。

    槿浓出去后,去大堂看看,吩咐了一些明日的事情,便准备去休息。那知,人都散去时,慕容策一身正装来了,没有一个侍从。

    槿浓行礼后便规矩的立在那,丝毫没有再玉清风面前那般机灵,倒多了些无色。

    “公子回宫后做了些什么?”如若真不想与他计较此事那是假的,白子妃错在何处?他何处该死?一个天真的孩子正是成年可以承担一个家庭,却无辜的死在宫廷中,死在这个狠心人手中。他做过什么坏事?每日在宫里写字看书,想让他高兴,可他为何要死?如今,能这般不做什么已是对他最大的宽恕了。

    “公子回来后什么也不做,就在书房看书,一直到天黑才出屋。”

    “从明日起不要再给他任何点心,衣裳也不要做了,药也无需给他吃了。”慕容策冷冷淡淡的说道。

    槿浓疑惑,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如此对待公子?”不给他吃的,不给他穿的还真是惊疑。

    慕容策转身看向无月无星的夜空,夜风几许摇动着树枝,像是摇着最后的呼吸最后的平静。他忍受不了他这般无情,“别家的畜生养的再好也是向着他的主人。”说完,抬着沉重的步子踩着灯火照影离开。他对他不好吗?

    看着慕容策落寞的身影,槿浓忽觉这一道挺拔的身影写满了沧桑无奈,步子从未有过声音可今晚却步步有声。不得不暗自叹息。这要何时结束?这倒霉的安排。

    玉清风二日睡到晌午才起,整个人精神了许多,面色红润双眸清亮,而且心情明媚。

    收拾后,便去用饭,饭后又去月门里面的小屋,闲的无聊去菜园里走走,这里碰碰哪里碰碰,草的确拔了,可也毁了无数。

    “公子,哎哟!你这是来毁菜园子的吧?”槿浓指着被他踩着的绿油油的大青菜问道,这是来做什么的?

    玉清风蹲在那没有起身,直接回头看向槿浓,一头疑惑,问道“怎么了?你看,这菜长得真好!”说着,回头拔起一株让槿浓看。

    当槿浓看到那可怜的青菜时真想戳他脑袋,可这是他主子啊!“公子,别拔啊!拔了谁吃啊?”

    “我们采一些吧!今日中午吃,顺便给皇上送一盘。”玉清风像是捡到糖的小孩子高兴的说着,还有些憧憬。

    提到慕容策,槿浓的眼色暗淡许多。昨晚的话还搁在那,若是被他知道了,还会这般殷勤吗?

    立在小屋窗前的慕容策就远远的看着蹲在菜园里的人,平静的脸没有半点波澜,却在他说要给自己送一盘时眼里多了许多挣扎。说好不来看他却忍不住偷探,说好责怪他却下不了心。

    玉清风一路寻着生的肥的青菜采摘,一路下去踩了不少,那槿浓就跟着给他抱着菜。

    回去时才知道他采了多少,一天都吃不完。

    饷午时,慕容策果真收到了一盘从凤承殿送来的青菜,说是那主亲自做的。慕容策还是像喝粥那样将它吃了,其他的菜没动半点。

    标题:无,内容:慕容策坐在御翔殿内拿着一个月色小瓶在那发呆。其实不是发呆而是想着欧阳炎在信中所说的事情。

    子莲,能够孕育孩子。当真是如此神奇?还是欧阳炎信口开河?

    离榕端着一碗粥进来,鬼魅的玄绿色,蛊惑的清药香,也不知是好东西还是有毒的东西。

    离榕步子轻轻正配了他的出身,端粥本是下人的事情可他做事却半点不像下人。季莲也没拦他就让他进来了。

    “近日事多,喝点粥缓缓。”离榕过去一边移开他面前的折子一边说。他不知道玉清风做了什么,也无法让慕容策相信他,他能做的只有防范。

    从离榕进来时,慕容策就看着他。闻到这粥的味道也没了食欲,道“我不喜欢喝粥。”

    不喜欢?离榕心底嘲笑,面上淡然而过,道“朝事固然重要,也不可忽视自己的身体。”

    慕容策将小瓶放入袖中,没有说话,反而端起碗喝粥。

    离榕在帮他整理折子,拿去给季莲,做完后就立在他面前。

    等一碗粥喝完,慕容策不觉得难吃,反而喝下后觉得很舒服,堵在胸口的气渐渐散去。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总觉得不舒服,御医也没看出什么也就没多想,全当是因为白子妃忽然去世的事情。

    “感觉如何?”见他喝完,离榕才问。

    “不错。”慕容策淡淡的说了一句,拿起手帕擦嘴。

    “是否觉得心里很舒服?”

    慕容策抬眸看向他“是。”

    听闻他这么说,离榕就觉得玉清风的粥有问题,如若没有问题他是不会有这种感觉,可他说的话他不会相信。

    “对了,离榕,朕有件事让你做。”慕容策忽然想到一个将所有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法子。

    “你说。”

    “欧阳炎送了朕可以育子的子莲,朕让你为朕生一个孩子。”离榕为国,而凤渊也需要西林,既然需要西林那么必定会被西林牵制。可如若让离榕怀上孩子岂不是可以完全让离榕听命与他,这被牵制的可能也就没了。

    “我拒绝。”离榕不管是什么目的他都要拒绝,先不说子莲的真假,他是王子怎会像一个女人一样生孩子。

    离榕的拒绝慕容策不觉惊奇,很正常。未着急说话,反而缓缓起身向他走去。

    看着慕容策走来,离榕心生畏惧,一步一步后退。他可以答应他很多事情,他若要相如凌燕听命与他他也会规劝相如凌燕,要什么都可以,但是,这件事不答应。

    慕容策将人逼到柱子旁,冷冷的看着他。

    两人的身高一样,离榕无法避免他如炬的目光。

    “你可以纳妃”离榕畏惧。

    慕容策启唇说道“你一旦有了孩子,你的身份将会改变,而且,凤渊西林的关系将会更加巩固。这么大的利益,聪明的离榕会拒绝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修改了好几次没成功。这可是我在手机上打的新的,电脑上的新稿子没保存。气死我了,

    ☆、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利益?离榕确实心动。他知道孩子对皇室来说的重要性,可,他???“给我时间让我想想。”

    “只要你愿意,朕自会封他为太子,并赐你你想要的一切。而且,你我联姻也可巩固凤渊西林两国友谊,聪明的离榕会想明白的。”慕容策慢慢解开他的衣裳,像是剥洋葱一般很慢但动作却十分撩人。

    用孩子来巩固两国的关系,相如凌燕到时也不会不答应。一旦有了孩子,有些事情就容易做。可,真的要这样做吗?胸膛上游走的手让他有些把持不住立刻答应并不能做到的要求。

    御翔殿寝房内。

    慕容策卸下帐子将离榕推到,离榕没反抗,因为慕容策给他时间让他想清楚。

    可到了中途,慕容策还是取出了子莲,但是离榕并不知道。

    朝堂上,如今,秦墨烟、泠挽骨皆死,这大臣便是寻到了话来说,也忙着选秀说要为储君着想、

    “如今,后宫无主,皇上枕旁无妃。不得不选秀以来洗洗后宫的晦气。”一位大臣说道。

    慕容策坐在那听着,选秀这事还真没想过,莫说了,自己这是不会选秀的。且听他们说,说完了就退朝。

    一位大臣走出“皇上上位三年,可后宫仍无皇子、公主,着实该考虑纳妃一事了。”

    “现边疆不稳,朕怎可在此苟且偷欢?坐享那些将士享不到的奢侈。至于纳妃一事,朕也只得说不待边疆安稳,绝不言纳妃一事。各位大臣心中也明白,日后便不必再提。”说到了最后,慕容策冷淡的说了几句。这再纳妃还不得死在他手里,何必残害他人呢?

    这大臣也是有异议,可奈何慕容策自上位以来说话做事便是说一不二,说了便无之地也不会做出改变。但,这念头也好,有此决心好。

    “廉亲王下朝后到御翔殿。”

    这一句话吓得慕容央意心里不安,如今,泠挽骨死了,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他的,今日宣他进宫,看来是被查出什么了。嘴上答应了,可下朝后却直直的回家。

    回去的路上更是几步一回头,面色匆匆。想来自己现在连王府都不能回,这若是回定然被抓,不如在外面借着机会离开锦城。

    而他走了不久,就遇见了月末离,他与此人关系不熟,也不知他是皇宫里的御医。但见月末离靠近他便觉是慕容策安排的人来抓他,连忙回身就跑。

    月末离静静的站在人群中看着做了亏心事见不得人的慕容央意,满眼嘲讽。

    跑到无人之地的慕容央意撑着双腿靠着残墙喘气,不断的看向身后。“不能被抓住,这要是抓住了,定会活不了。怎么办?现在出城的话,盘缠都没有。”

    月末离停在他的身后,冷笑,道“廉亲王不必害怕,我可以帮你。”

    闻声的慕容央意连忙回身看去,见是刚才那人。拔腿就想跑,可听他那话,连忙转身像一只狗似的凑上去,道“你可以帮本王?是真是假?”

    月末离对慕容央意此刻的讨好有些反感,可他要的就是这样,笑道“我当然可以帮你。”

    “什么办法?你说。”慕容央意此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是危险的人,依旧改不了那王爷的尊。

    “皇上会看在你们兄弟的情义上又会顾及他的颜面,所以,他不会将此事说出来。但他会暗自杀你灭口。”

    “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万事都做的绝。”慕容央意气愤的说道。

    “所以,廉亲王想活着就必须自己救自己。”

    “怎么救?不是你帮我吗?”

    “我的确会帮你,但,最后需要你来做。”

    “说,什么办法?清楚一点”慕容央意着急的说道。这拐弯抹角做什么?

    月末离笑了笑,道“当今皇上,最爱的无非是千月王殿下玉清风。所以,拿玉清风的命威胁他给你一条活路,他不会不肯。”

    “你这是什么办法?还不如不说。玉清风身边可有人护着,紫捷就是武功最高的一个,还有青衣白鸟两尊大佛。本王去抓他,这是自投罗网。”

    “廉亲王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既是答应了你就有办法帮你抓到玉清风。”

    见这人如此肯定,慕容央意觉得这事遇对人了,连忙笑道“事成之后,本王给你一千两。”

    月末离笑而不语。玉清风,慕容策,这是你们欠烟儿的。

    离榕在宫殿里看新作的淡紫色莲花舞裳,想来穿上试试合适与否,好做修改。

    水易寒送来遗落的发绳,见离榕拿着舞裳要去寝房,便问道“公子可是要此刻试试舞裳?”

    离榕现在不是怎么讨厌水易寒了,觉得他做自己伺候人很合适,比一个宫女号,比太监也好,司马斓和欢羽被他潜回西林去找相如凌燕了。“我去试试,看看哪里不合适再重做。”说完便进去了。

    “那公子快去。”水易寒笑道。看着那么身影便是痴醉,回不了神。不由偷偷的将发绳藏进了袖子里去。

    此刻已是夜尽时,慕容策过来见水易寒立在那看着屋里,觉得奇怪,冷声问道“水易寒,你在这里做什么?”

    看的入神的人此刻才回神,见是慕容策,连忙跪身行礼。

    ☆、远客

    “你不是为公子弹琴之人吗?为何侍奉在此地?”莫说他多心,只是水易寒立在这里出神的看着屋里的确觉得奇怪。而且,他是弹琴之人,此刻不该在此地。

    “奴才为公子送舞裳,不知舞裳是否合身,便在此等候公子试试过后回答。”水易寒冷静的回道。

    “他又做了舞裳?”慕容策微惊,不知他要做什么?

    “是。”

    “那你先下去吧!舞裳是否合适待他明日告诉你?”

    “是。”慕容策都说了,他水易寒即使再不想离去都得离去。

    慕容策在大堂走了几步,看了看四处。耐心等着离榕试舞裳。

    离榕穿着紫色的立领舞裳出来时,青丝尽挽在后方,被一根紫流苏长簪撇着。

    他出来后没瞧见水易寒觉得奇怪,往日是没有他的吩咐人是不可离开半步的,今日,怎么离开了?

    正准备叫人时却闻“为何又做舞裳?”

    从那日过后,离榕便没去晋阳宫了,即便是慕容策宣他去他也没去。可今晚他却亲自来了这里,这让他疑惑,抬手将及地的纱袖扶上手腕,问道“你为何来了?”

    慕容策在离榕身边走动,道“这可是朕的皇宫,为何不能来?”

    离榕低头理理下身的避膝,道“这是你的地,想来便来。看看,这舞裳如何?”说着抬起手臂像是跳舞似的走了几步,一时牵动全身,身后长长的轻纱更是舞的好看。

    慕容策是看的有些入迷,他人本身便是邪媚,今晚一身紫裳倒是配了他的那双紫眸。

    “很好看,不知你准备这舞裳做什么”

    “即使来了,不如给我伴一曲。我为你舞剑。”离榕上前说道。这本是准备等些时日与他一同舞一曲的,可今晚既然来了,不如借此机会。

    慕容策难得在他面前露出这温和之色,上前替他理好胸前的流苏,道“舞剑。”

    两人去了琴房,慕容策直接抱着琴与他去了南宫的牡丹花丛,恰好花丛下面是玉湖。

    慕容策坐在石桌旁,伸手慢慢调着琴,问“你要听什么?”

    立在那负着慕容策的紫剑的离榕看向他,道“你会弹凤琴音,不如就此曲。”

    “凤琴音可会伤人?”

    “但你不注入内功便不会伤人。”

    “你真不怕死。”慕容策看了看他才淡淡说了一句,慢慢的挑起一根琴弦。凤琴音是一曲藏着玄机的曲子,稍有不慎即便没有注入内力也会伤人,可若是弹奏的好便如东凤浴火重生一般仙意。他极少弹此曲,心不静时更不会弹。今晚,无风无阴,即使风景旧好,他的心也有点波澜。

    离榕武功平平,恰好能舞起这把长剑,能随琴声起落。

    慕容策看着他的步子,和那一双月下的紫眸,慢慢的静下了心。

    他曾几何时这般一琴一舞?那时便牵动他的心,舞进他的心里。

    曾几何时这般闲逸洒脱不知身外事,不知人间纷杂?这一地牡丹被他灼的失了颜色,丝毫不急他的一分。

    离榕舞的是心,是不悔的心。他已经没有回头日了,回不了头了。

    他舞的是情,半世不动情,动情却牵薄情人。即使风花雪月夜夜有,可那心却终得不到一个完整的。这情走的苦涩。

    他舞的是无奈,想他离榕何其逍遥却被奸人谋害。平生日子寥寥无几。

    慕容策收琴时,离榕执剑向他刺去。慕容策,你待我可是真心?

    可慕容策淡然在那坐着看着他越来越近。

    而刺近的长剑却在即将碰到身体时忽然反转,离榕收剑负背,道“你就不担心我真的刺下去?”

    “你何必刺我一剑?”慕容策知道那根本是假的,不过是想试探他而已。

    “对,我伤你做什么?起来吧!现在时候不早了,进去洗洗休息。”离榕将剑还他。

    慕容策起身收剑入袖,揽着他的肩膀道“走。”

    眼看着一个月的时间越来越快了,被冷落了许久的玉清风这心里也是越来越不安,可人也不过来,他也不想过去,也不知道究竟如何?是什么样子?想他是不是要去水莱坊问问?

    这日御花园的小亭。

    离榕坐在石桌上的琴前,手指在上面游走。对于古筝他不会,奈何慕容策让他来这里学。

    慕容策抿着茶水看着琴弦,听着不成调不成曲的声音。旁人都立在亭外无人打扰他们,满湖盛开着蓝色香水莲,清风来给亭中的两人渡来一点清香,可似乎都不在意。

    慕容策终是起身走到离榕的身后弯身下去,青丝落在他的肩头惊醒了想事情的离榕。“他人的曲子是舒心,而你的是虐心。”附上他的手教他捻起琴弦。

    “我对琴不感兴趣。”这几日的相处,慕容策与先前明显不一样,这让离榕无心专注一件事情,更是让他无法安眠。难道这些都是为了让他答应他的事情吗?

    离榕说拒绝,慕容策却没放手。

    一处的玉清风就立在那看着他们,也不知为何心一下子就落下去了。

    紫捷疑惑,道“公子不如去看看,凑凑热闹。”

    玉清风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转身走了。这么久都不来凤承殿,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明白这是白子妃的事情他在心里和自己计较不愿意看到他。可他也不想主动去找他,就算是去了顾及也见不着,即使见着了也不会有好脸色。

    而且,离榕本来就该在他身边,他不过是离榕不在时的替身而已,而他竟然信以为真。

    一日,离榕在小亭里等候慕容策时,本不喜出来的他是被慕容策叫人拉出来的说是有人给他介绍。

    这候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人来,有些不耐烦的起身便要走。这人来了。

    御花园。

    慕容策看向那边的离榕,对身边的欧阳炎说道“他就是离榕。”

    欧阳炎仔细看了看,从远处也能瞧清离榕的模样,不得不赞叹他“还是你幸运啊!这尤物都被你霸占了。”

    他这话引的他身边那一位清秀的少年十分不悦,压着火说道“你的意思就是我侠麒麟是下等物了?”

    慕容策没答话加快步子先行一步。

    听得这话的欧阳炎心里畏惧,连忙道歉,道“我没有那意思,别误会、”

    “那你什么意思?”说来了,侠麒麟止步直直的叉腰问他。清秀的脸全是怒气。这话什么意思他不明白吗?意思就是他侠麒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看着侠麒麟发怒,欧阳炎无措。这又在别人的皇宫,四处都是人,这“好了,我们先不说,回了客栈再说好不好?”

    “哼!”侠麒麟冷冷一哼不与他计较。

    慕容策过去时,离榕疑惑的问道“他们是何人?”

    “黄衣服的是乌沙挞国王子欧阳炎,他身边那位是他的男王妃侠麒麟。”

    “你让我来就为了见他们两人。”离榕惊讶。

    “欧阳炎是我朋友也是我国邻友,他的身份很重要,自是要与你见见。”这就是真假不分,慕容策脸上笑着,心里却在嘲讽,即是笑离榕越来越分不清真假也笑自己卑鄙。

    离榕还想说什么时,欧阳炎和侠麒麟来了。

    他还没说话,侠麒麟就开口了“玉清风我告诉你,现在,小炎是我侠麒麟的,你别想再勾引他。”这事他他也是听缨络说的,如果不说他还真不知道。欧阳炎喜欢的第一个男人竟是凤渊朝的千月王殿下,如今这模样竟然还真是邪媚。

    离榕不悦,可奈何他是客,笑道“我叫离榕。”

    侠麒麟一愣。

    欧阳炎说道“离榕,麒麟性子急,不要和他计较。”

    “不会。”

    慕容策道“看来欧阳你还真是寻到了降物。”

    欧阳炎有些无奈,可侠麒麟就在这他也不好直接说,傻傻的笑了笑,道“麒麟平日里性子乖的跟花似的。”

    侠麒麟看着离榕,刚才的事情也就当作了没发生。他奇怪,怎么没看到玉清风?这次前来可是专门为了他,不见上一面未免太幸苦他大老远的跑一趟。

    “王妃他看着便觉是温顺之人。”离榕笑道。

    欧阳炎笑而不语。的确温顺。

    “去小亭里做一会儿。”慕容策说道。

    四人在小亭里漫聊,都是闲话。刻意的都会去避开一个人。

    散去后,慕容策伴着欧阳炎在宫里慢走,说些政事,而离榕则陪着侠麒麟单独走走,都是同道人也有话说。当然,侠麒麟也会把子莲一事全盘托出。

    “欧阳,边疆的事情安排的如何?”走了片刻,慕容策才开口询问关键的事情。

    说道正经事,欧阳炎也变得正经起来,道“我们已经封住了那段境界,伽连国和梵蓝国想要进入大陆并非那般简单。但是,梵蓝国很有可能不会出兵。”

    “你可是听到了什么?”

    “去梵蓝国的人回来说,西林国内现在似乎很不安稳。”

    慕容策沉默了一下,道“梵蓝琴与梵断琴的关系如何?”

    “他们之间并无什么不好,在百姓眼里都很互爱。”

    “国内的不安是因何而起?”梵蓝琴千里寻琴师回国,甚至,看他被自己伤害都不出手可见他的决心是多大。如若关系真的很好,她的态度不该是如此?

    欧阳炎沉了片刻,道“梵断琴否决出兵遭到朝臣的反对,故而,引起了内乱。你如何看?”

    “他们乱便让他们乱吧!”这背后的事情稍微知情点的人都清楚。

    两人并肩走,聊聊事情。

    走了不久,就遇到了不想看到的人。本想转身可欧阳炎瞧见了,指着那人说道“那不是玉公子吗?你不是说他死了吗?怎么?”

    慕容策只能停步立在那,这事不准备解释,道“他不是清风。”

    “慕容,我又不会跟当年那样抢,怕我什么?”欧阳炎笑道。

    “不信你自己看着。”

    玉清风见到慕容策也不是意外,他是有意出来,想见见他。可慕容策准备转身那一幕他还是看到了,愣是直直的刺了心。可他还是上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是不明白,曾经的好朋友现在不是了,一定要和他吵架吗?好好的心情被毁!

    什么是我唯唯诺诺,我没你们那么过分好吗?一个宿舍的,谁先洗澡都可以啊!你要洗别人抢先就要吵啊!宿舍不是你们一个人的。这么对待别人,真的好吗?

    在扣扣上不能说,这里发泄一下

    “皇上,你最近没事吧?”

    欧阳炎看着玉清风,从头至尾的打量。愣是没发觉什么不同。

    慕容策冷笑,道“冷傲的公子竟然会关心他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想看到他,可看到他就忍不住记起他前些日子所做的事情,语气自然会变得冷淡。

    欧阳炎没发觉不对劲,问道“玉公子,还记得我吗?”

    慕容策话里含着讥讽,玉清风心里苦涩,面上依旧挂着淡漠的笑。听闻欧阳炎的话语,疑惑的看去。

    “你是何人?”

    欧阳炎算真的相信了,看向慕容策,道“慕容,这次,我算是相信了。不过,你的清风去了哪里?怎么留着这一模一样的人在身边?”

    “清风在别处玩,这人不过是别人丢在这里的,朕帮他养着罢了。”慕容策冷讽,看都不想看他。

    欧阳炎觉得奇怪,看看满脸郁色的玉清风,道“别人丢在这里的?”

    玉清风再也摇不起扇子,落在胸口便落着,心里酸涩说不出话,双眸更是呼泪欲出,听惯了他柔情蜜意,看惯了他温情双眸含情的样子,这一见以这般比从前更无情的样子真是深深戳痛他的心窝。有苦含在嘴里说不出口。

    你何必这般说我?

    “紫捷,将人带回去。别再外面走,让朕看着烦心。”慕容策不悦的说道。

    紫捷一等微惊,却还是领命。

    玉清风闭着嘴不在开口,怕开口就会坚持不住最后的忍耐,漠然回身离去。心中酸楚千万,却说不得一句与他人听,更听不得一句暖心话。

    看着离去的玉清风,欧阳炎越是疑惑,想着是不是他害怕自己还跟他挣他不舍却又不想得罪他才这样,可,他没必要这样,他也不是这样的人,

    “慕容,你和玉公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怎这般对他?”那双眸隐约可见难诉的情愫,回身时那一抹留恋,远去时那回头一顾的不舍。

    慕容策道“他是千倾画,清风在三年前消失了。”

    “可”

    “朕记得侠麒麟很讨厌你提到清风。”

    “你”

    回宫后的玉清风直接去了书房,将自己关在里面,屋外的人静静的候着。

    玉清风去了书桌,自己研磨,将心中所有的苦楚尽数砚去。都是自己做的,这后果难道没想过吗?可若非高估他的情怎会如此坚信不会被遗弃。

    砚好墨,玉清风取出宣纸,在上面写了几句话,便去打开小窗唤来传信的白鸽,将信放入。还有几日的时间,慕容策的生就完了,呵呵!我本想同你一起黄泉,可你对我虚情假意,我何须信以为真?

    守在外面的紫捷瞧到飞出的信鸽,对青衣两人给了眼色便跟了去。

    这边侠麒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开朗的离榕,跟他也是越说越有劲。到了晚上唤人抱来只有两岁的欧阳小侠,那时,离榕愣是愣在那看着水灵的碎步走着的小男孩,脸上的笑容僵在那。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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