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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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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颜江山之归凤 作者:公子兮风华

    第3节

    “门在你身后,你随时可走。”

    离榕笑了笑,自己在他萧玉暮寒心里是什么模样清楚的比水还清。转身离开这里,他要让萧玉暮寒知道他离榕无他依旧可以活得很好。

    对于离榕的离开萧玉暮寒丝毫没有波澜,淡淡的坐在那看着一边的绿萝。

    千倾画看向离榕,在他路过身边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大概是跪了接近一个时辰,膝盖有些僵硬。离榕差点被拉下去,幸好千倾画站稳了。

    “离榕,我要跟你一起走。”

    坐在高堂的萧玉暮寒闻言,一眼看去,恍如万箭射去一般狠冽。

    “千倾画。”怒喝。

    被千倾画抓住离榕还有些惊愕,他与他之间关系一直不冷不淡,现在自己要走他反倒抓着自己,显然不会要留住他。但闻他的话语才明白过来,不过,这人逃不掉后面那人给他策划的命运。

    千倾画冷冷的看向萧玉暮寒,道“我受够你了。什么深仇大恨,什么南燕子民,你自己去报复吧!”

    离榕微惊。

    “你觉得你能逃到哪里去?”萧玉暮寒愤然起身。

    千倾画不打算多说,直接拉着离榕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萧玉暮寒眸子一沉,唤道“彩轩、彩寻。”

    声落,两人匆匆从里堂跑出来。

    “太子。”

    “带着人把千倾画这个叛徒给我抓回来。”

    两人疑惑互视。

    长街上千倾画拉着离榕不停的跑,丝毫不敢停下。践踏了地沃里的脏水湿了衣边也不知,害怕再回去,那个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

    静谧的黑夜挂着满月,清澈的像人儿干净的眸子,却印着淡淡的玄黑色。

    “千倾画,你想去哪里?”跑了一截路的离榕实在跑不下去了,而且,今晚,恰好是鬼笔笑发作的时候。现在出来了,又被他拖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忍过去都没法。他不知道这个人能去哪里?去皇宫吗?

    畏惧的人看了看四处,担忧的看向离榕,几乎祈求的说道“离榕公子,蚀情蛊是你喂我吃下的,你知道我的以前吗?你一定知道。”他很肯定离榕知道,他总是时不时的提醒自己。

    离榕看向别处,坚定的说道“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我只是医治你的一个大夫罢了。”

    “离榕。”千倾画绕道他眼前,说道“如若我真是太子府的人,为什么从凤渊回去以后,彩轩他们都说先前没见过我。府里上下的人称我少爷,可却对我的过去半点不知。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你一定知道。”

    离榕眸子一沉,从袖间取出一个小瓶,拿在手里说道“这个小瓶里的小虫是蚀情蛊的克星,你让它进到你的身体里,你就会记起以前的一切。”

    千倾画惊讶的看向离榕,显然有些不信。前刻还如此坚定的说不知晓自己的一切,现在为何如此好心。

    见千倾画犹豫,离榕就知道他不信,收回小瓶,笑道“萧玉暮寒是什么样的人?我即使告诉了你的一切,你还是不记得。不如找回以前的记忆,回到那个人身边,他可以保护你。也只有开始的你才会让他用心为你谋划。你要还是不要?”

    “那人是谁?”千倾画微微迟疑,离榕说的他很心动,可他害怕自己被骗。那人真的可以保护他吗?会为他用心吗?

    “你要还是不要?”离榕不回答,也不想多说。拿着小瓶问他,他就不信他不想知道一切。这个即使被蚀情蛊夺去记忆却依旧对那人心怀感觉的人不想记起一切。

    我?要还是不要?万一?不,离榕没有必要害我?

    决定了的千倾画点点头,道“我要。”

    离榕含笑,慢慢打开小瓶,道“伸出手来。”千倾画听话的伸出手,离榕将小瓶里的东西倒入他手里,一只绿色软体不足半指的蠕虫在千倾画手里蠕动。

    “这是什么?”千倾画害怕这些东西,看到第一眼就想扔开,可那知,手心一痛它就不见了。“离榕,这虫子哪里去了。”看着干净的手心,千倾画惊慌,如此恶心的虫子,好像,好像钻到身体里去了。

    离榕当然知道这虫子去了何处,只是,这真是他要的。“我现在告诉你关于你的身世,你仔细听着。”

    离榕要说身世,还在纠结那个虫子的千倾画立刻转移了注意力,认真的看着他。

    “你原名叫玉清风。”离榕转身过去,看向天空里的皓月。

    玉清风?千倾画疑惑,这个名字真的是他吗?

    “你是凤渊朝煜王爷也就是如今的皇上的心上人。”

    “你说的是林策?”千倾画一惊。竟然是他!

    “是,他真名叫慕容策,他不是你的仇人。虽然当年你的死与他有关,可,他也是被逼才会对你置之不顾,赐你一箭。”离榕慢慢说着当年的事情,他知道的很少,但,三年前那场元宵双王之争他还是清楚。他看着四王爷把玉清风带上威胁立在高台的慕容策,他以为慕容策会为了这个人放手天下,可他没料到的是,玉清风甘愿一死,而他慕容策也真的放箭了。现在,看他的模样,觉得这或许就是报应。

    慕容策?他不是我的仇人,难不怪,我对他一点也不厌恶,反而,觉得似曾相识。原来方才还阴郁的人听完离榕几句话后,青烟般的笑渐渐浮上嘴角。三年迷茫,三年厌恶周围的一切,原来,自己属于凤渊。呵呵!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找他?

    “如果你现在去宫里找他,他会像以前那般待你,惜你如宝。”这事情他知道,他对他的好他看见了一些,比如,明明对他很无情,却在背后对他关心的无微不至。任着他在自己的地方杀人,只是淡淡几句就过了。他相信,如果玉清风回到宫里,回到那人身边,慕容策会再次绝情天下人。然而

    千倾画轻轻一笑,白日见到了,而且,刚才也遇到了。终于相信缘分两字。现在有些急切的想见到他。

    离榕缓缓转身看向为一点心事浅笑如画的人,三年之间从未见他真心笑过,然而,此刻却未那人一笑,像极了当初,也只为他一人笑。笑的小心但是,命运却不会如此顺意。

    “倾画,你是不是很想见到他?”

    心里的小小悸动,抑制不住的浮现在脸上,清眸含笑如尘。抬眸看向离榕,道“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我,其实,真的很想见到他。片刻的相处却觉是认识千年。或许,我们真的可以像离榕说的那样。

    夜尽繁华,黑夜里一抹狐媚之笑,掺着无数。离榕轻启薄唇,道“可惜,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前刻还询问自己的人,现在,脸色一变诡异。那眼里的算计千倾画看的清清楚楚,惊吓的后退半步,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刚才那虫子就是蚀情蛊,你再也找不回记忆。”邪媚人吐出含血几字,告诉眼前人现实。他离榕怎会好心让他回到那人身边,任自他们逍遥。何况,自己体内的毒与他有关,他不会轻易原谅这人。所以,他骗他再次食取蚀情蛊。夺去再次相见的情种。

    “你说什么?”听闻真相的人不相信的询问。双眸呆的像一个傻子。

    “呵呵!蚀情蛊是我和相如凌燕研制的,解药只有我知道。可你得不到。何况,我怎会留着你破坏我的计划”离榕丢下一句话,挥挥衣袖转身去。徒剩千倾画木讷的站在那,脑里浮现一个画面。一人握着自己的手在一把十一弦琴上慢慢的走着,耳边的话有些模糊像风似的。他抬头去亲吻,可,看不清面容。

    沉浮在那一片花海里的千倾画垂眸倒去,垫在身下的手落进了泥坑里,惊起清水。

    作者有话要说:

    ☆、怀疑

    离榕跌跌撞撞的忍着心口的疼痛在河岸处漫步走着,此时,寻不到一人。可这也合他的意,至少,自己痛苦得不到解脱的样子无人瞧见。只要忍过一夜就好了,等今晚过了,自己去寻药。

    帝都的夜晚永远都是灯火通明,即使没了行人,河岸依旧繁华。凉风吹着,掀起他有些凌乱的青丝,白衣飞起露出如月肌肤,手腕处隐隐约约一朵紫色梨花,像极了他的眸子。

    鬼笔笑发作,先前有药压制,虽有些痛却不似今晚这般钻心的痛。第一次发作不是很厉害,他以为自己能挺过去,可,他没做到。在最后晕了过去。从那以后,他都靠着萧玉暮寒的药。而今晚,他为了自由选择了走出来。

    从此自由了,可今晚,能挺过去吗?

    撑着白玉栏走了三步,忍不住顺着蹲下了身子。蜷缩在一起,将头紧紧埋在双手之间。

    你们都害我,就连我敬爱的父王为了自己的地位将我出卖,嗯!你们。

    愤怒的人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心口的痛竟越加的厉害,颤颤的起身朝着河岸大喊一声,冷气极速的串了体内,呛得他连带着痛疼吐出一口血,染湿了大半个领口。

    眼前越来越模糊,身体渐渐的失去力气慢慢的坠落下去,他清楚,疼痛快过了。身子却在落地时被谁揽起,温热的鼻气落到脸上。浅浅的关心声云绕在耳畔,好似远古的呼喊。双手不由得抓住了这人的手臂,张开淤血未出的口,呢喃道“救我。”

    而这人正是慕容策。他在回宫后想不明白,又独自出来找人,想知道是不是,解开他的衣服就知道了。若是,他一定要把人弄回去,若不是,他就杀了他。没有谁可以以他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

    可,找了半个街问了都没找到人,却闻这边的声音,那知,一过来却见到下午那人痛苦的模样。

    这一走近才知这人现在的模样,与初见的人相差甚远。狭长的眸子似垂不垂,本就如月的肌肤此刻却泛着淡淡的浊红,嘴角噙着血丝,这一身白衣更是染了。

    听闻他喊着救命,慕容策疑惑,将人揽起,问道“你发生了何事?”

    慕容策的声音还是那般凉,可痛却让离榕产生了一种很温柔的幻觉,跌在云上一蹶不振。

    而慕容策丝毫不知离榕此刻的心思,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慕容策干脆打横抱起他回宫去,丢在这里显得他袖手旁观。

    在屋里守着的季莲一见慕容策回来,兴奋的从困顿之中醒来。正要说什么时却见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那一刹那,还以为是千月王呢?

    “千,千月王?”

    慕容策没管他,边往床那边去边说道“宣御医。”

    “哦哦哦!御医,宣御医。”季莲迟钝的呢喃着,呆呆的跑出去。今晚这实在是太惊讶了,千月王?这人终于回来了。

    慕容策将人放在床榻至少,立在那看着被汗水洗簌的脸颊,这人痛到这种地步还能睁着眼着实厉害。

    意识还在的离榕拉过被子死死拽在怀里,道“出,出去。”蜷起整个身子,尽量让自己自然一点。

    被要求离开的慕容策淡淡一瞥便离去了,带他来这里已是莫大的恩赐了。至于,能不能活着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离榕抓着被子尽量睁着双眼,幸好痛感过去只残留着余悸。对慕容策太过的冷漠,离榕心里清楚,可他忍不住想笑。玉清风再度失忆将才产生的感情都忘掉,这一辈子都记不起他慕容策。他慕容策何必还要如此固执守着自己的心呢?既然对他如此冷落自己何须多求?只要能接触到便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而离开的慕容策出门时想起了曾经。

    他们第一次。他一身琴欲缠着,丢弃了冷清乖巧的自己,主动的抓住了自己,让他救他。他从未想过与他发生什么,可那晚,他一宿贪欢,自此再无回头之日。

    凝眸如水,腮颊如桃,浑身欲?火,意识不清。完全没有身后那人的坚定,或许,是出于站在他身边的人是他并非另一个人,才会放下一切戒备。

    那一晚,小雨捶打小窗一夜,渡入的凉风掀起客栈微微陈旧的纱帐,却如轻纱似的。而他,在身下浅浅的低吟,自己把他挑?逗的双眸含泪,愣是落了泪也不放过他。当时,也是打着惩罚他平日里嚣张。后来,发现,惩罚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帐子里,即便,他没错都会被自己欺负的认错。

    想起这些的慕容策嘴角浮出淡淡的笑,那边的烛火不由摇曳了一下,继续打亮着这个寂寞的屋子。

    走了三步的人负手看向夜空,余角瞧见了那边的琉璃灯里的烛火,印着他喜欢的桃花。这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只是紫色变成了御用之色,可琉璃灯却从未变过。

    五郎,你看我雕的小木人怎样?好看吗?那夜星河在天,自己坐在竹屋外的小藤椅上盛凉,一边看着书一边赏着荷花,那知,他穿着一身亵衣匆匆的走了出来。抬头看去时,他正如月华泼身似的,干干净净的。耳鬓几缕青丝轻轻飞起亲吻着脸颊,稍宽的亵衣被风撩起露出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皓腕轻动晃着他得意的巨作。

    两个紧紧靠在一起的小木人,袖间的手紧紧拽着,像是不舍,要抓住一切,一生一世似的。他知道他刻木人无数次伤到了手,因为他笨。因此,木人身上沾着血迹。

    过来,让我看看。那时的他抛掉王爷的身份,忘了王室之间纷争,变得风流,无话不说,一小间尽是风流劲。

    那人乖乖的走过去,踩着竹上的月光以及屋檐落影,光着的脚丫子调皮的动着。高兴的拿着手里的木人想让他看看自己幸苦一个月的巨作。

    慕容策放下书册,将还有半步就会靠近的人拉入怀里抱着,不慎打落了小桌上的荷花瓣,飘了一地,风了湖里去。

    入怀那刻的那人拿着木人,抬头看了看他,再看看手里的木人,那个跟木头似的人。

    还是木头五郎好看。

    闻言的人伸手敲敲他的头,榄在腰间的手慢慢捏着他的腰,笑道:你就和木头没什么两样。

    那人含笑将木人放到桌上,拾起未落的荷花瓣,仰身躺在他怀里,将那片花瓣放在唇上。轻轻一吹,花飞了。

    他伸手点着他的额头,满眼宠溺。

    慕容策回神时,是被那颤动一下的烛火惊醒了。

    季莲跟着“皇上这是要去何处?”

    “去凤承殿歇息。另外,让人看着他。”

    “渣!”

    凤承殿无人住但慕容策隔三差五便会到这里小住,要么,便是过来缓缓思念之情。

    今夜再来,依旧是孤身一人。

    清风,这座只有我的宫殿何时才会住进你?你又在何方?想来,慕容策从腰间取出下午拾剪的面巾,这个叫千倾画的人究竟是何人?为何面容没有半点不同?

    千倾画比清风多了几分羞涩之气,不像曾经的他,而且,他比清风更傻。这人除了脸之外,似乎没什么地方像他。可慕容策就是不明白,锦城为何忽然出现此人?还是那家少爷,又会武功。

    是巧合还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一切,亦或,是玉清风不过忘记了过去。

    慕容策拿着面巾走向床榻,伺候的人渐渐出去。

    而在远方的琴师靠着小窗看着屋外那一院清月,安静的眸子如初那般波澜不惊。修长的食指慢慢挑琴,又是一宿断情。

    “初逢君卿十指送,沏杯不满呈奉。入怀轻吻一袭桃花浓,万人错意,唯觉亲。熟知,牵牵绊绊误入房,一宿清歌,独哀凉。世人道你痴情种,却不知你负尽天下人不负他。铅华洗净,素颜上尘。楼台一别白衣血,再见无期两断琴,千里百里门远。”

    琴师轻吟,却再无那般淡然的心境。

    一位伺候的仆人进来时,瞧见的却是弦断那一幕,心里惊诧。国主的弦为何总是断?

    而琴师却依旧把手上弦,没了那根弦依旧走着。自从遇见他,断了无数次的琴弦。回国后,更是弹断情便断弦,今晚又是如此。

    “没有你那把十一弦桃花琴,我这一世弹不好一曲。就像今夜。”挑琴,手指,白袖迎风。

    仆人上前问道“安主,可要再续琴弦?还是另作一琴?”

    “不弹断情便一世无断琴,而我弹了无数次;不哼断情便一世无相思,而我哼了无数次。这一曲断情,有何尝不是为我而作?”轻声低念,手指再次附上琴弦,低唱“铁树,回顾。花开,倾覆。一世,情毒。”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句,最伤人三句。

    你吐尽情丝,却让我缠上。

    我那一吻情蛊,你至今,可好?

    仆人疑惑,经常听到他哼这几句,也无前句也无后句,却是悲凉婉伤。他也不知他去凤渊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这一回来少了往日的淡然,却多的是沉默。去询问公主,公主也不说什么,只说“好好看着”

    “秉垣,笔砚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策和玉清风第一次在第一部的第几章来着的,叫【清风步入红帐】。哈哈哈 如果jj不介意,我真想写一章戏

    ☆、公子如猫

    而刚刚入宫的可爱纯洁的白子妃现在正在梦里,沉浮在满天的鸡腿之中,明眸如灯。

    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将被子折好,叶儿端来的水也没在意,直接洗了脸。待穿上橘色缎子衣衫时才觉不对劲,看看生的曼妙、娇小可人的叶儿,再看看憨实、有些小呆的捎眉。

    他们是谁啊?

    叶儿疑惑的看向他。这公子是怎么了?

    捎眉在叶儿与白子妃之间流转。公子一觉睡糊涂了吗?

    “你们是谁啊?”瞪着明亮的灯眼,疑惑的问道。我不是在客栈吗?怎么多出两个人来了?

    两人互视,齐声道“奴婢(奴才)是叶儿(捎眉)啊!”

    “叶儿?捎眉?”小手指指着两人。发生什么失去了。“这是哪?”

    “皇宫啊!”惊愕!

    “皇宫!”白子妃大叫。然后,一段记忆在脑子里飞速的飘过。

    “公子这是怎么了?”叶儿推推捎眉问道。好端端的。

    呆呆的捎眉摇头。

    呵呵!我进宫了。最后的白子妃在这一句话上点上了句号,才清楚自己现在哪。可是,昨天是不是鸡腿吃多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啊!”虽然白子妃生在乡村,可他对皇宫还是清楚,自己呆在这里绝对活不久。为了以后娶个妻子生个娃,他决定,逃跑。

    叶儿、捎眉耳畔清风扫过,眼前人没了。

    “公子。”

    皇宫呢就是绕死你,你也走不出去,东拐西拐都找不到方向。害怕的白子妃四处乱跑,差点就是梨花带雨了。

    虽然,那个皇帝很好看,而且,很温和。可,他是皇上,而他白子妃却是乡野孩子,千年打不到一撇的差距怎么可能,不。

    路过的公公当时也吓了一跳,不明白这人是怎么了?跟疯子似的乱跑。

    而这边下朝折回的慕容策携着季莲以及恭苏回程,想去看看离榕现在的情况。可,走到御花园时却见对面的白子妃匆匆跑来了。这样子,看着很可爱呢?像小猫。

    “啊!”注意到眼前的人,白子妃刹那停步。可,由于惯性吧!还是没能停下,直接冲进了慕容策怀里。

    季莲惊慌,恭苏倒是淡然。

    慕容策稳稳的接住像是小猫跳入主人怀里的人,方才威严的脸容渐渐浮出一抹暖意。

    “子妃想去何处?”

    不小心冲进皇上怀里的人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杀头呢,差点哭了。可,那知下颏头上传来温柔的像是蜜枣的声音,错愕的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向很好看的人,那脸上的温柔简直就是甜糕。心里有种冲动就是想伸出舌头添一下,看看是否很甜?可头上人伸手点他额头唤醒了他。

    “皇皇,上”白子妃错愕不安,想着挣开他如此的禁锢。

    可,慕容策却环着不放手,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道“昨日是何模样,日后,也就如此。不必拘束。”

    眨眨纯洁的眸子,脸颊泛红。淡淡的桃花香侵入鼻内,很独特的味道。

    “你好香啊~!”痴语。

    一边的季莲浅笑,谁不知皇上自出生便是一身桃花香,到如今,都已久存在。这公子单纯可爱,实在有些惹人喜欢。

    旁边的恭苏看着也不说话。反正,只要不是玉清风,谁都可以放着不管。

    慕容策没多大的变化,但在白子妃眼里却已经是很温柔了。

    怀里的白子妃乖巧的躺在那也不说话,痴痴的看着高出自己一个头的人。

    抱了一会儿,慕容策才记起离榕的事情,连忙将怀里人拉起,问道“你刚才要去何处?”

    被拉起的白子妃稍稍缓神,可那一脸绯色却怎么也去不了,自己也没发现。笑道“我想去找吃的。”这一犯傻就忘了自己刚才跑出来是要去做什么了,似乎,或许,也许,大概,是要去找吃的。

    慕容策温和一笑,道“先与朕同去,再陪朕用膳。”父子感情需要慢慢培养。

    点点头。完全的毫无抵抗力顺从。

    四人去了晋阳宫,刚进去的白子妃被里面辉煌不是淡雅的装饰惊呆了,两只猫眼盯着四处的琉璃灯以及青玉塔。

    这些东西不仅好看,似乎可以买好多好多的鸡腿。

    慕容策直接去了床边,齐风和朱琪都在。

    在旁边看着的朱琪见慕容策回来了,笑道“皇上,公子现在没事了。不过呢,他估计要睡上三天的时间。”

    闻声的齐风缓缓起身,卸下帐子,向慕容策行礼,道“他体内的毒我和琪儿都看不出,只得,等他醒来问问。我才好给他配方子。”

    “看不出便看不出,等他醒来亲自问便好。”只要不死,都不必担心。

    朱琪鄙夷的看了看齐风,嘲笑道“都不知道并在何处竟然还在做御医,简直是不敢请你啊!”

    听得这话的齐风不悦了,可慕容策在这里他不好与她计较,让别人看他家的笑话,而且,慕容策一脸冷霜看着的确渗人,也就只有朱琪没大没小不在乎。“你厉害”

    朱琪懒得和他计较,出去时,无意间撇到了那边好奇看着青塔的白子妃,再跑到慕容策身边去,笑道“又来一个公子。这要是被玉公子知道了,又得和您捉迷藏。您啊!又得气的坐卧不安,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说笑间,似乎忘了那人失踪了三年。想起当年因为琴师负气跑出去,结果就藏在王府的人就觉得有些可笑,这个皇上表面云淡风轻,可一个人就在那摔东西,晚上也是灯火透明,朝也不上啊!现在,送走了琴师,又来了离榕,哟!还有一个小孩子呢?这不是打算将玉公子气的吐血吗?

    一边谋划修理朱琪的齐风,一闻她说的话,才注意到那边玩着青塔的人。好可爱的孩子啊!

    本是冷霜僵硬的脸却在朱琪一番话下去变得柔和且带笑意,似乎也忘了那人不见得事情,笑道“你觉得朕会如何处置他?”那次找回来,在床上折腾了一次,然后,罚他抄书。而那书似乎还未抄完,依旧停在那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一停便是三年的时间。三年内,也想过若是找回他,自己改如何罚他?是继续抄书,还是跪在屋外饿他三天。

    “很简单啊!只要皇上您舍得。玉公子不喜欢看书,你让他背书。他不喜欢吃荤,你让他吃荤。他喜欢到辰时末才起床,您便让他辰时初起。反正,他不喜欢的,你骗让他做,这就是很好的惩罚。不会伤他皮肤,又能做到惩罚。”朱琪继续玩笑。完完全全的当作那人还在呢?其实她不是不畏惧慕容策而是在她心里慕容策一直是个好相处的人,前提是不招惹玉清风。而一旦庇护玉清风他慕容策就会对你好不会给你太多脸色。所以,她一直和慕容策谈吐说笑。

    朱琪这么一说,慕容策还听进去了。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要不他回来时试试?

    看着慕容策低笑的样子,朱琪无奈的摇头,知道他这是记着以前忘了现实了。迈步向齐风走去,淡淡的看了一眼白子妃。

    “走啦!笨蛋。”

    “母夜叉,你叫谁呢你?”

    两人走后,慕容策回身去,撩起帐子看了看双眼紧闭的人。这双如狐之眸,即使闭着依旧狭长,那双紫眸更是妖孽。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何人?为何消失三年再次出现在皇宫?那朵紫色梨花文图,似乎在哪见过?

    看够了的白子妃好奇的跑到慕容策身边,看了看帐子里的人,赞叹道“这人看着好像妖怪啊!”

    身边的慕容策侧头看向白子妃,缓缓放下帐子,将人带过去,道“他是离榕。”

    白子妃听话的点点头,问道“那我以后叫你什么?”

    “你想叫什么便叫什么?”

    白子妃思考了片刻,惊喜的看向慕容策,问道“我们那儿称呼亲近的人都会在他的名前加个宝。皇上,你叫什么?”

    宝?这个亲昵似乎有些不合他的身份,但,既然,这孩子喜欢,不如顺他意,道“慕容策。”

    “宝慕,宝容,宝策。啊!好别扭啊!”白子妃一一念出来,可,觉得有些别扭,烦恼的摇头。

    看着他抽上眉头,慕容策暗笑他是不是玉清风丢在外面的孩子一样的笨,道“既然别扭,不如,将宝字放到后面。”

    一提醒,白子妃瞬间叫了出来,道“慕宝。我以后叫你慕宝好不好?”

    “慕宝?”那一刻,慕容策有些僵持,片刻恢复,笑道“好。那,朕日后叫你小宝。”他只是一个儿子并非父亲,虽有小侄子却终归不是自己的。而这孩子既然何他心意不如收下,这称呼日后慢慢改。

    “好啊好啊!我爹爹娘亲,都叫我小宝。”听闻慕容策这样称呼自己,白子妃高兴的跳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挂在他的身上似的。小宝?小宝?

    被白子妃忽然搂住,慕容策片刻的错愕,但还是伸手揽住他的腰。浅浅的叫一个名字。

    “慕宝,慕宝。”白子妃丝毫不知耳畔那一声是什么,恍惚的以为是“小宝”,高兴的直直的喊着他。

    屋外的紫捷看了看身边的恭苏,说道“你说,这要是被玉公子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冷霜的恭苏淡淡的看向高瓦上的白云,道“依他的个性,会像对待琴师那般找人暗下毒手。不过,这,他什么也不知道?”一个死人会知道什么,就算知道了,又奈何?

    紫捷温和一笑,无奈摇头。道“恭苏啊!人都没了,你也别把仇记在心里了。你我的任务是保护皇上。”

    恭苏冷眼看去,道“我需要你提醒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入宫

    雏鸽台上,宫灯高挂,红绸满廊,酒香四溢,微风袭来,垂落台边樱花开的烂漫如火,月中刚过的朗月挂在悬空,落下几片黑影映在地上,任着忙碌的宫女以及台上参加宴会的大臣踩着。

    秦墨烟一身宝蓝宫袍端庄的坐在皇位下侧,静静的看着台下的一切人。

    人群中,一位绯红露肩女子摇着白色轻纱披帛扭着细腰走了过来,细细的柳烟眉似动不动,却是挑衅着台上那位庄气的秦墨烟。

    秦墨烟身边的敏儿低声说道“就不怕闪了腰。”

    “没骨头的东西就是这样。”秦墨烟淡淡的说道,一点也不在乎。他跟随慕容策时日久,自是懂他喜欢那种不喜欢那种,这泠挽骨迟早会出事的。

    泠挽骨行到秦墨烟台下,欠身行礼,道“娘娘有礼了。”

    “你的位置在那。”秦墨烟抿笑指着下面左侧第一个位置。

    泠挽骨看了看,绯色眸子看向皇位旁边的空位,翘着兰花指说道“姐姐说笑呢?皇上怎么会让我去哪呢?你看,那不是有一个空位吗既然不是姐姐做的,那,一定是为我留得。”说着,伸出手,让薇儿扶她去。

    敏儿瘪嘴。那个位置也是你能做的。

    刚刚从一边过来的季莲瞧到这一幕,忙着跑过去,拦住了她。

    “好你个奴才,你为何挡本宫的路?”泠挽骨不悦。

    他一句话出来,惹得席位上的大臣皆是看来。

    季莲行了礼,道“泠妃 ,这个位置您坐不得。”

    “本宫为何坐不得?”

    “因为这个位置是皇上为千月王殿下留得,他人坐不得。”

    敏儿偷笑道“唉!是什么萝卜就该什么坑,对吗?睿妃娘娘。”

    “是啊!大萝卜进小坑,装不下。小萝卜进大坑,活不了。”秦墨烟端起酒杯,玩味的看着里面的酒水。

    “你”本来泠挽骨既有些放不下面子,又被秦墨烟一句气的脸色瞬间就拉下去了。

    后面的大臣在哪小声议论,也就是这泠妃不知高低。

    秦墨烟没理会。

    “泠妃还是回您的位置去吧!别让奴才为难啊!”看着两位妃子的斗争,季莲就害怕,这要是出现了昨日的事情,还得了啊!

    “看在皇上刻意安排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去吧!”挑挑眉,晃晃绢帕,摇着身子去该做的位置。

    季莲摇头。

    挨着的玉清凤看了看她,再看向身边的慕容央昊,低声道“阿昊,你说二哥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在这种场合别提起清风,免得被皇兄听见了心里不悦。”三年之间,慕容央昊微微的变了一点,或许,是作为父亲,变得沉稳一点。可,那一脸缠烂的孩子气还是改不了。

    得不到答案的玉清凤失落的回头去,看着眼前的酒水以及水果。感觉阿昊变了一些,是我感觉错了,还是他真的变了。

    这边的方重与吴御史又一同而来,只是,身边多了一个面容沉静清溪的男子。

    “我说方重,南燕太子十五年前来过是为迎娶九公主,今年又来做什么?”吴御史迈着老步子疑惑的问道,自从早朝就觉得奇怪。

    “呵!你我看着就好。他们之间的事情,少插手。”

    花礼朗道“皇上与南燕太子之间的感情似乎很好,今日一下午都在西厢院里喝茶。”

    方重看向身边的人,笑道“自是因为九公主是皇上最喜爱的指霜公主。”

    经方重这么说花礼朗才明白过来。听闻过十五年前南燕国大皇子迎娶凤渊朝平公主慕容指霜的事情,没想到,这大皇子如今坐了太子,那这平公主日后便是稳坐皇后之位了。

    几人慢聊着,这边慕容策伴着萧玉暮寒在恭苏以及萧玉暮寒贴身侍卫浣(wan)颜康慢慢的走了过来。

    “皇上,此次前来,指霜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萧玉暮寒浅笑道。

    “是吗?那朕可得仔细看看。不负九皇姐一片心意。”慕容策淡笑道。

    “相信你一定会很喜欢。”

    “嗯!”

    见慕容策前来了,众人齐齐起身。慕容策安排萧玉暮寒在右侧一位坐下,才去了上位。

    众人行礼。

    礼后。

    慕容策看向萧玉暮寒,浅笑道“萧玉,但愿此次晚宴令你满意,洗净一身风尘。”

    “皇上您如此精心安排,定是盛装惊艳。”

    对面的泠挽骨看了一眼对面的人,片刻的惊诧后看向上面的人。皇上,还是那么俊。

    慕容策示意季莲,季莲拍拍手。

    宫廷的节目无非就是那几样,跳舞,弹琴,没了。

    不过,这次的舞蹈是一幕名唤《挽西纱》。一段缠绵悱恻的远古爱情故事。男主是一位将军,家世三代为君护国。经历沙场回程时的晚宴上看中了一个领舞的舞女,恰好那女子也是有心意。奈何家世身份的悬殊,两人相爱相思难相守,将军为誓不负诺言奔赴边疆,不再回程。而,这位名叫挽西纱的女子,一身红妆一跃百里城楼,命断忘川。

    今晚,扮演的两人是蓝袖以及绿袖,其他伴舞皆是宫中舞女。

    有一曲曲子叫天和。弹奏两国安稳,苍生万物勃勃生机,边疆落日干净的憧憬,透着淡淡的不安,来自人心。

    弹琴者是比较安稳的血心,吹箫之人是孤琯。

    有一曲唤不上江南烟雨。领唱是嗓子干净清洗一位女子,持红伞跳舞的是朱琪,而,与她擦身而过的是齐风。

    渐渐落下帷幕时,萧玉暮寒笑道“情意朦胧烟江雨,旧人新肩不抵轻舟远,共醉一场新词流年。皇上,您可是思念那千月王?”

    慕容策淡淡一笑,对这个问题他无需回避,道“轻舟远山几重,撑伞两肩,新人颜旧人残。天底下,便只有一千月。”

    两人的对话下面的人的心里都很清楚,后半句也是说给了那唯一的两位妃子听,也在警告着那些妄想把自己女儿推到皇宫的大臣。

    可,他这一句话却让萧玉暮寒低低一笑。你的旧情是他完成任务的最好机会,相信他不会失望。

    节目接续。

    不上江南烟雨,出自慕容策之手,乃是当年伴他游历时写下的词,本叫青伞江南。只因,他人已去,词便改了。思着寒月城那一寒江,念着那人因为一场春宵而离去的人。后来,他想,若是当初就让他在那离去,或许,他不会死。他还可以找到他,但,宿命往往不如人意。

    接下来的是一场塞外将军戏曲,又是一场类似打擂台的比武,然后,一场随琴在轻纱上绘画的节目

    尾声时,萧玉暮寒说道“皇上既是用心安排,那,我也将赠与皇上你的礼物带来,让大臣们看看。”

    秦墨烟也疑惑,会是什么礼物?

    “好。”

    萧玉暮寒示意完颜康,完颜康领命匆匆离去,不到片刻便回来了。

    大臣们疑惑的看向萧玉暮寒,这人来来去去的做什么?

    慕容策持杯的手静静放在那,心里也有些疑惑,却不好去问。

    一阵微风袭来,台边樱花瞬间绽放,如雪烂漫的飞着,像极了雪,正好月上高头,照亮了小道。

    看着这一瞬间的慕容策有些错神,这一幕,当年又有过。他们第一次清醒的亲吻,就在院子里的樱花树下。

    众人小声议论着,正当疑惑之际,一道人影走进了小道。

    双袖三层如三月斜燕过湖惊起粼粼波光轻轻随着这人的轻曳,里层白色、中层青绿之色、外衫为透明兰花暗纹白色轻纱,柳腰束着过膝盖青绿色流苏腰绳,越是紧才显此人身子消瘦。踩着满地月华伴着樱花动着六月过风清荷摇曳的莲花步,似倒不倒,给人此人下一步会倒下的错觉,却哪知,下一步稳稳落下。看去,一只洁白如玉之手持着青绿色桃花伞,挡去了他的面容,却更显此人的神秘,以及樱花下那份仙意。

    倒是,慕容策在那刻没有移去眸子。这一身女装的与他当年为他设计的衣裳很像,他喜爱青绿色,便做了一件白色长衫,青绿色短褂的衣裳,穿了无数次。如今,在画楼放着。今晚,这女子?

    众人的眸子都停在那把伞上,想知道如此曼妙身子的主人面容究竟是和何模样?

    泠挽骨仔细的看着这女子,她就不信,还有人比她美。单单一个身材而已,自己也有,何况,他比自己平。哼!

    萧玉暮寒持杯泯酒,丝毫不看这边的人。

    在众人期待之中,这人缓缓停在樱花飞落最多的地方,取下拿一把遮去容颜的纸伞。

    细淡柳眉似情不情挂在额头,眸子如那注入月华的清秋之水在里面轻轻荡漾,没有半点情,却是凉的人透彻,玉手捏造的如玉鼻子落在一张桃色薄唇上,轻抿之唇微微启开半刻又合上。这张绝容如沐浴皓水一般干净凉透,胜画一分仙,过花一分绝,压月一分清,出水一分静,灼妖一分无情。额前碎发斜在右侧,顺着耳鬓垂下长丝,风吹起缠他青丝青绿色发带,绝了。

    大臣们皆入身,看得是移不开眸子,手里杯子更是忘在了那。熟人不知这人的脸,先前未见过,只因,当时被还是王爷的皇上保护的厉害,见不得。后来,见到了寻人的画卷,才信“为卿覆天下也罢”,如今,这小小的装饰、一身女装更是将人衬得难以言表。

    泠挽骨端着酒,那一刹那,酒杯直接落了桌去,翻了酒杯遗撒了四处,湿了她绯色衣裳。好,好,这,这,是,玉清风?千月王殿下?

    上面的秦墨烟也是呆住了,从前从未好好的看他,未得那一惊鸿一瞥之貌,今夜,这一貌,深觉世间女子不过如此,却无人能及他身上一点冷清。

    玉清凤看得差点晕过去。这是,这是公子吗?他还活着。

    慕容央昊看向那人,嘴角浮出淡淡的笑。容颜未改,依旧一身绝世清容。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听话

    季莲摇头,浑身一阵。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皇上会痴恋此人到封他为并肩的千月王了,这张面容比画卷多了一份虚幻。这要是他,让他死都可以啊!

    往常不喜欢这人的吴御史在那刹那间也是醉了,外加老年眼花,更是将人衬得虚幻。

    而方重看了一眼就醒了过来,看了看台上猜不透心的慕容策,含笑端杯饮酒。一曲百里桃花羡煞旁人,一人清容艳压天下折煞花容,一君痴付江山也罢。最美不过面容,最丑不过人心。

    也说众人为何而醒,正是守候慕容策二十多年的恭苏再见到玉清风那时,竟然拔剑直接刺去。

    众人一惊未醒,再是一惊。

    完颜康见不对劲,欲要前往,那知被萧玉暮寒拦下了。

    “二哥。”玉清凤吓得大叫,慌慌忙忙的起身去。

    泠挽骨晃神。

    千倾画看着恭苏的剑,将伞那在前挡去,一时满身轻纱飞起,五尺青丝伴着樱花乱飞。这人为什么见到我就要拔剑相待?他就是太子说的恭苏?

    恭苏眼睛一冷,这人的功力不如他,昨日就看出来了。

    千倾画翻身一跃到恭苏身后,轻轻落地,惊起那一地樱花。无情的眸子看着对面蛮横无理的恭苏,凉透的声音疑惑的问道“你为何杀我?”

    “玉清风,既然,你已死又何必再回来?”恭苏负剑愤怒的问道。当年那一箭真恨没杀了他。昨日以为他不是玉清风,可,他现在肯定了。

    玉清风?千倾画眸生杀念,冷声说道“我叫千倾画,不叫玉清风。你与他之间的恩怨纠葛别牵扯到我身上。”

    一边的萧玉暮寒微微不悦。倾画果真难以控制?脾气依旧改不去。按照你的脾气,你有多大能耐完成任务。

    完颜康知道千倾画平日里安安静静的,可,有人对他不好时却不会善待,就像此刻这般冷冽。没想到,再食蚀情蛊后,他变得更加冷淡了,可这脾气为什么没改去?

    “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敢承认的人,你有什么资格站在皇上身旁。玉清风,当年没杀了你,今晚,我恭苏就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祸害。”说着,便是行剑袭去。不管慕容策如何想,他都不会允许这人站在他身边,这个害了他无数次的祸害,绝对不可以回来。

    千倾画不悦,收伞直接作剑攻去。

    两人这么一打起来,台下也就不安稳了,一时慌乱的躲到一边去。

    倒是慕容策按捺住再见他雀跃的心坐在那淡然的看着他两,这千倾画与昨晚见到的有所不同。若要形容便只有无情两字。想来此事也蹊跷,昨晚分开半个时辰,离榕中毒,而今晚,千倾画变性,这其中究竟有何联系?离榕进出鹿苑阁与萧玉暮寒又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到皇宫寻他?今夜喜宴,萧玉暮寒拿千倾画作为礼物,这其中的目的在何处?

    思量了片刻的慕容策看了看在那安然饮酒的萧玉暮寒,对他而言,发生的纷乱不存在。这般淡然的面对自己被作为礼物的人受人刺杀,是想探他慕容策的心还是另有其他?

    “娘娘,玉清风不是死了吗?”扶着秦墨烟的敏儿疑惑的问道。这人不是死在乱箭之下了吗?

    “皇上只说消失不见,未曾说过死了。”秦墨烟凉言。

    这边的泠挽骨也是害怕,躲在最远处,着急的问道“你们不是说千月王死了吗?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奴婢不知啊!”薇儿着急。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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