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节
出轨攻VS作逼受 作者:KAYYY
第4节
一日放学,卫正岳照例把闵言送上车,闵言坐在车里从后视镜看到卫正岳依旧对着自己的方向站得笔直,却显得寂寥,闵言顿时心觉不忍,拉下玻璃窗招呼卫正岳:“要不一起去我家做作业吧。”
闻此声后的卫正岳心花怒放,一路兴奋地摇着尾巴上了车。
驾驶座位的司机张叔从后视镜不住打量着卫正岳,好奇小少爷怎么交了这种类型的朋友。
车子驶进别墅区,豪华大门边上笔挺站着个装制服的保安,冲车子敬了一个礼。
闵言推开别墅栅栏,穿过花团锦簇的前院,引着卫正岳进家,客厅悬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宽大奢华的紫深色沙发,喷金的墙壁,巨大敞亮的落地玻璃窗。卫正岳瞬间有点束手束脚。
闵言不以为然,领着卫正岳进了自己的房间。
相较外面,闵言的房间就显得朴实素净多了,房间色彩基调基本以灰白为主,不给人压迫感。卫正岳不自觉松了口气。
闵言顺手打开了较低温的暖气地热,俩人就开始在卧室里的小书房中做起了作业。
一开始还是安安静静相安无事地各自埋头作业,后来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两人已经滚在了松软的小沙发中,卫正岳压着闵言,浅尝辄止地小口小口嘬着,后用了点力摩挲撵舐着闵言嘴唇。闵言脸上微微晕红,闭着眼睛双手环上了卫正岳的脖颈。卫正岳放佛被这个动作激励到了,探出舌头长驱直入,温柔又不容抗拒地吻着闵言,吮吸着闵言柔软滑嫩的舌尖,闵言也开始回应他的吻。彼此交换着津液,在小沙发上吻得炽热缠绵,浑然忘情。
经过那日,卫正岳着实被打击了不少,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闵言之间的差距。如果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闵言要的生活,自己给不起。想要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必须要强大自己。
洗心革面后的卫正岳第二天就把头发染回了黑色,将胡乱塞在课桌里的课本一股脑全部倒出来,一本本整理齐净叠放在课桌右上角。
课间闵言望着卫正岳一头干净利落的黑色,除去了浮躁轻狂,整个人气质沉淀了下来,初显成熟男人的魅力。
闵言指着他的头发一脸惊异。
卫正岳斜起嘴角,这才又有了之前的邪气:“染黑了,好看不?”
闵言呆呆地看着,重重一个点头:“恩!”
12
走在只挤得下两个人的老公寓楼的昏暗楼道里。
卫正岳对着闵言调笑:"小言,你这还是第一回上我家吧。这个点估摸着我妈还在家,她打小就喜欢你这种安静好看的小孩,总嫌我太皮,到时候被夸起来你可别不好意思啊。”
闵言低头沉吟:“伯母经常在家么?真好。我家里经常就只有我和李婶。”
卫正岳挑眉疑惑:“伯母?”
后侧身咬着闵言的耳朵,磁性的声音在耳内扩散:“难道不是婆婆么?”
闵言红着脸踹了卫正岳一脚。
开门进屋,这是一个不过百平米的屋子,斑驳的墙上有点脱落白漆,用一张张画报贴着。零丁陈旧的家具有着年代的气息,一盆文竹放在木茶几上。
卫妈取下身上的围裙,正从厨房里出来。
卫正岳颇为自豪地向卫妈介绍:“妈,这是我的好朋友,闵言。”
闵言乖巧地微微颔首:“伯母好。”
平日里闵言素来有点瞧不起卫正岳的那群朋友,也表现得拿鼻孔看人的架势,但他从小良好的家教,让他面对长辈时,表现出的却是无可挑刺的谦卑与尊敬。
卫妈立刻满心欢喜:“诶,好。这小娃娃长得真是俊俏。”
卫正岳笑着向闵言投去了“看吧,我说得没错”的眼神。
卫妈在穿鞋出门时还不忘转头向卫正岳提醒着:“那妈去上夜班了啊,厨房里的菜你到时候自己热着吃。好好招待人家同学,妈走了。”
卫妈走后,闵言看到客厅中央的台式电视机上立着一个相框,照片里的卫妈坐在椅子上,卫正岳站在旁边把左手搭在卫妈肩膀上,两人对着镜头,安静笑着。
闵言皱着眉头,疑惑脱口而出:“你爸爸呢?”
卫正岳顺着闵言的目光看过去,望着照片,眼神顿时暗了下去,后带上了肃杀的阴鸷:“一个是混蛋,一个是人渣。”
闵言自觉这不是个好话题:“去你房间吧。”
卫正岳的房间略显拥挤,四周贴着各种球星和动漫的壁纸,卫正岳踢开挡在路上的篮球,把闵言安置在椅子上:“我去给你倒杯牛奶。”
走进厨房,拿起一个客人专用的玻璃杯,反复用力地在自来水下冲洗,又用热开水烫了一遍,才放心地把牛奶倒了进去。
路过电视机上的相框,卫正岳握着杯子的手忽然用力,手背青筋跳起。
深吸了一口气后,走进卧室。
年轻的情侣总是恨不得争分夺秒地黏腻在一起。每天放学,不是闵言去卫正岳家,到晚就叫司机来接。就是卫正岳去闵言家,呆一会儿后自己跑到就近的车站坐尾班车回家。
这日闵言家。
闵言抬头时不时看着对面低头认真做题的卫正岳,越看越是不耐烦,他不爽一件事很久了。
卫正岳与他那群朋友厮玩在一起的时候,偶然会带上自己,有个叫王哥的女朋友画着浓妆艳唇,不怕冷地穿着露脐装,笑得一脸妖媚尽往卫正岳身上贴。
闵言拿笔头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子。
卫正岳忽然想到了什么,边低头写字边说:“哦,对了,小言,这周王哥请兄弟们几个吃饭,给他马子庆生,你去不?”
“去个屁。”卫正岳不提还好,这下刚好撞枪口了,闵言没有好脾气地说。
卫正岳迟疑着抬起头:“你这又是怎么了?”
闵言轻哼了一声:“没怎么,就觉得你真是瞎了狗眼,和那群人做朋友,就王哥那女朋友,整个人就跟个太妹似的。”
卫正岳面上也有点不开心了:“她初中就跟了王哥,人儿一直都那样。不是,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的朋友啊?”
闵言讥笑了声,阴阳怪气地说:“你说呢?一群瘪三。”
卫正岳火气瞬间就上来了,腾地站了起来重复他的话:“一群瘪三。那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是瘪三?”
“难道不是么?”闵言抬头,把笔盖轻轻点在桌面,偏用无辜的眼神盯着卫正岳冷静地说着。
卫正岳沉下了脸,呼啦一下把桌上的书都扫进书包,跨上书包掉头就走。到半路忽然扭头:“就你清高。你以为你身边那么热闹,永远围着那些人,是为什么?大家只不过看你有利可图罢了。”
还未等卫正岳说完,闵言飞速抄过去一个铁质笔筒。
正方形尖锐的底座划过卫正岳的额头,卫正岳感到一阵刺痛,抬手抚上额头,指上染上了殷红的血丝。
卫正岳逃也似的跑出别墅,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银杏树。
大骂一声“操!”
回到家中,卫妈一把捉过卫正岳:“你额头怎么了?”
卫正岳拿手臂挡住额头,匆匆走进浴室:“撞门上了。”
对着镜子,一道深红的划口,擦上碘酒,随意贴上创可贴。
“妈的下手真狠。”心中暗骂。
卫正岳已经在课桌上躺了一上午了,整个人被抽掉了魂似的,有气无力,再加上额头上顶着的创可贴,显得更加萎靡不振。
把手伸进课桌内,摸到了躺在里头的两根白巧克力,这还是他昨天买的,今天要给闵言送去吃的零食。摸着同样蔫头蔫脑的巧克力,卫正岳疑惑着为什么事情变成这样了。
闵言一向阴晴不定,一触即发,自尊心比天高,自己不是老早就知道的么?这是在逞什么能呢?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卫正岳叹了口气,打算下节课去趟楼上,如果闵言态度软化了,自己就找个台阶下向他道歉。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卫正岳拿着两根白巧克力冲向楼上。
在一班门口随便扯过一个同学:“同学,帮个忙,叫闵言同学出来下好么?”
“好的。”那个同学进去后很快出来,疑惑地看着满脸写满期待的卫正岳:“他说不认识你。”
“哦。”卫正岳垂下了头,心脏一阵抽痛,手上还紧紧捏着巧克力。
中午,卫正岳打了闵言最爱吃的几道菜,早早地等在了食堂。看到门口同几个朋友一道走进来的闵言,卫正岳激动地站起来冲闵言招手:“这边!这边!”
然而闵言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径自向前走去,好像真的不认识卫正岳了一般。
卫正岳呆愣地坐下来,冲着一桌的菜怅然若失。
放学后好不容易等到闵言出来了,看到闵言冷着一张脸,卫正岳欲言又止,只能垂着头跟在闵言身后,像条做错了事情乞求主人原谅的哈巴狗,丧着尾巴一路跟着闵言走出校门。
如此反复了好几天,闵言身旁的朋友狐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卫正岳,低声询问:“阿言,这谁啊,怎么老跟着你?哦!有点眼熟来着,之前好像常和你玩。”
闵言用一个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卫正岳听到的声音回答:“谁跟他玩了,是你看错了。我不会跟一脸穷酸相的人做朋友。”
“哈哈哈。”身边的朋友放声暗笑。
身后的卫正岳瞬间红了眼眶,把头低的更下了,双手紧攥着衣角,还是一言不发地跟着闵言。
闵言再也没有理过卫正岳了,卫正岳感觉自己过去那么长时间做得所有努力都白费了,闵言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遥不可及。想着不久前还在自己怀里任由亲吻的人,现在却把自己当做空气般无视。卫正岳是寝食难安,都快急得上火了,他决定要正面逮住闵言,撒泼打滚也好,跪地讨饶也罢,都要叫对方原谅自己。
那日放学,卫正岳看着一班门口陆续走出学生,就是没有闵言的身影,拉住一个同学急急地问:“闵言哪去了?”
“哦,今天该他包干场地值日,会晚点回来。”
卫正岳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室,坐在闵言的桌位上等着。随手翻开闵言桌上的课本,里头是一行行娟秀的字体,卫正岳出神地一遍遍摩挲。
过了很久,闵言才提着一只垃圾桶回来,略带震惊地看着卫正岳,显然是没想到他居然还等在这里。
卫正岳望着门口的闵言,站起了身子,仓皇地叫了声:“小言。”
闵言目中无人地走过去,坐下来开始整理书包。
卫正岳就这么低头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跪了下来,把头埋在闵言的腿上,闷声闷气地说:“小言,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
闵言无动于衷,双手垂落在两侧。
卫正岳抬起头,把双手搁在闵言大腿上,竟红了眼睛,声音嘶哑:“我错了,你别这样了行不行?你这样还不如拿把小刀戳死我算了。不然你列个黑名单,上头写谁我就和谁断交。”最后说着竟哽咽了起来:“我喜欢你啊小言,你别这样,我受不住,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
闵言心下一动,低头盯着卫正岳看,用大拇指轻轻抚着卫正岳额头上已经结痂的一道小疤痕,声音轻得像是一阵叹息:“疼么?”
卫正岳一把捉住闵言的手,大力摇晃着头:“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如此,便是和好了。
13
深冬悄然而至。
高中学业逐渐加重,在家做了一下午的作业,卫正岳甩笔,十指交叉按揉筋骨,往后长长伸了个懒腰,这才抬头发现窗外的光景。
“小言,下雪了。”
窗外暗沉的天幕纷纷扬扬而下大块大块棉絮般的雪花。
卫正岳颇为焦虑地说:“小言你赶紧打个电话让人来接吧,不然这雪下大了,路上汽车不好开。”
闵言若有所思地凝望着窗外漫天的雪,心中有个念头隐隐破土而出,像是在询问卫正岳又像在喃喃自语:“要不,今天我住你家吧?”
卫正岳简直认为是自己耳朵出错产生幻听了,瞠目结舌地盯着闵言看,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四目相对了许久,卫正岳磕磕巴巴地问:“你……你说真的么?你可千万别……别驴我,我会当真的!”
闵言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卫正岳兴奋地跳起来,蹿到闵言身边问:“可是你不回去没关系么?”
闵言托着腮帮子:“我家没人,这几天爸妈去巴厘岛度假了,我哥人还在国外读书呢,不过就算他在家,也管不了我。”
卫正岳顿时两眼放射出精光,生怕闵言会临时改变了主意,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决定了!别看我家小,啥都有,待会儿我去帮你把新的毛巾牙刷捣鼓出来。我先给你做饭去,我妈留的那些菜你肯定不爱吃,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边说边往厨房走去。
闵言情不自禁弯起了嘴角,眼中充满笑意,心里暖烘烘的。
卫正岳拉上厨房门,激动地往空中挥了几个拳头,“耶!”
闵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胜于无地看着电视,厨房时不时传来卫正岳的声音。
“小言,番茄鱼片汤吃么?”
“你要饿了,茶几下层的左边抽屉里有坚果奶油饼干。”
闵言听着锅碗瓢盆的碰撞声,翻滚的炒菜声,还有卫正岳情绪高昂的唠叨,忽然觉得安心不已,第一次觉得小小的家好过于大大的屋子,在这个蜗居里,自己喜欢的人永远都在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闵言换了个更为安逸的姿势窝进了沙发。
暖暖的灯光笼罩着一方天地。
香软的白米饭,番茄鱼片汤,干煸四季豆,孜然土豆泥,酸辣藕片……
闵言拨动着筷子:“你是不是把冰箱里的菜都拿出来了?做那么多干嘛,我们又吃不光。”
听到“我们”俩字,卫正岳显然很受用,这让他觉得他们就像是一对寻常夫妻,妻子在饭桌上埋怨着丈夫。
想着卫正岳嗤嗤笑了起来:“吃不完就放那呗,这大冬天的又不会坏掉。不是我自夸,我炒的菜味道绝对是可以的,有时我妈上夜班来不及给我做菜,都是我自己做的。以后我俩在一起了,还是我掌厨,等着我把你喂得白白胖胖。“
闵言含着筷子嗤笑了一声:“那当然,你要是让我一点不开心了,我就把你一脚踹出家门。”
卫正岳又撒泼了一阵,这顿饭就结束了。
卫正岳洗完澡,下身只穿了条内裤,套了件小背心,坐在床上听着外面浴室里传来急促的水流声。
他忽然有点局促不安起来,手脚不知往哪放。给了闵言一件自己很少有穿过的白t恤,想象着闵言待会出来会是什么样子,越想越热,便调低了些空调的温度。
过了些许光景,闵言进来了,t恤对于闵言来说过大了,下摆刚好遮住了大腿根部以上,这让人产生他下身好像什么都没穿的错觉,精致的锁骨在宽大的领口处若隐若现。冲完澡后整个人蒙着水汽,黑软潮湿的发丝垂落在额前,白皙的脸上泛着红,素日里就红润的嘴显得更为娇艳欲滴。
闵言走过去坐在卫正岳旁边,卫正岳感觉自己头顶上都冒着热气。
闵言自顾自地说着:“我其实很羡慕别人家的小孩可以经常去朋友家住,我从小到大很少有和别人一起睡的经历,哥哥比我大太多,在他眼里我永远都是个小毛孩,去朋友家最后不是司机来接就是被安排睡在他们家的客卧里……”
卫正岳此刻脑子糊成一锅浆,哪里还能分辨出闵言在说什么,只看着他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下一秒就饿狼扑食般吻了上去。
卫正岳把闵言抵在床上,捏着闵言的下巴,舌头拼命搅动着闵言柔软的口腔,汲取着对方的气息与津液。这是在他卫正岳的家,他的小木床,他的被褥,闵言此刻就躺在上面,这让他感觉闵言就像一只自己垂涎已久的猎物,现在终于跌落进自己的陷阱中,任人采撷,为所欲为。
闵言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微睁开氤氲的眼睛,看着吻得忘乎所以的卫正岳。闵言忽然感觉这样的卫正岳有点陌生,有点可怕,平时的他总是臣服在自己脚下,而每当他们做着亲密的事时,他总会变得分外不容拒绝的霸道和强势。
闵言感觉唇舌发麻,微微推拒了卫正岳的肩膀,卫正岳紧皱着锋利的眉头,分开之际,还用牙齿叼着闵言饱满的下唇。
卫正岳将左腿挤进闵言双腿间,闵言明显感觉到有一块炽热的硬物抵着自己。
卫正岳似也发觉,但他并没有起身,而是冲闵言的耳边吐出热气,声音喑哑:“我想要你。”
闵言耳根迅速胀红:“你下去!”
卫正岳把头埋进他的脖颈处,呼吸急促炽烈,扑在闵言皮肤上,所到之处,火种燎原。
卫正岳又是舔弄,又是叼舐着脖颈上的肌肤,含糊不清地说:“就试试,试试。”
闵言瘙痒难耐,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发出阵阵低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内裤已经被扒下,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但很快就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淹没。
卫正岳含住了闵言的性器,他也是第一次给人做这个,没有任何经验,只是讨好地拿舌头舔舐着器壁,大力吞吐。
平时就很少自慰的闵言哪能承受这种情欲的冲击,他低头看着卫正岳伏在自己腿间,头发凌乱,偶尔抬头拿灼热性感的目光望着自己。闵言一开始还是双手推拒着卫正岳的头,不知何时就紧紧抓住了他的头发,身子随着卫正岳的运作一弓一弓,很快就在难以把持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卫正岳扯来一张纸巾,将口中的精液吐在上面。
闵言脱力得直喘气,眼中泪光点点,久久沉浸在余韵中。忽然感觉下身一阵不适,谁知卫正岳将就了精液的手指伸进了小穴中,闵言小力地挣扎起来,因为之前耗尽了力气,卫正岳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制住了他。
不容置疑地又伸进去第二根手指,闵言的小穴拼命往后缩想把手指挤出去,卫正岳感受着温热内壁的挤压,感觉自己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闵言慌乱无措,意识回笼,声音回到了平时的颐指气使:“出去!”
卫正岳心下一凛,悻悻地伸出手指,转身欲下床。
闵言一把拉住他:“你去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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