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节
艳妻系列三之情丝难系 作者:沐希
第1节
《艳妻系列三之情丝难系(出书版)》
【文案】
侧王妃姚晓娥的突然回府,打破了范柳二人之间以性欲维系的脆弱的平衡。
「骚妖精,你这身子简直是极品!只有你能让爷这么爽,这么兴奋!」
勾心夺魄的欢愉过后,柳沐雨静静看着范焱霸像是心满意足的嫖客一般离开自己的床,回到名正言顺的妻子身边
心疼得像要裂开一样……
原来,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泄欲的容器!
即便如此,仍然是舍不得、放不下……
眼看分离在即,柳沐雨不顾廉耻地化身为淫兽
卑微地用这副妖异的身子尽可能地满足爱人蓬勃的欲望
只求他能在长长的分别中记得自己
哪怕只有身体的思念也好……
第一章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只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柳沐雨轻悦的声音细说着《中庸》之礼,他家的范霸王就是行事乖张,无法无天的臭流氓,性格暴躁,又不计较礼数,不懂掩盖锋芒。虽偏安一隅,但毕竟身为一方藩王,难免会招惹中央势力的担忧,所以柳沐雨专门选了《中庸》来作为范炎霸的初学教习,就是希望他能收敛心性,存有危楼之意,惶恐之情,小心谨慎地上承庙堂,下泽黎民,只有如此才能换得长治久安,福寿康宁。
「这段文章的意思就是,喜怒哀乐的情感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心是平静无所偏倚的,称之为‘中’;如果感情之发生都能合乎节度,没有过与不及则称之为‘和’。‘中’是天下万事万物的根本,‘和’是天下共行的大道。如果能够把中和的道理推而及之,达到圆满的境界,那么天地万物,都能各安其所,各遂其生了。」
任何教文听在范炎霸的耳朵里,都跟苍蝇蚊子乱哼哼没什么区别,唯一能让他的流氓脑子感兴趣的事情,就是看着眼前柳沐雨端着漂亮而严谨的面容教习,心里想像着这张脸在自己身下哀哭婉转的样貌,心里总泛起如鸿毛扫过胸口的痒意。
「今日的功课,郡王可算明白?」看着范炎霸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柳沐雨无奈地在心底叹口气,所谓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说的,就是范炎霸这样的人吧!
「所有的夫子都是一个样子,就只会教训人罢了!这《中庸》就是一篇教人耍诈的龌龊文章,什么‘未发’、‘中和’,都是教人在别人面前虚伪作态,口蜜腹剑的那一套!」范炎霸不屑地撇撇嘴,若不是看着柳沐雨喜欢,自己也不会枯坐在这里,陪柳沐雨过他当西席的瘾。
看柳沐雨越来越暗沉的脸色,范炎霸连忙讨好地摆出一副谄媚的嘴脸,轻声哄着,「好好好,我明白了,明白了,这篇文章的意思就是,逢人只说三分话,莫把心思表分明!」蹭到柳沐雨跟前,揽住柳沐雨的腰身,毛手毛脚地隔着厚厚的衣裤揉捏他的屁股和腰身,「以后,爷只在柳儿面前表露真性情,你看这总行了吧?」
眼见着范炎霸又要将课堂变成卧房,行那龌龊猥琐之事,柳沐雨面皮发紧,急忙推开范炎霸的纠缠,肃整声音道,「郡王此言差矣,君子慎独,莫现乎隐,莫显乎微,越是独处时越是要更加谨慎小心才是!」
柳沐雨竟然拒绝了自己课习间唯一的乐趣,范炎霸的脑门儿冒火,耐心彻底用光,握住柳沐雨的手腕,使劲将人往自己怀里拉,「什么独不独的,都是狗屁,爷就知道小柳儿已经两天没让爷操过身子了!你是诚心想憋死你男人,是不是?!」
「你……你还敢说?!」柳沐雨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胳膊腿全用上,使劲抵抗着范炎霸的搂抱,「说好了一日就……就……一次,你,你说你那天做了……几回?!」
前几天范炎霸不满意一日仅能讨得的一点点欢爱,趁着柳沐雨中午困倦,在花园的侧厢房里强压着柳沐雨要了一回。本以为这流氓能像刚入府时那样遵守承诺,晚上能放自己睡个安稳觉,没想到夜里竟然又被他偷偷摸上了床,把柳沐雨欺负了半夜。
范炎霸心里委屈,搂住柳沐雨的细腰,脑袋使劲往柳沐雨怀里钻,嘴里更是不满地嘟囔,「这些日子,爷已经够听话的了,不但不去外面游玩,更是每天好好修习文章。好不容易近近你的身子,也按照你的要求,只走后庭的旱路,你还要我怎样?爷只要见到你,小兄弟就又肿又疼,你也知道爷需求强,一日里那一次的量,还不够润个喉咙,怎么将你接进府里,爷反而像是做了鳏夫一般寡淡?」
柳沐雨心知,若按照以往范炎霸的纵欲程度,现在的日子简直就如和尚一般清寡,可是现如今这身子娇贵,别说前身禁不得范炎霸如狼似虎的掠夺,就算每日里用后庭应承范炎霸的需索,也让柳沐雨有些力不从心。
柳沐雨红着脸,轻轻拍抚着范炎霸的肩膀,呐呐地安慰着,「爷,这不是我最近身子不太舒坦么,等……等过些日子,身子调理好了,我就陪你尽兴,可好?」
「不好!爷今日就要!」范炎霸拿准了柳沐雨对自己心软,将以往的蛮横强势,换做现如今的耍赖撒娇,倒也不怕别人笑话,「这两日你都没让爷尝到滋味,今天可要一并还给爷三回的量,才能作数!」
范炎霸心里实在腻味那些经史子集,在他觉得整日里听着那些之乎者也,还不如在院子里打趟拳舒服。但为了柳沐雨,范炎霸逼着自己每日安静地坐两个时辰听教习,枯燥的课文讲解中,唯一的乐趣就是调戏逗弄自家妖精,并以把柳沐雨诱拐上床为自己的最终目标。
死皮赖脸地揪住柳沐雨冬日里的厚衣袍,使劲拆解柳沐雨扎得紧密的腰带,范炎霸一门心思地坚持要占到便宜才罢手。
「小娘子,你就别再挣扎了……乖乖从了为夫,脱了裤子让你男人给你疏通疏通,本大爷今日定是要在你的水穴里操练一番的!」虽说那次出血之后,那个柴大夫嘱咐一个月之内不能用前身行房,但偶尔一两次轻柔的交媾,应该没有问题吧?一边揪扯着柳沐雨的衣袍,一边将柳沐雨逼退到书房死角,范炎霸满脸淫笑地享受着调戏良家妇男的愉快感,搂住柳沐雨的腰,硬是将他往一旁放置的软榻上带。
就在范炎霸贪看小美人儿又羞又窘的娇媚模样,上下齐手之时,而门外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让他的兴致大打折扣。
「启禀郡王,老将军急招柳参议去战云阁,有要事商议!」柳参议与范郡王「教习议事」的时候,都是不让随从近身的,只有范泽可以随时通报进入,但也绝不会走进书房一步,至于原因嘛……范泽当然很明白。
「滚出去!没看见本大爷正忙着吗?!」范炎霸好不容易扯开了柳沐雨的裤带,大手刚刚探进裤裆,罩上那妖精甜美的阴户,还没等揉捏出水儿来,就听到如此煞风景的通报,不由得心里闷火四起。
自打柳沐雨进了郡王府的门,他家老爹就有事没事的跟自己抢人,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把柳沐雨单独叫去倾谈,有时一聊就是两三个时辰,甚至忘了用膳的时间。若不是范炎霸深知自己的老爹对娘亲一往情深,几十年来即便是远征边疆,也苦苦坚守真情,他真要以为范崇恩也是看上了柳沐雨的容貌身姿,打算跟儿子抢媳妇了呢!
「郡王!」柳沐雨透红着脸看着压覆在自己身上的范炎霸,满心的不赞同,「事情总有轻重缓急,儿女私情定是要放在国事家事之后的!老将军既然派人急召,怕是真的有要事,郡王怎么能如此任性拒绝?」
范炎霸知道柳沐雨只要喊自己郡王,就是开始不满了,可是好不容易把这只小狐狸逼到了死角,就这样轻易放走……实在让他心有不甘!
「柳儿……小柳儿……爷的金枪胀得好疼啊……」范炎霸厚着脸皮开始耍赖撒娇,手指淫靡地轻扣柳沐雨紧闭的肥厚阴唇,偶尔灵活地卷弄着阴户的耻毛,却又不肯轻易将手指探进那潮湿炙热的绝美花园,只是在肉缝边缘来回摩挲,引得柳沐雨全身一阵阵的轻颤,鼻间不可抑制地洩出情欲的轻哼。
「爷……爷……别……别弄我,我……真的要先过去看看……才好……嗯……」声音里带着遮不住的旖旎颤抖,柳沐雨知道若是范炎霸真想要了自己,自己断是没有毅力拒绝的,范炎霸就像是致命的春药,只要沾染了,就再难甩脱,随意的一个贴近,一个爱抚,都能让柳沐雨情欲翻腾,可是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别这样……爷,放了我吧……我保证很快就回来……」
很快回来?范炎霸的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贪食,恨不得直接把柳沐雨吞进肚子里,热热的气息喷在柳沐雨粉嫩的颈侧,「小妖精……只是这样的承诺,爷可是不会放你走的……」
柳沐雨被范炎霸撩唆得几乎要哭出来,欲望和理智在做着痛苦的拔河,「好哥哥…好主人……等回来……等回来就让您做……」
「爷今日可是要走水路的!」耍着流氓手腕,范炎霸尽可能在柳沐雨身上压榨自己的权力,「这么多天都没尝过母狗穴眼儿里的骚蜜了,今天爷可是要吃个够本!」
「爷……爷,真的不行,那里吃不住劲儿……再缓几天……再缓几天就让您用前面……」眼见肚子里的孩子今日就算满三个月了,柴大夫说过,只要满了三个月,孩子就算在肚子里挂稳了,那时候轻微的性事还是可以允许的,可是范炎霸的激情欢爱,哪次可以用「轻微」来形容?
「不行!爷今天就要!现在就要!」范炎霸拿出一贯的蛮横,霸道地吻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儿,几下将柳沐雨的薄棉裤和亵裤褪到大腿根下,用全身力量压制住柳沐雨挣扎的身形,一双手更得寸进尺地翻搅亵玩着已经开始泌出淫液的水穴。
「嗯……轻点,爷……」柳沐雨被范炎霸的爱抚吮吻侵扰得脸红气喘,摇摇欲坠的心防让他越来越难以拒绝范炎霸的求欢。
「郡王,老将军那边急召柳参议,说您若是不放人,就亲自来书房找……」范泽的声音平板地传来,像是丝毫没有受到范炎霸的「暴怒」影响。
使劲并紧双腿,夹住在自己腿间肆意攒动的手指,柳沐雨绝美的五官几乎要拧在一起,表情痛苦又淫荡,「主人……今晚,爷想怎样……都行……您先放了我!求您……范泽就在外面……一会儿,一会儿要是老将军真的来了……」
若是让老将军看到自己与郡王如此……淫乱……
柳沐雨心里光是想想都觉得快不能活了,这样跟在范炎霸身边,自己早晚要被羞死吧?
双手使尽力气拉扯范炎霸伸进自己裤裆里肆意骚扰的大手,腿间不寻常的热烫,鞭笞着他饱受礼仪道德教化的思想,紧盯着范炎霸的乌亮大眼睛里满满都是哀求。
柳沐雨那点反抗的小力道,怎会进了范炎霸的眼?只是那倔脾气的父亲已经耳提面命地念叨了自己无数次,要和缓地对待柳沐雨,不能强迫交欢……真若是招惹了父亲过来,少不得又是一阵责备!
范炎霸硬是压着柳沐雨,用灵活的手指把柳沐雨肥嫩的肉唇抠出淋淋的骚水来,才讪讪地抽出手指,看着无助喘息的柳沐雨邪魅地说,「这次爷算是给你面子,你且早去早回,今夜里也要是没能让爷尽兴,爷少不得变着法儿的折腾你!」
侧开身让柳沐雨站起来,趁着柳沐雨狼狈地整理衣衫,范炎霸的大手更是不时捏捏柳沐雨的屁股,揉揉他的胸,算是吃尽了豆腐。
柳沐雨缩着脖子,头也不敢回地踉跄跑出书房,范炎霸一双色眼,恋恋不舍地盯着柳沐雨消失的背影,悻悻地把依旧水亮亮的手指含进嘴里,一股腥甜的味道润染上味蕾,让范炎霸有一丝恍惚,下腹猛然抽疼……真不该放过那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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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战云阁外,柳沐雨又低头仔细看了看身上衣着有无不妥之处,摸了摸依然有些烧红的脸颊,深吸一口气恭声道,「布政使参议,郡王府近身录事柳沐雨,参见范老将军!」
「沐雨吗?赶快进来!快进来!」范崇恩洪亮爽朗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喜悦,「快来看看,这是不是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沙盘……」
柳沐雨款步走进战云阁,只见中厅原本摆放书案的地方,已经换成了一个巨大的实体山峦模型。
「居隘关的沙盘图?!」柳沐雨两眼发亮,满脸欣喜。
前几日他看到范老将军拿着一张羊皮地图推衍战术,即兴说了句,若是能有一个沙盘实景,将战场的实际情况直观展现出来,推衍战术时就能充分考虑到山峦河流的高低起伏,如此排兵布阵岂不更加有效?
范老将军听后大呼此想法精妙!着手安排将往日里平面地图的各种山峦峡谷河流,都用立体直观的方式缩小比例建构,没想到也就不到十日,如此细致的居隘关沙盘,就摆在战云阁中了。
「是啊!确实是居隘关的沙盘图!」范崇恩满眼笑意地看着眼前的青年,当初只是随手给了柳沐雨一部各个边关地形的布防图,他居然一眼就能认出这个沙盘是按照其中居隘关的样子建造的,真是眼聪心慧的青年才俊!若是在兵法军术上多加培养,以后定是能和他父亲一样,成为安定一方的护国大将!
转过眼光看向面前的沙盘,范崇恩的声音不无忧虑,「虽然我朝四方安泰,但近日西北边界却有些不得安宁,撒萨族和党项族蠢蠢欲动,已经多次骚扰我朝边民和商队,狼子野心可见一斑!居隘关是阻隔西北外族的重要关隘,做出这个沙盘图,也是想和你一起推衍一下,若遇突袭,居隘关的防御办法……」
柳沐雨眼中升起一股崇敬,双手抱拳向范崇恩行礼,「老将军身在田园,心系边疆,距庙堂之远却仍忧国忧民……此乃大胸怀!沐雨敬佩!」
「呵呵,沐雨说笑了……」范崇恩眼里闪过一丝落寞,「自古英雄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啊……我老了,即使心向沙场,也已有心无力……只能蜗居一隅做些假想对战罢了……」
「老将军此言差矣!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只要老将军壮心不死,又有谁能阻挡您为国征战,马踏边疆呢?」看着眼前的沙盘图,久久被压抑的雄心壮志在心中升腾,柳沐雨的声音不由得激昂起来,「好男儿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人生有死,死得其所,夫复何恨?!」
「说得好!」范崇恩被柳沐雨的话激荡出满胸豪情,看着柳沐雨的眼光里更透出赞赏,「柳家儿郎果然都是豪气盖世的大丈夫!沐雨既然有此等心胸,为何不从军入征,为国家黎民做些实事?」
话一出口,范崇恩立时感到不对,想要收回却已覆水难收,柳沐雨原本有些激昂透粉的脸颊,一瞬间染上涩然的灰败,抿抿嘴唇,垂下头沉默不语。
好男儿当死于边野……此话说时心怀激荡,可又有谁能让前朝罪臣之子参军入伍,征战沙场呢?
想当初柳沐雨也是心怀壮志,希望能参军入仕,以自己微薄的能力报效国家造福百姓,怎奈家父柳震霆是前朝赫赫有名的骠骑大将军,在当年惨烈的韶关之战中城破自缢,母亲柳曾氏为了保下柳家唯一的遗腹子,谎报朝廷自己是个女娃,这才在新朝大赦中,换得一条性命。如此家世,柳沐雨就算再有宏图大志,也只能勉强自己隐于乡野,只求平淡度日就好。
见柳沐雨情绪低落,范崇恩轻轻嗽了两声嗓子,开口道,「沐雨啊,你且看看这居隘关的情况,若是遇到外族侵扰,当如何布防?」
没想到本该已成死灰的牧马放鹰之志,被这小小的沙盘图样勾起,柳沐雨轻轻叹口气,抛却内心的落寞,低头蹙眉,专心研究其眼前的沙盘来。
「居隘关两侧都是直立的峭壁,关口选择也算易守难攻,可是旁边不过百里的漠硝关确实直面外疆一片平坦,若是蛮族从漠硝关进攻,转而包夹居隘关,怕是居隘、鎏峭、崤山三个关口,都将不保……可是漠硝关和居隘关都不是可以大量屯兵的关口,选取之间,实在难定啊……」
「老将军此言差矣!凡两军交对,胜负在将,不在众寡。兵法所以称‘客倍而主人半’者,谓俱在平原无城隍之守,又谓士卒勇怯齐等故耳。」柳沐雨紧皱眉头仔细观察着几个关口相连的地形状况,脑中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年纪还小的时候,看过父亲柳震霆的几本手札,好像就说到过类似地形的布防考量,非常有见地。
「将军您看,若在这里和这里各放一个百户长,再在这里加二十名弩机兵……」柳沐雨拿起沙盘旁拇指大小的红色标志旗,插在沙盘的几个地形险要处,脑子里奋力回想着手札上的描述,「虽然只是增加了两个百户长和二十名弩机兵,但是布防能力却比屯兵三千更有效!」
「果然精妙!」范崇恩两眼明亮,欣喜非常地看着柳沐雨随手在沙盘上做的布防,兴之所至,拿起蓝色的标志旗,也往沙盘上布置,「若是蛮族在这里放置两千骑兵,直接冲破百户长的防御,仅仅二十名弩机兵怎么防御两千铁骑?」
柳沐雨看到蓝旗所扎的位置,眉头紧皱起来,好似真的遇到了敌军的围攻,面容立时变得肃穆沉重,「其实,我一直觉得居隘关和上方的崤山关及下方的漠硝关联接不够紧密,目前朝廷声威骁远,蛮族不敢大举冒犯,所以这里的弱处还未尽显,若有一天蛮族强大起来,怕是只要两万兵力,就能冲破关隘,挺进百余里而无所阻碍!」
范崇恩的脸色也沉重起来,仔细看了看沙盘上的几个关口的布置联接情况,沉声道,「沐雨所说极是!只是我朝连战数年,刚刚休养生息一段时日,民疲兵厌,若想此时在如此大范围的地方增派兵力,恐怕很难……」
「范老将军,所谓草木皆兵,古人说作战要讲究天时地利,守城者更应借助天利来抵御外敌!」柳沐雨拿起一旁细竹棍,顺着关隘的山脉细细一捋,「将军且看,在居隘关的下方,有两个险峻的山隘峡谷,且上游雨水充沛,有两条溪流顺着峡谷流向关外。若我们能在这里和这里做两个封坝,囤积夏季的雨水和上游的溪流,既能给漠硝关内平原的开荒屯田提供水源,更能在敌军攻击漠硝关的时候,开闸放水,使关外顿时汪洋,以此为屏障,确保漠硝关外二百里内不会有蛮兵靠近……」
范崇恩听得两眼冒光,激动不已,连声称好。这一老一少兴致勃发地围着沙盘演绎着各种防守和进攻的兵法战术,聊得甚是投入,不经意间已是晚膳时间了。
范泽在外面安静的守候了多时,见天色已晚,终于开口打断了范柳二人的好兴致,「老将军,现在已是酉时三刻,晚膳早就备好了,老夫人等您回呢……」
范泽的话让两个沉浸在兵法中的一老一少终于清醒过来,柳沐雨想到早前答应范炎霸要尽早回去的话,急忙看了一眼更漏……呀,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一想到一会儿还不知要承受范炎霸怎样的怒气「责罚」,柳沐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连忙起身告辞。
范崇恩当然知道中间的是非曲直,轻轻嗽了嗽嗓子,「沐雨啊,刚刚忘了告诉你,门房送来一包药,说是一位姓柴大夫递给你的,我让小厮放你房间了……身体不好就要好好休养,别太辛苦……」
「是……」柳沐雨低头呐呐地应着,总觉得老将军好像是知道些什么,却又从不表明,「沐雨这就回房了,多谢老将军关爱……」
「沐雨还是留在这里一起晚膳吧!」范崇恩恋恋不舍地看着眼前的沙盘,明显的意犹未尽,「范泽,你跟老夫人说,今日我在战云阁用饭了,让她不用再等……」
「是!」范泽躬身应声,转身让人在战云阁的外堂开始布膳。
柳沐雨不好推脱,只能勉强在战云阁用膳,席间两人更是对边疆军防要害各抒己见,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待到用膳完毕,已是月上梢头了。
第二章
见已近了亥时,柳沐雨不便再留,辞别范崇恩回到自己的独院,果然有一个油布包裹放在内堂的桌案上,拆开一看,是两瓶做好的蜜丸,每瓶约有二十几粒,还有一封柴夏子手写的便签,柳沐雨拿起便签一看,之间上面写着,
「腹内胎儿已足三月,可酌情房事,瓶内药丸为安胎之用,房事前后口服三粒。」落款柴夏子。
柳沐雨看后脸颊通红,只觉得一股热流烧到了耳尖上,捏着字条,气恨得想把那范炎霸的脸皮撕碎!若不是那个冤家,自己又怎会落得今日的羞窘境地?!
心里虽然埋怨着,但那早已习于性事的身体还是轻微地颤抖起来,之前范泽已经暗示自己好几次,郡王在主屋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柳沐雨轻咬下唇,勉强吞了几粒药丸,忍住羞意走到床前,拉开榻下的暗盒,里面装的竟是大大小小粗细不同,质地各异的角先生!
柳沐雨红着眼睛看着这十几个各不相同的角先生,这些都是进了郡王府后,那冤家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回想起它们撑开自己的身体进入烫痒内部的感觉,柳沐雨下腹一阵抽动,前身的女器竟然有些湿润了!
罢了!罢了!已然是如此淫荡的身子,还想在那个流氓无赖面前留存什么体面?只盼放浪云雨过后,不要伤到孩子就好!
轻轻抚了抚略有丰腴的小腹,柳沐雨拿起一根约有四指宽的乌玉角先生,褪下裤子,给后穴细细地做了润滑和疏通,缓缓地将角先生推进自己的后身。
如此粗大的物什被逆向塞入体内,说不难受那是骗人的……可是,柳沐雨知道,今夜范炎霸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若是不能提前把紧窒的穴窍打开,到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粗长的角先生冰冷生硬,撑在身体里,让柳沐雨有种说不出的难捱。试着走了两步,只觉得体内的硬物戳得肠子疼,丹田底气尽洩,两腿一软,斜坐在床上,半天鼓不起勇气起身走动。
「柳参议……郡王又在催了……」门外,范泽沉声通报着,弄得柳沐雨心中也焦躁起来。
真不该贪多,竟然把最大的那个乌玉角先生塞进身子,现在就尝了苦头!柳沐雨斜倚着床头,伸手撑腰想要站起身形,可是重心稍微挪移,支在体内的粗大楔子就被扰动,在细嫩的肠子里狠狠转了个圈,引得柳沐雨失声尖叫。
「啊……」连忙咬住下唇,想到范泽还候在外面,柳沐雨忍不住又是一阵脸红,自己居然因为塞了个角先生,就叫得如此淫乱,真是太……羞耻了!
听到屋里的动静,范泽心里当然明白,轻轻嗽了下嗓子,说道,「参议近日劳顿,身体不适,郡王体恤柳参议辛苦,专门派了软轿来接……」
柳沐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范炎霸这色棍淫魔,为了床笫之事想得倒真是周全!若是能将此等心思用在潘阳郡的布政管理上,那真是潘阳百姓的福分了!
强撑起身子,迈着虚浮的步子上了软轿,轿夫们步下如风地将柳沐雨送到了范炎霸所住的主院门外。柳沐雨极力不去注意后穴中恼人的粗大异物,步伐尽量平稳从容。
进到主屋外堂,四周早已秉退了侍仆女婢,重重幔帐从厅廊处就已经放下,掩掩映映的一派旖旎风光。想到一会儿要在内堂的床榻上被范炎霸从里到外的折腾,柳沐雨的脚步有一丝虚软,抬手要掀开层层帘帐之时,内堂传来几声压抑的呻吟,让他顿时僵硬当场。
「嗯……啊……」
早已不是不识情欲的处子,柳沐雨当然听得出那样的呻吟代表着声音的主人正沉浸在何等欢爱翻覆之中……
指尖有些颤抖,脑子里一个声音嘶喊着,不要拉开帷幔!不要看!
可是身体却像是由他人牵引着,两手着了魔似的抓住闭合的帘幔,猛地拉开!
霎时间,内堂的淫靡香艳之状在柳沐雨眼前尽览无余!
阔绰的大床上,范炎霸敞着怀斜靠在床头,亵裤早已松了腰带,褪到腿根处,一个蒙眼美少年趴伏在范炎霸的腿间,正用口唇卖力地侍奉着范炎霸粗壮的金枪,而高翘的臀部正被另一个蒙眼少年握在手中,身后的嫩穴被那个少年大力开发进出,发出「嗞嗞」的水渍声。
虽然明明知道范炎霸的侍妾男宠无数,可是真的亲眼看到范炎霸的床上趴着其他男子,还是让柳沐雨心疼得厉害。
后穴那粗硬的角先生粗蛮地彰显存在,想到刚刚自己竟然怀着那样含羞带怯的女儿心态,仔细给自己开身润泽,只为赶来让这流氓恣意奸淫,柳沐雨突然觉得自己下贱得可笑!
后穴的酸胀好像一根麻筋连到心口,搅动得眼眶止不住的发热发红,手指僵硬地拉着帷幔竟然松开不得。
范炎霸感到堂外有风吹进,抬眼正与柳沐雨看个对脸,只见帘幕边斜倚着一个风姿绰约的青年,眼含委屈地注视着自己。范炎霸眯起眼,身下的金枪狠狠地跳动几下,引得胯下的少年呜咽……范炎霸心里暗啐,这该死的妖精,总知道如何挑动自己的情欲!
见范炎霸皱眉看向自己,怕是恼恨被扰了兴致?柳沐雨松开帷幔,狼狈地转身就走,他不想像小女人似的在范炎霸面前撚醋沾酸,更不想让范炎霸看出自己的悲苦难捱!
心里早就明白,范炎霸可是纵横花海的潘阳郡王,不可能只属于自己一人,可为什么亲眼看到他与别人亲密,还是那样无法抑制的难过?
还没走到外廊,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直接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耳边热热的喷着气,「小妖精,现在想跑怕是晚了吧……」
从背后揽住柳沐雨颤抖的身子,范炎霸伸手往柳沐雨的小脸上一抹,指尖沾到水迹,「怎的哭了?」
随即,范炎霸活络的流氓心思一转,「嘿嘿」淫笑数声道,「小柳儿是看到爷床上有了别人,怕人跟你争宠?」
柳沐雨被范炎霸缠得气愤,明明是这个淫棍在恣意淫乐,却好似怪罪自己不该妒夫一般嘴脸?扭身想要离开范炎霸的怀抱,话语间却透着怨气,「今日要务缠身,属下来得晚,见郡王已经有人服侍便也放心了,天色不早呈请先行告退……」
范炎霸哪容得柳沐雨离开?三两下将人整个裹在自己怀里,嘴唇不停在柳沐雨的脸颊、颈根亲吻,「爷的心肝,你若是不来,爷的金枪可怎回窝儿哦?知道宝贝儿吃醋了,爷不也是为你好吗?怕你受不住,才叫了朗星晴月来让他们口舌侍奉,想着洩过几次再操你的穴眼儿……」
「你总归是有理!」柳沐雨挣不开范炎霸的蛮力禁锢,扭头洩了劲儿,心有戚戚。
见惯了姬妾花魁们为自己争风吃醋的脸色手段,柳沐雨那点小心思范炎霸怎会不明白?
「小柳儿,你这些日子天天跟着爷,整日里看得清楚,自从有了你,爷的金枪还进过哪个穴?每次的男精不都是给你一人‘独吞’?进府之后,你总是身子不舒服,爷尽量忍着,也就偶尔让人用口舌侍奉,绝不进他们的身子,你还一副吃醋撚酸的样子,难道一定让我把府里所有的夫人公子都休了,你才相信爷对你的心思?」
柳沐雨从没想过范炎霸能为自己休妻,这年头随便哪个富户家里,谁不是三妻四妾的,何况是范炎霸这等尊贵之人?但相处的日子长了,柳沐雨把整副身子和心都落在了这个流氓身上,自然也是期望范炎霸能全心相待,可在这无赖身上,真能盼到真心和贞洁共持?
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小腹,即使自己这些日子强撑着身子陪范炎霸欢爱,范炎霸尚且还不满足地要招人侍奉,若待自己去了韶关诞子,至少一年不在范炎霸身边,又怎能盼着这个冤家替自己守贞?
轻叹了口气,柳沐雨抬眼深深地看着范炎霸俊逸的脸庞,「郡王,请您为沐雨一人休妻,于理不合,于情不通,沐雨不是蛮狞之人,怎能如妒妇一般作为?沐雨既然已认定是郡王的人,自会尊您,爱您,全心信任交付,只求郡王也能真心以待……莫要负我……」
柳沐雨虽然在范炎霸身下总是极尽娇媚妖娆,却从未如此剖心掏肺般地吐露过爱意心情,如今这般婉转倾诉,如蒲柳般低微陈情,简直让范炎霸激动得全身狼血沸腾,恨不能化身为野兽,将眼前鲜美的肉体拆卸入腹,一点渣都不留下!
一把抱起柳沐雨的身子,范炎霸在他耳边热热地说,「你这骚妖精,今日里突然跟爷说这等春药般的骚腥话,我若不把你操个翻天覆地,就真对不起自己的!」
大步奔回屋中,一脚将床上的蒙眼少年踹到地下,两个少年哀叫着滚落,看得柳沐雨也跟着肉疼。
「啊!郡王……你怎能……」
话没说完,柳沐雨便被范炎霸捂住了嘴,喘着粗气,脸贴脸地磨蹭,「骚妖精还有心思心疼别人?你且先把为夫的金枪磨得水亮才是正事!」
大手一挥放下床上的层层幔帐,遮住一床春光,范炎霸三两下将柳沐雨剥了个干净,分开白嫩嫩的大腿,手指粗鲁地搓了搓肥美的肉缝,扶着金枪顶住细窄的花口直扎进水穴深处!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柳沐雨猛然间向后绷紧颈项,想要嘶声尖叫可顾念到床幔外有人,只能低头狠命咬住范炎霸身上半褪的亵衣,略带哭音地在范炎霸耳边哀求,「爷……不行,旁边有人……啊……轻点……疼!疼!」
「小浪货,旁边有人你岂不是更兴奋?我就是要当着他们的面,把你操个通透!」狠狠地在穴眼儿里面顶了两三下,感觉包裹住自己男物的肉膜痉挛般地绞紧,干涩的通道内慢慢有了水意。
柳沐雨白细的两条胳膊死死搂住范炎霸的肩膀,脑袋埋在范炎霸的肩窝,吭吭哧哧地小声哭泣叫疼,范炎霸心里那种凌虐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放心,他们看不到的……我可舍不得把你这么娇美的身子让别人饱了眼福!」
抓心挠肝地想念了一个多月,终于又能扎入柳沐雨水嫩热烫的女器,范炎霸全身舒爽甘美得发麻,脑子里好像没了任何意识,只觉得咕嘟咕嘟冒着小气泡。
「爷……前面不行……现在,前面还不行……」
「宝贝儿,爷的心肝儿……你且让爷在你水路里疏通疏通,当初好不容易把你的花芯儿捅开了,这些日子不用,眼看着又紧了!」揉捏着柳沐雨白嫩丰满的臀丘,范炎霸的大手死命罩着柳沐雨的后臀往自己胯下按,许久没有承欢的女穴哪里禁得起范炎霸粗硬的男物如此大开大合地操干,没两下就红肿起来,酸疼得柳沐雨使劲在范炎霸怀里扭转挣扎。
「爷……好疼!呜啊……不行啊……爷,求您用后面吧……前面酸得受不住!」
范炎霸精虫冲脑,哪里顾得上柳沐雨的感受,他只知道怀里的骚妖精越是哭求哀嚎,他插得越是兴奋!
抱住柳沐雨的白屁股,让他张开胯坐在自己粗壮的金枪上,用力往上顶弄,「骚宝贝儿,好好哭……你哭哑了嗓子,爷今天也不会放过你!再大点声,最好你把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勾引来,让他们看看你的淫浪样子,他们就明白为啥爷这么着迷你的骚穴眼儿了!」
「不……别这样!」害怕被人听到,害怕被人发现,恐惧羞耻的心态让柳沐雨的身子变得愈发敏感兴奋,自从柳沐雨进了王府,范炎霸还从未如此发狠地糟践过他,许久没有经历过暴戾交合的女器早已湿泞一片。
知道自己越是欺负压迫柳沐雨,这妖精就越是骚得浪颜媚骨,范炎霸毫不理会柳沐雨的哭求,大手用力揉捏着肥嫩的臀肉,手指碰到卡在臀肉间的异物,范炎霸脸上立时泛起淫坏的笑容,贴着柳沐雨的耳垂,吐着下流话,「母狗精,就这么想让爷操你屁眼么?早早就把这么粗的角先生塞进去开身,你就这么饥渴?」
自己的后穴里插着粗大的乌玉角先生,前身又被范炎霸粗大的性器残暴地操干,柳沐雨想要嘶喊尖叫着发洩身上的兴奋和酸痛,可旁边还有两个蒙眼少年在床幔外听着他们的动静,柳沐雨憋着嗓子把头埋在范炎霸的肩窝里,压抑地抽泣,面对范炎霸的言语调戏,只能「哼哼」着缩紧女穴,希望范炎霸莫要再羞辱自己,却又好似鼓励范炎霸再把他欺负得狠一些。
不满意柳沐雨的沉默,范炎霸坏心地抓住角先生的外沿,配合着自己的进出,大力搅动着柳沐雨后庭的甬道。
「不!救救我!啊啊啊……」前后的孔洞突然同时受到剧烈的侵袭,柳沐雨再也忍不住声音,猛抓住范炎霸的肩膀挺身想要逃开,却被范炎霸一下子顶在床壁上继续不停侵犯,「爷……求你饶了我……受不住,身子真受不住……呜呜……」
口水泪水鼻水,此时已经不受柳沐雨的管控,稀拉拉地往下流,下身也似尿了一般汁液横飞,沾染得腿上、床上一片一片……
范炎霸心里到底还忌惮着当初在城郊强上柳沐雨的女穴而使柳沐雨流血不止的事情,粗圆的冠头几次顶住柳沐雨女花深处的子宫口,却都不敢凿穿,看来想要尽兴操干这妖精,还是要换旱路!
大手握住角先生的外延,手腕翻转快拧,让粗大的角先生在柳沐雨的屁股里转着圈地开疆破土,引得柳沐雨止不住地哆嗦,而后抽出角先生,换上自己刚从女穴征战而归的湿淋淋大鸡巴,整根没入!
后穴猛然被更硕大的男物顶开穿透,范炎霸粗圆的冠头狠狠研磨过肉膜内的敏感点,一直紧绷的身子瞬间土崩瓦解,前身娇嫩的男性春芽「滋滋」喷出粘液洩了一床,柳沐雨两眼一翻瘫软在范炎霸怀里狼狈喘息。
刚刚听了柳沐雨的表白,范炎霸知道自己终于得了美人儿心,激动得只想把柳沐雨连操三天三夜,可眼看柳沐雨的样子像是随时能昏死过去似的,只能勉强慢下速度祭出自己谋划多时的「法宝」!
「宝贝儿,爷就知道你的身子娇嫩,洩个一两次就没力气了,你答应今天陪爷尽兴,所以要乖乖的让爷给你带上这个……不许哭闹哦!」
范炎霸压着柳沐雨的身子诱哄着,从床头拿出一个物什。这可是范炎霸花了一番心思专门为柳沐雨设计锻造出来的独特「性具」,前部似个银托子,只是尺寸偏小,恰好可以托住柳沐雨娇小的男根,托子底部做了个锁精卡,后边有一个两指粗的空心圆环,圆环上还有另一个约三指粗的大圆环,中间由四根细细的银籖子联接上粗下细,像是个空心的漏斗。
「这……这是什么?别……我不想用!」这些日子范炎霸没少在柳沐雨身上用性具,但这样奇怪的物什,柳沐雨却是第一次见,知道一定是淫坏的物件,柳沐雨臊红了脸,扭着身子不依范炎霸的摆弄。
「乖,骚宝贝儿要听话!」不顾柳沐雨的扭捏,范炎霸握着柳沐雨细瘦的脚踝强拉开一条腿,锁在床头的铁环上,腰胯压着另一条腿,让柳沐雨侧躺着打开湿淋淋的阴部。
屁股里还被范炎霸的粗鸡巴插着,刚刚经历了高潮的身体酸软无力,柳沐雨羞红着脸,把头埋入厚厚的被褥,两只手抓紧身下的褥席,抿这嘴随范炎霸玩弄。
在自己的男精浇灌下日益娇艳的美人,含羞带怯地埋首床上,顺从地大张双腿随自己摆弄,范炎霸鼻子痒痒的,差点流下鼻血来。心里喜欢得压不住火,按住柳沐雨的腰胯狠狠顶了几下,直把柳沐雨顶得抱着被子哼哼。
肥美淫浪的阴唇早已湿泞红肿,范炎霸手指玩弄着柳沐雨那雌雄同体的娇美之地,撑开两片滑腻湿粘的肉质花瓣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花口。
「放松……宝贝儿……」范炎霸强压着邪火,仔细给柳沐雨做着扩张,亏得那水穴刚刚受过一轮操干,还未完全紧闭,没几下就能容下三根手指。
感到范炎霸在自己的穴眼儿里用力分开手指,撑开细窄的腔道,柳沐雨胀得难受,终于忍不住出声,「爷……轻点,那儿还酸着……」
「骚妖精,放松……你早晚得适应!」范炎霸捏着锁精托后部的大圆环顶住穴口,顺着自己撑开的缝隙推入柳沐雨的女穴,三指粗的大圆环在淫水的滋润下顺畅地插入,将柳沐雨紧窒的穴道彻底撑开。
「嗯……啊!」圆环的顶入让柳沐雨极为不适,空心圆环和银撑子的粗细虽没有乌玉角先生粗大,但空心膛的设计只把肉壁撑开,肉膜却磨蹭不到任何实质的东西,随着穴道被撑开,凉凉的空气冲入体内,柳沐雨不自觉收缩穴口,却被那圆撑子卡住无法闭合。身体从内部被彻底打开,感受到范炎霸热辣的眼光毫不掩饰地透过圆环撑开的圆洞,往自己体内深处探看,让柳沐雨心底有一种怪异的淫荡感。
将圆环插到底部,内粗外窄的漏斗形的空心圆柱牢牢卡住张开的穴腔,前面连接的银托子让柳沐雨娇嫩的男根被迫上翘,露出男根底部,将锁精卡的夹子夹住男根底部,「哢哒」一声,整个性具死锁在柳沐雨的阴部。
「骚宝贝儿,有了这锁精托,你就不会随便乱出精了……」
已经忍得几乎爆裂的范炎霸猴急地将柳沐雨往自己胯下按,大进大出地开始在柳沐雨的屁股里耸动,柳沐雨反抗不得,只能「嗯嗯啊啊」地哼叫着承受范炎霸的粗暴征伐。
来来回回几百下,柳沐雨被范炎霸干得全身发麻,终于明白了这个锁精托的厉害!后身的敏感点被反覆刺激,可是男根却被紧紧锁住无法出精,而女穴也被托底的空心撑子撑开,即使拼命收缩也无法磨蹭洩身,只能被范炎霸操得在欲望中翻滚跌宕却不得解脱,长时间临近高潮的快感渐渐变成痛苦的痉挛,柳沐雨在床上熬不住地扭转淫叫。
「哥哥……好哥哥……我,我不行……这样不行!让我死了吧……」柳沐雨哭花了脸,两只手胡乱地向下摸阴茎底部的锁精卡,却怎么都打不开,「放开,下面的……卡子解开……让我到了!求你让我洩了吧!」
「这可不行……好不容易找工匠做了这个锁精托,就是为了能让你陪爷尽兴的,乖妖精,爷的小心肝……把腿张开,再张开点,别躲爷……让爷好好操操你!」捉住柳沐雨捣乱的双手拧在身后,抱着柳沐雨换了好几个姿势,只把柳沐雨操得翻着白眼儿丢了魂儿,仍是不肯甘休。
「刚才郡王那一脚……没把你踢疼吧?」朗星蒙眼听着床幔内的淫词浪语,下腹一抽一抽的热烫情动,伸手摸摸旁边依偎的光裸肉体,舔舔嘴唇,「若是不疼……我继续让你舒服可好?」
晴月蒙着眼睛,使其它感官更为敏感,感觉朗星的手往自己的臀缝探入,摸得自己麻麻痒痒的,便顾不上羞怯,乖巧地抬起后臀,往朗星手上凑。朗星见晴月不拒绝,心中也是快活,按了按晴月依然松软湿润的后穴,一直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撸了几下,扶着冠头摸索到穴口,随着晴月一声闷哼,整根挺进湿润的内腔,握着晴月的屁股前后顶弄起来。
拨开床幔的缝隙,范炎霸看着地下的两个美少年交缠淫乐,低下身子整个趴在柳沐雨的背上,抬起柳沐雨的下巴让他看向床外,「看你那几声浪叫,把男倌儿们都挑得起兴了,你这身子、脸蛋儿、声音,都这么淫浪勾人,要是不把你锁起来,还不知要给爷闹出多少乱子!」
柳沐雨此时早已对外界的动静没了感应,整个世界里只有那临近高潮的酸痛感折磨着自己的神经。紧紧锁扣住的欲望被范炎霸挑唆逗弄,鼻间粗重的喘气,肛肠不自觉地蠕动吸吮着深扎入体内的肉棒,桃瓣似的白屁股讨好地扭转磨蹭着范炎霸的胯,反覆小声哭求着,「给我……爷,给我,给我个痛快吧!」
「淫浪货,真想把你这幅样子炫耀给别人看看,真是骚透了!」紧窒热烫的腔道把自己的金枪包裹吸吮得太过舒服,范炎霸再也顾不得其他,抓住柳沐雨的胸脯,专心揉捏操干起来。
隔着床幔,四个人荒淫苟且,各自做了个尽兴,当然其中最为得意的定是范炎霸那个臭流氓!
当天光渐亮,范炎霸终于心满意足地在柳沐雨的身子爽了个够,才解开锁精托将空心圆环从柳沐雨的水穴里抽出,安抚似的揉搓了一下那湿泞红肿的阴部,饱受摧残的女穴便像失禁似的洩出大股的淫水阴精,勒得发紫的春芽也止不住喷出粘液,而柳沐雨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满脸口水泪水地躺在被淫液骚水濡湿的床上,昏迷了过去。
第三章
冬日的午后阳光虽好,但空气里还透着一丝清冷。束云斋的后堂里,清脆的鞭子声和哀叫声断断续续传来,朗星晴月两人被反捆着按在地上,裤子脱到膝盖,屁股上都是红红紫紫的鞭痕。
揽翠看着一旁的家丁把两人彻底打软了,缓缓放下茶杯,「怎么,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晴月哭得哆哆嗦嗦的,气都喘不匀,「姑奶奶,揽翠姑奶奶……我……我们没有淫乱王府,真的没有魅惑郡王……」
揽翠霍地站起来,一扬手「啪」地给了晴月一耳光,「千人骑的烂货,还敢嘴硬?!这些日子郡王谁的牌子都没点,偏偏昨晚上点了你们,一晚上都没让你们回屋,还敢说没有魅惑郡王?你们以为王妃走了,就能随便勾引郡王?真是瞎你们的狗眼!」
朗星愤恨地瞪着揽翠,咬着后槽牙说道,「揽翠姐姐,我们进府就是伺候郡王的……您这样把我们抓来用私刑,就不怕我们告诉郡王?」
「好你个烂皮子,还敢顶嘴?!给我掌嘴!」揽翠招呼一旁的壮汉行刑,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郡王是这里的主子,王妃也是这里的主子,后院的事儿以前郡王管,有了王妃那就是王妃管!你们趁着王妃不在,狐媚邀宠,乱了纲常,我就把你们压在这束云斋,等王妃回来处置!」
眼看几个巴掌下去,朗星的脸被打得紫肿,晴月又害怕又心疼,哭着求饶,「揽翠姑奶奶,你行行好,刚刚是朗星不对,冒犯了您,我替他向您赔罪了!求您饶了朗星,我们真的没有……没有和郡王……」
「还不认帐?昨晚上你们两个贱货,都快把房顶叫穿了,还当别人都是聋子听不见?」揽翠一脚踹在晴月腰上,「打!给我接着打!」
鞭子一下下落在皮肉上,「啪啪」地响,晴月疼得满地打滚,嗷嗷地哀叫,「姑奶奶,姑奶奶……那不是我……叫的不是我啊!求姑奶奶明鉴啊!」
「不是你?不是你是谁?」揽翠示意仆从停手,凝眉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晴月和朗星,难道……还有她没发现的新宠?
「我……我不知道,我和朗星……都被蒙了眼,没看到那人是谁……但,但真的不是我们!郡王只是招我们口舌侍奉……没多久那人来了,之后郡王一晚上都在和那人……行云雨……」
「没看到?编个谎也要看看你骗的是谁?」
害怕再挨打,晴月声嘶力竭地哭喊,「真的不是啊!我们没有魅惑郡王,真的是另有其人……」
「既然你没看到,这双眼珠子怕也没什么用处,还是摘了的好……」眼看着旁边的侍仆真的捧着刀子出来,晴月彻底吓得失了魂,跌坐在地上连尿了裤子都不知道。
「住……住手!」朗星艰难地张口,「我……知道那人,是谁!」
「你说!」
「那……那人是……柳参议……」
「什么?!」揽翠惊讶地张大嘴,谁不知道柳参议柳沐雨现在是郡王府的红人,不但范炎霸对他另眼看待,范老将军也对他赞赏有加,甚至收他为义子,难道春风得意的柳参议竟然会是靠张腿伺候郡王才得到这一切荣宠?
「不……不可能!你想骗我去对付郡王的红人,让王妃和他人斗得两败俱伤,你们好渔利?」
朗星虽然浑身疼痛,却仍然仰着头不屑地看着揽翠,「若你只是欺软怕硬地折腾我等没有靠山的男宠,那就当我说的都是骗人的谎话,我前几日偶尔路过前院,听过柳参议读书,柳参议的声音清悦,我从小练琴,耳力不差,那声音我断是认不错的!」
揽翠心里有些纷乱,以范炎霸的个性,若能忍住不去沾花惹草,简直是河水逆流,太阳西升!可这些日子揽翠仔细观察,没见范炎霸出府寻欢作乐,在府里也没进了谁家的院子留宿,这让揽翠很是警醒,难不成郡王把自己的爱宠藏在了他们这些王妃眼线看不到的地方?
昨日范炎霸点了朗星晴月去主屋伺候,揽翠以为终于抓到了魅惑郡王的正主儿,把俩人抓来讯问,没想到却问出个柳参议……若朗星晴月所言属实,那柳参议有郡王的宠爱、又有老将军撑腰,这颗钉子还真是不好拔!
飞鸽传书!趁着柳参议立足未稳,得赶快让王妃回来把他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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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下,郡王……一会儿,一会儿农桑令尹……啊……和度支司侍郎就要来……嗯啊,报告年底郡用度支……」
书房里,柳沐雨光着下体被迫坐在范炎霸的胯间上下操动,敞开的前襟露出被玩弄得艳红水亮的乳头,潮红的脸上布满痛苦的淫荡表情,看得范炎霸更是欲求滂湃!
「既是有正事……那柳参议可要加把力气,尽快把本郡王的男精吸出来,才好去见那些唠叨的侍郎,令尹啊!」范炎霸满意地坐在太师椅上,两手紧扣着柳沐雨的腰胯,享受着美人热烫腔道的包裹吸吮。
「我……我做不到……」柳沐雨有些崩溃,他被范炎霸逼着主动用自己的男穴在范炎霸的金枪上「吸吮」了两刻有余,可这禽兽毫无出精的征兆,柳沐雨的后穴却已经又累又酸,全身无力。
「郡……郡王……呜呜……他们,马上就要到……到了……您行行好……求您……」眼见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范炎霸仍不慌不忙地进出自己的身体,柳沐雨急得想逃,裤子却被范炎霸坐在屁股底下,柳沐雨可不敢裸奔出屋,只能哀求范炎霸放自己一马。
范炎霸的手指淫坏地玩弄着柳沐雨娇嫩的男根,挑逗着柳沐雨的情欲却又不让他高潮,「求我……小柳儿,求爷使劲操你,求爷把男精都赏给你!」
「爷……爷,求您给我赏了男精吧!」顾不得羞耻,柳沐雨只求能尽快结束这场尴尬的交欢。
柳沐雨言语间的敷衍无奈让范炎霸心生不满,托起柳沐雨的屁股,将粗壮的金枪从热烫的肛肠内拔出来,柳沐雨有些疑惑地看着范炎霸,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去,即是爷养的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爬在软榻上,扒开屁股好好求爷操你!」范炎霸挑着眉,一副霸道的无赖样子斜睨着柳沐雨,既然见过这骚妖精的极致风华,他范炎霸自然不能被那种随口而出的哀求糊弄了事!
柳沐雨「轰」地红了脸,酸软地靠在书桌边局促地挪不动步子。
揽过柳沐雨的腰,把人往软榻上带,范炎霸贴着柳沐雨的耳朵,说着让人脸红的下流话,「骚母狗,要是爷不欺侮你,你也没法爽利吧?乖,趴在榻上把屁股露出来,爷好久没打你屁股了……今天一边操你一边把你的屁股打得红红烫烫的,再用爷的男精把你的淫洞灌满……让你舒服得嗷嗷叫!」
柳沐雨被挑逗得没了主意,只觉得范炎霸说什么就是什么,跪在榻上撩起棉抱下摆,高高向范炎霸翘起圆润的屁股,扒开臀肉露出里面已经被操得红肿洞开的屁眼,颤抖地小声道,「爷……求爷给母狗赏爷的男精……把母狗操射了!爷,狠狠打母狗的屁股……母狗就是给爷玩,给爷操的……」
柳沐雨淫浪又羞涩的样子让范炎霸眼红得发亮,扑上去捏着紫黑的粗大鸡巴,顶住颤抖开合的屁眼,随着柳沐雨一声闷哼,把这淫物的屁眼彻底操穿了。
若有若无的哭求声伴随着水渍的「滋滋」声满溢出来,偶尔会有几声拍打的皮肉响,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在柳沐雨一声长长的尖利哭音之后,两人紧密交叠着同时到了顶。
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范炎霸轻柔地爱抚着柳沐雨略有丰腴的小腹和屁股,饱满肥嫩的手感让范炎霸爱不释手,「小妖精,这些日子好像养胖了不少……果然屁股腰胯上有点肉,操起来更有味道!」
柳沐雨心里「咯噔」一声从云端急坠而下,头脑蓦地清醒过来,生怕自己怀孕的事情被范炎霸发现,两只手忙敛起衣袍遮住略有变形的肚子。
「爷……快起来,度支司侍郎他们应该已经在外面等了……」柳沐雨红着脸放松下体,把范炎霸的金枪从屁眼里推挤出来,带着一股股热烫的白液从交合处流下……
范炎霸着迷地盯着那刚刚还在奋力吞吐自己金枪的销魂肉鞘,一脸的意犹未尽,柳沐雨见状,顾不得将股间秽物擦拭干净,急忙套上裤子,生怕范炎霸一个性起,不顾众人等候,又把自己按回榻上操个地覆天翻。
穿好衣物,用热水润了帕子给范炎霸擦拭整理,少不得又被亲亲咬咬地占了不少便宜,柳沐雨这才把这无赖郡王哄进了议政厅,开始处理一整日的郡府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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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忙碌而矛盾地度过,一日晨间门房突然传来让人惊讶的消息——侧王妃姚晓娥几日前已经动身回府,今日就要到潘阳城了!
范老夫人听了又喜又恼,喜的是怀着金孙的儿媳终于回府了,恼的是后怕万一路上颠簸,让肚里的孩子有个闪失可怎么是好?
全郡王府的人接到消息全都忙活起来,将侧王妃居住的束云斋里里外外又精细打扫了一番,记得姚晓娥说肚里的孩子怕见生人,范老夫人又命范泽把这些日子新来的仆从,或者调换岗位的侍婢名单都提交上来,拉着范炎霸一一比对,将新来的、眼生的统统遣出内府后院。
范炎霸昨日里见柳沐雨困乏,将就着做了一次便收了云雨,本想着白日里抓住那骚妖精再奸淫一番,未曾想一整天被缠在姚晓娥回府的琐事当中不得抽身,心中气闷不已,下腹的邪火更是旺盛,就在他憋得想要摔盆砸碗的吵闹一番时,门房跑来通报,王妃已经到郡王府门口了!
范老夫人顾不得其他,忙率众人出门迎接,浩浩荡荡地将侧王妃迎回束云斋。
作为郡王府近身录事,柳沐雨也少不得出门恭迎,眼看着众人如金如宝地簇拥着侧王妃,一旁的范炎霸虽然满脸的意兴阑珊,却仍要「体贴」地上前搀扶,柳沐雨的心中难掩酸涩。
同样是伴随郡王身侧,姚晓娥有名有份,自己却要遮遮掩掩;同样是怀有郡王子嗣,姚晓娥被捧着护着,自己却要偷偷跑去韶关待产……
柳沐雨垂目慨叹时,姚晓娥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一旁的柳沐雨……果然是个妖媚的祸水!虽然身为男子,但眉目容颜漂亮得可以让任何一个自诩为美人的女子嫉妒,身姿气质都是极致风韵,再看自己丈夫时不时偷瞟那贱人的淫骚样子……姚晓娥心下定了谱,这柳沐雨果然就是范炎霸近些日子专宠的新欢!
范老夫人拉着姚晓娥一阵念叨,怎么回来的这么突然,也不派人通知,好让郡王去湖西郡迎接云云。姚晓娥把乖巧的儿媳角色演了个十足十,连连称错,只道自己身为儿媳,不能在公婆面前尽孝,实在不该,眼见娘家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敢劳动夫君便赶忙回来了……
姚晓娥不动声色地拉着婆婆一路笑语,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未曾离开过柳沐雨,心中却暗暗算计着,到底该如何将这妖孽从郡王府铲除出去……傍晚时分,范崇恩老将军会友回府,见儿媳从娘家回来,自然要开宴招待一番。柳沐雨作为外府官吏,无缘宴请,冷冷清清地回到前府自己安顿的小院。相比后府的各种热络,高门厚墙的漆黑庭院内,更透出让人心慌的孤寂。
姚晓娥这次突然回来,让范炎霸有些措手不及,无论如何,姚晓娥名义上都是范炎霸的侧王妃,新婚有孕的王妃回了王府,范炎霸再怎么对她看不上眼,也要陪姚晓娥几天做做样子。倒是晚上入房时,姚晓娥说自己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不便同寝,两人便里屋外屋各占一床的安顿下了。
范炎霸乐得离姚晓娥远些,对于这样的安排自然没有疑义,只等着熄灯安寝,听着里屋的动静安定了,范炎霸悄悄起身,「晓娥?……晓娥,岳母身体这回可安好了?」
听听里屋没人应答,好似姚晓娥翻身睡得更沉,范炎霸这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随手披了件裘皮大衣摸出门去。
内屋里,姚晓娥脸冲着床外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家丈夫的身影蹑手蹑脚地从窗前闪过,心里泛起浓浓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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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雨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回想今日儿那侧王妃的样貌,真是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范炎霸出得府门,亲自搀扶侧王妃下轿,两人站在一起真是一对金童玉女,而自己在一旁怎么看都显得那么的寒酸蹩脚,根本高攀不上那龙凤之姿的上上之人。
柳沐雨心下戚戚,只觉得整个王府的喜庆都那样刺眼,不知何时自己心底竟然泛起如此怨妇愁闷,原本以为自己不计后果,只要范炎霸对自己真情真意,自己就可以闭着眼与他一起过这有今儿没明儿的淫浪日子,哪怕肚子里私下怀着范家的骨肉,自己也能忍着蜚短流长,找个地方偷偷将孩子生下后再回来陪在范炎霸身边……可没想到,今日只是见到姚晓娥回府,自己心里就打翻了五味瓶,翻江倒海的酸苦艰涩。
想要学别人借酒浇愁,可搜遍小院,也没寻得半瓶酒水,柳沐雨看着油灯发了半天呆,最终叹口气,决定做个睁眼瞎,就当今天的一切都没看见,只要范炎霸还对自己有情,那他就继续在郡王府里不明不白地过。
刚要熄灯就寝,院门外突然传来拍门声,「柳儿,小柳儿?快开门,是我!」
柳沐雨认得那是范炎霸的声音,心中一喜,连忙披上棉袍下地开门。范炎霸卷着屋外的寒气进了小院,关了屋门就把柳沐雨搂入怀里揉捏。
刚刚心口还泛着酸涩的苦水好似忽然有了一点甜意,顾不得范炎霸身上冰冰凉凉,柳沐雨反手紧搂住范炎霸宽广的肩背,脸蛋埋进范炎霸的怀抱,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唉……真是冤家!
这个无赖流氓纵使有天大的不是,纵然自己有莫大的委屈,只要被范炎霸搂在怀里,柳沐雨就觉得一切都有了归宿,白己吃的苦、受的罪,都好似值得了……
这样冷冷冬夜里的一个拥抱,柳沐雨一颗心更是情潭深陷,不可自拔。
「王妃刚刚回府……你不该来的……」虽然违心,但柳沐雨还是开口劝范炎霸,「我明白郡王的难处……您不用顾念我,还是赶快回去吧!」
搂住柳沐雨的腰,范炎霸膀子使力一把将柳沐雨抱上床榻,扯下大衣,人也顺势压了上去,「骚货,就算要回去,也得先把你操了再说!」
范炎霸憋了一天的邪火,晚上更是烧得睡不着觉,只觉得一天里若没能扎进柳沐雨的身子冲撞一番,便像是少了点什么似的坐卧难安。两把扯下柳沐雨的亵裤,松了裤带掏出早已硬挺的男物,压住阴唇间的穴眼儿就往里顶。
「好疼!」
柳沐雨还未情动,细窄的花芯儿干涩闭锁,被范炎霸用粗大的鸡巴顶着,硬生生地撕开娇嫩的肉膜进到深处,让柳沐雨疼得尖叫。
身下包裹住自己金枪的细窄腔道依然热烫,但是毫无滑腻缠绵之感,更别提以往那种柔媚淫浪的蠕动吸吮讨好,下体被僵硬的肉膜紧紧绞住,勒得冠头有些疼,范炎霸忍不住皱眉,一边焦躁凶猛地摆腰进出,一边狠狠在柳沐雨屁股上甩了两巴掌,「小骚货,把你的穴眼儿给爷松开!爷今晚是偷偷跑来的,一会儿还得赶回去,没时间给你温柔疏通,穴眼儿如此紧硬,一会儿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甚至连以往范炎霸最喜欢念叨的下流话都没有,就这样被掰开腿往里操,毫无温柔怜惜,柳沐雨觉得自己好像南倌娼楼的男妓一样被范炎霸奸嫖着!
「疼!爷……轻点!」挣扎着想要摆脱范炎霸急躁的穿凿,柳沐雨惶恐地缩紧身体护住小腹,生怕腹中的孩子受到伤害,「爷……用后面吧,我用后面伺候您!别这么用力……嗯……疼,好疼!」
欲望翻涌着寻求宣泄,范炎霸不耐烦地压制住柳沐雨的挣扎,他不明白以往甜美柔顺的小妖精怎么突然变得象是没有成熟的青果,酸涩得难以下咽。
「用后面干你更疼!沐雨乖,好好张开腿让我操,磨出点淫水儿来你就不疼了……」
范炎霸只为尽快吐精地猛烈进出柳沐雨的身体,顾不上娇嫩的穴眼儿还干洇紧锁着,大开大合地抽插了数百下。柳沐雨起初还只是疼得小声哼叫,最后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今日里的几番折腾让范炎霸失了调情的心思,柳沐雨的哭叫不但没让他心生怜惜,反而更加焦躁烦闷,伸手捂住柳沐雨的小嘴,范炎霸恶声恶气地斥骂,「你这妖精哭的什么丧?不就是操操你的穴眼儿么?又不是没被捅穿过,装什么雏儿?你若这么不待见爷干你,以后爷不来便是了!」
身下的哭声弱了下去,一直僵硬抗拒的身体缓慢地打开,哆嗦着缠绕上范炎霸雄壮的身躯。
「这样才乖!」这骚母狗每次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只有怒声呵斥才能让他乖乖的服了软!范炎霸的抽插变得顺畅,包裹住自己粗大鸡巴的穴眼儿也努力的讨好蠕动,乏味的进出终于有了平日的爽利快感。
范炎霸心里喜欢,俯下身亲亲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舔掉脸上横流的泪水,「小淫货,你这身子简直是极品,只有你能让爷这么爽,这么兴奋!爷知道你是因为今天姚晓娥回府的事情闹小脾气,你放心,爷离不开你这勾人的身子!来……腿再张开些,扭扭腰,嗯……对,爷快到了……」
柳沐雨没有应声,只是乖顺地更张大双腿,配合着范炎霸的进出使劲扭腰迎送,随着一声嘶吼,范炎霸挺进肉穴深处喷出满满的男精,连射四五股又顶弄了几下才满意的抽出依然肥大的金枪。
「爷得赶快回去了……姚晓娥那贱人刚回府,这些日子我少不得要多陪陪她,你且乖乖的等我,有时间我一定会来……」翻身下地,范炎霸提上裤子,捡起地上的裘皮大氅径直出了小院,悄悄赶回束云斋,只盼着没人发现才好。
看着范炎霸象是心满意足的嫖客一般离开自己的床,回了名正言顺的妻子身边,柳沐雨心疼得像要裂开一样……
原来,原来,自己唯一的优势只是让范炎霸操着爽而已,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泄欲的容器!
这是只有疼痛毫无快感的交媾,依然无法闭合的穴眼里流出的白浊中,带着一丝血色,小腹微微抽搐闷痛,但最深的伤口却在心里……
勉强支着身子下地,柳沐雨翻出柴夏子寄给自己的安胎药,合着泪水吞下去,不是早就知道这冤家要的只是自己的身体吗?早就知道范炎霸府里养着十几位夫人公子,还新娶了侧王妃,但自己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他进了王府,原以为只要能常伴左右就很欢喜,可为何今日里,人来了,为何却比不来更让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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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范炎霸丝毫不知柳沐雨的痛苦,只觉得终于抓了那妖精把憋了一天的邪火泄了,虽不尽兴也勉强聊以安慰。偷偷回了束云斋,屋子里一片静悄悄的黑暗,范炎霸刚刚「运动」了一番,脱衣上床睡得踏实安稳。
第二天,范炎霸闹着想要回自己的主屋,却被范老夫人否了,命他在束云斋踏踏实实过地陪姚晓娥一个月,才能搬回主屋。范炎霸虽是个浑人,但对父母还是极为孝顺敬重,这次老母亲如此严厉命令自己要专心陪伴怀着范家金孙的妻子,范炎霸明面上也不敢违抗,只得夜里偷偷往柳沐雨的院里跑。
对于范炎霸的深夜造访,柳沐雨没有表露任何情绪,只是每次早早做好后庭的润滑,用粗大的角先生提前给自己开身疏通,而后安静的等候范炎霸采撷。范炎霸每日后半夜才进屋,也许是没时间调情逗弄,倒也没再动柳沐雨前身的穴眼儿,上床直接扒了柳沐雨的裤子,从屁股里抠出角先生,用手指稍微试探后庭的软嫩,便扶着肉枪顶进去,来来回回操个三炷香的功夫,匆匆发泄过后又赶回束云斋。
面对短轻的交欢时刻,柳沐雨几乎是放浪地迎合范炎霸的冲撞,扭臀缩肛,腰肢款摆,极尽妖娆地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奉献出去,毫不羞耻地淫叫着高潮,喷出甜美的汁液。虽然两人交媾的时间没有以前那么缠绵柔长,柳沐雨却总能给予范炎霸极致疯狂的性爱宣泄。
在柳沐雨身子里泄了精后,范炎霸会心情很好的抚摸柳沐雨汗湿的颈背,小声安抚许诺,说过些日子搬回主屋,便能抽出更多时间来与柳沐雨交欢,一定要把他奸得精尽汁干才甘休。
柳沐雨趴在床上一言不发,静静听着范炎霸的淫词浪语……看来他早就忘了再过半个月就是自己去韶关「祭祖」的日子……或者,他对于那个分离的日子,根本没放在心上……
也许范炎霸只是喜欢与自己淫乐,心里再装不下其他,为了能够让他短暂停留,自己不顾羞耻地化身为淫兽,卑微地用这副妖异的身子尽可能地满足范炎霸蓬勃的欲望,只求他能在长长的分别中记得自己,哪怕只有性欲的思念也好……
第四章
战云阁里,柳沐雨低头安静地磨着墨,坐在书案后的范崇恩老将军看着柳沐雨脸上的憔悴,心中百味杂陈。
「沐雨啊,这些日子你看起来很疲惫,现在天冷了……你可要多注意身体……」范崇恩差点脱口说,你要多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险险地咽回后半句话,范崇恩有些烦恼,这样瞒上瞒下的日子,不知要过多久?原本盼着范炎霸能在柳沐雨进府之后以情动人,让柳沐雨彻底放下心结嫁入范家,也好还了自己一直想与柳家结亲的愿望,可没想到那不争气的混蛋儿子,只知淫乐、根本不想以后,现在柳沐雨给他怀着骨肉,却不能有个正式名分,再过几个月等自己的亲孙儿生下来,那时可怎么办?范老将军想想就头疼!
柳沐雨最近一直没精神,也许是因为孩子在腹中日渐大了,需要母体更精心的护养,而范炎霸每晚都会跑来交欢需索,虽然没有以往的交媾时间绵长,却也要得凶猛狠戾,几日下来,柳沐雨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吃不消,腰酸腿软,走路总好似飘着似的。
平日里自己尽量遮盖掩饰,没想到还是让范老将军看出了不妥,柳沐雨心下惶然,忙抬头笑笑说,「快要年关了,郡王府度支结算和各地粮税都要整理登记,难免有些劳累,老将军勿挂,过了年就好了……」
范崇恩皱着眉,担忧地看着柳沐雨,「再过几日,我就要去韶关,将柳氏祠堂的筹备事宜办起来,你和燕云晚三日启程,到时我会安排范泽送你们过来。」
柳沐雨点头称是,便不再言语。过一会儿,范崇恩见他实在没精神,便遣他先回去休息,柳沐雨心思烦乱,也就施礼告退了。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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