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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作者:钟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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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
chapter 26 谣言
隔了一日,我悄悄溜进醒身斋,想给小叔叔一个惊喜,却发现,那人,眉头紧皱,蒙着一层抹不开的愁云,我顿时没了玩笑的心情。
“怎麽了?”我也不请安,只是心疼地望着他。
“怎麽没通报一声,桂生越发没规矩了。”
“还不是你,昨天那麽大张旗鼓……”往日桂生虽同我要好却怎麽会听我的,还不是昨天那场让他觉着我很得他家将军重视,通报这事我不让也就从了。
“来,看看这个。”我暗笑,又转移话题。
我边看边听他继续说:“前日阅兵之後,谣言纷起,关外拦了一堆流民,城里人心惶惶,米价已经涨了近一成了。”
我知道的,他虽平日看着冷漠但心里却极为看重百姓民生,不似有的当权者,视百姓如蝼蚁。
“不到两日,闹成这样,必是人为。”
他赞同地点点头:“嗯,我已经叫人下去查了,城外的人,暂时不能放进来,我让人投了写食物下去,却也不是长久之计。”嗯,这时候鱼龙混杂,又是大战在即,混进什麽人,到时若是腹背受敌就麻烦了。
“朝廷的粮食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到,库里的粮食能撑多久?”
“不管有多少都留着,是时候让那些还想着发战时财的混帐出点血了。”
看来他猜的跟我知道的差不多,此时我也就不顾忌了:“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嗯?”他有些诧异。
於是,我把那日宁九漏的口风简单同他说了。
“宁莫休这老狐狸……”说实话,要是换个立场,我只会觉得这人心思缜密,眼光独到,但此时我坚决跟小叔叔站在一边。
“他不知有银两,还有粮食。”我推波助澜道。
“嗯,这笔财他怕是无福消受了。”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有主意了。
我顿时起了兴致,想起从前书上神往已久的情节:“我也有一法子,咱们都写在手心,然後一起亮出来,怎麽样?”他好笑地看着我得意洋洋的样子,好似已经猜准了我与他必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小叔叔~~”我见他没反应,又撒了一下娇。
“好,依你。”他宠溺地一笑。
然後──
“诶,你怎麽能这样,书上不都是只写一个字的嘛。”我气急败坏地掰着他手心。
他笑得更开心了:“汐儿,你真是块宝。”
“咱们重来一次……唔……干……什……”
“乖,汐儿听话,意思一样就成。”
“至……至少……”至少别又在书桌上嘛,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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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发现我压力一大就想写r,可见,前段时间虽然赶得紧心里却是没什麽压力的。
☆、春困
chapter 27 春困
“何必那麽辛苦,我……我愿意的。”我被他拥在怀里,有些心疼地靠着他。
“你还小。”他的声音有些chu重。
‘“既然没有……没有……那打算,何苦撩拨我呢,只苦了自己。”
他听了并不再说什麽只是苦笑。
我见他实在难受,故意扯些有的没的转移他的注意。
……
“真的,我给他钱那小乞丐竟然不要,早知道就不救他了。”
一段逸闻讲到最後终於逗得他扯出一抹笑容。
见他笑了我终於放心了些,打了个哈欠,很快就在他温暖的怀里睡着了,最近愈发渴睡,春天要到了吧。
当我醒来,发现夜色已深,但小叔叔却守在我床边没有离开。
“汐儿,你醒啦?边神医有事要问你。”
“他来干什麽?”我对这姓边的并没多大好感,自从知道那本医书姓“边”,小叔叔就很大方地把书交给了边老头,哼,这人也不知推辞一下就乐颠颠地领受了。
“小姐容禀。”那边姓老头并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向我解释,“本是师门秘闻,但《边氏秘方》失踪五十余载,幸得小姐才得以重返我门,想必告予小姐,师尊是不会怪罪的。”
我听着他文绉绉的一段开场白心里冷哼,你那师尊早就不在人间了,怪不怪罪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
“此秘方乃我师门无上绝学,在小姐手中是秘方,但用我门中特制的药水浸泡之後亦是他物。”他顿了顿,一副并不打算往下说的样子。
“呵呵呵呵,”我立马换了一副脸色,“那不知边神医可否借我一阅?”
“小姐想是发现了些许异常。”他并不直接回答我,而是吃开话题。
见我点头,他继续说:“此症边某尚不能确认,且待小姐回答边某几个问题。”
“你问吧。”
“小姐是否常常觉得奇痒无比,却又找不到出处?”我点头。
“近日是否极为渴睡,睡梦中却不得安稳?”我继续点头。
“是否总觉得四肢无力,常常绊跤摔倒?”我还是点头。
“小姐是否与人已有鱼水之欢?”我接着点……不对,他说什麽?
“边神医,我敬你是医者,但汐……小侄年纪尚小,你若再如此无礼,本府绝不欢迎造谣生事者。”我还没说话,小叔叔就厉声喝他。
“将军息怒,”小老儿这是倒挺有神医风范,仍是不疾不徐地继续说,“若是没有,却是有些奇怪了。”
“小姐这病,像是胎中带得,据师尊记载,是一种毒,毒x并不霸道却极是……呃,缠绵,若是胎中带得,本应由房事引发,小姐这厢却不知为何,提前了。”
我和小叔叔脸上俱是一红,我们虽未走到最後一步,别的事却都做得差不多了,但这事却不能说。
我拦下小叔叔的欲言又止,问:“可有解法?”
“这……我先开个方子,药材可能难寻了些,好在将军府上想要集齐亦非难事。这方子,有些古怪,还请莫要有任何更改,照着我的方子去抓药就是。”
“那是当然。”
“还有一事,”他沈吟了一下,“这毒若是直接中得倒也简单,只是小姐这是自娘胎带得,想要g治,并不容易,我回去炼几丸药丸,过几日派人送来,小姐若觉得不适也可适时吃上一颗,倒也便宜。”
我点头,找了这麽久没找到法子,现在看来,倒也不难治。
“只是……某初得师尊典籍,对此了解尚浅,目前并无把握g治,为今之计……若是……若是小姐实在觉得不适,切不可强忍,还当抒发出来为妙。”他,他这是说……我脸上微微一红,点头嗯了一下,声如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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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第一次到这一天却没心情捉弄人,烦得要掉头发,不定时更新……暑假暑假……
☆、将计就计
chapter 28 将计就计
我和小叔叔很默契地再也没提我的病,或者说是──毒。只是流水般的药汁和药丸再也没断过。
我倒觉得没什麽不适,而且我也没工夫想这些,自那日与小叔叔定好计,小叔叔便派人在城中散布不开战的消息,我那些狐朋狗友这时候也派上了用场。
总之,两日後,全城都知道,胡人内斗,哪有j力来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与此同时,宁家父子也在暖阁中商议此事。
“爹,都说胡人内斗,无力来犯呐。昨日薛子放也这麽说,他家在胡地的生意可不小,消息想来可靠。”
“他比你还小,又是嫡系独苗,家里宝贝都来不及,哪有参与家里生意,哼,比你还纨!,也不知是哪来的歪消息。”
“爹,我……”宁九十分委屈。
“好了,我知你近日进益不少,分析得也有些道理,只是,开战的消息是我花重金从葛大人那里得来,他没全说是有的,只是不该差这麽多啊。我冷眼旁观,前些时候,战事也确是一触即发的态势,怎麽……”
“爹,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胡人皇妃前些时候诞下小皇子,为皇後所不容,你道那皇妃的哥哥是谁啊,就是牛羊市背後那……”宁九看他爹脸色慢慢变了顿时觉得这消息买得值了。
“若是他,倒也不奇怪了,只是……奇怪。”
“只是什麽,爹?”
“梓业啊,你前头没一个活过三岁的,你义兄虽然能干,可到底不是爹的亲骨r,这偌大家业以後自然全是你的,给爹争气些,别让家里再有那些……”
“爹,儿子知道,儿子这不是在改麽。”宁九怕他爹再说出那些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听的话,连忙接话打断。
“要真知道才好,”宁老爷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再去找找那个姓楚的小子打听打听,凌家麽……还是先不要惊动了。”
“这……这恐怕有点难,楚六和凌椴钰一向是焦不离孟,就算单独约他出来也难保他事後不同凌椴钰说。”
“有理,既如此,若他也在你就先别直接打探了,只管多请他赏赏雪喝喝酒,看他有没有露什麽口风。”
“儿子省得了。”
他们这番话我当然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宁九虽说和我和解了,却也没好到三天两头找我出外玩乐的地步,不过,正好,我也有透过他散些口风的计划,也就顺势而为了,只是小凌子有点奇怪,老问我怎麽突然跟宁家老九这麽好了,我却只笑不答,拉着他同去。
宁九见了小凌子同去好似颇为忌讳,只是正好我装作无意慢慢给他透了些消息,他得了信,脸上的欣喜g本藏不住,这样一来,他开心我也开心,几次都是宾主尽欢,唯一苦闷的大概只有同去的小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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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各种不顺……rp都用哪儿去了……求人品啊………………~~~~(ap;ap;gt;_ap;ap;)~~~~
☆、宁老狐狸
chapter 29 宁老狐狸
与此同时,将军也没闲着,按照我俩商议的,把为数不多的军粮调了一大半到他私下的粮行以压低米价,士兵们积压了好久的探亲假也一并放了,又找了个由头大肆宴客,造出一番歌舞升平的景象,终於把那宁家老狐狸逼慌了,亲自到将军府打探消息。
……
“将军,不是小老儿妄想议政。”
“只是,这人心惶惶生意愈加艰难……”
“宁老请放心,探子回报说胡人内乱,一时半会想必不会开战,你看现在粮价也得以平抑,您只管放心就是。”探子得到的消息也可能出错嘛,我躲在屏风後头偷笑。
提到粮食,宁莫休眉头又是一皱,他想了一想,咬咬牙,好似下定了一个决心:“虽一时无战,不知军粮是否仍有不逮,小老儿虽不才,却也愿为国献力,愿献……”他顿了一下,“愿献二十万石充作军粮。”虽无大战,但将士仍有不少,只是不战的话没有征兵没有朝廷加派,压力会小些,粮食亦可慢慢分批供给,不用一时筹集大批粮草,当然不是说不战就不缺了。
我与小叔叔俱是一惊,不过小叔叔毕竟见过大场面,很快回过神来:“宁先生大义,楚某感激不尽,楚某必会奏报朝廷,请朝廷嘉奖宁先生。”
“宁某无心名利,只愿为国出一分力。”无心名利?这我却是不信的。
……
“小叔叔,你说他这是什麽意思?你说要朝廷嘉奖他,他竟然还不要。”宁狐狸一走我就忍不住跳出来问,又自作高深地加了一句“无欲无求说明必有大求,你看着,这几日内,必有动静。”
“他手上恐怕不止这区区二十万石吧,我听说这次宁家自家的车队都不够用还雇了一批。”
“这麽说二十万石只是引子,他是想……”我若有所悟。
“除了咱们谁还能买下那麽大一批粮食?就算有人能买,他也不敢。”
“那你刚才为什麽直接向他买下,心里也早安定些。”小叔叔不该犯这麽低级的错误啊。
他笑着看了我一眼:“急什麽,我若说早了,老狐狸觉得没算计着我必然生疑,不如照着他的计划来,像你说的几日之内必有动静。”
“小叔叔这是笑话我呢。”我不依了。
“汐儿……你好美。”
我顿时红了脸:“干嘛好好的说这个,刚还一本正经的,宁老狐狸还没走远呢。”
“好像是余毒发作了。”
毒早几日都排尽了,哪有什麽余毒,虽知道这些但我仍是担心:“怎麽,难受吗?我看看。”
他看我的眼神温柔地能沁出水来,饶是我见过数次也不由同旁的女子一般慌乱地红了脸。
我别扭地别开脸,侧过半个身子,不意长势蓬勃的x轻轻拂过他。
“嗯……”这是他的情动。
“嘶……”我却是有些疼。
“怎麽了,弄疼你了吗?”
“不是你的错,不知道为什麽,最近……最近这里隐隐作痛。”我怕他自责,当下也不讲什麽羞涩,直接引着他的手覆在我的x前。
他的手一触上我的x就如同触电般,一阵酥麻自x口传来。他想离开又好似舍不得,一张一弛之下好似在揉捏我的x口的软r。
我虽惊觉自己之前的行为有些大胆,但被他这麽一揉弄,之前的疼痛竟是缓解了几分,酥麻的感觉更是让人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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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好,我是取名无能的存稿箱
☆、情难自禁(h)
chapter 30 情难自禁(h)
他见我满脸舒服的表情心头一定,手上的力道一下子重了不少,我呀的一声自迷醉中惊醒,低头看到雪r在他的掌中扭曲形状,敏感的r尖抵在他掌心,钝钝的刺激一发一发传来。
“重了麽?”
“不,汐儿好喜欢……嗯……好喜欢小叔叔这麽……这麽揉弄我……”我动情地说。
“呵,又大了不少呢。”我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麽,心里暗暗计较他原是喜欢大些的。
“啊……”因为想心事有些走神,小叔叔见我不回答,坏心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我不由颤声叫了出来。
“汐儿,我想吻你。”说完,也不待我回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提起我,我的双腿顿时没了支撑点,索x抬起缠住他的腰。
他的吻如骤雨般落下,在我的眼畔,我的鼻尖,我的嘴角,最後,灵舌长驱直入勾住我的舌头,我本能地响应他,让这两条舌头如我俩的身体一般抵死交缠。
吸吮,如久旱逢甘霖,纠缠,恨不能从此合二为一。
“啪──”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小叔叔终於放开了我的嘴,两条舌尖还依依不舍地牵出晶亮的津y,y靡至极。他又抱着我走了两步,把我轻轻放在一沓宣纸上,我生怕他就此撂开我似的,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小脸也贴了上去,丁香小舌伸出一点点,试探的舔了舔他的喉结,伴着吞咽声,他喉头一动。
“这是什麽,汐儿怎麽没有?嘿,它还会动。”我故作无知,一边拿话挑他一边用舌头绕着他的喉结打圈。
他微微抖了两下,紧接着又咳了一声:“汐儿,别闹!”
我才不怕呢,我心里偷笑,继续进攻,绕开他的嘴,勾起舌头舔了舔的左边的耳垂,他似乎知道制不住我,索x任我胡来,一只手扶着我,一只手也放肆地伸进我早已凌乱不堪的亵衣里头,恣意游走。
虽然养尊处优,但常年习武的手还是带着点茧,触在我细嫩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一阵战栗。如果说我俩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是慌乱原始激情的,那麽现在的他则带了许多技巧,想到某种可能,我忍不住心里泛酸:“小叔叔倒是熟练了不少,也不知是哪里学来的。”
他闻言愣了一愣,旋即掰过我的脸,轻啄了一下:“傻瓜。”
我心里一暖,等他解释,却发现他的脸上染上了一丝尴尬。什麽意思?如果真没有找人……呃……找人……“练习”过,又何必尴尬,如果真的有,又为什麽说我傻,酸意在心头发酵,眼前只见一片迷蒙。
小叔叔紧了紧抱我的手,把我脸上的水泽一点点吻干,心疼地说:“真是小傻瓜,小呆瓜,不是去过藏书楼的麽。”
我这才恍然大悟,继而有些不好意思,索x闷在他x口傻笑。
他想必很得意,x腔传来闷闷的笑声。我又羞又气,无处发泄,隔着衣料一口咬上了他x前的挺立。
他果然全身一颤,却并没有阻止我,反而像逗弄孩子似的,轻声说:“汐儿,乖,轻轻的,慢慢来。”
他的声音好似有魔力,我果真跟着他的话慢慢在那茱萸上下舔弄轻噬,他的手也随之移到了我的绵r上,这回少了分隐忍多了分炙热,我仿佛能想象到自己x前的白兔在他手中扭曲变形,漏过他的指缝。这羞人的想象让我心头一紧,嘴上的动作也不意重了几分。
“嘶──汐儿,轻点。”口中说着轻点,落在我x前的手却越发用力了。
chapter 31 终是不忍(一点小h)
“小叔叔,汐儿今天给你好不好?”我在他耳边悄悄说。
“汐儿,你还小……”他挣扎了一下,既而叹息道。
“可是……可是你难受呀。”我偷偷觑了一眼他下身早已坚挺的肿胀。
他好似察觉到了我的眼神,无奈地我的头说:“小妖j,遇上你我就失去理智似的,小叔叔没事的,你乖一点。”
我有些心疼地抱住他,侧脸贴着他的心口:“待我再大些……”
“好,我等你。”此时的我们并未意识到这个简单的承诺在意味着什麽。
我们就这样相拥,简单的相拥,不需要更多的语言,时间放佛停止了,空气仿佛凝固了,大千世界也不复存在,浩渺宇宙只剩我们两人,我好像能听到心底一朵莲花萌蘖的声音。
“汐儿,你的病……”静谧与美好总是要被打破的,小叔叔的迟疑更是为此蒙上了y影。
“算是病吗,我只是觉得偶尔有些痒。”我有些迷茫。
“那日你也听到了,娘胎里带得的毒,恐怕来得有些蹊跷,边神医後来竟郑重地给我写了封书信叮嘱我……”
“叮嘱你什麽?”
“所谓抒发即……”
“我知道,就是做我们今天做的事,甚至更多。”我抢答道。
“嗯,只是,开战在即……”
“我不能跟着你去吗?”我又一次抢着问道。
“胡闹,战场是玩的地方吗?”
“我不是胡闹啊,我也能帮上忙的,如果你怕有违军法,我扮成男子就是了,不会给你添乱的。”
“刀剑无眼,没有拿我心爱的女人冒险的道理!”
我心里是又甜又气,赌气道:“那我只好找别人了!”
“你……”
我看他似乎有些松动,更加卖力地说服他:“我一定牢牢跟着你,有你在,不会有危险的,对吧?或者,干脆,干脆我呆在大帐里不出去就是了,我保证乖乖的。”我拼命瞪大眼睛作无辜状。
不知是不是我的表情取悦了他,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後沈吟了一下道:“我再想想。”
再想想就是有戏咯?我暗喜。
“小叔叔最好了!”我兴奋地一下跳到他身上去亲他的脸,不了用力过猛,顺势把他扑倒在了椅子上。我的身子此时紧紧贴着他,然後尴尬地发现他本已偃旗息鼓的巨大又竖起了小帐篷。直顶我的小屁股。
我不安地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立刻被他按住:“还动!该死!”我此时完全是个“不怕死”的,继续点火,偷偷腾出一只手往下挪,很快就把那刚苏醒的“巨龙”抓了个正着。经过多日的“练习”,此时我的手活已相当熟练,轻重交替生出不同程度的刺激,让小叔叔完全没了抵抗的能力。我干脆换了个跨坐的姿势,紧紧抱着他。他的巨龙隔着衣料在我花x周围打转,最後正抵在了x口。
我想收紧双腿,无奈被他按着完全不能动弹,只好任他在我腿间厮磨,不是略微装进花心,让我们两人俱是浑身一颤。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但又不忍叫停,反而不再忍着呻吟,然而,这个我爱的男人总是有惊人的自制力,在我以为今天将是我处女夜的终结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豆大的汗滴在我脸上,我抬头,发现他隐忍的表情都是那麽英俊那麽让我着迷,我知道,这,是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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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好,我是心情糟糕的存稿箱
☆、玩笑
chapter 32 玩笑
粮食的事情很顺利地解决了,宁老狐狸表面上既得了名又得了利,是最大的赢家,但事实上,因为他的“大义”逼得别的商户也不得不跟着有钱捐钱有物捐物,私下里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却还有苦难言。怎麽说呢?说了人家也只会觉得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罢了。
不过最奇怪的是,宁九好像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似的,照常约我,不,可比平常殷勤多了,今天去天香院捧个美人,明天找个酒肆喝一杯,後天再去赌场小小怡情一把,频繁到小凌子都有些疑惑了:“他莫非是好男风?”
“不会,那天碧天姝一登场,他整个人酥得都快倒我身上了。”
“倒你身上?!”耳边一个炸雷。
“没听我说是‘快倒我身上’吗?”我捂着耳朵瞪了小凌子一眼,刻意强调那“快”字。
“我说,他是不是发现你是……”小凌子凑到我身边,若有所指地说。
“也不会吧,他还说要和我结拜做兄弟什麽的呢。”
“那他铁定不是龙阳就是断袖!”咳,还不是一个意思麽。
“唉,没想到我的魅力就算装成男子也无法掩盖,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我故作忧郁地说。
“忧愁啊,忧愁啊……”我和小凌子齐声接着说,说完,相视对看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顽笑归顽笑,该嘱咐的我还是不会忘:“这事儿你可别和将军说啊。”
“哟,从前也没见你这麽怕他。”
“你懂什麽呀!”从前我和小叔叔什麽关系,现在又是什麽关系,他自是不懂啦。
“我怎麽不懂了,不是就是怕日後将军不给你好好找婆家直接把你嫁到宁家去吗!”小凌子打趣道。
“我,我……”想到日後要被他发嫁我心里就堵得慌,平日灵活的口舌一时都僵住了,想了半天才勉强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我那不是怕将军知道了以後不让我经常出门嘛。”
我急切地盯着小凌子的眼睛看,想证明他信了,但他却只是拿若有所思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
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我得走了,这些小玩意儿你收着,不爱玩就人给身边的丫头,我下次再给你带。”说完,行色匆匆地走了。
小凌子如今肩挑将军府在外的半数生意,外间任谁见了都得敬上一句“凌掌柜”、“凌管事”,但他就是再忙也会记得不时带些新鲜玩意儿给我。这些他不知从哪搜来的玩物不要说身边的丫鬟了,就是我也多半不认得。但他只作寻常,没有特地提上几句得来有多不易,也并不邀功,我也只好当做不知,腆着脸来者不拒。
不知怎麽的,我突然没了兴致,把东西扔给瓶儿,盯着窗棱发呆。
神思一下就回到了当年与小凌子初识的时候。
(这段番外里再仔细讲吧,现在只想赶紧推进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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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好,我知道昨天为什麽心情糟糕了────因为我可能是世界上最短命的存稿箱了────没有存稿了怎麽破
☆、chapter 34 调戏与反调戏
chapter 34 调戏与反调戏
我在小凌子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有如婴儿般安适。
四处的奔波经营,小凌子已经不是当年任我欺负的小孩儿了,由於常年外出,他的皮肤甚至比小叔叔还黑些,平时被衣裳包裹着并没察觉到,靠在他身上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肌r,突起,却又不显得野蛮,只让人觉得稳定和安全。他的步子很稳,毫无颠簸之感,我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到了。”他突然出声。
“嗯?”迷迷糊糊中我被轻轻放到了软榻上。
“瓶儿,拿药酒来。”
“来,让我看看你的脚。”我的脚踝被牢牢捉住。
“这里疼吗?……那这里呢?……嗯……忍一下……”瞬间的疼痛之後,我觉得脚上轻松了好多。
脚好了,我的脑子也活络了,和小凌子开始瞎扯些有的没的。
“嗯……”我突然停下话头,“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有点奇怪?”
“有什麽不对吗?”他继续替我揉着脚,说是要揉开淤血。
“太温馨了嘛~”我慢慢从躺椅中直起身,向前倾。
“有吗?”
“有,当然。”
“所以呢?”
“读者们可不喜欢温馨……”
“那……她们喜欢什麽?”小凌子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慢慢把脸贴向他,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又调皮地侧到他耳边,呼着气一字一顿地说:“他们呀,喜欢─重─口─味……”
一抹嫣红慢慢透过他略显黝黑的皮肤爬上耳g:“那个,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些事,下回再来看你。”
就这样,落荒而逃了。
“小姐,小凌总管这是怎麽啦?”新来的丫鬟环儿拎着被打翻的铜盆委屈地说。
“他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我心情很好,笑着说,“再去打盆水来。”
“是。”
我是坏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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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
chapter 35 缘何情起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北地的冰雪都开始消融了,小小的几次局部斗争之後,大范围的战争却迟迟没有打起来,我出塞观光的计划也只好无限期延後了。
我不甘心,有意无意地打探消息,只是打探来的都是“听说”。
“听说了吗?”
“什麽?”
“胡人皇帝死了。”
“那不正是进军的好时机吗,怎麽……怎麽上头没动静?”
“听说是那上头,”指指天,“不让动呢。”
“真是糊涂……”
“小点声,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哼!咱将军可真憋屈……”
“谁说不是呢,听说病了好几天了……”
“要我,我也得生生气病不可。”
“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喝酒去,今天我请客。”
……
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白天听到的消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个愣神回来,床前已停了个人,我与那人对视,一动不动,眼角慢慢渗出一滴泪来。
是,是他,他虽然有点读书人的迂腐,却更有武将该有的谋略,他怎麽可能坐以待毙,又怎麽可能气病,金蝉脱壳关键在於不能走漏消息让人提前把蝉堵在壳里,我知道却一直不愿面对。
他跪在我床边,捧着我的脸,如珍似宝,一点一点啜干我脸上的泪珠,却一句话也不说,一个解释也没有。
我把头一拧,转头不看他,过了半晌,“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带我去,是不是?”
“北边不好玩儿,下回我带你去江南,那里有……”
“我不是为了玩儿!”至少不只是为了玩儿,最重要的是因为你去所以要去,你到底懂不懂啊?!
“这一次,没有……想得,那麽简单……”他艰难地挤出一句。
“呵呵,是,哪有那麽简单,只有我,头脑简单,楚大将军,我错了。”
“汐儿……”他顿时手忙脚乱,“不,不是……行军图、布阵图都被盗了。”
所以,不是我们在玩猫捉老鼠,而是趁着人家内乱紧急排兵,一举偷袭。
“我也跟你去,我保证,绝不拖你後腿,我最近有练……”我慌乱地保证道。
他按住我的手,紧紧抱了抱我:“皇上下令不准出兵。”
“他说不准就不准啊,他……”我挣扎,气愤,“什麽?传言是真的?怎麽会这样……那你……”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也就是说,这场仗,他打好了,无功,要是败了,那更是天大的罪过。
“我跟你去。”
“我不想你跟着我担罪名。”
“我坚持!”
“汐儿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你做。”
“什麽?”虽然担心这只是调虎离山,我还是忍不住问。
“粮草现在被困在断石谷,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在他们得到消息掉头之前找到他们,虎臣把他们带回来,然後你南下,去……去找……你爹,把这封信交给他。”
“信?”我借着月光看了看刚被放到我枕边的信。
“记住,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
“为什麽不叫卢小将自己去?”我还是有些怀疑。
“虎臣勇猛有余,谋略不足,你去我才放心。”
这麽大的信任压下来,我没办法吐出半个不字:“好,我去,但是你得答应我,”我顿了顿,眼睛不知为什麽又湿了,我讨厌这样软弱的自己,“你得答应我,下次见到我的还得是这样健健康康完完整整的你。”
“我……答应你!”
整个晚上,我们就这样相拥,用体温相互慰藉,迎接第二天的晨曦,迎接我们即将转动的命运之轮。
“汐儿,我得走了。”
“嗯,这个给你。”我没有看他,只是递给他一个香囊。
他惊讶地看着手中的事物,我则自顾自地解释:“图案太难绣了,就绣了几个字。”怎麽觉着这麽此地无银呢。
他小心翼翼地把香囊放进怀里,在我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我也是。”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知道,他懂。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这章再准确点应该叫,缘何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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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