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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作者:钟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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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单向h)
chapter 17 吃醋(单向h)
“小叔叔……唔……怎麽今天来……”
“汐儿,专心点……嗯……我的毒……发作了……”
“不是……不是……还有……四天麽?”
“提前了……我们去床上……”
喂,太赖皮了吧,先是把卧房里人都支走,现在又找这麽个借口……好吧,谁叫你是将军呢,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吧。我也乐得被他抱着躺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整个被他的影子笼罩住,只觉得,安全又满足。
他压住我,再次凑向我的唇,我故意咬住牙关紧紧抿着唇,就是不让他进来。
“张嘴!”他有些焦躁又强自压抑住。
“就不!”我拿手按住他的头,严肃地直视他,“为什麽生气?”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麽?
他一愣:“我……我没有……”
“哼,”我撅起嘴,撇开头。
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你为什麽……这麽久不来找我……”
我乐了:“抓到这麽好个机会,你怎麽可能放过,过几日就得宣战吧,你必是很忙……”其实我还想着,等他毒发前天晚上去找他,给他个惊喜。
“嗯,不错。”虽然只有三个字,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已极是难得,我喜滋滋地主动亲了亲他。
“不过──”他话锋一转,“还是不够聪明,男女授受不亲,以後离椴钰远点儿。”
段誉?什麽段誉?我还乔峰呢!我一脸茫然。
他却没管我,继续说:“以後不准跟他勾肩搭背,卿卿我我的。”
噢,想起来了,凌椴钰不就是小凌子的大名儿麽!嘻嘻,他这是吃醋了呢。
“嗯,只跟你授受有亲,只跟你勾肩搭背,只跟你……唔……卿卿我我……好不好?”我乐得只抬头吻住他。
“唔……”他的舌头勾住我的舌头,一边如灵蛇般玩弄,一边轻轻吸吮,我只觉得下身在一阵阵收缩。
我的手轻车熟路地抚上他的茱萸,他很敏感地打了个激灵。
“汐儿……”他呻吟了出来。
“小叔叔,我这是在帮你解毒呀。”我十分天真地说。
这时候我们的嘴已经分开,只一下一下地对啄。
“小叔叔,要不要汐儿……用嘴……”
“嗯……”不知道他是肯定还是呻吟。
我让他躺下,自己则往下拉,张嘴叼起了他一边的茱萸深吸了一下。
“啊……”他的身子明显一僵,然後就是一阵酥麻般的抖动,下面的小帐篷越竖越高。
我的手往下探,先是量了量他的大家夥,然後绕着它轻柔地打转。
“汐儿……不要折磨我……”这声音,带着情欲,咬牙切齿便没那麽明显了。
“小家夥,好可爱哦,汐儿要跟它做朋友……”我的手仍是不紧不慢。
“汐儿……”被情欲折磨却得不到发泄的出口,他的脸涨得通红。
我这才握住那在我手中还有更大趋势的坚挺,慢慢套弄,另一只手则略微有些用力地揉捏着他一边的r头,嘴里也不闲着,舔噬着另一边。
三管齐下,自然让他无比舒爽,他只是呻吟,不满足地叫着:“汐儿……好汐儿……快点……再快一点……啊啊……”
随着我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然後,一股热y灼到了我的手心。
“哦……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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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选个好邻居很重要,隔壁开趴还没结束……困死了…………
☆、让我们来点正经的东西吧
chapter 18让我们来点正经的东西吧
时间尚早,我依偎在他怀里,耳朵贴着他的x,有力的心跳一阵一阵传来,十分安心。
“那些……那些都是哪里学来的?”声音从x腔传来,显得闷闷的。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忍不住去逗他:“哪些啊?汐儿不明白……”
“那……”他一改往日的杀伐决断,嘴里再也吐不出第二个字。。
“好啦,那个嘛……藏书楼……”总不能说是青楼吧。
“就在这几日吗?”为了防止他追问,我努力找了个话题。
“嗯。”虽然我没有明说,但是他就是听明白了。
“不用请旨吗?”
“密旨早就到了。”
“……”
“後日的阅兵大典,汐儿要去看吗?”
“可以吗?我……我可以去吗?”我欣喜地翻身跳了起来。
“如果我心情好的话……”
“小叔叔……嗯嗯……小叔叔最好了……唔……”我干脆又吻上了他的嘴。
“小妖j……老天派你来克我的麽?”他的声音里有无奈,有挣扎,更多的则是宠溺。
“唔……别说话……”这时候,什麽阅兵式啊都抛到脑後了,我只想好好享受这个吻。
“汐儿,你是给我下了什麽蛊了麽?”他半躺着,一只手圈着我,微红的唇好似还能看出刚刚经历过一场热吻。
“下蛊是那些南蛮子才做的事,我才不干呢!是莲娜给你下的毒……”我把脸闷在他腰际,深吸着属於他的气息,“对了,她死了没影响你们的计划吧。”
“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这麽快,倒也不打紧,我们设计捉着了个与她接应的细作。只是……”
“嗯?只是什麽?”我侧头看他。
“没什麽,不是你该挂心的,乖。”
“嗯~说说嘛,说说嘛。”我一个劲儿摇他,在外面从来跟个男孩子似的,从来没对人这麽撒过娇,不过,这感觉真不赖呢。
他无奈地我的头,闲聊般说:“不过现下开战在即,但连天的大雪,军粮着实不好押运,只恐後继无力……”
“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何况,没有粮草,军心难安,於战事也颇为不利……”他的眼神慢慢开始变得认真起来,开始凝神听我说话。
我好似得到了鼓励,说得更来劲了:“去年北地粮食丰收,各大户的仓库里想必囤了不少,从他们手里挤一批出来也够撑一阵子了,再有……”我故意停顿,朝他眨了眨眼。
“汐儿……”他这麽一叫我,我就毫无招架之力。
“再有,你有没有想过,依彼之矛攻彼之盾?”
“你是说……”他沈吟了一下,“牛羊市?”我回以会心一笑。
牛羊市本是边境居民的交易市场,大昭人需要胡地出产的各种优质毛皮,自用自不必说,若是运到京城或是各港口,所获利润不下十倍,而湖人也需要大昭出产的盐、烟草和j细首饰,只是两国并不通商,所以这其实是个黑市。
一开始,它本只是个小小的集会,近些年越做越大,其中也不乏有人公器私用,从中牟取私利,我前阵子就听说牛羊市流出了一批大月氏皇室专用的发饰,更早之前,也有大批细面j粮卖了个极低的价格,显然不是一般老百姓的手笔。
“汐儿,你真是一块宝……”他激动地亲了亲我的额头。
“哼,这只不过是中策呢。”我得意地摆了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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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芸楼
chapter 19 德芸楼
“哦?那上策和下策是什麽?”
“听了中策再听下策必是索然无味,你也该猜得出来。”他点了点头。
“上策嘛,自然是不动干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俗话叫做,挑拨离间,狗咬狗。”他挑了挑眉毛,示意我继续说。
“不过,这一策得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上才行,稳妥嘛,还是首推中策。”说完这些,我很聪明地闭了嘴。
“这些……也是藏书楼里看来的?”
“是……也不只是……”我神秘地一笑,“我本来就聪明嘛!”
“是,是,我的汐儿最聪明了!”
“那……聪明的汐儿要去阅兵大典……”
“嗯,记得多穿点,後日我来接你。”他要亲自来接我诶,我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咧。
但下一刻,我又耷拉下脸来:“若是出征,得要多久啊,你的毒怎麽办?”
“汐儿,若不是你,没人能引我毒发……”被他深情的眼神那麽望着,我的心底一片柔软,可是看他前两次,都忍得很辛苦诶,我心下计较要想个法儿偷偷跟去。
“乖乖再睡一会儿。”
“你去哪儿?”我扯着他的袖子不肯放。
“校场。”
“嗯……那你亲亲我再走……唔……”这一吻又是好一阵缠绵。
────────────我是又过了一天的分割线──────────────
“小姐,将军说中午有事,晚上回来陪您喝腊八粥,现在要不要先用点?”
“嗯,端上来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心里估量着,开战在即,他怕是晚上也回不来了。
喝完粥,我便换了身利索的男装,照旧从後门溜了出去。
这会儿还早,街上人并不算多,我胡乱游荡了一阵之後轻车熟路地径自进了德芸楼,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叫了壶茶并一碟子芸豆,我颇有兴致地一边等一边看窗外一群乞丐欺负个小叫花子,唉,相煎何太急呢。
“看什麽呐!”小凌子突然出现,一颗芸豆还没来得及嚼,生生囫囵进了嗓子里,不上不下地卡着,我一口气没吸上来,憋得满脸通红。小凌子见状也是一惊,忙对着我的背一阵猛捶,又是好言好语道歉不迭,又是端茶递水分外殷勤。我见他这样反倒不好说什麽了,遂挑了个话题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打发时间。这几日我不怎麽出门,小凌子那儿倒真存了几个故事,就着这芸豆清茶倒也不觉得无聊。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宁九才姗姗而来,想是老板已经知会他了,这小子见我们这麽早来一点也不惊讶,收了扇子连连作揖:“对不住对不住,久等了。”
我心里有点惊诧,要是换做平时,势不两立的时候,恨不能多找点对方的错处,不说我们上赶子怎麽对得起他那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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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好久不见
☆、宁九其人
chapter 20 宁九其人
不过我并不把自己的诧异表现在脸上,而是拈起一颗芸豆,悠悠地回他:“多日不见,宁九爷还是这麽怕热啊,不如撤几个火炉子罢。”这当然是反话,谁不知道宁家老九幼时掉入寒潭,耗了他家老爷子半副身家才保住x命,但自那以後就十分畏寒,这酒楼也是他们家的,老板自然是事事周到,哼,寒冬腊月的,叫你装!
“老齐,没听见楚六爷的话麽,还不快去!”
一旁给宁九抱着大氅的齐老板一张脸皱得好像在水里泡了一天似的,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最後在宁九的又一声轻喝下下楼去吩咐人了,临走还不忘把大氅给他家少爷好好披上。
“楚六,多日不见,你还是这麽牙尖嘴利啊。”
“过奖过奖,多日不见,宁九爷也是一如既然的八面威风。”我很没诚意地胡乱作了作揖。
“走,上雅间去,老齐研发了几个新菜式,你这张刁嘴也给点意见。”
“不必了,就在这儿吧,雅间里闷得慌。”
於是,宁九一个眼神下,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大堂就被瞬间清场了……
小凌子:“……”
我:“…………”
宁九满意地看着其他客人人手一锭银子一边往外撤一边朝他作揖,得意地叫齐掌柜:“怎麽回事,我点好的菜呢?”
我瞄了一眼一旁齐掌柜,那下巴上的褶子因为心疼一抽一抽地来回动,欲言又止,终是答应了一声下去传菜了。
“齐九爷号大手笔,家学渊源果不一般。”这小凌子,毒舌起来非常人能招架的,宁九他爷爷当年与人当街夺美,争急了直接让人取了几箱子银子砸人,这事在平陲城可不是秘密。
宁九也不知听没听懂,呵呵笑了一声,说:“从前不懂事,总与楚贤弟作对,蒙楚贤弟高量,不与我计较,还舍命请出了七星钧天剑与我傍身,这一路凶险多亏了此剑,愚兄在此向你陪个罪,以後若有用得上愚兄的地方,尽管开口,在所不辞!”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自然不好再与他为难,顺势挑开话题,三人把酒言欢。
宁九想是第一次独自出远门,闷了一肚子的话:“你们不知道啊,我在平陲大小也算是个人物,咱们都在一起的时候刀光剑影也见了不少,这次替我爹押送粮食才知道,咱们那些啊,都是小打小闹,要不是楚弟的剑,我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呢。”
粮食?我心头一动,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小叔叔不才在为粮食的事发愁吗?
我不动声色地接话道:“哦?听说南边暴雪,路全堵上了,宁兄没碰上?”
“哪儿啊,东边来了一船海外珍品,我爹让我去全拢了来,可恨那姓季的与我争抢,抬高了价格不说,还被他抢了大半船。”
“是吗,那粮食……”他怎麽抢与谁抢我可没兴趣。
“那是早早从南边运过来候在那的,我爹说,这边关战事恐生事端,到时粮食一定吃紧。”果然是商界翘楚,眼光独具,真被他算准了!
“凌兄,你是将军府的,你说说,真要开战吗?”
“这个……这个嘛,楚六最清楚。”小凌子虽挂了个将军府的名,实际上却是在帮将军料理外间事务,故而对军情战况并无了解,一时支吾着拿我敷衍他。
我有心与他相交以便同他打探粮食的事,也不敷衍他,认认真真地就是否开战,何时开战,大谈了一番。
我存心卖弄,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唬得那宁九一愣一愣的。
一场酒,宾主尽欢,我虽尽力推却也喝了个半醉,倚着小凌子摇摇晃晃出了德芸楼,还不忘带上德芸楼的另一名点,芸豆糕。
我不知道的是,待我们走後,本应空无一人的雅间出来一个人,宁九迎上那人:“爹,这小子好似有几分……”
“那承天剑虽不及钧天剑,可也是我当年亲自找人寻来送与知州府上,知州再转赠了将军的,一般人如何能拿得到?”
“也没听说将军有这麽小的谋士啊,难道……难道是……”
“是什麽?”
“难道……呃……难道是将军的娈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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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脚(我能说这是我最喜欢的情节吗)
chapter 21 扭脚(我能说这是我最喜欢的情节吗)
我没让小凌子用马车送我,坚持要吹吹夜风醒醒酒,回到流觞小筑的时候,酒是醒得差不多了,但累到不行,把芸豆糕扔给穗儿边就兀自趴到了床上睡着了,至於穗儿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麽是全然没听清。
第二日,一大清早我就被柳儿摇醒:“好小姐,将军在外间等您呢,还不快起来。”
哦,是了,说过今天带我去看阅兵的,可是──有必要这麽早吗,天刚熹微诶。
“跟将军说,我要泡个澡,请他稍待片刻。”我可以恣意与小凌子他们喝酒玩耍,但一到要见小叔叔就只想让他看到我最好的一面,这就是朋友跟情人之间的区别吧。
为方便出行,我特意换了身男装,没上什麽脂粉,也没在衣饰上加过多的点缀,带着刚出浴的清冽之气,显得格外清爽。
出了里间,我就看到小叔叔眸光一闪,显是惊艳到了,我又是欣喜又是得意。
我们都没让人跟着,我规规矩矩地落後半步,跟在小叔叔後面,两个人一前一後慢慢逛到了花园。一路无言,但我的心却突突直跳。
不知何时,我发现小叔叔的十指与我的扣在了一起,我微微抬头,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不复往日冷厉之态。我心头一喜,脚步也变得愈发轻快。
只是,乐极生悲,花园里的积雪并没扫得太干净,我脚步一滑,生生往地上扑去,好在一手有小叔叔扶住,才没一头栽在雪堆里。
“汐儿,怎麽样,疼吗?来,让我看看……”小叔叔半蹲着让我坐在他膝上。
“没事,扭了一下而已。”我知道要是现在告诉他事情这阅兵定是看不了了,我如何能甘心。
他好声好气地与我商量:“汐儿,我送你回去,下次再带你去看阅兵。”
“我不!我要去嘛!”这战前阅兵跟平时的节庆阅兵怎麽能一样呢?
“你这脚踝,再走就要伤着筋骨了,怎麽能走?”
“小叔叔……你……抱我嘛。”
“……”他一愣。
我一看他犹豫了就知道有希望,愈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终是没抵住我祈求的眼神,抬手把我抱起。
只是,刚才一滑虽被他及时拉住,但我的披风不免沾湿了许多,凉风一吹,我不由地直哆嗦。
小叔叔见状忙替我脱掉湿冷的斗篷,把我环进了他的银狐大氅里。他原是该穿一身铠甲的,今天并没穿,是以虽环抱着一个小小的我在大氅里,一路走来,却并没被人发现。
“你要多笑笑,瞧,都没人敢看你!”发现没人看後,我胆子变得大了起来,我坏心地捏了捏离我较近的那颗茱萸。
“有你看就好,别乱动。”他捏了捏我的小屁股,低声命令道。
“说,是不是只给我看呀?”听你才怪呢!我索x扭起了屁股。
“好好好,是是是,对对对,只给你看,只给你看好了吧。”我并没有因为他的敷衍生气反而自个儿乐得心花怒放。
“早上你催的急,我还没洗头呢,你闻闻,是不是油了?臭臭的?”我还不依不饶继续逼问,想顶出斗篷。
“汐儿浑身都香香的,别动,到了。”虽然回答的时候是敷衍了事,但说完,他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少女的馨香填满了整个鼻腔。
没想到,他竟没直接去营地,而是把我带到了马棚。我紧紧抱着他娇气地不肯下地,远远望着那些呼着白气,有些躁动的家夥,怎麽也不敢上前。从小我就怕马,同小凌子他们一块儿在外面耍的时候,什麽都敢玩,唯独不敢玩击鞠,就是因为不敢骑马。
“嗯?还要去麽?”他睇了我一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颤颤巍巍地死死抱住他的脖子,瘪嘴,不说话。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一脸委屈的表情,轻轻把我抬了抬,命令道:“环住我的腰。”
我听话照办。他单手托住我,走到马边,一个漂亮的翻身,我就这麽被带到了马上。
此时,我整个人被抬得更高了,我索x用脚环住他的腰,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一侧脸贴着他的x膛,听着他强健的心跳。
“哇,好厉害!”我崇拜地赞道。
试问哪个人不愿意听心爱之人夸自己,我家小叔叔自然也不例外。只是激动之下,他竟开始催马跑得更快,愈发的颠簸让我只好死死抱住他,隔着披风听外面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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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的披风里(微h)
chapter 22 我在他的披风里(微h)
我并不怎麽喜欢冬天,因为体质偏寒,每到冬天就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觉得冷。此时在小叔叔的大氅里,他的体温一阵阵传来,我只觉得无比温暖,只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面。
“汐儿,到了。”他低低地说。
他的怀里安全而温暖,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点硬邦邦的,但这并不妨碍我在他怀里舒服得将将睡着。
“嗯……”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这声低吟里带着天然的诱惑,我明显感觉到抱我的双手猛的一紧。
我是打酱油的分割线
阅兵还没开始,小叔叔被部下们迎进议事帐中,我则睡得正酣,并不知道这群人用平时三成的声音交谈,只因为小叔叔怕他们声音太大吵醒了我而示意他们低声。
此时帐中不少火炭盆子,小叔叔又因为我在他怀里不好脱了大氅,我在里面闷得难受,不由嘤咛了一声。
卢虎臣正在汇报,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不由抬眼望去,却被将军一个眼神瞪得心里直发毛,结结巴巴一时不知该怎麽往下接了。他眼睛骨碌往四周转了一圈,发现周围众将一律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正襟危坐,不由怀疑自己之前是幻听了。
尚在睡梦中的我此时并不知道外面人的反应,只觉得十分口渴,焦躁地索着寻找水源,这一切都掩在大氅下面,动静并不大。我的手很顺利地到了似曾相识的突起,小嘴很自然地挪过去用力吸了起来。
“好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咦,怎麽没有?用力,再用力!
“属下告退!”众人整齐划一的告退声正好掩住了小叔叔不由自主逸出来的呻吟。
“小滑头……”小叔叔解开大氅,迷梦中的我顿时觉得呼吸畅快多了。
只是,还是──“渴……”
然後,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包住了我的唇,灵巧的舌头撬开了我的牙缝,我的脸因情动而慢慢变得潮红,身子也随之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而在做这一切时,我仍处在半梦半醒中,直到我被小叔叔吻得吸不上气才真正醒过来。
我像离水的金鱼似的,只顾着瞪大双眼使劲呼呼喘气,冷不防被他敲了敲脑袋:“小懒虫,这麽爱睡啊。”
“还不是你,那麽早叫人家起床。”我嘟囔道。
“……”
“想你。”片刻的沈默之後,他简短地答了两个字,然後又吻住了我。我感觉紧贴着他的皮肤轰的一下变得有些灼烫,不知是我自己在发热还是……他。
这个得鼓励,我想,虽然我们那个朝代还不懂叫做条件反s,但我下意识觉得,得奖赏奖赏他。於是,我的手很自然地往下索去。
“唔……”他呻吟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
我胆子更大了,下手开始慢慢律动,慢慢感觉手心的巨物一点一点胀大。
正当我想加快速度时,帐外却想起了一阵骚动。
“卢少将,你不能进去……诶……卢……”终是没挡住,卢虎臣就闯了进来。
幸好,我比他早那麽半步,堪堪滚下桌底,好险,差点我跟小叔叔……就被他们……我心里直庆幸,但小叔叔显然不这麽想。
“自己下去领军棍吧。”潮生,实在太冤枉了,偏偏这个死心眼,也不知道给自己求情,答应了一声就自下去了。
“将军,不关潮生的事,是我自己硬闯……”
“你的那一顿也少不了,自己下去领罚吧。”
“将军……”
“下去!”我想,这时候,要是我,早就腿软,滚也滚下桌去了。
但是这个虎大胆不,不仅不下去,他还敢继续说:“不,我不服,想我卢家世代守卫平陲,哪次出兵没个姓卢的打头阵?为什麽此番不让我上阵?我不服!”缝隙中,我看到那一对极为英气的虎眼闪出渴望的光芒,他原本英俊的脸在这道光芒的映s下愈发显得夺目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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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如果我是婉约派,我会说,奴的更文如白云苍狗,因循无迹,可惜我不是……
如果我是豪放派,我会说,我的更文如我的大姨妈一样不正常,可惜我不是……
如果我是奇幻漂流的派,呃,那部还没看,我就不说了……
其实我是──3141592653589──真宗派!如假包换……
祝大家元宵快乐!
☆、虎将?小将?(微h)
chapter 23虎将?小将?(微h)
我心里回道,就你这莽撞劲,还打头阵呢,赶着打头阵去送死啊?莽莽撞撞,就会扰人好事。想到这,我转头,借着桌外微弱的光看到小叔叔的那物这是还挺着呢。我又气又心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手再次握上了那物。一是帮着小叔叔舒缓舒缓,二呢,也是变相地催着他把那卢姓小将赶走。
“嗯……”小叔叔显是没想到我这麽大胆,突然之下嘴里逸出一声呻吟,我心里偷笑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但很快,我的手就被小叔叔的大腿按住动不得分毫了。
那卢氏小将想必也是听着了这声呻吟,猛的一愣。
小叔叔就抓住这一愣开始对那“虎臣”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打击摧残,从现象看本质,从古论今,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把他打击了一顿,最後,用陈述的语气问出了一个反问句:“你觉得你担得起平陲几十万百姓的x命,担得起大昭千千万万子民的信任吗(小v:这里我是该用句号呢还是问号呢将军?)”
“我……”卢小将彻底噎了,蔫了,但又不甘心。
“好了,下去吧,我自然留你有大用。”听完刚才小叔叔对卢小将的贬斥之後,我对所谓的“大用”很是怀疑,卢小将本人估计也是,所以他畏畏缩缩,拖拖拉拉地往外走,像是想问个明白,又十分顾忌。
“阅兵结束到我帐中来一趟。”将军终於给他了颗定心丸,卢小将终於如果所愿走了。迎面还碰上一拐一拐的潮生与他打招呼:“卢少将,走了啊,在那边……”这个潮生……
我扑哧一笑,慢慢直起身子,突然察觉到视线所在──我的手还卡在那尴尬的位置呢……
“小叔叔~”我猫儿似的叫了一声,却不敢与他对视。
“你……”才开了个头,就听外面来报,我心里暗喜。
“将军,一切就绪,请您点阅。”
“嗯,帐外听命。”我知道,这是要收拾我呢。
我赶快趁他开口之前,自圆其说道:“刚才我是给你鼓点呢,你没发现你斥责他的话完全是按着我的‘节奏’来的吗?”
不说还好,一说小叔叔更来气了,把我翻了个个儿,“啪啪啪”狠狠打了我屁股几下。
我又羞又气又委屈,眼里噙着泪,扭过头,也不说话。
两人僵持了一下会儿,他终於败下阵来:“什麽时候这麽娇气了,打疼了?”
“嗯,心里疼。”说实话,屁股上一点儿也不疼,他那几下就跟撩拨似的。
他双手捧住我的头,扭过我的脸,一点一点吻干我落下的泪,然後是眼眶……
被他温柔的唇拂过,我只觉得他做什麽都是可以原谅的,哪还有什麽委屈,心里只剩甜蜜了。
“好了,快去阅兵吧,我没事了。”我低着头催他。
他笑着看我的脸越来越低,越变越红,轻轻吻了一下我额头,然後把我仔细圈好,走出了大帐。
“回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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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前阵子暖得跟春天要来了似的,这几天────我只能………………了
☆、知音
chapter 24 知音
回到帐中,我的还呆愣愣的,好像被夺了魂魄似的。
实在太震撼太激动人心了,十万男儿齐声呼喊,何止是排山倒海啊,简直要让天地变色了。
“怎麽,我的呆娃娃傻了?”呼退身边所有侍从後小叔叔把我从身前移到桌上──也亏得他多年练武体力了得,换了别人,抱着我一场下来那还能像他似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太壮观了,从前看书上说钱塘潮水气势恢宏只当造物神奇,人力所不及。没想到这英武之师也毫不逊色,这样的军队,必是勇武非凡。男儿何不带吴钩,汐儿真恨不能生作男儿,驰骋沙场,保家卫国!”我不由目露神往。
“何必为男儿,刚才有虎臣在你也敢那样。”
刚才做的时候,我并没觉着有什麽,现在却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忙转移话题:“没想到小叔叔不只武功盖世,口才也不下苏张呢!”
“哦?”
“倒不见满篇珠玑,这十万将士中认得字的怕都有限,讲太深他们也听不懂。大昭空有个大国躯壳,却是积弱已久,北胡时来挑衅,也不乏胡人在我境内行凶作恶,他们或是自己或是父母妻儿多少吃过胡人的亏,男儿的血x一旦被勾起……”我不往下说,只拿眼看他。
“汐儿……”他的脸上,是满足,是得意,“真是我的小知音啊……”
就这麽,我们又吻作了一团。
他是个理x的人自不必说,我自问平日虽有些随心所欲,但骨子里还是极为理智,却不知为什麽,我俩遇见总会情难自禁。唉,情难自禁啊情难自禁。
……
“汐儿,”他意犹未尽地吻了吻我,“到屏风後头坐好,议完事咱们就回去。”
我真想一直跟他这麽痴缠下去,但也知道,事儿得分个轻重缓急,当以大局为重。不过……
“我还躲桌子底下好不好嘛,我保证,不乱来!”我一脸诚恳。
“你?保证?”他望着我骨碌直转的眼睛,一脸的怀疑。
我使劲点头,却换来他一句“乖,很快。屏风後头有几本兵书,无聊了可以看。”
有实战看谁要看劳什子兵书,我愤愤地想,但很快发现了几本在藏书楼遍寻不到的兵书,一时竟看入迷了。
回去路上我还抱着几本书不肯放手,兴致勃勃地与小叔叔讨论:“兵行诡道,但又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是什麽道理?”“《齐公韬略》里面提到的赤围之战是什麽情形,我在其他书里怎麽没见过?”“边渡之战真是神了,七万对三千,还输得那麽惨,哼哼,那老匹夫还敢回来邀功……”
我!吧!吧说个不停,小叔叔却一个都没答我,只一个深吻就让我乖乖不说话了。
“唔……”怎麽老用这种方法让人家不说话啊,我一边埋怨,一边甘之如饴地回吻他,心里暗暗决定,下回,也要用这法子对付他!
ap;ap; end if ap;ap;gt;
☆、疼
chapter 25 疼
小叔叔把我扶坐在了一旁的靠椅上,单膝跪地,扶住我受伤的小腿,掀起裤脚,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小腿上。
“嘶──”我还没来得及害羞,一阵钻心的疼让我忍不住弓起腰。
“这麽严重,还跟我去校场!”他真气她这麽不爱护自己。
“疼……”我的眼眶里盈着一泡泪,模模糊糊地看他似乎面有怒容。
“现在倒知道疼了,之前怎麽不说。”
“就知道你这反应,说了你还肯带我去吗?”我满腹委屈,说来也奇怪,且不论我自小就不是个受委屈的主,就是受了委屈也自己强忍着从没掉过泪,但对着他却总能轻易哭出来。
他叹了口气,心疼地抱着我,吻我的眼,吻我的脸,一路把那些珍珠吻进腹中。
“以後不许这样,听到没有?”
“嗯,”我靠在他怀里直点头,又略有不甘地嘟囔,“一路被你抱着,也碍不着什麽事……”
“还说,早说了让你坐轿子去就是了,何至於骑马颠成这样?”
“轿子里哪有你怀里暖和?”我不服气地接到,说完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疼……”我叫道,主要是为了掩饰我的不好意思。
“这点小伤就疼啦,被敌军捉住早晚是个叛徒。”他故意和我开玩笑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要是被捉了,你会不会来救我?”听说‘女人’都这麽敏感。
“我不会让我的女人陷入险境!”他正色道。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一个纯粹的澄澈透明的吻。
我本想悄悄来悄悄走的,没曾想,脚受了点小伤,倒搅得醒身斋里少有地忙乱了一阵,又是取冰冷敷又是拿御赐药膏,差点就把传说中的黑玉断续膏都给请出来了。乖乖,那传说中的宝贝,还真有啊?还是省着点等我哪天掉落山崖再用吧,哦,不,啊呸呸呸……
最後,我坚决拒绝了他要抱我回去的提议,叫了一乘小轿把我抬回了流觞小筑。
回来,自然又是一阵飞狗跳──丫鬟们哪见过她们小姐受伤过,从来都是她伤人的嘛。
我本人倒觉得没什麽,不过也乐得被她们这麽伺候,只是,到了晚间,我躺在床上,脚上的疼痛慢慢加剧,直搅得我无法入眠。
那个黑影,就在这时出现────────
“小叔叔,你怎麽来了?”还是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进来。
“来看看你的脚。”少说後面两个字会死啊。
“那个……惠儿不在外面吗?”你怎麽能这样堂而皇之……
“我点了她的睡x。”
“真的有点x这回事啊,点给我看,点给我看看嘛。”还以为都是书上杜撰的呢。
“汐儿──”哼,又吓我,好吧,我承认,我错了。
“人家腿疼嘛,就不能给我点个止疼的。”
“汐儿,”他哭笑不得,“不是这麽玩的,再说──”他正色道:“现在点你脚,让血淤着就不好了。”
“疼……”在他面前,我就是一个一吹就倒一碰就碎的娇娃娃。
他半跪在我床边,抬起我受伤的那只脚,月光下,五个粉嫩的脚趾如撒了银粉的莲花瓣。
他低头,第一个吻落在我的脚背,然後依次是每个脚趾,每个吻都带来一股电,让我的脚不由自主地颤抖蜷缩,他的吻前所未有地虔诚、细致,此时,我哪还记得什麽痛啊,只想要他,同时也给他,更多更多……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有位童鞋,‘“无言地”送了我个礼物,我说,你要不要把话补上?为了报复你,我决定这里也不写你的名字,哼。
我对礼物最大的期待不是它值多少个鲜币而是打开的过程中猜想里面会留什麽话,不准剥夺我这点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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