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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谁动了我的棺材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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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谁动了我的棺材 作者:肉书屋

    [HP]谁动了我的棺材第13部分阅读

    的面颊,留下几道风刃刮过的血痕。

    维迪有些虚弱的站起来,低着头,脸色更加阴郁,他啐了一口,恶狠狠的瞪了塞勒斯的房门一眼,悻悻离去。

    回到房间里,维迪再也支持不住的倒在床上,面颊上的血痕隐隐在发出金色亮光后消失,额心露出一只“拉”的象形文字,更加清晰。

    抬起头,眼中红光消退,玛瑙色的眼睛露出不甘心的杀气,“哼,不忍心吗?看来还要加一把火!”

    言罢闭眼,床上的人身影一阵扭曲,再稳定下来时,除了手指上的黑曜石出奇的耀眼,身体似乎死人一样无声无息。

    ——————场景的分割线——————

    伏地魔庄园的书房里,正在听取手下汇报工作的伏地魔突然挥挥手,“都退下去!”

    食死徒们低头鞠躬离去。

    伏地魔坐在座位上,有些疲惫的揉着额角,挥了挥手,眼前的书桌上出现一叠羊皮纸。

    伏地魔仔细回想了一下,把刚从塞勒斯那里翻译的咒语及那串公式,一句句默写在羊皮纸上,怔怔的看着羊皮纸半晌没做声,脸上的表情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剧照

    ☆、校长的开解

    “你在干什么,塞勒斯?”光头的大祭司凑近戴着假发的小学徒。

    “老师,我在苦读《亡灵圣经》,完成你布置给我的作业。”小学徒老实的回答。

    “哦?那你记住了没有呢?”老师慈祥的问。

    “报告,徒弟愚钝,至今为止,只背了三分之一不到。”学徒谄媚的笑着。

    “嗯……你在藐视我的命令呢,还是暗示我选了一个不合格的学徒?”

    小学徒匍匐在光头大祭司脚下,“饶命啊,老师,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我不想死啊,学会了就变祭品了……”

    ……

    “唉!”塞勒斯哀叹一声,从桌子底下站起来,左手代表伊莫顿的布袋娃娃狠狠敲打右手代表学徒的娃娃,一边敲一边压着嗓子学着伊莫顿的语气大叫,“饶命,你给我说饶命,你的命都是我的,让你成为祭品是看得起你!”

    右手的学徒娃娃蔫蔫的任凭打骂,塞勒斯换了个腔调,尖细着嗓子回答,“啊!别激动,伊莫顿老师,别激动,我不是不愿成为祭品,可是银家好不容易复活一次,就给俺几天时间享受生活好不好,要不,您老回地狱休息休息,我把地面上的俗事给你整好了,您再上来玩?”

    玩着布娃娃的角色扮演游戏,塞勒斯故意不去看放在桌上黑雾缭绕的《亡灵圣经》,自暴自弃的浪费时间。

    【反正,老子到了时间就是学不会,你能怎地?】

    这么想着,塞勒斯也就分外抵触这份伊莫顿的作业,但是转眼,塞勒斯又气闷的躺在床上,卷着被子滚来滚去。

    【还有一个伏地魔啊,为啥好事都凑到一起了。伏地魔,哼哼,你这个傻瓜,以为天上掉馅饼吗?《太阳金经》我都没摸过,老师说给你就给你,你也信,活该着了伊莫顿的道!】

    塞勒斯发泄式的坐起身,丢掉代表自己的布娃娃,一转手又换上代表伏地魔的红眼光头娃娃,双手狠命的左右搏击,嘴里嘀嘀咕咕。

    “叫你算计我,看我一记阿瓦达索命!”

    “嘿嘿,你还差远了,怒吼吧,沙漠!”

    “我还有纳吉妮,上,咬死伊莫顿!”

    “哼,塞勒斯,上,咬纳……诶?”

    “诶?”塞勒斯用手里的布娃娃挠挠头,一脸郁闷,“我怎么把自己放在和纳吉妮一档次上了,丢份啊!”

    再次哀嚎的倒在床上,翻身一拱一拱的把脑袋钻到枕头底下,塞勒斯突然很想哭,反正周围没人,一声闷闷的啜泣声从枕头下面隐隐传出来。

    “咚咚咚!”敲门声。

    枕头里的啜泣声骤停,塞勒斯不情愿的把脑袋钻出来,脸上还挂着可疑的鼻涕水痕,鼻音重重的大声说,“塞勒斯?伊尔拉査特死了,有事烧纸,没事滚蛋!”

    “麻烦房间里的幽灵先生转告死去的伊尔拉査特教授,老得也快死了的老校长想和塞勒斯喝下午茶,不知道塞勒斯能否在结束了和死神大人的约会后,来关怀一下可怜的老头儿!”

    门外,邓布利多戏谑的声音让塞勒斯不禁脸红。

    磨磨蹭蹭的起身,甩掉手里的娃娃,掏出魔杖默念几声清理一新,移过椅子遮住书桌,边走边狠狠耙了一下头发。

    打开门时,塞勒斯已经调整好情绪,一脸忧郁的看着老校长,“邓布利多校长,我在备课,心情不好,抱歉让您笑话了”

    邓布利多微笑着看着塞勒斯,“和我走走,塞勒斯,也许你需要新鲜空气。”

    【新鲜空气会让我得更快。】心里这么想着,塞勒斯还是顺从的走出来,顺手带上门。

    ——————场景的分割线——————

    霍格瓦茨的廊桥上

    邓布利多慢慢沿着廊桥散步,塞勒斯心不在焉的跟在后面。

    “抬头看看四周的风景,塞勒斯,找到你心底的那份平静!”邓布利多淡淡的说,老人的语气不再带有戏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真诚。

    塞勒斯一愣,表情复杂的看了看邓布利多的背影,却也听他的话,把视线转向周围。

    午后的阳光热烈,但在霍格瓦茨的廊桥,特殊地形形成的气流,却把这热烈的阳光转化成阴爽和煦的风,卷夹着不知哪里飘来的花草香味,延伸向未知的远方,隐约可见波光粼粼的湖色,淡绿、嫩绿、草绿、碧绿,那是草坪、禁林还有魁地奇场地上高高的代表学院的幕布;浅蓝、湛蓝、宝石蓝,塞勒斯奇怪天空怎么能分出这么多的蓝;还有笑声、尖叫声、动物们和孩子们夹杂在一起。

    多么丰富的声音,丰富的色彩,多么鲜活的生机之色。

    塞勒斯的眼眶有点热,他突然能够理解伊莫顿的悲哀了,如果处在这一片生机之中,自己却是个冰冷、僵硬格格不入的死灵,既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也体会不到色彩的明亮……

    也许,会觉得全世界都把自己抛弃了吧!

    塞勒斯默默的捏紧拳头,却也自嘲的摇摇头,【我居然在同情他,他可是想算计我性命的人。】他慢慢抬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有些气闷。

    “你在发愁,我的孩子,能和我说说吗?”邓布利多走到廊桥边,双臂撑着栏杆,遥看远方。

    “校长大人……”塞勒斯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你可以叫我阿不思,塞勒斯,现在我不是你的校长,而是一个朋友。”邓布利多侧过头,慈祥的说。

    塞勒斯想了想,也放松了自己,背靠着栏杆,“那好吧,阿不思,你说对了,我的确在发愁……”

    沉吟了一会儿,发现邓布利多没有催促的意思,塞勒斯整理了一下思绪,仔细斟酌了一下内容,“我有个很敬佩的长辈,他知识渊博、力量强大,虽然有时候有些霸道,可还算对我不错,他曾经经历过很多~很不好的事,嗯,怎么说呢,他失恋了,很严重的失恋,几乎搭上性命……嗯,我一定是疯了,居然和你说这么多!”

    塞勒斯搔搔头,小心翼翼看了看邓布利多,发现对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接着说,塞勒斯!”

    “不行,再说下去我会杀了我自己!”塞勒斯摇摇头,连连摆手,转身准备走。

    “有的时候,说出来可以让朋友帮你参考参考,你不是一个人,塞勒斯,这里是霍格瓦茨,是你视为家的地方。”邓布利多轻飘飘的一句话止住了塞勒斯的脚步。

    “你所说的长辈,给你什么困扰了吗?”邓布利多慢慢走到塞勒斯身后,关切的问。

    塞勒斯转身,重新走到栏杆前,一个轻跳斜坐在栏杆上,看着远处轻声说,“他曾经救了我的命,现在他来索取回报了。”

    邓布利多皱皱眉,“救命之恩吗?塞勒斯,他想要什么回报?”老人的表情有些严肃。

    塞勒斯苦笑一声,“我付不起的代价。”

    “他对你很重要吗?”邓布利多叹口气,揉揉额角。

    塞勒斯淡淡的笑了,“也许吧,他不在的时候我没怎么想念他,但他回来的时候,我会想依靠他,相信他。”

    邓布利多抬起头,把眼镜取下来,轻轻擦拭,“听我一句忠告,塞勒斯,真正在意你的人,不会为难你,除非他对你抱有更深的期望;但无论你怎么选择,必须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有的时候,人在冲动的时候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这个时候,需要有人保持冷静。”

    邓布利多戴上眼睛,有些怀念的看着远方,“人总会在茫然失措的时候,失去一颗冷静的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这个时候我们容易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东西,直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这样很不好……”邓布利多摇摇头,叹口气,“错误已经造成,即便用一辈子的去弥补,也无法重获幸福,有的时候,塞勒斯,当你觉得他不对的时候,不要因为你们感情深厚而蒙蔽了你的理智,我们要帮助别人认清自己的心,避免他做出令自己痛苦一生的选择,这才是真正的爱。”

    塞勒斯捏了捏拳头,“……帮助他认清自己的心吗?”

    喃喃自语着,渐渐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塞勒斯突然笑着说,“阿不思,我以为你会问我和冈瑟教授之间的事呢!”

    邓布利多眨眨眼,“你会告诉我吗?”

    塞勒斯想了想,“也许会说,但不能全部说,这家伙可是伏地魔的继承人,你也是凤凰社的头儿,夹在你们中间的我很为难的,我只能有保留的回答,你想知道什么,能说我一定不吝啬,但是不能说的,那就抱歉了。”

    邓布利多笑了,“和你说话很轻松,塞勒斯,你总是那么坦率,如果当初汤姆也能和你一样洒脱,后来也不会出那么多事了。”

    塞勒斯眨眨眼,“这就是他成为了魔王,而我成为了教授的原因。”

    邓布利多叹口气,一脸无奈的指了指塞勒斯,“你们啊,在这一点上,我始终不能理解斯莱特林的价值观,一个两个的都认为称王称霸才是成功的体现,成为霍格瓦茨的教授很丢人吗?适合当魔王的人不见得适合当教授,但如果霍格瓦茨的教授真的想做出一番大事业,我想他们中任何一个放在外面,都是出类拔萃的。”

    邓布利多耸耸肩,摊开双手,“孩子,听我一句忠告,能够安于平淡的心,才是强大的。”

    塞勒斯很认真的想了想,幽幽的来了一句中文,“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邓布利多一愣,瞪了塞勒斯一眼,“伊尔拉査特教授,别总考验你校长的外语水平,当心我给你再开一门外语课,必修的!”

    塞勒斯哽住,马上讨好的看着老校长,“别,校长阁下,我错了还不行吗?”

    廊桥上,传来一老一少爽朗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认为,邓布利多最好的扮演者还是那位逝去的老爵士,最符合我心目中邓布利多的形象

    ☆、斯内普的转变

    慢慢的放下信纸,西弗勒斯?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到墙角边的小酒柜旁,右手手指轻轻在几瓶红酒、威士忌、伏特加上掠过,左手已经驾轻就熟的纷纷挑出调酒所需一切器皿。

    动作优雅缓慢,节奏控制得不快不慢,西弗勒斯?斯内普就在调制混合酒精与心情的过程中,分离出自己的失落、悲哀、寂寞和悔恨,直到一杯颜色碧绿中隐藏火焰的酒呈现在漂亮的玻璃杯中。

    “每次看到你调酒,就像欣赏一门艺术,西弗勒斯!”身旁的卢修斯?马尔福着迷的看着斯内普手中的酒杯,“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无比钦佩主人,没有他的打磨,你不会想像一个高贵优雅的普林斯,曾经落魄到什么地步。”

    “不用你成天提醒我对主人的忠诚,卢修斯。”斯内普转身,把手中的酒杯递给卢修斯,斯内普自己却不尝一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手指,“看到她幸福,我也很高兴,真的!”斯内普低声说,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卢修斯闭着眼轻抿一口美酒,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他顿了顿,睁开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斯内普,“这酒叫什么名字?”

    斯内普抬起头,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名字?我可没心情给一杯酒起名字!”

    卢修斯努努嘴,无奈的耸耸肩,“看来打磨得还不够……”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西弗,人家已经拥抱幸福了,你却还没走出虚幻的童年时光。”

    斯内普转过头,开始在试验台上架坩埚,“卢修斯,我还有几个实验要做,请自便吧。”

    卢修斯皱皱眉,突然伸手拉住斯内普的胳膊,逼迫他转头看着自己,“听着,西弗勒斯,你这个别扭的习惯得改改,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明明知道她和你不可能了,还在那里纠结什么,你该成熟点,如果真的把她只当朋友,看见朋友怀孕了,你应该给她道贺,而不是在一旁暗自神伤,你的心什么时候能跳出你那片狭小的天地,接受一下更广袤的世界?”

    斯内普抬眼直视着卢修斯的眼睛,他眼中的空洞让卢修斯心寒,“我的私生活不需要你关心,马尔福学长,我以为一名斯莱特林知道怎么尊重别人。”

    “哼!”卢修斯狠狠甩开斯内普的胳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斯内普,你在怨恨纠结,认为是我们逼你离开她,可是你心里应该更清楚,你和她早没希望了,我们这么做只是给你一个体面的理由下台!”

    卢修斯转身走向壁炉,冷冷的留下一句,“西弗勒斯?斯内普,别让你我后悔当初的选择,主人的事业需要一个理智成熟的魔药大师,我们不会耗费过多时间在一个成天沉湎过去的孩子身上。”

    壁炉的火焰熄灭后,西弗勒斯?斯内普站在试验台边迟迟没有动作,许久,他才抬起头,重新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很长的信,写完后,他仔细看了一遍,把它封好,慢慢塞进抽屉里。

    写好信,重新理顺了心情,西弗勒斯?斯内普起身披了一件斗篷,离开了蜘蛛尾巷的家。

    走出蜘蛛尾巷好远距离,刻意避开伊万斯家的方向,茫然的走了许久,斯内普想起卢修斯的话,不由放慢脚步,将视线缓缓转向周围的世界。

    什么时候起,麻瓜的房子变得这么整齐……

    什么时候起,麻瓜的汽车多了这么多,形状也很奇怪……

    站在路边,斯内普顺手从路过的报童手里扯过一张报纸,两个便士自动滚进了报童的兜里。

    经过的小报童只觉得有点恍惚,却没有在意,连报纸少了一份,兜里多了钱也一点都不知道,估计晚上回去还会为意外多出来的钱高兴。

    斯内普看着手里的报纸,虽然上面的图片不会动,看着有些不习惯,可不能阻止他渐渐产生的好奇。

    慢慢把思绪沉浸在麻瓜界一些信息上,什么美国来的投资,德国的交易会,某处发现什么ufo……等等,麻瓜的政界居然选了一个不是皇室血统的女人当首相,斯内普看着政治版块上撒切尔夫人的相片,头脑中冒出的是麦格教授当上魔法部长的场景。

    摇摇头把古怪的联想抛开,斯内普突然觉得自己真的闭塞好久了,他把看过的报纸塞进垃圾箱,拢了拢斗篷,抬脚走过车水马龙的街道,笔直走进了对面的一家麻瓜开的服装店。

    一刻钟后,换了一身笔挺西装出来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从商店里走了出来,过了一会儿,拐进一家大型百货商场。

    傍晚时分,斯内普再次走进蜘蛛尾巷的屋子时,手里拎着一只新买的皮箱,打开箱子,释放了压缩咒后的物品争先恐后被弹了出来,很快堆满了客厅。

    斯内普很仔细的从中挑出孕妇用品和婴儿用品,把它们一一施加苏醒咒、变形咒、固话咒,改成了巫师用品,然后打个包,准备用猫头鹰寄给了莉莉。

    想了想,他起身从魔药柜里取出一些安胎的魔药,分成两份,一份打包写上莉莉的名字,一包写上马尔福的姓氏。

    “马尔福家应该不缺母婴用品!”低声嘟嚷着,原来他也为怀孕的纳西莎准备了礼物。

    接下来,他挑出一些容器,有调酒的,也有装魔药的,还有一些他不知道什么作用但看上去很有趣的男士小玩意儿。

    购物一下午,西弗勒斯?斯内普舒缓了压力,晚上没有再熬制魔药,而是早早上床睡觉,明天是周一,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场景的分割线——————

    翌日收到斯内普礼物的两家人,两位男主人的反映都很强烈。

    詹姆斯?波特在妻子的怒吼和敲头的家暴下,依然坚持把每件礼物还原成零件状态,以确保里面没有“卑鄙的鼻涕精”设下的陷阱,那瓶安胎魔药,味道居然出奇的好,抢着喝完了药水的波特先生咂咂嘴,却被波特夫人的拖鞋在脸上砸下深深的印记。

    马尔福庄园里的实验室里,卢修斯?马尔福先生小心翼翼把魔药取样一点儿,反复验证确信里面没有不该有的成分后,才心疼的把所剩不多的药水捧到纳西莎房间里,“茜茜,西弗的安胎药,啊,不,是西弗给你熬的安胎药,快喝吧,要知道,现在食死徒内部,西弗的药比主人的钻心剜骨还稀罕。”

    ——————场景的分割线——————

    翌日的霍格瓦茨,魔药课上,格兰芬多被斯内普教授狂扣二十多分,引来了邓布利多校长的好奇。

    “西弗勒斯,最近心情不好吗?”老校长忍不住在餐桌上问。

    丝毫不理会餐桌上其他教授,尤其是麦格教授的怒视,斯内普擦擦嘴,似笑非笑的回答,“刚好相反,校长阁下,现在我的心情非常好!”

    “最近很忙吗?斯内普教授,是否需要一次休假?”维迪?冈瑟抬眼看了看西内普。

    微微颔首,斯内普以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度淡淡回答,“还好,谢谢您的关心,冈瑟教授。”

    维迪微笑着点点头,“最近我刚好收集到一张配方,不知道今晚你是否有空和我共同钻研一下?”

    【嘿,维迪你够嚣张,当着老邓的面给食死徒布置任务呐!】不光塞勒斯这么想,一旁的几个教授纷纷会意的视线交流。

    “我的荣幸!”斯内普平静的点点头。

    【总觉得现在的斯内普有点怪?】塞勒斯闷闷的想,想起麦格教授周末欣慰的谈起莉莉怀孕的事,不由感叹【哈利?波特要出生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预言……】

    “伊尔拉査特教授?”耳边传来一声关切的询问。

    “诶?”塞勒斯回过神,发现大家都注视着他,“怎么啦?对不起,刚才我走神了!”

    “维迪刚才问你,今天晚上有空吗?他和西弗勒斯准备研究一张魔药古方?”邓布利多笑眯眯的告诉塞勒斯。

    “啊?有,啊不,没有空,我忙着呢!”塞勒斯呆呆的转过头,看看维迪?冈瑟,不明白他的意思,【有必要当着老邓的面拉拢我吗?还有斯内普,把他扯进来干什么,最讨厌在一旁抽冷子的斯内普了!】

    “真遗憾,伊尔拉査特教授,那可是一张很古老很古老的药方!”维迪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塞勒斯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脏骤然一紧,那是伏地魔催动下在他身上咒语的反应。

    抬头眼神复杂的瞪了维迪一眼,塞勒斯慢吞吞的回答,“不过,也许我能腾出一些时间。”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校长大人,您想加入吗?”维迪突然转头,看着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摸了摸胡子,沉吟了一会儿,摆摆手,“谢谢你的好意,维迪,可是我很累了,得早点睡,老年人休息不够可对健康不好。”他眨眨眼,“不过,如果你们有什么有趣的发现,也不妨写个报告给我看看,怎么改作业我还是记得的。”

    三个人脑后齐齐滑下一排黑线,【狡猾的老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教父一文中对斯内普过于稀少的描写,一直想给斯内普更多的善待

    ☆、斯内普的冷笑话

    最后一个走进房间,轻轻关好门,一转身,塞勒斯就没好气的冲着维迪说,“你叫这家伙来干什么,还当着邓布利多的面勾搭我,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俩在下面完小动作吗?”

    维迪?冈瑟挑挑眉,还没等他回答,一旁被某人视而不见的魔药教授发威了,“我第一次听说关于学术讨论的邀请,可以用到‘勾搭’这个词,伊尔拉査特教授的语言文字功底真让人钦佩,此外,关于您和冈瑟教授那二三事,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魔药教授咬牙切齿的把重音放在“二三事”这词上,其中愤恨的情绪昭然若揭。

    塞勒斯一翻白眼,蹭蹭蹭快步走到沙发旁,胳膊一伸,一屁股坐在长沙发中间,翘起腿放在茶几上,抬着下巴努努嘴,“说吧,维迪,叫我来什么事,你知道我很忙的。”

    维迪微微侧头,示意斯内普入座另一边单人沙发,便走到书桌边,背靠着书桌,反手从书桌上抽出一张羊皮纸。

    “西弗勒斯,我的身份,就不用在此多说了,伏地魔大人给你的命令是,来霍格瓦茨任教,当然,其间,你主动配合我的分寸掌握得很好!”

    维迪轻笑了一下,想起塞勒斯和斯内普在霍格瓦茨里私下里小打小闹的较量,而斯内普和塞勒斯狠狠互瞪一眼。

    维迪似乎没有调解的意思,继续他主持的会议,“不过,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塞勒斯和我有项工作必须合作进行,现在,我们陷到瓶颈,需要一些帮助……”

    塞勒斯皱皱眉,“那是你陷到瓶颈,维迪,我这里完全没有问题。”

    “哦,除了能动性不足,工作拖沓,心性不定之外,你这里的确没什么问题……”维迪讥讽的一笑,看着塞勒斯脸色一变,有些幸灾乐祸的说,“我从不寄希望于敌人的仁慈,塞勒斯,你对伊莫顿的态度让我不放心,所以我不得不给你加点压力。”

    西弗勒斯?斯内普第一次从维迪口里听到“伊莫顿”这个名字,虽然在私下里通过卢修斯等食死徒上层依稀了解这个叫伊莫顿的人,就是塞勒斯背后的靠山,也是伏地魔大人忌讳的一个强大的黑巫师,可是,伏地魔大人在公开场合或私下聚会里,都对这个人的信息保持缄默。

    想到这里,斯内普突然觉得有种兴奋,那种终于获得伏地魔信任,进入到食死徒权力中心的激动,他默不作声,因为这个时候,维迪和塞勒斯的每句话都透露出很多关键信息,即便卢修斯这样的地位,都无法获得的信息。

    塞勒斯有些恼怒,“你管得太宽了,维迪,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先把你的部分做好再说吧。”

    “可我认为你在拖延,塞勒斯……”维迪直起身,走进塞勒斯,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爱上伊莫顿了,那对我们很不利,你也许会为了他出卖我,不,你不需要出卖,只用袖手旁观就成了,也许,愿意为了他去死!”

    “放屁!”塞勒斯跳起来,“鬼才会为他去死,谁想要我的命,我就让他万劫不复!”

    他狠狠凑近维迪,突然抽出他手中的羊皮纸,低头看去,“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计划,能够让我们摆脱成为祭品的命运?诶?这是什么……”

    塞勒斯的瞳孔骤然收缩,抬起头惊异的看着维迪?冈瑟,“这是你想的?”

    “怎么样,比起某人的消极怠工,我可时刻都在努力!”维迪冷哼一声,从塞勒斯手上抽出羊皮纸,转头看着西弗勒斯?斯内普,“西弗勒斯,能够作用于灵魂的魔药,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斯内普努力消化着两人谈话里面的信息,同时注意力分外集中的听维迪的命令,所以闻言,他快速在脑海中翻腾自己的魔药知识,慢慢的说,“高级福灵剂、深度遗忘魔药一周时间可以提供,诅咒药水需要一个月,如果是配合炼金阵的剥离灵魂的魔药……”他看了塞勒斯一眼,谨慎的停下来。

    维迪见状,不在意的摇摇手,“没关系,那个作品塞勒斯现在深有体会,接着说。”

    斯内普挑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塞勒斯一眼,“那种新型的魔药,我最近已经改进到第三个步骤,可以作用于尸体,但是一切都只是理论……”

    斯内普心里暗暗惊讶,那段时间他研究的剥离灵魂的魔药,实际上第一瓶魔药的样品是伏地魔提供的,研究笔记也是伏地魔本人的,因为作用的对象是传说中的活死人,他以为根本没有用上的机会,那么按照维迪刚才的说法,塞勒斯难道是……

    斯内普不敢想下去,继而专心回答维迪的问题,“将死人的躯体和灵魂完全分开,只靠魔药是不够的,首先,我们不能确定灵魂还在尸体中,其次,就算灵魂还在躯体中,魔药也难以发挥作用,魔药一般作用于活人,是因为活人有代谢,必须能吸收消化魔药成分,魔药才能发生作用,哪怕吸血鬼在吸食血液后也有转化过程,是可以被魔药作用的,可尸体……”

    斯内普皱皱眉,“我按照主人的笔记,只能做出理论上的魔药,还没有实施的机会。”

    维迪把羊皮纸递给斯内普,“熬制的时候,融入这段咒语,要多长时间成功?”

    斯内普低头仔细看了看那组复杂的咒语,“古埃及文?”

    “是的,别告诉我你不会啊?”维迪戏谑的看着斯内普,“我知道自从你三年级开始就孜孜不倦研究古埃及文,据说是受了某人的刺激!”

    斜着眼看了一旁洋洋得意的塞勒斯一眼,维迪突然很不爽塞勒斯的悠闲,“如果有实体实验需要,我想伊尔拉査特教授可以予以配合。”

    斯内普顺着维迪的视线看去,那目光让塞勒斯浑身起鸡皮疙瘩,魔药教授的视线就好像看见一堆上好的正待处理的魔药材料。

    “咳咳”,塞勒斯握着拳假装咳嗽两声,郁闷的问,“你想做什么,维迪?你知道我身上的禁制是作用于灵魂的,比伏地魔的黑魔标记还深入的控制灵魂,你把研究的重点放在我身上,或许是浪费时间。”

    “我依旧相信自己的直觉,作用于你身上的手段,一定能对伊莫顿产生作用。”维迪自信的说。

    塞勒斯沉吟了一会儿,叹口气,“你这是完全不把我的命当回事啊,万一失败了,我的灵魂受损了,怎么办?你就这么肯定我会配合,你以为就凭你原先那些小手段真能指挥我一辈子?维迪,钻心剜骨虽然很疼,可和灵魂的撕裂相比,我还是可以忍受的。”

    说完,塞勒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维迪。

    维迪抬眼,讽刺的说,“现在来和我谈条件晚了点,塞勒斯,我知道你很聪明,这么长时间也足以找到抵御我控制的办法,可是你越聪明,就越怕死,不然,你不会动了和我合作的念头,你想利用我摆脱伊莫顿的控制,却又不愿坐看我强大,阻碍了你老师的发展,可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让你两全其美,你答应也行,不答应也没关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和伊莫顿,只有一个能够活下来,如果你识相点,我可以把你当个朋友,如果你阻碍我,塞勒斯……”维迪凑近了塞勒斯,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留后手,嗯?”

    塞勒斯脸色微变,捏紧了拳头,一时气氛有些沉闷。

    “嗯,如果伏地魔大人真和那个叫伊莫顿的对上了,活下去的那个一定是主人……”斯内普突然冷冰冰的插上一句。

    维迪和塞勒斯齐齐转头,挑眉看他,动作出奇一致,表情也是,【怎么,斯内普居然会拍马屁了?】

    仿佛看懂了他们的想法,斯内普脸皮有些发红,他清咳一声,“因为那个人已经是个死人了,不是吗,还讨论活下去的是哪个,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笑话真的很冷!”两个人面面相觑,脑袋里齐齐冒出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伊莫顿得意的说:你以为你能在上面不成?

    塞勒斯偷偷给伊莫顿喂上斯内普特制魔药……

    伊莫顿怒:什么魔药,居然能让灵魂被驱离躯体?

    塞勒斯(此刻和伊莫顿互换了躯体),纯洁的眼神望着伊莫顿,“老师,您要上面,还是下面?”

    ☆、我要成神

    “……就是这样,灵魂的引导起了关键作用,他们这种亡灵的复生是基于灵魂的,阿瓦达索命对他们无用,因为阿瓦达是强行把人的灵魂驱逐出身体,亡灵换了个身体照样存活……”

    “……所以,用魔药改变附身的新陈代谢,逐步影响亡灵和身体的契合度是一种途径……”

    “……这条古埃及咒语是制作木乃伊时的安魂咒,反咒也许能腐化灵魂……”

    房间里,维迪正耐心的跟斯内普讨论怎么消灭伊莫顿和塞勒斯这样的亡灵。

    一旁的塞勒斯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倾听,忽闪忽闪睁大无辜的眼睛看着激烈讨论的两人,浑然不觉两人商讨的事是怎样把他和他的导师送回地狱。

    “喂,说句话,塞勒斯,你有什么看法?”维迪转过头,关注塞勒斯。

    “……我可以说脏话吗?”塞勒斯笑眯眯的问。

    “不行!”维迪斩钉截铁的说。

    “那我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啦!”塞勒斯耸耸肩,继续支着下巴张大眼睛看着两位疯狂的巫师研究人员。

    “……”斯内普发觉自己很难理解维迪和塞勒斯的相处模式,一般而言,任何人都不会坐视别人讨论怎么谋杀自己而无动于衷吧。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塞勒斯歪着头看看斯内普。

    年轻的魔药大师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塞勒斯交流。

    维迪皱皱眉,“别在意塞勒斯的感受,西弗勒斯,他还在纠结是否该和我们合作,尽管他的老师已经把达摩利斯剑高悬在他的头上,可怜的塞勒斯还在小女生一般的纠结是否老师在和他开玩笑……”

    塞勒斯眼神微变,斜斜瞅了维迪一眼,慢慢做潸然泪下状,“……要不是伏地魔,囚禁伦家,还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我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斯内普一惊,下意识的看向维迪,发现维迪脸色暗青,决定不再往枪口上撞,【卢修斯说得对,都是蛇语者,难免存在什么家庭伦理纠葛,我那么好奇干什么,说不定还涉及斯莱特林继承人之争,唉,还是我定力不够,别管闲事,西弗勒斯?斯内普,无论他们谁是主人的继承人,你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缺少的魔药大师。】

    想清楚了自己的态度,斯内普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继续就事论事的和维迪做学术研讨,把一旁的塞勒斯视若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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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到那至高的位置,才能得到幸福和安乐吗?”

    伊莫顿抬头仰望星空,神色萧索。

    身旁,是汇集了所有古埃及人信仰力量的秘籍,只要等到时机成熟,就能登上神座,成就永恒。

    “可是,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伊莫顿有些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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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年前,当他还是天真无知的孩童时,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也能问鼎神座。

    家族几代人的努力,把一个又一个菁英送到埃及权力阶层各个关键的位置,他也只是羡慕的看着那些兄弟姐妹逐渐成为人人敬仰的祭司、神官、圣女、侍卫、将军……

    可是,其中没有自己,伊莫顿从来就不是聪明的人,家族中也没人看好他。

    伊莫顿的父亲说:伊莫顿优柔寡断,感情用事,虚荣好胜,不适合成为家族的掌舵人。

    当时,父亲的话,让伊莫顿彻底熄了追逐权力的念头,考虑到自己也的确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的事,索性放开心思玩闹,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伊莫顿都只是挂着祭司的名,依靠神庙和家族的庇护,在埃及四处横行霸道,和法老之子、大将军之子等游戏人间。

    他喜欢热闹,喜欢被簇拥的感觉,喜欢美女美食,喜欢享受上流社会生活中一切的奢侈和繁华。

    直到家族在政治斗争中失利,父亲被送上祭坛成为牺牲品,家族中再没有一个人敢接手父亲的事业,因为没有人敢忤逆法老的意思,继续让伊莫顿的家族把持宗教势力。

    父亲在无奈之下,临上祭坛之前,握着伊莫顿的双手,把家族的重担交到这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手中,就在那一天,伊莫顿被迫成长,面对尚未准备好的未来。

    荒谬的是,之后伊莫顿的发展,让等待看好戏的众人大吃一惊:曾被宣称最没有祭司天赋的伊莫顿,却偏偏在宗教领域做出令人震惊的成绩。

    “哼,无知的世人,天赋异禀的谎言,都是愚弄百姓的,你们可知,我的家族付出了多少代价……”

    伊莫顿眼神转为幽暗,思绪陷入更深沉的回忆。

    ……父亲走后,伊莫顿打开紧握的拳头,里面,一颗颜色黝黑的黑曜石发出神秘的光泽。

    耳边响起父亲的嘱咐,“听着,伊莫顿,保管好这颗黑曜石,这是凝结了家族二百多年年心血的成果,你要保护好它,并把它传承下去,所有的秘密隐藏在《太阳金经》当中,如果你无法领悟,记得一定要从家族中选择一个人继承《太阳金经》,这本金经不能落在家族以外的人手中,切记。”

    翻开耀眼的《太阳金经》,伊莫顿本来心不在蔫的想从中寻找父亲遗留的信息,可是看着看着,他渐渐被金经中奇妙的法术吸引,稍微试了试,很遗憾的发现法术无法使用。

    想了想,伊莫顿掏出父亲遗留的黑曜石,紧握在手中,再次念着金经中的咒语,惊讶的发现咒语管用了。

    “原来,这就是没有天赋也能施展咒语的秘密!”伊莫顿兴奋了,至此,他开始在越来越多的场合频繁使用黑曜石。

    有了这颗神奇的石头,他甚至不依赖《太阳金经》也能施展法术,到了后来,爱慕虚荣的伊莫顿为了显示自己也不逊于父亲,竟然在通读《太阳金经》后,依葫芦画瓢的写了一本《亡灵圣经》,其实里面的内容不过是把《太阳金经》打乱了顺序,修改了神灵的名字,添加了一些捏造的传说和对伊莫顿有利的宣传。

    伊莫顿对外宣称自己接受了奥西里斯神降下的神谕,翻译出《亡灵圣经》,代表冥神行使权力于地上。

    伊莫顿本想把死神这一强大的神系势力囊括在自己手中,成为振兴家族的伟大功绩,他本人也没有料到:《亡灵圣经》的出现,把死神奥西里斯的影响力扩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能和太阳神的影响力分庭抗钧,法老不再安定,他开始视伊莫顿为政治上最大敌人。

    更令伊莫顿吃惊的是,随着信徒越来越多,奥西里斯神系势力越来越大,他每次翻开《亡灵圣经》,都会发现里面每时每刻都出现诡异的变化,很多抄写太阳金经的内容已经面目全非,甚至真的出现了死神和冥神才有的复活咒语、灵魂转移咒语、以及教导世人另一个世界的冥界的法律。

    伊莫顿开始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慌,他经常深夜捧着黑曜石喃喃自语,“是你吗?是你让《亡灵圣经》活了吗?你究竟是什么?”

    这个时候的伊莫顿已经骑虎难下,为了分割他的权力,法老派驻了越来越多的亲信贵族入住神庙,不久一个选择出现在伊莫顿面前,他只能在两个神祗中

    [HP]谁动了我的棺材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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