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谁动了我的棺材第12部分阅读
[HP]谁动了我的棺材 作者:肉书屋
[HP]谁动了我的棺材第12部分阅读
“没关系,我不介意!”塞勒斯含含糊糊的回答,面包屑溅出了一点。
“也许,那不是工作,是作业也未可知!”维迪突然转过头,冲着塞勒斯诡异一笑。
斯内普充耳不闻桌上的机锋,只是淡定的把切割好的牛排放进嘴里。
塞勒斯抬头,冷冷看了维迪一眼,笔头狠狠的在本子上划过。
维迪得意的转过头,胃口很好。
吞下一口面包,塞勒斯眯着眼看了看维迪的盘子,一只蟑螂从冈瑟教授的面包里冒了出来。
维迪停下刀叉,眼中红光掠过,缓缓转过头,看向塞勒斯。
“你~咬~我~呀!”塞勒斯张开嘴,嚣张的做无声挑衅。
斯内普用餐完毕,拿起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起身离开。
塞勒斯皱皱眉,鼻子动了动,视线看了看左手边杯子里的南瓜汁,抬起眼,凶狠的瞪着斯内普的背影,不动声色的用手掌盖住了杯口,掌心微疼过后,杯子里可挥发性的魔药被中和了。
维迪?冈瑟远远向他举杯,“怎么了,伊尔拉査特教授,不喜欢南瓜汁吗?”
塞勒斯冷笑一声,站起来,也起身离去。
“祝大家胃口好,我先离开了!”最后得胜的维迪礼貌的起身,走开。
“斯莱特林毕业的孩子都吃得这么快吗?”弗立维教授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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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天文塔旁边的员工寝室门口,维迪?冈瑟一脸悠闲的敲着塞勒斯的门。
“伊尔拉査特死了,没事滚蛋,有事烧纸!”里面传出塞勒斯没好气的声音,一个半月过去了,他的《亡灵圣经》咒语还只学会了一小部分,进展缓慢。
“塞勒斯,我想和你谈谈!”维迪非常固执的继续敲门。
“哗!”门被粗鲁的打开,塞勒斯一脸烦躁的瞪着维迪,“和伏地魔有关的我不管,你是魂器也好,复方汤剂也罢,我最近很忙,想找伊莫顿自己想办法,我不负责牵线搭桥。”
维迪脸色一变,努力劝说自己不要对着塞勒斯发一束阿瓦达,“不是关于我的事,而是你的,我知道伊莫顿给你的任务内容,你确信要站在这里说?”
塞勒斯愣了一下,戒备的看了维迪一眼,又扫了四周看似无害的画像,终于还是退后一步,让维迪进了房间。
“这里应该没有窥视吧?”维迪进来后,悠闲的四下打量,眼睛盯在不远处的书桌上,《亡灵圣经》的副本正摊在上面。
塞勒斯走到他面前,遮住他的视线,眼神阴郁,“你知道什么?”
维迪没有回答,而是微笑着抱着胳膊背靠在身后的沙发上,轻轻吐出一个词,“钻心剜骨!”
“啊!”塞勒斯措不及防的感到心脏一阵剧痛,后退几步,愕然看着维迪,紧接着皱眉一掌拍在胸口,震出一口淤血,却只能暂时缓解疼痛。
“嗯,看来对你还是有影响的!”维迪摸摸下巴,站直身子,慢慢踱到塞勒斯面前。
嘴角依旧流着血丝的塞勒斯警惕的后退一步,冷冷看着维迪,“伏地魔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聪明!”维迪微微低头,在塞勒斯耳边说,“只要他想,随时可以知道你在干什么。”
塞勒斯瞳孔微缩,眯了眼,“换一个身体对我而言并不难,你告诉我这些,难道不怕破坏了伏地魔的设计?”
“不,塞勒斯,你可以试一试!”维迪意味深长的笑了。
塞勒斯皱皱眉,闭眼尝试出窍,突然睁眼脸色大变,“怎么可能?”他失声叫道。
“过去还不可能,可自从获得《太阳金经》后,就不是问题了。”维迪笑着看着塞勒斯脸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你还不知道?伏地魔已经得到了《太阳金经》,用你导师亲手交给他的钥匙打开了金经……”维迪的话让塞勒斯脑中轰轰作响。
【为什么?为什么伊莫顿要让伏地魔得到《太阳金经》?】塞勒斯百思不得其解。
“你要我做什么?”塞勒斯努力平复心情,准备见招拆招。
“很识时务,塞勒斯……”维迪轻声在塞勒斯耳边说,“把你知道的关于伊莫顿的事告诉我。”
“不可能,学徒和导师有比赤胆忠心咒还严密的誓言保护,你这要求简直是要我自杀。”塞勒斯斩钉截铁的拒绝。
“不行吗?”维迪脸上并没有意外,“那么,让我看《亡灵圣经》。”
“我只有副本,真的《亡灵圣经》在伊莫顿手里!”塞勒斯没好气的指着桌上的大部头,“当然,如果你能看懂的话,我倒不介意。”
维迪皱皱眉,为塞勒斯出奇的合作而纳闷,他快步走到书桌边,低头查看翻开的《亡灵圣经》的副本,却只见一片不断翻动变化的暗金色文字。
“这是什么?”维迪好奇的问。
“这就是《亡灵圣经》,正本的变化更加频繁,你必须找到规律,演算正确才能看到真正的内容。”塞勒斯面色复杂的说,“麻瓜看到的只是古埃及文,只有被选中的麻瓜才能念,否则就会被勾魂夺魄,两部圣经真正的咒语是隐藏在流动的魔文中的,我解开了封印,却无法再进一步演算下去,太费精神了。”
“这和《太阳金经》完全不同?”维迪感兴趣了,“怎么解开封印?”
“你没解开封印?”塞勒斯倒奇怪了,“没解开你怎么能控制我的身体呢?”
“《太阳金经》上的文字并没有流动,控制亡灵附体的咒语就在其中……”维迪老实的回答,并注意塞勒斯的表情。
果然,塞勒斯表情大变,他“啪”的合上维迪面前的《亡灵圣经》副本,“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伏地魔被设计了,你们是祭品,该死的,我被伏地魔害惨了,怎么办?”塞勒斯着急的搓着手,在寝室里来回走。
“这么说,你知道其中有猫腻……”维迪突然觉得心情好受了些,“你和伊莫顿是师徒,你知道的东西不会比他少太多,《太阳金经》究竟是什么,《亡灵圣经》和它之间存在什么联系?告诉我,塞勒斯,如果伏地魔死了,你我都活不成,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塞勒斯却一脸绝望,浑身颤抖着,神经质的只是咬着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圣经惹的祸
☆、被扰乱的心
塞勒斯是个健忘的人。
塞勒斯也是个记仇的人。
塞勒斯的健忘,是他会刻意忘记那些令他不舒服的、恐惧的、不想记住也不愿记住的事情。
塞勒斯的记仇,是他会莫名其妙的纠结一些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纠结的事。
忘记,有的时候并不是忘记,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而已。
但当他需要想起来时,所需要的只是把自己的封印揭开,虽然揭开的过程很痛苦,但是因为经过了时间的沉淀,自己的抗疼痛能力提升了也说不定。
塞勒斯以为自己不怕死就很强大了,可现在他发现,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比让他死还难受。
比如说,他感到了心痛,一种清醒的痛,这让他不得不想起一些以前刻意忘掉的事。
塞勒斯摸了摸左臂上的臂箍,怎么忘了这个标志呢,每一个伊莫顿的学徒都应该有一个,显示着伊莫顿的所有权,只是在当时,塞勒斯就没有,因为这样,他以为自己是特殊的。
现在想一想,在他被那个玛瑙色兔子眼杀害以前,他也和所有学徒一样,带着那臂箍呢,只不过,复活后,不知怎的,他自然而然的忘记了。
原来,在记忆深处,他是记得那次意外的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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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前——
塞勒斯的母亲是法老的情人之一,说穿了也只是一个女奴。
在一场贵族的酒宴上,塞勒斯的母亲被赐给了那位掌握上埃及兵权的大贵族,连名分都没有的只作为一名侍女跟在贵族身边,一年之后生下了塞勒斯。
塞勒斯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自四岁起就被选为宫廷侍从,御用娈童的候选(别考虑古埃及的伦理观,那是个jq四射的时代),在母亲的调教和暗示下,小塞勒斯颇得公主的欢心,得以跟随公主左右,从而避免了给法老或其他大贵族侍寝。
塞勒斯的母亲不愧为曾经在法老后宫待过的人,短短十年,这位曾经的女奴就牢牢掌握了那位大贵族的后院,直到正式登上贵族夫人的宝座前,那位大贵族除了塞勒斯,没有一个儿子能够活过成年,包括塞勒斯上头的两个哥哥,无不死得蹊跷迷离。
简单干脆的手法,只有被美色迷惑的大贵族才故意不去注意吧。
或者说,那位大贵族的父亲是真正爱上了身为女奴的母亲的。
塞勒斯不知道,也不愿去想,当他被法老叫到宫殿,遗憾的告诉他,母亲被父亲杀害时,唯一的念头居然是,“终于动手了呀,我还以为他真的不在意呢!”
法老接着微笑着告诉他,现在那个大家族,只有塞勒斯最有资格继承将军之位,他可以选择当将军,或者,尝试另一种生活,侍奉神祗。
母亲有没有真的爱过父亲,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母亲一定是爱着自己的,因为在母亲死的前一天,他最后见到母亲的时候,母亲平静的告诉他,“去做祭司吧,塞勒斯,你要好好活着”。
塞勒斯一直听从母亲的话。
“我不要当将军!”塞勒斯睁大了眼睛看着法老,一副赌气的样子,“那个男人的一切我都不要!”
法老笑了。
塞勒斯心里也在笑,他知道,只有不要,才能获得。
法老说,那个家族的一切,都由塞勒斯继承,而塞勒斯,将进入神庙,受到神祗的庇护。
那个时候,埃及的宗教领域,风头最劲的人是伊莫顿,一个侍奉冥神奥西里斯的最杰出的大祭司神官。
当初入神庙的小学徒仰望那个走在神庙高台的男人时,唯一的想法是,“切,不过是运气好点的家伙。”
然后,那家伙走下神坛,用手指弹了弹发呆的塞勒斯的脑门,“这个小家伙是谁家的,看上去不怎么聪明呐!”
“伊莫顿大人,他是新来的,可怜的孩子,父母去得早,留下他一个人,塞勒斯是主动选择了侍奉神祗的……”旁边法老派来的人慌忙介绍。
伊莫顿似笑非笑的瞅了瞅塞勒斯的样子,“我这里不需要娈童!”
塞勒斯炸毛,眯着眼阴森森的说,“小人非常理解,因为神官大人伺候神祗很辛苦,所以能够体会娈童的辛苦。”
“啪”一个巴掌扇得塞勒斯跌倒在地,出手的是伊莫顿身边的侍从。
抬手阻止侍从进一步的惩罚,伊莫顿饶有兴趣的蹲下来,看着塞勒斯倔强的眼神,“虽然不聪明,但可以调教调教,收下吧,阿努比斯神殿还缺个打杂的。”
就这样,塞勒斯成为了一个阿努比斯的小学徒,那一年,他十二岁。
如果塞勒斯一直安分规矩的做他的学徒,也许事情会简单很多:最多被伊莫顿和手下不时刁难,背背咒语,擦擦神像,替祭司们跑跑腿,混到一定资历转正,然后混到上埃及的地方当个神庙主持,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可塞勒斯是个追求上进的孩子,尤其是得知法老有意裁减他的封地,家族里有人想取代他的位置时,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应该得到进一步提升,不然以后只能守着越来越少的土地过活。
所以他抛弃了自尊,屁颠屁颠的跟在伊莫顿身后,百般讨好,除了卖身什么都做(伊莫顿不喜欢娈童是真的,他正和安苏娜打得火热),偷抢拐骗,打小报告……只要伊莫顿愿意真的传授他点东西,然后让他顺利晋级,他什么都愿意做。
然后那个看似寻常的一天来了,他接到了一个伊莫顿的任务,到荷鲁斯的神殿去一样东西,现在回想起来,那个传话的小学徒是和他同一批被法老送进神殿的,原来,那是一场陷害伊莫顿的阴谋。
那个包裹在亚麻布里的东西是《亡灵圣经》,是荷鲁斯神官秉承法老命令故意向伊莫顿要求观摩查阅的,已经观摩了一个月还没悟出来,必须归还了。
归还是一回事,被盗取又是一回事,被阿努比斯的学徒盗走,还可以诬陷在伊莫顿身上,只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做得干净点就成了。
塞勒斯虽然在神庙中身份不起眼,但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他的死或失踪却是法老打击伊莫顿势力最合适的导火索,一个处理不好,伊莫顿就会万劫不复。
可是,伊莫顿奇迹般的复活了塞勒斯,在没有尸体的情况下,成功复活了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死去的人,这次复活是伊莫顿执掌奥西里斯神殿以来,第一次也是最震撼的一次力量展示,从此,《亡灵圣经》被名正言顺的保留在死神信徒手中,只要伊莫顿在一天,死神信徒的地位就不下于太阳神信徒。
而塞勒斯,成为了伊莫顿力量的活证据,一辈子被要求留在神殿,不许离开奥西里斯庇护的范围,直到再次被伊莫顿连累至死。
经历过一次死亡的塞勒斯,这一次彻底把自己的忠心奉献给了伊莫顿,他开始用心学习魔法,专心经营自己的家族,把大量的金钱、土地、奴隶贡献给伊莫顿,助长伊莫顿的势力,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伊莫顿垮了,他也活不成。
而对于法老,就算伊莫顿本身不在意法老的伎俩,塞勒斯也时时刻刻算计法老,要知道,他其实是很记仇的。
死过一次的塞勒斯,展现了惊人的魔法天赋,就连伊莫顿都不得不赞赏他的天赋,这时的塞勒斯分外郁闷,早知道自己有这种天赋,干嘛一开始走旁门左道,一门心事拉关系找靠山,到头来还被人算计到死,这一次,沉下心思学习起来,反而顺利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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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塞勒斯却感到一阵心酸。
三千年前,他被连累制成木乃伊时,说完全不怨恨伊莫顿是不可能的,他费尽心思为伊莫顿制造大好形势,只差一步就可以问鼎王座,偏偏伊莫顿为了所谓的爱情辜负了一众人的期望,那时真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
所以,塞勒斯复活后,不光因为穿越前的记忆影响,另一方面是有着切身经历,所以塞勒斯压根儿没想复活伊莫顿。
可是,命运就这么奇妙,歪打正着复活伊莫顿后,伊莫顿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帮助伏地魔修复灵魂,又再一次破坏了塞勒斯的计划,这时候的塞勒斯,真有种吐血的冲动。
塞勒斯很想知道,那失去记忆的一个月,伊莫顿和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无论他怎么回想,都有种力量阻止他揭开那个秘密。
摸着左臂的臂箍,那是许久不曾戴过的奴隶标志,可初次接触时,塞勒斯并没有太多抵抗情绪,那是因为,自己心底深处也承认了自己是属于伊莫顿的东西吗?
真是改不了的奴性啊!
抬起头,怅然看着窗外的星空,塞勒斯知道自己已经中了一种名叫伊莫顿的毒药。
如果他没有出现,塞勒斯或许会寂寞,但会安稳的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但他出现了,塞勒斯心里有了依靠,有了想念,便会不自觉的软弱,期盼着导师的宠溺、庇护,却忘了自己也有天赋,也可能变得比导师更强大。
直到被伊莫顿从高高的哈姆耐布特拉抛下来,听到他冷冰冰的命令,抱着《亡灵圣经》的副本拼命演算时,塞勒斯都不敢往另一方向去想。
或许,从一开始,伊莫顿就不是真正的宠他,护他,只是捍卫自己的财产,只是要利用他达到什么目的,一切都是情势所逼,伊莫顿一开始就说过,“他不需要娈童。”
而塞勒斯,最讨厌成为娈童,唯独对伊莫顿却有着复杂的心思。
要说伊莫顿在拥抱他时,他有惊惧,但何尝不是一种患得患失的惊喜,因为知道伊莫顿曾经对安苏娜的深情程度,所以无法抑制的动心了。
现在仔细回想,伊莫顿一开始就知道塞勒斯是法老安排进他身边的一颗棋子,是个无关紧要的弃卒,当然如果这个弃卒投诚,他自然是欢迎的,更何况塞勒斯身后还有那么一个大家族的势力呢。
之后,塞勒斯表现出来的天赋,也足以担当他的左膀右臂,哪怕是到死,他都还在算计着让伊莫顿登上王座。
这一世,伊莫顿在神祗力量没落的时代复活,其复活的关键就是塞勒斯。
作为阿努比斯的祭司,复活后的塞勒斯有着伊莫顿也没有的神的眷顾,只要善加利用,复活奥西里斯神祗,重振伊莫顿的势力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还是在利用我吗?”塞勒斯迷惘的看着星空,“那一个月里,是在给我下禁制?还是在给我洗脑?哼哼,伊莫顿老师,除了安苏娜,你谁都未曾爱过,是吗?”
塞勒斯用几乎把左臂扯下来的力量掐着那个臂箍,眼神渐渐变得阴沉,喃喃自语,“扰乱我心的人,别逼我,别逼我做出选择,既然能让你复活,我也能把你送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剧照
☆、伊莫顿的回忆
{哈姆耐布特拉
伊莫顿斜躺在柔软华丽的大床上,动作优雅的翻着一本硕大的暗金色书本。
仔细看去,他手中的书本既有着类似《太阳金经》的耀眼金边,也有着《亡灵圣经》的黑色纸页,不同的是,这本书厚重而充满杀伐之气,封面上也没有钥匙孔,正面是一个诡异的荷鲁斯之眼,背面封面却是一条黑色巨龙。
这本书漂浮在伊莫顿身边,在他的手指的引逗下嚎叫,不时有金色阳光和黑色薄雾慢慢飘进哈姆耐布特拉的这个房间,被吸进书本中。
伊莫顿不时伸出手指,好像安抚一样,摩挲着书页。
“很快的,力量就会充满新的圣典,现在需要的只是耐心,我早就该这么做了,什么都不可信,只有自己动手才最可靠。”
他喃喃自语着,抬头看着上方通透的天空,落日的火烧云层层叠叠,带着他的思绪在回忆里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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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男人低下头,将布满老茧的双手覆盖在少年的双手上,“伊莫顿,今后,家族的振兴就靠你了。”
少年眨了眨眼睛,点点头,紧紧握住双拳,看着父亲转身离去。
在一片鲜花雨的笼罩下,父亲步履从容的走上神庙台阶,走向祭奠的终点,在一片欢呼声中张开双臂,跪向神灵的雕像,然后任由瓦吉特的祭司把眼镜蛇放在他身上。
每一次的祭奠都可能是诀别,活着或死去,由法老和瓦吉特的神官说了算。
但是这一次,父亲预感到自己一定会死,因为他们的家族已经触动了法老的权位。
果然,这一次,眼镜蛇的毒液没被处理干净,父亲倒在了神坛上再也没下来。
百姓们在欢呼,这一次父亲扮演的是拉神,根据仪式,他代表了拉神的衰弱,经过了今晚,明天会有另一个祭司来扮演拉神的复活。
其实,完全可以让眼镜蛇吐尽毒液,父亲还可以扮演拉的复活。
不过,这只能在心里想想,伊莫顿流着泪匍匐在地,在祈祷声中发誓要完成父亲的嘱托,振兴家族。
成为祭司是子承父业,手握着家族力量的源泉,几代人的努力,才爬到这个位置,伊莫顿不满这个发展速度,父亲的牺牲应该有更大的回报,他把视线转向了法老的王座。
“我决不允许我的未来像父亲一样。”伊莫顿如是说。
他开始扩展势力,广招信徒,大贵族显然不看好他,没关系,中小贵族大把都是,平民虽然地位不高,人多了也是势力,尤其是信徒,虔诚的信徒可是不错的力量,为了信仰,他们连法老都能暗算。
更何况,我还有《亡灵圣经》,伊莫顿神官大祭司阁下代表冥神奥西里斯行使权力于地面上。
那些对手塞进来的j细,能够利用的将计就计,不能收服的就找个途径剪除,在绝对的神的力量面前,什么阴谋诡计在他面前都是徒劳。
爱情,来得突如其来,却在失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
本来,对于安苏娜这样贪慕虚荣的女人,伊莫顿的一贯主张就是玩玩可以,不过,能够征服法老的女人,当然更刺激。
但是,最危急的关头,安苏娜对着他说,“你先走,你走了,才能复活我!”
听到身后安苏娜的惨叫,他知道他这次陷进去了,那刹那的回首一眸,平日里的甜言蜜语,以往会不屑一顾、事后就忘的情事,在安苏娜死得那一刹那变成了刺痛他心灵的觉悟。
原来,真的有一个女人,能爱我至死!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爱,生死相许的爱。
毫不犹豫的第二次动用《亡灵圣经》,这一次不是生死关头的博弈,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复活自己的爱人。
【为什么,就在最重要的关头,要打断仪式,阻碍我复活安苏娜。】
【可恶的巴斯特和瓦吉特的祭司,你们居然用虫噬对付我,赌上整个埃及的国运也要让我万劫不复吗?】
【我发誓会回来的,哪怕最后一丝躯体都成灰,我也要回来,毁灭整个埃及,让你们和你们的后人为我的复仇付出代价。】
【第一次复活,发泄心底积攒三千年的怨气,却换不回安苏娜的复活,还把自己再次送回地狱,被王权奴役的人,即使法老一脉断绝,却还继续愚忠于他们的誓言。】
【第二次复活,原以为是神祗的恩赐,安苏娜转世了,依旧对我爱恋,可是,一切都是虚假的,被恩赐的不是我伊莫顿,也不是那些愚蠢的公主转世或法老卫士继承人,在最重要的关头,投向蝎子王的金矛,居然被一个凡人握住,当金字塔坍塌的瞬间,安苏娜弃我而去,满天神祗都在天国笑我,看啊,伊莫顿,这就是你念念不忘、生死相随三千年的爱,再次让我复活,原来是让我认清现实,看清真相吗?】
【第三次复活,是个意外,塞勒斯根本就不想复活我,哼,你不知道我曾付出多大代价复活过你。塞勒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你不出现,我还以为你已经魂飞魄、归为尘土了呢,可笑的神祗,居然降临眷顾在一个奴隶身上,很好,这一次,我终于找到正确的路径了,属于我的,我会慢慢夺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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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合上暗金色的圣典,伊莫顿露出自嘲的一笑,满天星光下,大祭司神官寥寥孤独的身影渐渐淡化在沉睡的哈姆耐布特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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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〆,不对,这几个词不能这么翻译!”
塞勒斯烦躁的夺过维迪手上的羽毛笔,重重在羊皮纸的上面划下痕迹,“听着,不能用念梅林体系魔咒的方式读这几个词,必须在这里停顿,魔力契合不对……啊,你真笨!”
丝毫不顾及维迪已经铁青的脸,塞勒斯劈头盖脑的把伏地魔的魂器臭骂一顿,“我真怀疑你的智商也被切掉了,这是很明显的转折,听着,埃及魔法不能带着讽刺情绪去看,哪怕你再怎么不相信,在念咒的时候,必须保持一颗超脱的心,相信你正和某个无所不能的神灵沟通……”
“够了!”维迪终于忍不住甩开了手中的羽毛笔,“你在浪费时间,与其去做这些不知所云的魔力推演,不如把那些咒语翻译出来,全部背下来就可以了,我再找人一一实验,总有几个会管用。”
“愚蠢!”塞勒斯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你知道一组七个数字的彩票有多少组合方法吗?《亡灵圣经》涉及的象形文字和神语可以刻满吉萨金字塔,翻译所有的咒语,你在痴人说梦!”
维迪恶狠狠的看着塞勒斯,“伊莫顿怎么会布置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给你,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
塞勒斯更加火大的冲着维迪怒吼,“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也许是找个借口收拾我罢了,我比你更着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用手狠狠攥着臂箍,“这东西发作起来会疼到灵魂里,死都无法逃脱,就像刀子在割你的灵魂,啊哈,你应该知道的,你也是这么被割下来的不是吗?”
塞勒斯扭曲的怪笑,手指扣得手臂深入肉里。
维迪突然冷静下来,仔细看着塞勒斯的臂箍,“和黑魔标记很像,直接作用于灵魂……”他皱皱眉,抬头看看塞勒斯,“不过,能够直接作用灵魂的烙印,只有自愿情况下才会被烙上,你怎么会自愿让他给你戴上的?”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塞勒斯惨然道,使劲捶了捶自己的头,“怎么想都记不起来,但是这个臂箍没你说的那么复杂,三千年前的埃及,控制奴隶思想的方式多不胜数,打上烙印不需要自愿。”
塞勒斯脸色阴沉的低声说,“别把我的意愿想得那么重要,其实对于伊莫顿而言,我只是一个奴隶而已,打上标记宣誓所有权,在他的观念里和吃饭呼吸一样自然。”
“可我不认为你是个甘愿当奴隶的家伙……”维迪冷笑道,“塞勒斯,你连向我低头都做得不情不愿,能够认命的当伊莫顿的奴隶,我不得不怀疑你对你的导师有特殊的感情。”
塞勒斯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声音沙哑的说,“现在不是讨论我的时候,维迪,你原先说过,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还是关心一下怎么让伏地魔摆脱祭品的命运吧。”
“你说《亡灵圣经》有克制《太阳金经》的作用,但是你连正本都摸不到,仅凭推测能够抵御《太阳金经》的侵蚀吗?”维迪面露怀疑。
“没有什么不能的,维迪,光的极致就是暗,反过来亦成立,伊莫顿无非想让神祗的力量苏醒,但他绝对不愿让神祗本身苏醒,如果我没猜错,你手上的那本《太阳金经》和我一样是副本,都是为了正本积聚力量的,伊莫顿手上一定有正本,掌握了正本就能克制我们,并且转移我们的力量。”
“那我就去夺取正本!”维迪眼睛一亮。
塞勒斯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从伊莫顿手上抢东西很容易吗?你知道他在哪里吗?你知道他有什么弱点吗?”
“你知道就行!”维迪笑了。
塞勒斯怒极反笑,“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受制于他,能够教你怎么阅读《亡灵圣经》我已冒了很大风险,如果直接带你去哈姆耐布特拉,没等我走出霍格瓦茨,已经魂飞魄散了。”
维迪沉吟了一会儿,“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塞勒斯摇摇头,“我只能想到这个方法,伊莫顿天生是我的克星,如果不是受你牵连,我是不愿主动招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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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学习
对于霍格瓦茨的学生而言,这一年是收获丰富的一年。
饱受争议的天文学课堂,在经过了伊尔拉査特教授恶补麻瓜天体物理指示后,变得异常吸引小巫师,医疗翼的眼药水供应需求明显增多,今年流行的玩具除了飞天扫帚外又多了一部天文望远镜。
当孩子们鼓捣出清晰度和哈勃有得一比的望远镜后,伊尔拉査特教授深深为巫师的创造力和想象力惊呆了。
“或许让巫师们落后半个世纪,是上天的安排,如果他们的魔法和先进科学相结合,甩麻瓜不是一条街那么远,而是一个地球那么远……”塞勒斯郁闷的想,他肚子里关于麻瓜的墨水明显只有半桶,在孩子们饥渴的求知欲追逐下已经倒得差不多了。
“为什么,我自己还有一部《亡灵圣经》没有学完呢,怎么还抽得出时间去研究天体物理?”塞勒斯为自己挖的坑痛苦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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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伊尔拉査特教授愁眉苦脸的边教学生边自己苦学相对的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的游刃有余,在斯内普专注的魔药领域,他就是神。
虽然这个神的脾气真的不怎么好。
战战兢兢、诚惶诚恐,这就是霍格瓦茨小动物们上斯内普课最平常的态度,就连快要毕业的塞克萨斯?格林德沃在斯内普的课上都不得不收起傲娇的爪子,规规矩矩,老老实实。
不可否认,斯内普的魔药知识丰富得惊人,动手能力更不用说,只要学生能够忍受他的冷嘲热讽,在魔药上的确能学到很多课本上写不出来的知识。
斯内普在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中有一群粉丝,他们以能得到斯内普的“冷幽默”讽刺而自豪,塞勒斯常常对此嗤之以鼻,“这世上总不乏受虐狂,被骂得狗血淋头还兴冲冲凑上去接着找骂!”
塞勒斯在百忙之余,时刻不忘给斯内普添点小麻烦,不过段数日益加深的斯内普兵来将挡,反而从塞勒斯这里套得不少稀世的魔药材料,直到学校内部开始流行《斯内普和某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其中的某某涉及詹姆斯?波特,西里斯?布莱克,卢修斯?马尔福,雷古勒斯?布莱克……甚至连费尔奇都客串角色,这位年轻的魔药大师才发现,有些人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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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最满意的教授是维迪?冈瑟,这位学识高深、风度翩翩的教授虽然一开始给大家留下了恃才傲物的第一印象,可是后来的表现让大家知道,他的黑魔法知识的确达到了傲视群雄的水准。
基本上没有什么深奥的黑魔法知识难得到冈瑟教授,实战演示被他表演得像艺术,似乎在他面前不存在难题,哪怕一些斯莱特林学生的家族魔法,他也能信手拈来。
最让人不可抗拒的是他的身份,伏地魔的继承人,斯莱特林后裔,多么不可思议的身份,当他在课堂上用蛇语召唤了一条蛇出来后,这位斯莱特林最年轻的院长,成为了斯莱特林学生死忠的对象,包括一些鸽派的成员,在谈到维迪?冈瑟时都忍不住为之赞叹。
当然,看见冈瑟教授和伊尔拉査特教授相处和睦,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疑惑,斯莱特林学生有内部消息,“一点也不奇怪,他们是一家人!”私下里斯莱特林小蛇们这么议论,然后,就被学长们命令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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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阳光明媚。
天文塔的教授寝室,却诡异的笼罩在一片阴云黑雾之中。
“……就这样,按照这个公式推演,下面这组咒语应该是这个……”重重的把羽毛笔戳在笔记本上,塞勒斯得意的看着维迪,一副“我果然说对了”的表情。
维迪?冈瑟则是一脸认真的看了看羊皮纸上的记录,再对照塞勒斯的笔记,专注的在心中验证塞勒斯的所谓“推演公式”。
在这一个月里,维迪?冈瑟心里最强烈的感觉是,“伊莫顿这家伙,捡到宝了。”
验证完毕,维迪暗自叹气,发现自己再一次被塞勒斯的奇妙构思折服。
“这家伙脑袋是怎么长的?”绝不承认心底的妒忌,可看向塞勒斯的眼神不自觉的带着一丝情绪。
仿佛察觉到维迪的羡慕加嫉妒,塞勒斯更加得意的把双脚搭在书桌上,胳膊伸长伸个大大的懒腰,抱着头翘着椅子,冲着维迪挑挑眉毛,一副欠扁的样子,“怎么了,被本少爷的惊采绝艳征服了吧!”
维迪马上转过脸,不想看这小子继续猖狂下去。
假装咳嗽两声,维迪转移注意力的指着《亡灵圣经》副本上其中一页,“那么这一页呢,你打算怎么推演出来?”
塞勒斯略微抬眼瞅了瞅,撇撇嘴,“这个啊,很简单啊,把所有拉维特翻译成荷鲁斯,本人个人认为《亡灵圣经》中避讳提到太阳神的名字。”
维迪想了想,用魔杖截取那一页上一段翻动的黑色雾气,把它移到羊皮纸上,嵌入那组闪着暗金色光芒的所谓“公式”中。
塞勒斯好像也被激起了兴趣,兴致勃勃的放下双脚,凑上来,用魔杖改动了“公式”中的几个符号,然后,那段雾气奇迹般的像自己爬进了羊皮纸,呈现出古埃及文的一些字迹。
“看看,我就说是对的吧!”塞勒斯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高兴的跳起来,狠狠拍了拍维迪的肩膀,快乐的情绪似乎也感染了维迪。
“这是什么咒语?”维迪笑着问。
“嗯,让我看看,切!是一段分解咒……没意思!”塞勒斯撇撇嘴,很快把它抛到一边,却很兴奋的拿起另一串文字,“喏,这个才有趣,液态塑形咒。”
塞勒斯四下瞅瞅,看着卫生间眼睛一亮,左手把魔杖插在背后上挠了一下痒痒,右手伸手平摊掌心向下,看了一眼羊皮纸上的象形文,默想了一下,开始喃喃用古埃及语念咒。
只见卫生间里飞出一团水,七扭八歪的在塞勒斯发亮的眼神注视下被速成一个丰满的水构成的美女。
“看,多么实用的咒语啊,三维立体,如果塑形成功,呵呵,比充气娃娃方便多了!”塞勒斯着迷的看着眼前的水精灵美女,一边动动手指调整其三围弧度,一边挑着眉看看维迪。
维迪扶额摇摇头,一副“又来了”的表情。
郁闷的捡起被塞勒斯抛到一边的羊皮纸,仔细瞅瞅上面的象形文字,想了想,维迪的魔杖指着塞勒斯的水精灵美女,也用古埃及语念了一个咒语。
“刷!”水精灵消失,水变成了气泡,接着一团水蒸气腾空而起。
“嘿,别,我的作品,好不容易才调好的魔鬼三围!”塞勒斯仰天哀叹,转头气鼓鼓的看向维迪。
维迪则是站起来朝天翻翻白眼,用魔杖狠狠敲了敲塞勒斯的头,“你的脑子有问题,你那个塑形咒才是毫无用处的好不好,分解咒的威力你看到了,可以直接转化物体三态,想想如果你把它使在一个人身上会怎样,这是非常实用的攻击魔法,你居然把它丢到一边?”
维迪说着说着,眼中不禁有些嗜血的兴奋。
而塞勒斯有气无力的说,“你这人真无趣,都不懂得享受生活,整天想着怎么增加杀伤力,整个儿一反人类的恐怖份子!”
维迪脸色微变,眼中红光一闪,瞪着塞勒斯,“难道像你一样,用索命咒杀蟑螂,用四分五裂切面包?拿着可以翻天覆地的咒语去清理草坪挖老鼠洞?嗯?像你一样,空有一身天赋去做人家的奴隶?”
塞勒斯气极反笑,站起来狠狠指着门口,“出去,冈瑟教授!今天的扫盲课程结束,我懒得理脑残的恐怖份子。”
“闭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我在提醒你,塞勒斯,别陷在你导师的温情陷阱里装鸵鸟了!你该长大了,伊莫顿的心思比你想象的要深沉一百倍,你迟迟不肯下决心对付他,迟早会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
维迪揪着塞勒斯的衣领大声吼道,“你有潜力对付他,塞勒斯,你心里很清楚,可是你太孩子气,太懦弱了,你在纠结什么,爱他吗?傻瓜都看得出,他根本不爱你,他在利用你!你的伊莫顿导师只不过把你当做宠物一样,比奴隶好那么一点点,高兴地时候来哄哄你,不高兴的时候对你置之不理……”
“滚出去!”塞勒斯突然眼圈通红,一挥衣袖,维迪?冈瑟措不及防的被一股巨大的撕扯力扯出房间,重重抛到墙壁上。
“滚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塞勒斯的怒吼几乎震动整个楼道,房门被狠狠关上,一阵气旋打着转儿掠过维迪
[HP]谁动了我的棺材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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