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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敌不让我早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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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平起见,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不过分就可以,原清濯松开他,示意他张嘴说话,这个要求会在你高考结束那一天自动作废。
    和解就和解,你倒是看看你提的要求有多烂?原榕腾地一下坐回来,学习是我自己分内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监督吧。
    这要求能做到再容易不过了,什么意思,看不起他?当时原清濯高考的时候可没有出什么休战的主意,他甚至能做到欺负原榕与稳定复习两不误。
    原榕感觉自己被藐视了。可说实话,他控制情绪的能力、学习的能力、甚至是调整心态的能力,确实和原清濯有些差距。
    哦,不需要我来监督吗?
    原清濯露出一个隐晦的微笑:要是被我发现你阳奉阴违,你就死定了。
    你的把戏早就不新鲜了,原榕不为所动,来回那一套,根本威胁不到我。
    是吗,原清濯轻松地说,那到时候我尽量让你体会到新鲜感。
    他话锋一转,接着问:怎么样,同不同意?该说说你的要求了吧。
    我同意和解,原榕不确定地问,但我还想问一句,我的要求无论什么样你都会遵守?
    原清濯狭长深邃的眼里映着弧光:可以这么说。
    原榕抱臂,定定地看着他:那好,我的要求就是你我角色对调,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对我说任何带有命令式语气的句子,只许我命令你,不准你命令我。
    这是他早就想做到的事了,每次碍于原清濯的淫威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时候,原榕都想在未来抓准时机原封不动地报复回去,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他肯定要过一把呼来喝去的瘾!
    原清濯那么爱命令他,这下没资格说了,估计后面的三个多月要憋死了吧。
    原榕暗爽着挑衅:怎么不说话,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还是说你反悔了。
    我同意了,原清濯颔首,不会反悔。
    真的?
    这么干脆?
    这其中不会有诈吧,原榕半信半疑。
    我同意了,不会反悔,原清濯又重复了一遍,我比较怕你后悔。
    原榕挥挥手:不劳您费心,现在我要下第一个命令了,把门打开,然后停车回家睡觉。注意,我说的是你也要回家睡。
    原清濯抬手解开了车锁,少年已经迫不及待地拉开门飞奔回家,消失在视线中。
    他看着原榕打开家门束手束脚地溜进去,随后目光落到车上的鱼缸里,微眯着眼睛,像是在算计着什么。金鱼摇摆着尾鳍在水中欢快地转来转去,丝毫没意识到原清濯炽热的目光。
    过了好半晌,他伸出两指敲了敲缸沿,伴随着两声闷响,两条小金鱼惊慌失措地撞在一起。
    原清濯发出一声轻笑,像是被取悦到了似的。
    既然人家都说了回家睡,还是要给个面子,显示出诚意来。
    良久,SUV落了锁,安静地停靠在院落中。
    作者有话要说:
    原清濯:主人的命令罢了。
    第21章
    三月底四月初,最新一轮的月考成绩下来了,原榕滑出班里前九,心态开始滑坡。
    他心里清楚,这个月以来自己过得很浮躁。为了保证成绩稳步提升,他不仅在学习的时候追求最大效率,还总是拿自己的成绩和当年的原清濯做对比。可惜他和原清濯走得路数完全不同,一个是从小到大样样拔尖的完美模板,一个是半路杀出来的小黑马,强行对标只会事倍功半。
    至于课余时间,虽然没有过度沉迷娱乐活动,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九班那个女生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一直没来上学,原榕只能暂时把要表这件事无限期推后,总之是不能再影响他学习了。
    班主任看他状态不佳,曾经单独留下他谈话。原榕的心态稍微好转,却还是没从考试失败的沮丧中完全走出来。
    下午大课间的时候,窗外下起瓢泼大雨,同学们都留在教室里休息。
    原榕的座位平移到窗边的位置,这里可以看到繁茂鲜绿的槐树枝杈,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绿叶上发出清晰悦耳的白噪音,让人心绪平和。
    他看着暗沉的天色和湿润的玻璃,幻想自己是一个小水滴,不用考试,不用学习,顺着风使劲飘,飘到哪儿是哪儿。
    这时,二班后门出现了两个结伴的女生,其中一人叫住正要出门打水的同学:喂,请问你可以帮忙把华一鹤同学叫出来吗?
    被叫住的同学顿了一下,随即转身敲敲后门:华一鹤,有人找你。
    华一鹤正坐在原榕身边看书,这次看的是港版的民间诡谈,繁体字,他看得特别费劲。
    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华一鹤从笔筒里抽出一把尺子夹在看到的那一页,面无表情地飘出了门。
    最近这些天他的脸色比原榕还差,朋友问起来他也不说,最后连原榕和他的话也变得少了。
    那两个女生看到华一鹤出现在她们面前,顿时有点紧张,其中一个摊开手,上面有两封折叠起来的小纸条:这个是给你的,另外一封写了名字的我替别人给原榕。
    华一鹤目光下移,冰冷的视线掠过女生的脸,另一个女生则显得有点害羞,连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于是他问:这里面是什么?
    哎呀,就,就是朋友写的,我也不清楚有什么内容。
    华一鹤从她手心里拈起写了原榕名字的那一封,上面还标注了今天的日期。
    他淡声道:我不看纸条,也不想和别人认识,写给我的直接扔掉。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进班了。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两名女生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没影儿了,其中一个懊恼地说:你看,我都说了吧,他最近就是很颓很丧,谁也不想理。
    你怎么会喜欢这种男生真是太没礼貌了。
    他就这个样子,唉,算了算了,我们走吧。
    她们交头接耳地离开高三二班门口。
    教室最后一排,原榕已经开始订正试卷了,他看到华一鹤快去快回,顺口问了句:谁找你啊,干嘛的?
    华一鹤坐回座位,没有说话。
    原榕偏过头,发现同桌又处在游离状态中了,便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一鹤,你到底是怎么了,如果心里实在难受,我陪你去看看医生怎么样?
    华一鹤忽然惊醒一般,探出手按住他,定睛道:原榕,帮我个忙吧。
    什么忙?
    我需要一辆车帮助我逃跑。
    车?逃跑??原榕讶然。
    华一鹤颔首:其实从月初开始,我父母就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只能每天坐上家里派来的车,哪儿也不许去。
    那,那你怎么今天又不想坐了,原榕干巴巴地看着他,这事儿怎么不早说。
    华一鹤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苦笑:因为我忽然意识到今天是什么日子。
    原榕眨眼。
    今天是清明节,华一鹤的眼眶竟然有点儿发红,我,我想去市郊山区的墓园。
    去墓园?
    原榕瞬间明白过来朋友的意思,震惊、了然、不解与体谅等无数种情绪在他脑海中翻搅,最后才说服自己接受现实:你还没忘记他啊好,我帮你想想办法,可是就算我借到了车,你也没办法开啊。
    他们谁都没有驾驶本,印象里以前齐逾舟偷偷开家里的跑车带着他们在市外飙车,技术非常差,王钦川他们连油门在左在右都不清楚,更别提开车了。
    我可以,华一鹤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能借过来,我一定可以。
    不行,我不能帮你这个忙,原榕拒绝,这太危险了,我宁可不让你去墓园。
    华一鹤抿唇不语,随后松开手,静静地望着桌上的书本,像一尊雕像。
    这个月他们每天说话不超过十句,今天还算超常发挥了,原榕好不容易看到他愿意多说几句话,竟然还是为了那个叫什么寒的男生。
    他是真的不能理解这种感情。华一鹤以前说一不二,做什么事情都带着一股狠劲儿,和现在这个婆婆妈妈的忧郁少年判若两人,可是就为了一个男生?
    原榕瞟过去,看着华一鹤难过的身影,突然灵光一闪。
    啊,有了,我想到一个办法!
    华一鹤微微抬起头和他对视。
    原清濯会开车,我可以让他去送你,原榕挑眉,唇边浮现得意的弧度,他最近特别听话,我说东他绝不往西。
    没等华一鹤回话,他唰地一下站起身拍拍他的肩安抚:我现在就去找齐逾舟借电话联系他,放学的时候让他把车开进学校,这样我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学校。
    说干就干,原榕撤开椅子,直接去了对面的高三一班。
    可惜齐逾舟不在,问同学也都说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原榕连问了好几个,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于是他又摸到王钦川的班级去堵人。
    果不其然,王钦川正蹲在班门口左前方的楼梯口给人望风,听到原榕想找齐逾舟,他扬了扬下巴身后楼上:正在谈恋爱呢,竟然让老子站在这帮他盯梢,真是傻b。
    原榕推了推他:那你上去把他叫下来,我有事儿要跟他商量。
    我他妈才不去呢,艹,我不想看到情侣谈恋爱,我不想!
    不行,你负责盯梢也得负责放哨,快去!
    原榕猛力把王钦川推进楼梯间,看着他倏然黑掉的脸色,没忍住一边笑一边摆手:去去去。
    王钦川咬牙切齿地踹了楼梯杆一脚,上去叫人了。
    课间马上结束,楼道里没剩下几个人,过了好半晌,齐逾舟才慢慢悠悠从楼上走下来,他的校服领口敞着,嘴唇红得不像话,仍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身后的女生躲着王钦川和原榕的视线,快速和他道别。
    叫我什么事儿啊,说。他缓缓拉上校服衣领,挡住脖颈间红色的痕迹。
    原榕无意瞟了几眼,不知怎么地竟然开始替齐逾舟难为情,他规避着好友的视线:手机借我用用。
    哦,用手机啊,那你过来,齐逾舟打量着附近的监控,一把将原榕拉进楼梯间,诶,你别扭什么?
    他微微一笑,继续问:该不会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害羞了吧。
    一旁的王钦川听到这话也看了原榕几眼,后者怒道:呸!你自己大白天干这种事儿还不让别人别扭了?
    齐逾舟煞有介事地纠正:这种事儿怎么了,人人都要经历的。不过你嘛,还是个小处男,女孩子手都没拉过,害羞也正常。
    原榕额上青筋乱跳:少废话,手机!
    给你给你。
    齐逾舟把手机放到他手里:你要联系谁啊?
    原清濯。
    齐逾舟点点头:什么事儿,方便说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原榕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讲了一遍,你们谁要是有闲车,以后记得借给一鹤。
    王钦川拧眉:今天下这么大雨,华一鹤自己一个人去祭拜叶寒?
    原榕应道: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一鹤最近魂不守舍的,那个墓园又在山区里,我们还是一起去比较好,万一出了什么状况也能有个照应。
    原榕迅速摇头:不不不,我可不想去。
    王钦川坚持:不行,一起去。
    那就一起去,齐逾舟摸摸下巴,正好叶寒是我同学,作为一班班长,我也有义务看一看他。
    原榕:
    都说了不想去了,他们问过他的意见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美女,小天使,小老板!
    明天本文要入V啦!
    本文是作者自割腿肉之作,有甜有酸,必须HE,必须1V1。
    作者酷爱狗血,所以某些梗很狗血,嘿嘿嘿。
    之前在连载期入V后都是日更到完结,即便某天有事漏更也会在第二天更新时间把前一天的补上,所以大家放心跳坑!
    由于需要qwq,在上新书榜前可能会断更一天,到时候会提前说明,也会抽时间把那天的补上。
    就这些吧,到时候想到什么再加~
    3推一下下本预收嗷,《想谈点阴间的恋爱》,也是欢喜冤家你死我活一边斗嘴一边打架,打着打着打到床上的小情侣。
    贺云知,地府驰名高富帅,身居管理局要职。
    在某次天地联合会上,他殴打神职人员,还扒人裤子,被众多鬼神上书举报要求严惩!
    据传他用拳头执法,能动手绝不动嘴,犯罪嫌疑鬼见了他都大惊失色,绕道而行。
    地府鬼鬼相传:求求了,天上地下还有谁能治得住他吗?!
    还真有。
    贺云知有个鬼神皆知的死对头,阴律司司长,安如山。
    只要两个人同时在场,多么阴冷的地府都能爆发出强烈的火药味!
    好巧不巧,地府阎王理事长派安如山监督贺云知去人间勤工俭罪;
    要死不死,两人从地府掐到人间,谁也看不上谁。
    就在贺云知以为自己回地府无望的时候,就见那个一向严谨、稳重、心思深沉的死对头将他一把按倒,扯开不带半分褶皱的领带,扔了厚厚一沓投诉信给他。
    拆开一看,全是他写来投诉安如山办事不周的。
    想回地府,今晚就别睡了,什么时候把信念完,什么时候我就放你回去。
    整晚贺云知都没睡着,每当他念到犯困的时候,安如山就会轻轻捏着他的后颈。
    乖,继续念。
    礼貌贺云知:你吗。
    #攻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挂掉的,有点老干部画风
    #前世今生,狗血,但是有点甜!
    #剧情感情线都有哦
    第22章
    事实证明, 王钦川和齐逾舟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两人一拍即合,催促原榕去给他哥打电话。
    原榕纠结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在齐逾舟的怂恿下磨磨蹭蹭地拨通了原清濯的电话号。
    不料手机里的忙音响了很久很久, 久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
    这期间原榕一直在楼梯间拐角处来回踱步,踱到耐心逐渐告罄。他看了眼不远处倚在墙边说话的两人,继续点了通话,双眉微微皱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 原清濯终于接了, 电话里传来他平稳的呼吸以及蕴着不悦的嗓音:喂?
    那一端的环境听起来有些空旷,仔细听好像还有回音,但原榕没想那么多,原清濯还从来没让他等过这么长的时间, 当下有点不满:你忙什么呢,电话也不接?
    原榕?
    听到弟弟的声音, 原清濯的语气明显认真了不少:你等一下。
    紧接着,电话那端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嘈杂的交谈声灌入原榕耳中,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中途打断了什么,便讪讪地说:原来你在忙啊, 那不说了,我们先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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