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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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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这候着吧,我也不是拘束之人,景孤寒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是了。
    钟延玉从架子上拿起来一本兵法书籍,没有喝他端过来的汤不再看他。
    徐沉心里难受,偷偷看了一眼美人,适当将汤端过去。
    景孤寒正在处理内务
    大颂连年战乱,国库开支太大了,这些年也是拆东墙补西墙,导致现在支出远远大于收入。
    户部尚书提出增受税敛,可战乱之下,又加上富庶的江南地区大发水灾,前两年才慢慢恢复过来,百姓本就贫苦,如今再横加赋税,岂不是雪上加霜?
    他揉了揉额角,将这个折子打了个大.大的叉,看着桌边还有这么多的奏折,可天色渐晚
    延玉一定在等着他回去。
    那般玉人
    他心心念念了两年,可等到他真的活着回来之时,却又觉得不真实,想要时时刻刻和人亲近触碰
    这般想着,他也写不下去了,便吩咐旁侧道:把这些奏折还有笔墨纸砚拿过去乾清宫吧,待会儿朕再批改。
    他起身,竟是急匆匆地赶往。
    钟延玉听到脚步声,抬起来头,正想向人行礼,却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延玉在看什么书?景孤寒从背后抱住人,虽是这么问,却扣下了他手中书籍,看到了封面。
    陛下,这么多人在呢。钟延玉微微避开,掩盖眸底厌恶,又瞧见太监搬来奏折,眼眸滑过一抹暗光。
    景孤寒知道有外人在,延玉放不开,便使了个眼色给徐沉,让人领着他们下去。
    延玉他的语气里多了丝柔和,牙齿轻轻的啃噬着钟延玉的脖颈,眼眸轻挑,朕好想延玉,延玉想不想朕?
    昔日以冷静自持的男人,如今却是满目欲火,像是喝了一壶烈酒,他忍不住与少年十指相扣,将他压在身.下。
    钟延玉心中咯噔一声,身体僵硬起来,陛下,臣今日吹了风,身体不适。
    景孤寒闻言,解开少年衣带的手一顿,剑眉压低,怎么突然吹了风?朕让侍卫好好伺候延玉,他们竟然如此失职?
    他心疼地在少年的红唇落下一吻,延玉,待会儿朕便罚了他们。
    他的声音柔得出水,宫女太监们若是在此必定惊掉下巴,前两年皇后去世之时,皇帝就变得暴虐阴冷,对私下嚼过钟延玉舌根的人,手段极其残忍。
    她们可是亲眼瞧见过,一群太监宫女乱嚼舌根,第二天便被拔掉了舌头。
    而此时,男人却紧紧抱住少年,让人坐到他的腿上,贴紧那片冰肌玉骨。
    延玉怎么不喝御膳房的汤,朕特意让御厨给你做的。
    他亲吻着这个自己填满自己心脏的少年,却能感觉到钟延玉的颤抖
    没关系,朕不勉强你,好好养身体最重要。
    耳边传来一句话,钟延玉想从他身上下去,却被按住,一勺清香停顿在他的嘴边。
    延玉,先喝了汤。景孤寒的黑眸含笑。
    钟延玉心中却布满冷意,避开他的投喂,生硬地说道:臣自己来就可以了。
    左右汤的温度不热刚刚好,他直接端起来,仰头全喝了下去。
    陛下还有这么多公务要处理,臣就不打扰了。他擦了擦嘴角,明显不想搭理男人的亲近。
    景孤寒的心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明明看起来正常,内里却是充满酸楚。
    但他还是强颜欢笑,拉住了那洁白玉腕,延玉你陪陪朕好不好?朕知道你喜欢书籍,最近找了许多新书,还有民间有趣的话本,这样你在宫中便不会闷了。
    只要在这宫中一日,他便没有半点畅快,钟延玉抿了抿红唇,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该让爹爹和大哥担心了
    陛下处理公务吧,臣在一旁看书便是,书架上的典籍已经够多了,陛下不必扌喿心。他的眉眼冷淡,起身坐到了景孤寒的对面。
    景孤寒讪讪地收回来手,乾清宫你可还住得习惯?朕命人再添置些上好的东西过来,你有什么想要的,也可以和朕说说。
    他知道自己以前对不起少年,可他依然想温暖对方,努力弥补过去,他相信延玉一定还是喜欢着他的
    他们认识十几年,本就是青梅竹马,是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上的情谊
    景孤寒几近贪婪地注视着烛光下少年清冷沉静的面孔,他捏紧手上的墨笔,下意识地忽视那一封如血如泣的休书,也不愿去想钟延玉的诈死离宫。
    他只要这个人陪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他曾经祈求过上苍,只要钟延玉活过来,他可以把自己都给了他
    烛火晃动间,奏折很快消了一半。
    而钟延玉看完兵论,闲着无聊,不经意瞧见脚边掉落被打个叉的户部奏折,拿起来看了看,随后便拧眉深思。
    户部尚书这条意见其实未必不可。
    景孤寒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来,随后视线落在那个奏折上。
    大颂国天灾连发,最近两年为了平息民愤和起义,都在实行减税之策,若是贸然加税,恐怕后果严重。
    他作为帝王,自然要考虑民心,这几年这么艰难,他若再加税,恐怕容易遭受民愤,引发百姓起义。
    臣想的是,这税加在的不是平民百姓身上。钟延玉抿了抿红唇,翻开了奏折。
    大颂历来实行重农抑商,而如今受天灾影响,农业拉动不了国家经济,何不开发商业?
    若是大颂开放行商条件,朝廷扶持商业发展,降低行商标准,同时,在商人里增加一项赋税,以商人贫富为差距,以财产为单位,征收财产税,岂不有利于解决当下问题?
    景孤寒眼眸闪过一缕亮光,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抓住他的手,延玉还有何良策?
    钟延玉看了他一眼,其实这些都是上辈子景孤寒想出来的,只是现在对方还没想到而已
    陛下如此聪慧,既然都开放了商业,为何不连带着手工业也一起开放?天下能人奇将多得是,只是苦于朝廷抑制工商久也,若是在此经济萧条之际开放,未可不解决国库空虚问题。
    景孤寒茅塞顿开,脑海中浮现灵光,立即书写了下来,笔墨很快下去一大半。
    他再次抬起头来之时,目光灼灼地望向对面的少年,延玉,你可真是朕的一块宝。
    皇上赞誉了,这都是陛下想出来的。钟延玉垂下眼帘,不想居功。
    上辈子就算是没有他,景孤寒后面也会想出来。?
    第六十三章 朕知道你是舍不得朕的,对吗?
    景孤寒放下手中奏折,深沉如墨的眼眸看向了他,延玉想要什么赏赐吗?
    他微微勾唇,莞尔一笑,朕近些日子刚好想要下江南去微服私访,延玉在宫中也闷了这么久的时间,不如随朕一起去吧。
    钟延玉闻言一愣,眸底沉下一片暗影。
    前世此时,景孤寒正在和他冷战,他有意缓和两人关系,于是自请陪他下江南,而对方却驳回了自己的请求,选择了江心月陪同。
    如今又是为何?
    下江南来来回回至少得一个多月,他不想这一个多月都和景孤寒待在一起,便寻了个借口。
    臣不适合去,不过,臣知道江妃娘娘出自江南水乡,陛下该带她过去才是,臣去了又不能帮陛下什么忙。
    这是景孤寒上辈子搪塞他的借口,如今被他用来搪塞对方。
    少年清越的声音如水涧清石,话里面的内容却如此冰冷无情。
    景孤寒知道对方在逃避,他剑眉压低,牵起他的手,延玉何必妄自菲薄,除了你还有谁适合?朕让你去,你就去好不好?
    钟延玉抬眸看他,假装不解,陛下,江妃娘娘可比臣合适得多,如今臣不过就是一个平民罢了,带臣前去名不正言不顺,有损皇上清誉。
    他扯出景孤寒拉着的手。
    景孤寒脸色一僵,延玉,你就真当不念着朕?若是朕此次下江南,这么长时间不相见,延玉就不想朕吗?
    钟延玉笑了笑,臣自会礼佛祈祷,望陛下早日归来,听闻江南水乡盛产温润美人,陛下也可多带些如江妃般聪慧的女子归来,说不定能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说是关心,但其中却充满着恶意和嘲讽。
    景孤寒心虚,他再次握住人的手,延玉,我不会再带回来什么人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陪我一起去可好?
    景孤寒没发现,自从钟延玉回来之后,向来说一不二的帝王,对他大多是征询商量的语气,全然没有霸道威严,反倒是怕钟延玉生气恼怒。
    可再华丽低下的语言弥补不了他的过错,再诚挚的道歉也表达不了钟延玉的愤怒。
    钟延玉只希望对方看在他们多年感情的份上,两不相交,此后井水不犯河水。
    若是钟家无事,他就跟着景孤寒在这深宫腐烂便罢。
    这是他为自己错误的选择买单。
    可偏偏景孤非要来恶心他
    钟延玉甩开了他的手,陛下,臣身体不适,今夜恐怕不能久留陛下了。
    景孤寒闻言,却关切上前,是不是风寒发作了,朕命徐沉去请太医过来看看
    不是!钟延玉转身,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触碰,臣只是稍感疲惫,今夜已晚,不用劳烦太医了。
    景孤寒见状,抿了抿薄唇,奏折已经批得差不多了,留些明日批也无妨,那朕先随延玉休息吧。
    景孤寒到底有完没完?!对方不可能听不出他的拒绝之语!
    钟延玉十分烦躁,看着他那张脸就来气!索性甩袖去床上睡觉了,不想理他。
    景孤寒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想要为他解开外衣,却被钟延玉避开。
    臣会自己来,陛下不用劳烦臣已经是解决臣的忧愁了,哪里好请陛下为臣子宽衣。
    景孤寒眼神暗了暗,其实他更想亲手扒开少年的衣服,亲吻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痕迹,把他弄得下不了广木
    延玉他躺在了少年的身后,搂住了人,嘴角微勾,你就陪朕一起去江南好不好?没有你,朕不安心。
    钟延玉拧眉,陛下,臣已经说过了,臣没有名分和理由过去
    景孤寒紧扣他的手,青年双眸紧闭,睫毛微颤,身体颠簸不止,气息不稳,却没发出一句话。
    延玉俊美的男人亲吻着他的红唇,目光贪婪的看着这个人的脸,朕知道你是舍不得朕的,对吗?
    钟延玉并未应声,结果男人却举动更加激烈,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气。
    陛下,臣想休息了,若是你再如此,臣便换个地方休息。
    景孤寒心中挫败,不就是个由头吗?朕过几日便给你。
    钟延玉将自己的手收回去,摸了摸藏在枕头底下的尖锐发簪,冷静了下来。
    一夜无眠。
    景孤寒因为国库一事,天未亮便起床去了御书房,钟延玉本以为今日能睡个好觉,哪知道还是他想得太天真了些。
    娘娘,不好了,江妃带着太后的嬷嬷正朝这边过来。徐沉匆匆跑进来禀报。
    钟延玉恼怒地从床上起来,景孤寒还在上早朝!她过来作甚?难不成要报复上次之事?!
    昨夜因为景孤寒,他就没睡好,如今起身更是怒气上头,直呼皇帝的名字。
    江心月真是挑了个好时辰!
    娘娘徐沉目光落在少年脖颈上的吻痕,眼眸闪了闪,不敢多看。
    如若不然,我们先避避风头?他倒不是怕江心月一个妃子,关键是对方还带来了太后的人,他怕钟延玉吃亏。
    钟延玉闻言,却冷笑一声,避什么避?在这深宫中,我难不成还能避一辈子吗?
    他起身看向徐沉,你去准备好茶水招待,我整理完再过去接待她。
    徐沉摸不清他的想法,只好应了一声。
    如今皇帝在上早朝,他们也不好因为后宫之事打扰对方,文武百官都在看着呢。
    江心月就是特地挑的这个时间,她一定要好好治治这个下贱东西!
    别仗着这几分宠爱,就敢骑到她的头上!
    她可是后宫妃子,景孤寒宠爱这个贱人又怎么样?又没封给她位份和实权,她的地位不容置喙!
    钟延玉洗簌之时,目光略过衣柜,却看见了一件正红色衣裳
    他有意气死对方,当即就换上了。
    本宫一日不死,尔等终究是妾
    徐公公,她人呢?江心月不顾侍卫阻拦,大步踏入寝宫内,而她身边跟着的正是太后的贴身嬷嬷。
    有雪嬷嬷在,如同半个太后亲临,那些侍卫自然不敢为难。
    徐沉跪下来行了个礼,回禀江妃娘娘,贵人还在梳洗,不宜见客,不知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江心月身着浅蓝色衣袍,一双美目打量着四周,捏紧了帕子,本宫要见她!
    这个贱人!皇上竟然将这么多稀世珍宝送过来这里给了她。
    雪嬷嬷也一眼看到这前厅陈设,西夏送来的银丝坐垫,吐蕃进贡的火壁珠,还有脚底下的西域毛毯
    这些都是寻常难见之物,连太后的慈宁宫也没有这般豪华精细,可见陛下对这人的喜爱程度。
    她抿了抿唇,浑浊双目看向了徐沉,太后有些规矩要老奴过来教教这位贵人,劳烦徐公公让她快些。
    这语气倒是比大呼小叫的江心月沉稳些,不愧是太后身边人,又在宫中待了几十年。
    江妃娘娘请上座,雪嬷嬷等一下,贵人快过来了。徐沉只好缓缓说道。
    雪嬷嬷皱眉,一个小小的平民也让敢让她们等着?果然是没规矩。
    但如今人没过来,她也不好发作。
    钟延玉不急,他慢条斯理地穿戴着衣物,甚至还吃了个早膳。
    他就是要晾着江心月。
    一旁的宫女太监看得心惊肉跳,可提醒了几回也没办法。
    他们都是皇帝的眼线,钟延玉也清楚,知道他们嘴巴严,哪里会理睬对方。
    娘娘徐沉也忍不住过来了,江妃和雪嬷嬷都在前厅等着呢
    也就钟延玉敢这么晾着她们了。
    钟延玉不慌不忙地擦了擦嘴角,一袭红衣格外亮眼,更衬得雪肌白肤多了几分暧昧色彩,让人浮想联翩。
    急什么,我吃好了便过去。算算时间,景孤寒也差不多快要回来了。
    怎么这么久?江心月有些沉不住气,这茶她都喝了好几盏,那个贱人是不是存心不把她放在眼里?!
    上一个敢这么对她的人,早死了两年!
    起来得晚些了一道清亮的温润嗓音响起,一双红靴踏入前厅。
    青年双眸微挑,身量纤细,皮肤雪白,一头乌黑长发及腰,尽显风情。
    江心月瞪大了双眼,随她一起而来的众人也惊吓了起来,雪嬷嬷更是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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