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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皇帝对我念念不忘全文免费阅读-by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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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兰溪旌镇守西南,撑起了整个南疆的一片天。只要他在,希兰不敢随意冒犯南衡。
    可是如今西南失去了往日的战神将军,随时都有被侵占攻打的可能性。
    乍一听见镇西侯三个字的时候,兰溪竹脸上闪过一抹痛色,不过很快就消逝了。
    齐珩注意到了这点,于是将下巴垫在他的肩上,想要和怀里的人贴得更紧。
    你知道齐淮这次想要回哪里吧?
    兰溪竹微微点了点头,希兰皇室。
    嗯。齐珩附和了一声,他在衡都都不满足于当一个王爷,回到希兰之后更不可能消停了。
    兰溪竹是个聪明人,这么一提点就立马反应了过来,陛下是想放齐淮回去,跟希兰国那帮人窝里斗?
    对。齐珩轻笑了一声,我想看他们狗咬狗。
    怪不得会突然将齐淮放走,原来是抱有这个目的。
    齐淮回到希兰,凭着他的野心,势必会有大作为。
    希兰国之前趁着他们南衡国内忙于塞北纷争和瘟疫问题想要强行掺和一脚,所以把崔雪怨身死的罪名安在他们头上,企图讨要个说法。但是如果希兰都自顾不暇了,就得掂量掂量自己还有没有那个能力跟南衡叫嚣了。
    这个法子倒是别出心裁。
    兰溪竹此刻感受到了身后男人宽实的胸膛,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个现在对自己轻声细语、温柔贴心的男人其实是一个年轻狠戾的帝王,对待别人从不手软。
    他有足够的谋略和战术,让自己的国家和子民少受一些战争之苦。
    兰溪竹握住齐珩的手,你最近几天辛苦了。
    有你在,不幸苦。
    齐珩偷偷在兰溪竹脸上嘬了一口,朕的美人身上好香。
    兰溪竹收回了手,脸上微微闪过愠色。陛下,专心批折子。
    这人还没讲几句正经的就开始不正经了。
    好。
    美人在怀,还能如此稳如泰山地坐在这里批折子,着实不是齐珩的作风。不过他现在拖着条伤腿,想做什么都麻烦,确实得老实一点。
    陛下有没有考虑过找个接替我三哥的人。
    兰溪竹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齐珩批折子的手也一顿。
    他不是没想过,只不过要培养一个像兰溪旌那样的人又谈何容易。
    不过,他心里是有个人选。
    我之前派秦阳去了西南,你知道此事吧?
    知道。兰溪竹微微蹙着眉,难不成齐珩是想让秦阳顶替自己三哥原来在西南的位置?
    秦阳确实有才有勇,可是这人毕竟是招惹过陛下的,他不太相信齐珩能够这么宽宏大量。
    让他待在西南练着吧,其实我有心栽培我那没出世的皇侄。
    听到齐珩这句话,兰溪竹没忍住,问道:
    那还得等多久?
    不用多久。齐珩笃定道,你们兰家的儿子十四五岁就能上战场报效国家,他身上淌着皇室的血,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兰溪竹好笑地点了点头,那皇上有没有考虑过长公主肚中的会是个女孩?
    女孩就另说,反正还没有定论,咱们等着就是。
    嗯。
    兰溪竹理了理鬓角杂乱的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你有没有考虑过皇嗣的事情?
    皇嗣这两个字听得齐珩皱起了眉头。怎么,我竟然不知道你如此大度,倒是能舍得把我推出去跟别的女人生孩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兰溪竹的语气急了些,可你不得不事先考虑好立下太子,南衡的江山,不能没有人继承。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齐珩用鼻腔哼了哼,我有两个皇叔,他们膝下有几个孙子,年纪尚小,到时候选一个天资聪颖的,过继到我这就行了。
    陛下真的愿意将这江山拱手让人?
    怎么叫拱手让人呢,齐珩反驳道,都是齐家的人,对于我来说都一样。
    兰溪竹放下了手中的书,躺在了齐珩的怀中,手环上了他的腰。
    值得吗?
    他不过是一个男人,一个不会生育的男人。
    他们俩之间有着身份上的差距。
    不仅要遭受非议,还不能在这世上留下后代。
    值得啊,齐珩刮了刮他的鼻子,我发现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有的没的。
    齐珩也撂下了手里的折子,紧紧地搂住怀中的人。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离经叛道的准备了。这辈子是没法了,下辈子要不然你做个女人,这样咱俩就是名正言顺的了。
    陛下兰溪竹的声音颤了颤,心中涌上一股酸涩。
    怎么,不愿意啊?那我女人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你得伺候我,我不会伺候人。
    齐珩的声音舒缓而又悦耳,缓缓流入兰溪竹的耳朵中,让他心里安心了不少。
    这人在告诉兰溪竹,无论怎么样都有退路,不要太担心。
    怎么不说话,不会偷偷抹眼泪吧。
    齐珩轻轻捏起了怀中人的下巴,对上了兰溪竹澄澈的眼睛。
    哭倒是没哭,不过他眼尾泛红,眉头紧蹙,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想让人把他揉进怀里。
    光这么看着,齐珩竟然***。
    兰溪竹趴在他的怀里,身上穿得单薄,自然感受到了齐珩身下的异常。
    他清咳了两声,尴尬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别动
    齐珩按住了他,不让做那事,亲总是能亲的吧?
    说完就想贴他的唇。
    没等来温热的触感,反而等到了一声尖细的通报。
    陛下子书大人求见。
    皇上的好事被打断,现在心情很糟糕。
    身下的人掩嘴轻笑,陛下,办正事去吧。
    齐珩咬牙切齿道:子书珏这人真不会挑时间。
    嘴里抱怨着,却也不敢晾着外面的人,子书珏主动找自己的次数不多,一定是不是为了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打扰自己。
    我去去就来,你在这等着?
    兰溪竹眼中闪过一抹担忧,望向了那条伤腿,陛下可以吗?
    无碍。
    齐珩只伤了一条腿,在兰溪竹的搀扶下坐上轮椅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两日都跟兰溪竹躲在暖阁中,下床都少,更别说走向一边的晨阳殿了。
    轮椅是苏未辰给他做的,用起来还挺顺手,这几步路的距离倒也没有太为难。
    子书珏见着齐珩出来,恭敬地行了一个宫礼,神色有些慌乱:
    陛下,出事了。
    齐珩不紧不慢地回道:怎么了?
    江南瘟疫那边刚传来了消息,塞北那边也早已经解决好了,此刻还能有什么大事等着他?
    子书珏上前绕到齐珩的后边,把他推到了晨阳殿殿堂,边走边说道,朝廷的大臣们知道陛下与兰将军的事情了。
    齐珩微不可察地握紧了轮椅的把手,呼吸都紧迫了起来。
    怎么回事,继续说。
    子书珏面露难色,还是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现下朝廷百官几乎都知道将军在陛下这,还知道陛下和将军的关系他们都在猜测,是不是陛下强迫的将军,外面发流言蜚语难听得很,陛下是否需要让那些声音消下去?
    听到大臣的猜测,齐珩的手一松,表情也没有那么凝重了。
    还好那些人没有肆意抹黑兰溪竹。这人脸皮薄,要是被人说成龙阳之好,谄媚圣上,估计心中会很不痛快。
    他们怎么知晓的?
    齐珩的声音沉沉的,隐隐有一种发怒的前兆。
    他怀疑是自己身边出了什么守不住自己嘴的人。
    子书珏神情有些复杂:是昭王齐淮留下的人做的,他们正在四处散布这件事,若不处理,再过不久,怕是整个衡都都要知道了。齐淮现在已经逃了,就算齐珩想要找他算账都没法,这口恶气只能憋在肚子里。
    齐珩烦躁地揉了揉额角,朕的好弟弟走之前还给朕送了一份大礼啊。
    这语气透着讽刺,似是动了火气,让人听着不寒而栗。
    陛下如何处理?
    子书珏小心地询问着对策。
    把那些散播谣言的人给找出来,杀了。齐珩淡淡道。
    第77章 你不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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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书珏微微颔首,那谣言的事情?
    都到这个份上,如果可以,最好是能够彻底公开,给兰将军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分。
    但是不知道这两位当事人愿不愿意。
    底下再这么传下去,名誉受损的也是他俩。如果陛下真的打算娶兰将军的话,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别被舆论逼着迫不得已的时候再娶。
    齐珩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当然想娶,也得看里面那位肯不肯嫁呢。
    这几天他有意无意提起立后嫁娶的事情,都被兰溪竹用别的话头盖过去了。
    齐珩看的出来,兰溪竹还不想嫁给自己,不知道是出于国难未消的原因还是不信任自己的原因。
    先别让它传开了齐珩顿了顿,继续道,也别让下面的人知道他在朕的晨阳殿。
    文武百官都在传这件事,那么这里面,自然少不了兰家大哥兰溪韵。
    他大哥要是知道兰溪竹还在跟自己纠缠不休,下一次说不定就不是调到演武场那么简单了。
    若是兰溪韵把自己的四弟赶回塞北,他想见兰溪竹一面都难。
    子书珏面色一滞,斟酌着开口:微臣斗胆问陛下一句,为何不趁此机会直接立后?
    还是说,陛下根本就不想立男后,只想把兰溪竹圈养在身边,一辈子当一个无名无分的男宠?
    齐珩斜斜瞥了他一眼,阖上眼睛,神情中透着些许疲惫。
    他还不愿意。
    子书珏面色更僵了。
    他还以为是陛下这边的问题。
    先前齐珩强迫兰溪竹,对方不愿意是正常,可是现在已经顺从了他,为何还不愿意嫁?
    难不成兰将军认为自己和陛下的这段关系见不得光?
    他是将门之后,家中刻板死守,上头还有一个执拗的大哥,如果是考虑到家中问题,不愿意倒是正常。
    这可如何是好
    子书珏面色闪过一抹焦虑。
    陛下再劝劝将军吧?
    朕不想逼迫他。
    齐珩的语气淡淡的,听着无心,实则一字一句都是在为兰溪竹考虑。
    你先下去吧,吩咐你办的事情先做好,其他的事日后再议。
    他摆了摆手。
    子书珏无奈,只好作礼告退。
    回到暖阁中,兰溪竹侧身斜卧在床榻上,手上捧着一卷书。
    齐珩没有说子书珏找自己做了什么,而是注视着他手里的书。
    医书?
    他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
    兰溪竹察觉到他的靠近,忙把书放下,将他搀扶到床上。
    行军打仗的时候难免会受伤,这里不过是一些简单的救急手段,战场上千变万化,不是谁都能撑得到见军医。
    齐珩点了点头,面上还是一片忧色。
    兰溪竹发觉他有些心不在焉,便问道:陛下,怎么了?
    齐珩望着兰溪竹的脸,缓缓启唇:阿竹,外面的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了。说完之后竟然有些紧张。
    他这辈子干了许多的大事,登基的时候没紧张,手刃敌人的时候没紧张,亲手把自己的外祖父送到断头台的时候没紧张,此刻面对自己的心上人时反而紧张了。
    这帝王大忌,他已经犯得够彻底了。
    齐珩在等兰溪竹的态度。
    过了几息功夫,兰溪竹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陛下,你们方才说的我都听见了。
    都听见了?
    齐珩的语气莫名地有些急,那你是怎么想的?
    兰溪竹怔了怔,撇过头去,半晌没有说话。
    他知道齐珩是什么意思,想要自己立马答应嫁给他的意思。
    可兰溪竹之前跟他约定好了的三年之期,这人全然忘记了。
    陛下久久,他才冒出了一句话。我不想因为情势所逼答应你,我之前说过的,让你等三年,你还记得吗?
    齐珩心中都有数,只不过被他这么乍然一提起,神情有片刻的恍惚。
    他从来就不是个耐心好的人,在兰溪竹身上他已经花了足够多的功夫,尽可能地让自己变成他能接受的样子。可是这人一直在试探自己的底线,哪怕到这个份上了都不肯顺从他一次。
    朕不明白齐珩的脸色低了下来,说出的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迟早要嫁给朕,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
    察觉到他变化了的语气,兰溪竹心中一沉。
    陛下,那是我们之前约定好了的。
    他对齐珩的这个态度突然有些失望,这人才装了几天的温柔,这下子就要回归原样了。
    朕知道。齐珩擒住了他的手腕,深邃的眼眸中在翻滚着某种浓郁的情绪,可是朕等不及了,朕不喜欢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也不想看你离朕这么远,每次找你都像是偷欢一样。
    兰溪竹也并非好脾气的人,他的手腕被人擒得有些疼了,于是皱眉道:陛下,我们已经偷欢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来,齐珩也从没有顾及过自己的感受。
    他现在想要公开关系,同样也没有顾及到自己的感受。
    所以朕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齐珩的声音高了起来。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让别人知道,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
    齐珩也是突然上来了情绪,没忍住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以为自己放弃得够多了。
    他能为兰溪竹付出很多,可是并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应。
    也许是因为今天被外边的烦心事和兰溪竹冷淡的态度所激的,竟然就这样控制不住情绪了。
    话已经说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去了。
    陛下,微臣从前最怕你逼我。兰溪竹的鼻腔一酸,话语还是淡淡的,但能让人听得出来他的委屈。陛下这才装了几天,就憋不住了?
    齐珩被这两句话激得清醒了两分。
    他方才的语气太重了。
    方才自己激动之下用朕自居,兰溪竹也开始以微臣自称了。
    想起自己之前主动提出的用你我自称的约定,齐珩的心中冒出了几分悔意。
    他握住了兰溪竹的手,我刚才弄疼你了,对不起。齐珩亲了亲他的手背,我急糊涂了,说了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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