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皇帝对我念念不忘全文免费阅读-by半枝
第73章 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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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淮,你要是敢碰我,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垫背!
兰溪竹怒吼道。
他有些害怕。
他不是害怕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也不是害怕自己能不能从齐淮手里成功逃走。
兰溪竹害怕的是刚才齐淮嘴里说出的那句话:
被他亲弟弟上过的,齐淮还要不要。
他害怕,他如果是脏的,怎么办。
齐珩会不会嫌弃他。
别这么暴躁啊,将军。齐淮笑了笑,缓缓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放心,我比皇兄温柔多了。
兰溪竹猛地撇过头去,忍住不看齐淮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齐淮伸出手来,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这会儿装什么贞洁呢?在皇兄的身下不是可会叫了吗?换个人就不行了?
他的手一下子撕开了兰溪竹的前襟,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在左胸上印上了一个吻。
齐淮的嘴唇很冷,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得到。
还是说,兰将军真的喜欢我那个只会用蛮力的皇兄?
于你何干?
兰溪竹身子发软,努力地想要遗忘身上传来的触感。
这份感觉是陌生的,是他从前没有接触过的。
那就是被我说对了。
这句话的语气陡然一转,变得十分阴沉。
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一个个都往他身上贴!
齐淮的眼中闪过一丝暴虐,这样的眼神倒是和齐珩发怒时如出一辙地像。
他手下的动作发了狠,似乎想要掐死床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齐淮
兰溪轻呼着气,想要尽力地拖延一会儿时间。
你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那些本来就不该是你的东西。
陛下身为先帝的嫡长子,先皇后的唯一血脉,他继位,是理所当然。
齐淮打断了他的话,好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他冷哼道,他都把你欺负成那样了,你还这么为他说话,要是被我那好皇兄听到,该感动死了。
兰溪竹皱了皱眉,忽略了他言语中的冒犯。
不过你对我皇兄越是忠诚,我对你就越厌恶。
齐淮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了,木屋中有些阴冷。不比在塞北吹惯了冷风的兰溪竹,他也是从小养尊处优地长大着,一时之间还有些受不了这寒气。
有点儿冷,将军,咱们速战速决。
他贴着兰溪竹的耳朵说道。
兰溪竹扭头,冲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齐淮,你要是敢
啪!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齐淮就挥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抹阴毒和不耐烦,和之前在衡都时风度翩翩、温雅随和的齐淮简直判若两人。
兰溪竹感觉到自己的左脸上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甚至有些头晕目眩。
看着那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来的红色巴掌印,齐淮心满意足地笑了。
将军,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齐淮你放开我,你想要别的什么东西都可以
他的声音弱弱的,刚才那一掌的余力不小,他觉得自己的脸已经肿起来了。
兰溪竹想要跟他做一笔交易,可惜身上的人并不领情。
我只想要这个。
齐淮摸了摸兰溪竹的左脸,那是刚才被他打过的地方。
疼吗,将军?
废话。
不过兰溪竹这个时候没有力气跟他纠缠,更不想再开口听他说什么话。
我一开始没打算对你用药,就是想让你清醒地感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齐淮再他脸上吐着温热的气息。我还是喜欢清醒时候的你,所以将军可千万不要逼我,我这里什么药都有
兰溪竹一阵头皮发麻。
接下来的齐淮好像彻底失去了耐心。
不行
兰溪竹急得语调都变了。
许是脸上多出了掌印的缘故,他的眼角挤着泪,眼尾泛着淡淡的红。
看上去让人莫名地想要欺凌他。
齐淮看着他的脸,有些怔怔的,随之了然地长叹道:
我终于知道皇兄为什么这么舍不得你的身子了,兰将军。
你再用这副模样看着我,我都舍不得放你回去了。
齐淮讨好性地蹭了蹭他。
兰溪竹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再次动了动,却没办法挣开。
绑着他手脚的是粗大的麻绳,他方才动得太剧烈,手腕和脚腕处都被蹭红了。
我真的很好奇,皇兄尝过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兰溪竹此刻恨不得自己是不清醒的,这样就不用听这人讲这些话来侮辱自己了。
齐淮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番,声音几乎是咬着出来的,你会后悔的。
我只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做,我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正当齐淮打算动真格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响动。
齐淮低身咒骂了一句,然后赶忙拉住了自己的上衣,并且从床边的柜子里抽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抵在兰溪竹的脖子上。
我当真小瞧皇兄了,竟然能够那么快地找过来,看来将军在皇兄心中还挺有分量的。
看着兰溪竹敞开的前胸,齐淮也不打算遮拦。
将军等会儿最好配合一点,要不然若是一不小心受了什么皮肉之苦的话,那可就不怪我了。
兰溪竹大口地喘着气,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还好他刚才和这人聊了那么久,为齐珩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齐淮的话音刚落,门口就闯进了一批人。
这些人来势汹汹,手中的剑直指床上的齐淮。
最前面的是右相大人子书珏。
他看了一眼被扣在齐淮怀里的兰溪竹,然后匆匆别过了视线。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来晚了,如果齐淮和兰溪竹木已成舟的话,陛下估计是要疯。
右相?
齐淮眯了眯眼睛,打量着面前的这批人。
兰溪竹手脚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此刻正被齐淮按在怀中,匕首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外面的人,我们已经解决了。
子书珏的声音冰冷,昭王殿下若是识趣的话,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兴许陛下还会留你一个全尸。
哦?齐淮质疑道,本王倒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呢。
他手间的匕首顶进去了几分,兰溪竹白皙的脖子上瞬时多了一道血印。
右相大人连你们兰将军的命都不要了吗?你们陛下要是知道你弃他性命不顾,会不会生气呢
子书珏心道不好。
陛下猜得没错,这人真的已经知晓他和兰将军的关系了。
这下事情就变得棘手了,齐淮有兰溪竹作威胁,他们暂时不能拿他怎么办。
右相大人,不用管我。
兰溪竹出声道。
他话音刚落,齐淮手里的匕首就更进一分。
兰将军要是话太多了,我不介意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子书珏一众人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慢着!
子书珏制止道,你把将军放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好好说?齐淮嗤笑一声,我有什么话要跟你们好好说,你们要是能让我平安地离开,兰将军自然也会平安。如果你们非要找麻烦,那我也只好在死前拉个垫背的。
慢!
子书珏制止了他的动作,轻轻地把剑放下,并且挥手示意,让后面的人也把剑放下。
昭王殿下的要求是什么,我们这边都能满足,只希望殿下别伤害兰将军。
他已经放下了武器,想要在齐淮那边获取信任。
帮我备一辆马车,我会带着兰将军向南行二十里路,这段时间你们不能跟上来,然后我会把兰将军放下来,你们在我说的地方去接兰将军。
他必须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身后的人都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子书珏。
子书珏在几十道目光下沉重地点了点头。
兰溪竹在他手里,他现在想干什么自己这边都得答应。要是兰溪竹有什么三长两短,陛下那边就不好交代了。
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马车你们应该是备着的吧?齐淮望着他们这些人,语气阴狠。齐珩跟过来了没有?齐珩要是跟过来,大概率会坐马车。
不过他要是跟过来,齐淮可能就更不好脱身了。
一听到齐珩的名字,兰溪竹也忍不住抬头看向了子书珏。
子书珏硬着头皮回道:没有。
这个回答让兰溪竹心中有些失落,不过被他很快地掩饰住了。
也对,陛下本来就不该来这,这里太危险了。
如果齐珩真的出现在这里,他反而要担心了。
很好。齐淮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不过倒是很可惜,不能让陛下看到兰将军这般模样了。
边说还边在兰溪竹腰上摸了一把。
兰溪竹双手被他擒着,压根不能动,只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子书珏额上的青筋也暴起了,他捏紧了拳头,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随和一些:昭王殿下,能否先把将军的衣服披上。
齐淮是该庆幸齐珩不在这里,要不然他就死定了。
凭着陛下的脾气,他肯定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第74章 朕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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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淮感受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轻哼了一声,将兰溪竹原本的衣服罩在了他肩上。
只不过在此之前,为了防止他乱动,齐淮还是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
毕竟手中的人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而是以为久经沙场的将军,若不是受了伤又被人偷袭,这下也不会老老实实地被他擒住。
齐淮手里的药几乎都是希兰国特产,谁知道这次喂给他的药又有什么效果。
子书珏一惊:齐淮!
药是被强制喂下去的,兰溪竹没忍住咳了好几声。
放心齐淮眼中冷光乍现,不是毒药,只不过是能让将军暂时安分些的药罢了。另外,你们的马车最好快点,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子书珏眯了眯眼睛,又招了招手,派了个人下去催。
还没到一炷香的时间,齐淮想要的东西就备好了。
兰溪竹面色惨白,额头上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子书珏还是没有忍住问了一句:将军何时能恢复?
齐淮瞥了眼怀中的人,两个时辰吧。那个时候,他早就把兰溪竹给抛在路上了。你们都退后。
他押着兰溪竹,拿着匕首的手一刻都没有松开。
子书珏也领着众人按着他的指示往后退。
等到齐淮上了马车,视线慢慢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之后,子书珏低低向后边的人吩咐:去禀报陛下一声。
是。
那人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马车上,兰溪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着,人也迷迷糊糊的,很不好受。
大概是软骨散一类的东西,他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
子书珏却还是很警惕,还担心兰溪竹会做什么反击。
事实上不太可能了,因为兰溪竹现在连动弹一下都困难。
你说等会儿我要是给你扔到树林里,碰上什么豺狼虎豹,将军有能力自保吗?
马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齐淮也就不嫌烦地找话头。
兰溪竹懒得搭理他。
就算碰上什么豺狼虎豹,都比跟齐淮这种恶心的小人待在一起强得多。
你说我那个皇兄真的没来吗?齐淮的语气十分惋惜,看来皇兄对将军的情意也不过如此啊。
你不必拿这个激我。
兰溪竹清冷地开口,似乎一点都没被他的话所影响到。
齐珩来不来并不能证明什么,这人存了心想要恶心自己,他怎么能让这人如愿以偿。
嗯,也是。齐淮了然地点了点头,自我认同道,你们兰家不就是喜欢奉献自己不求回报吗,尤其是你,兰四公子,忠君都忠到龙榻上去了。
他上下扫视了一眼兰溪竹,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呢。
兰溪竹被这种目光扫视得很不好受。
侮辱他也就罢了,这么明嘲暗讽地侮辱兰家是什么意思!
闭嘴。
兰溪竹咬着牙制止道。
哦,不乐意听?齐淮翘起二郎腿,那我们换个别的聊。
崔承彦那小子是不是去过塞北?
乍一听见希兰国圣子的名字,兰溪竹微微愣了愣。
按照血亲关系,他当唤崔承彦一声表弟。
可是齐淮华语忠的嫌弃和厌恶都没有遮拦。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说就算了,这些我都知道。齐淮双手撑在自己的后脑上,眼中划过了一抹不屑。舅舅让他做的事情一件都没做成,反而成日跟一个乡野郎中混在一起,这样的人也配继承大统?
他口中的乡野郎中说的大抵是苏未辰。
这个说法有些过了,就算身份是假的,苏未辰也算是一个医官,并不是什么乡野郎中。
崔承彦跟他成日混在一起做什么,明明是身份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不过他这副口吻是什么意思?
兰溪竹的眸子微微放大了几分,心中升起了一个了不得的猜测。
这人往南走,不会是要去希兰国投奔皇室吧?
他现在如此贬低崔承彦,难不成还能取代希兰国圣子的身份?
可是齐淮的身份摆在那里,是个去哪儿都尴尬的人。
他身上流淌着两国皇室的血,衡都容不下他,希兰难不成就能容得下他吗?
而且兰溪竹见过崔承彦,知道他看上去还算是个靠谱的,而且希兰国王从小就宠爱崔承彦,没有必要因为齐淮过来就废了他。
这人跑到西南,还甘愿只当一个王爷吗?那留在衡都也不是这个结果吗?
一时之间,兰溪竹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齐淮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觉得着旅途无聊,想找个唯一会说话的人陪自己聊聊。
要是能激对方两下,那他绝对会更痛快。
做马车行二十里路也不过是一会儿的事,齐淮看到了一个客栈,将兰溪竹放下就在坐回马车上走了。
这个地方是他走之前和子书珏约定好的地方。
这个路边上的客栈有些简陋,床榻也很硌人,兰溪竹背上的伤本就没有好全,被放在这种地方就更难受了。
他快撑不住眼皮子了。
还好这个地方虽然简陋,但是并没有危险。
在他失去意识前,他感觉客栈中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子书珏带着侍卫冲了进来,然后用一条薄薄的毯子将兰溪竹的身体裹挟起来,轻轻地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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