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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皇帝对我念念不忘全文免费阅读-by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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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不是呢,搁演武场放个屁打个嗝我都不敢,那群衡都的兵看着跟个豆芽菜似的,就会讲究这些虚礼,让他们上战场打仗都害怕给北狄人掰折了。
    这些兵痞子们顿时发出了一顿哄笑声。
    他们来自塞北,心性本就粗犷豪放,说话更是毫无遮拦。
    不过总有两个不一样的,好比姚参领,人家就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只是淡淡笑着,一语不发。
    兰溪竹身为他们的主帅,虽然身份不同于他们,但是还是能跟底下人打成一片。他也握着酒杯不言语,脸上挂着一抹寡淡的笑。
    往常他们军营中是禁酒的,但是北行军不同。喝酒能暖身子,这让他们在寒冷的北边找到了比添衣更有乐子的御寒法子。
    虽然夜晚准许他们喝酒,但是兰溪竹也不让他们贪杯,少酌些许,能够散些寒气便罢了。
    姚参领,来喝一杯啊。身旁一位将士看着姚归林光说话不喝酒,撺掇着让他喝一杯。
    他端起一杯酒就想往他嘴里送。
    姚归林脸上顿时划过一抹慌张,我不会喝酒。
    那人顿时被扫了兴致,哪有男人不会喝酒的,你尝两口。
    两人推搡着,姚归林在和他的衣角碰撞之中从怀里掉出了一块帕子。
    帕子是女儿家的东西,这在军中可是个稀罕物。
    那人有些薄醉了,一看到这东西就乐了,他马上抢了过来,喧嚷到:参领,你这身上怎么有女儿家的帕子。
    姚归林更加慌张了,下意识地就想抢回来。
    那人哪能让他这么得逞,他洋洋得意地打开帕子,发现上面还有一句诗: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他们几个莽夫纵使再不识这文字功夫,也大概猜晓到这是什么意思了。
    参领这是有心上人了啊?那人笑着打趣道,嘴里更加肆无忌惮,这是谁家的姑娘,跟将军报备一声,等咱们从塞北回来不就等着吃喜酒了?
    军营之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声,站在众人中心的姚归林瞬间通红了脸。还给我!他用了力,抢了回去。
    兰溪竹仿若置身一旁,不过他知晓姚归林是个面皮薄的,也就好心出声劝道:别闹了,再晚些便回去歇息吧,咱们争取在后日抵达密云。
    众将士们被这么一说,也逐渐消停了下来。
    姚归林的脸上还有些红润,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兰溪竹本来也是想喝完手里的酒就回帐中休息,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
    这酒当真是烈酒,效用竟然这么显著,不一会儿他就发了汗。
    见兰溪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虚浮,一直盯着他的姚归林担忧出声:将军,你怎么了?
    这句话一出,众人忍不住朝着他的方向望去。只见兰溪竹两颊泛红,眼底迷离。
    这倒像是中了催情药的缘故。
    众人一惊,连忙把兰溪竹扶回了帐中。
    军中哪来的这种东西?
    他们自家将军的酒量他们清楚,不可能因为这两杯薄酒就醉成这样了。
    估计是有人给兰溪竹下药,而且是针对他一个人的。
    我想起来了,刚才是不是有个小兵向将军敬酒了,将军卖他面子就喝了,谁知有没有问题?
    其实本来这样的举动都是不合乎规矩的,不过他们将军体贴仁爱,才没给那个冒犯的新兵落下面子。难不成这杯酒有问题?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都是一惊。这里的兵鱼龙混杂的,可不止他们的人,还有皇帝拨给他们的人,不排除有什么人想要迫害他们家将军。
    快,去请军医。其中一人惊呼道。
    军医很快就到了,他看着面色潮红的兰溪竹,又探了探他刚才喝过的酒,忍不住蹙眉道:
    这药我之前在希兰见过,服用过后能让人虚软无力,前期则是有催情的效果。
    果真能催情!这荒郊野岭的又找不到女人,上哪去解毒?
    能自行纾解吗?姚归林问道。
    将士们顿时也担忧起来。
    能那军医犹豫了一下,也不管自己的措辞:要是什么都不做今后怕是要废了。
    众人哑口无言。
    这对于自律兰溪竹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他最是自律清明,让他在这样的地方中这样的毒,不是狠狠地将踩他的脸吗?
    是谁恨他恨得那么深?
    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机,他们应该把时间交给兰溪竹自己。
    军医向大家使了个眼色,咱们之中混进了奸细,得快点把他揪出来。
    众人点头附和。
    帐子中的人一个一个出去了,兰溪竹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他好热谁来帮帮他
    这时,一双清凉的手按住了他。
    将军,你很难受吗?
    兰溪竹缓缓挣开了眼睛,看见了姚归林担忧的神色。他摆了摆手道:
    无事,你出去
    这些人都出去了,归林一个人还待在这作甚?
    没听见有奸细吗,那群人五大三粗的,离了姚归林怎么行。
    况且
    他吐出一口浊气,神情十分挣扎,他也不想自这副窝囊的样子落在下属眼中。
    然而姚归林却摇了摇头,眼神怜然。将军
    见他迟迟不挪步,兰溪竹的语气开始变得不耐:你要做什么?
    下一刻,他便知晓了这人想要做什么了。
    只见姚归林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白皙的前胸:
    卑职皮糙肉厚的,若是将军不嫌弃,就用卑职吧。
    兰溪竹顿时瞪大了双眼,他咬牙道:
    姚归林,你疯了吗!
    【作者有话说:你们许的兰溪竹当攻的愿望来了!另外,今天这章好肥哈哈哈!】
    第36章 陛下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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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职是认真的。
    姚归林的目光切切,他衣衫半褪,露出了洁白的锁骨。
    真是荒谬!
    兰溪竹在心中暗骂道。时至此刻,他才明白了方才姚桂林衣袖中藏的帕子是什么意思。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他好大的胆子!
    姚归林是他最得力的部下,是他在军中最信任的人。谁知道他竟然对自己藏着这样的心思!
    兰溪竹喘着粗气,双目猩红,用尽力气咆哮道:
    滚出去!
    可这声音还没平时的一半大。
    将军,你别赶卑职走。姚归林清凉的双手抚摸着兰溪竹的脸,这对于正在被欲火焚烧的兰溪竹来说,无异于久旱逢甘霖一般。
    是我着了魔,我胆大包天,我以下犯上。
    他很早就喜欢上自己的将军了。
    最初开始发现自己有这样的心思时,他心中满是羞愧和愤恨。他厌恶那样的自己,那样不知廉耻的自己。
    可是他和兰溪竹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这种心思在脑中怎么也甩不出去。每次他都不敢盯着兰溪竹的脸看,生怕自己就这么陷进去出不来了。
    一切都是徒劳,他早就陷进去了。
    在塞北这么多年,他一直勤勤恳恳,做好一个下属该做的。他自以为隐藏地很好了,但是没有想到今天会被别人当众宣读自己的心思。
    还好,没有人认为自己心里的那人是兰溪竹,还以为是哪家姑娘。
    那家姑娘犯得着他这么魂牵梦萦的。
    或许他今天也是魔怔了,看着兰溪竹中药的模样,竟然不舍得走了。
    姚归林俯身亲在了兰溪竹的发丝上,将军,你成全我一次吧。这里不会有别人了,你憋着会很难受。
    兰溪竹一直在压着自己腹腔中的那股燥热,可是他越想压,越觉得自己欲望猛烈。
    归林,如果你不想我清醒后怨你的话,就现在出去
    他放软了语调,打算和姚归林好好商量一番。
    兰溪竹是个有底线的人,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如果今天他真的上了姚归林,那以后他今后和自己的部下也不用见面了。
    将军
    姚桂林抿着唇,明显是不愿的样子。
    他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这一次竟然是想要脱下兰溪竹的衣服。冰凉的手指碰上兰溪竹的肩头,让人舍不得推开他。
    兰溪竹始终绷紧着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没有向面前那磨人的姚归林作妥协。
    可是他现在脑海混沌,始终拗不过一个清醒的人。
    就在兰溪竹都以为姚归林快要将自己扒光的时候,帐外响起了惨烈的惊叫声:这奸细有同伙,护好将军的营帐!
    外面立马响起了刀剑碰撞的声音。
    姚归林面色一变,忽然停下了。他望着帐外的方向,在低头俯视了眼紧闭双眼的兰溪竹。
    眼里闪过挣扎之色,他在犹豫此刻应该做什么。
    不管怎么样,兰溪竹的安危最重要,他要在帐外守着不让刺客进入。
    他亲了亲兰溪竹的眉眼,将军,等我回来。
    事实上姚归林也心知肚明,他这一去就再也不能像往常一般若无其事地回来了。他非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还会从此和将军彻底划分界限。
    他终归没那么失智,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惊世骇俗。
    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他提起了剑冲了出去,为了保证兰溪竹的营帐不会出现刺客,将解毒的时间留给他自己。
    那些奸细当真是心思歹毒,竟然想出如此损招。若是兰溪竹跟着他们一起栽在了这个地方,后果不是他们玄羽骑和北戎军能够承担的。
    外面寒风习习,也将他发热的头脑吹得冷静了几分。他驱了驱杂念,想要忘去方才的那些事。
    谁知,下一刻,兰溪竹竟然也提着剑从帐中出来。
    归林
    他唤着面前的人。
    姚归林空荡的心仿佛被一瞬间填满了似的,虽然将军不接受自己,但是在最危急的时候,他总还是信任自己的。
    不过兰溪竹只身从帐子里走出来的做法让他很头疼,这下他更完整地暴露在敌人的视野里了。
    而且他的身子
    兰溪竹当然没有那么傻,白白给别人送去当靶子。他已经经历过许多次刺杀,知道就这么傻等在营帐里是一种很危险的做法。
    对方大概有多少人?
    来人不可能很多,成了规模的人数靠近发出来的动静很大,他们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
    也真是难为了兰溪竹,身子都虚成那样了还在考虑这个问题。姚归林也只能估摸个数,蹙眉道:几十个,看着像是刺杀,不是突袭。
    刺杀,那就是有针对的人了。
    他们有八万大军,不可能每个人都是他们的目标。
    现在看起来,刺客针对的人应该是主帅兰溪竹了。
    或许有药的缘故,兰溪竹脸上的神情更加烦躁。他的步子不太稳当,跌跌撞撞地像是要往地上倒一样。
    姚归林扶住了他,用整个身子挡住了他,面带忧色道:将军,我护着你去安全的地方。
    还没等兰溪竹开口应下,远方就传来了刺客之间的喊话声:南衡皇帝在这里,快点!先把他杀了!
    南衡皇帝齐珩?
    他在这里?怎么回事?
    刺客想要刺杀的对象是齐珩?
    兰溪竹的脸猛然一白,身体跟断了线的纸鸢一般直直往后倒去,还好姚归林手疾眼快,十分迅速地接过了他。
    他扯了扯姚归林的袖襟,带着乞求的神色:
    别管我,护好陛下!
    兰溪竹不知道那些刺客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既然这么喊了肯定是有缘由的。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齐珩性子偏激惯了,出现在此也并非不可能。
    他不能拿齐珩的性命开玩笑,南衡还没有能顶得起一片天的人,若是没有齐珩,南衡就会陷入乱局之中,邻国也就有了可趁之机。
    兰溪竹尽力地用已经混沌不堪的脑子去想这些事情,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袖手旁观。
    这药的催情效果去了几分,接下来是卷席全身的无力感,虽然兰溪竹已经头晕眼花了,但还是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来。
    姚归林也知道兹事体大,不得不慎重,可是面对连站都站不稳的兰溪竹,他怎么能够放心地安然离去呢?
    兰溪竹见他久久不动弹,重重地退了他一把,咬牙道:齐珩要是在这里出事,咱们八万人都得死!那些人只会用蛮力,离了姚归林,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抓住那几十号刺客。
    多一分犹豫就多一分危险。
    姚归林这才敛去了眼底的夷由,他站起身来,佩剑划拉着粗糙的地面,混着北风呼号的声音,显得有些凄凉。
    将军,你护好自己。
    姚归林将兰溪竹抱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就跟着几个将领一起指挥士兵们抓刺客去了。
    兰溪竹全身虚软无力,他抓住了身旁的一堆杂草,只觉得难受得不如昏死过去算了。
    在他失去意识前,他听见了刺客十分清晰嘹亮的通传声,仿佛要震破他的耳膜一般。
    狗皇帝在此快点把他杀了!
    说谁?齐珩?
    齐珩就在他附近?
    几十个刺客蜂拥而至地朝这边挤过来,最前面的那位已经拉开了弓箭瞄准前方,似乎料准了齐珩会在那个位置。
    兰溪竹强撑着挣开眼皮子,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想要替齐珩挡下那一箭。
    他快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心里不断暗示道:没事,你欠齐珩一次,这是还他的。
    只可惜他现在虚弱极了,竟是什么也没有挡下来,反而暴露了自己。羽箭擦着他的衣角射进了一个空帐中,屋内什么动静也没传来。
    不怪他们暴露得如此之快,他们这次刺杀的首要目标就是南衡皇帝的项上人头,听到消息后就齐齐赶来了。
    几个刺客顿住了脚步,他们冒着暴露身迹的风险共同地聚集在此,不会得到的是个假消息吧?
    下一刻,数百道羽箭朝他们射来,他们在明处,躲闪不及,被通通射落在地。
    惨叫声和闷哼声不绝于耳,而兰溪竹却早在箭雨齐射的那一刻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鼻尖是熟悉的龙涎香。
    他感受到了那人将自己打横抱起,然后以绝对保护的姿势将自己移到了空旷安全的地方。
    兰溪竹从来没有过这么虚幻的感觉,整个人宛若置身梦境一般。他的喉咙卡了一下,口干舌燥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低沉却有些戏谑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兰溪竹,你是多舍不得朕死啊?
    听闻此话,兰溪竹的身体微微地颤了颤,没有答话。他像从前无数次和齐珩缠绵于床榻一样,自然而然地勾住了他玉瓷般的脖子。
    齐珩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人,发现他的面色十分红润,还夹杂着清晰可见的痛苦。他的额上布满了细汗,鼻尖也沾上了一点粉色。
    这像是中了椿药一般。
    齐珩阴沉道:有人害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兰溪竹有些温热的唇贴上了齐珩的手背,他已经彻底撑不住了,声音软成了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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