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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证法医4悬案密码——云起南山(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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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误会解除,你赶紧给人家发消息道个歉,人家还等着你跟她联系呢。
    岳林暗搓搓的:她真瞧上我了?
    别高兴的太早,人家只是说,想再了解了解。
    哦
    后座上林冬早已被吵醒,听他俩在那嘀嘀咕咕的,不由皱眉而笑哎,年轻真好。
    到家洗澡洗衣服,喂猫遛狗,都收拾完了,林冬和唐喆学累瘫在了沙发里。懒得做饭了,叫的外卖。在现场的时候还没感觉,一旦放松下来,疲惫感宛如潮水般涌遍全身。唐喆学枕着狗,林冬枕着他,冬冬趴在林冬的腿上,一家四口叠在一起,享受为数不多的亲子时光。
    林冬刷着手机上文英杰发过来的资料,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什么:二吉,你妈那现在就她一个人了,你要不要回去陪她住几天?
    不用,我大姨过去陪她了,说等奶奶头七过了,她们姐俩一起出去旅旅游,散散心。垂手拢了把林冬额前的头帘,看着黑白相间的发丝滑过指缝,唐喆学稍稍皱眉,组长,我怎么觉着你这白头发比以前多了?
    我多大岁数了?长白头发不是很正常?
    你不说你永远十八么?
    我没说过这种话。
    你可真能睁眼说瞎话,今年给你过生日的时候说的,我可有录像为证。
    那我肯定是喝多了。
    确实,你当时喝的是挺高不过稍稍探起身,唐喆学朝他耳根吹了口热气,我喜欢你喝多时候的样子,特别放的开。
    说的我好像平时放不开一样。
    不服气的捏了把他高挺的鼻梁,林冬稍稍侧过头,嘴唇贴着嘴唇的距离:别当着崽子们说这种话,不教它们好。
    问题是你也没教我好啊哈哈哈别捏别捏!
    抓住袭胸的手,唐喆学挺身坐起,给冬冬惊得嗖一下窜到了沙发背上,竖起尾巴以示不满。吉吉倒是淡定,扭脸换了个姿势,抬抓遮住眼睛二吉教过,不该看的,别看。
    累个半死还纵欲过度的结果是,俩人早晨都差点没爬起来。从出家门互相埋怨到单位,唐喆学一如既往的败在了林冬的伶牙俐齿之下。进办公室,俩人同时心里咯噔了一下付立新坐在岳林的位置上,表情略显阴沉,岳林立在旁边,看起来手足无措的。
    见他俩进屋,付立新缓缓站起身,走上前,问:林队,听说,你们在查我儿子的案子,是吧?
    林冬默认。
    谢谢,我知道你们是好心。付立新稍稍点了下头,随即视线唰的一冷,语气不轻不重的:不过这是我的家事,要查,我自己会查,轮不到别人来挖我的伤口。
    虽然他这话说的有点不识好歹,然而闻者都能体谅他的心情。如果付嘉逸就是单纯的意外溺亡,那么付立新心里还能好过一点,但要真的查出来是因为他的缘故而被人谋害,让他后面的日子怎么活啊?
    抱歉,老付,是我
    林冬的话被付立新抬手打断,后者重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从他和唐喆学之间挤了过去,走出悬案组办公室。目送那消沉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屋里的人互相看看,皆感无奈。
    诶,老付,你今天来真早啊。
    高仁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不多时,包子脸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林老师,你们昨儿发现的那具骸骨,DNA结果出来了,我昨天熬夜做的。
    辛苦你了。林冬稍感纳闷,心说邀功也轮不着跟我们邀吧。
    高仁眼底挂着淡淡的黑眼圈,却是神采飞扬的:嘿嘿,为人民服务嘛,哎对,我来是要告诉你,DNA检验结果和你们组的一个案子匹配。
    和唐喆学对视一眼,林冬问:哪个?
    就你们去查的那个啊,边泽坤,遗骸的DNA和遗留在他体内的完全吻合。
    TBC
    作者有话要说:
    高仁的包子脸手感一定很好【黄智伟的手都要被坐折了,这得胖到啥份上了
    感谢订阅,欢迎唠嗑~
    第六十一章
    边泽坤的案子破了?
    众人面面相觑。简直是刷新了侦破时限, 还是被动刷新,要是以后案子都这么好破,他们就可以原地退休了。当然这是开玩笑, 只找到了关联人, 还没确定是否真是凶手,作案动机不明,想结案还得接着往下深入调查。
    死者身份确认了?唐喆学问。
    差不多了吧,罗家楠他们查出一个五年前失踪高仁抬手比划了一下, 稍作更正:啊不是,就是突然不见的人,身高年龄以及衣着和死者基本一致, 嗯, 祈老师也说, 那具遗骸大概有五年的时间了。
    唐喆学追问道:没人报过失踪?
    貌似是没有。说着, 高仁耸了下肩, 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 具体的你们打电话问罗家楠吧, 他昨儿跑了一宿。
    好, 谢谢。
    林冬转头去给罗家楠打电话。罗家楠说,疑似死者的人叫张鸣天, 是个孤儿,七八岁的时候流浪到了村子里, 就被村里留下了。他吃百家饭长大的, 念完小学没继续上, 跟了个泥瓦师傅学手艺, 大部分时候是在城里干装修, 或者村子里有活儿的话, 他也会回来帮忙。之所以能锁定身份,是走访时有人说,五年村子里开始大兴土木盖农家乐时的泥瓦工,活还没干完突然走的,好像是手脚不干净被开了。
    无亲无故,不见了自然没人报失踪。目前罗家楠他们就查到这些,具体张鸣天和谁起过冲突,还在调查中。张鸣天头部的损伤是多次打击造成的,力道大到戴着安全帽也能凿碎颅骨,可见凶手是打定主意要置他于死地。
    张鸣天,林冬确信自己见过这个名字。挂上电话翻开黄骏案的卷宗,翻到证人证词的部分,一目十行的过着,终于在某个学生一句不起眼的回答中,找到了张鸣天三个字。
    那个学生说的是:六班的张鸣天比我们都大,我说有他带着,我妈才让去。
    然而翻完所有证人证词,都没有张鸣天接受询问的记录,不知是漏查了还是压根就没去。另外,这个张鸣天会是罗家楠他们查到的那个么?如果是的话,那么和黄骏的交集也有了同一个学校的学生。
    但这不是归重案该查的部分,林冬将想法告知组员,经讨论,大家一致认可。遂安排唐喆学带岳林去走访黄骏当时念的那所学校,查一查这个张鸣天和罗家楠说的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零一年的时候,镇小学的学生没有学籍卡,所幸管档案的老师记得这孩子,说他上学晚,得比同班同学大四五岁。然后唐喆学跟岳林在校档案室翻了半天,找到一摞零二年的毕业照。档案室老师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上个子最高的男孩说,这就是张鸣天。
    毕业照,五六十个人挤在一张照片里,面容轮廓只能模糊的辨认。他拍下来发给罗家楠,让那边帮着问问,看照片里的孩子是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个张鸣天。
    罗家楠正好在村委会里询问村民,一看唐喆学发过来的照片,赶紧给村委会会计看。村委会里大都是年轻人,还有大学生村官,就这会计一个老人儿,五十多岁了。他眯着老花眼看了半天,迟疑着点点头:应该是他吧,我瞧着这模样像。
    得到初步的认定,罗家楠把照片转给吕袁桥,让他就手问问其他人。吕袁桥在外面走访不便出门的老人家,拿到照片,走一户问一户,问了七个,有三个说就是流浪到他们村的那个张鸣天。
    从村民家里出来,吕袁桥拨通罗家楠的电话:师哥,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话。
    一听这语气,罗家楠就知道有发现,中断了询问,起身离开村委会办公室,跟场院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戳树荫底下点上支烟:说。
    我刚走的这户,给家里的老太太看照片,她说是张鸣天,然后她二儿子也在,我看有五十来岁的样子,也让他认了认,但是他当时的反应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稍作联想,吕袁桥打了个比方:就像祈老师看你的毕业照,一眼从人堆里认出你前女友,你当时的那个反应。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别说祈铭不记人脸,记了我也没前女友在毕业照上!罗家楠活活被气笑,直接说心虚不得了!
    吕袁桥正直道:没那么简单,是很复杂的一种心虚。
    罗家楠叼着烟,眉峰不屑挑起:总归是心虚了对吧?行,把这人给我带回来,我审他。
    挂上吕袁桥的电话,他又给唐喆学回了过去,告知对方走访结果。收到消息,唐喆学立刻转告林冬,随后向那位档案管理老师了解有关张鸣天的情况。
    这位老师以前做过任课老师,教德育的,她对张鸣天的印象深刻,一是这孩子比班里其他孩子年长许多,鹤立鸡群的,二是他不太讲究卫生,一到夏天身上总是一股子沤馊了的味道。同学不乐意坐他旁边,跟班主任反应,班主任又去找村委会。可支书却说,他们管不了太多,这孩子自打流浪到他们村里,一直睡在村委会的办公室,村里安排好一家家的轮流给口饭吃就不容易了,哪还能顾得上给他洗澡换衣服。他穿的也都是其他人不要的旧衣服,没家人照顾,平日里去山上捡点游客扔下的塑料瓶之类的,拿去镇上的回收站换些零花钱,总是弄得脏兮兮的。
    后来张鸣天可能自己也觉得这样惹人嫌,会经常跑去水库游泳,连洗澡带洗衣服了。因他年长,自此身后多了一群跟着下水游泳的小屁孩。这和黄骏案里那个孩子的证词相符,有他带着,家长多少还放点心。
    自始至终也没人知道张鸣天是打哪来的,他自己不说,看着像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听口音像是云贵那边的。老师说,他念一年级的时候可能得有十岁了,却不认识几个中国字,二十以内的加减法也不太会。脑子似乎不是很灵光,成绩一直处于班里的末位。由于是特殊政策进来的孩子,学校也没让他留过级,一年年往上跟着走,直到小学毕业。
    还有一件事让老师印象深刻,大概是张鸣天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县教委的来观摩教学,她提早到校写板书,一开教室门吓一跳张鸣天缩在讲台里面,乌漆漆的眼睛里凝着惊恐的光,脸和衣服都脏得要命。她可怜这孩子无亲无故,问同事借了教职工宿舍让这孩子洗脸换衣服。张鸣天脱去上衣的时候,她看对方纤瘦的身体上遍布淤痕,便问他是不是同别人打架了,而张鸣天给的答案是,自己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摔的。
    老师见过不少被家长体罚的孩子,实际上张鸣天身上的淤痕看着也不像摔的,更像是拿棍子或者皮带抽出的伤。可孩子自己不说,她也管不了太多,只能把这件事告诉了张鸣天的班主任。不知道班主任有没有去找过村委会,只是在那之后,她依然偶尔会看到张鸣天细瘦的胳膊上青青紫紫。
    综合以上信息,唐喆学判断,张鸣天该是受到过虐/待,并因某种原因而刻意隐忍了下来。其实原因也能猜的到,在二十年多前,流浪在外的孩子能找到个稳定的容身之所并不容易,去收容站只会被遣送回原籍,而如果不是在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在外面忍饥挨饿,风餐露宿。又说他是云贵那边的口音,想想二十多年前那些边陲地区被毒品害得支离破碎的家庭,大概能推测出他逃家的缘由。加之没人能为他撑腰,所以即便是他被人欺负了,可为了一间遮风避雨的屋子,一顿热腾腾的饱饭,一所能结交到朋友的学校,必然会选择隐忍。
    但是他会不会把这份隐忍下的怒气,转而发泄到比自己更弱小的人身上?比如黄骏、边泽坤和付嘉逸。
    回到车上,他又给林冬打电话,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林冬听完沉默了一阵,语气略显沉重的:张鸣天可能不只是受了欺负那么简单,通过他遗留在边泽坤体内的DNA来推测,他也许在少年时期遭受过来自成年男性的侵害,这样的话,他会感到羞耻,更不容易向他人倾吐自己所受到的遭遇,而当他在比自己弱小的人身上发泄这种屈辱的时候,会本能的复制。
    是啊,确实有这个可能。唐喆学略感无奈的搓着额头,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孩子正重复着张鸣天的悲惨经历,我待会去趟村里找下楠哥,把情况跟他沟通一下,看能不能问出来,他那好像找着个嫌疑人了。
    这么快?
    嗨,他你还不知道,越是不用调监控的案子,越能发挥所长。
    也是,他就跟个监控卫星似的。
    嗯,我待会得跟他说,你夸他来着。
    别让他翘尾巴,回头又口无遮拦。林冬一顿,哦对了,我晚上约了陈队和老付吃饭,你赶得回来么?
    抬腕看了眼表,唐喆学说:悬,别等我了,等见完楠哥,我带岳林随便找个地方凑活一顿得了。
    能回来遛狗?
    那没问题。
    行,开车慢点,先挂了。
    挂上电话,唐喆学忽觉脸上挂着道诡异的视线,扭头看向岳林,皱眉问:你怎么了?笑那么贼。
    岳林嘿嘿一乐:没有没有,我就是觉着吧,你和林队相处模式特别干脆,不像我同学他们谈对象似的,一天到晚拿我知心大姐,今儿A跟我抱怨B,明儿B跟我抱怨A的,是不是男的和男的才能这样?
    唐喆学拿手机敲了敲下巴,若有所思的:也不一定吧,要是摊上罗家楠和祈老师那样的,就不是这么干脆了,天天鸡飞狗
    忽然他一顿,瞪起眼:你知道我和组长的关系?
    全组人都知道。岳林无辜的眨巴着眼,主要是林队表现的太明显了,他看你那眼神,就跟秧子看账户余额似的。
    原来我和人民币一个待遇?唐喆学顿觉感慨。看来林冬再怎么极力隐藏彼此的关系也没用,那点小心思都写在眼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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