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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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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慧文还在家,周末休息,没去公司。
    此时的周慧文不在二楼,正在楼下歇着,先前还去了趟对面找徐女士她们。周姨做完事随时都可能会上来,指不定就抓包她俩了。
    乔言仗着长辈不在这一层就撒野,心眼儿多,花招一样样。她贴着对方,轻轻问∶你身上好好闻,换香水了?
    周希云低下眼,从容淡定把她摁下去,说∶没换,今天也没喷香水。
    乔言偏偏不老实躺着,支起一条胳膊起来些,凑近了再闻两下,险些就将脸蹭周希云锁骨那里,又说∶那就是换了沐浴露,味道好像变了,闻起来和之前不同。
    周希云把手抵在中间,顺势捏这赖皮的脸蛋。
    也没换,都是那些。
    乔言疑惑∶真的?
    周希云颔首∶嗯,原先买的还没用完。
    乔言这才倒下去,好吧。而后再添道∶应该是你家换洗衣液了。
    周家的确换了新品牌的洗衣液,但具体是哪种,周希云也不清楚,衣服都是丢洗衣机里洗的,拿出来都干干净净,她闻不出哪里的味道变了,嗅觉不如下边这位的灵敏。周希云应了下,权当安抚了,不在意说∶可能。
    乔言再凑上去挨挨,趁机做点别的。
    周希云没阻止,一手托着等记本,一手穿进乔言柔顺浓黑的发间。
    有的事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多几次就习惯了,连起初比较难以面对的那些都能自然而然地接受。注定如此的一面改变不了,躲避也没用,只能认命。乔言抓着周希云的手执着,捏两下玩一玩,捂住吹吹气,又忍不住恶趣味逗要对方。她眼神纯净地看着周希云,做的却是截然相反的行为。
    周希云声音都变调了,低低压抑道∶楼下有人上来了。
    乔言把笔记本推开,撑着手起来些,蹭踏她,说∶没来,不要骗人。
    没关窗没锁门,两边通诱地对开写,稍不注意就会被发现,一旦对面房子里的徐子卿或姥姥上楼,站二楼往这边一看,或是周慧文突然现身,她俩藏都藏不住,躲也来不及了。
    乔言靠周希云怀里,攥紧周希云的手指,亲昵地与之鼻尖对鼻尖。
    周希云死死抓着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半晌,终还是妥协了,扣住乔言的腰将她带到另一边,转至角落里,到窗外看不到的地方,正巧也是一个门口的视线死角。
    秘密暴露在炙热的阳光下,经历一轮又一轮的直晒。
    乔言抱着周希云的肩膀,死不悔改,都这样了还问∶你到这里干嘛?周希云捏她下巴,不让啰嗦了。
    好在这时两栋房子里都无事发生,这边的周慧文没有上楼,还在底下忙活,那边的两位长辈亦不见踪影,不知道哪儿去了。
    大院里的小竹林倒是一晃荡就摇得欢快,叶子迎风飘扬哗哗响,墨绿色在光下泛着油光,生机勃勃。
    周慧文四点多了才上楼,想起乔言还没走,上来瞅瞅她俩在做什么,以为两人有什么要紧事。乔言近几年都不会与周希云单独相处这么长时间,只有小时候会这样,周慧文怕她们闹不愉快,有些担忧。
    彼时屋内的二人已经分开了,乔言翘着人字拖坐在躺椅上,正老神在在地玩手机,注意力全在屏幕上,而周希云还坐在床上捣鼓笔记本,不为外物所扰。
    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亲密痕迹,连床上的被单都恢复成了平整的原样,她们的样子俨然就是两个伙伴的正常相处,没有任何暖昧可以追溯。
    周慧文放了心,笑着问乔言要不要喝东西。
    乔言点头,嘴甜道∶谢谢周姨。
    周慧文说∶这有什么好客气的。
    语罢,再问问周希云想喝哪些,要白开水还是饮料。
    周希云淡声说∶不用,我不渴。
    周慧文转身下楼帮乔言拿喝的,顺便送点零食进来,随后还嘱咐乔言留在这里吃晚饭。
    乔言不愧疚受下周姨的好意,除了不留下吃饭,其它的,水照喝,零食照吃,当是在自己家里样自由。
    不了,那也太麻烦您了。她说,哄人惯有一套,嘴皮子张合几下就来,今晚我姥炖排骨,等会儿我过去端一些过来,周姨你们也尝尝,我姥的手艺一绝,为了这个我妈今晨特地赶了个早市,所有东西都是专门开车到市场里抢先买的。
    乔家今晚炖排骨不假,饭前肯定也会送一份到这边,毕竟邻里邻居的,这么多年都是你来我往地交换。乔言这番话讲得无比动听,极其慇勤贴心窝子,哄得周慧文都快找不着北了。
    周希云沉静坐那儿插不进去话。
    等周慧文转身出去了,乔言才瘫软在躺椅上,瞬间蔫吧松气了,背后都生出了一层薄汗。她晃悠滑溜白皙的脚蹬周希云一下,一脸劫后余生却记吃不记打的死样。
    差点就被抓住了,幸亏反应快。
    适才周慧文上楼那时,她们还在那个角落里,要不是周希云听到了动静,将她塞躺椅上让老实点,铁定来不及遮掩。
    有了这一出有惊无险,过后乔言也没乱来了,规矩曲腿窝椅子上坐着。
    周慧文时不时会由门口走过,偶尔上来拿什么,或者转进小客厅晃悠。
    乔言到点才离开,几乎吃掉一半的零食,走的时候还揣一些带身上,出门时也不跟周希云吱一声,光明正大下楼,好似真只是到这边随意坐坐。
    而作为吃零食的回报,晚饭前她真端着一大盆炖排骨过来,还送了些徐子卿让捎上的干货。
    在周慧文面前,她们的表现都一如往常,周希云对乔言不冷不热,乔言对周希云也不怎么搭理,双方碰上了都不咋交流。
    周慧文没看出任何问题,不曾怀疑。
    当然了,家里的徐女十她们就更不清楚了,哪里能想到这一层。
    只有后两天乔言总往周家那边跑,回家也不待久点,放下东西就到对面找人,徐子卿才会问问∶你又做什么去,这么晚了都。
    乔言每回都用卡法当幌子,说是工作上有问题请教周希云。
    这理由简直无懈可击,倍儿好使,挑不出漏点。
    别说徐子卿信了,连常年浸润生意场合的周慧文都没发觉哪儿不对,卡法最近确实遇到了困境,周希云懂一些经营上的方面,乔言也真的是找不到比周希云更合适的人帮忙。
    周慧文还打算施以援手,告诉乔言,真有什么也可以找她们那些长辈求助。
    乔言不迭圆谎,煞有介事说∶没事没事,目前还好,周姨你别担心我。
    不止嘴上说说,另外,乔言还真的带一些店里的新品让周希云提前试试,问点改进意见。也不全是为了忽悠长辈,主要是周希云在这方面比其他人顶用,随便一尝就能告知哪里少了点什么,哪些东西加多了。
    乔言感慨∶你说不定比我更适合干这行,看不出来这么厉害。
    周希云抿一口饮品,实诚说∶这个我不如你。
    我喝着就挺好的,没觉得有这些不足。乔言说,只感觉哪里差点,讲不出来到底差哪儿。
    周希云接道∶旁观者清。
    也不能这么讲,乔言少有的示弱一次,这也不是我做的,容因调的,我也旁观。
    周希云说∶你会做甜点。
    乔言倒她肩上,也喝一口咖啡。嗯啊,做蛋糕我行点。
    周希云给出评价∶还不错。
    但是我不太会做饭,乔言说,思索片刻又改口,不是不太会,是不想弄,懒得搞。末了,又转向周希云,你做饭好吃。
    喝完咖啡,嘴里有股醇厚的香味。
    带着点甜。也不知道是咖啡的味道还是哪样。
    周希云摸摸她嘴角,为之擦掉咖啡渍。
    后背一个激灵,乔言赶紧退开,压低声音说∶周姨还在回头瞅一眼外边,还好,周慧文不在门口。
    典型的心虚表现,明明说的话做的事没那意思,就算是刚刚那样,周慧文看见了也不会想歪,可她偏生发怵,老是感觉稍微亲近点就会露馅,干什么都放不开。
    又要惹事,又有贼心没贼胆,怂得不行。
    周希云没这么雾,非要擦完了才收手,话里有话地说∶下周我在家做饭,星期天晚上。
    乔言直讷,没听出个中深意。这样。
    你要看店?周希云问。
    她迟钝缓了须臾,后知后觉说∶星期天不。
    周希云也不解释太多,到这儿为止。
    周慧文又下楼那会儿,房间里乌漆嘛黑。她们悄悄摸摸的,乔言抚着周希云,说∶到时候我再过来。
    周希云抱她起来,再到那个视线死角的地方,过两天有事?要守店,不回这边。乔言说,扬了扬脖颈。
    浓郁的黑色漫无边际,挡住了外面的一切,也掩藏着这里的所有。乔言怕周慧文会忽然出现,但也舍不得放开周希云,她这人向来矛盾,纠结得很,等还没做出选择,周希云已经亲上来了。
    被左磨右磨了大半晚上,周希云已然没了耐心,不给她躲闪的余地。
    楼道里的响动不多时再传来,周慧文由小客厅里径直走过,不知在外面究竟干嘛了,没两分钟又下去。
    从头到尾没关注这里,亦不太上心她们开灯与否,没空搭理二人。
    乔言后怕地靠着墙,脊背僵直,人都吓软了,只能攀着周希云的脖子不放。眼下倒是知道收敛了,先前也没这份自觉性。
    周希云亲了下她的耳垂,不满意她的回应。她收紧手抓住周希云领口,一动不动似雕像。
    她不会进来。周希云悄声说。
    乔言不上当,轻打这人,放开了。
    周希云置若罔闻,哪会轻易放任她。
    弥漫的夏夜燥意浓浓,莹白的月光照不出这一隅隐秘,跳动的心绪在反覆翻涌,惴惴不安,又令人悸动不已。
    周慧文果真没进来,自始至终都没发觉端倪。
    险险且紧张地度过这一回,乔言回到对面后就瘫床上了,心口突突跳,乱中带着些许抹不开的无法讲明的感受。她不排斥这样,还想更加接近些,再近一点。
    关系正式揭开前那段朦胧不清的经历是最为勾人的,双方陷入其中,一再勾扯沉沦,远比直接挑明来得致命。
    乔言头一回体验,只觉身体里有什么都被唤醒一般,每次靠近周希云,一旦发生点亲密的行径,便由内而外都感到战栗,骨子里就克制不住对那人的感觉。
    还有周希云喊她的时候,尤其是叫那两个字,低声呢喃,明明和其他人没啥区别,可她就是不由自主会沉溺进去,经受不住这般温柔。
    夜里侧身倒枕头上,她回想起客栈那次周希云对她说不能总是由着你,然后也是这么喊她的小名,不让躲开。
    周希云吃准了她,一下子就扼住了她的弱点。
    回忆到一半,乔言朝被子里缩缩,窝底下,再看向窗外的对面。真是都怪周希云。
    乔言弓着腰身,捂在被子里很久以后,才冒出细汗沾湿的脑袋,软软地趴床上倒着,老半天都不动弹。
    暖和的风吹拂,叶子轻柔卷着细条枝干,午夜的露水才生起,一点点凝集在树叶面上。又是一轮煎熬,漫长的后夜才刚开始。
    第49章 49
    夏季的闷燥于六月尾全面降临,炎炎热浪在空气中一阵接一阵地流动,从街头吹到巷尾,再到大院深处。
    南方湿润的气候到了这段时期愈发明显,特别是在寒气浓重的早晨,空气里都像黏上了一层濛濛的水雾,直到大中午都不能完全散去,到处都湿嗒嗒。
    前一天还是二十度上下的A城再次升温了,后一日就堪堪冲到30℃的大关,并且自此后就居高不下,一连几日都是三十多度的天气,一天比一天更高。
    本地电视频道为此专门发出通知,提醒市民要加强防晒避暑,同时也呼吁大家浓雾天出行注意安全。
    天热了,西井大院这一片地区就更为僻静,往常阴凉天隔三差五就能见到结伴的人群,这阵子却少了许多,大人小孩儿们都不怎么出来了,一个个窝家里吹风扇吹空调。
    乔家这边,平日里爱出去找老友碰面聚会的姥姥也不咋出门了,自打升温的第二天起就待房子里过清净日子,每天不是打开戏曲频道听唱戏,就是转进厨房里打转悠,做一些消暑的吃食,再不济就养花种草浇浇水,总能找出一堆可以做的事。
    老人家也不觉着这样的生活无聊寂寞,心态倍儿稳当,傍晚时分兴致来了会拉着身边人一块儿散步。
    由于姥姥不常出去了,乔言回大院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早前一个星期半个月乃至于一个月才回来住两天,最近几乎一周要出现四五次,多的时候连续几天都住家里。
    徐子卿抽不开身,没空照顾老人,偶尔忙起来连吃饭都不准时,成日早出晚归,有时销售谈合作大半夜才能到家。
    乔言必须接过照看姥姥的任务,虽然也无需她做什么,生活中反倒都是老人家烧菜煮饭给她吃,连衣服也帮她洗了再晾上,看起来更像是姥姥在照顾她,但她也不能不过来。
    毕意老人家这么大岁数了,若没个人看着陪着,假使出了意外,磕了摔了,等徐子卿发现再送医院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乔言对此也不抱怨,不认为姥姥是累熬,乐意回家。她和容因商量着重新调了一下轮班次数,由原先的两位老板一直都并行守店,改为分开轮班,早上她看店,晚上容因包揽剩下的,中午到下午七点这段时间则是双方都得到场。
    分配还算平均,她们都没意见,相互满意。
    店里的新品开发挺顺利,卖得也行,总体订单量不差。
    周希云给出的建议起了作用,这些天卡法的回头客是越发多了,有的客人几乎天天都会在店里下一单,多则两三单,光顾次数频繁到乔言都能认出这些熟面孔了,部分人来点单,不用开口,乔言都能估出他们的口味倾向。
    容因诧异,讶然新品的魅力竟如此大。
    卡法这个月没做太大宣传,没搞线上营销,新品目前还在刚推出阶段,卖得也太好了。比以前任何一次推新品都畅销,比上次找公众号推广的销量更高,几近翻了一倍。
    周围的同行们都在做活动呢,为了应付咖发前期大肆拉客源的事件,那些个体饮品店不得不正面对上这次的冲击,想不出对策也必须硬着头皮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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