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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得了超忆症——十碗糖(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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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把容羽按在门后墙边,一顿乱亲。
    紧紧堵住不让容羽说话,亲地他嗯嗯唔唔的。
    严逍的皮带头顶在容羽的运动裤腰上,隔着布料划到了容羽的皮肤,比皮带头更硬的的东西他也感受到了,腰胯往后躲了躲,却又被身后的墙壁推回来。严逍大概是想把他压进墙里去。
    容羽伸手推他,推不开,于是抄起巴掌往他屁股上来了两下。
    严逍反手抓起容羽的手,按在自己的身后,嘴唇还压着。
    嘴唇挣不开,好不容易把手挣脱开了,容羽又往严逍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哎,严逍吃痛,放开他,你轻一点,打这么重。
    你再啃下去,你兄弟就要在厕所里等睡着了。容羽握着严逍的脑袋,让他向后看。
    酒吧的卫生间正好在侧门这边,董山山避无可避地靠在洗手台边抽烟,不知道抽了多久,手指间的烟只剩下一个短短的黄色烟嘴。
    反正董山山假装照镜子没看见他们。严逍又凑上去在容羽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放开他。
    准备转身的时候,低头看了自己下面一眼,又瞟了一眼容羽的......
    算了,还是等会儿再转身。
    于是趴在容羽的肩头,两个人又抱了会儿,等从里到外都平静下来再转过身去。
    董山山已经重新点了一根烟,又烧去了半截。
    山子。严逍吼了一声,声音大地把容羽吓了一跳。
    逍哥,董山山耳朵一直支棱着,听到严逍叫他立马丢了烟头小跑过来,站到容羽面前弯腰点头,羽哥你好,我是董山山,逍哥好多年的兄弟。说完伸出手,抓着容羽的手狠狠摇了两下。
    你好。容羽点头一笑,抽回手。
    逍哥,我们先走了。董山山习惯性地扒拉上严逍的肩膀。
    脑子里灵光一闪,严逍默默地拿下了哥们的手,给他放回去,好,别酒驾。
    知道了,走了。董山山转身礼貌地跟容羽道了别,羽哥,那我先走了,等你有空了,我请你吃饭。
    行。容羽对于接吻有没有被董山山看到这件事毫不在意,笑笑。
    董山山走了两步又返转身,逍哥,余墨我带不走,他也喝了酒。
    我知道了。严逍说。
    从小花园到酒吧内厅,20来米的距离,硬是被这两个人耗去了半个钟头,等两人回到原来位子的时候,夏宽程抬起冷淡的眉眼看向他们。
    男神心里的想法余墨了如指掌,他心很大地不管他,嘻嘻哈哈冲两人扬了一下手,跟他们打招呼,你两还知道回来啊?
    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严逍问。
    嗯,是的,你们走吧,余墨往椅背上一躺,没脸没皮地笑,我男神刚才只跟我说了三句话,酒都没动。说完指指夏宽程的那杯纸飞机,橙红色的微苦液体在透亮的高脚杯里映出幽暗的光。
    再一起喝点儿,这么好的酒。容羽坐了回去,把严逍也拉住坐回去,我们再点两杯吧。
    行,还螺丝刀呗。严逍扬手招来服务生,重新点了两杯螺丝刀。
    容羽没想过回避夏宽程的目光,微笑着迎过去,哥,我还没有跟你正式地介绍过他吧?
    夏宽程眼皮垂下,抖动了一下之后猛地掀起,眼神像刀子一样,小羽,你非要这样?
    这种眼神让容羽觉得很陌生,他从来没有从夏宽程那里收到过,心猛的一沉,忽然对自己的这种处理方式产生了怀疑。
    夏宽程给他的感觉就像家,温暖而放松,他像容羽的亲哥哥,给容羽的全是温和、妥协、担心、还有照顾。
    带给了容羽上一世的熟悉记忆。
    这会儿容羽想的是长痛不如短痛,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哥哥变成男朋友,在这一点上他必须坚决地、鲜明地告诉夏宽程,容羽不会稀里糊涂地拖着他,他要让夏宽程死心,只有死过一次才能再活过来。
    但当他真的打算坚决地、鲜明地告诉夏宽程的时候,后者的反应让他心疼了。
    他以为的为夏宽程好,却也真实地伤害了夏宽程。
    只保持亲人那样的兄弟感情多好,为什么非要走上岔路?容羽想怪夏宽程,可好像并没有理由去责怪一个时时处处照顾自己的人。
    夏宽程只是他上一世的哥哥,夏宽程没有上一世的记忆,所以夏宽程对他的好,并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好,他一直误读着夏宽程。
    容羽发现是他自己弄错了,他一早就应该挑明,不该让夏宽程陷地这么深。
    他和夏宽程之间就像一道判断题,只有和,不存在任何中间地带,所以没有缓冲、没有余地,这把刀他必须继续捅下去,不然最终害的就是他们三个人。
    两杯螺丝刀被服务生放在了桌上,容羽端起金黄色的酒,跟夏宽程面前的酒杯碰了一下,哥
    夏宽程没动,任容羽的酒杯停在他的旁边。
    严逍看着这两个人,挑挑眉,也抓起酒杯过去碰了一下,笑着开口,容羽叫你哥,那我也叫你一声哥吧,哥。
    夏宽程的目光如冰,像深冬野外龟裂的大地,对严逍视而不见。
    喜欢这事儿要心甘情愿、两情相悦,严逍抿了一口酒,毫不示弱地看着夏宽程,就像我和容羽那样才行。你总不能逼着人家喜欢你吧?
    徘徊在容羽心头的话被严逍一股脑说了出来,夏宽程的脸色更差了。
    本来事不关己的余震相当不满意,他哪能见自己男神被哥们伤成这样?张口嚷嚷,逍哥,你和羽哥换个地儿撒狗粮吧,你们做点好事行不行?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严逍在桌子下面拉了一下容羽,容羽会意地点点头,转过去跟夏宽程打声招呼,哥,严逍现在是我男朋友。惹你不高兴了,对不起。说完抓起酒杯再次碰了碰夏宽程的酒杯,仰头一口干了。
    然后起身,和严逍先走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严严:打死都不能承认是第一次。
    容容:新手上路,请多关照。
    ## 第三十六章
    月亮长毛,明天有雨。严逍的天气预报很准,第二天果然下了雨,容羽和夏宽程约好的郊外游无法成行。
    他又是一夜没睡。
    爷爷照常买了早餐,小笼包和绿豆汤,一笼包子配一杯绿豆汤,总共三份,整整齐齐地摆在餐桌上。
    在爷爷摆早饭的时候,容羽按着额角从书房走出来,抬眼看到爷爷弯着腰的侧影,去到餐桌边,下雨你也跑出去买早饭,就在家随便弄点吃不算了。
    我早上出去的时候没下,我还去江边打了两套拳。爷爷说。
    现在在下,淋湿了没?容羽摸了摸爷爷的肩头。
    我没有淋雨,拳友开车送我回来的。爷爷说,你喊宽程下来吃早饭,我昨天没见着他人,没跟他说今天早饭吃什么。
    哦。容羽掏出手机准备给夏宽程发个语音,想了想,摁掉手机,走到玄关处换了鞋,我上楼去叫他。
    敲响夏宽程的房门,门内没有动静。
    又等了一会儿,深咖色的防盗门紧闭着,容羽抬起指纹锁滑盖,开了房门。
    屋里门窗紧闭,酒气熏天。
    容羽赶紧跑过去打开窗户,浑浊的空气被灌进来的新鲜空气赶走,可他没看见夏宽程。
    哥容羽大声喊起来。
    没有回音。
    他的心揪了起来,狠狠地推开一间又一间的房门,空荡荡的房间沉默着。
    夏宽程容羽急了,赶紧掏出手机拨通夏宽程的电话。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某个角落响起,容羽循着声音找过去,最后在浴缸里看到了夏宽程。
    浴室里乱七八糟,味道冲地像打翻了酒缸,容羽顺手按开浴室门边的抽风机。
    手机被丢在浅灰色的瓷砖地面上,一边震动一边响铃,小幅度地动着。旁边倒着三四个酒瓶,白瓷的、绿色棕色玻璃的,每个瓶子的瓶口都滴答残留着一小滩酒。
    夏宽程瘫坐在装着半缸水的浴缸里,手臂从浴缸边缘垂下来,脑袋也垂着,后脖颈上的骨头倔强地顶着皮肤,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哥夏宽程容羽奔过去,蹲在浴缸边,握住夏宽程的下巴,让他的鼻子嘴露出来。
    夏宽程眉头紧锁,眼睛闭着,脸和嘴唇都是不正常的青白色。
    哥容羽喊破了音,颤着手指,伸到鼻孔下面去探了探他的呼吸。
    平缓的呼吸打在他的手指上,容羽紧张的心稍稍放松。
    哥,醒醒,哥......容羽轻轻拍夏宽程的脸。
    夏宽程的眉拧得更紧了,眼睛依然紧闭着。
    容羽把夏宽程放回浴缸边上,站起来,踢开脚边横七竖八的酒瓶子,脱了鞋一脚踩进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地扑了出来,透凉。
    容羽单膝跪在水里,把夏宽程捞进怀里,摇一下他,哥,听到了吗?能睁眼睛吗?
    夏宽程肉眼可见的痛苦,他仰起脖子,头往后靠在容羽的肩头,胳膊垂搭在身前,口鼻处发出很厚重的呼吸声,呼吸间全是老白干儿的味道。
    容羽深吸一口气,打横抱起了夏宽程,跨出浴缸,随手抓了一条浴巾在手里,往卧室走去,干净的地板上被扫出一路带着酒味儿的水......
    把人放到床上后,容羽伸手把贴在腿上的湿裤子卷起来,走到墙边打开衣柜门,翻出一套蓝色格子睡衣,把衣服甩到床头柜上,走过去站到床边,弯腰扶住夏宽程的肩,再次摇了下,哥,你衣服都湿了,我给你换掉。
    夏宽程的喉咙里终于吐出了一口长长的闷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醒了。容羽用浴巾包住夏宽程的头,给他擦干湿头发。
    擦完头发再擦脸,擦脖子,然后把浴巾放到一边,解开夏宽程的衣扣。
    夏宽程眼睛赤红,眼角忽然冒出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他抓住了容羽的手,小羽......声音哑地像风穿过枯黄的树叶。
    手被夏宽程抓住,容羽停下,看着他,哥,我给你把衣服换掉,你这样会感冒。说到感冒两个字,容羽想起了什么,拿手背贴上夏宽程的前额感受了一会儿,又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温度,哥,我怀疑你已经感冒了。
    小羽......夏宽程又喊了容羽一声,仍然抓着他的手。
    容羽换了只手给夏宽程脱衣服,哥,你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我不走,我听着,你先把衣服换了,换了衣服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去医院。
    小羽......夏宽程松开容羽,抬起胳膊拿手掌盖在眼睛上,不一会儿,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
    容羽紧抿着唇,帮夏宽程脱掉衣服,用浴巾很快地给他擦干上半身,搂起夏宽程的上半身,给他穿上睡衣。
    夏宽程的手还压在眼皮上,容羽抓着他的手腕给他挪开,顺手抹掉夏宽程脸上的泪痕,把衣服穿好,哥......怎么还哭了?就是帮你换个衣服而已,不用这么感动的。
    小羽......夏宽程嘴唇抖动,只知道不停地喊容羽的名字。
    喊地容羽心里涌起一股股的酸涩。
    容羽对夏宽程此刻的悲伤感同身受,他想尽力掩饰。他也很难过,比难过更难过的是无奈,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宽程痛苦地折磨着他自己,却根本没办法出手相救,因为夏宽程此刻所遭受的痛苦源自于他。
    容羽不能给出回应,也不能弃夏宽程不顾。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把夏宽程的心和脑子都弄出来洗一洗,把他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都洗干净算了。
    容羽给夏宽程穿好衣服,把他放下去,又拉起他的裤腰,要给他换裤子。
    我自己来。夏宽程哑着嗓子,抓住容羽的手腕,总算说出了一句完整话。
    你动得了吗?容羽把他的手放到一边。
    夏宽程的手无力地搭在裤腰上,苦笑,你是真没把我当外人。
    嗯,不当外人,我拿你当哥,可以给你养老送终的那种哥哥。容羽伸手,你别挡着了,赶紧换了,湿的怎么行。
    可我不是你哥啊,你姓容,我姓夏,我不是你哥。夏宽程睁开浮肿的眼皮,看向容羽。
    好好好,你不是我哥,容羽拍拍他的手,你先把湿裤子换了,换好了我们再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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