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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丑——愚礼(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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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
    季岑点点头:没事儿,哥带你。
    这话,在一起玩游戏时季岑对他说过。戚衡拧着眉毛说:你当打游戏呢?
    一个道理,有经验的带没经验的,那不是很正常么。
    戚衡:不用你带,我天赋异禀。
    没看出来。季岑嗤笑。
    别看不起人啊,等着瞧吧。
    季岑挥着扳手说:赶紧过来扶下轮胎,螺丝拧完咱就回去了。
    同季岑一起把备胎放了上去后戚衡要拿季岑手里扳手:我来拧,你手掌都红了。
    季岑:那是装订弄的。
    不管咋弄的,给我吧。
    季岑松手后扳手就被顺进戚衡手里,他活动着手腕对身旁人说:拧紧了啊,别让我再重新拧一遍。
    听了这话的戚衡手上力道加重了,嘴都跟着使劲儿。
    季岑盯着戚衡的侧脸看了会儿,突然抬手把那颗不服输的头快速搬了过来。
    车来人往的背景里,在一个不太容易被注意到的空间。
    他的嘴唇,猛烈地碾在了戚衡的嘴唇上面。
    又是晚霞铺满了天边,这是七月的倒数第三天。
    当时戚衡能想到的是,这已经不是落后的问题,他显然是被季岑扣了圈。
    062 # 尽兴 故意的吧。
    就算在接吻方面完全零经验, 戚衡也知道他该怎么动嘴迎合。
    所以他实在是没想通,为啥这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吻结束后,季岑会捂着嘴说他被咬到了。
    查看过季岑拎开的下嘴唇内侧后, 还真有一处微小的冒血处。
    应该是牙齿不小心磕碰的。
    血沫儿正随着季岑的发音消散在牙龈根部, 他开玩笑说:我那狂犬疫苗应该还有用吧。
    戚衡:咋他妈能咬到呢。
    谁知道你了。季岑摸了摸嘴角笑着说。
    也说不定是你自己牙碰的。
    拉倒吧, 我的吻技不至于差成那样,肯定是你这只菜鸡的问题。
    戚衡闷头接着把没拧的两颗螺丝拧上了:岑哥,你这估计会成溃疡,得疼两天。
    季岑用舌头扫了扫那患处,还在逗着戚衡;那要不你也让我咬一下?
    季岑就说说,戚衡还真侧头把嘴送过来了。
    是真让我咬回来, 还是没亲够?季岑笑问。
    戚衡做出了个龇牙咧嘴地表情:我没咬够行了么。
    季岑扒拉开戚衡的脸:赶紧他妈的把螺丝拧完。
    他们开着换好备胎的车到长青二区时,汪鹏正在组织店里的小工搞聚餐。
    穿肉串的穿肉串, 择菜的择菜。
    两个烧烤架并排摆在店外,车库里支着的桌面上还放着火锅盆。
    这到底是吃烧烤还是吃火锅啊?季岑下了车便问。
    听到车停过来的动静, 汪鹏就又让人去引车。季岑的声音使他迎了出来, 见戚衡也从车上下来,他大笑着道:你们这是过来蹭饭的吧?
    季岑探身看了看烧烤架里还没点着的炭说:本来不是, 现在是了。
    车咋了岑哥?汪鹏看着那只备胎问。
    话是戚衡回的,他比划道:我开的, 跟电动车刮了下,胎破了,得补下。
    小事儿, 先放我这吧, 明早就能补上, 汪鹏甩着手上的水说, 大衡, 你们是不是没吃饭呢?
    戚衡看向一旁跟个小工聊起来的季岑说:没呢,要回去吃的。
    别呀,来都来了,正好就在这吃了。汪鹏拽着戚衡胳膊往里面走。
    今天早上这店面正式做了交接,汪鹏就想着组织员工一起吃顿饭庆祝。
    不管是季岑还是戚衡,单独一个过来他都不能放人走。
    更别说是俩一起来了。
    反正戚衡跟季岑回去也是吃面条,就选择留下一起吃了。
    他还把车里他买的面条和青菜都拿出来共享。
    坐在椅子上后季岑才想起来肖大白话还等着他们吃饭。
    汪鹏一听,当即就让季岑把肖明军也叫过来。
    让肖叔过来吃一口吧,多双筷子的事。
    季岑笑着按着手机:我这蹭个饭还拖家带口的。
    嗐,跟我还客气啥,咱都自己人。汪鹏笑着说。
    季岑给肖明军打了两遍电话肖明军才接。他叫肖明军过来长青二区博青养护维修来吃饭。
    肖明军却说他已经吃上饭了,现在在梁广笙那。
    季岑猜着他从四季水果离开前,肖明军跟他喊的话就是这件事。
    他挂了电话对身边戚衡说:你妈不在,他是真撒欢儿了。
    戚衡往火锅里放着小青菜:不管他了,我们吃吧。
    汪鹏让烧烤架旁留了一个人看着烤串,剩下的都坐回了桌子边。
    冰镇啤酒以瓶为单位从桌上开始分给每个人。
    他举起酒瓶说:来,我先干一瓶,你们随意。
    紧接着他站起身,嘴对在瓶嘴儿后,将瓶身猛摇了一圈松口吞下整瓶酒。
    汪鹏的小旋风式对瓶吹在鼓掌和起哄声里结束后大家举瓶跟酒。
    喝了小半瓶的戚衡放下酒瓶的时候,季岑已经空瓶了。
    他小声说:别喝那么猛啊岑哥。
    季岑笑笑,指了指汪鹏道:喝猛点没事儿,汪鹏的好日子。
    汪鹏:岑哥总是那么够意思。
    其他几个小子也喝的参差不齐。说说笑笑地让氛围很热闹。
    我那年开始学手艺,比他们还小呢吧,汪鹏看向戚衡,是吧大衡?
    戚衡想了想后点头:你十六的时候就过来了。
    一转眼都他妈快七年了,汪鹏笑了声,我也算熬出头了。
    恭喜啊,季岑用酒瓶跟汪鹏的撞了撞,以后得叫汪老板了。
    汪鹏提高声调道:谢谢季老板!
    住在店里宿舍的三个小工,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孩子,因为没用心读书,才想谋份手艺以后养活自己。
    汪鹏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
    昔日辛苦学手艺的日子还在眼前,他特别感慨自己没放弃。
    现在看到这些小老弟,就想着多关照。
    他对他们都跟对自己弟弟似的。
    所以在原老板要移店的时候,这几个小子都愿意留下来继续跟着他干。
    店里灯火通明吵吵嚷嚷,火锅烧烤双管齐下。
    坐到了快半夜大家才散。
    吃饭的时候季岑没觉得嘴疼,吃完了从汪鹏那出来,开始隐隐作痛。
    估计是让酒精和辛辣刺激着了。
    戚衡看出来季岑嘴不舒服了,他扫了眼街面,决定拉季岑去买药。
    季岑问他:去哪?
    弄点儿药抹嘴里伤口上,戚衡边走边说,能好的快些。
    季岑:没必要吧,睡一晚上兴许就愈合了。
    万一发炎严重了呢,还是得用药。
    进了药店选了溃疡的药后,季岑又从门口架子上拿了瓶花露水放在了收银台。
    戚衡拿起花露水看了下日期后掏钱结账。他兜里正好有零钱,就没用季岑的整钱。
    从药店出来后他说:岑哥,我明天白班,跟你走回永利我就打车回去了。
    季岑抬起拎着的花露水在戚衡面前晃了晃:你不早说,还以为你要在这住,我才买的。
    戚衡招蚊子,他就是给戚衡买的。他自己从不屑于用这些东西。
    我又不是一直不来了。戚衡笑着说。
    就在这打车吧,还跟我走回去干啥。
    送你回去。
    有毛病?过了这条路走一会儿就到了。
    我想多跟你走一会儿,行了吗。
    这不结了,下次别拐弯抹角的。
    刚喝过三瓶啤酒的戚衡现在走路不摇不晃,意识清晰。
    汪鹏在饭桌上还夸他酒量见长,问他是不是偷着练了。
    他是硬灌出来的。跟季岑喝到动弹不得在地下车库过夜那一次,他就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
    从那次之后,他对于喝酒这件事,似乎没再畏惧。
    想起那晚后,他问身边走着的季岑。
    岑哥,你是不是跟赵浩宇吃和解饭那晚就已经对我有心思了?
    一杆子支出去那么远,害得季岑认真的想了下:为啥这么说?
    那天你摸我了啊。
    季岑头皮快炸了,他忙道:那根本不他妈是一回事。
    不是吗?
    肯定不是。季岑抬手搂住戚衡肩膀用力拍了两下。
    戚衡笑的身子在抖:不是就不是呗,你紧张啥。
    紧张个屁了,我说的是实话。
    这个时间了肖明军不知道是没回来还是睡下了。
    四季水果店门紧闭,跟永利都是一片黑暗。
    今天晚饭是蹭的,明天你想吃啥?戚衡侧头说,我明天下班再过来。
    想到明天晚上要去相亲的事,季岑扫空了嬉皮笑脸:明天晚上我得跟一个相亲的姑娘吃顿饭。
    此时的他们马上就走到永利了,戚衡抬起的脚又落了回来:岑哥,我们今天刚好上,你告诉我你明天要去相亲?
    不是,季岑解释着,是跟杨阿姨的外甥女。
    戚衡五官纠结:跟谁也不行吧?
    你都不知道杨阿姨外甥女的事,先别急呀,季岑继续道,我是托杨阿姨儿子给疏通你要继续念书那事的,杨阿姨一直想我跟他外甥女吃顿饭,人家事都给办了,我不能说到做不到是吧。再说这顿饭是好几天前就答应的了。
    戚衡:为了我回去念书这事你都出卖了啥?
    咋还出卖呢?就两场麻将和一次相亲的事。
    戚衡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相亲就是吃顿饭,我又不跟人家往下发展,季岑笑着说,心放肚子里。
    掏出钥匙串后,季岑的手指忙着在不太亮的环境下找钥匙,花露水没拿住掉在了地上。
    玻璃瓶脆的很,直接上了断头台,洒了一水泥地。
    我草。季岑岔开腿低头骂道。
    戚衡不紧不慢的拉开季岑,还用手机照了照季岑的鞋,怕粘上玻璃碴。
    确认没事后,他去季岑裤子兜里掏出了火机。
    破碎玻璃瓶被踢开,火机的火苗与地上花露水贴近后,幽兰色的火焰瞬间燎了起来。
    戚衡拉着季岑退到永利门口台阶上,看着火焰问:好看吧?
    你可真是苦中作乐第一名,季岑瞅了瞅距离火光不到两米的永利的门口,咋不把我这店都一起给点了呢,啊?戚大傻?多大了还玩火?
    看啊岑哥,多好看。
    是很好看,季岑也专注看那火焰。
    这让我想起以前上学时候了。剪开涂改液在地上画出心形图案,然后用火机点燃逗小姑娘。
    以前你喜欢姑娘啊,我还以为你喜欢的一直是小子呢。戚衡扬着语气说。
    别扯,到你这才是小子。
    用涂改液把那小姑娘逗到手了?
    季岑摇了摇头:还真没有。
    戚衡笑出声:是谁那么不开眼啊,连我岑哥都看不上。
    贫上了。
    没贫。
    还贫。
    幽兰火光彻底不见了后,季岑说:你赶紧拦车回去吧。
    你明天带人家在哪吃饭啊?
    这事过不去了?
    就是问问。
    洋南有家新开的东南亚餐厅,去那尝尝。
    戚衡把那一小盒药膏递给季岑后转身道:回去涂药。
    季岑去开门的时候还听见路边站着的人在跟他说:我走了啊,你记得涂药。
    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季岑进门前说。
    就涂药这事,戚衡在睡觉前又说了一遍。
    季岑本想敷衍了事的。却还是下楼到洗手间照着镜子把药膏抹上了。
    钻心的疼差点让他原地来段儿霹雳舞。
    含着被药物杀出来的口水,他还得在电话里告诉戚衡他真的抹了药。
    太久没人因这么屁丁点儿事墨迹着关心他了。
    季岑嘴上嫌烦,心里特舒坦。
    其实比季岑飘飘然的是戚衡。
    因为跟季岑好上这件事,在他心里,连将军离开的悲痛都消失的快无影无踪。
    他好不容易用将军的毛做了个纪念物件,季岑说了句喜欢,他毫不犹豫就摘下送了。
    以前没尝过恋爱的感觉。
    这猛地一下,他分分秒秒都是上头的状态。
    好像生活突然光明又通透。晚上安心睡去,早上欣喜醒来。
    浑身都充满了劲儿。
    第二天上班戚衡跟老板说了要离职的事后老板不太高兴,挑他不早说的毛病,甚至试图留他再干半个月。
    戚衡没有胡乱答应,他做的决定就是把这个月的最后两天干好。
    知道他要走以后,于其和朱丽非要熊他一顿饭。
    在加油站也有三个多月了。就这俩人比较近密。戚衡答应了。
    就定在了下班后,反正季岑今晚有饭吃,他也不用跑长青。
    不跑长青还想看到季岑,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特意选了跟季岑要去相亲的同一个餐厅。
    在西宾这么个破了吧唧的地方,这种新类型的菜式近日惹来了当地小年轻的蜂拥而至。
    听说那家东南亚餐厅从开业后,在吃饭的时间点,它就没有外面队伍少于三十米的时候。
    季岑是提前预定的位置,他在门口等到杨阿姨的外甥女后就直接进去用餐了。
    戚衡没想到人这么多,他同于其和朱丽已经算是早去的了,还是排了半个小时的队。
    在外面排队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季岑坐着的位置。
    进入餐厅后他让于其跟朱丽去座位等他,他先到季岑那桌附近走了一圈。
    季岑正跟那姑娘说话,视线里出现戚衡的时候,他眼神就跟了过去。
    戚衡见季岑注意到了他,走过去如偶遇一样的打招呼:巧啊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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