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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非要当我孩子他爸——策以(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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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与深进来了,说道:我先下去了。
    薛与深走了,曲炀躺在新买的床垫上,怎么躺都觉得咯得难受,好像他突然变成了豌豆公主,有疙瘩膈应着。
    曲炀躺着翻来覆去的时候,手机突然来了电话,严鸣说他在附近,想过来看看他。
    曲炀吓了一跳,他立马爬起来,看了看东西,装修好了,但还没打扫干净,乱糟糟的,他的行李还在薛与深家里,这怎么搞?
    算了,就这样吧,又不是什么贵客。
    曲炀随便收拾了一下房间,总算好了一点。
    他急急忙忙地跑到小区门口接严鸣,严鸣一个人来的,连个助理都没带,戴着墨镜,超级惹眼,好在他还有点自知之明,没有开豪车来。
    曲炀带着他进了小区,两人边走边聊。
    严鸣打量着周围的风景,说道:这小区环境还挺不错啊,你小子到底是来采风的还是来享受的。
    曲炀说道:本来我就在休假好吗,当然是享受的。
    切,谁信哦。
    曲炀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了?你不是在拍戏吗?
    严鸣脸色不太好,说道:不拍了。
    曲炀挺意外,上次听说要拍个古装剧,好不容易能演男一号了,怎么说不拍就不怕了,好像那个投资人点名要他演男一号的吧,这怎么回事?
    曲炀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休息几天。
    出什么事了?
    他想让我跟他结婚,笑话,我为什么要跟他结婚啊,我才二十五岁,干嘛要断送自己的前程去结婚。
    你说的是那个,那个谁,你那富二代前男友?
    什么前男友,炮友而已,不就是上了几次床吗,还想跟我谈感情,美的他。
    曲炀一时间,无言以对。
    曲炀说道:就这样不拍了?那你岂不是很亏?
    严鸣笑了一下,说道:吃亏?那倒没有,只是换了个导演,推迟几天进组而已。
    两人回了曲炀住的地方,严鸣打量着房间,啧啧叹息,说道:你就住这?
    曲炀:要不然呢?
    严鸣看到曲炀的猫,喜欢得不行,非要抱着他,到处走来走去,到处看他的东西,说道:不对,你的行李呢?
    在我房东那里,这里之前漏水了,我在房东那住了几天。
    嗷,我想起来了,你说你房东长得比我好看?快快快,给我引荐一下,我倒是要看看长得多好看。
    曲炀想到严鸣也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别到时候把薛与深勾走了,说道:别了吧,你不是说来看我的吗,看完了,可以滚了。
    严鸣顿时不乐意了:什么意思,我大老远来看你,你连个饭都不请我吃,就让我滚?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曲炀想到薛与深答应了他晚上一起睡的事,哪还有空搭理严鸣,不过,请他吃个饭倒是可以的,他想了想自己兜里没有几个钱,都拿去养猫了,出去吃又怕被别人认出来,麻烦,那只能委屈严鸣了。
    正当他决定点个外卖打发一下严鸣的时候,看到了雪梨挣脱了严鸣的手,严鸣突然嘿了一声,追着雪梨出去了。
    雪梨天天楼上楼下的跑,早就把薛与深的家当成自己的家了,它溜到薛与深的门口,发现门关了,只能委屈地叫了两声。
    严鸣一把把灰白的猫咪抱了起来,突然门咔嚓地一声打开了。
    严鸣愣住了,薛与深也愣了一下。
    雪梨看到薛与深,喵地叫了一声,伸出爪子非要薛与深抱,求抱抱的姿势跟个小孩一样,撒娇得不行。
    严鸣感觉自己是一个偷猫人,愣愣地把抱递给了薛与深。
    雪梨一到薛与深的怀里,就安分了,委屈巴巴地埋在他怀里,像是在求安慰。
    曲炀不放心,下楼看了一下,就看到这副场景。
    严鸣有些尴尬,想证明自己不是偷猫的,说道:鸭梨,这不是你的猫吗?
    曲炀说:啊,是我的,这位是薛老师,我的房东。
    严鸣恍然大悟,看向曲炀的眼神都带了点揶揄,用口型对他说:你家房东长得可真好看。
    一想到严鸣天生就是个弯的,曲炀心中警铃大作,说道:薛老师是雪梨的妈妈,所以雪梨比较亲近他。
    薛与深:你脑子没问题吧?!
    严鸣:???什么玩意?????
    薛与深没见过严鸣,他只知道凌乐有个娱乐圈十八线男友,倒是从来没见过,自然不认识他,他对曲炀说:你朋友?
    曲炀见他没认出严鸣,心里舒服多了,点点头:嗯,来看我的。
    严鸣朝薛与深眨了眨眼睛,伸出手说:你好,我叫严严。
    薛与深看了他的手一下,他不习惯跟别人握手,但是是曲炀的朋友,总不能落了别人面子。
    薛与深正要伸手,曲炀已经把手伸出把严鸣的手拉了回来,说道:薛老师有洁癖。
    薛与深有点尴尬,严鸣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曲炀,眼里尽是揶揄。
    薛与深看严鸣穿着花衬衣,十分夸张时尚,这种花衬衣穿在别人身上就是灾难,穿到他身上,倒是挺好看,像个模特一般,天生的衣架子,再加上那桃花眼,莫名的勾人。
    严鸣笑着说:薛老师,听说你对曲炀很照顾,这几天还让他住你家里,真是麻烦你了,作为曲炀的朋友,我怎么的也得请你吃个饭,请问您今天晚上有空吗?正好我们要出去吃饭,一起吧。
    严鸣刚说了这么一句话,曲炀就后悔了带严鸣来,严鸣一直盯着薛与深看,眼睛直勾勾的,都想把他戳瞎了。
    薛与深怔了一下,有点意外,严鸣这话听起来跟曲炀很熟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
    薛与深看了曲炀一眼,曲炀也是一脸意外,薛与深要是答应了,严鸣自然不会请客在小地方吃饭,去吃太贵的东西的话,那薛与深会怎么看他,万一严鸣这家伙说漏嘴了,那岂不是很难堪。
    曲炀悄悄踢了严鸣一下,提醒他不要乱说,严鸣瞪了他一眼,眼神写满干什么。
    薛与深看到了,觉得他们这个动作很亲密,应该不是普通朋友,说道:我是房东,帮个忙而已,没什么的,请客就不用了。
    严鸣失望地说:啊,这样啊,别啊薛老师,一起吧,饿死了,我一天没吃饭了。
    曲炀说:我给你点了外卖了。
    严鸣震惊脸,不可置信道:我来看你你就给我吃外卖?
    曲炀:都说了没钱了,你想去哪吃。
    薛与深也觉得荒唐,曲炀这么穷的吗?之前不是才说自己有很多存款的吗?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薛与深试探性地说:要不,来我家吃吧。
    早上的时候,他才跟曲炀一起出去采购了很多食材回来,曲炀帮了不少忙,本来就打算晚上一起吃饭的,曲炀楼上是没有锅碗瓢盆的,招待朋友吃外卖总不太好。
    曲炀还没说什么,严鸣已经毫不客气地说:那太好了,那麻烦薛老师了。
    薛与深蹲在玄关处给严鸣找了一双拖鞋,他穿着普通的休闲白T,严鸣看着薛与深后背隐约勾勒出的线条,心里感叹这人身材不错,曲炀一见严鸣的眼神就来了火,蒙住了他的眼睛,把他挤到后面去了。
    严鸣一脸遗憾。
    看着曲炀进去熟门熟路地换好了鞋子,心里啧啧作响,一定有什么猫腻。
    趁着薛与深进厨房去了,曲炀一把捞住严鸣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搞什么啊你?
    严鸣一脸无辜:什么?
    曲炀脸色很臭地说:你看上他了?
    严鸣觉得有趣,说道:怎么,不可以吗?
    曲炀冷着脸说:不可以!不然你立马滚出去。
    严鸣摸着下巴,揶揄地说道:哎呀呀,你这什么啊,我都还没怎么呢,你这一脸醋意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弯了啊?
    曲炀哼了一声:关你屁事!
    严鸣笑了起来,说道:当初你跟我说什么来着?
    曲炀:
    严鸣啧啧了两声,说道:你家猫叫雪梨?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
    曲炀恼羞成怒:闭嘴!别乱说,他可不是你们玩玩的那种人,你别招惹他。
    严鸣心里好笑,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曲炀对别人这么在乎的样子,对方还是个男人,真令人惊奇。
    严鸣打量着房子,看了一圈,说道:你们家薛老师这么不食人间烟火啊,居然没认出咱们来,你没跟他说吗?
    曲炀听到那句你们家心里舒服多了,说道:他不关注这些。
    严鸣有些意外道:哦,所以你没跟他说你是谁?你在这用的什么名字?
    曲炀说道:身份证上的。
    严鸣踹了他一脚,说道:小骗子。
    曲炀:什么骗啊骗的,你刚才不也说你叫严严吗?他都懒得了解你,真问都没问。
    严鸣:哦,那他也懒得了解你,要不然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人家都不知道你是谁。
    这话正说道曲炀的痛处,薛与深真的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那跟对待严鸣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过曲炀还是嘴硬的说道:我就是我啊,我还能是谁,我叫曲炀,有问题吗?
    严鸣一直在笑,说道:所以,你弯了吗?
    曲炀瞪了他一眼:弯了也不会喜欢你,少打听我。
    严鸣笑得要死,倒在沙发上,忘了薛与深在厨房了,说话声音大了点:别了吧,我才不喜欢你这款,倒追我我都不要。
    薛与深刚出来就听到严鸣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又看到曲炀脸色铁青,心里琢磨着,他们刚才在告白吗?
    薛与深:怎么了?
    曲炀立马笑着对薛与深说道:没什么,我来帮你吧,今晚咱们吃什么?
    好不容易吃完饭,送走了严鸣这个瘟神,曲炀心里舒服多了,觉得这家伙来就是来膈应自己的,本来他打算跟薛与深吃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结果全被严鸣搅合了,心里那个郁闷啊。
    严鸣非常的外向,能说会道,薛与深觉得他们俩不愧是朋友,都那么能说,你这朋友
    不准提他!曲炀吃醋吃了一晚上了,好不容易把人送走,薛与深居然还提他。
    薛与深挑了挑眉:嗯?
    他们今晚做了一桌饭菜,吃完了一身味道,薛与深还想说什么,曲炀催促着他去浴室洗澡去了。
    薛与深一脸莫名其妙,也觉得需要洗个澡,刚把衣服脱完,曲炀也跟着进来了。
    薛与深都脱完了,避无可避,遮都不知道怎么遮,索性也就背对着他,不悦道:你干什么?
    曲炀边走边脱衣服,挤了过去,贴在他背后,靠在他肩膀上,说道:我也要洗。
    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薛与深呼吸一窒,打了个颤,那种感觉难以言喻,声音不自然地软了一下,说道: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曲炀贴着他耳边说:那得多慢啊,你洗个澡,起码半个小时,我等不及。
    这话说得暧昧,薛与深也不知道是被水热的还是被他说的,耳朵都红了。
    有了先前的经验,两人总算是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薛与深看起来冷淡,实则却是一个放得开的人,对于曲炀的索求放任着,两人很快便沉溺于放纵之中。
    第二天,曲炀醒来的时候,看着薛与深躺在自己怀里,总觉得有点不真实,亲不自禁地在他脸上亲了亲,觉得不够,控制不住地把人吻醒了。
    薛与深有点起床气,一大早被人弄醒,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薛与深翻了个身,说:你该回去了。
    曲炀又把他翻过来,按着他亲了好久才放开,说道:这么绝情,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也算是两夜夫妻了,你怎么这么对我。
    薛与深被他缠得烦了,不悦道:谁跟你夫妻了。
    曲炀笑着说道:翻脸不认人了啊,昨晚还那么热情。
    薛与深想到昨晚被这人各种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睡下,恼羞成怒,骂道:滚出去!
    曲炀知道他脸皮薄,也不再逗他,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后,又过来在薛与深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走了。
    曲炀出去了,薛与深松了一口气,本来挺困的,忽然睡不着了,心里又有点怪怪的,曲炀时不时的亲昵行为让他觉得很不习惯,他们又不是情侣关系。
    薛与深躺了好久,困意全无,也起床了。
    他出去惊讶地发现厨房里有响声,走过去一看,看到曲炀赤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棉质的睡裤,手里挥舞着锅铲在煎蛋,嘴里哼哼唧唧地在唱着歌。
    薛与深本来是打算去洗漱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停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发呆,曲炀身上有独特的蓬勃的精神气,年轻而充满朝气,青春的气息。
    薛与深靠在门边听着曲炀哼唱,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曲炀唱歌,他的嗓音很好听,很纯真。
    薛与深第一次注意到曲炀,就是因为他的嗓音,果然是唱歌的料子,随便地哼唱几句,都很撩人。
    他突然想起曲炀说过的话,他在拍视频吗?他忽然有点感兴趣了。
    曲炀哼了一会,像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停下歌声,回头就看到薛与深在看他,头上的毛乱糟糟的,又没有戴眼镜,看着呆呆的,很可爱,笑着说:怎么了?
    薛与深问道:怎么不唱了?
    曲炀:你喜欢?
    薛与深:继续。
    曲炀耍赖似的说道:你亲我一下,我就继续。
    薛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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