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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非要当我孩子他爸——策以(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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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曲炀也没有别的意思,自己把人上了,内心也很愧疚,本就是自己也有责任的,只是刚才薛与深想要走,他才说了这种话,没想到薛与深居然像是真的在考虑该怎么对他,这倒是让他来了点兴趣。
    薛与深有点头疼,曲炀跟他的年龄相差有点大,要是跟他差不多,这个倒是好办,负责就把他带回家了,但曲炀才快20岁,正是大好年华,不能耽误了人家。
    最重要的是,曲炀是个直男,又不喜欢男人,叫他怎么负责?估计怕是对他恶心透了,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了。
    薛与深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忽然想到曲炀不是欠了很多债吗?要不给他钱?
    想到此,薛与深试探性地说道:要不,我给你钱吧。
    曲炀本来一副玩味的样子,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阴沉,他定定地看着薛与深,像是要把人吃了。
    没想到薛与深是这样看待他的,从他们第一次遇到,就把他当鸭子,现在还是这样把他当鸭子给钱打发,在他心里,自己就是这样不堪的人吗?
    他最讨厌这样的人,就像他的亲生父亲一样,有点钱带着各种人回家过夜,从来不用负责任,用钱打发了。
    在圈里,他也知道很多高层这样,让他不耻。
    薛与深居然也想用钱来打发他!这是在侮辱他!这比当众扇他耳光还让人难受。
    曲炀豁然从床上起来,逼近薛与深,咬牙切齿道:你当我是什么人?鸭子?
    薛与深往后退了一步,看到他凶狠的眼神,愣了一下,从认识曲炀以来,就没见过他这么生气过,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神变得深沉可怕,怒气滔天。
    薛与深内心慌乱无比,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没这么想,你
    不用说了!曲炀打断他,转过身不再看他,冷着声音说道:你走吧!
    薛与深说道:对不起,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又不是情侣,你也不喜欢男人,我怎么对你负责,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曲炀冷笑一声:还不走,怎么,还想着让我再干你一次?
    薛与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身体还痛着,昨晚的确不是什么好的记忆,让他觉得十分难堪。
    薛与深站了一会,走了。
    薛与深打了一辆车回家,头脑昏昏沉沉地,回家后就直接睡觉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薛与深感觉到有人在跟说话,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发现是凌乐。
    凌乐见他醒了,松了一口气,高兴道:你醒了啊?
    你怎么在这?薛与深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是哑着的,说话变动的极为困难,喉咙有点痛,估计发炎了。
    凌乐愣了一下,说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薛与深一脸懵逼:嗯?没有啊。
    凌乐说道:你今早给我发短信,说生病了,让我来你家的啊?
    今早?
    薛与深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了,他昨天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怎么可能是今早,难道已经过了一晚了吗?
    回家之后,直接就睡下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但是他好像没给凌乐发过短信的啊。
    凌乐摸了摸薛与深的额头:你怎么了?傻了?发烧了也不知道吃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睡着,怎么变得这么笨了。
    凌乐给薛与深倒了水,喂他吃药,见他愣愣的,说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薛与深说道:没事。
    凌乐絮絮叨叨地说道:昨天我听有人说你聚会参加到一半,就走了,也不跟他们说一声,还有那个,那个谁来着,忽然想不起名字了,叫什么来着。宁羽,对,宁羽,他也走了,说你们一起去的,难道也是一起走的?
    薛与深的本来潮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看着凌乐,嘴唇哆嗦了一下,想要说,却不知道怎么说。
    凌乐见他神色不对,收起玩笑的表情,追问道:怎么了?发什么了什么?
    薛与深想了想,把昨晚宁羽对他下药的事情说了,隐去了跟曲炀的那段荒唐,只说是被人救了,至于怎么救,他含糊过去了。
    凌乐沉着脸听他说完,发狠地骂道:妈的,看不出来他居然是个畜生,连我兄弟都敢动,看我不弄死他!
    凌乐怒气冲天,拿出手机就想打电话给自己的人去找宁羽麻烦。
    薛与深连忙拉住凌乐要打电话的手,说道:别现在也没什么证据,我也没受到他的实质性伤害,你别乱来。
    凌乐推开他的手,说道:你别圣父!昨晚要不是有人救了你,你后果不堪设想,绝对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这逼崽子我看他是活腻了。
    薛与深沉声道:凌乐!
    凌乐看着他,不解。
    薛与深说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别弄出人命来,我不想你去坐牢。
    凌乐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真圣父,你没事就好,你要有事,我直接把他剁了喂鱼。
    凌乐也知道薛与深是在担心自己,这种事还是悄咪咪做了好,总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了对方吧,总之,是要给他点教训的!
    薛与深放下心来,想了想,说道: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别人?
    凌乐露出奇怪的神色,说道:什么别人,你家里还有别人?
    薛与深摇了摇头,不再追问,他在想什么呢,曲炀那么生气,怎么还可能在他家呢,真是让人头疼。
    凌乐说道:人没有,倒是有只猫,你什么时候养猫了?是不是你上次画了发朋友圈的那只?
    薛与深愣了一下,曲炀的猫还在他家?他还没走吗?他突然想去看看书房,想看看曲炀有没有带走他的行李,但是此时他身体酸软无力爬不起来,凌乐又在这,想想还是算了。
    薛与深对凌乐说:嗯,你帮我喂喂它吧,猫粮在客厅的茶几下面。
    凌乐说道:你真的很奇怪,居然养猫了,你不是最讨厌这些猫猫狗狗的吗?
    薛与深说:现在喜欢了不行吗?
    凌乐说:好,行行行,我去帮你喂猫,那猫叫什么名字?
    薛与深抿了抿唇,说道:雪梨。
    凌乐听到这个名字,突然一个爆笑,哈哈哈哈你想笑死我啊,薛老师,你怎么取的名字,这么可爱,不像你的风格啊。
    薛与深心道本来也不是我取的名字,不过他懒得跟凌乐解释了,雪梨这名字也没什么不好的啊。
    薛与深在床上躺了一天,才好,这期间凌乐直接住在了他家照顾他,睡得书房,还跟薛与深说怎么知道他要来提前把床都拉出来了。
    薛与深抿着唇,没说话,他在想曲炀怎么不来了?他在哪住?
    薛与深想了想,拿了手机看,手机有很多未接电话,还有短信,宁羽打来的,求他原谅,说是喜欢他很多年了,一时糊涂才这样。
    薛与深没回复他,不想理他。
    他翻到发送箱,看到自己给凌乐发的短信,短信确实是在早上发的,但是他完全没有印象了,可能脑子烧糊涂了。
    他打开微信界面看,找到曲炀的头像,是一只雪梨的照片做头像,看起来挺可爱的。
    他点开曲炀的头像,有几条信息未读,是他去参加同学聚会那天晚上曲炀给他发的信息,问他聚会什么时候结束,可以去接他一起回家,他也在附近。
    后面,曲炀又问他怎么不回信息,是不是跟同学玩得太开心了,让他注意别喝醉了。
    曲炀后面连着发了几个表情包卖萌的。
    薛与深那天都没看手机,没注意到,自然没有回复他。
    他网上翻了翻以前的聊天记录,他们加了好友没多久,聊天记录也不多,偶尔都是曲炀来问他,两人聊得有一搭没一搭的。
    薛与深看着聊天记录,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酸涩的,他给曲炀发了个微信问他在哪,过了很久,曲炀没回复他,以前聊天都是秒回的。
    隔了一天,薛与深实在是忍不住,又发了信息过去问他,还是没有回复。
    不回复,也不拉黑他,什么意思?
    薛与深也有点生气了,自己又不是故意的,没把他当鸭子,但是怎么负责,他确实不知道,给他钱还不好吗?想要多少,自己力所能及地给他,让他把债务还了,也不用出门总戴着口罩躲人了。
    薛与深给曲炀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来把他的猫带走。
    薛与深发完信息烦躁地把手机一扔,忽然又听到嗡嗡地响声,他立马拿了手机一看,是凌乐来电。
    薛与深神色一淡,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接了电话:怎么了?
    凌乐在电话那边笑道:宁羽进局子了。
    薛与深一惊,宁羽对他下药这事,他没有报警,一是没有证据,二是后来他跟曲炀发生了那事,到时候警察问起来,还真不好说。
    凌乐说:是一个叫曲琳的女孩子报警的,你认识她吗?
    薛与深沉默了一下,说道:是她救了我。
    凌乐说道:不过呢,便宜他了,只是带去问了话就放了人,现在医院已经不要他了,丢了工作。他没跟薛与深说自己派人去打了宁羽一顿,估计要在床上躺几个月,晾他也不敢去报警。
    薛与深嗯了一声,叹了一口气,坏人有坏报吧。
    他忽然想到,曲琳,曲炀,都姓曲?他们该不会是一家人吧?
    薛与深挂了电话,想给曲炀打个电话过去,听到门咔嚓一声响,有人开门进来了。
    第32章
    不知怎么的, 薛与深突然有些紧张,朝门口看去。
    薛与深见进门的人,心里微微落空,更多的是意外, 喊道:妈, 你怎么来了?
    陈月提着两袋东西进来,听到他声音, 斜了他一眼, 说道:我不来, 你就不认我这个妈了是吧?
    陈月每次说话都是这种口气, 薛与深已经习惯了, 无奈地说:没有。
    陈月责怪道: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跟家里打个电话, 也不回家吃饭, 你说说你, 像话吗?
    薛与深抿着唇不说话, 距离上次他被迫出柜之后,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跟家里联系了,很怕他们不理解, 也怕他们给自己压力, 就索性不联系了,想着过段时间他们怒气值淡了之后再联系可能会好一点。
    陈月把两袋东西拿出来, 打开薛与深的冰箱,空落落的, 只有几瓶饮料,说道:你吃的什么啊,怎么都没什么东西?
    薛与深道:我都吃完了。
    陈月说道: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抄手,这个放冰箱里, 可以吃好几次了,还带了一瓶我自己整的酸菜,这个炒肉吃,特别下饭,这个你爱吃的麻辣牛肉,下面吃拌饭吃都很好吃,都给你放冰箱了啊,这个能吃很久。
    陈月看着薛与深呆愣的样子,说道:怎么了,见我来,不高兴?
    薛与深摇摇头,哭笑不得:没有。没有不高兴,只要你不骂我,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陈月把东西放好了之后,看了看屋子,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你那个小男友呢?
    薛与深:什么小男友?
    他以为妈妈会避开这个话题的,毕竟上次不欢而散,现在居然主动提起,还说小男友这个称呼,着实令他感到惊讶,看这个样子,好像没有特别反感。
    陈月见他脸色不好,迟疑了一下,说道:怎么了分手了?
    薛与深哭笑不得:没有。都没谈,哪来的分手。
    他跟曲炀现在的关系,真的是尴尬到不能再尴尬了,还是不见面了好,但是,不见面,心里又有点
    陈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听说凌家那小子要结婚了,找了个男人,没想到还真要结婚了。
    陈月知道儿子是同性恋之后,回家大哭了一顿,孩子他爹还觉得她小题大做,不就是喜欢男人吗,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新鲜什么,多的是男人结婚的,还有男男生子的例子,小两口又因为这个事情,大吵了一架。
    陈月这段时间特意了解了一下,广场舞的几个老伙伴,也有家里媳妇是男人的,男人和男人结婚,真的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了,有人问她家薛与深的情况,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大家都劝她要开放点。
    薛与深很惊讶,凌乐要结婚的事,他是知道的,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结婚的对象了吗?昨天他来这里,也没跟自己说啊,跟严鸣结婚吗?
    陈月又看着他,说带:你啊,你要是算了,你喜欢就好,不要后悔就行。
    薛与深猛地抬起头来,心里情绪起伏着,声音都有些颤抖,妈,你答应了?
    陈月脸色淡淡,抿了抿唇,最后说道:我们管不了你那么多了,你从小就性子冷,不愿意与人亲近,我们是真的怕你一个人孤独到老,你要是找个你喜欢的,也好,我不答应,你这辈子就不想回家了是吧?
    薛与深的心,突然从地上一下子飞上了云霄,整个人都轻盈了起来,心里的那些郁闷一扫而空,他走过去,抱住了妈妈的肩膀,说道:妈,谢谢你。
    薛与深突然鼻子有点发酸,他从小就跟父母不亲近,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突然之间,他妈对他这么好,反而有点不适应了,再加上,生病的人很容易脆弱,心里涩涩的。
    陈月回抱着他,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好多年没抱过你了,长得这么大了,妈妈都赶不上你了。
    薛与深心里情绪翻涌着,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陈月放开了薛与深,说道:好了,你还没吃饭吧,妈妈给你做饭吃,叫你那个,小男友一起来,你还没给我正式介绍他呢,上次连名字都没问,不像话,真不像话。
    薛与深:
    陈月已经进厨房去了,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说长得挺帅的,但是年纪太小了,也不知道靠不靠得住,但只要他为人踏实,上进,也是好的。让薛与深找个时间带回家去,他爸也想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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