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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师尊的白月光——仓鼠浅(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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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灵团子们不断地撞着萧隋的指尖,气恼他怎么把这种秘密的事情给说出来了,却被人用指尖弹飞。
    景瑜笑着道:你别欺负它们了。期待你们的惊喜,我他的视线投向了竹屋:我尽快回来。
    景瑜与萧隋都不是喜欢聊天的性子,谈了几句便各自分开。景瑜迟疑了一下,还是推门进了陆北津打坐的竹屋。
    陆北津一个人心魔缠身,景瑜实在没法放他独自待着。就算他对陆北津意见很大,但若是这人真入魔了,遭殃的还是清幽谷。
    少年无聊地看着陆北津在心魔之中沉浮。这人有时候会忽然清醒过来,叫他一声,景瑜随口应下,陆北津便又被心覧哹魔席卷了进去。
    景瑜:行吧。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整日。陆北津的面容有些憔悴,眸光却恢复了平常的冷静。
    他抬眸,望见景瑜的身影,轻声问:你一直在这?
    景瑜笑了:这可是我家,师尊想赶我去哪里?
    没有。陆北津收回视线,缓缓起身,出去吧。君卿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回来了。
    那个拒人于千里的陆北津。
    景瑜眸中的笑意淡了些,拦在陆北津身前:你把修为渡给了我,我先出去。
    陆北津不赞同:君婉就是冲你而来,给你修为只是让你自保,不是送死。
    可我也怕你看见君卿,就不舍得下手了呀。景瑜毫不退让。
    陆北津沉默半晌,最终极轻地颔首。
    萧隋已经等在门外,准备送他们出去。与萧隋擦肩而过时,景瑜忽然想起:你之前骗了我。
    刚开始的时候,萧隋还跟他说,帮他隐瞒陆北津是因为想多看他几眼。
    萧隋:我骗了你什么?
    你说你喜欢我。
    萧隋极轻地笑了一声:那不是骗你,我确实想多看你呵。
    话音还没落定,陆北津便已上前来,将景瑜拦在身后。
    倒不是因为两人的谈话内容对他产生了什么威胁在心魔之中,他已经坚信景瑜对他的爱意但两人之间融洽默契的交谈方式,仍让他觉得自己被排挤在外。
    景瑜不解他怎么了,笑意淡了:师尊,你要反悔?
    陆北津百口莫辩,没法说出自己堂堂北津仙君,是因为不愿景瑜与旁人谈话才插入进来。冰凉的指尖在空气中轻轻颤了一下,而后陆北津为景瑜让出一条路来。
    萧隋就像是刻意与他作对一样,偏要与景瑜挨在一起,才打开清幽谷的出口。
    紊乱的灵气刮了进来,刺得景瑜额角发痛,外面想必已经乱成一团糟了。景瑜闪身出去,陆北津也收了视线紧随而上。萧隋缓缓关上出口,心中想着,若是陆北津还有来清幽谷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治他一番。就算不为了景瑜,他自己也够讨厌这人了。
    外面的两人是不知道他的打算了。
    景瑜出了清幽谷,便被一阵诡异的风刮得与陆北津失去了联系。
    天地像是被锐利的器物割开,分隔成不规则的小块。在杂乱的空间之中,道道阵光闪烁,吸取着灵境剩余不多的灵气。景瑜朝着阵心追去,一阵风沙却已逼近他面前。
    当心。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将他扑倒在草地之中,躲过了肆虐的风沙。
    容积羽。
    景瑜反应极快,身形几转,宛如灵蛇一般,最终将容积羽死死按在地上。
    容积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一如往常的,讶异之后是无尽的兴味。他即便被压在地上,景瑜的指尖点在他的命脉上,也仿佛没有感觉到,仍温柔地笑着:我醒来以后,就发现你被陆北津带走了。我还以为近些时日见不到你了。
    景瑜忽然发觉,如果论起不要脸,陆北津可能不敢在整个修真界称第一。
    至少他现在已经发现了一个,比陆北津更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而且一说就是很久。
    少年垂着眸子,眼底的情愫冰凉如水,灌入容积羽心中。
    我只是来朝你讨个说法。景瑜淡淡道,我们最好快些,我还有旁的事情要做。
    容积羽闭口不言,神色却没有一分紧张。
    景瑜从他的神情中看不出什么,微微皱眉,没有耐心与他耗下去:你利用樊樊与我,想杀掉陆北津。
    容积羽安静地看着景瑜,目光里竟带了几分专注的笑意:是。你伤心了吗?我不是故意伤你的。
    听见他爽快地承认,少年的眸光霎时间冷了下来。
    陆北津失去了景瑜的行踪,一向波澜不惊的心中,生出一丝忐忑。
    他从前以为自己不关心景瑜的行踪,却原来只是仗着炉鼎印,早已习惯了时时能监测到景瑜的状态。
    罢了,景瑜不在此处也好。
    因为这里正是夺舍大阵最危险的阵心。
    男人的手中握着剑,遥遥望着守着阵心的君婉。
    剑上覆了霜,冷意四散,君婉一袭红衣,被剑气激得忍不住发抖。
    见到来人,她有一瞬恍惚,而后惊喜道:陆北津,你没有把景瑜带走,是不是!我果然还没有失败
    失败?陆北津向来懒得多分眼神给她,如今却死死盯着她,像是想看穿她胸膛内跳动着的还是不是一颗人的心脏,你想做什么。
    君婉顶着陆北津的压力,瞒了他那么久,终于决定牺牲小灵境与其中的修士,强行启动夺舍阵法可在这种紧要关头,陆北津竟然带着景瑜失踪了。
    她找遍整个灵境,也不见两人的踪迹。已经崩溃地发作过一次,此次回到阵心,也只是不甘心罢了。谁能想到,就这么让她撞到了一丝希望。她看着陆北津,眸中红光闪动,是走火入魔之相:当然是救活阿卿啊。我的阿卿,和阿姊相依为命这么久,却为了你这条贱命,受了那么重的伤陆北津,你不该还阿卿的吗?
    陆北津的剑指向地面,道道剑气有如实质:君卿确实对我有恩,我也从未说过不愿复活他。
    即便他对君卿的性子一直喜欢不起来,但君卿确实在他出清幽谷后捡了他,瞒着陆家给了他一个栖息之地。
    便是冲这份恩情,陆北津也不会轻易放弃复活君卿。
    那你为什么用剑气指着我!去把景瑜带过来!君婉大声道,过久的压抑让她一时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难道你想背叛阿卿吗!
    陆北津丝毫未动,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是你背叛了他,要将他变成邪神。你想过他活过来会面对什么吗?他那种怯懦的性子,你要让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一个只能依靠危害别人而活的邪神?
    我关不了那么多若不是因为你无能,阿卿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君婉字字相逼,你当初救不了阿卿,如今也别想保的了你那炉鼎!
    陆北津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君婉见状,忍不住放柔了声音:我错了,陆北津,你原谅阿姊。我只是太久没见到阿卿了,我好想他,你发发善心,让我见见他好不好
    剑气闪动了一瞬,但终究没有刺向君婉,也没有动阵心。
    君婉红着眸子,面上委委屈屈,心中却生起胜利的快意来。
    不管成了什么仙君,陆北津也永远只能被她与君卿拿捏,永世不得翻身。
    就算不愿意为她找景瑜来又如何,她的合作者有控制景瑜的把柄,只要那只在镇树中养了几十年的蛊虫下在了景瑜的身上,不用她动手,景瑜也会自己靠近阵心,她的阿卿就会借着景瑜的身体重新回到她面前
    景瑜微微皱眉:你与镇树中的那个茧有关?
    方才景瑜颈后一阵冷风,容积羽忽然出手,一条肉虫被钉在树上,扑腾几下就失去了生息。
    景瑜看得清楚,那虫子是咬破了容积羽的乾坤袋,私自跑出来的。尽管没有见过,但这只蛊虫上面的气息,与镇树之中的那个茧一模一样。
    是那只能控制神道修士的蛊虫
    景瑜突遭变故,一时间也没有继续问关于樊樊的事情。
    容积羽仍是那副温柔的笑:只是之前恰巧路过,偷了君婉的战利品罢了。没想到它牙口这么厉害,咬破了乾坤袋。现在看来,我杀了它好像帮到你了?
    他这么说,景瑜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君婉从镇树中取走了这只蛊虫,而后被容积羽钻了空子取走。而非容积羽早就知道这蛊的存在。
    景瑜稍稍放松,没有告诉容积羽那蛊虫的真实用途:放任它活着,确实会有点麻烦。
    容积羽轻轻笑道:能帮到你就好。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这人的笑容,有时候确实很迷惑人。更何况,他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与君婉他们有牵扯。
    少年的目光闪动了一瞬。
    *
    作者有话要说:
    趁还没开始卡赶紧发文,机智的我qwq!
    其实是昨天睡太晚,今天头疼了一天,写完这章我就去睡觉啦。啾啾。
    第36章 了然(九)
    容积羽的眼神里带着鼓励, 景瑜没有见过这种情绪,抿了抿唇:你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利用我?
    容积羽轻轻叹了口气: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作为无极宗的首席弟子, 与陆北津之间的仇怨太深了, 原本不想将你牵扯进来。但仅仅以我的力量,很难对陆北津造成影响。
    自己没办法对抗陆北津,所以借助了外力。
    景瑜的眸光微冷。比起利用他与樊樊,更加值得怀疑的, 是容积羽与魔修的联系。
    所以你投奔了魔修。和他们联手。景瑜冷冷道。
    容积羽先是一怔, 而后笑了:你误会我了,我和魔修没有牵扯。那点魔气,只是之前杀死魔修时,用术法提取的罢了。魔气对仙道修士的神识来说无异于剧毒, 我将它放进你体内,想要借由你们的关系, 直击陆北津的识海却没想到,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坚韧。
    这也太坦诚了, 景瑜再想问什么, 也问不出了。
    以他的立场来看,容积羽除了手段下作了些, 确实也没有害他与樊樊的心思。他造成的那些痛苦,比起陆北津给予自己的, 简直是九牛一毛。
    可是景瑜内心还是忡忡不安。
    此时, 天地忽然震动, 灵气暴乱了片刻, 却又很快停止。
    容积羽皱眉:不好, 阵法要启动了。君婉是冲着你来的, 她想要用阵法夺舍你,你快些离开。
    景瑜多少能猜出这阵法的用途,奇怪道:这些也是你趁君婉不注意偷听到的?
    倒不是偷听,只是之前你和陆北津失踪后,她便疯疯癫癫的,有走火入魔的迹象。还说要拿着那蛊虫把你召回来,做容器复活君卿君卿可都死了百余年了。容积羽轻叹一声,就算是站在一个朋友的角度,我也不希望看见你因为一个丧失生命已久的人而被牵连。更何况,这些灵境,它们还很需要你。
    景瑜一时沉默,他果然还是不理解,容积羽这等担心的肺腑之言,究竟是真是假。
    容积羽却笑着道:先前的就当我胡言乱语吧,接下来的话你听好了这夺舍阵法我认识,阵心闪过三次,阵法便会启动,到时候只要你还在阵中就会被锁定,而后汇集整个阵法的力量将你的神魂击溃。趁阵法还未启动,你快些离开。
    景瑜抬眸看了一眼灵境,轻轻吐了口气:灵境被迫害至此,你让我离开?
    容积羽沉默了片刻:是我疏忽了。此阵凭依在整个灵境的生机之上,要毁去阵法,需要将阵心之中的十道禁制尽数破坏,就算少了一道,这阵法也会生生不息。不过我先前受伤不轻,恐怕不能与你同去了。陆北津呢?他不应当和你在一起吗?
    管他在哪呢,反正死不了。景瑜眸光微冷,指尖泛起点点光辉:我好像还没说过,要就这么饶过你。
    陆北津与君婉对峙良久,不至于没看穿她拖延时间的伎俩。他只是也趁机寻找着阵心的禁制。
    他的修为分给了景瑜一部分,剩下的大半都在压制心魔,这阵法庞大,又有整个灵境做支撑,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在他们身后的远处,一簇焰火升起,无声地炸裂开,映在君婉的眼眸之中。
    陆北津没有遗漏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慌乱,淡声道:怎么,你的同伙失败了?
    其实不是失败,而是容积羽竟然在这种关头之上发出信号,说要退出她的计划。但那只能控制神道修士的蛊虫还在他手里,该死的东西。
    君婉沉默了片刻,而后神色变得更加歇斯底里。这已经足够能说明情况。
    陆北津嘲道:看来你再拖延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那倒未必。如今只是失了容积羽的保障罢了,就算光用这阵法,她也不能放弃复活阿卿的希望。
    君婉的目光迅速地在陆北津与阵法之间游离,寻找一个更稳妥的法子,强行启动阵法。陆北津也在等着她触碰到阵眼的那一瞬,将阵法毁掉,所以她必须足够谨慎。
    她的眸中蓄满了泪水,全然收回了气势,楚楚可怜得宛若一个被恶人掳走的良家姑娘:陆北津,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我只是想让阿卿重新回来而已。没有他的这些年,你也过得很艰难不是吗?
    陆北津微微启唇,轻呵了一声。
    便是这一瞬,君婉的身形动了。一片红影如同鬼魅般飘忽,刹那间一分为三,各飘向不同的方向。
    陆北津不是喜欢猜禁制的位置吗?那就给他三个气息一样的影子,让他一口气猜个够。
    唯一的担心,便只有陆北津会同时攻向她和分.身。但陆北津能与她在此对峙这么久,而非像平时一样直接出手,想必也不是毫发无损。
    她在赌,赌陆北津有没有显露出来的旧伤。
    白色的身影没有动。
    她猜对了!君婉眸色微动,准备解开禁制。
    陆北津却淡声道:你今天很可笑,为了激怒我,一直说我不愿意与你一同复活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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