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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封玖(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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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衙役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来打我啊!
    衙役:
    围观百姓瞪大眼睛。
    他们实在好奇堂上那位年轻公子到底是谁。
    冯二笔掏令牌是背对着他们的,所以百姓并不知道楼喻身份。
    楼喻淡淡道:先将我的人放了。
    下官这就吩咐人去办!
    吴志连忙命人去大牢请出蒋勇。
    蒋勇正和姚金聊得酣畅,忽有牢头面色苍白跑来,一双手抖得连牢锁都开不开。
    他好心起身:要不要我帮你?
    牢头手更抖了,欲哭无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蒋大人勿怪!
    姚金张大嘴巴:
    其余牢犯:
    那个壮硕的狱霸摸摸自己的脖子。
    还在,幸好!
    蒋勇眼睛一亮:是公子来救我了?
    牢头颤抖点头,终于打开牢门,腰弯得可深可深了。
    大人,您请。
    蒋勇利落踏出牢房,回头看向姚金,朝他呲牙一笑,摆摆手潇洒离开。
    姚金趴在牢门上目送他走远,忽然一拍大腿。
    还真说出去就出去啊!
    蒋勇精神抖擞来到公堂,见到楼喻立刻半跪于地:属下办事不力,请公子责罚!
    起来吧,你受委屈了。
    蒋勇目光崇敬:公子,属下没受委屈,只是劳您亲自跑这一趟,实在羞愧。
    给你的护卫腰牌,下次记得用上。楼喻吩咐道。
    护卫腰牌上都刻着主人家的名号,楼这个姓在大盛意味着什么,连傻子都知道。
    但凡蒋勇掏出腰牌,吴志等人也不敢让他下狱。
    蒋勇挠挠头,属下是想低调些。
    楼喻知他心意,遂笑道:回去跨个火盆,毕竟下了狱,去去晦气。
    好嘞!
    楼喻并非闲人,他们已经在启州逗留数日,是时候该返程了。
    只可惜那个卖棉花种的行商还没找到。
    就在这时,蒋勇附耳低语几声。
    楼喻喜出望外,问:当真?
    蒋勇一脸庆幸:得亏属下进了趟大牢。
    楼喻深以为然。
    怪不得王珣找遍启州城,也没能打听到这人的消息。
    这吴志还有那么一点用。
    他正色对吴志道:你冤枉我的护卫,不能就这么算了。
    吴志忙狗腿道:公子若有吩咐,尽管使唤下官!
    我要一个人。
    公子尽管说,不管是谁,只要下官能找到,一定送到公子眼前!
    楼喻吩咐:一个行商,叫姚金,据说犯了走私罪,可有他的卷宗?让我瞧瞧。
    吴志哪敢让他看卷宗?
    走私罪完全就是他杜撰的,卷宗上漏洞百出,要是被贵人发现,他这顶乌纱帽就别想要了!
    当然,眼下这顶乌纱帽也不是很稳。
    他心思活泛,立刻道:公子,姚金刑期正好到今天结束,下官这就派人放他出来!
    楼喻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但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
    眼下世道不平,我在外行走必须低调,你切莫泄露我的行踪,可记住了?
    吴志连连点头,下官一定约束府衙上下!
    至于衙外的百姓,他们根本没看到令牌。
    楼喻俯视着他,微微一笑:那就行刑吧。
    吴志懵了一下,还真要打啊?
    慑于那枚金色令牌,吴知府选择忍辱负重,小心翼翼问:公子,可否让下官先驱散衙外百姓?
    堂堂知府,总不能真的在众目睽睽下被杖责吧?
    楼喻无意在启州逗留,只是想教训一下吴志,总不能把人往死里逼,遂应了。
    就在吴志享受杀威棒的疼爱时,姚金被带上公堂。
    即便隔着脏乱的头发,都能看到他震惊的眼神。
    堂堂知府被自己的衙役打板子,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蒋兄弟到底是何身份!
    冯二笔问:你就是姚金?那个卖给王珣白云花种的行商?
    姚金机械地点头。
    冯二笔又道:我家公子将你从牢里赎出来了,以后可愿跟着公子?
    姚金愣愣看着冯二笔:要签卖身契吗?
    就算要签他也愿意啊!
    能让知府心甘情愿打板子的,天下有几个人能做到?!
    这么粗的大腿,只要抱上,那何止光耀门楣!
    冯二笔皱眉:你不愿就算了。
    姚金:愿意!小人愿意!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立刻跪下磕头。
    那就走吧。
    姚金起身,在知府鬼哭狼嚎的痛叫中,缀在四人身后,大摇大摆地走出衙门。
    他觉得这一幕场景,格外地梦幻。
    大概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为免夜长梦多,回客栈后,楼喻吩咐姚金洗漱干净,换身衣服,便携众人赶往鸿运码头,重新登船起航。
    姚金长得喜庆,洗干净后,瞧着也不赖。
    他战战兢兢跪在楼喻面前。
    他虽不知楼喻具体身份,但知府都那般卑微,可见眼前这少年身份有多贵重。
    楼喻单刀直入:你从哪弄来的白云花种?
    回公子,小人之前跟着商队去了一趟西域,从那儿得来的。
    楼喻心中大定。
    等回庆州后,他就组织商队,专门走一趟西域。
    *
    行船实在无聊,楼喻便吩咐人做了一副军棋。
    现代军棋的棋子是司令、师长、团长等这类称谓,他就换成大盛的同等军职,再把地雷改成陷阱。
    霍延雕刻功夫又快又好,依照楼喻的吩咐,很快完成一副棋。
    军棋考验的是执棋人的战术和心理,对训练人的思维能力和心理素质大有裨益。
    楼喻叫来大家,跟他们讲解了军棋的玩法规则,问:谁想试试?
    我!杨继安率先举手。
    方才听楼喻讲述时,他就已经跃跃欲试。
    这种棋法可真有意思!
    楼喻教给他们的是暗棋的玩法。
    暗棋中,布局的精巧和沉稳的心理是关键,相当考验人的大局观和细心程度。
    他在现代玩过很多次,对规则把握熟练,不过一会儿,便攻得杨继安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杨继安懊恼地抠着脑门,眉头皱得跟什么似的。
    还有谁想玩?
    楼喻笑看霍延,你来?
    霍延在他对面利落坐下,双方开始布局。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天才和普通人之间是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的。
    楼喻自诩是个普通人,他的优势不过是接受过现代相对先进的教育,不过是提前掌握了军棋的规则。
    可这样的优势,在霍延这样的天才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第一局,楼喻险胜。
    第二局,霍延险胜。
    第三局,楼喻被霍延碾压。
    他暗叹一声,果然是术业有专攻,跟这种天生的将才比布阵技巧,那可真是自取其辱。
    虽然想得开,但楼喻还是不可避免地面露沮丧。
    霍延适时道:殿下如何想出这种棋法?很有用。
    是啊,我觉得可以在军中推广,让将士们都学一学。杨继安不遗余力地附和。
    冯二笔更不必说。
    在他眼里,就没有谁能比得上他家殿下聪慧。
    楼喻被他们逗笑,心中挫败倏然消散。
    而今霍延是他的人,他的人有这般能耐,他应该为之自豪才是。
    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楼喻起身让位,你们继续玩。
    杨继安闻言,迫不及待坐到霍延对面,笑嘻嘻道:霍统领,请多指教。
    小孩输了一局又一局,却丝毫不见颓丧,反而越挫越勇。
    他学习能力很强,输了几次后,跟霍延学到不少战术,并举一反三,加上自己一些奇特的思路,有时甚至能和霍延陷入胶着之地。
    楼喻坐在一旁,笑眯眯地一边喝茶一边观战。
    军棋很快在船队中流传开来。
    大家待在船上这么多天,实在太过无聊,又是一群军汉,对军棋这种玩法很是喜欢,闲暇时便自己用木头做了不少棋子玩。
    抵达庆州前一天,河上下起了雨。
    眼看就要入冬,天气越来越寒。细密的雨丝落在河面上,泛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从前日起,楼荃就经常站在甲板上眺望庆州的方向。
    今天下雨,楼喻怕她无聊之际又想东想西,便拉着她跟她讲庆州如今的模样。
    楼荃其实这些天听了一耳朵,不管是冯二笔还是杨继安,说起庆州府如今的变化,都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夸赞阿弟的话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她由衷感到自豪。
    楼喻跟她保证:阿姐,等回去,我就烧一盘土豆给你吃!
    楼荃笑容温婉,正要答话,舱外忽然传来嘈杂哄闹声。
    二笔,去看看怎么回事。
    冯二笔跑出去,片刻后回来,身旁还跟着霍延。
    霍延神色镇定:前面河道有船队挡了去路,等靠近再去交涉。
    我去看看。楼喻起身,阿姐你待在这,不要出舱。
    好,你小心。
    楼喻出了舱室,见不远处的船队确实行速缓慢,且有几条船并排而行,导致他们这边船无法通过。
    船队共有八艘船,其中三艘大船,三艘中型船,还有两艘小艇。
    配置倒挺完备。
    对方显然也看到他们,舱室涌出不少人,全都居高临下,虎视眈眈。
    蒋勇得霍延嘱咐,高声问道:前面的兄弟,能不能挪一下道啊?
    总不能一直慢吞吞跟在人屁股后头吧?
    明明船那么大,却行得这么慢。
    楼喻观察到对方船只吃水很深,估计船上运载的货物很重,所以速度相对较慢。
    应该是个财大气粗的船帮。
    对面走出一人,身材高大壮硕,胡须浓密,一身匪气。
    他打量楼喻等人,嗓门洪亮道:你们要是不急,就跟在后头,咱们给你们开道,哈哈哈哈。
    这就是不想挪的意思了。
    蒋勇抱拳:我们确实有急事,还请壮士行个方便!要是能借个道,一切好说!
    什么好说不好说?大汉蒲掌在栏杆上重重一拍,搁这瞧不起谁呢!
    蒋勇急道:不是这个意思!这位壮士,咱们确实有要事,要是兄弟们愿意借个道,我等一定感激不尽!
    老子需要你感激?对方根本不买账。
    蒋勇无奈,只好向霍延求救。
    霍延上前一步,面色平静道:那要如何,你们才肯让道?
    他身姿挺拔,举止颇有行伍之风,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身怀武艺,且一定是个高手。
    对面那汉子见猎心喜,却故作鄙夷:你们有什么资格让咱们让道?老子就不让,你能咋地?
    霍延眸色陡深。
    蒋勇,替我取箭来。
    蒋勇一愣,旋即一喜,忙不迭去舱室取了弓箭来。
    两船相隔有百步远,再加上斜风细雨影响,准头很难把握。
    那汉子见状,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你要是能射中咱这船上的桅顶,老子叫你爷爷!
    其余船员皆嘻嘻哈哈笑起来。
    他们所在这艘船是中型船,前头还有大船。
    大船的桅杆顶端比中船要高,但距离楼喻他们就更远了。
    霍延张弓搭箭,神色凛然。
    从楼喻的角度看去,少年统领眸光坚毅,胸有成竹。
    只听咻的一声,箭尖穿透雨幕,闪电般划过长空,如潮鸣电掣,风行电击,于荡荡河风中,稳稳钉在大船的桅杆顶端!
    长久的沉寂后,蒋勇等人骤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甲板上掌声如雷。
    霍统领放下长弓,气定神闲,忽而转首看向楼喻,眼底透着几分期待。
    雨丝打湿了他的鬓发,有一绺贴在颊边,却丝毫未损其勃发英姿。
    可谓是鹰撮霆击,锐不可当!
    楼喻心脏猛地剧烈跳动一下,旋即恢复如常,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对面陡然喧闹起来。
    所有人惊愕地瞪着大船顶上的箭矢,一个个张大嘴巴,俨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楼喻忍不住笑起来。
    你这箭术得天下第一了吧?
    霍延双眸微亮,面上却自谦道:不知道,没跟别人比过。
    大船被箭射中,自然引起船上人员的注意。
    有船员来到主舱禀报。
    舱中男人手执棋子,眉头微挑,对棋盘对面的人说道:好久没看到这么新鲜的事儿了,走,出去瞧瞧。
    对面之人容貌俊朗,唯一的瑕疵大概就是左眉上那道疤。
    虽说是瑕疵,却无端给他添了几分英武之气。
    他身材高大健硕,盘腿坐在棋盘前显得格外拘束,闻言哈哈一笑:总算有好玩的了,天天陪你下棋,老子都腻了。
    老子?男人秀眉一横。
    俊朗汉子连忙举手:口误,口误,莫要见怪。
    走吧。
    外面下雨,别忘了伞!
    二人并肩行至甲板,仰首看向桅杆顶端的箭支。
    那箭入木极深,箭头全都嵌入桅杆里,箭身稳稳当当,丝毫不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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