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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封玖(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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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懒得跟牢犯计较。
    狱霸面色阴沉,怨毒的目光紧紧盯着蒋勇,忽然跨步上前,一拳击向蒋勇面门!
    经过长时间训练,蒋勇已非昔日府兵,能被选中跟随世子左右,足以证明他的个人能力不俗。
    在他看来,这人不过仗着一点蛮力压制旁人,若论技巧,蒋勇丝毫不惧。
    他身形灵活矫健,在牢房中左闪右躲,那人根本碰不到他分毫,气得怒吼一声,架势更为疯狂。
    蒋勇实在没有耐心跟他周旋,一招击中他某处穴道。
    那人痛得大叫一声,跌倒在地,短时间内再无战力。
    蒋勇收势。
    这招是霍统领教的,果然管用!
    其余牢犯见状,纷纷噤若寒蝉,无人再敢触他霉头。
    角落里的男人眼睛乍亮:壮士好身手啊!
    他挪到蒋勇身边,撩开脏乱的头发,上下打量他问:这位壮士,我看你这周身气派,不像是为非作歹的恶人,怎么被抓到牢里了?
    蒋勇出身行伍,自带一种正气凛然,的确不像奸恶之徒。
    他愁眉苦脸,低叹一声:我是被冤枉的。
    那人:牢里人都这么说。
    蒋勇觉得他说话挺有意思,遂问:那你呢?你有什么冤情?
    我不冤,我确实犯了罪。
    蒋勇更觉得有意思:我看你也不像作奸犯科的人。
    坏人还能在脸上写字?那人自嘲。
    蒋勇摇头:刚才是你提醒我的,可见你是个有良心的人。
    你也太天真了吧!那人哈哈一笑,如果我只是故意唱红脸呢?
    蒋勇:
    此人言辞戏谑,分不清真假。
    他也懒得理会了,遂抱臂站在牢门处,等人救他出去。
    那人又观察他片刻,忽问:你在等人救你出去?
    蒋勇瞥他一眼,没反驳。
    你才刚进来,就想着人把你捞出去?
    蒋勇敏锐道:捞?
    你不知道?那你在这等什么?
    蒋勇转身看他,闲来无事,你跟我说说什么叫捞呗。
    那人倒也不瞒着,席地坐下,语气平淡道:就是交赎金捞人出去,还能有什么意思?
    捞一个人需要多少赎金?
    那人又打量着他:人不同,赎金也不一样。像你这样的,一看就出身不凡,不是当兵的就是大户人家里的护院。你们是外地人吧?你家公子是不是很有钱?又或者,你家女公子是不是很美貌?
    蒋勇瞬间福至心灵!
    他明白了!
    这位知府是故意给他设套,借机将他投入大牢,再跟殿下他们谈条件。
    简直贪婪又恶毒!
    那人见蒋勇双拳紧握,一脸气愤,独独没有恐惧害怕,便知自己猜得没错。
    至少,赎金肯定是不缺的。
    这是个大腿啊!
    兄弟,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来的?
    蒋勇反正闲着没事,索性将自己的倒霉遭遇说给他听。
    旁边有牢犯忍不住骂:干他娘的,仙人跳啊!
    蒋勇点点头,可不是嘛。
    他问:那你又为什么被抓进来?
    走私罪。
    想到自家殿下不仅贩卖私盐,还跟北蛮马贩做交易,蒋勇不由心头一跳。
    你走私什么的?
    那人抠着自己脏污的指甲:我都不知道我走私的什么。
    蒋勇:你方才不还说自己确实有罪吗?
    嗐,牢房蹲久了,没罪也有罪了。
    蒋勇问:既然能赎人,为什么你家人不把你赎出去?
    我哪还有家人?他呵呵一笑,目中难掩伤感。
    蒋勇实在纳闷:你既然没犯罪,又没钱赎自己,知府抓你进来干什么?
    可能是单纯看我不爽。那人撇撇嘴。
    蒋勇更是一头雾水:知府为什么会看你不爽?
    不是他贬低人,实在是他无法想象,知府跟这人能有什么交集。
    大概是因为我把花种卖给王员外,没有卖给他吧。
    蒋勇眉心一跳:什么花种?
    说了你又不知道。
    那人咂摸着嘴巴,兄弟,看在我刚才提醒你的份儿上,你出去后,能给我送点吃的不?我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蒋勇问:你被关多久了?
    这哪还记得?他嘀咕一声,要是不愿送就直说。
    不是不愿送,蒋勇目光炯炯,而是觉得没必要送。
    那人一愣,惊讶问:你什么意思?
    蒋勇道:我想知道,是什么奇特的花种,竟让知府一气之下故意给你小鞋穿。
    那人默了默,或许,你听说过西域白云花吗?
    蒋勇:
    虽然他刚才猜到了,但他还是想说
    也太巧了吧!
    你是西域行商?是你卖的白云花种给王员外?你真没骗我?
    见对方一脸茫然,蒋勇压抑激动,语气轻柔问:我叫蒋勇,你叫什么名字?
    姚、姚金。
    姚金差点被蒋勇诡异的神情吓到,他报完大名,颤颤巍巍问:你知道白云花?
    王员外前几日才办了个赏花会,赏的就是白云花!
    姚金惊讶:他还真种出来了?!
    蒋勇盯着他,眼中闪烁着令姚金胆寒的光芒。
    所以说,你就是卖白云花种的行商?!
    感谢启州知府,简直得来全不费工夫!
    另一头,楼喻携霍延、冯二笔行至府衙。
    门前衙役杀威棒一拦:此乃府衙重地,闲杂人等速速退离!
    楼喻看一眼冯二笔。
    冯二笔无视衙役的怒目,径直敲起鼓来!
    咚、咚、咚
    沉如闷雷的鼓声,不仅直击府衙内堂,还吸引了一众百姓前来围观。
    这鼓可不是随便能敲的,怎么着都得去瞧瞧热闹。
    立刻有小吏跑入内堂,禀报知府:大人,那群人真的来了!
    启州知府端坐内堂,对身旁一群小吏道:哼,简直胆大包天,竟敢擅自敲响堂鼓!
    在大盛,府衙的堂鼓一般有两个作用,一是用来召集衙役小吏宣布事情,二是用来表示官员回衙了,提醒老百姓可以趁官府有人赶紧去递诉状。
    没有鸣冤的功能。
    因此,除了府衙中人,寻常百姓是没有资格去敲击堂鼓的。
    大人,贱民不懂事,不是更容易定罪吗?小吏谄媚道。
    小吏清楚知府看上一个女人,才故意设局将蒋勇投入大牢。
    眼下这群人再犯一罪,那不就是自投罗网?
    知府整理公服,一脸威严、骄矜自傲地走上公堂。
    来人,将扰乱公衙的贼人押上来!
    立刻有衙役上前捉拿冯二笔。
    霍延一脚踹飞一个。
    围观众人:嚯!狠人啊!连官家人都敢打!更刺激了!
    公堂官吏:这是真的罪加一等啊!
    踹飞衙役后,楼喻三人踏入衙门,直奔公堂。
    小吏高声喝问:大胆贼人!尔等私自敲击堂鼓,公然挑衅府衙权威,该当何罪!
    冯二笔抬着下巴看人:你们抓错人了,还不赶紧放了蒋勇!
    众人惊呆了。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连知府都愣在案后,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群外地人是脑子有坑吗?搞得他都无从下手。
    小吏先回过神来,尖叫道:放肆!来人,将这三个贼人杖责三十!
    杀威棒齐齐出动。
    楼喻笑眯眯道:都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知府心里面还想要美人,遂挥手道:都先退下。
    他这几日已经查明,这群人是江州来的富商公子及随从,除了结交王珣外,根本没有任何背景。
    正因如此,他才有胆设局坑害楼喻等人。
    想到那日珍园的惊鸿一瞥,知府顿觉腹部热气上涌。
    你三人有何苦情,皆可道来。
    他表面上装成一副仁善亲民的模样。
    冯二笔昂着脖子:那位老翁倒地受伤与蒋勇无关,你们赶紧放了他。
    小吏暗自嗤笑,也不知这底气是从哪来的。
    知府捋须无奈:此案经过审理,事实充分,证据确凿,蒋勇犯了伤人罪无疑。
    围观百姓都看得清清楚楚,蒋勇并没有碰到那老翁,是老翁自己摔在他面前,这件事跟蒋勇没有任何关系,而你只听一面之词将他定罪,你身为一州知府,就是这样断案的吗!
    冯二笔高声叱问。
    启州知府是什么样的人,启州百姓心里都清楚。
    围观百姓一边觉得冯二笔说到他们心坎里,一边又不免为三人感到惋惜。
    就凭这三人的所作所为,不仅救不出那个蒋勇,恐怕连自己都得搭进去!
    小吏瞪圆眼睛:府衙办案,岂能容尔等小人置喙!
    他愤愤转向知府:大人!如此目无法纪、扰乱公衙的刁民,您何必再对他们心慈手软?
    知府面目沉怒:来人,杖责三十!
    他本来还想对楼喻客气点,毕竟他打听到美人是这位郁姓小儿的姐姐。
    可眼下看来,不发威是不行了!
    慢着。
    楼喻负手而立,器宇轩昂,一派气度雍容的贵人模样。
    衙役竟被他气势所慑,踟蹰不敢上前。
    小吏喝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
    霍延。楼喻唤了一声。
    一道身影迅速掠过公堂,少年气势熏灼,徒手揪起小吏,将之扔到楼喻脚前。
    楼喻伸脚踏上去,沉沉一踩,小吏顿时痛得吱哇乱叫,口吐恶言。
    二笔,掌嘴。
    冯二笔立刻撸起袖子,啪啪啪扇起耳光,震得府衙内外静默无声。
    行了。
    耳光声停下,楼喻将人踢远,笑问知府:不知大人如何才能放了蒋勇?
    他已经摆明态度,若是这位知府还是不识相,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知府虽被这手震住,但到底鱼肉百姓多年,早已忘了人外有人的至理名言。
    他恶狠狠盯着楼喻:你简直胆大包天!
    楼喻不想再浪费时间周旋:别废话,放了蒋勇。
    他犯了重罪,如何能放?尔等今日藐视公堂,打伤府衙书吏,同样罪无可恕,来人,将这三人都押入大牢,客栈的同伙一并捉来!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客栈的同伙是谁?
    除了楼荃,便只剩下杨孙两小孩以及几名府兵。
    我看谁敢!
    冯二笔大喝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块金色令牌!
    满堂皆惊。
    整个大盛,能使用金色令牌的,除了皇子龙孙,根本没有其他人!
    知府及一众衙役只觉得心脏跳到嗓子眼,手软脚软,连杀威棒都拿不住,纷纷跌落在地。
    被楼喻踢远的小吏,本还打算站起来报复回去,一见金色令牌,顿时躺回去,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冯二笔收回令牌,杀气腾腾道:尔等狗胆包天,连公子的护卫都敢冤枉!
    皇室子弟都有令牌,令牌上都会注明身份。
    不过方才众人太过震惊,知府坐在案后离得远,根本没有看清令牌上代表身份的字符,遂不知楼喻到底是何身份。
    但不管是皇子还王爷,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知府满脸肥肉颤动,吓得整个人都在哆嗦。
    他离开座位,跌跌撞撞来到楼喻身前,当即双膝跪地,声音颤抖道:下官拜见、拜见
    楼喻食指竖在唇上,我微服私访,大人千万不要扫了我的兴致。
    微服私访?!
    难道是宫里的皇子殿下?!
    知府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早该想到的。
    眼前人气度如此雍容华贵,定非寻常富商之子,即便不是贵人也是贵人的亲戚,万万不能招惹。
    他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楼喻轻笑:你冤枉了我的护卫,方才又对我吆五喝六,甚至还想伤我性命,拿我入狱,这些账,你打算怎么算啊?
    他幽幽一叹,又问:对了,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知府瘫软在地,冷汗俱下,抖如筛糠。
    下、下官免贵姓吴,吴、吴志。
    楼喻面色陡冷:未料我大盛,竟有你这般昏庸无耻的官员!身为知府,你坑害百姓,冤枉良民,该当何罪!
    吴志涕泪横流:公子饶命!公子饶命!下官知错了!
    公堂内外,所有官吏衙役全都俯身跪拜。
    围观百姓懵了。
    吴黑心这次踢上铁板啦?!
    哎呀,简直太好了!
    眼见吴志鼻涕都要掉到地上,楼喻皱眉退后几步。
    冯二笔冷哼:别光说不做啊,你刚才还要杖责咱们呢。
    吴志素来欺软怕硬,在启州他是土皇帝,可一旦遇上比他高位的,就会摇尾乞怜,谄媚至极。
    下官这就受罚!下官这就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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