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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前妻的上司标记后(GL)——七夕是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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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真:说出来,会舒服一点。
    荣青山眼内蓄上一层清泪,说不上来的,苦笑喃喃:宋老师,你好温柔啊,我有点明白为什么竹二那么喜欢你了。
    宋真愣神,她有很喜欢我吗?
    荣青山醉的迷迷瞪瞪点头,话语含混。
    落在宋真眼内,却觉得没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显得要更真挚和不设防了。
    荣青山:那当然,你什么事她都记得,我就没见过她对别人那么用心的,这要都不是喜欢,那什么是喜欢?
    *
    左甜吃饱了,拍了拍肚子,才后知后觉身边没人了。
    看不到宋真,下意识她目光去找竹岁。
    竹岁深陷于前方亲朋好友的席面上,被群起攻之,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看得左甜都龇了龇牙,替她们科长担忧,照这个势头下去,要是醉了,宋真能扛回去吗?
    无解。
    转念又一想,这个问题也不是她这个单身狗该操心的,遂又冷静的吃了一勺甜品。
    是的,今天这个席还提供甜品,好吃的同时,就有点离谱。
    但离谱的同时,也真的好吃。
    左甜反正小嘴吧唧吧唧的,心满意足。
    再等了会儿,左右不见宋真,左甜站起来去找人了,说不上来的,今天来的除了他们二组的人几乎全都是alpha和omega,左甜不是很自在,看到宋真她会觉得安定一些。
    大厅内没有,端着小布丁往大厅外走,刚到门口撞着急匆匆进来的人。
    左甜一惊,快速退步脚下不稳,眼瞧着要摔倒的时候,一双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死死的给定在了原处,左甜大瞪着眼睛,惊魂未定一抬头,便对上一双严肃的眼睛。
    左甜:
    近处的许安白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左甜脸上,抿唇没说话。
    左甜也不知道是距离太近了,还是她没想到是总之微妙的,许安白这个闷葫芦不说话,这么一会儿,左甜也没说话,两个人就在大厅的拐角外定着,被门扉半掩住动作,大厅内是尤为喜庆喧嚣的气氛,偏偏隔着一道门,他们好像被隔在什么看不见的角落里,隐秘的独享着喧嚣中的安静。
    站稳了?到底许安白开了口。
    哦哦哦,好了好了,早好了。
    左甜回过神,往后退了一步,为了掩饰尴尬连连摆手,那什么,刚才太急了,哈,哈哈,你说你,走路都没声儿的我
    乱七八糟不知道说了什么,左甜自己都不好意思回想,说完就舀了勺布丁放嘴里别开眼。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边吃边最后嘀咕,还好,吃的没事。
    我那个还没吃,你喜欢我给你。许安白骤然开口。
    真的吗?好啊。左甜一瞬回头,眼睛发亮。
    答应完觉得没对,左甜摆手,我是出来找宋真,不说了,我
    转头还没走出去两步,正撞上迎面走来的荣青山,左甜顺势多问了一句,哎,荣少,你看到真真没有啊?
    没成想荣青山还真知道,看到了啊,刚还陪我呢,在在
    满脸通红的荣青山一看状态就不正常,左甜心里打鼓,不知道醉鬼还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心里正捏着汗,荣青山话憋出来了,说是想自己在花园走走,静一静。
    左甜看着荣青山的状态,心道宋真陪了酒鬼,可能是很需要静静。
    荣青山走了,左甜原地站了会儿,背后出声,你还出去吗?
    回头,许安白还没走,左甜吃完最后一口布丁,想了想,抬头对许安白笑道:算了,我就不去打扰她了,我跟你回去拿甜品怎么样?
    许安白眼神晃了一瞬,微微笑了起来,好。
    左甜蹦蹦跶跶在前面走着,没注意到,身后许安白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
    树影摇曳,夜风穿堂,寒凉。
    宋真脑子里却被自己的思绪塞满了,一点都感觉不到。
    甚至因为出来穿的厚,手揣在兜里,也不怎么受冷。
    春寒未过,花园里除了树,显得有些萧瑟。
    宋真脑子里却一句并着一句的,都是荣青山的话。
    荣青山对宋真说了自己的事情,都说了,但用的时间并不长,这茬说完,宋真再问他竹岁心头记着的那个人,到底气氛不一样了,倾听了对方的伤心事,忽然距离就被拉的很近,寻常问起来戒备的事情,那种气氛下,荣青山也没怎么想,就说了。
    说完,换宋真不可置信了。
    好早之前了,她、她分化前的事情了都是,其实我也了解的不多
    那个时候特殊嘛,她其实提的也不多,但是留意一下,就觉得不太一样,而且她还去找过别人,可惜连名字都不知道,也没见过脸,那医院那么大,都不知道是哪个科室的病人,哪里能找得到哟。
    荣青山的话言犹在耳。
    宋真当时问:名字都不知道也就算了,怎么会没见过脸呢?
    荣青山的回答宋真不能忘。
    医院里面嘛,对方是病人,半张脸都缠着纱布呢纱布哦哦哦,据说是做了手术吧,不知道是脸还是哪儿,总之应该,看不见眼睛?
    反正后来扒拉同期住院病人的照片的时候,她都是遮着照片上的眼睛辨认的,我想,大概是上半张脸缠了纱布吧我觉得这么找不靠谱,后面看,果然吧,没戏。
    宋真当时就是,眼睛绕了纱布。
    其实手术不大,但是她的情况,第一天进了手术室之后,刚开了刀就停了,医生说她的个例比较特殊,不能按之前的来,需要开会商讨,当时她学医才入了门,具体商讨什么,记不得了,总之是一系列复杂的英文词汇。
    但是既然有了伤口,就缠了纱布。
    又要等开会讨论的结果,二次动刀,虽然眼睛能看,但是伤口在边上,怕扯到伤口什么的,便一起缠了起来,当然,为了生活,也给她留了缝,勉强能看。
    宋真倒并不怕,宋父给找的那个朋友也负责,就让她好好的在医院住几天,给她找了个护工负责下日常起居什么的,全套弄好了再走。
    所以一般包一两天就行的纱布,在她眼睛上,两次动刀前后,再加上恢复期,足足在她脸上待了小半个月
    那小半个月里,宋真白天无聊的就听东西,广播剧,综艺节目,都用耳朵娱乐,至于晚饭后,考虑到一天都在病房不好,护工会带她出去走走。
    护工也需要自己活动下,她理解,便只要求对方将她带到花园长椅上坐坐,听听周围人的动静,吹吹晚风,就是。
    至于具体,我倒是八卦问过,但是她没怎么说过,偶尔提一两句,都很有限,要不是后面又去找了几次,我都不会留意
    说是傍晚的时候,在花园遇到的吧,第一次见面,认错了对方身份。
    再多问,她就不愿意说了,只是说,想知道对方的信息,想知道名字,交个朋友之类的但是,害,谁不知道谁啊,都这个程度了,怎么可能只是想交普通朋友,不得,有点意思吗?是吧,宋老师。
    荣青山的话再在宋真耳朵里响起,她停住的步伐,夜色里,月光下,她望向天际,猝不及防,好像就这样穿越了时光,回到了几年前在国外的那段时间一般。
    你个omega知道什么
    从记忆中回溯而来的第一句话沙哑,也陌生。
    和现在竹岁的声音半点重叠不起来。
    但是是宋真能记起来的,那个时候的女孩儿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前情都忘了,就记得这么一句,带着对她浓浓的戒备不喜和干哑。
    她平静回了一句,你认错了,我不是omega,我是beta。
    对方就哑然了。
    后面据护工说的,对方在她身边已经默默的坐了两天,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一个人,也不说话,也不和周围的人说话,就只是那样的,呆板坐着。
    被误会了,宋真倒也没有多生气,对方不说话了,她也就算了。
    没预料到的是,那天护工来接她回病房,她起身离开前,对方又回了一句话,说的声音不大,嗓子还是干巴巴的沙哑,但宋真听清楚了,她说:对不起。
    只有三个字,没前情也没后果,但就是莫名的让宋真不忍,觉得这个人身上好像负担着多沉重的事情一般,不忍苛责。
    于是宋真只笑了笑,说:没关系,下次别认错了。
    宋真跟着护工回病房了。
    好巧不巧的,第二天正式手术,手术顺利,就是她的情况,得住院多观察下,确保没问题了,医院才敢放她走人。
    那天完后,她的眼睛就算是被彻底缠上了,看不到东西,纱布也厚了,不能取了。
    或许是有某种缘分,又或许,她去的那个地方,就是那个女孩子一直去的,第二天在病房等麻药恢复,第三天宋真才又被护工带了出去。
    一到花园,护工就在她耳边悄声说,那个女孩子今天也在。
    那天时间就比较早,宋真记忆很模糊了,只记得护工好像能把周围都看清楚,在她耳边感慨道,说那个beta女生很瘦削,看起来年纪还没她大,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孤零零,瞧着怪可怜。
    那天宋父给宋真寄的零食到了,有很多江城的特产,她爱吃的,被一并带到了花园里。
    中间撕包装纸的时候,她看不到,就没个准数。
    掉到地上了。直到对方开了口,她才知道自己没弄好。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身上,宋真也有点不好意思,摸索着要去把包装纸捡回自己带的垃圾袋里,摸半天,东西没摸到,人差点摔了最后她被一双手按着肩膀推回了椅子上,细碎的动静过后,对方帮她把包装纸捡回了她自带的垃圾袋里。
    对方沉默,宋真也不知道说什么,对方不邀功,安静须臾,宋真把自己的零食袋子往前递了递,试探着道:谢谢。那什么,我家里寄过来的小零食,你吃吗?
    对方还是没说话,宋真捧得手有点酸了,想着可能别人不喜欢,正准备算了,要收回手的时候,对方终于伸了手,不知道拿了什么,但确实拿了个东西走。
    耳边响起拆包装纸的声音,对方本来背对着她坐,宋真听到脚步声往她靠了靠,应该是换到了她同一侧坐着。
    女孩儿还是沉默的。
    宋真也觉得不好搭话,最后只问了下是华国哪儿的人,她说自己是江城的,又有很久的迟滞,对方干巴巴的吐出两个字,上京。
    上京呐
    宋真闭眼,扶额,竹岁可不是上京的嘛。
    再后面,她爸给她打的电话就到了,每个傍晚的时候,宋父和程琅都会轮换着给她打电话,怕她闷,怕她看不见难受。
    虽然身边的人阴沉,也不知道有什么病,但是电话一来,宋真就算是解脱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道竹岁听到了多少,有没有听她说话。
    转折是在两天后,对方接了个电话,向来干哑的嗓子里,第一次出现了情绪,很激动,也很难过。
    是的,只听得到声音的宋真也会分辨情绪,那声线几乎要被痛楚堆满了。
    我不想回去,暂时不想。
    我不知道,你们去问医生。
    能别说了吗,我也不知道要说前面还是克制而平静的,到了这里,就全然的爆发了,能让我安静一下吗,求你们了,就让我一个人待着好吗
    手机对面也在高声说话,宋真听不到说了什么,但是,能听到也很激动。
    这种激动配合着女孩儿的情绪,几乎像是一把火,直接浇到了女孩儿身上,汹汹燃起怒火,让对方的声音都扭曲起来,那关我什么事,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我又不是活给他们看的
    他难受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吗!他难受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做的事情,他为什么那天说那么重的话,如果不是他,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
    我体谅他谁来体谅我,我就是生病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好,我也装不了,我怎么装,我可以不哭,可我也不想笑,我笑不出来,不能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待一会儿吗,人做错了事情就是有代价的,他有,我也有,他难受,就让他难受啊!
    他不该难受吗?!
    他要当什么都没发生,就让他自己去啊,我能吗,你让我怎么当什么都没发生,你让我怎么当,在现场的是我,看着离开的也是
    你们是不是没有心,就算不当我是亲生的,好歹好歹他是你们儿子啊,你们带大的不是吗怎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告诉我,怎么当一切都过去了??
    我过不去。
    忘不了。
    我甚至一闭上眼睛,我就能我
    宋真眼睛看不到,不知道时间,只觉得她们两个人离得很近,但听声音,她好像是背对着女孩儿的。
    手机对面的声音也安静了下来,叫了个小名,叠词,宋真没听清。
    只听到很后面很无奈的一句,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声音再度收敛,宋真又听不到了,但是这么一句,好像昭示了很多东西,让宋真心生涟漪,觉得很不忍。
    不好意思,我不能当一切没发生过。
    女孩儿说完最后一句,挂了电话。
    悲恸散在风中,随着通话挂断,对方颓然坐下了,不偏不倚,在长凳上和宋真几乎是背靠着背坐下。
    宋真感觉对方好像哭了,但耳边听不到泣音,只听得到风声。
    呼啸的夜风声。
    宋真手抓到对方手腕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感觉精准的同时,对方很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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