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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向导是猫猫妻——双面煎大鳕鱼(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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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妈妈捂住了脸。
    这次好像是真的感动到快哭了。
    可爱的小家猫温暖又真挚,哪怕她是一块石头,也真诚以待。
    薛妈妈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儿子非他不可。
    临走之前,她还反复严肃交代:薛放那小子像他爸,脾气犟得很,如果他太嚣张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你就过来跟我说!哪怕三更半夜,妈妈给你报销打车费!肯定帮你好好敲打他。
    缪寻只得再留了半小时,和她好好解释薛向导除了专/制一点没有其他毛病。
    出陵园时,他听到了轮子压断树枝的咔嚓声。转过头,在密林丛丛覆盖后,有一道克制的呼吸。
    这个轮子的声音,好像很熟悉。
    不会是容老爷吧?
    缪寻想着要不要上去跟人打声招呼,还在犹豫时,就听到轮椅下坡哐当倒了,电子声发出提醒音:请注意安全,请注意安全!
    闭嘴。容涣愤恨地锤了下发声开关,声音戛然而止。
    可还是引来了他不想见到的人。
    那个请问您需要帮助吗?缪寻从林子边缘走出来,探头问。
    容涣跌坐在地上,仰头看他时语气依旧居高临下,叫门口的安保过来。
    缪寻直接走过去,如果您实在不喜欢我,就闭上眼睛假装我是安保好了。他把因病身残的容老爷抱起来,放回轮椅上,推着往外走。
    途中老爷子一言不发,搭在扶手的手背青筋突起,显然在酝酿怒意。可是这一回,缪寻心底那块大石头反而落下来了。因为容老爷既没有跳起来拿精神触手揍他,也没有立马发挥大家长权威,给薛放施压。反而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像极了薛妈妈口中形容的外强中干死傲娇。
    平时表面上从来不来看亡妻,实际上每天都躲在林子里悄悄地瞧。
    回到家中,容老爷破天荒主动问了他一句:薛放呢?
    虽然还是生硬的语气。
    缪寻如实回答:他去应酬了。
    容老爷坐在轮椅上,低念一句:又去那种地方
    还能是什么地方?不外乎上流社会的销金窟,乱七八糟物/欲横流,容老爷年轻时候也没少去。
    容涣当场拨给了薛放,喊儿子回家:回来吃晚饭。
    薛放当时的惊讶不亚于收到盘踞边境200年蟲星势力的主动投降书。
    他从主座上离席,走到安静隐蔽的地方,低声问:您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吗?我在和财务大臣谈下一季度给富人增税的事,今晚就能谈成了。
    容涣生硬道:联邦少你一天不会毁灭,何况有人在等你吃饭。
    要不是通讯通道稳定,薛放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假扮容老爷传递假消息,诱他去绑架要赎金。
    这话由他那个一丝不苟又绝情的父亲说出来,实在是别扭又肉麻。但他忽然反应过来,这个有人似乎指的不是容老爷自己,而是他的小哨兵。
    薛放扬起笑意,应承下来,直接往家里赶。
    围观了全程的缪寻,傻傻呆住,过了好一会才摆着手连忙说:不用不用他回来,工作比较重要。
    于是乎,容老爷又转线给了财务大臣,仗着自己当年提携过对方全家,替薛放一嘴把事定下来。
    这下总能后顾无忧地回来了。
    缪寻的脸一点一点烫起来,总觉得这气氛哪里不对。仿,仿佛是对方长辈看不过儿子在外花天酒地不顾家,专门把人叫回来摆正家风一样
    这还不算,容老爷还冷声嘱咐:下次让他带你一起去,镇场子。
    缪寻:他不让我去。
    怎么?
    脑袋里正在蒸汽增压的缪寻下意识答:他说那里太乱怕影响我成长发育。
    容老爷的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紫,最后端起一张儒雅清冷脸,操纵着轮椅嘀咕着不成体统地走了。
    等薛放回到容家的山头,刚从停机场出来,一辆风驰电掣的咪咪小火车,朝两边压着绒绒耳朵,哐次哐次朝他飞奔而来,一头撞在他怀里开始呜呜呜呜呜拉响猫哨子。
    薛放贴贴他滚烫的脸颊,笑道:到站了。
    第133章 盐焗之猫 18 是缪缪小朋友
    一年之后。
    这一年的夏天, 来得格外炎热。
    第205届星际生态气候大会的绿叶标识在街角屏幕闪动,冷饮店和制冷衣的生意越发红火。联邦政府给首都星进行了三次人工降雪,仍然不见奏效, 有不少民间组织已经准备将环境部告上法庭,索要大额高温误工费和异能者补贴。
    身体柔弱的向导和五感敏锐的哨兵要冒着这样的酷热外出工作,会更加短命的!
    他们打出了如上口号。
    哪有这么夸张?我是特级敏感体质,还不是照样出门。
    缪寻瞄见墙上虚拟投射的午间新闻,忍不住吐槽。转过脸时, 他的向导正抬起眼睛和他对视,换一只手。
    哦。缪寻乖乖把另一半胳膊递过去,任他在浅蜜色的肌肤挤上厚厚一层奶油状防晒分子膜, 分量满满当当,连手指头缝也不放过。
    防晒膜已经被薛放不花钱似的架势挤空了三瓶。
    还非要穿短裤出去。薛向导边嘀咕,边把第四瓶挤在柔密色的长腿上。
    风吹在腿上很舒服的。缪寻躺在榻榻米上舒展筋骨,伸了个小小的懒腰, 再侧躺着,手肘支住撑起下颌,望着向导白皙修长的指骨顺着自己肌肉延伸方向, 温热、绵腻, 缓慢游弋。
    薛放的神情很投入, 投入到镜片后的目光都有些放空。
    别人压力大,会看看毛绒宠物视频解压;薛议员压力大, 就在小情人身上涂玩泡沫奶油防晒膜。
    有什么能比肆无忌惮且正大光明捏捏年轻健康的躯体更解压的呢?
    自从缪寻发现这一点,就开始经常穿短裤,慷慨为对方创造犯罪机会。
    对了,我买了防晒唇膏,你要不要涂一下?缪寻掏掏口袋, 拿出来。
    我坐办公室,应该用不上。
    可是你的嘴唇都起皮了。缪寻揭开盖子,给自己涂满透明唇膏,抿了抿。
    薛放一愣,下意识摸上唇,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可能是办公室落地窗反射光太强,回头我让秘书打开遮光幕。
    缪寻坐起来,杏眼里闪着光邀请:还是涂一个吧。
    好吧。薛放不忍拒绝。
    他正要去接那管唇膏,缪寻却狡黠一笑,把手一缩,扔到旁边去。
    无辜的唇膏咕噜噜滚到墙角,薛放啊得一声被热情的小家猫扑倒。刚涂在少年新鲜唇瓣上的脂膏,全被滋滋喂进了薛放嘴里,融化在唇腔,顺着干涩的喉咙热辣辣冲进胃里,没过一会头顶手心和小腹就发起透湿的热汗。时间消磨,小口艰难呼出气,又被洋溢着甜味的空气占据充满肺部,逐渐逐渐地,就喘不及气了。
    呼好热啊。缪寻趴在他身上,脸颊贴着胸膛,猫耳朵都热焉了。
    薛放一时没缓过来,金边眼镜歪到了额角,手臂挡着发烫的脸不住大喘气,不忘命令房间系统:冷冷气温度调低3度。
    凉飕飕的风环绕着吹来,缪寻用脚背勾勾他的小腿,你今天还去开会吗?
    去。
    明天呢?
    也要去。
    缪寻不作声了,没有继续问他后天的安排。后天午夜0点,他的身份信息就会正式更变,对两人来说,也就彻底解禁了。
    后天我会早些回来的。薛放勾起脖子,亲亲他的额头。
    缪寻稍微被安抚到,蹭了蹭他的脖颈,听皮下的动脉血在汹涌奔腾,悄悄传递着难忍的悸动。
    就快了,就快了他好想对向导身体里那些热烈碰撞的血小板说再等两天就会给你们发烫发热的机会了。
    薛放一手摸到他的后背,汗涔涔一片,看来这防晒膜又白涂了,便无奈道:要不然今天还是别出门了。
    不行,今天得去办入学手续。我再充会电就起来。
    充电?
    缪寻撑起身体,捧住向导俊秀的脸,眼波弯弯漾起,对啊,你现在是我的无线充电桩嘛,附身贴耳,唇峰几乎要碰到耳垂,小声说:尊敬的VIP用户薛先生,您的贴身智能小咪现在为您报告充电进度:百,分,之,九,十
    最后一个六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已经被反向掀翻了。
    半小时后,缪寻愤愤抹着破皮的嘴角,对心情大好正在换上禁欲系正装的薛议员说:这次你顶着肿嘴唇去上班还能怪我吗!
    道貌岸然的薛议员瞥他一眼,轻巧回答:不怪你怪谁,小妖精。
    大魔王!
    还敢玩无线充电吗?
    缪寻朝他比了个狙/击的动作,眯起眼睛:哼,等我弄爆你的充电接口!
    乐意至极~
    联邦高层的老头们比缪寻想象中更加烦人。
    早些年,薛放刚开始渗透联邦上层,被几派人拉拢来拉拢去,他觉得烦,就找了个矛盾点以温水煮青蛙的方法让他们慢慢互相残杀。
    矛盾的核心在于:税。
    薛议员的方法:来找我?想和对方互杀?好,帮你给对方家族产业加税,顺便把消息不小心透露给对方,让他知道是你干的,不用谢。
    说起来简单,但要能在一群早把黑心肠盘出包浆的老头精里不动声色挑起争端,游刃有余取得平衡,就要看个人本事了。
    时至今日,矛盾如雪球越滚越大,除了薛放领导班子那一派,其他几个派系掐破了头,关系早就如履薄冰岌岌可危。锅里的青蛙也终于反应过来,亲手把他们丢进水里的而自己作壁上观的薛议员根本不是个温文尔雅的好货!
    干/倒他,拉他下水!一群老头私下开起了小会。
    薛放得知消息只是微微一笑,与其担心他们供血不足的大脑想出什么惊世蠢招,还不如想想怎么和他的小哨兵明晚通宵。
    然而,薛议员这回失策了。
    老头们手边事少,平时生活作息规律,一天睡四个小时照样能活蹦乱跳,借着星际生态会议的由头,排班论点轮番上阵问责,硬是拦着薛放不让走,一个字就是拖!
    薛放冷漠的脸上隐隐动气:请不要再胡搅蛮缠了,环境部的事去找环境部长,与我没有关系。
    傲慢老头1号:小薛啊,这就是你不实诚了,谁不知道环境部长给我们泡茶用大杯子还是小茶盏都要请示你。
    虚伪老头2号:别动气年轻人,再聊聊再聊聊,增税法案可以撤销的吧?
    正说着话,薛放看了眼嗡嗡震动的终端,直接撂下一群人,开门走出去按下接通键。
    喂?缪缪他靠在墙上,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叹了一大口气。
    你还不回来吗?声音有点小委屈。
    我争取晚上之前打发他们走。
    要不然我去陪你吧。
    薛放心中的烦躁,瞬间被丝丝柔情驱散。很简单日常的一句话,作用在他这里却如同一句魔咒,通彻地注入心底,荡起波澜。
    不管发生什么,都有人愿意理解你,陪伴你。
    他呼着气,抬起头又低下去,不自觉放轻了声音:我会回去的,你别过来,这边都是老头。
    小薛啊你怎么跑外边来了?
    缪寻隐约听到背景音里传来一句。
    他赶在挂断之前,飞快地对疲惫的向导说:吹吹你。
    薛放怔了怔,吹吹你?什么意思?吹走你心情上的灰尘吗?一定要早点回去把人捉起来,好好问清楚再让他当面演示一遍!
    临近傍晚,缪寻被一众同学叫出来吃饭。他本来不想去,可在家干等着反而越来越紧张,就给薛放发了条信息,磨磨蹭蹭出去了。
    缪寻,你怎么都不说话?老是看终端,嘿嘿是不是怕错过你金主的消息?
    缪寻早已经习惯这群人拿金主来打趣,反正他花薛放的钱是事实,不仅花得坦坦荡荡,以后也会如数还回去。
    嗯哼,我是怕错过他消息,万一他一个生气下个月不给我打生活费了怎么办,我还想跟我男朋友出去玩呢。缪寻煞有其事地说。
    同学们:??????不是,你金主知道你还有个男票吗?
    缪寻笑眯了眼睛:知道啊,怎么不知道,我伺候金主和我花钱养男朋友有冲突吗?
    没有没有。
    那不就行了。
    众同学识相地集体转移话题。不过当很久之后他们得知缪缪同学的伴侣是那个整天上电视的薛议员时,震惊之余不由得陷入思考:薛议员到底是掏钱戴绿帽的那个,还是吃软饭的那个?
    散场之后,缪寻独自沿着金色港湾漫步。
    夜风燥热不减,远处淡淡的海腥味一波一波爬上岸,他深吸一口气,热风和酒气在肺部激烈地烧灼起来,让他晕乎乎的。
    也就喝了三瓶啤酒,怎么就醉成这样了呢?
    哦想起来了,那个家伙,一晚上都没回信息,也不知道跑跑哪里去了
    他走上人流聚集的广场,商场和大厦闪烁的巨大屏幕高耸入云,音乐、人声、庞杂多变的光污染化为黏重的信息流,拼命冲涌进的脑袋。身边时不时有情侣和牵宠物的人路过,每个人身上都贴着调节冰袋,小声抱怨着 好热啊,这鬼天气。
    缪寻走了一会,渐渐流光了汗,被风一吹竟然有些古怪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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