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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仙尊自救指南/仙尊嗷嗷叫(穿越 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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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澜:
    多谢。
    咳声止住后,他正想开口,问问魔头又是怎么确定纵火者身份的。门扉却于此时被敲响。
    安赐站于门口,道:他睡了,可因呛进的烟较多,还要几个时辰才能醒。
    他讲这话时,眉心紧紧拢起,带着一丝微微怒意。
    几个时辰前,他时间一到,便自动清醒,要去何凉凉那看看。怎之一踏出房门,便瞧见两个回廊外的红光,张牙舞爪的包围了整间房。
    他从屋顶跃入时,里头的人倒在地面,已失去知觉。身旁一个脚朝天的木凳,不难猜出何凉凉急欲逃出,却因眼伤,四处找不着出口。
    安赐越想越怒,眉间更加紧蹙。
    安爻:好了好了,知道了。所以赶紧一起进来讨论凶手好吗,。
    季澜面色忧心,朝安赐道:凉凉的体内的浓烟能顺利化解吗?
    呛伤这东西,严重的话可是要人命的。如今何凉凉又是失明,又是昏迷,他真心不忍。
    安赐:已让他吃了四粒清肺丸,是池大夫之前特别做给夜焰宫的药,仙尊放心。
    季澜先是一愣,半晌后才想起对方口中的人名。
    《仙尊嗷嗷叫》中,池缎是位隐士高人,修为程度从未明白写出,可医术却是全仙门第一。长年居住在菘儿谷里,性格不详,每回出现都宛若高手一般的降临,与夜焰宫似乎交好却又疏离。
    季澜总觉得,这菘儿谷大约是作者懒得想名字,干脆随手一取,谷内说不定还种满了菘叶。
    总之何凉凉既然有了池缎的药,身体应是没问题了,他能放心。
    安赐朝房内身量最高的那人说道:宫主,昨日您交办的事项,再过几个时辰就能发生作用了。
    夜宇珹随意地说了声嗯。仿佛不在意。
    安爻跟着颔首:此刻她约莫毒性准备显出。
    女子中此毒,症状未显以前,唯有画道伤口,闻闻血液是否带异香。
    这回换成季澜一脸茫然。你们讲的啥?
    安爻忍不住沾沾自喜。终于也有他懂,而仙尊不懂的时候了。
    安赐朝季澜道:还多亏仙尊上回点醒了我,这髯松子便是毒药的引子。
    当日两人皆在何凉凉床旁,谈及雪髯城的特有物,而他从季澜的话中发觉出异状,借此有了线索。
    可眼下季澜听着夜宇珹与下属间没头没尾的对谈,仍是反应不过来这走向。
    于是安赐又道:仙尊当时与知雪谈完话,我当晚便告知宫主,宫主让我去药房一趟,将风干的髯松子取来,磨碎后洒于所有弟子的房间。
    季澜一头雾水道:为何要如此?
    让海吟吟一同中毒。某人言简意赅,酷狂霸跩。
    安赐朝着季澜道:当时我将仙尊的聊天内容叙述完后,宫主便说下毒之人就为八代掌门,且至今仍待在教中,可她自己定未接触引子,故毒性未发,此刻若是让她随众人一同毒发,解药便自然而然现踪。
    季澜不禁惊叹。
    不愧是魔头!这样就能猜出下毒者。
    好个精彩的谍对谍!【敬茶】
    安赐:仙尊如何得知这髯松子为引子?
    某仙尊心底叹息尚未发表结束,蓦地一个劲儿的被打断。于是冷静的望向对方。
    脑中缓缓浮出:少年,你听过上帝视角没?
    总归就是本读书人爱好阅读,阴错阳差下,翻阅了一本名为《仙尊嗷嗷叫》的破书。
    简介有点长,短叙概括的话,也就是你家宫主为人生赢家,而我是悲惨输家的辣本书。
    季澜内心狂舞,百头草泥马狂奔,不只如此,马背上还背着辣本破书四个字。
    可他面上仍算镇定,回覆安爻道:我并不知道此物为引子,是当日与凉凉聊天,意外谈及一些听闻的事迹,不过随口一提罢了。
    话才落下,眼前魔头瞬间勾起笑,一脸高深莫测。
    季澜眨了眨眼,试图眨掉心底紧张,佯装淡定的说:海吟吟既然还不知自己碰了引子,解药仍不知何时能取。
    夜宇珹:她就快知道了。
    怎么说?白衣仙尊万分好奇的发话。
    夜宇珹懒笑道:等等回半蝶教,本座亲自告诉她。
    季澜:哇喔。真狂。
    安赐似乎又想起另一间房的人,以及对方刚刚吃清肺丸时,无意识呛咳的痛苦模样,便道:知雪毒显如此严重,定是前些日子在药房时,直接吃了颗髯松子的缘故。
    季澜应首,这东西他也早想到了。那天大伙儿在药房找药,安赐安爻虽然也各吃了一颗,可因本身并未中毒,故引子对身体自然无害。
    何凉凉则是直接将引子给吞入腹。不如其他弟子和季澜,是食用灶房所做的髯松子膳食,间接引发毒显。这小巧的果实经过长时间的炖煮,早被磨化炖烂,引发毒相的强度不如直接吃下那般强烈。
    故弟子们的五感皆是慢慢的失调,而何凉凉却是一夜之间失明。
    安爻:话说回来,这纵火之人到底是谁?
    刚那番放火消气的言论,他印象犹深。
    安赐面色凝重,也道:宫主与仙尊可知?
    季澜点头,颊边银白的发丝顺着动作微微飘动。
    接着开口说了个名字。
    安爻顿时眼眸圆睁,吃惊地望向季澜,她为何要这么做!?
    安赐也于瞬间皱起眉心。
    就他与安爻所知,对方分明随时护于古灵儿身侧,对待她比对待亲妹妹更亲,这些日在教上便可看出那股无微不至,嘘寒问暖、随时待于左右。
    可奇怪在,古灵儿如此崇敬季澜,眼神中总透着敬重,只差没当场一跪,拜季澜为师。
    这种状态下舟凝居然做出放火这般里外不合之事!?
    匪夷所思。
    安爻难以置信道:这舟凝分明极为守护灵儿小姑娘,照理说,应会爱屋及乌的对待仙尊,放这把火的目的又是什么?那小女娃知道后不会翻脸吗?
    季澜:舟凝认为此举是在保护灵儿,因她误会了一些事,心里堆气,这愤怒压不下头,便选择做出此番举动,保护之余,也算是用来泄愤。
    这把烈火,既是在舟凝与海吟吟轮番找过自己后随之发生,必然与之有关联。
    依他推敲,舟凝大概昨晚又来找自己了。或许是想问问替古灵儿鼓励打气之事,却意外听见海吟吟与他的谈话,便误会了事情来龙去脉,以为他是个虚有其表之人,表面清风明月,内心虚假阴狠,妄想夺扇,甚至要对古灵儿不利。
    于是舟凝原本欢欣之情霎时间消灭得一干二净,宛如从高处跌入悬崖那般,转而代之的是盈满心的愤怒,咽不下喉。
    而他曾经不经意的在舟凝面前提过一句,说夜宇珹夜半皆不在房内,故也对方知晓这事,纵火时还能完全放心。
    只是何凉凉跟着受此波及,实属倒楣。
    兴许是舟凝听见海吟吟提及霜雪门的信,说是给何凉凉接到了,故一不做二不休,便要将何凉凉一并处理掉。
    安爻不解道:所以她侧面得知仙尊与八代掌门之事,便误会了?
    季澜:少年,话说清楚。什么我与八代掌门之事。
    乍听之下十分不正经,以为三角恋。
    夜宇珹弯唇道:确实,仙尊和八代掌门之间的事,不知何时要与本座说清楚。
    季澜:喂。您这话更模糊了,仿佛四角恋。别闹。
    他镇定道:总归舟凝误以为我要对灵儿不利,为保护小姑娘,便狠下杀手。
    安赐眉头深锁,道:倘若她有因素要向仙尊下手,可知雪为何也一并牵连?
    季澜无法提及信件与之的关系,只能借口道:约莫她想斩草除根,毕竟凉凉为我徒儿。
    一旁安爻点点头,表示终于明白一切关联。
    总之这半蝶教上的人,都颇疯癫。
    夜宇珹忽地话锋一转,朝榻上人道:你可听过或看过半蝶教的传唱歌谣?
    【哔哔哔哔哔!】季澜此刻心中警铃疯狂作响。
    魔头知道了什么!?
    他这就原地承认,自己是穿书前看到的!
    不知来得及抢救?
    正当季澜纠结着该不该应答,夜宇珹蓦地将一本破旧脏污的小书扔于床沿。那外观破损的惨样放在洁白床被上,格外刺眼。
    季澜:?
    这宛如被摧残过的东西是啥,夜焰宫的书籍不都要用黑缎布料做封面,封底用金粉渲染上两只凤凰。总之一看上去便要奢华铺张。
    他顺手将那本书册拿起。
    翻过前面几个弟子玩闹的小图后,一入眼,便是他刚记起不久的唱谣。
    季澜瞬间手指发颤。
    可又知道夜宇珹在等,他只好赶紧扫视一遍。发觉从头看至尾,确实和《仙尊嗷嗷叫》中的叙述半字未差。
    季澜瞬间明白,对方已掌握苍刎珠的线索。
    就像玩笑般,不论眼下剧情怎么走,有些事物似仿佛冥冥中注定好,永远不会变。譬如《仙尊嗷嗷叫》里,他与夜宇珹皆在半蝶教上得知苍刎珠下落,即便中间的转折比地上泥砂都多,可最终仍是同个结果。
    季澜不禁寒颤,是否不论他如何抢救,终究也只能落得原主的凄惨命运。
    此刻,能造成他悲剧下场的人就站在眼前,他蓦地有些抬不起眼,不敢也不想瞧夜宇珹,整个人无所适从。
    只能强行镇定。
    夜宇珹立于床沿,见对方目光停留在页面许久,一副要将书给看破的架式,便道:不曾看过?
    季澜微微点头,仍是没有抬眸。
    床边,低懒的声嗓又持续传入耳:你看懂上头的意思吗?
    季澜挣扎了一会儿,考虑着是否该假装不知。
    半晌后,才慢慢说道:不懂。
    选个保命的答案吧。
    夜宇珹定定注视着季澜,见他凝思出神的模样,便忽地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道:苍刎珠的下落,不只于掌门扇上,还需要集齐三把扇子。
    季澜眼睫狠狠颤了下,瞬间惊的望向他。
    这直白的背后是否有阴谋!?要打要杀要剐?
    夜宇珹继续道:传唱之歌,记载的便是珠子线索。
    这本玄翡阁的小册,是苍刎珠至今唯一残存的线索,而他推断,海吟吟只知道掌门铁扇这一环节,却不知其他,以至于这书册一直被压于柜脚下,弄得封页毁损,一副从未受人重视的脏污样。
    季澜听他这席话,已是惴惴不安的心情更是提心吊胆。脑中霎时浮现灌水银与十大酷刑。
    救命救命救命。
    倒是安爻充满好奇的问道:居然还有其他扇子,这半蝶教上下,有秘密的扇子这么多。
    到处是秘密。
    季澜如临深渊,努力克制颤抖的语气,朝床边之人说道:为何告知我此件事?
    夜宇珹勾起唇,面色让人看不透,你觉得本座要拿的东西,别人挡得住?
    言下之意,即便眼下季澜得知线索,苍刎珠也仍是他的囊中之物。
    季澜:也对呢,您真懂。毕竟酷霸狂妄跩,无人匹敌。
    而他听了这邪魅语气,居然瞬间放下心。
    总归没阴谋就行。
    安爻:宫主,待会回半蝶教该如何处理舟凝?对方放火烧人,还是夜焰宫带出来的人,左看右看,皆该受惩。
    夜宇珹没答话,只将季澜手中发黄的小册抽起,扔至桌面。
    安爻便顺势将目光移向床上之人,以为宫主是要让对方决定,于是便用眼神询问。
    季澜:别看我。本囚鸟不敢妄自决定。
    夜宇珹只道:本座在找最后一把扇子。
    季澜听的心惊胆颤。毕竟这话代表着,除了掌门铁扇外,夜宇珹已经知道第二把的下落。
    说不定还到手了。
    于是他谨言慎行,用轻飘飘的语气问道:还还剩下哪一把?
    夜宇珹:木制。
    玉制的,在他手里。
    铁制的,早晚问题。
    就差一个木制的,而他翻遍玄翡阁,并未找到任何木制扇子。
    季澜:好的呢。三把扇子,锦绣前程。看来反派事业没问题。
    读书人,泫然欲泣。
    一伙人在房里谈话,待外头曙光微亮之际,薄雾也跟着飘进窗,分明是尘埃,可衬着朦胧的光线,宛若一团亮晶晶的光点。
    夜宇珹望了窗扇一眼,表情懒散。此时已能听见街上陆陆续续传来的摆摊声响,预告着崭新一日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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