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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GL)——干余(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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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重伤,身为皇子岂有不在场的道理!
    喂!殿下傅柏想还想说什么,靳语尘已经跑的没影了,仔细一想皇上是四皇子的生父,生父受伤,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会不担心呢?这么着急也是应该的。
    她先是确立了自己父亲那边的安庆后,便去帮衬着一些士兵镇压住了那些暴动的野兽,带领着其他人一起灭了火,处理完一切后又实在放心不下沉轻别,便立马急急忙忙的刚来,正好。
    呯!靳鸣佐愤怒的砸碎手边的茶杯,吼着嗓子斥责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让一个刺客大摇大摆的进了营地,想杀谁就杀谁,朝廷养了你们一群饭桶吗!啊!没用的东西!
    靳语尘还没进去,就看见营帐里面跪了一排的人,都是此次跟随狩猎的将领,个个把头埋在地中不敢多说一句话,看来靳鸣佐是真的非常的暴怒,这次的刺杀不仅让他受了伤,还暴露了他的目的,不生气就奇怪了。
    营帐里的人都大气不敢出的战战兢兢的立在原地颤抖着,靳海宴也早就到了,一同站立在一边,神情紧张。靳语尘寻思着找个合适的时机进去,适逢看见一无所获的靳薛帆前来汇报搜查的情况,便故意等他同自己一块进去。
    父皇,靳语尘一进去便也跪在地上,脸上的担忧表现的十足到位,儿臣听说营地里有刺客,还伤了父皇,您没事吧?
    靳鸣佐现在没这个心思理眼前的这样废物儿子,注意力全在靳薛帆身上:怎么样,找到刺客了吗?
    靳海宴跪地:请父皇责罚,儿臣无能,并未搜查到刺客藏身何处。
    废物!那么大一个活人你竟然说找不到?他才逃出去多久,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离开营地,他还在这里,等着下一次要朕的命!而你,还有你们,全都是饭桶!那么多人还敌不过一个小小的刺客,朕养你们这一班废物是做什么的!靳鸣佐一口气指着,将所有人骂了个遍,一眼将营帐扫视一遍后,仍然很大的怒火问道,怎么不见我们的南北大将军啊?傅柏呢?这个时候最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为什么没有在这里?来人,给朕把傅柏带过来!
    在场的傅世国暗觉不妙,看来靳鸣佐故意放松警惕未能达到目的,便藉着这件事的怒火拿他们傅家人开刀!
    傅柏一直守在沈轻别床边等她醒过来,救火的时候她听说了,营地里有刺客,伤了皇上后没能逃出营地,还潜伏在营地里的任何一个地方,所以她哪里都不能去,必须留在这里保护她才行。
    沈轻别仍然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估计是被那野兽惊吓过度了,她进去沈轻别帐子的时候,那只野兽正张着嘴要咬她的脖子,许是离得太近,沈轻别吓晕了过去,不过还好她来的及时,冲过去挡下了,但她的左臂却被狠狠咬了一口,还好她素来爱穿深色的衣服,才没被人发现她的整条左臂都已经被鲜血染红。
    轻别,没事了,我在这里,没人可以伤害到你。傅柏见她在昏迷中仍然皱着没有,一副害怕的样子,便蹲在她耳边温声说道,我可是大将军啊,我很厉害的,只要我在这里,就没谁敢欺负你。说着,抚平她的眉头。
    傅将军!傅将军你在里面吗?外面有士兵大声喊道。
    傅柏见沈轻别好不容易被自己抚平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心里略微的不满,迅速走出去低声说道:不要大喊大叫的,怎么了?
    皇上要见将军您,现在。
    现在?傅柏回头看了看帐子里昏睡着的沈轻别,好,我马上你,你再去叫一些人过来保护安和郡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本将军那你是问!
    是。那个士兵向不远出聚集在一去的一群人喊道,你们几个守在这里,务必保证安和郡主的安庆,我奉皇上之命,带傅将军过去主营。
    那边一队人听到皇上的名字,立马打起精神往他们这边跑:是!
    好了,请傅将军随属下来。
    走。这一趟,傅柏隐隐约约知道皇上要对自己说什么了。
    臣参见皇上。傅柏行礼。
    靳鸣佐并未叫她免礼,诘问道:刺客闯入朕的营帐时,傅爱卿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回皇上,臣在安和郡主帐中,保护郡主不被逃出去的野兽伤害。
    嗯那救出安和郡主之后,爱卿你又去了哪里?
    回皇上,臣去救火
    混账!难道你爹没教过你什么叫主次吗?君主的性能正遭到外来的危害,你身为安庆钦点的大将军,这个时候竟然不是选择来救自己的君主,去做其他士兵该做的事,你这是严重的玩忽职守,懈怠君王,你该当何罪!靳鸣佐没有吼出这句话,但气势和语气,不比刚才要好。
    傅柏知道这一次大概就是靳鸣佐一直等的机会了,利用这次机会,狠狠打击傅家。靳鸣佐所说都有理有据,她理应认罪:臣认罪,望皇上责罚。
    南北总将傅柏,玩忽职守,懈怠军务,主次不分,削官二级,没收兵符,总将由宣威大将军高虎暂时担任。靳鸣佐毫不犹豫的一连降了二级,而一旁跪在地上的四品将军却连升三级,此令一出,竟也没有任何人敢提出来说出不是。
    傅柏顺从的领罚:是,臣立马交出南北军兵符。
    被点名的高虎则是有些过于受宠若惊:皇,皇上,末将只是个四品
    朕看过你的功绩,十五次大捷,虽说规模不大,但论经验和阅历,以及对主子的忠心程度,高爱卿要更胜于傅将军,她还太过年轻,需要更多的锤炼才能担任此番大任。靳鸣佐再一句话,堵住所有人的嘴。
    散场后裴元瑾松了一口气:算是折断了九皇子的一条臂膀,结果不算坏。高虎暂时还不是任何一边的人,所以皇上才会选中他来当那个帮他夺回兵符的棋子。
    靳语尘却是无法放松下来,死死盯着赫连明珠的帐子:这次的刺杀不会那么简单,一定有人在背后操纵着。
    裴元瑾也知道这次的刺杀不简单,因为似乎不是哪个皇子派出来的,傅家人也排除,二皇子靳海宴,更不可能,他没有可以用的人。
    那就只可能是
    第59章 守护
    不能说我父皇老糊涂,连敌军入我安庆边境都不知道了,他早就知道了一切,只不过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只顾着防住我那些兄弟,忘了最大的一只老狐狸了。靳语尘倒是失算了,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到,最近事情发生的多,弄得他心神不宁,出了这么多岔子,若不是刺客一事,恐怕他们都会中套,谁都不是赢家。
    现下皇上正和其他大臣用早膳,裴元瑾和靳语尘草草用完膳,便退了席走在一处:看来大梁使者的目标好像不是偷袭,而是想对皇上做什么,边境外的军队,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赫连明珠看出来了我安庆内部混乱,是可以讨伐的对象,但她妄想安庆能更加混乱,到时候大梁就能不费一兵一卒招降我安庆。她的如意算盘是打的好,但她没能料到我父皇虽说在文臣政事上力不从心,但对边防和军事谋划实属老成,安庆哪些地方的防守最薄弱,我父皇就肯定在那里设了一个圈套,就等着敌人钻进来,若是接下来赫连明珠还想有什么动作,那她就别妄想能活着走出我安庆了。大梁和安庆大战,必定会有许多小国结盟,等着两个大国两败俱伤,最后渔翁得利,梁帝不会这么冲动和安庆开战。靳语尘背着手,不知不觉两人就走到了沈轻别的帐前,他停了脚步。
    裴元瑾当然知道此时靳语尘心里所想,不由笑了一声:要去看看她吗?现在应该是醒了的。
    靳语尘驻足观望了良久,说道:不了,用膳的时候我看见傅柏退下,应该是去看她了。说完便移开了步子,朝别的地方走。
    你昨天是故意的吧?裴元瑾跟着,继续说道,我昨天走之前叫你最好也去皇上那里待命,我才刚到皇上的营帐,后脚你便进来了,还和九皇子一起,当时呃不觉得奇怪,直到傅将军进来,皇上问她话我才猜到,你能这么快来皇上那边,是不是在沈轻别那儿跟傅柏说了什么。
    靳语尘勾唇笑了笑,回想昨天的情景,他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沈轻别晕过去的时候他真的吓的脑子都乱成了一片,一时之间心乱如麻不知道该要如何才好,陪在她身边等她醒来的期间才恢复些许的清明,直到传来他父皇被刺杀的消息,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个刺客会不会来伤害沈轻别,但碍于身份他必须要去皇上那儿,所以才央着傅柏守在沈轻别身边,周围巡兵那么多,他偏偏选中傅柏,是因为她为人正直且武艺高超,靳语尘放心她才吩咐于她,但靳鸣佐斥责傅柏时,傅柏连半个字都未曾向靳鸣佐解释,接下了靳鸣佐的罪罚,明明说出自己的名字她就可以顺利将责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来。
    说到底,靳语尘顾虑的还是太多,在意的东西也还是太多,傅柏不说出靳语尘的名字是因为觉得守着沈轻别是她心甘情愿和旁人无关的,而他却是在沈轻别处于危难的时刻,将她交给了旁人,靳语尘也搞不懂他究竟是在意那个皇位多一点,还是在意沈轻别多一点了,或许两个都不是,他在意的只是他自己。
    可能吧,谁知道呢?昨天我脑子里很乱,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靳语尘没脸见沈轻别,他只能一个劲儿的逃避,在爱沈轻别这件事上,他终是敌不过一个旁人。
    裴元瑾看他一听到沈轻别的名字,便露出一抹愧疚而又哀愁的神情,就知道他肯定在为沈轻别的事再一次乱了阵脚,靳语尘确实如有些人所说的心狠手辣,行事果决足智多谋。但他在沈轻别面前却总是踌蹴不前,甚至丧失理智。
    要登帝称霸天下的人,怎能如此为情所困,失去一切呢?他微微叹了口气,知道靳语尘这是脱不出来了,早就劝过他不要这般,要想得到沈复南的支持又不是只有一个法子,他偏要选择和沈轻别搅和在一起,到头来痛苦的都只要他自己而已。
    不想见她就不要见了,等会准备好,和皇上一起出去狩猎,总好比呆在营地里什么都不做好,外出还能谋得皇上的喜爱和亲近。裴元瑾掸了掸衣袖上沾着的一些灰尘,这次我舍命陪君子,和你一起外出好了,难得我这个局外人想玩一把,你就不要在想那么多了,扫兴。
    靳语尘笑出声来:裴大人竟也会箭术?听说裴大人可是个实打实的文官。
    外面的风言风语听听就够了,你竟还当了真?裴元瑾整理好衣着,脚步忽的快起来,步子迈得大而沉稳,还是学了些功夫傍身的。
    靳语尘顿觉有趣,便也快步跟上去:倒要让我好好领教领教了。
    沈轻别睁开眼,就看见傅柏守在自己床边,好像来了很久的样子。动了动手指,觉得浑身乏力得很。
    你醒啦?傅柏的声音听起来很欢快,要吃点东西吗?你一直昏睡着,什么也没吃,这会肯定饿了。
    不了,沈轻别艰难的起身,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傅柏见状扶了她一把,听得她说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昨天夜里不知道是谁守的笼子,没锁好,让里面的猛兽都跑出来了,到处咬人,咬伤了不少人,马房那边还起了火,最主要的是有人趁着这个时候,刺杀皇上,皇上的肩膀被刺客刺伤了,破了点皮。傅柏一五一十的说道。
    确实有猛兽出来咬人,昨夜就有一只老虎跑进了她的帐子,她当时太过害怕,都忘了要大声呼救,呆愣在原地,猛虎张口朝她扑过来时,就看见傅柏冲过来,其余的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看来是有惊无险,傅柏救下了她,突然又想到靳语尘这几天身子不好的时,恐有野兽出入他的营帐危害到他,连忙问道:阿尘有没有事?
    傅柏眼里明显闪过一丝受伤,连说话的语气也由刚才的欢快变得低沉:他没事。但是她有事,她的左臂因为直接接住猛兽的撕咬,肉都被咬掉了一大块,但沈轻别一个字都没有问候自己,她便不想说。
    那就好,沈轻别松下一口气,想到傅柏说的昨夜有刺客刺杀皇上的事,思量道,竟会有人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刺杀他,这人胆子可不小。不论哪个皇子和权臣,都还没有这个胆量。
    你就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太医说了你要好好休息。傅柏语气有些责怪在里头,现在想这些对你来说都没什么用,皇上已经派了九皇子查刺客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休息。
    沈轻别疲惫的抚住额头:我确实心神不太好,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心放宽些,你以前都不这般劳心劳力的。傅柏坐到一边,没有要走的意思。
    沈轻别见傅柏这般关心自己的安危,想到在苏州的一事,心里生出许多愧疚来,随即说道:小柏,苏州的那件事是我不对,对不起。
    傅柏摇摇头:没事,我都不记得了。
    这让沈轻别更加愧疚:你该责怪于我的。
    傅柏笑笑:秋狩结束后我就要去边境了,这次不是逃避,而是安庆真的有一场仗要打。
    闻言沈轻别有些感触,这将会是一场恶战。
    小柏,入冬了,你要多添置些厚的衣裳,边境不比京城,莫要苦了自己,你终究是个女人,要多注意些身子才是。她们好像又回到儿时那般,傅柏大大咧咧的总是丢三落四粗心大意,而比她成熟一些的沈轻别就总是耐心的交代她嘱咐她。
    关心也只是仅限于朋友之间的关心,沈轻别向来把握的很好,看向她的眼神尽是对待自己多年的老朋友那边真挚,可她希望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为自己的一阵阵波澜,但那是不可能的事,她要自己把握好尺度,才可以继续和沈轻别这样温馨的对话。
    轻别,你还和以前一样啰嗦。不知道为什么傅柏有点想哭,可能心里觉得委屈不能说,可能觉得即将出征而舍不得,可能再一次知道这个人真的对自己没有一丝丝其他的感情而心痛,她忍着喉咙里的呜咽,忍着眼眶里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嘴角扯着和儿时那样傻乎乎的笑,我当然知道要好好照顾自己了。
    沈轻别不是瞎子,她看到傅柏眼眶红红的,天下岂有不让巾帼枭雄落泪的道理,不管是思念家乡也好,儿女情长也好,物是人非事事休也好,流眼泪从来都不是懦弱的表现。她艰难的下床,走到傅柏跟前,俯身将她拥在怀里,温声说道:小柏以前说过,将来要做保家卫国的大将军,那时候学堂里的人都在笑你,说你不识好歹。但是我相信小柏没有说大话,你看,你不是有好好镇守在边境,保了安庆数年安宁吗?小柏是安庆每个人心目中的大将军,所以这次出征,小柏定能再一次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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