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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三月春光不老(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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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舟移开手:除非你想现下不认我这与你定情的妻。
    万万不可!昼景激动地坐起身,抱住她:不认你认谁?好罢,听你的,都听你的,我做错了事,你来罚我,我心甘情愿,但认罚之前,你亲我一下,可好?
    杏眸定定地注视着她,昼景不避不退,眼里的坚持和恳求终于打动了心软的人,怜舟饱含爱意地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好了,可以松开我了。
    现在就要开始吗?
    嗯她低低应了声,似叹息:阿景,这是惩罚。
    舟舟
    观她委实伤心,意态温柔的少女思量再三:不能事事由着你,你乖乖认罚,一月后我与你同寝,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总要阿景景一个教训(╯3╰)
    默认阿景景由狐变人是穿着衣服出现的
    第67章 惩罚
    舟舟姑娘说一不二,再聪明狡猾貌美的狐狸也唯有认栽的份。既是她错了,舟舟罚她,她哪有不认罚的道理?遑论熬过一月还有同寝的约定。
    这大概是昼景度过的最漫长的一月了。
    从舟舟冷凝着眉眼喊她「昼家主」的时候,昼景深刻地意识到她的舟舟没开玩笑,严格地遵循她所说的,这一月之内不再是她的妻。
    不会再予她轻尝唇舌,不会再为她洗手作羹汤,不会需要上早朝时来书房温温柔柔唤她,不会抱着书袋崇拜仰望地用一双绕了秋水的眸子等着自己为她解惑。
    不会柔柔地在意趣上来时喊她「阿景师父」,甚至无事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看不到那把纤腰,看不到她的一颦一笑。她退回初见的分寸矜持,为的,是给做错事的某人一个重罚。
    她把舟舟惹恼了。
    那般似水的性情被她勾缠的添了火气,她可以在书舍床榻仗着势强胡作非为,扭过头来,她的舟舟在她心尖放了一把软刀。
    一月之期,日日如在油锅苦熬。
    昼景过得很狼狈。
    在睡醒无人投喂温茶时,在想吃糯米鸡时,日常的琐碎,刻入灵魂的陪伴和依赖,使得舟舟一旦以淡漠的态度抽离她的生活,像是抽去她的脊梁骨。
    她整个人的精气神都颓靡了。
    但她又不可凭借苦肉计哄得她的舟舟心软,否则舟舟一时心软,清醒过来没准还要记挂她的种种欺瞒。
    午夜梦回,睁开眼,看着寂静的书房,昼景叹息着枕在小臂,睁眼到天明。
    她过得不如意,怜舟睡得也不安生。但话已说出口,舍不得也得舍。为了摆脱当下困境,她以令沈端震惊的专注勤奋,在学海之途沉浸忘我。
    为此,这已经是沈端第三次在李十七面前称赞怜舟好学了。
    宽敞明净的院长室,李十七听得不耐烦,眉头皱得凸起小小山丘,皇家娇女,相貌自然格外出挑,她抿着唇,唇瓣抿成一条线,不悦地紧盯沈端。
    沈端似是刻意要逗恼她,手里捏着狼毫笔,语调都不曾变一下:学海无涯,不进则退,殿下想攀高峰,首先要磨得就是这任性张狂的性子。
    李十七闭了眼,左耳进右耳出:攀高峰,她眼下只想攀沈端这座峰!
    但沈端不是想攀就能攀的,入不了她的眼,如何入她的心?
    她暂且忍下这口气,装作不在意的口吻,轻嗤一声,说起同舍舍友。
    她?她最近大抵是疯了。
    文曲星下凡来都不见得有她好学!
    殿下也很不错。沈端语气淡淡,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李十七缓了缓才确定这人方才真的夸她了,唇一咧,昂首挺胸:本公主当然不错!
    她还可以更加不错!想到沈端冷冰冰的人有朝一日会被她勤奋好学的劲头折服,她眼睛明亮:我回书舍了!
    怜舟百忙之中抬起头,面容白皙,清减了两分,给人的感觉愈发柔弱纤细,眸眼纯真,清澈如水。
    李十七捧着书卷摆放在她的红木书桌,脸不红心不跳:本公主有问题请教你。
    要说学识,沈端满腹学识比身为门生的怜舟多了二十余年的积累,可找沈端补习,不正是自曝其短,太没面子了!
    宫里的授书夫子死板,木讷,一把年纪,长得皱巴巴,动不动就要抬出先帝说教,李十七受不了,是以找秉性最温和最有耐心最善解人意的少女是上上之选。
    她再如何笨拙孺子不可教也,这人也不会轻视她,反而在教导之中,神态逐渐柔和。
    李十七肯用心学是好事,只是教导十七殿下的过程,低眉抬眉的瞬息怜舟还是会想起昼景当初阿景也是不厌其烦如沐春风地教导。
    她字写得不好,阿景手把手教,定情以后更喜欢在身后拥着她,指点她写出更为秀美飘逸的小字。
    阿景博学,待她多包容。怜舟进学能有现下教沈端都惊讶的进益,大部分是在她那厚积薄发。
    之所以要让她进学,是为了让她学会适应、从容。
    指点了十七殿下足足半个时辰,怜舟看着窗外,风吹萧索,枯叶盘旋,只觉这天越来越冷了。
    奉家主命前来接夫人回家。
    阿六站在马车前说出这句话,很清晰地看到夫人有一瞬的微愣。怜舟心道:前几日阿六来接她时可没这句话。想了想她大概明白了昼景的心思,这是怕她忘了她?
    她轻轻一笑:怎么会。
    笑过之后坐在车厢内,她不禁皱眉,阿景是对她多没信心啊。
    少女温柔的惩罚无意戳中了狐妖的软肋,昼景患得患失地开始掉头发,掉了的毛发被她收集起来做了一支笔,盯着这支软玉狐毛细杆笔,她陷入不可挣脱的沉思与焦虑。
    安全感的缺失,是对狐妖天性的挑衅,她忍着看不到舟舟抱不到舟舟的烦躁,白光一闪化作狐狸蜷缩在小榻,萎靡低落地抱着尾巴尖轻舔。
    怜舟回府无意经过书房,匆匆瞥了眼,看到白狸的影子,脚步一顿。
    不能心软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内室。
    家主本就单薄的身子肉眼可见的消瘦,弱不禁风。
    下了早朝迈进御书房得到陛下诚挚的问候,昼景只道近日睡不够,几番沉吟,担忧地看着这位色绝九州的美人,陛下免了她一月的早朝。
    昼景这日睡到了自然醒。
    噩梦连连
    不是梦见舟舟不要她了,就是梦见舟舟厌恶她不愿她亲近,疑心病起,又折磨地她苦不堪言。
    意识到她不对劲,是怜舟从书院回来的那一晚。
    惩罚是一回事,却也担心这人亏损了身子,在后厨亲手做好糯米粥,主动迈进书房,开口喊「家主」的一瞬,她看到了阿景通红疯狂的眼。
    窒息的掠夺之意使得怜舟不敢上前一步。
    阿景?她颤声道。
    昼景眸光危险,沉浸在不自知的癫狂状态,薄唇轻抿,想要侵占她、掠夺她,要她永世都不能逃脱的念头如潮翻涌。
    忍耐了半月之久的家主掌心攥紧,手指绷得苍白如雪,她嗓音沙哑,沉沉道:不是说,不能靠近你吗?她倒退一步。
    想拥抱她,又担心她如梦境一般远了她,脆弱地仿佛一碰就碎。
    怜舟只是想小惩大诫,没想要她痛苦至此,此时方领悟昨夜月下妇人意味深长的那句:狐妖,与人不同。
    在水乳交融彻底侵入灵魂前,她需要伴侣时时刻刻给的安全、信任,而远离、漠视,对动情的狐妖而言,是场残忍的酷刑。
    眼泪自那人长睫坠落,怜舟放下瓷碗,紧紧拥抱了她。
    早知道会令你这般难受
    她自责不已。
    昼景趴在她肩膀轻喘哀求:不要丢下我。
    怜舟自行破了定下的规矩,每日为她预备一日三餐、玉带长袍,碍于先前之言还是硬着心不肯与昼景多做来往。
    她肯理她,哪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也极大地抚慰了某人疯狂肆虐的慌张不安,她渐渐克制住血脉里的躁动,每晚站在庭院举目观天,吸收星芒。
    苍穹之上,长烨星越来越亮。
    玄天观
    繁星道人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眼眸满是怅然。
    是什么让长烨圣君如此痛苦煎熬,以至于心火沸腾不可止息?
    他默默抚须。
    视线长久未从苍穹移去。
    他起身,以念力成信,以心为笔,须臾,泛着流光的书信飘在半空。
    青玉
    师父有何吩咐?
    将此信送往浔阳,送到长烨不,送到夫人手上。
    是
    怜舟收到青玉道长秘密交托的书信,是一月之期的第二十七天。
    信封展开,入目所及她面色惊变,清澈的水眸多了一丝忧愁。
    一月之期的第二十九天,昼景神色明显轻松不少,远远看着从书院归来的少女,看她一身锦绣儒服,身披大氅,年轻的家主多日以来绽放开最绚烂的笑。
    笑得归来的怜舟有片刻失神。
    然而想到观主警示之言,她轻轻咬唇,冲着一派笑颜的那人微点下颌,权作安慰。
    昼景看她点头,笑意扩大:不算今日,再有两日她便可解脱了。以后可以抱着舟舟就寝,她眉眼弯弯,心情好,多吃了一碗饭。
    第三十日当晚,怜舟心情忐忑,望着窗外明亮的星,平生第二次对修道之人生出怨恼。
    为何要告诉她这些?
    她不想知道!
    少女的手紧紧抓在窗沿,莹白的指尖险些被自己弄伤。
    昼景仔仔细细沐浴一番,天人之姿容,白衣乌发,窄肩瘦腰,周身泛着清香,眉眼撩人。且等十二个时辰最后一刻从漏壶淌下,她迈开长腿快活地往内室奔去。
    舟舟!
    少女收敛愁容,看见她,如看到仙人自苍穹坠落入了她怀。
    她被昼景抱着小心翼翼放置床榻,生怕她跑,眨眼被褪了鞋袜。昼景喜不自胜,雀跃地躺在上面打滚:本家主总算熬过来了!舟舟好狠的心!她亲了自家夫人一口:舟舟,你不开心吗?
    我怎会不开心?只是不像你,情绪太外露了。她依偎在心上人怀抱,愧疚地亲吻她眉心:这段日子苦了你了。
    不苦昼景笑了笑:若苦,舟舟与我同苦。她揽紧怀中人的柳腰,低声道:若乐,舟舟当与我同乐。
    怜舟被她看得羞赧地垂下眼,而后便闻:舟舟,你准备好了吗?
    我怜舟一怔:我她在昼景温柔的眸光里喃喃:我也不知,阿景。
    那我们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献上!
    第68章 尝娇
    试试?怎么试?怜舟红了脸,褪去鞋袜的玉嫩脚趾羞窘蜷缩,她欲言又止,耳尖也跟着窜上鲜亮红艳的火。
    月前说出那番话早想到会有今日,依着阿景对情事的坦然热慕,她逃不开的。
    窗外冷风呼啸,枯枝残叶摇摇晃晃被席卷上空,再过一个月估摸浔阳城就要下雪,以前怜舟最讨厌过冬,现下竟开始期待。她想,有阿景在,这一年的冬日会是她度过的最暖和的寒冬。
    内室,身为长烨星主的本源之力在虚空漫开,温柔,炽热,带着天然的催促和压迫。
    少女鬓角、脖颈淌出细润香汗,睁着无辜的杏眸看着满眼渴求着她的心上人,羞意更甚,抿了抿因出汗微微干燥的唇:一点点来,好吗?
    十八年来的矜持使得她无法在这事上放开,可她也愿阿景开心,于是红着脸道:不能、不能刚予了你同寝,就一定、一定要那般,我陪着你,还不够么?
    她声音低弱下来,倏地脑海浮现阿景那副真容,腿脚复而绵软,私心里却好怕被阿景引诱失态她不想被这人轻看。
    尤其,在床榻上。
    昼景看她细汗打湿了雪白衣领,还未做甚,人已羞得不行,她声色轻缓:好,都听你的。身子上前,将人搂在怀里,亲昵地与之咬耳:给我点甜头尝尝?
    怜舟想了想,柔柔地环住她后颈,娇唇献上。
    这时节,苍穹竟落了雨。
    雨水淅淅沥沥如丝如线,雷鸣炸响,催开磅礴雨势,无情拍打在落了一地霜白的花木。
    昼景也愿如那雷霆一般催开少女最隐秘的情热,然而她还是忍住了,深而细致地尝过了那一点清甜,继而慢悠悠横抱她在腿上。
    舟舟,我和你说一说我罢,其实很多你已经晓得了。
    怜舟娇软无力地被她揽着腰,小腿屈着,半眯着眸子浅浅嗯了声。
    她还有些缓不过来。
    昼景偏偏在此时现了真容,然后,她身子更软了。
    水眸迷离,指腹一寸寸划过她的眉、眼、鼻梁、红唇,流连在下颌的美人尖,肌肤细滑如玉,温软至极。
    她动了动唇,开口音色软媚:你说,我听。
    娘亲生我那天赶上天劫,安然度之,便会续上一尾晋升天地认可的九尾天狐,不受狐妖天性限制。那天她诞下我,虚弱至极,之后失踪,没人知道她活着还是陨落。
    我自幼被爹爹养在深山,花姨担当了母亲的职责,我幼时尚未变形,被猎人算计逮下山,然后
    她亲了亲心上人的耳垂:遇见了你
    怜舟一半心神被她撩拨,一半心神被她分散,压着喉咙的低哼,勉强问道:你是是我小时候养了三天的小白狐?
    然也
    少女身子一僵,软绵绵地推开她:你、你好过分!
    原来那么小就晓得折腾她了。
    悉心养了三天,还以为遇上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宁愿自己不吃肉也要喂小白狐,结果没良心的小白狐玩腻了说走就走,怜舟气恼她:以小观大,可见你从小就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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