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陈氏有她自个的打算,她就李耿这一个儿子,没么大志向,也不是当皇帝的料,如今她只求李耿能长命百岁安安稳稳的过一生。
我的乖儿子,你选选看,万一有中意的呢,你若不选,让别人选去了,到时候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陈氏像是哄小孩把册子塞到李耿手上,画师有画这些姑娘的画像,你仔细挨个瞧瞧。
李耿一脸不情愿,他是真没心情选什么姑娘成亲,这个节骨眼上,父皇身子病重,二哥表哥远在凉州,他只觉自个肩上担子重,旁的不说,守护好父皇,让他身子骨恢复才是重中之重,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他不可一日无父!
思绪转到这儿,李耿更觉自个担子重了,一脸沉重的看了看手上的册子,也不想惹他母后生气,便道:那孩儿回去好好翻翻。
陈氏一听,立即面上露了笑:好。又道:耿儿,母后有几个人选,大将军沈卫的女儿,兵部尚书施洪恩的女儿,还有
母后,孩儿知道了。李耿打断道:孩儿还有功课要做,就不叨扰母后了。
陈氏没留他,在他走前又交代:做完功课就选选看。
李耿敷衍应着,麻溜闪人,回了宫,就把那册子丢在一旁不管了。
岱钦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册子,拿起来边翻边问:这是什么?当看到上面女子图像,忍不住眉头一皱,颇为嫌弃道:平日里装的还真是一本正经,没想到
呸呸呸!你想哪儿去了!李耿出声打断,这些个姑娘全是我母后让画师画的新娘子人选。
闻言,岱钦眼睛瞪大,你娶这么多?说着脑门突突跳,升起一股醋火,吼道:李耿!你也太贪心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李耿给他吼的一愣,随即一头雾水地问: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吓我一跳。他素来被人恭顺惯了的,随即没好气道:我娶妻干你何事?你算老几跟本殿下大喊大叫!
岱钦把手上的册子一丢,仍是个气闷,瞪着李耿道:这多么天的真心全当喂了狗了!说罢,哼一声,转身走人。
李耿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他没想到岱钦会真生气,眨巴眨眼,又挠挠头,问候着的小太监:他今儿怎么回事?谁惹他啦?
小太监自然是答不出,垂了脑袋,恭敬道:回殿下,奴才不知。
李耿蹙眉,视线望向门口,片刻转回,嗤一声,嘀咕道:怪里怪气的。说着发现岱钦落下的檀木盒,伸手拿起,嘟嚷着今儿又给我送了什么,说着手已经打开了锦盒,里头是一对玉雕刻的马,栩栩如生,叫人一眼就喜欢。
这马儿雕刻的真好,李耿自言自语道:肯定不是他做的。
岱钦心烦意乱,实在生李耿的气,想他堂堂一国皇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可纵然是再气,但还是架不住的觉得李耿完美。
完美归完美,可恶也是真可恶,岱钦便连着几日没去李耿那。
李耿也是个心烦,头两日还好好的,这几日岱钦不仅不来找他玩,连他去找他都见不着。
让开!李耿拿出皇子的气势,虎着脸,我明明听见他在屋里,你这狗奴才却说他不在,你好大的胆子,竟诓骗本殿下!
话说完,直接推开那奴才,跨步进了屋,岱钦果然在屋里,正在书桌前摆弄什么,见李耿来了,若是从前,早早的就迎上去,可此刻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的,连正眼都没瞧李耿,只专心摆弄自己的东西。
欸,你是不是病了?李耿上前问。
岱钦眉头一皱,抬头看他,困惑道:病了?不知三殿下这话从哪儿听来的?
李耿停在书桌前,傻乎乎地又问:你若没病,这几日怎不去找我玩了?抿唇顿了下,继续道:我来见你总见不着,你不是病那做什么去了?
岱钦一时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顿了顿才道:三殿下都要成亲了,我总去你那儿多少有些不妥。
啊?李耿眉头一拧,谁说我要成亲了?再说了,即便是我要成亲,你去我那儿有何不妥?
你不成亲?岱钦抓重点问,不等李耿回答便接着道:那册子里的姑娘不是要与你成亲的吗?
李耿一张精致的脸皱起,一双漂亮的杏眼瞪着:我何时说过要与她们成亲?那不过是母后选的,拿来敷衍一下母后罢了,我连看都没看,倒是你先翻来看了。顿了顿,问道:莫不是你有看上的?
让岱钦皱了眉头,直言道:我看上了你。
李耿:?
这话完全是真心,李耿听了先是一个愣,接着当笑话哈哈一乐,再接着脸一绷,挥着拳头骂道:以后再跟殿下说这种无礼的话,小心我的拳头。
岱钦挑高一侧眉毛,叹一口气,并没再多说,但这会子心情好了不少,只要李耿还没成亲,他就有机会。不过话说回来,李耿到了成婚的年纪,他的父皇母后指不定哪天就指婚,到时候怕是就一丁点机会都没了。
岱钦看了眼李耿,问:你想跟什么样的人成婚?
正在摆弄桌上木雕的李耿心不在焉道:我没想过。
岱钦似乎很意外,甚至不信这话,李耿都十七了,怎会没想过这事,他不死心,便道:我十一二岁就想日后跟什么样的成婚了,你如今都已十七,怎会没想过。
李耿嫌弃又略带不耐的看他一眼:母后说了,成日里想着媳妇的人,大抵是没什么大出息的。
岱钦切笑一声:说让你成亲的是你母后,说成亲没出息的还是你母后,左右什么话都让你母后说了,偏偏你还听她的话。
李耿没听出什么歧义来,傻白甜的嘿嘿一笑,道:我素来都听母后的话,我可是将孝道放在第一位。
岱钦无语地呵笑一声,已经不想说话了。
李耿看着桌上的木雕,说道:你的手艺比那市集里摆摊的都要好,欸,你什么时候开始学雕刻的?
岱钦很淡地笑:很小的时候,大概三四岁吧,没什么人跟我玩,我便对着花花草草树木石头,编、雕刻,都是那时候开始的,一直到如今成了一种习惯。
李耿坐在了他对面,托着腮,好奇道:为什么没人跟你玩?你不是你父皇最爱的皇子吗?应该有大把兄弟追着你玩的,我大哥就是这样,宫里宫外的同龄人都爱跟他玩。
岱钦放下手上的雕刻刀,抬眼看着李耿不答反问:如今还有人跟他玩吗?不等李耿回答,他一笑:我在宫外生活了十多年,近两年才被父皇接近宫。
为什么呀?李耿更好奇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盯住岱钦等着他的回答。
岱钦稍一思忖,道:我也不
李耿继续问:那你就没问问你父皇吗?
岱钦笑笑:没问,父皇那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李耿抿了抿嘴:也是。顿了下,转了话题,问他为何每次找他送的那些小玩意都是一对。
岱钦弯起嘴角,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再次反问:你觉得是为何?
李耿托腮的手放下,纯直道:难不成你是怕那些小玩意一个孤单,故而两个好有个伴?
岱钦短暂愣,开怀地笑起来,直了直身体,看着李耿说:对,可你只说对了一半他身子往前朝李耿贴近,洒脱地挑了挑眉,早说过了,我要以身相许,送你一对,这么明显的意思你都看不来?
李耿的表情略僵,凶凶地沉声道:再说这种话,本殿下可真就不客气了。
岱钦还要说话,李耿猛的站起来抢先一步开口道:我还有事,忙你的吧,不用送。说罢快速走人。
岱钦高声道:我认真的。
走到门口的李耿给这话吓得让门槛绊了一跤,气的骂人。
陈元把用英文写的信塞好,绑在信鸽腿上放飞了它,回到床边,李稷问他信上画符是什么意思。
陈元笑着解释是英文,道:这样即便是被誉王的人发现,也没人懂那是什么意思。
闻言,李稷皱眉道:父皇那边有懂得人?
去书院找院长啊,他懂。陈元道。
没想到院长连鸟语都懂。李稷喃喃道:从前我怎从未听过老鹰还有文字。
陈元:
李稷看着陈元露出赞赏的目光来:表哥,你真厉害,懂这么多,竟然连鸟语都懂。
陈元笑出声来,解释道:这不是鸟语,是别的国家的语言文字。
别的国家?李稷困惑又好奇。
陈元便耐着心跟他讲,当然,说出来肯定要加工一下,毕竟总要说得让李稷能接受。
自打李稷为了救誉王世子李正受伤,誉王对他的态度确实转变很多,加之李稷的演技一流,此刻他又获得誉王的信任。
只是,誉王也是生性多疑的人,从前他对李稷就是保留太多,如今更是,但李稷已经不在乎,眼下他要做的是先除掉誉王。
你打一开始来凉州就是和你父皇商策好的,陈元给李稷擦着脚,不过是打着来这询问你阿爹的旗号来办大事对不对?
你就不能别说出来?万一被听去了,我们可是要遭殃的。话是埋怨,但李稷的表情却没有半点埋怨的意思,反而笑眯眯的,他把脚抽回来,我也给你擦脚。
给我老实待着,陈元起身去倒洗脚水,回来直接上床,紧挨着李稷说:你们姓李的,我算是看完了,都复杂着呢。
这话李稷默认了,但片刻,他道:三弟除外,他过于简单了些。
提到李耿陈元一乐,说:那个憨憨,估计把他卖了,他还帮人家数钱呢,你说他怎么就半点不像你父皇?
我父皇有那么多儿子,肯定有不像他的。李稷说着往被子里钻了钻,缓声道:其实,我更想活的像三弟那样,无忧无虑,即便是遇见了烦心事,一顿吃的就能好起来。
陈元赞同地点下头,伸出手拍拍李稷,说道:没有什么烦心事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李稷:
第95章 计划顺利进行20%
收到陈元和李稷的书信, 惠帝打开看了一眼,便派人请来了系统院长。
对于陈元用英文飞鸽传书的操作,系统还是给于高度表扬的, 觉得这个憨憨总算运用二十一世纪学到的东西在这个世界发挥了点实质性的作用。
但陈元骂他不开强大的金手指直接搞垮誉王,让他这个系统有些生气。
【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规则,即使身为系统,也不能破坏】
【扣除积分500】
陈元:
确定计划一切进行顺利,惠帝稍稍松了口气, 但他的病又加重了,尤其是想到自己的亲弟弟要致自己死地,这么多年精心策划, 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好臣弟的样子,背地里却搞那么多手段,不仅离间他和李稷的父子关系,还利用李稷要来夺位。
想想这么些年, 他们兄弟二人的种种,惠帝就觉得脊背发凉,他意识到不能再拖了, 毕竟他的身体不知道哪天就垮了, 到时候若是他真突然驾崩, 那事情的发展就不会受他的控制了。
既然誉王那边尚未有什么大动静,那么不如先发制人。思及至此, 誉王便跟系统口述了自己的想法,并让系统用英文写下来。
陈元看到惠帝书信内容的时候,心下一惊。
信上说了什么?李稷看他神色,赶忙问。
你父皇说我们要先发制人,逼誉王将造反提前。
李稷没什么表情, 只点了头。
陈元好奇地看他:你都不问为什么吗?
父皇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李稷声音小小的,自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被他父皇一清二楚后,李稷对这个父亲确实佩服不少。
陈元无声笑笑,伸手在李稷脑袋上点了点,低声说:你老爹的脑子比我们聪明。
李稷认证的嗯了声。
哇,改变不少啊。陈元笑着,你这个儿子开始对你老爸有改观了,真是可喜可贺。
闭嘴。李稷故作绷脸。
陈元伸个懒腰,抓抓头,道:好无聊啊,比在书院读书还无聊。
李稷将信烧干净,看他,问:要打一场吗?
正打着哈欠的陈元看他,对上李稷清澈的眼睛,说:这次绝不会手下留情。
两人从屋里打到屋外,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下来,李稷把陈元摁在地上,陈元大呼疼疼疼疼,他才松开手。
哥,弄疼你了?李稷回过神来,担心地问。
手断了,真的断了。陈元疼的倒抽气,你小子,来真的?
李稷更是个担心,伸手去看陈元那只受伤的手,并说:我会接骨,给你接上。
靠靠靠!陈元吓的快速收回手,站起身来,甩了甩手,痞痞一笑,没断,我装的。
李稷无语看他,同时大松口气,蹙眉道:幼稚。
陈元伸出手,李稷把手递给他,他拉他起来,并对李稷说:别担心,计划肯定会顺利成功。
李稷没作声。
陈元对他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李稷之所以找他打一场,完全是因为紧张,确切的说是害怕。相比计划失败,李稷害怕的是惠帝死亡吧。
这小子也有害怕的一天啊。陈元颇为欣慰的想。这才像是十七岁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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