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看你们兄弟俩关系这么好,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陈元起床,边穿衣服边道:难得今日下雨,明日就考核了,咱们就休息一天
不行,一刻也不能松懈。李稷不给情面的打断:所有练习一个也不能少。
李稷身上有一股不容人抗拒的威严,先前李耿以为他这个二哥胆小懦弱,如今相处下来,全然颠覆了先前对他的认知,吃惊是吃惊,但更多的是害怕。
毕竟,有人拿刀架在陈元脖子上的这个书院里恐怕只有他李稷了,而且陈元居然丝毫不恼怒,所以,以李耿的脑袋瓜,他得出的结论就是:表哥听二哥,自己听表哥,那么,自己也应该听二哥的。
于是,他立刻附和道:对,二哥说的对,表哥,你当听二哥的,他成绩比你优秀。
你给我滚一边去。陈元说罢,眼尾上挑,瞧了眼李稷,气的磨后槽牙,心道,若不是绑定什么纯爱系统,小爷我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是,李老师说的是,莫说是下雨了,即便是小刀子咱也不能松懈,不过呢,陈元笑笑,正视李稷,长这么大,我可没受过这样的苦,若是淋雨着凉生了病,影响明日的考核,别怪表哥没提醒你,下学期我们怕是要继续一组了。说着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哎哟一声:寒冬的天儿,滴水成冰呀。
李耿快步到窗边,脑袋就那么朝外一伸立即缩回:关上关上,冷死了。说着走到李稷身边:二哥,真的可冷了。
李稷淡淡看他一眼:冷就多穿些。
啊?李耿眨下眼:还、还训练?
李稷没接话茬,极冷淡地看向陈元,星子一样亮的眼睛带着杀气:好,今日休息。
陈元一笑:这才对嘛,今日休息,我给你们做牛奶麻辣烫。
牛奶麻辣烫?李耿饶有兴致:那是什么好东西?
等出锅你就知道了。陈元半前倾身子,往李稷稍微靠了靠:李稷表弟,你就等着表哥今天露点绝活给你解解馋。伸手拍拍李稷的肩膀,太瘦小了,你还是哥哥呢,竟比李耿还矮。
即使心里再好奇,李稷却嘴硬道:谁说我要吃了。
你必须得吃,专门为你做的。陈元脱口而出,这话可是半分不假,只有给小可怜做饭的动机才会有美味的食材,为了肚腹,只能降低姿态:我们全是沾你的光。
李稷眼里闪过什么,长睫忽闪两下,没说话。
表哥偏心,同样是表弟,怎就对二哥这般好?李耿小孩脾气上来:生气了!走了!哄不好了!
陈元哭笑不得,伸手揉揉李耿的脑袋:你说,哪一次做好吃的,不是先给你盛?况且疼你的人多得去了,可你二哥呢。
李耿琢磨了下,是这么回事,当即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俏皮十足道:方才是我小气了,走走走,表哥,我饿了,咱快去做什么牛奶麻辣烫吧。
厨房里早就有系统空投的食材,两罐纯牛奶和两袋火锅底料,因李稷不太能吃辣,故而问系统要了一袋麻辣一袋清汤。
真是世界第一好表哥!陈元这样给自己评价。
【温馨提示:请宿主把表哥换成CP】
陈元:
一阵忙活下来,一碗碗麻辣烫端上桌,在场所有人都给香味刺激的流口水。
陈元就偷偷观察李稷,他就不信这小冰块没反应。
李耿口水直流,即便是有些烫,也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吃起来。
一口丸子下肚,惊艳的目光闪烁:表哥太好吃了,比我在宫里吃的宴席还要好吃,若是推荐给父皇,没准每年重要节日的宴席,这牛奶麻辣烫定不能少。又道:表哥,你怎就有如此好的手艺?我可从来没听过你会做饭,你隐藏的可真深。
食不言,安静吃你的。陈元说罢给傲娇的小冰块送麻辣烫去了。
让你去我那屋吃,你偏不去,非要给我端着架子,十三岁的小孩子怎就这么大的性子。陈元嘴上讨些便宜,快尝尝,考核完就各回各家,再想吃就只能等年后了。
李稷斜他一眼:我不饿。
我知道了你是要我这个表哥喂。陈元说着要拿筷子,被李稷叫住。
我又不是没手。这味道实在勾人,本就肚腹空空,自然忍耐不住。
见李稷吃,陈元嘴角隐约勾了勾,到底是十三岁的孩子,面对美食能忍到哪儿去。
翌日的年末考核的日子,一连考三天。
因此这三日,书院里每个学生都集中精力又全力以赴,谁都想考个好成绩回家过年。
本就处于劣势的陈元经过半月强度训练,进步确实不小。
看着在马背上拉弓射箭稳如泰山的陈元,杜修平不免有几分吃惊:没想到短短几日,他竟有如此大的进步。
可不,前阵子你这学生,连马都不会骑,今日不仅骑马轻松通过,就是在马背上射箭也丝毫不费力气。沈锐青笑着看他:看来杜老师教导有方啊。
杜修平哼道:多谢。不过,这可不是我的功劳。
陈元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能在奔驰的马背上射箭,且能射中靶心。
我简直就是天才啊。陈元心情明朗,有些膨胀。
弓箭顺利通过,接下来就是双人攀爬了。这是陈元最不拿手的,且不说他恐高,本身跳崖再从崖低攀爬上来就变态,是对人命不负责,每次提到崖这个字,他就想竖中指。
这回你可不不许再踹我了。陈元把绳索绑在腰上,又去检查缠绕在大树上的绳索。
李稷始终在弄绳索,回了句:今日你表现的着实不错,想必我们应该能全部通过。
自信点,把应该去掉。陈元走过来,帮李稷检查绑在腰上的绳索。
李稷一刹那是有些懵的,绑绳子的手一松,愣愣站在原地让陈元给他绑绳子。
确定系结实,陈元才抬头正好对上李稷瞪视线,李稷的确生的好看,尤其是一双水汪汪滴溜溜的大眼睛,露出孩子该有的表情时,乖的让人心软。
陈元下意思的抬手揉李稷的头发:接下来所有的项目,你表哥我全都会通过,不是吹牛,我对自己相当有信心。
李稷轻挑眉,难得露出几分温和:先把这个通过了再说。话毕一脚把陈元踹下去了。
第15章 还治不了你了
书院的教学模式不仅魔鬼,连考核都变态的令人发指,头一天考的是骑马射箭轻功跳崖攀爬涉水速跑,第二天考刀剑棍棒拳脚功夫,第三天则是诗词歌赋音律五行吹拉弹唱。
头天下来学生们一个个已经累的浑身酸疼,力气用了过半,精神方面也颇受煎熬。
陈元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哪里是考试,这就是玩命。
石坚把书院分发的饭菜热好:小孙少爷,吃饭了。
饥肠辘辘,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陈元伸手:扶我起来。
石坚扶起他:我喂你。
别别别,我有手。
石坚挑眉,笑而不语。
陈元拿起筷子才发现,他手抖的连筷子都拿不住,试了几次,气道:你他妈早知道考核结束拿不住筷子是不是?又骂:毫无人道的傻逼系统。
慎言!石坚肃然道:小孙少爷,院长大德大才之人,岂能如此骂他,他耳目通天,小心传进他耳朵里。
既然耳目通天,那此刻你跟我说的这话,是不是也得传进他耳朵里?我呸!陈元筷子扔给他:喂我!饿死了!
两个馒头下肚,陈元又吃了俩水煮蛋,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汤白面馒头水煮蛋还有水果糕点,忍不住轻哼:还算有点人性。说着问:那俩小子怎么样了?
你什么样,他俩什么样。
复制黏贴似的,对吧。陈元叹口气,第一天就这么硬核,明天还有力气考试吗。
石坚好奇:复制黏贴是何意?
陈元不理,他现在就想吃鸡腿汉堡,喝羊汤,吃火锅,再来顿烧烤啤酒加雪碧可乐外加一碗螺蛳粉。
思想至此,他问:咱们这里有螺蛳粉吗?
螺蛳粉?石坚拧眉。
算了,问你这头老古董也不会知道。陈元勉强站起身:我去看看我那两个表弟。
石坚伸手:我抱你。
陈元:
滚字还未出口,双腿一软,跌地上去了。
你他妈是不是早知道!陈元咆哮,气的胃疼。
石坚弄了个汤婆子塞给陈元:小孙少爷还是安心躺着吧,属下替你去看看两位殿下。
回来时,石坚道:两位殿下已经睡下了,明日还要考核,小孙少爷也睡吧。
我要刷牙。
刷着牙的时候,陈元看看牙刷牙膏,觉得系统做的唯一好事就是在这个世界里普及了这两样东西。
翌日,天没亮,学生们就都起了,陈元闭着眼睛穿衣服,闭着眼睛刷牙洗脸,闭着眼睛吃饭,好在今日能拿得动筷子。
临走前李稷破天荒提醒了句:别忘了穿月匈罩。
正漱口的陈元噗一声喷了,愣愣地看他:你说什么?月匈罩?
石坚拿出一件类似防弹服小马甲:一直就放在床头,保护胸膛,继而起到保护心脏的作用,这是院长说的,今日的考核,为避免受伤,小孙少爷还是穿上。
这就是月匈罩?陈元嘴角微抽,系统还真是会玩:我都叫他防护马甲。
防护马甲?李耿道:月匈罩多好听啊。
陈元汗颜,他忽然好奇这个世界的女性穿的内衣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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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
考核钟声响了,全书院的学生都迅速集合,陈元回头看了眼一瘸一拐跑着的李稷,不由放慢了速度。
你的脚可以吗?要不要我背着你跑?
李稷乖戾的瞪回去:小瞧我!
陈元笑盈盈的:哪有小瞧你,不过是表哥心疼表弟罢了。
那两位学生聊什么呢?还不快点归队!有老师朝他们吼道。
两人立刻闭嘴,陈元朝李稷吐下舌头,李稷忽然像个真正的孩子那样笑了,弯弯笑眼,可爱俏皮。
陈元眼神惊喜,随口道:刚才那样笑,真可爱。
这话完全是出于哥哥对弟弟的称赞,哪里想,李稷耳朵一热,走神了下,恰巧脚下被谁拌了脚,加之正跑着,一股冲劲,给摔了个狠,整个人趴到了地上。
李稷!
二哥!
陈元和李耿都扑了上去,把李稷扶着坐起,嘴巴磕破了,满嘴的泥混合着血。
谁他娘干的!陈元当即大火,扭头瞪向面前站好队的几排学生:有种出来!
陈元!吼什么?杜修平喝一声:你和李耿先归队。
有人绊了李稷一脚
住嘴!杜修平不客气地打断,这么多老师都看着呢,轮不到你多嘴!说着一瘸一脚走到李稷面前关切询问:能站起来吗?
能。
杜修平又问:还能继续参加考核吗?
能。
那就站起来归队。
陈元腾地站出队:能什么能?他眼一横:杜老师,他这个样你认为可要继续参加考核?
那就让他休息,不过我得提醒一句,没有考核,成绩一律不算通过,下学期就不必来书院。
杜修平过于冷漠的话让陈元愤怒:哪个王八蛋定的这狗屁规矩?系统是吧?我跟他去说!
放肆!杜修平眼睛一瞪:别以为你父亲是右丞,你就可以在书院大吼大叫耀武扬威!我数到三,立马给我归队!
陈元恨恨瞪着他,半点不惧:我若不归队呢?
一,二杜修平不紧不慢数着,若数到三你还不归队,你的成绩也算作废。
老师,全是学生的错。李稷忙道,请老师不要因学生牵连其他人,学生这就归队。说着拽下陈元的衣袖:归队。
陈元皱着眉头看他:你逞什么能?
李稷一张稚嫩的脸上带着倔强:我说能考就能,你帮什么忙?
可你
求你。李稷抬眼看他:我不想被逐出书院。
陈元愣住了,李稷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孩子,以他的性格莫说是开口求人了,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是那种求软的人,这一刻不知道什么心情,嘴唇动了动,最终一句话说不出,只能安静归队。
毫无疑问,李稷场场考核都处于末尾,他不止磕到了嘴巴,还磕伤了膝盖,本就腿脚不便,如今更是雪上加霜,硬撑着过了一天。
考核结束的钟声一敲响,李稷就撑不住跌坐到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书院有规定,所有学生带来的家丁书童,在考核期间一律不许出现,为的就是避免有学生作弊。
看着坐在地上,眉头紧锁满头大汗的李稷,李耿忙道:表哥,二哥伤得不轻,你背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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