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陈元:
把荠菜洗干净!陈元不大高兴:我对他有何真情?
还不是为了任务!为了保命!
石坚笑着洗荠菜。
陈元骂道:你懂个屁!
表哥,你跟我说,我肯定懂。踹花椒的李耿凑上来。
陈元瞄他一眼:你这头只会吃的小猪更不懂。
几个人一阵忙活,热腾腾的荠菜鸡蛋水饺端上桌,陈元端上一大碗去了李稷那。
李耿是个不懂:表哥对二哥真好。
夜好,月好,香喷喷的荠菜饺子也好,可惜人不怎么好。
看着被打翻在地的饺子,陈元皱眉:小孩子家的怎就这么大的气?
李稷板着脸:别以为你帮了我,我就要感激你。
我压根就没图你感激我。陈元蹲下收拾好地上的狼藉,站起身朝李稷投了个眼神:我若说当日轻薄你的不是我所为,你信不信?
李稷冷冷往陈元身上一瞟,薄唇轻启:滚。
陈元自然不想惹急小刺猬,转身走人。
一切步入正轨,专心做一名书院在院学生,陈元深刻感受到,他不是练武的料,不是骑马射箭的料,也不是跳崖的料。
开什么玩笑?跳下去,再攀爬上来?陈元一脸震惊,有病吧?这一下子不摔成肉饼?
你不会轻功吗?李稷高马尾,迎风而站,发带飘逸。
陈元看向他:表弟,一个月了,你可算跟我说句话了。
李稷不理不看,一脚将陈元踹下崖边,接着拉紧绳索跟着跳了下去。
跳崖攀崖训练结束后,陈元连滚带爬的找系统去了。
能不能别把我跟他分一组?陈元濒临崩溃,那小子就是个自虐狂!
系统端起架子:请叫我系院长。说着瞄向跟他下象棋的杜修平,杜老师,怎么看?
杜修平要笑不笑:全书院垫底的学生,自然是要有个资质好些的学生带,这次年末考核,你们组过了,再考虑换搭档。
陈元气冲冲回了住处,明儿腊八,任务又下来了【做一碗充满爱意的腊八粥,若不然就是风险警告】
这是威胁!过去一个月,摔多少盘子碗了,浪费多少好粮食了。
噔噔噔李耿欢快的跑了进来,停到陈元面前就问:表哥,今儿院长又给你什么好东西了吗?
陈元眉头一皱:整天就知道吃!这次年末考核能过吗?
没事,不还有你跟我垫底嘛。李耿到炉边倒茶喝,上次月末考核,你和二哥全院垫底,这事你忘了?
陈元才不在乎,接下来年末考核能通过才是重要的。
系统已经把腊八粥的材料备好,一大早陈元就起来熬粥。
石坚纳闷:书院厨房有熬,拿着碗即可去领,小孙少爷不知道吗?
陈元专注盯着炉子上的砂锅:炭没多少了,你再去要些来。
石坚微挑眉,背起竹筐走了。
香喷喷的腊八粥熬好,炉火调小,陈元就去了隔壁找李稷。
书院的宿舍是按资质和考核成绩分配的,又因他和李稷同组,自然就住在了旁边。
李稷刚穿上衣服,陈元就进来了。
洗漱完,去我那喝粥。
谁允许你进来的?李稷不大高兴:阿叶!
别喊了,阿叶出去了,我就是看他出去才进来的。陈元不拿自个当外人,拿了把梳子,我给你梳头。
自打知道李稷是因左胳膊小时候摔断落下病根抬不起,才时常头发披散,他没来由有点同情面前倔强的小刺猬。
李稷冷漠看他,一月相处下来,这个叫陈元的对他好的有些过了,似乎有什么目的。可依照陈元父亲和爷爷在朝堂的势力,断不会来巴结他这个不受待见的二皇子。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陈元指了下脚边的凳子,坐下,梳头。
他到底想从我这里要什么?李稷这么想着便开口问了。
我什么都不图,你怎么就不信呢。陈元摁他坐下,细心地给他梳头:跟你说句大实话吧,若我不对你好,系统不愿意。
院长?李稷扭头看他。
别动。陈元把他脑袋摆正,是,院长说总不能照实底喽说,况且,即便说,想来这古代小刺猬也听不懂,于是满口胡言道:我来这儿本就是因犯了错事,院长铁面无私,给我下达的任务,你也知连你父皇都要给院长几分面子,我爹又与院长一个鼻孔出气,自然我只能乖乖听话。
这番话倒是说得通,李稷听后没再多言。
陈元哪里会扎头,笨手笨脚扎个不成样子的高马尾,绑上月牙白发带。
李稷竟没嫌,他自个胳膊不便,旁人给他扎成什么样都无妨,他起身理了理衣衫,敲了下桌,阿木和阿焰从房梁上下来。
陈元不禁纳闷,这两人一个哑巴,一个瞎子,天天睡房梁上,毛病。
又想,李稷腿脚不好,他的四个小护卫除了阿叶之外,多少都有残疾,嗐,可怜倒是真可怜。
第13章 装逼需谨慎
李稷对他的态度无论多恶劣,陈元都尽量表示理解,一碗腊八粥砸翻的时候,他熬了一大锅,扛过去盛上十几碗让李稷砸。
李稷:
砸砸砸,你全砸了。陈元推过去一碗,放心,不是书院的,所以别担心会被罚。
李稷目不转睛盯着面前热气腾腾的腊八粥,良久,他拿起勺子一口一口慢悠悠喝起来。
陈元原本想好了,这小刺猬若真把这一锅粥全砸了,他就豁出去跟他怒一回,即便是CP,也不能这么气他。
可当看到李稷冷着脸喝粥,那表情里还带了几分委屈,好似是他欺负了他一样,早先攒的气,不知怎地就没了,还特没骨气的问了句:好喝吗?
李稷不搭话,一碗下肚,才抬眸看他:粥喝完了,你可以走了吗?
一瞬间,陈元起了逗他的心思,朝桌上剩下的粥努努嘴巴:这不好多呢。
你李稷瞪圆眼睛,呆呆地,怒怒地,憋口气喊了声阿叶。
陈元眉头立刻拧起来,不待一会功夫就被阿叶连人带锅碗全扔了出去。
门口等着的石坚问:需要我上吗?
陈元斜睨他一眼:把地上收拾干净。
表哥。李耿托着腮,老气横秋道:二哥本就不待见你,你还总往他那跑,这不是找气受吗。
小孩子家懂什么!陈元蘸下毛笔,专心致志的写字。
李耿打眼瞧了瞧,差点从椅子上秃溜下去:表哥你这字写的还不如我七弟写的好看呢。
你弟多大了?陈元认真写着,毛笔字确实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写好的。
两岁。
陈元:
桌上纸揉成团,扔进竹篓里,陈元大步出了房间,狂拍李稷房门。
李稷报复性的不给他好脸色,他又不贱。
开个门,商量下年末考核的事,院长说了,年末考核我若能全通过,就换组。
门开了,是盯着杀人脸的阿焰。
陈元伸手在他眼睛边晃晃,还没抽回,手腕就被就住了。
我们小主子说了,由我来教你射箭。
你?陈元拧眉,一脸怀疑。
您是嫌我瞎还是怀疑我的能力?
这个,陈元叹气,谢谢,我有石坚
话没说完,手腕被攥紧,阿焰面色沉了下去:我比他更适合教你。
陈元心内无语更甚,用力试图抽回,却失败。
阿焰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闪着骇人的光,单手抵住了石坚过来的拳头。
你以为我打不过你?石坚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打架可是他的最爱。
阿焰松了手,并退下。
李稷走了出来,漫不经心的冷漠:距离考核没多少时日,若没有人手把手教,你就是考到头发花白也过不了。他视线直视陈元:我的人,教你绰绰有余。
他听觉敏锐我承认,可射箭陈元欲言又止。
李稷唇边溢出一丝冷笑:他看不见都比你这看得见的找准靶心。
陈元眉头一皱,小小年纪还真是毒舌。
最终,陈元妥协了,年末考核早点脱离苦海才是当务之急。
阿叶和石坚分别负责刀剑斧,阿木负责长矛、木仓和戟,阿钿负责鞭子,阿焰则负责弓箭。
您看仔细了。阿焰拉弓,眼底深处亮了光芒,只见箭离弦,直中靶心。
随即觑向陈元,一字一顿:可能教?
陈元鼓掌:能,阿焰老师。
阿叶耍了长刀和剑,阿木一把长枪耍的陈元直喊帅,阿钿的鞭子挥的漂亮。
陈元心服口服,问:拳脚功夫和诗词歌赋谁来教?
不知何时,李稷站到了他面前:我。
陈元:
书院的课程并不算少,但因学生优秀,学起来容易上手,故而课余时间还是很多的。
当然,优秀的学生里并不包括陈元,他一个从21世纪来的,除去读书写字,哪会骑马射箭舞刀弄枪。
如今为了跟李稷分开,皆忍了,每日课余时间全拿来练习,反反复复,无休止的。
活了十八年,陈元第一次知道他也有这么全力以赴的时候。
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脾气这么好。
比如此刻,李稷连撕十张他做的诗,他竟毫不生气。
你这哪里是作诗,简直狗屁不通。李稷毫不留情,将陈元贬得一文不值。
陈元毛笔一丢,往软榻上一躺,自暴自弃道:做不出来,就是做不出来,你再骂也做不出来。
不思进取。李稷气呼呼骂了句,起身欲走,却给陈元压住了衣角,他扭头瞪去:起来。
陈元撒泼无赖般:不起不起,就不起。
李稷忍无可忍,抽出短刀,将衣角割断,起身阔步朝门口走去。
山前灯火欲黄昏,山头来去云。鹧鸪声里数家村,潇湘逢故人
李稷的脚步顿住,扭头看他,满脸震惊。
陈元走到他面前,继续背道:挥羽扇,整纶巾,少年鞍马尘。如今憔悴赋招魂,儒冠多误身。
李稷眼里的光让陈元心虚,轻咳声问:这首诗怎么样?
说完心里万分抱歉:辛弃疾老爷子,对不住了,先拿您的诗装个逼。
辛弃疾的诗用的倒是心安理得。李稷稚嫩的脸上满了鄙夷。
陈元眉头一皱,小说不是架空吗,小刺猬怎么连辛弃疾都知道!
院长书房里挂有这篇诗。李稷视线看他,扯起嘴角轻笑:还不快回去继续。
陈元:
第14章 自信点,把应该去掉
连续几日强度训练,虽说累了些,但陈元分外舒心,甚至自信的认为,莫说是合格了,怕是得拿个优秀。
不过,这份舒心也有点小闹心,来源就是此刻正检查他毛笔字的李稷。
旁的不说,比前阵子进步不少吧。见李稷皱着眉不说话,陈元先开口,别人我是比不上,所以我只跟自己比。
跟自己比?李稷像是听了什么笑话,眉脚吊起,狗爬的都比你写的好。
陈元打量着少年,稚嫩的脸上全是与年龄不符的冷漠和损人的话,忽然有几分可怜他了,小小年纪,丝毫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和笑容。
嗯,狗爬的,李老师说什么便是什么。陈元不屑与他制气,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继续练字。
李稷坐在一旁,喝了杯茶,用一双挑毛病的眼睛盯着陈元:你都是这样练字的吗?手腕抖个不停,胳膊贴着桌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你能练好字才怪。
陈元笑:表弟,你表哥我长这么大,哪里写过毛笔字啊。
谁是你表弟!李稷有几分动气。
陈元笑眼看他:你是。视线继续落在笔上:李稷是。
似乎是很少有人直呼他的大名,李稷撇了撇嘴却没介意。
少顷,倒有些许好意的开了口:你手腕抖得厉害,这个你要想法子克服,还有,字的确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好的,但你确实比前阵子进步很多。
陈元停下,转过头看他,面前的俊朗少年水波一样的大眼睛,难得露出的平和。
李稷给他看得不解:你看我作什么?
看你长得俊啊。陈元笑出一个洒脱公子的样子:你若是再露点笑,就更可爱了。
不知为何,李稷的脸腾的红了,当即甩了脸起身走了。
夸你呢,怎还生气了。陈元无奈叹气,继续练字,并道:我若说你丑,难道你就高兴了?真是个傻小孩。
一大早,还未醒,外头就下了雨,明儿就是考核的日子,陈元困得撕不开眼皮,一听下雨,翻个身便放心继续睡,哪里想,一声锣响吓了他一大跳。
哪个杀千刀的!
陈元最烦被人扰觉了,看到来人,更火大,抓起枕头就扔,李耿迅速躲开,险些砸到身后的李稷。
见兄弟俩一块来,陈元倒是欣慰,这段时日,为了缓和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他这个表哥可没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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