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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文里养夫郎(穿越)——南乔公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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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婶就别取笑我了。
    瞧瞧,咱们言言这会儿更害羞了。尚二夫人笑得欢快。
    尚夫人也不禁莞尔,对尚二夫人说:他脸皮子薄,你就放过他吧。
    行,行。尚二夫人笑了笑,不再打趣尚嘉言。
    尚嘉言对尚敬程尚夫人说道:父亲,母亲,季铭喝醉了,我先扶他下去醒醒酒。
    好。
    尚嘉言扶着杨季铭离开,杨季铭几乎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尚嘉言身上。
    离开众人的视线后,尚嘉言推了推他,真重。
    真高兴,我对景烁来说,很重。杨季铭在他耳边轻笑。
    就知道你是装醉。尚嘉言斜睨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散。
    景烁真聪明。杨季铭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
    尚嘉言哼了哼,说吧,干嘛那么不要命的喝酒?还有,你怎么没醉?酒量够可以啊,挺能喝的嘛!
    额杨季铭挠了挠脑袋,把你娶回了家,怎么也得让舅兄心里舒坦些。幸好,以前练出了这酒量。他是在和张勇等人喝酒时发现了这具身体的酒量很好。
    尚嘉言叹了口气,回屋后对他说:你先在这休息会儿吧,我让紫玉紫兰守在外面。
    那你呢?
    我回席上。今日这宴是为我们俩开的,不能两个人都不在。
    闻言,杨季铭点头,恋恋不舍的说:早点回来。
    尚嘉言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然后被他拼命压住,顿了好一会儿才说:知道了。
    话音未落,他便快步走出去。
    杨季铭往床上一倒,想着媳妇儿羞得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最后,他们赶在日落前回到侯府,向大夫人呈上了尚家的回礼。
    回到沉香院时,尚嘉言看了眼院门上方新挂上的匾,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对杨季铭笑道:你这一路神神秘秘的,就是为的这个?
    杨季铭搂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还有呢,先进屋吧。
    尚嘉言满心好奇,任由他搂着进屋。也不知道是没注意到杨季铭在人前搂着自己,还是他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了杨季铭随时随地对自己的亲近。
    走进屋里后,尚嘉言把里间外间甚至堂屋都看了个遍,没发现什么变化。
    到底是什么?
    要不,你猜猜看?
    尚嘉言斜睨了他一眼,干脆不理他,对外面扬声喊:槐安。
    候在外面的槐安连忙走进来,就站在门口问:少夫人有何吩咐?
    我的书呢?尚嘉言有些奇怪,按理来说,他和杨季铭先去主院的时候,槐安他们应该已经把书收拾出来了。
    回少夫人,书都放在了旁边的耳房里。
    怎么放那里了?尚嘉言蹙眉,一边疑惑着一边走向耳房。
    杨季铭悄悄的给槐安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就站在院子里等着。
    他心想,等会儿景烁一脸惊喜的跑出来,扑向自己怀里的时候,就张开手臂抱着他转几个圈圈。
    等呀,等呀,他的媳妇儿还是没出来。
    杨季铭走进新鲜出炉的小书房,只见尚嘉言正坐在书桌前写字。
    在写什么?
    随便写写,试试这套新的笔墨纸砚。尚嘉言头也没抬一下,继续埋首写字。
    景烁
    杨季铭委屈的趴到尚嘉言身上,尚嘉言手中的笔抖了一下,墨渍便坏了这张纸。
    尚嘉言把笔搁到笔架上,杨季铭看到了那墨渍,心里咯噔了一下。
    而后,他看着媳妇儿把纸揉成一团扔进旁边的纸篓里,心虚的从他身上起开,乖巧的站在一旁。
    尚嘉言瞧见他这副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不生气?
    真的只是随便写写。
    杨季铭环住他的腰,两人离得很近,方寸间都是彼此的呼吸。他压低嗓音问:媳妇儿,这个惊喜,喜欢么?
    尚嘉言鼓足勇气主动的亲了他一下,然后难为情的推了推他,把脸扭向旁边。
    杨季铭沉浸在惊喜中,虽然这个吻是蜻蜓点水,但这是尚嘉言第一次主动吻他。
    景烁,我太高兴了。杨季铭喜出望外的将尚嘉言高高抱起。
    尚嘉言双脚离地,只得搂住他的脖子,红着脸说:快放我下来,像什么话?
    杨季铭放他下来,牵着他的手去用晚膳。今天忙一天了,我们用些吃的,然后早点洗漱休息。
    尚嘉言瞧了眼杨季铭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由的小脸泛红。
    用膳的时候,杨季铭殷勤的为尚嘉言布菜。
    这是你爱吃的。
    这是府里新来的厨娘做的新菜,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这个吃了好,补气血。
    这个也是好东西,有助于提高免疫力。
    这个也好,健脾养胃。
    这个更好,据说有防癌的作用。
    不一会儿,尚嘉言面前的碗就堆满了。
    尚嘉言无奈的笑了笑,把自己碗里的菜夹了一大半丢进杨季铭的碗里。
    他边夹边说:你也不想想,给我夹这么多,我哪里能吃的完?
    我是想让你多吃点嘛。
    尚嘉言横了他一眼,还有,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道理?健脾养胃我知道,防癌是什么?
    杨季铭愣了一下,想起这是架空世界,便说道:以前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偶然间听来的。觉得有用,便记下了。
    不可道听途说,要向大夫求证。
    景烁说的对。
    第11章 寻画
    尚嘉言醒来时,又是日上三竿。
    他轻叹了口气,自己揉了揉腰,羞恼的踹了杨季铭一脚。
    怎么了?杨季铭伸手把他圈进怀里,然后为他揉腰。
    你是不是又装睡?
    没有,杨季铭忙说,小腿肚被你踹了一脚才醒的。
    睡这么晚才起,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才嫁过来短短数日,尚嘉言就感觉自己以前养成的好习惯都快要没了,这让他有些沮丧。
    从今晚开始,我让人在耳房添张床,咱们分房睡。
    不用分房睡吧,以后让人叫起便是。杨季铭把他抱得更紧些。
    尚嘉言推开他,是你去耳房睡,还是我去?
    景烁,媳妇儿
    我去耳房睡。尚嘉言不满的觑了他一眼,心道:不能纵着他。
    杨季铭妥协,唉,我去耳房睡,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总该有个期限吧,一天?
    十日。
    两天?
    半个月。
    十天,就十天!
    尚嘉言轻轻的哼了一声,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忍着身上的酸痛起身去拿放在床边的衣裳。
    杨季铭迅速的起身穿衣,然后在一旁伺候着媳妇儿更衣。
    尚嘉言想起一事,问道:昨日我大哥是不是让你帮二叔找画了?
    你知道了?
    二叔能丢什么画,需要你去找?大哥分明就是故意为难你,这事你就别管了,我派人去跟他说一声。
    杨季铭淡淡的笑道:二叔是真在外面丢了画,不过那画不值钱。这是大哥对我的考验,我今日就去办这事。
    你有主意了?
    大概有个方向。
    尚嘉言点点头,说话间已穿衣完毕,便让下人进来伺候洗漱梳妆。
    用过膳后,杨季铭便出门了。
    杨季铭先去了一趟顺天府衙门,张勇等人见到他,都诧异的围了过来。
    季铭,你不是在休沐么,怎么过来了?
    勇哥,各位兄弟,我想向你们打听件事。
    你说。
    从北城的愚公街到西城的凤阳路,如果丢了古玩字画,可以去哪里找?
    被偷的?应该是被偷的。
    从北城到西城,如果不是外来的窃匪,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东西,那就只有小胡子了。
    小胡子?在哪里能找到他?
    有说书的地方。
    多谢各位。杨季铭道了谢,匆匆去找人。
    季铭!张勇叫住了他。
    杨季铭回过头来,只见张勇欲言又止,其他人似乎也有话想说。
    季铭,如果真是小胡子拿的,让他把东西还了便是,别为难他。
    是啊,是啊,小胡子人不坏的。
    捕快替盗贼说情?杨季铭不禁疑惑的问:这个小胡子,他到底是什么人?
    来,你坐下,我们跟你说。
    于是,杨季铭重新坐了回去。
    小胡子叫胡小洋,今年十六岁,年纪还小。他两年前进京寻父,但一直没寻着,便留在了京城。
    是啊,他一开始行窃的时候,我们哥几个都抓过他,还把他关过一阵子。后来,许大人知悉他的情况后,就让他帮衙门做事,做些寻人寻物的事,然后换些赏钱。
    那他现在还偷?
    他就是过过手瘾,但都会在一日之内归还,所以大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已经超过一日了。杨季铭不禁沉下脸,不是这个小胡子偷的?或者,是小胡子骗过了衙门里的人?
    你见到他就问问看吧。如果不是他拿的,可以让他帮忙一起找。
    杨季铭点点头,告辞离开。
    他沿着路边的说书人,以及说书的茶馆一路打听,找了两条街后,终于在一棵大树下找到了小胡子。
    树下的说书人声情并茂的讲述着江湖轶闻,听书的人听得津津有味。
    小胡子感到肩膀搭上一只手的力量,转过头看去,你是杨三少?
    认得我?
    顺天府衙门的人,就没有我认不得的。小胡子骄傲的说。
    杨季铭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了无人的角落里说话。
    杨三少,找我何事?
    想找你打听个事儿。
    小胡子嘴角扬起,伸出一只手来。
    杨季铭就跟看不懂这要钱的手势一样,说道:前日有人丢了一幅画,画上是一间竹舍,落款是不悔山人,你可有见过?
    杨季铭边说,边注意着小胡子的神色,自然就看到了他的脸色变化。
    没见过。
    那幅画其实不值钱,你若能帮忙找到那幅画,可得十两银子。
    他的话刚一落下,小胡子的眼神就突然变得凶狠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不帮!
    杨季铭微微蹙眉,看来许大人和勇哥他们都被你骗了。
    随你怎么说。小胡子转身离开。
    杨季铭光明正大的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几乎绕了大半个京城。
    小胡子走得腿酸乏力,气喘吁吁的说:杨三少,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找到那幅画为止。
    你不是说那幅画不值钱么?小胡子哂笑。
    那画确实不值钱,但那是我夫人娘家二叔的画。
    那是我爹的画!
    什么?
    那是我爹的画,不悔山人就是我爹。
    杨季铭反应过来,他是说画的作者是他爹。不管那是不是你爹画的,画是我二叔的。或许是你爹把画卖了,或者他们相识?
    我哪里知道那些?我找了他两年多了!小胡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杨季铭愣了一下,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看了眼周围停下来围观的群众,连忙拽着小胡子换个地方说话。
    小胡子哭够了,用袖子狠狠的擦了几下眼泪鼻涕。
    我爹是个举人,三年前的冬天进京赶考,一走就没了音讯。我娘就在那年冬天跌落河里去世了,我等到春天过了也没等到爹爹回家。
    于是你就来京城找他了?
    小胡子点头,我找到了他曾经住过的客栈,客栈老板查了房客登记簿,说他只住了一个晚上。后来,许大人也帮忙查过卷宗,结果那年的春闱,考生里没有叫胡海洋的人。
    所以那幅画就成了目前唯一的线索。杨季铭微微沉吟,心道,既然许大人都出面帮他寻父了,那他说谎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没错。
    你想怎么做?
    其实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那位尚大人。小胡子笑了笑,眼里透出闪闪的亮光。
    杨三少,既然您跟尚大人是亲戚关系,不如帮我个忙呗。
    你想让我先去二叔那里打听你爹的事,或者帮你约见他?
    小胡子点头,我直接去找他,他不一定会愿意见我这个小人物。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有我爹的另一幅画,你可以做个比对。
    我比对不出来。
    小胡子愣住,见过许多不学无术的富贵公子哥,但这么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不通文墨的倒是头一回见。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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