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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丞(GL)——宁远(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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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见微看她这模样,特开心地圈住她的脖子,在床面上一挺身,腿差点舞到她头上来,童少悬赶紧抱住她的腿,直接来了个公主抱。
    要不是唐见微一只手还撑着床面给童少悬分减了负担,就她这般胡来,童少悬估计早就被她带倒了。
    即便是现在,童少悬也弄了个面红耳赤:阿、阿慎,不行了!我快抱不住了!
    怎么,这就不行了?我家夫人就这么点小力气?
    唐见微就不下来,童少悬只能用尽全力,陪她胡闹。
    还是说我太重了,夫人抱不动了?唐见微贴着童少悬的耳边,唉声叹气。
    才不是,我夫人轻得很。童少悬小脸都憋红了,还不是因为我此刻不仅抱着夫人,还抱着咱们的孩儿,自然、自然吃点力。
    唐见微嬉笑着将童少悬推倒,压在她身上。
    童少悬惊呼一声夫人莫乱来,也不敢逆她的意,只能与她一块儿躺平。
    这张小嘴我可真喜欢,让我尝尝,是不是和我想得一样甜。唐见微捧着童少悬的脸,与她热吻不止。
    有了身孕之后,童少悬便不好再碰她,可这娇蛮的唐三娘却比以前更加诱人,每晚都变着花地找事,挑逗童少悬。
    童少悬被她撩拨得心火狂生,却拿她没辙,反而要顺从唐见微的话。说要亲吻,童少悬就得躺平了让她慢慢品尝,说要脱衣衫,童少悬就得乖乖地脱。
    她要什么姿势,也得
    好几次童少悬都快被欺负哭了,唐见微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
    等你生完,我一定要讨回来!童少悬在唐见微的怀里一边抹眼泪一边赌气的模样,让唐见微心潮又起,咬着她的耳朵说:
    看阿念这么可爱,我还想要一回。
    童少悬:?!
    小妻妻二人即便在孕期也很和谐,房事的次数甚至比先前更多。
    只要是能让夫人开心的事儿,童少悬全都照办。
    即便偶尔口头上有些埋怨,可终究还是会顺着唐见微的意,绝不让她有一丝不顺心之处。
    唐见微时常腰酸,童少悬专门做了一个可以自动捶打的木臂。
    若是她上朝去,没在唐见微身边的时候,唐见微便可以拿那木臂代替,捶打起来还可以分不同力道,实用又可爱。
    这些日子唐见微渐感身体不适,茂名楼里的事儿就全交给三姐打理。
    童少潜来到博陵之后,被这儿的繁华弄得眼花,索性不去探寻,沉下心来每日就在茂名楼和童府两点之间穿梭,好好将茂名楼接管入手,为唐见微分担。
    闲来馆那头则由路繁代为照看。
    这些日子路繁都住在闲来馆,童少临从夙县回来之后,她便一直住在这儿,一是暂时不愿见到童少临,二是为了防止曹隆下黑手。
    闲来馆在钧天坊内和曹隆抢生意,曹隆没少动念头想要找闲来馆的麻烦,可那姓路的男人却让他忌惮。
    此人看着就知武艺绝伦,身边笼络的高手也越来越多,不好轻易动那闲来馆。
    该如何是好?
    曹隆正在为路繁之时发愁时,小厮来报,说销金窟里有一妓人说可以为曹公解愁,除去路繁。
    曹隆倒是想知道这妓人有何高招,便让她来了。
    这妓人露面之时,倒是让曹隆有些意外:
    若老夫没认错的话,你是唐二娘,唐玲琅?
    ※※※※※※※※※※※※※※※※※※※※
    第186章
    你是唐二娘, 唐玲琅?
    唐玲琅穿着一身艳红色纱裙,当她作揖之时,胸口那一片雪白半露, 十分夺目。
    她微微抬起头, 浓妆艳抹的脸上带着淡笑:唐玲琅已经是奴弃用的名字, 奴唤召若,曹公可以叫奴此名。
    曹隆道:原本是个世家贵女, 却舍弃了优越的身份, 自愿称奴。这事儿说出去,只怕会丢尽唐家的颜面,让你那位叱咤博陵的好妹妹蒙羞啊。
    听到曹隆提及唐见微, 唐玲琅的眼里掠过一丝清晰的冷意:曹公莫说这些无用事, 召若已和姓唐的毫无瓜葛,且视为仇人。曹公知道路繁便是那唐见微的左膀右臂,若没有路繁,闲来馆必定无法在钧天坊经营。想要打击唐见微的气焰, 折了路繁这只臂膀便是最要紧的事儿。曹公也不想被唐见微压一头,在长公主面前颜面尽失吧?
    唐玲琅所言,的确击中了曹隆的要害。
    曹隆将手里的这杯烈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把酒盏敲在矮案之上,眯起眼睛问唐玲琅:你有什么办法, 说来听听。
    唐玲琅道:奴这月余一直跟着路繁, 此人并非男子, 而是个女的。
    曹隆眼睛微微一睁,难怪总觉得此人气质与普通男子有些不同, 原来竟是个女人。
    那倒是新奇, 他行走江湖数十年, 极少见到武艺如此高强的女人。
    即便是女人,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善茬。
    的确不易对付,可只要是人,就有弱点。路繁的弱点,便是她的夫人童少临。
    唐玲琅将她的计划一一告知曹隆:若是此计可行,往后路繁便是奴的掌中之物,奴让她朝东她不可朝西,闲来馆必能夷平。除此之外,还能从童家长姐童少临入手,重重打击童氏气焰,一举多得。
    曹隆缓缓地给自己倒酒,独自饮下一杯之后,问她:若是事成,你要什么。
    唐玲琅走上前来,凝视着曹隆的眼睛。
    距离之下,唐玲琅的脸上敷着一层厚厚的胭脂,却也掩盖不住疲惫至极的倦容,而这倦容反而显出异样的亢奋:
    若是事成,奴要三样事物。
    说来听听。
    一要白银万两。
    这个好说。
    二要路繁其人。
    曹隆笑了笑:任你处置。
    三唐玲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要唐见微的命。
    .
    路繁今夜依旧未回童府。
    阿周和小五他们都纳闷:老大,怎么又不回去啊?
    路繁道:我留下来与你们喝酒不好吗?
    好是好可,大嫂刚刚回博陵,你婆婆和公公都来了。你不想回去与家人聚一聚么?这可不像你啊。
    在童家的小辈口中,路繁是大嫂。但在路繁帮派兄弟这头,也喊童少临为大嫂。
    路繁随手将进货记账本给丢到阿周的脑袋上:啰嗦什么。
    阿周:
    不敢吭声了。
    老大这几天看着很暴躁,铁定是跟大嫂吵架了。
    这时候的老大不能惹,除非小命不想要了。
    阿周和小五到后院打水时,见有个人影矗立在后院门口,大半夜的可是吓得他俩吱哇乱叫了一顿。
    别怕,是我。
    他俩定睛一看,这不是大嫂吗?
    童少临手里拿着个篮子,怀里还抱了些衣物,走过来将这两件事物都交给阿周和小五:
    麻烦你们帮我把衣服和酒食送去给阿多。
    童少临笑容甜美,一如既往。
    阿周和小五都摸不着头脑:大嫂,你俩吵架啦?
    童少临没多说,笑容不减,却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说:阿多在哪儿?我去看看她。
    老大在东屋呢。
    谢谢。
    童少临轻步到了东屋,没进去,只是透过半敞开的窗户往里看。
    安静地看了路繁片刻,无人之时,伪装的笑容渐渐散去,凝视着独自喝酒的妻子,眼里满是不舍的愁绪,和思念的痛楚。
    看了一会儿之后,童少临也没打扰路繁,便要走了。
    大嫂。小五上来小声说,虽然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我没成过亲,没媳妇也不太懂,可是吧,人和人之间怎么交往我还是明白的。心里有什么疙瘩得说开了才好,就这么闷下去,身上的伤口都不容易好,何况是心上的呢?
    童少临没想到小五这孩子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倒是能触动人。
    童少临对他笑了笑,说:有些事我自己明白就好,她不必知道。
    .
    路繁这几日夜里都在饮酒,帮助入眠。
    昼时有些昏沉口渴,但货物清点和交割时却需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绝不容许自己出错。
    那日她和帮派兄弟到码头点货,遇到了阿泖。
    你是阿照的妻子,对吗?
    那阿泖上来打招呼时,路繁一眼就认出了她。
    那日便是她提及了名为临沅之人。
    路繁有点心烦,不是很想搭理此人,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对她略施手礼:某姓路,名
    我知道。阿泖抢先一步说,你是路繁,我早就认识你了。
    路繁哦了一声:阁下找我何事?
    阿泖目光在她俊美的脸庞上流转了片刻道:早就听闻路娘子俊美非常,时隔这么多年再瞧,依旧让人心动难抑。
    路繁蹙起眉头,正要说,我已成婚多年,阁下说什么心动未免太过无礼。
    她还未说出口,阿泖便笑着说了句她完全没料到的话:难怪可以教人着魔,让阿照嫉妒到发狂。
    路繁心中一震,总算正眼看这人了。
    阿泖个头不高,圆脸大眼,倒是典型的阑县女子长相。此时阿泖正笑眯眯地看着路繁,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路繁:我听不懂。
    阿泖撑着路繁的马车,迎着水面上送来的热风,笑着说:看来你和阿照成亲这么多年,阿照都没跟你说实话嘛那我问你,你对临沅可有印象?
    不识。
    阿泖听路繁两个字打发了,不禁叹息:可怜的临沅,对你那般痴情,总是在暗中窥视你,照顾你,死了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她是谁。这么说好了,临沅可是阿照的初恋,捧在手心里疼的人呐,只可惜临沅并不爱阿照。这叫什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个爱着一个的,可真是个难解之结。
    在听到阿泖说这番话之前,路繁也不是没有往这方面猜过。
    事实上这几日,路繁早就猜过无数种可能,而亲耳听到阿泖所说的话,依旧教她心上猛痛。
    阿泖看路繁沉着脸,眼眶越来越红,她嘴角藏着的笑意也越发明显。
    暗自往远处瞧一眼,唐玲琅正站在不远处的木楼之上,正往她们这儿看。
    阿泖和唐玲琅眼神交叠了一番,确定一切进展顺利之后,唐玲琅很快消失。
    阿泖拿出手绢,递给路繁。
    路繁没接:我不需要。
    阿泖却说:我并非来此嚼舌根,只是我也是临沅的好友,在知道临沅已故之时,我没法说服自己不说出真相。路妹妹,你应当知道这件事,知道这么多年你的枕边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恶妇。不是吗?难道你还要继续受她的蒙蔽?
    阿泖拉住路繁的手说:让我来告诉你童少临是个什么样的人。
    .
    大理寺一共有评事十二人,司直六人,上峰便是大理寺少卿。
    童少悬初到大理寺,一切都很新鲜。读书的时候常常在史书和话本里看到大理寺复审案件极为严谨,查案如神,十分教人钦佩。
    而当她入职之后,才知其事务繁琐,远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威风。
    童少悬入职大理寺之后,干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看卷宗。
    从全国各地呈上来的卷宗,她都要复核一遍。
    查看其中有何错漏疑点,若是发现了疑点,便要呈交上级,由大理寺少卿和大理寺卿一块儿定夺。
    作为评事,除了日常卷宗要查看之外,还需到地方州县去出使按狱,复查疑案。
    若是地方有大案发生,刑部、御史台和大理寺需要各派一名官员,参与三司检校,定夺案件。童少悬身为评事,有可能参与到地方大案之中。若是她再往上走,能坐上大理寺少卿甚至是大理寺卿的话,中枢的要案她也有可能参与。
    迄今为止,还未有什么大案需要劳烦她这位新科状元的。
    与其他所有新官一样,童少悬所做的全都是一些繁琐枯燥的事儿。
    但她却能从无聊的卷宗里找到乐趣。
    这些从全国各州县呈上来的卷宗里,童少悬几乎当做话本来看,虽不比话本来得有趣,可描绘的是世态炎凉。
    童少悬坐在大理寺内足不出户,也能阅览天下奇事。
    别的评事、司直和录事,每日面对卷宗看都看恶心了,可童少悬却能看一整天不喊累,看到起劲的时候都忘了用膳。
    到底是神童,天子门生,和咱们凡人不一样。
    段录事是童少悬的同期,明经六十五名及第。因为大理寺内女官较之男官略少,所以她们几名女官平日里走得比较近。段录事年龄和童少悬相仿,便时常找她说话,将她当做挚友。
    这段录事姓段,表字长悠,她还老说跟童少悬是难得的缘分,看这表字都只差一个字。
    段长悠人是活泼,可只要她在,总是聒噪得让童少悬读不进卷宗,童少悬也没少躲她。
    段长悠不嫌童少悬冷漠,反倒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想着她。
    那日大理寺卿生辰,段长悠还特意通知童少悬,说今夜刑部同僚要来贺生辰,已经订好了酒馆。
    今夜不止是刑部几位长官要去,吏部和六部其他官员也都会来,这可是露脸的好机会啊!段长悠说,少卿说咱们大理寺就带两个人去,我是一个,你么,是另一个。这事儿我都没惦记别人,就告诉你一个,怎么样,是不是好姐妹?
    童少悬知道段长悠平日里的确和少卿走得挺近,据说两人有些妯娌关系,要说少卿带她见识,也说得过去。
    为何要带上我?童少悬有点不明白。
    那还用说么。段长悠说,因为你是神童啊,还是天子门生,咱俩同期,我不带着你还能带谁?谁都知道童长思往后是要高升的,我不趁着现在多巴结巴结你,以后只怕是巴结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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