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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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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临凝视画像许久,感觉有些熟悉,然京内没有这号人物,记不起来。
    秦若浅坐下,道:劳烦萧统领,若有人问话,就说是刺客,不然您这眼睛不好,容易看错人的。
    萧临瞧着她一眼,将阴鸷的神色敛下,拱手道:臣明白,不会泄露殿下的事情。
    不过是一舞姬,也这般兴师动众,可见这位殿下不将他们当作人,刁蛮任性,不可理喻。
    他隐忍一番,拿着画像离开,吩咐禁卫军挨家挨户去搜查。
    京城是什么地界?
    天子脚下,重臣聚集,数万兵马围持,各路商人称之为宝地,禁卫军一出动,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百姓不宁。
    萧临满腹怨气无处发泄,只得撒在了百姓身上。
    禁卫军兵分各路,城南城北各处去搜索。
    当禁卫军出动以后,秦若浅令青竹给萧临传话,着重搜查皇子府。
    成年的皇子中只有五皇子地位弱些,其余两人,哪里是什么省油灯,就像是阎罗地里找人,有去无回。
    柿子捡软的捏,吩咐禁卫军先去五皇子府搜查。
    五皇子在本在府里钓鱼,近日不能出去光明正大地去玩,青楼、画舫碰都不能碰,只能坐在府里玩。
    萧临手握佩刀,大步前进,朝着五皇子揖礼:臣奉圣上旨意搜寻刺客。
    嘘,声音小些,你吓走了鱼,自己去搜,安静点就成。五皇子不理会他,摆摆手示意小厮带着他找,眼睛都不离池面。
    萧临一挥手,禁卫军分散开去,面前的五皇子托腮,一句话都不理会他。
    小半个时辰后,禁卫军迅速集结,禀告:统领,未有线索。
    殿下,臣得罪了。萧临再拜,领着自己的军队快速退出府邸。
    五皇子府搜查后,就到了八皇子府。
    今日,八皇子恰好在府上,见到萧临领兵而来,眼中阴沉顿住,扬袖道:圣上可有搜查府邸的旨意?
    臣等放搜查过五皇子府,烦请殿下配合,臣也好回去复命。萧临不卑不亢,单手紧紧握着佩刀,千钧一发,瞬息就可拔刀而出。
    秦承卓冷厉,眼都不眨一下:萧统领当我是那不懂事的五哥,任你们欺负,无圣上的旨意,你们断然不能进去。
    针尖碰上麦芒。萧临遇到刺头了,进不去、退不得,扬声道:臣一律平等,不会因人而异,殿下不让查,就更显得古怪。不过查查罢了,不会扰乱殿下府邸。
    秦承卓眉头狠狠一拧,扬手道:不可,天潢贵胄,你以为是市场酒肆,想进就进,你若强入,我必状告你,不会轻饶。
    他的反应与五皇子天差地别,让萧临察觉哪里不对,明白七公主的意思了,就算没有刺客,也有端倪。
    他笔直地站在府门口,令人去请旨,静静等着。
    八皇子转身就要走,他伸手拦住:殿下莫走,您一走,臣的人可就要入府。
    前面两人僵持着,后院有人□□而入。
    陆思贤惯用的计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已发。
    本章留言有红包。
    今天抽了牙神经,疼到怀疑人生!!!
    第47章
    陆思贤彻夜未归,八皇子与禁卫军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等来了皇帝的旨意。
    萧临这么多年来从未与人这么闹过,得到旨意后,让人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去翻找一遍,就差没有将花园里的给拔,看看树坑里可还有人。
    最后还是一无所获,萧临领着人气定神闲地走了。
    此时东宫幕僚赵文玙走了出来,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道:殿下不该与萧统领起摩擦,毕竟他可握着禁卫军,就算是太子在世,也会给他几分颜面。
    那你去找太子殿下,来我这八王府做什么。秦承卓也不给他颜面,心中顿觉窝囊。
    赵文玙一噎,讪讪道:殿下开玩笑了,七公主府来了刺客,何至于这么兴师动众,您可想过后果?
    父皇一向偏袒于她,这有何奇怪。秦承卓道。
    非也,臣看必有缘故,要不您去打探一二,萧统领何时这么听七殿下的话了,您也莫要忘了七殿下与九殿下可是亲兄妹。赵文玙一面说,一面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心中敲着小鼓。
    果然,秦承卓的脸色顿变,掂量过后立即让人去九皇子府打探一二。
    一个时辰后回报,九皇子府也被搜查一番,与八皇子府情景相似。
    情况转变,让人摸不着头脑。
    秦承卓不得不看向赵文玙,眼中多了几分探究,赵先生知晓其中缘故?
    臣不知晓,不如且等明日朝会过后再问问五皇子,或许有结果。赵文玙也不愿多说,揖礼告退。
    老狐狸。秦承卓暗地里骂了一句,眼下他的胜算不大,务必要将九皇子牵扯进太子被害的案中,这样他才能被皇帝关注。
    那厢的赵文玙出了八皇子府后,去摘星楼唤了一位美人,共度良宵至子时,而后从后门去了,甩掉后面的尾巴,去了镇北侯府。
    宇文信在书房里接见了他。
    两人密谋一番后,在天亮之前,赵文玙转回摘星楼,当作从来没有事情发生过。
    事情还是被秦时言撞见了,唤来伺候赵文与的人问话,得知他一夜并未离开过。
    再三问话,那女子支吾道昨夜太过折腾,赵文玙走后才醒了过来,中间发生的事压根不知晓。
    秦时言气得脑门疼,恨不得将赵文与拖回来打一顿,将摘星楼当作脱身的宝地了。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当即找人将赵文玙蒙住脑袋暗揍了一顿,这才觉得痛快。
    去齐国公府将事情告诉陆思贤,谁知人不在府上,不知去哪里快活去了。
    他不免对着七姐吐槽:这么大的人出去玩,也不带上我,亏得我带了有趣的事用她一起来乐呵。
    秦若浅心思不定,却还是问了一句:什么趣事?
    秦时言立即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乐得不行,相反,秦若浅的眉眼愈发凝重,赵文玙是太子幕僚,按理主子方去,怎地还有心思去摘星楼快活。
    打了就打了,你且先回府,等到世子回来了,我同她说一声。
    也成,我先回去了。秦时言乐呵一阵后,自己先离开。走出国公府觉得哪里不对,七姐夫出去鬼混,七姐怎地一点都不恼。这是习惯成自然了?
    娶妻还得娶七姐这样宽容大度的。
    屋里的秦若浅昨日去八皇子府扑空,心中大感疑惑,心中隐隐感觉出大事了,让人密切盯着成年的皇子。
    京城内只有成年皇子才会对陆思贤这么感兴趣,其他的人大多不知这些秘密。
    修长的身形靠着凭几,脑海里一片乱麻,从太子知晓陆思贤的身份后,她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太子知晓,他所仰仗的安相是否知晓。
    再往前进一步,皇帝是不是也知道了?
    她骇然一惊,遍身麻木,查了这么多地方,唯独皇宫没有去查,只是偌大的宫城,该从哪一步去找。
    宫内与外间不同,守卫森严,光是禁卫军,就不可小觑。
    还是需要萧临的帮助,只有他对宫里最熟悉。
    她对此人的观感一直颇为微妙。
    天色暗下来,齐国公过来了。
    他先道:太子丧仪定下,再过两日就会送去陵寝,至于贤妃,一同入葬进妃陵。
    为何这么快,前些时日还压着不放,今日怎地就松口了?秦若浅感到怪异,毕竟皇帝所为太让人心寒凉,哪里有儿子死了,一点都不伤心。
    其余人且不论,这是他选出来的储君。
    齐国公没有多说,只道:陛下对我产生怀疑了,此事未曾与我说。
    哪里来的怀疑,可是因为世子?秦若浅问道。
    齐国公颔首:今日陛下突然提起云山上的事情,等我离开后就定下了丧仪之事,阿贤不见了,也有可能和他有关系,我已然通知宫内暗线,密切注意。
    事情发生这一步,已然不易。
    秦若浅心中有了计量,勉强一笑:新辛苦国公爷了。
    无妨,殿下早些安歇。齐国公将话说完之后就离开寝居,专门为这事来走一趟。
    秦若浅对着灯火出神,今晚是最后的机会,趁着萧临不在,应该出宫一趟。
    ****
    外头灯红通明。
    皇帝寝宫却显得有些暗淡,只在榻前点了几盏灯,睁开眼睛去看,奢华的摆设不足以让人去忘了那股的凄冷的感觉。
    就像是在阎罗殿内,东西再好,都带着阴森诡异,置身于此,汗毛竖立。
    刚醒过来的人,不觉打了寒战。
    这是什么鬼地方,她急得自己坐在马车里,忽然车停了下来,探头去看,后颈一疼,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这是被人家一棍子打死了?
    她慌忙摸了摸自己的手,是热的。
    摸摸身下的被子,是柔软湿滑的。
    又掐了一下自己的下颚,是疼的。
    她应该、好像、大约还是个大活人。
    万幸自己还是活的以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高兴还没来得及,就暗看到眼前一架屏风。
    屏风前他么站着一个大活人,她磨磨后槽牙就骂道:你是谁,大半夜不装人,装什么鬼,吓死姐姐你负责?我这次再死就真的没命了。你是不是傻缺?
    何谓傻缺?屏风前的人转过身来,步步走近,明黄色的龙袍象征着这里最大的权力,仅有的点点光线落在龙眼之上,衬出几分威严,可让人还是感觉到了可惧。
    陆思贤眼尖地看到他身上的龙,吓得往床里侧爬去,冤有头债有主,我和你不熟,也没有对你不利,你抓我来干什么?
    你和你娘的性子和容貌可差得太远了,且不说容貌,就你这耍滑洒脱的性子,她就学不来你的万分之一,她是永远的那么端庄。
    皇帝步步走近,视线落在少女明艳的脸庞上,都说女儿像母亲,可他一点都看不出两者有什么像的地方。
    相反,两个人是极端的。
    皇后温柔善良,占卜只术胜过前人,当年一颦一笑让人始终不忘;然而眼前的少女油嘴滑舌,举止轻浮,就连一双眼睛都在说谎骗人。
    他叹息,陆思贤觉得这个皇帝他么有病,她或许长得像爹,没有一定规律要像母亲啊。
    她装傻充愣地歪了歪脑袋:我母亲杨氏和我长得差不多,可我的性子和她一样的,都是活泼得很。
    皇帝站在榻前,目视她紧抱着被角的双手,淡淡道:你的手在骗我。
    手又不会说话,怎么骗人。陆思贤口中说着,还一面将自己的双手塞进被子里,暗道这个皇帝太精明了,难怪皇后都干不过他。
    少女的眼神飘忽,带着些许惶恐,这是害怕之兆。
    皇帝紧紧凝视她,继而道:这是朕的龙床,你睡得很舒服,都不知道醒来。
    什么?这是你的床?陆思贤大叫一声,慌忙爬了起来,不管不顾地下了床榻,紧紧盯着他,皇帝不会看上她了吧?
    天杀的,这都是些什么剧情,书里可没有这一笔,她可不喜欢男人。
    还是一个老男人
    她身上鸡皮疙瘩都爬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觉得真的磕碜多了。
    皇帝满意地看着她:你喜欢浅浅?
    不不不,我喜欢深深,不喜欢浅浅。陆思贤慌忙拒绝,皇帝如果知道她喜欢秦若浅,肯定要想什么坏事。
    少女赤脚站在地上,背后靠着屏风,显得瘦小无助,可一双眼睛却很灵动,似在考量着什么。
    皇帝端正姿势,从头到尾将她打量一番,最后阴鸷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你的眼睛在撒谎。
    没有,你的女儿刁蛮又任性,还那么霸道,不许我去青楼玩,还日日拉着我要同房,还有、还有她霸道地将我身边的婢女都打发了去,也不给纳妾。天天盯着她那张讨人厌的脸,时间看久了,都觉得恶心。陆思贤吓得双腿发颤,希望秦若浅不在这里,不然非拔了她的皮不可。
    噼里啪啦一顿吐槽后,皇帝神色微动,奇怪道:不如你们和离,横竖都是女子,也无法成亲,你说对不对?
    和离,你说的啊,不是我说的,到时候她闹起来,拿刀砍我你盯着。那个宇文信天天盯着你家浅浅,你安排她两也是不错,赶紧赐婚,还我一个自由身,再说我这副身体不好,指不定哪天就没了。陆思贤贴着屏风,视线太暗,显得那个皇帝就像阎王一样,心脏都要吓得快要跳出来了。
    皇帝很满意,笑道:不如你入宫?
    入宫?特么、我对你不感兴趣,我只喜欢陆思贤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皇帝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不对,皇帝喜欢皇后,不会看上她的,定然有猫腻,她故作一喜:你不怕皇后生气?
    你不用管她,只说你愿不愿意?皇帝不耐道。
    陆思贤脑子里迅速转动一番,按照事态发展,儿子才刚死,老子不会这么快有心思要纳妃,就算皇后肯点头,那帮子臣子也是不会答应的,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她努力镇定了会,看向阎罗王:皇后会劈了我,我胆子小,怕死。
    只要有朕
    圣上,刑部张大人求见。
    皇帝声音被淹没在内侍高喊的声音里,陆思贤几乎要瘫软下来,还好来了张正,不然都不知道怎么继续这个可怕的话题了。
    皇帝很不高兴,可张正是一部之首,断然不会无故前来,他看了一眼少女,吩咐道:唤张正见殿。
    内寝与外殿相隔不远,张正落地的脚步声好像传入耳朵里,陆思贤小心翼翼地探过脑地去听。
    张正素来无小事,一入内便大声道:圣上,刑部与大理寺共同查出贤妃被害一案的始末。
    贤妃被害?皇帝微微吃惊,陆思贤则靠着屏风坐了下来,静静听着张正的话。
    张正道:贤妃娘娘并非是自戕,而是被身边人活活捂死的,刑部将贤妃宫内的人一一抓住询问过。被害那晚,贤妃殿外的人都被贤妃屏退,殿内只留下两名贴身宫人,而过了不久,两人退出殿外,道是娘娘歇息,不准入内,接着次日就发现贤妃的尸体悬于梁下,这是刑部所查的证据与两名宫人的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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