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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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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武大可就不干了,跳着脚道:这是我兄弟打碎的,你凭啥叫我赔?你们管他要去?
    月娘冷笑:呵,适才一口一个长兄如父的不就是你吗?刚才口口声声说你不替他出头,再也没人替他出头的人不也是你吗?
    怎么这会儿算出帐来,你们两个人又分得这么清楚了?
    反正此时人证物证都在。大官人未将你弟弟怎么样,你弟弟反倒是打碎了我家里的不少东西,这个帐你们还死活赖不掉了呢。
    代安!现在就叫官府里的人过来,先抓了这武大,再擒了这武二!今天他们两个不把损咱们的银子赔出来,哪个都别想跑!
    一听说要叫官府的人,武大并那几个混混扭头要跑,却被邻居们给围住了,一个个手指头直戳到他脸上:
    武大,要些脸面吧,人家大官人好心救你兄弟?,反倒叫你讹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现在要么认帐,要么认错,不然怕是人家不肯饶你!
    代安带着几个小厮过来将那些人一把擒住:嘿,想跑?可是没那么容易!咱们这就到官府里去,讹人带毁物,看看太爷会怎么收拾你们。
    武大一看这情形对他不利,立马换了一副面孔,抱我的腿道:大官人,是他们这些人撺掇我的!
    说是听李雪梅那个丫头四处喊着说我弟叫你给压了,我这才一时着急。现在我知道错了,求大官人饶了我这回吧!
    我看着他就一脸恶心,抬脚将他往旁边一踢,背身不理。
    月娘道:说这个没用!你现在当面给我们签下个欠条,总共一千五百两,连本带利写清楚,要不然的话,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武大又躺在地上耍赖,说不识字,不会写欠条。
    玉楼立马叫帐房写了个欠条过来,李娇儿叫小厮们强逼着武大把手印按上,月娘又叫这欠条一式多写了一份,一份我们自己留着,另一份送到官府里去备案。最后,又教家人把武大和那些混子们一起乱棍打着给赶了出去。
    张罗着叫小厮们把屋子给收拾干净了,李娇儿突然盯着我问:大官人,你嘴是怎么了?
    我拿袖子掩了口,含糊着道:适才碰着了。
    李娇儿眨了眨眼:是碰的?我怎么瞅着象是牙印儿?
    我恼道:你这死丫头片子混说什么?还不赶快带人将园子给收拾一下去?乱糟糟的,看着不烦啊?
    李娇儿撇着嘴冲我做了个鬼脸,颠着小脚跑出去了,小厮们又将屋子里了一遍,将那些旧家俱,烂瓷器全都拿出去丢掉。
    我呆坐在床边一个人愣怔了半晌,回头看着床上那人紧闭双眼睡得好沉。
    风前月底,相看未足,银屏画烛,宵长岁暮。可恨良辰天不与,才过斜阳,又见黄昏雨
    若是适才没被系统叫停,三天三夜刚好落在武大等人眼里,后半生这张老脸是彻底掉地上,再也不要在人间混了。
    趁着房里没人,偷着将他额头的乱发拂开,拿着指背在他脸颊上轻轻划过去,强忍着想要低头吻过去的冲动,折身出了房门。
    到月娘房子抱起佛经又读了半晌,打坐打了一会儿,就着凉药喝了半盆儿,跑肚蹿稀遛了一夜,好吧,老子那颗骚动的心,终于归位了。
    武松,你这个磨死人的小妖精!真是太讨厌了!
    第二天,郎中又过来给武松把了脉,说是他的脉象平和了许多,想来与我打的那一架也教他泄了些火。
    人睡着了,那物也就没有那么翘了,不会充血三日,想来也废不掉,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叫这人中途醒来,叫他睡足了等到药性过去了再说。
    满屋子家具都被打坏了,给了代安银钱叫他再定新的,不要太贵的,质量好结实就成。
    孟玉楼打着算盘替我算了个细帐,自从我与武二打交道以来,他送错的药,他吃错的药,他在我们柜上支的工钱,再加上他损的物件,外加他这几日的医药费,足足教西门府损失了两千多两的银子。
    这年月的两千多两银子可当真不是个小数目!
    够在州府最好的地段买下一套漂亮的三进三出大宅院。
    够一家十来口人舒舒服服地吃上十年还有余。
    够给县里带州府里的衙门贡奉五年火耗。
    够娶上二十来个乡下媳妇,再置上百几十亩良田
    武二他这么祸害银子,简单就是在犯罪!对,他确实是在犯罪,老子因为他受的那些罪还没算进去呢。
    西门府的所有女人们越算这个帐心里越是窝气。
    都在暗地里商量着等到武二一醒过来,立马把他给轰走,还要想办法劝着我永远不要与他再有往来。
    第41章 大官人P股真白
    吃饭的时侯,月娘满脸心痛地道:我们家的银子又不是打天上掉下来的。好心叫他送个货,?他不是这般出错,?便是那般出错,?还一再地给家里惹事,这样的人物咱们往后还是少搭理的好。
    我打了个哈哈:那两千多两银子也不是全损的,?武大不是还给咱们打了欠条吗?
    李娇儿道:教武大还咱们的钱?大官人你可就醒醒吧。
    莫说他不务正业好赌滥嫖的,?哪怕是没那一身毛病,?光是卖炊饼一年能挣下五两银子就是好的。
    要还上欠咱们的银子,得是不吃不喝三百年!
    孟玉楼咬着牙道:那他们也得还,实在不行,抄了他们家的房子,?抵了他家家当,?他家有什么值钱的咱们全都拿来!横顺不能是咱们吃了亏。
    坐在一旁的李瓶儿突然笑了:要说武大家最值钱的可只有他家娘子了。你们问问大官人要不要。
    我抬眼看她:瓶儿,几天不见,?你也跟她们学会欺负我了?
    月娘手里挽着佛珠慢声开口:瓶儿没开玩笑,官文里写得明白,?欠了人家银钱还不上的,是得他与他家人为奴。
    咱们本为良善之家,不屑作这等事,?可恨武大那厮太过无耻,那一日堵上门来,说的话也恁难听了些。
    我这几日就教我爹说与太爷,他家欠我们的银子本月还不上就叫他与他娘子一同入府为奴,看他还猖狂!
    李娇儿和孟玉楼一起拍手:姐姐说的对,?待这种混不讲理的无赖是该这么收拾。教他污大官人名声!
    女人们吱吱喳喳议论得热闹,忽听得门外又是一阵吵闹。
    一个妇人大声喊道:求求你们,教我进去见一下大官人,我有话要与他说。
    代安骂她:潘金莲,昨日是你家男人来闹,今日|你又来闹,当我们西门府是什么地方了?;
    潘金莲道:这位小哥,您怕是误会了,我今日来是还大官人银钱的。
    听见这个动静,李娇儿便是咬牙冷笑:呵,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月娘将筷子一丢,满脸不耐烦地道:吃个饭也不教人安生,姓武的一家子都是祸害。
    潘金莲这个人倒是有几分倔劲,代安不叫她进来,她就跪在门前一个劲儿磕头,我冲代安一挥手:叫她进来吧,看她怎么说。
    房门打开,潘金莲挑着个担子就走了进来,一头装着包裹棉被,一头放着锅灶,进门倒在地上就拜:奴家见过大官人和各位奶奶。
    李瓶儿笑道:哟,潘六儿,你这包裹锅灶的全背来,可是打算在我们家门上做生意了?
    潘金莲道:大官人,各位奶奶,昨日我家那不成器的上门来闹,教大官人受了闲气,我心下愧得很。今日来,特地是来还债的。
    李娇儿笑道:就你这副家当能值多少?三五十文都值不得吧?还说要抵下一千五百两?
    潘金莲磕头点地:我知这些家当不值多少,却也是我家里所有的东西了。我自愿上门为奴,浆洗缝补,脏活累活全都能干,以身抵债可好?
    月娘冷笑:好个以身抵债啊!怕是这句才是真话吧?
    这帮女人个个心思灵透,别看刚才说叫潘金莲卖身为奴时说得热闹,这会儿她真上门来,满屋子的女人全都一脸戒备警惕,防狼似的。
    我知道她们这是什么意思,赶快干咳一声:嘿嘿嘿,全都听清楚了,这妇人说的可是干活抵债。
    李娇儿当即啐道:这妇人想的什么,当我们不知道吗?上回教武大打了,口口声声要见我家大官人,我们便知你居心不|良。
    此时你男人欠了债,你就急着上门来卖身,图的是什么又当我们不知道?
    告诉你,大官人再好,也是我们姐妹几个的,你这Y妇算个什么,也敢来惦记。
    带着你这些破烂赶快走吧,往后莫打我家门前过,嫌你恶心!
    潘金莲叫她给骂得委屈,银牙咬着唇瓣,满脸通红,冷声还口道:奶奶此言差了,我只欠着大官人的人情与银钱,他未说叫我走,我便不走,他说教我如何还,我便如何还。
    几个女人一同变了颜色,吴月娘恼道:来人啊,把这妇人给我赶出去!
    下人要来强扯潘金莲,她只抬头看我,眼眶含泪,宁死不屈。
    好吧,明白她这是冲谁来的了,我站起来道:我知道你今日为何而来,想见他,那就跟我过来吧。
    引着她出了门,径自走到武松房间外头,冲着里头一指:他在里面躺着,你若放心不下,进去看上一眼就走吧。我家娘子不喜欢你上门来,往后你也就别来了。
    她对着房门看了一眼,对着我就跪了下来。
    她说:难不成大官人也以为我不是来真心还债的?就连大官人也觉得我怀的有别的心思?
    我把身子一背也不看她:适才我那些娘子们已经把话给说明白了,她们不许你上门我也不会许。你此时进去看上一眼就赶快走吧,西门府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却也没有继续拗着,用袖子将脸擦了擦,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却听又是一声惊呼?:叔叔!
    我感觉这声音不太对劲,隔着门问:又怎么了?
    潘金莲急声道:大官人你快进来看看,这是怎么了!
    我进门一看,也是傻了。
    只见床上一片凌乱,武松那货却早已没了踪影。
    这下我也急了,赶快唤来小厮问道:你们谁看着武二爷了?
    服侍他的小厮道:未曾见啊,今日一早我们进门去看,见他睡得沉着哩。就把房内打扫一下就出来了。这中间未曾再见人出来过。
    我自急出一身冷汗,潘金莲也是满脸焦急,喃声道:这可怎么好?叔叔他这不会是又出什么事儿了吧?
    代安立马就恼了:你这妇人莫不是又想讹我们?告诉你,我们可没有害武二爷,定然是他病好了自己走的。
    潘金莲连忙摇手:这位小哥你误会了,我真没说是你们害了叔叔。
    身后那的那些女人们早就不高兴了,七嘴八舌地道:就知道你们家人一上门来准没好事,你叔叔这人向来不知好歹。养好了伤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当真无礼。你也莫在这里混缠了,赶快走吧,回家去找你叔叔去!
    月娘指使着下人们将潘金莲给赶了出去,又教人将她那些东西也一起给扔出门外。
    我看着那妇人被人推得朗朗跄跄的样子心下有些不忍,却又更加着急武二这货是死到哪儿去了?
    你若是突然醒了,要走也先给咱们打个招呼啊?就这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不就是成心招人心焦的吗?
    到得傍晚,陈掌柜的急急忙忙过来,又带来一个坏消息。
    宝相里叫屯的药物竟然一样也没屯到,悉数教人给截买了。
    陈掌柜的说:龙涎人参这些是常年备的货,今年硬是一包也没收到,西北红花只收了些成色差的,就连大官人特地交待的西北淫羊藿这回也是没有。
    眉头不觉皱紧?,药行里面明争暗斗,抢着截货买货的事儿并不少见,奇的是竟然有人和西门家一样的眼光和手笔。该是什么样的人能有这样的实力?
    一语未完,又见柜上一个伙计急急跑来,说是一群衙役突然上了门,清查咱店里的药物。
    当即就查出不少违禁的来,立时就把店门给封了,大门上贴了官家封条,还将伙计们都给赶出来,至于几时再叫开张,却是没说。
    这下我可就恼了,什么叫个屋漏偏逢连阴雨?
    这功夫太爷那老狗又给我裹的什么乱?
    二话不说,换了身衣服,冲到县衙就去找太爷理论。
    那老狗守着个饭桌正要开吃,见我进来先是一愣,随即摆出一脸热笑来:哟,大官人来得巧啊,吃饭了没有啊?赶快落座。
    我也就不客气,在他饭桌上一坐,抓起个鸡腿就往死里啃。
    适才太爷将我的店给封了,大官人府上的口粮断了。怕是往后要日日到太爷府上来混吃。繁太爷跟咱家夫人说一声,给我多备几副碗筷,我那些娘子们也都饿着呢。
    太爷笑道:大官人这是带着气来的?来来来,先喝一口酒压压,教本官给你仔细说。
    我也就没客气,就着他那壶好酒连着吃了好几杯,又把他盘子里的两个鸡腿全啃光了,这才把手一擦,道:太爷你说,我洗耳恭听。
    老狗叹了口气,道:大官人生气,本官明白,可是你也得想想本官的难处。实话与你说,这事儿不是我教查的,是州府里下了文,说大官人这铺子里有些事情叫我着情留意一下。
    上头的人都这么说了,你教本官怎么办?我有心睁只眼闭只眼吧,教人背地里捏造,你我二人岂不是小事弄大?
    我用手指点着桌面,目不转睛看他:太爷这话说得我听不懂了,上头我可没得罪过哪个人,何人这般黑心陷我?
    啧,大官人这是连本官的话也不信了?你自己想想看,我与你是何样交情?怎能平白无故的这样整你害你?说句不当的话,本官我可是把你当自己亲儿子疼都来不及哩
    我将桌子一拍:嘿!你自己办事儿不靠谱,还又占上我便宜了?
    太爷老脸一抖:大官人,本官就是打个比方,你恼个什么?我此时将话说到这份上你还不明白?真是上头治你,我也是不得已!
    再说了,官府明文禁令,象是硫磺,火哨,砒霜,鹤顶火这种东西都得是限量屯货,可是你们店里哪样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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