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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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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雪梅把领口一撕,露出肥沃的胸膛:二郎哥,放开大官人,有什么事儿你冲着我来!
    我和武二抬头看着她,同时把身子一转,一人一个抱桶狂吐。
    第40章 武大上门
    李雪梅傻了眼,指着我们两个声声含泪,?字字绝望:
    好啊,?好啊,?我算是看出来了。
    你们两个今天这是合伙来耍我的是不是?
    你这武二,哪怕是去压男人也不来压我。
    你这西门大官人!原说好了是叫我来与二郎哥洞房,?你反与他抱在一处。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两个了!
    话一说完,?李雪梅惨叫着就跑了出去,?边跑边骂: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大官人你即与武二有私情,因何还要将我拉进来?
    我一个黄花大姑娘看了这般不堪的东西,后半辈子可叫我怎么作人啊?呜呜呜
    叫她这么一喊,?半条街的人都知道我和武二在一起那个啥了!
    我捂着脸欲哭无泪:武二,?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
    他伏身瞪我:还不是你逼得我?
    武二,你讲点道理,?那药不是我教你吃的。
    什么也别说了,你惹的事你来平。今天二爷我死活要上了你!你就等着屁|眼开花吧!
    这年月的人讲孝义,?男人间相互羞辱不说与你母亲有什么,而是直说要与你有些什么。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恶心我,伸手与他对打。
    刚才打架的时侯,?两个人的衣服就被扯得七七八八,他来扯我的,我也就扯他,一不留神两个人的上衣全都被扯光了。
    我看着他古铜色的上身,只觉得心头一阵荡漾,?胡乱照着他腿上一踢:武二,再闹我真要喊人了!
    他扑通一声跌在我身上,嘴唇死死压住我的。
    我瞪大眼睛看他,他也愣了,两个人就这么傻乎乎地嘴着嘴,大眼瞪小眼,全都没有躲开的意思。
    脑海中再次响起佛音。
    什么檀波罗蜜音,尸波罗蜜音,羼提波罗蜜音,海潮音,无量音,云雷音,大梵音,兹悲音,喜舍音,解脱音,无漏音,大慈大悲大净音,南无如来大智音,般若波若密多音。
    呼大慈大悲佛号,唤救苦救难观音。
    默背金刚经,道德经,念大悲咒,法华咒,发财咒么得半点毛用。
    老子抬头迎上那又好看得人神共愤的脸,陡然就失去了一切思维的能力,原本往外推着他的手,反将他的衣领抓紧。
    他的脸离得越来越近,我干脆把眼睛一闭,彻底放弃抵抗了。
    脑海里面突然间警铃大作,多日不见的系统跳出来大喊:西门庆,还不快躲?
    我软绵绵回它:我无力反抗!
    系统骂道:西门庆,醒醒吧!你知道他在拿你当什么?
    这句话总算是提醒我了,这么随便,确实不象我,赶快问系统?: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咚的一声响,手里就落了件东西,是我的鼻烟壶。
    唉,适才只顾着瞎跑,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
    系统说:拿着这个东西弄晕他,快点!这里可不是狮子楼!哪怕你要死,也只能是死在他的刀下!
    我把瓶子在手心里握住,托起武松的脑袋说:武二,抽烟吗?来点
    几秒钟之后,武二沉甸甸的脑袋压上我的胸口,紧闭双眼呼吸均匀
    我将被他吸空的鼻烟壶放在一旁,魂魄也象是被什么东西陡然抽空了一般。
    呆了半晌,确定这货吸入了足量的鼻烟,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便想把身子挪一挪先自起来,他却哼了一声,用手环着我的腰将我抱紧,滚烫的额头贴上我的胸口。
    推了推他的额头,好生心痛。
    下地取了凉水帕子给他敷在额头上,低头看了看被子。
    这叫一个,呵!
    武松这孩子他怎么就得了,啥也不说了,向来自信的西门大官人,突然就有那么一点点自卑了。
    终于把这个货给摆弄好,我下地给自己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弄了一套干净的被褥给武二盖好。
    刚把这一切做好,忽听得门外人声一片,有人在大声嘶喊着:西门庆,你给我滚出来。你说,你把我兄弟给怎么了?
    代安带着小厮们打开大门迎出去,大声骂道:武大,敢在我家门前胡闹!可是又嫌皮痒了?
    隔着大门,只见武大短小的胳膊抱在胸|前,扬着凸凹不平的脸大声回骂:怎么着?还想打你武大爷我?
    今天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明日我就告到衙门里去,我告到州里去,我告到府里去!
    我就告你家主子西门大官人欺男霸女!先是睡了我女人,现在又图了我兄弟,我要告死他!
    几个混子跟在武大郎身后直拍手:快来看啊,都来看!看咱们这城里的首富西门大官人男女通吃了啊!
    先是图了人家武大家的女人,现在又借机睡了人家亲弟!
    今天他要是不出来给咱们个说法,咱们还就不走了!日日在这里围着,看看西门大官人他自己还有脸没脸!
    武大得了这些人仗势,气焰又高了几分,干脆盘起腿来往门前一坐,大声道:
    今天这事,他西门庆要不把银子给我赔够了,我便天天来闹他!日日来缠他!
    天底下混有这般银人!你睡我女人便罢了,趁着我弟中了药,硬是把他也给睡了!简直就不是人!你今天要是不好好赔我一笔,我断叫你名声扫地!
    亏你西门庆还号称个大官人?还号称个城里首富?还号称个药行泰斗?
    我呸!你就是个淫完了女人淫男人的混蛋!你西门庆今天要是不好好出来给我赔礼道歉。
    我就将你这恶名扬至五湖四海?,我教天底下人都知道知道你西门大官人到底都干了些啥事儿!
    回头就见月娘带着我那几个女人跑过来,拉着我怒气冲冲地道:大官人,这个武大好生无赖!你好心救他弟弟,他还围在门前这样骂你。
    可叫太爷派人来将他给轰走,实在不行,捎信叫我爹过来,带入兵营,看打不死他!
    我拍了拍月娘的手道:杀鸡不用牛刀,你先教他骂上一阵,我再出门去会他。
    李娇儿道:武大是这条街上出了名的泼皮,他无非是仗着自己是个光脚的,便不怕咱这穿鞋的。
    大官人若是怕太爷和吴千户出面不好,不如我现在就跑一趟丽春院,叫那里的龟奴小厮们来对付他。
    横顺脏货对脏货,他们有的是腌臜手段收拾这种人。
    我拉着李娇儿坐到我旁边来:行了,娇儿,咱们不生气,先教那武大再闹上一会儿。放心,大官人今天左右吃不了亏。
    月娘在我另一旁坐了,玉楼也在我对面坐了,我们几个人围坐一圈喝着茶水,耳听得门外骂声越来越大,人似乎也越聚越多。
    忽听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武大,你又出来混缠大官人?咋恁不知道个死活?
    武大立时骂道:嘿,我来骂他,你倒是坐不住了!潘金莲啊潘金莲,看来你心里还是有他!
    潘金莲气得语无伦次:武大,前几日|你说你改好了,我便信你。未想这才几日啊,你便又来范混!今日|你若是还要胡缠!我往后定然不再理你!
    武大恨声道:今日我来骂他不是为你,是为了我兄弟!我适才可亲耳听见有人说了。这西门庆他吃了你不算,还趁着我兄弟中了药,把他也给吃了。
    嘿,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横顺就欺负我们一家人的是不是?
    别以为他西门庆家业大便可这样欺负人,我武大今天还就不怕他了!大不了一死,也要替俺兄弟问个清白。
    潘金莲恼道:武大!你还有点脸不?哪怕你不信大官人,叔叔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还不知道?他能与人做这等龌龊事?你拿着这事儿来讹人,先就不顾叔叔的脸面了?
    混混们吵成一片:哟哟哟,看看这家嫂当的,顾及叔叔可比顾及自己家男人亲。这事儿混上哪儿说理去?
    潘金莲转身骂他们:一群不要脸的东西,天天调着武大不学好,他素日里净作这些混仗事情全是你们教的!老娘恨自己不是个男子!不能将你们个个剥皮拆骨!
    一群混蛋盯着潘金莲放肆打量,混似她没穿衣服似的:藩六儿,你这会儿又骂我们了?忘了前几日在我们几个裤当底下连声叫唤着叫我们哥儿几个用力些再用力些,好叫你舒服的不就是你吗?
    你们潘金莲气得牙齿直将嘴唇咬破。
    武大耳听着那些人这么说他老婆却象是没听见似的,只将潘金莲往后一甩:你给我滚回家去!爷们儿间的事,你莫要管。
    潘金莲被他甩了个趔趄,面孔涨得黑紫,一双桃花美目里陡然喷出火来。
    我隔着门缝看见,暗地里打了个寒战。
    那是一个女人绝望到底也愤恨到底的眼神,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手里有把刀,潘金莲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武大。
    眼瞅着门面围着看热闹的人够多了,我上前把门一开,盯着武大问道:武大,你找我?
    武大适才叫得挺狂,此时真见我出来倒是怯了几怯,往后退了几步,直退到那些混混堆里,这才道:对,是我武大找你,你说,你拿我兄弟怎么样了?
    呵声一笑:你说我会拿他怎么样?
    武大恼道:废话少说!之前你弄了我家女人的帐我且不与你算,此时你又弄了俺弟,这回该赔我多少?
    看我不说话,武大他又戏精上身,拍着腿在地上打起滚来:我那苦命的兄弟啊!长到二十五岁,可是连个媳妇都没娶哩!先叫你这样的男人给得了手。往后他可怎么见人啊!
    你们可知长兄为父,我这个当哥哥的有多心痛?此时我不为他出头,还有哪个替他说话?西门庆,你今日要是不好好给我们个补偿,我是断然不会罢休的!
    李娇儿抢在前头骂道:姓武的,别你娘的嘴里不干不净。我家大官人什么样我们比你清楚。
    弄你弟这事儿是你自己说的,弄你女人这事儿也没得根据。
    未见过你这样的混货,拿着自己家的脏事儿往别人身上赖,就图着讹几个钱!还要点脸吗你?
    月娘向来端庄,此时也恼了,指着武大的鼻子大声骂道:武大,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家大官人体面大度,不与你这种混人治气,你便当我们西门府上无人了?晴天白日里混耍无赖,当官府治不得你?
    孟玉楼道:哪怕是官府不治你,我们自然也有办法治你!聪明的就赶快滚,晚上一时,断然叫你后悔!
    武大叫她们这么一吓唬便低了头,他身后那几个混混又赶快撺掇他:武大,你弟这会儿正在他府里,你若进去拿个正着,他定然赖不得。过了今日,你可就没机会了,只能接着吃哑巴亏!
    武大得了提点,又冲上来大声道:你们说这些话不算,先叫我进去见着我弟再说。若是他身子有丝毫损伤,我定然告得你西门庆倾家荡产!
    我自冷声一笑:好啊,既然你非说武二在我这里吃了亏。那便寻几个见证一起进去看看。
    武大带着几个混子就要往院子里走,我伸手拦住:光是你们几个人可不成,周围的邻居里,可有愿意一同做见证的?
    旁边那些个看热闹的也纷纷伸着脖子出来:大官人,我们几个也愿意一起进去做个见证。
    众人一起进了院子,就往我那书房里走。
    这一路上的狼籍,先是被武松发狂砸坏的水缸踢坏的椅子,后有被李雪梅那双脚踏出的大坑。
    进了房门一看,只见武松正在炕上躺着,双眼紧闭,睡得正沉!
    武大扑过来抱着他就号:二弟啊!大哥我来得晚了!教你受人凌|辱!
    伸手将被子一掀?,却见武二穿着干净的里衣,被褥也整齐,哪里有丝毫被侵害的模样。
    那几个混混不服,伸手又要往武二身下摸,武二似是感觉着身上不舒服,皱着眉头呔了一声,声息如同睡着的猛虎一般,吓得那些人赶快把手给缩回来。
    我道:武大,你不是说我把你兄弟给怎么着了吗?这会儿还有什么话说?
    武大和几个混混相互间递了个眼色,道:那许是你弄完了又给他擦洗干净了哩。你若是不把他给怎么样,李雪梅怎么被吓得跑出去连哭带喊的那样说?
    我掩口干咳一声,背过身去没接话。
    孟玉楼冷笑道:疯妇的话如何当真?那李雪梅三十几岁了还没嫁出去,她能知道那事儿是什么样子?
    混是看了两个男人打架就打惊小怪的胡喊着埋汰。
    这个话改天我们还要再与她理论去呢。
    你听她胡说这一句就闹到我们门上来,那这事儿要不说清楚你还真就走不了了呢。
    今日|你弟弟替我们送药,将那药瓶子损了,他便私自把药给吞了,这才病了一场。
    安九把他送来时,他正发狂,又是要伤人又是要自残,是我家大官人叫郎中施手段救他,此时他服了药不再发狂了,你倒诬我们家大官人将他怎么样了。
    武大啊武大,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既然你要算帐,那就先将他吞吃我们的药钱赔了,还有他砸破的东西也都给赔了。
    武大梗着脖子道:那也是吃你们的药病了的,你们该着给我兄弟治,哪怕是治好了,说不定还要留下残疾哩。反正今天你们横顺得赔钱,你们得赔钱!
    李娇儿道:你说让我们赔你钱是吧?好,那咱们便一起来算个帐!指着旁边被拍碎的桌子道:上好紫檀书桌,是大官人花三百两银子买的,叫你弟弟发病时给一掌拍碎了。
    又一指书架:上好黄花梨书架,是大官人在京城里定制的,大师所做,不多不少刚好五百两,也叫他一脚给踢坏了。
    还有那个澡盆,千年桐木用上好了钢箍给勒上的,被他一巴掌打碎。还有咱们这满屋子的瓷器物件,加起来少说也有一两千两银子。
    你先把这个钱赔给我们,我们再说赔给你兄弟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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