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为何如此妖艳(穿越 修真)——咕彦(55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敏娜桑,不过砚哥都学会了狗刨式连滚带爬飞行术,大家的梦境飞行术练得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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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林潇砚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冲出坍塌的雪山、游过滚烫的雪水,最后踉踉跄跄着一头栽进厚实松软的雪堆中。
林潇砚回头看去,看到身后出现了一片一眼看不到头的湖,湖的中间还在向上冒热气,仙雾缭绕美不胜收,林潇砚却没有心情欣赏,因为他实在是太清楚那里有多危险了。
不过味道意外的不错,游到水温没那么热的地方的时候,干涸了好几天的林潇砚忍不住喝了好几口洗澡水。
湖的边缘浮着碎冰,温度已经降了下来,但林潇砚身下的雪又开始融化了,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殷惜墨。
缠绕在他身上的蛇妖在打完嗝儿之后又蔫蔫儿地垂了下来,高到可怕的温度慢慢下降,但依旧触手烫人,此处的冰寒与蛇妖的滚烫交织在一起。
林潇砚竟体验了一把冰火两重天的酸爽。
低头一看,先前被他缠过的地方,已经焦黑一片完全麻木,轻轻一动便裂开竖纹,露出深处殷红的血肉。
林潇砚不觉得痛,他竭力爬起身来,又趔趄着向前走出几米,终究是脱离了最危险的境地后脑子和身体情不自禁放松了,他忍不住再次摔进雪中,完全丧失了继续挣扎的动力。
好烫,好冷,好困,好累不想动了,就这样吧,先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不知何时天上落下了大片大片的雪花,慢慢地将深陷在雪中遍体鳞伤的人与蛇埋了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雪面下一阵涌动,忽然爆出一蓬带着碎冰与水的雪花,一条黑色的蛇缓缓爬了出来。
蛇身蹭过雪面,脏污被蹭掉,露出坚硬鳞片上的美丽红色花纹。
殷惜墨继续向前爬动,身体慢慢变粗,最后有了男人大腿般粗细,他尾巴似是卷住了一个人,将其从雪下拖出来。
殷惜墨回头,身体游动着,尽量将其缠住大半,让林潇砚的头不至于落地,让他尽可能地接触自己以此取暖。
这种动作似乎有些困难,却又无可奈何,雪地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又很快被新的雪花掩埋。
不知过了多久,林潇砚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浑身刺痛,同时,一些地方传来温软湿滑的诡异触感,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健康的东西。
他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试图挣扎,却又被奇怪的从四处传来的力道温柔地捆缚住。
感觉十分古怪,但并不会难受,甚至还挺舒服的,嘿嘿!
随后,那种奇怪的触感顶到了自己的嘴巴上,一些热乎乎的甜丝丝的液体灌入喉中,修复了干涸肿痛的喉咙。
舒坦。
林潇砚十分软弱地屈服了,继续沉沉睡去。
又不知睡了多久,这一次,总算是在一种较为舒适的情况下醒来了。周身皮肤又被烫又被冻的刺痛已经消失,只有几处伤势过重的,残留着迟钝的痛感以及麻痒之意。
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抓,睁开眼睛顿觉一阵刺目,连忙眯上眼,眼前的虚影晃了晃,他便觉出自己的手被另外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
潇砚,你醒了。是殷惜墨的声音!
林潇砚点点头,听他气息还算平稳,心情一松:你怎么样了。
暂且没什么大事。殷惜墨说,不要用手去抓,乖,很快就会好的。
随后,他用两只手扶住林潇砚的脑袋,指腹撑着他的眼皮让他睁开眼:你的眼睛也伤了,是我疏漏了。
林潇砚眼睛直冒泪,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殷惜墨的脸正在靠近,然后占据整个视野,忽然,眼睛被什么湿热的滑溜溜的东西触碰了!
林潇砚被挟持着脑袋和眼皮挣扎不得:你在干什么?!
一只眼睛被舔完,又换另一只眼,林潇砚的一只眼皮得以解放,紧紧眯着才能缓释旁边传来的诡异而酥麻的感觉。
终于殷惜墨松开他,他闭上眼睛伸手揉了两下,再次睁开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能看清了!
穿着一身黑衣,面色苍白的殷惜墨笑眯眯道:我的口水中有微量毒液,可以刺激血肉生长并止痛祛邪。
林潇砚:哦!!等等。
他瞪大了眼睛低头看向自己,发现自己正被殷惜墨抱在怀里,身上裹着厚实温暖的狐裘大衣,原先雪白的衣裳,外头蹭了不少黑灰。
殷惜墨伸出指尖一弹,笑吟吟道:别嫌弃,都是你伤口上的。
他颤抖着伸出手拉开衣服,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那些细碎的小伤已经消失不见,浑身上下滑溜溜白嫩嫩,更加衬托的那几条黑红的烫痕刺目狰狞。
那痕迹缠过了脖子绕过了胸膛,攀附手臂又在腰上蜿蜒,就连腿上,都有几处不连续的烫痕。
但这痕迹比起自己昏厥之前看到的已经轻了太多,也不知自己昏迷的这几天里都发生了什么。
他惊恐地看着殷惜墨然后重新把大衣裹好,殷惜墨似乎没有察觉,双手捧着一个石碗优雅地喝了两口水,然后将碗递给林潇砚。
林潇砚默默接过,也喝了两口润嗓子。
便听殷惜墨抱怨道:诶呀,这几天嘴巴干的厉害,舌头都发僵发酸了。
林潇砚:
漂亮男人噘着嘴吹了一口气,说:我先歇会,潇砚,你莫要出去。
说罢,他便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他似乎是累极了,入睡的飞快,眉眼间却还带着倦意。林潇砚坐在他腿上,觉得身下特别温暖,伸手摸摸他的手,温度确实比寻常人高。
但比之前已经正常了很多,处于平时可以忍受在寒冬正好依赖的温度。
林潇砚蹑手蹑脚地准备爬开一点,让他轻松一下好好休息,却不料那大喇喇躺在地上的睡美人的尾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刷地卷住了林潇砚的腰,并把他拉倒在地。
随后身旁人一翻身,胳膊便搭了上来。
林潇砚轻叹,便不再挣扎,老老实实地让他抱着。之前热的快死,离开那里,现在又觉得浑身冰寒发虚,正好靠着暖烘烘到微微发烫的殷惜墨,舒服地又睡了一觉。
殷惜墨却不像他那般安稳,他抱着林潇砚,梦见了前世的此时。
那时他没有经验,搞得比现在还狼狈,而且不知道朱雀骨的作用,没有带走它。林潇砚已经身体衰竭,需要每日温养吊命,不能跟他来到这儿。
那时雪下殿没有坍塌,但因为没料到藏在下面的异火如此凶险,故而也没有安排下属来接,他还是伤得很重,因为着急去见林潇砚,便没有好好收拾自己。
见到林潇砚之后,他委委屈屈地说:我以为自己要见不到你了。
林潇砚便一下子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说:你去做什么了?
他带出了被驯服的火,将他移入林潇砚体内,异火绵长的命力与阳气,正好可以补充林潇砚的半生之体。
林潇砚不知过程有多凶险,却可以想象的到,眼眶红着抱住他说,你要是还愿意,咱俩处对象吧,我也没什么特别好的,不过可以保证,死了遗产都给你。
殷惜墨便在他耳边笑问:你不怕我了?
我是将死之人,你又为了我连命都不要,就是死在你手上,又有什么吃亏的。
诶呀,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我才那样说,原来只是想以身相报。
林潇砚脸红了一片,支支吾吾:喜欢当然是喜欢的,很早以前就喜欢了就是觉得不太真实,还不许我慎重一点了吗。
许,当然许了。
可是,这是错误的做法,他不应该把南明离火留在林潇砚体内,不该把控制权交给他,不应该的,否则也不会
殷惜墨猛地睁开眼睛,轻轻地将靠在怀里的林潇砚摇醒:潇砚,醒醒。
怎么了?林潇砚坐起身挠了挠头,打了个哈欠,忽然觉得脖子一凉。
定睛一看,是殷惜墨伸手扒开了包着脖子的毛绒。
要走了吗?
是呀。殷惜墨挑了下眼尾,波光潋滟地看着他说,不过在此之前,得先疗伤。
疗伤?疗什么伤,他又没受什么严重的内伤嘶!
林潇砚浑身寒毛都炸了,只见殷惜墨半搂半抱着他,头低下靠在他肩膀那边,舌尖伸出,便在脖颈上的烫痕上轻轻舔了下。
湿滑潮热,带着微微的痒意。
这个触感好熟悉林潇砚一身皮肉慢慢变得滚烫,绝不是发烧,纯属臊的。
偏殷惜墨还不肯止步于此,慢慢拨开碍事的狐裘大衣,沿着烫痕的纹路一点一点舔舐。
不、不用这样吧。林潇砚结结巴巴,底气不足地说道。
殷惜墨一边舔舐他的伤处,一边沙哑着嗓音呢喃道:对不起。
林潇砚哪里受得住这样,搭在他肩上的手软弱无力,忙说:你都是为了我,又何必道歉。
殷惜墨没有抬头,似乎让林潇砚受伤这件事给他的打击十分大,他闷闷道:是我失误了。
本想着把南明离火和朱雀骨一同带走,还正好可以利用朱雀骨压制南明离火的凶性,结果不仅没有压制住,反而激怒了南明离火,导致雪下殿爆炸崩塌。
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古人诚不欺我也。不仅烫到了他自己,还把他的宝贝夫君伤成了这样。幸好最终结局是好的,异火和朱雀骨同时到手,免了再来一趟与正道扯皮的功夫。
而且,吃吃这种豆腐似乎也算是苦中回甘
想到这里,他伸手把林潇砚翻了过去,继续在可怜的伤痕上用唾液为其疗伤。
终于把所有的烫痕都治疗过了,殷惜墨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腮:好累,夫君,感觉怎么样?
林潇砚捂着脸蜷成了虾子状,浑身通红快要冒烟:别、别和我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咩哈,辛苦惜惜的小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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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林潇砚裹着厚墩墩的大衣,双手当铲子吭哧吭哧刨雪。他玩的不亦乐乎,时不时便捏出一个雪球悄悄回头丢到殷惜墨身上。
殷惜墨笑眯眯地看着他,慵懒妖娆地侧躺在地上看他干活,然后尾巴慢慢伸过来,啪嗒一声便打着雪花雪水淋了林潇砚一头。
他们现在其实不在山洞里,而是在一个深深的雪窝里,很快,林潇砚便刨出一个能挤出去的洞口。
他迫不及待地钻了出去,下一秒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刺激的打了个喷嚏。
奇了怪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就算之前有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修为因为此地匮乏雷灵气的原因而恢复的慢些。
林潇砚还没想出个三四五六来,忽然被拽进了暖烘烘的身体里。
那人用脸蛋贴着他的脸蹭了下,滑溜溜如同煮熟的蛋白。殷惜墨似乎很喜欢穿在林潇砚身上的狐裘大衣,双手深深陷进毛绒里,上下左右的撸着。
林潇砚一看现在还在雪山中,急忙回头问:我们要走了吗?
殷惜墨终于肯松开他说:是,该走了,现在在出口等着我们的人应该不少。
说到这里他抻了个懒腰:不过之前的爆发和山崩动静那么大,他们肯定会进来察看,顺便四处搜捕,试图趁秘境的限制干掉一个大魔头。
林潇砚敬佩地看着他:原来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殷惜墨朝他挤了下眼,点着自己唇角扭来扭去:不要再夸了,否则人家该骄傲了。
林潇砚:
殷惜墨哈哈一笑,走到林潇砚身边,他这种上人下蛇的身体构造,在调整高度的时候十分方便,尾巴直接往下往后滑,他便矮了下去,背对着林潇砚说:上来,我背你,趁现在出口处人少些,我们赶紧走。
林潇砚还待推辞,殷惜墨就一尾巴把他卷到了自己背上,他只能伸出双手抱住殷惜墨的脖子,感受身下驱走一切寒冷的温度。
殷惜墨好像并不只是因为他受伤了才背他,他好像把这当成了什么有趣的游戏,嘴里哼着小调儿,在雪地上边扭边呲溜滑。
他滑的快极了,回头一看,蜿蜒流畅的划痕就像丝带般延伸向看不清的远方。
林潇砚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殷惜墨若有所察微微向后扭头:嗯?
林潇砚便道:快走快走,这里真冷。
殷惜墨所言没错,确实有不少人进入雪山,探寻雪山深处诡异动态之谜,顺便试图围捕殷惜墨这个大魔头。
不过,殷惜墨神出鬼没滑的飞快,偶尔撞见几个人,也没人是他的对手。
他现在有了一个威力极强的异火,但不知道为什么很少用,林潇砚感到好奇问他,他解释道,那异火并没有完全被他收服,只是暂且压制在了他的体内。
如果动用多了,说不定会激活沉睡的异火,再次引发动乱。
终于,两人来到了雪山边缘,宋远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羞愧地请罪:属下未能完成尊上的任务,请尊上降罪。
殷惜墨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道:此事与你无关。
雪下殿坍塌这事儿,他一开始也没有料到,若是不塌,正道修士们大概也没有几个会到雪山群这边来。
尊上可要返程?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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