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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 (GL)——七千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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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停下,你说。沈颢眯着眼睛,站起了身,慢慢走下台阶,站到了柳罗衣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皇上,当年柳儒之事已成定局,绝对不会有错,这女子居心不良,还望皇上三思,莫要听她胡话!方才那大臣突然撩袍起身,大步向柳罗衣走去。
    尉迟离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刺痒,她猛地转身瞧去,看见了正低头喝酒的周青,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方才的视线,并非来自于他。
    尉迟离从口袋里摸出一粒花生,从袖子里弹射出去,正巧打在那大臣的膝盖上,大臣年老脚步不便,直接就扑倒在地。
    沈颢警觉地看向尉迟离的方向,尉迟蝶适时地拉住尉迟离的衣服,俯身吐了起来,尉迟离闭上了眼睛,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
    沈颢也嫌弃地收回目光,不再多看,他看着柳罗衣,突然弯下腰,伸手去碰她脸,柳罗衣想要往后躲,却生生忍住了,就这么同他对视着。
    尉迟离心里咯噔一下。
    沈颢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他突然露出微笑,道:好,朕听你说。
    第65章 六十五 撒娇
    尉迟离攥起拳头,绷紧了身体。
    柳罗衣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定神道:禀皇上,当年家父是受杨铮的诬陷,这才被众人误会。皇上请看。
    她将怀里的一个包裹拿出,递给沈颢身边的李内侍,李内侍拿过包裹,打开细查了一番,发现没什么蹊跷,这才交给沈颢。
    沈颢将眼神从柳罗衣脸上移开,皱眉去看那包裹里面的东西,只见里面是一沓书信和字画,能够很明显地看出是不同人的笔迹,还有几幅甚至是出自名家之手。
    你拿这些来是何意?李内侍尖着嗓子问。
    皇上请仔细看,虽然这些字迹都不同,但在角落处均刻有属于杨铮的私印,这些都是出自于杨铮之手。他极爱书法,最爱模仿各种名人字迹,且功夫之深,惟妙惟肖。故而之前从他那里搜出的家父的笔迹,其实都是出自于杨铮之手,有意陷害。柳罗衣说。
    闻言,大殿内又是一阵骚乱,沈颢将那些纸张翻看了一番,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那从柳府中搜出的书信,又怎么解释?沈颢说。
    柳罗衣能够感受到沈颢站在她面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她忍住想要回头去看尉迟离的冲动,继续道:那书信只是陆云奎,陆大人一人所说,并没有人亲眼见到信是在柳府发现的。
    沈颢突然冷笑一声,他将那些信都塞进李内侍手中:这般说来,你也只是推测,当日朕同几位大臣亲眼所见,柳相国同敌国细作杨铮暗中交往,你就凭这些推测,便想来替柳相国开罪?
    尉迟离看着沈颢说话时的神情,眼神逐渐凌厉,这时有侍卫想要上前,尉迟离猛地伸出一只手,用极低的声音道:我看谁敢动。
    那侍卫把脚缩回去了。
    场上的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众人皆大气都不敢出。
    柳罗衣反而觉得没那么怕了,之前她同尉迟离商量的时候,就说过先将最重要的证据,也就是杨铮的认罪书留到最后,以便能够观看一下,是否有人会露出马脚,还有皇帝对于此事的态度。
    皇上,奴婢还有。柳罗衣说着,正要从袖中取出杨铮的认罪书,就突然听得外面一阵骚乱。
    何事扰乱国宴!李内侍扭着腰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又慌慌张张跑进来,身后跟了个看上去风尘仆仆的人,尉迟离眼尖地看出来,那人是那关押杨铮的监牢的守卫。
    李内侍为难地站在原地,对沈颢道:皇上,此人说是有要事禀告,我们是另寻他处还是
    沈颢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弄得心生烦躁,他颇为不耐地摆摆手:有话快说,出了何事?
    那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扑通跪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小的看守不力,城北牢狱,起了火,犯人逃了一些,小的已经命人全城追捕,定能将他们捉拿归案!
    什么?沈颢总算是有了表情,他大步走到那人面前,厉声道,牢狱起火,什么原因?
    回禀皇上,是,是那犯人杨铮,他挣脱了锁链,逃出牢房放火,并放走了好些人,他是在装疯。
    此话一出,大殿内更是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把自己的身子缩了些,国宴上出了如此大的事,皇帝定会暴怒,谁都不想成为暴怒的□□。
    大胆,大胆!沈颢用力一挥袖子,原地走了几步,看样子气得不轻,给朕将他捉住,朕要亲自审问!
    他已经死了。
    那人说着身子一软,磕了个头,然后从袖笼里拿出一张纸:小的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在了自己的牢房里,额头上有个血窟窿,墙上还有血迹。在他身旁,发现了这个。
    李内侍忙俯身去拿他手里的纸,尉迟离正站在他们旁边,眯眼看清了纸上的字,她心里突然一沉,像是被扔进去一块巨石一般,有些难受。
    尉迟离对着正好转过身来的柳罗衣使了个眼色,并用手指了指那张纸,柳罗衣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大声道:皇上,那杨铮便是陷害家父的罪魁祸首,奴婢斗胆问一句,纸上所写,是否与我爹爹有关?
    沈颢将那封信攥在手中,手指用力,几乎要将薄薄的纸攥破了去。
    大殿中几百双眼睛都盯着沈颢,待沈颢一转身,又都低下头,没人敢和皇帝对视,唯有柳罗衣,目不斜视地看着沈颢,等待他的回答。
    沈颢突然勾起嘴角,但是眼中却没有笑意,他点了点头,绕过柳罗衣,慢慢走回自己的位置。
    杨铮在信中,肆意地嘲笑了他大晏皇帝之无能,被他耍得团团转,还错判了他的忠心良将。
    沈颢将信一点一点折好,然后突然站起身,将桌上物件全部挥袖扫到地上,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众人纷纷低头憋着气,连呼吸都不敢。
    几片瓷片就碎裂在柳罗衣面前,柳罗衣微微偏过头,咬紧牙关。反倒是尉迟离心惊肉跳差点冲上前去,亏得尉迟蝶将她死死拉住。
    这个老东西若是敢碰我小柳儿一下,我就剁了他的手。尉迟离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只有尉迟蝶能听见。
    成败在此一举,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赖不掉。尉迟蝶也小声道。
    将杨铮的尸体拖到城门口鞭打,示众。沈颢突然开口,不知是否是太过生气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却让人彻骨生寒,另外,你。
    沈颢看向柳罗衣,那样的目光,让尉迟离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愧是她的女儿。传朕命令,即日起,免了柳儒所有罪名,官复原职,奖一年俸禄。
    沈颢说完,站起身来,走到柳罗衣身边的时候,又侧头看了她一眼,这才大步离去,李内侍见状,急急忙忙跟在后面,大声喊着:国宴结束,天佑大晏!
    等沈颢和那些个侍卫的影子都不见之后,大殿这才热闹起来,乱哄哄地如同菜市场,人人都在议论方才之事,疑惑那张信纸上到底都写了什么。
    有些个因柳儒洗清罪名而受牵连的官员,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互相争论着往外走。
    许多人挤到柳罗衣面前,不知想要说些什么,柳罗衣本就跪久了站不稳,如今更是难以应付,她腿一软,正好旁边伸出来一双手臂,轻轻揽住了她的腰。
    柳罗衣这才放下心来,只觉得哪只手一直环着她,替她推开周围乱糟糟的人。柳罗衣放心地靠在那人怀中,一路被护着走出去,直到身边没有了人,那只手才松开。
    你怎么样,吓坏了吧。尉迟离看她一脸汗水,摇摇欲坠的模样,心中有个地方疼得不行。
    柳罗衣摇摇头,她抬眼,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我没事,我做到了,我们做到了。
    她眼中逐渐模糊,她日日夜夜想着将爹爹救出来,本以为不会有结果的事情,如今竟然真的实现了。
    她激动地原地蹦了几下,笑得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尉迟离低头看着她,也露出微笑。
    柳罗衣的笑真好看啊,她真想日日看着。
    尉迟离突然很想低头吻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叹了口气,突然弯腰将柳罗衣抱住,柔软的身体在她怀里,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还在微微颤抖。
    柳罗衣被她这个拥抱吓了一跳,她感觉到尉迟离有些不对劲,急忙伸手想要推开她看看,谁知手却被她抓住,动弹不得。
    柳罗衣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她放弃了,站在原地轻喘着,柔声问:公主,你,你怎么了?
    尉迟离几乎从来不在她面前表现出脆弱,尉迟离好像总是很强,能够解决一切事情,温柔,且强大。但是这个时候,柳罗衣能够感觉到,她并非如此。
    别动,别拒绝。尉迟离用气声说,让我抱抱。
    柳罗衣心头一阵轻颤,这样的尉迟离,似乎暴露了少有的脆弱。
    她们二人静静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杨铮死了,是因为我,那日我离去的时候,他向我要了笔和纸,就是为了今日,他算准了我们会在国宴的时候将事情捅出来。
    原本我们虽然有认罪书,但若是皇帝执意不肯,事情也可能不会太顺利。可是杨铮一死,写下那样一封信,逼得皇帝再不想放了柳相国,都必须放了他。
    小柳儿尉迟离说着,声音有些颤抖,她将柳罗衣又抱紧了些,我还,我还担心,那个皇上看你的眼神,你答应我,以后离他远远的,好不好。
    柳罗衣吸了吸鼻子,轻声道:公主,不是因为你,若不是帮我救爹爹,他也不会如此。
    不,确实是他陷害的柳相国,你没错。尉迟离语气中带了一丝哽咽。
    毕竟,立场不同。
    你答应我,等你回了柳府,绝对不能再进宫见这个老男人。尉迟离说,她的声音有些闷,听起来软了些许,像是在撒娇。
    柳罗衣觉得这样的感觉很新奇,尉迟离,撒娇。
    第66章 六十六 见家长
    柳罗衣微微一笑,学着尉迟离往常那样,将手放在她头上,轻轻摸了摸:好。
    正巧这时,有人从她们后面走来,嘴里还念叨着:我说你们两个怎么走这么快,害我一通好找
    尉迟蝶猛地停住脚步,话语戛然而止,她后面的辛然差点一脑袋撞在她身上,亏得安歌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辛然的后脖领,将她拽了回去。
    小安子,你轻点,干嘛这么用力。辛然摸着脖子嘟囔。
    尉迟离听见动静,突然站直了身体,拿手潇洒地一拨头发,然后搭在一旁的树干上,表情冷漠,方才的软弱荡然无存。
    谁让你们这般磨蹭。尉迟离说。
    变脸速度之快,让柳罗衣都心生感叹。
    尉迟蝶打量了尉迟离一番,眼神在她通红的耳朵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道:行了,如今柳大人也救出来了,你在晏国的事算是没有了后顾之忧,趁早收拾收拾同我回北域。正好这两日等等北域的回信,你也好好准备一下。
    尉迟离哦了一声,看了柳罗衣一眼。
    可不可以,再晚几天,就几天,小柳儿刚救出爹爹,总得等她和爹爹见几次面尉迟离挠挠头,而且,她要以什么名义带柳罗衣回北域呢,总不能一声不吭就把人带走,太不地道。
    可若是光明正大的,总不能梗着脖子和人家说,我要追你女儿,带你女儿走,那未曾谋面的柳大人说不定会跳起来将她胖揍一顿。
    这可是古代,她是邻国公主,且她二人都是女子,尉迟离突然觉得她的未来有着条条满是泥泞的水沟,就等她往里跳。
    这时候,柳罗衣大概是看出了她心中的惆怅,突然伸手拉住她衣角,轻声道:我们先出宫吧。
    尉迟离点点头,这才迈腿往宫门外走,这皇宫可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尉迟蝶却突然在她身后,玉指一翘,扭扭捏捏地半抱住辛然,用十分腻人的语气,楚楚动人道:你答应我,等你回了柳府,千万别进宫。
    辛然打了个哆嗦,一脸惊恐地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尉迟蝶。
    一旁的安歌哪能忍得了这个,拳头握得咔咔作响,看着辛然的眼神充满着杀气。
    尉迟离老脸一红,半路猛地转身,指着尉迟蝶大步走近,她恶狠狠道:姐姐,你都听见什么了!
    尉迟蝶媚眼一翻:我倒是从来不知道,我这妹妹还会撒娇呢。
    尉迟离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她用力用左手握住右手,心中不断警告自己,这是姐姐,是姐姐,不能打。
    对,不能打。尉迟离扬手一拳头砸在了树上,然后转身就跑。
    丢人丢大了!
    这皇帝办事效率还算是快,前一天说了放人,第二天就已经贴出告示昭告天下,此事传入百姓中,又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成了了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柳儒,也成为了天牢数十年来进去后,还能完整无缺竖着出来的第一人。
    说书人连夜写了本子,将此事搬上了台,不过主角并不是官复原职的柳相国,而是卧薪尝胆冒险救出父亲的女中豪杰柳罗衣,很快,柳罗衣的名号更加在京城传开了,人人都说她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还是京城第一美人,引得无数姑娘羡慕,无数青年神往。
    有多少人开始暗中寻人准备提亲之事,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二天,柳大人已经回府的消息就传到了尉迟离耳中,因为柳儒是皇帝亲自接出,所以尉迟离硬是拖着柳罗衣,没让她也去大理寺门口等着。
    公主,你已经换了数十套了,柳姑娘也在外面等了快要半个时辰,您怎么还没好?辛然怀里抱着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快要将她脸都挡住的衣裙,闷声道。
    你说,见长辈,我穿太艳了是不是不大合适?尉迟离看着身上那一套红衣,苦着脸说。
    是不大合适。辛然点点头。
    那我还是再换。尉迟离嗯了一声,伸手就要脱衣服。
    艳的轻浮,素的老气,华丽的摆架子,简单的没架子,墨色太严肃,黄的太活泼,青色不庄重,公主,都轮了一圈了,您说您就去见个大臣,又不是见婆家,何必如此费心?辛然摇摇晃晃地发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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