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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 (GL)——七千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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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离抬眼一看,只见尉迟蝶正靠在门上,一套晏国女子常穿的窄袖衫裙却被她穿出了万种风情,这回若隐若现的不止是手臂,而是肆意将从颈到锁骨一下的所有柔美流畅的线条都露了出来。
    她甚至还朝柳罗衣抛了个媚眼。
    尉迟离翻了个白眼,将手遮在了柳罗衣眼前,将她的眼睛挡住,这才上下打量尉迟蝶一番,总觉得这身材挑不出错处来。
    她当时穿越的时候怎么就穿到了尉迟离身上了呢,虽说这个腿和腰还能拼一拼,但是某些地方,可是弱了一大截啊。
    尉迟离又将目光移到柳罗衣身上,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还好柳罗衣给她挣回了面子。
    柳罗衣透过尉迟离手掌的缝隙看到了她的眼神,顿时面红耳赤地将她的手打了下来,怒道:公主!
    尉迟离笑得前仰后合。
    唯有辛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觉得十分自卑,气得将怀里的剑抱得更紧了些。
    什么事能让你这混世魔王发愁,说出来,让本公主开心开心。尉迟蝶一步三扭地走了过来,一把将辛然拎起来丢到一边,然后靠着石桌慢慢坐下。
    还不忘无比造作地半俯在桌上,撑着下巴看向尉迟离。
    怎么办,好想揍她,尉迟离在桌子下面捏起了拳头。
    呦,这鼻子怎么这么红?美人儿就要有美人儿的自觉,脸可最重要了,来,让姐姐看看。尉迟蝶说着便要伸出手去,摸柳罗衣的脸。
    尉迟离急忙一把将她的手握住。
    这便碰不得了?尉迟蝶玩味地看着尉迟离,又看向柳罗衣。
    尉迟离一脸不解,柳罗衣眼神中敌意更重。
    真有意思,尉迟蝶心道,她收回手来,随即正色:说吧,愁什么呢,要钱还是要人手。
    尉迟离也严肃了起来,她定定地看着尉迟蝶。
    别这么看我,我可没空去知道着你搞什么猫腻,也不屑知道,不过既然爹爹派我过来带你回去,你又一身蛮力,生绑不得,便趁早将你在此处的牵挂解决。尉迟蝶一边说,一边看了柳罗衣一眼。
    你能帮我?尉迟离问。
    少废话,快说。尉迟蝶不耐烦道。
    尉迟离与柳罗衣对视了一眼,随后将关于姓周之人有关的事都讲了出来,但却并没有说她们是在干什么。
    即便是原主的姐姐,也总要多留个心眼,而且这般也是为她好,少一人知道,便少一个人危险。
    官员名册还不简单。尉迟蝶听罢,轻蔑地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你等着吧,过几日便给你答复。
    除了官员,还有京城一切有权有势之人。尉迟离补充。
    尉迟蝶应下了,然后站起身想要离开,却突然被尉迟离叫住,尉迟离冲她笑得温和,声音响亮地道了声谢谢。
    尉迟蝶愣了愣,然后嘴硬道:你竟也会说谢谢,真叫人叹为观止。随后转身快步离去。
    但一旦拐到尉迟离所看不见的地方,她方才的自信张扬便全部消失了,脚步也颓唐起来。
    她想起爹爹送她来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既不是叫她路上平安,也不是叫她早去早回,而是你皇妹若不是安全归来,你便也莫回来了。
    似乎从小,她的存在便是要辅助尉迟离,即便再努力学习处理政事,努力练武,都没有用。
    从父王将所有各国暗探的消息等等杂事全部交给她之时,她便已经接受了这个宿命,眼看着代表王权的兵符,最终会交给尉迟离。
    她不是没想过要夺位,但她虽可以一口一个老头子地叫,却无法做出任何忤逆之事。
    就算是恨尉迟离恨到想亲手杀了她,却也能因为一句她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尊敬而差点落泪。
    她真是没用啊,想必父王正是因为如此,才不愿意将北域王之位交给她。
    院中的尉迟离并不知道这些,她正在和柳罗衣计划着何时潜入已经被封禁的柳府。
    再过两日便是花城节,整个京城都要庆祝,当夜街上必定人山人海,我想,我们要不要花城街当夜去。府中我熟悉,我同你一起。柳罗衣声音清淡地娓娓道来,尉迟离托着脸听着,突然想再多听久一些。
    公主,怎么样?柳罗衣语气加重了些。
    啊,好,特别好!尉迟离嘿嘿一笑。
    公主!柳罗衣皱起了眉头,一双杏眼责怪地看向她。
    你看你这脾气,哪里能同这张脸相匹配。尉迟离叹了口气,我们白日可以在外过节,入夜再行动,正好,我还没体会过这里的节日气氛。
    好。柳罗衣答应了,心中猛地跳了一下,却没将这花城节的意思说于她听。
    话说,你不是从不出门,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尉迟离突然凑过去问。
    柳罗衣伸手将她脸推开,颇有些不自在:我还在府学之时,求四皇子偷偷带我出去过。
    尉迟离突然开始想象柳罗衣顶着这副孤高的脾性,借着梯子翻墙偷跑出去玩的模样。
    一定很可爱。
    不过马上,她脸上的笑便又垮了下来:你往后不许再与那四皇子出去,离他远一点,听到没有?
    出乎意料地,柳罗衣答应得十分痛快,她坐在那里点头,额间的发丝一摇一摇的,配上她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有种有趣的反差感。
    那个四皇子虽然,人品似乎还不错,但是太蠢了,而且皇子之类身边一定围着很多女子,你绝对不能找他。
    尉迟离摸着下巴认真思考。
    要找那种家室清清白白,人品也清清白白,脸也清清白白的人。还得容得下你这般性子对你好,还得一生一世一双人,也要有些权势,唉,属实是难。尉迟离咂吧着嘴,叹息摇头。
    一旁的柳罗衣原本还乖巧的表情一瞬间便消失不见了,转而同她之前一样,冷若冰霜。
    尉迟离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马上便停住了话头,心道她也没说什么啊。
    她伸手想要试探性地拍拍柳罗衣的肩膀,却被她用力将手打了回来。柳罗衣看着她,突然道:公主真是这么想的?
    尉迟离出了一身的冷汗,求救地看向辛然,辛然比她更懵,忙往后退不敢说话。
    多谢公主这般想着我。柳罗衣站起身来,几步便跑着出去了,差点撞上了正趴在门缝上偷听的尉迟蝶。
    她点了点头,绕过尉迟蝶奔跑而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尉迟离明明是在关心她,但为何她听着心中却如此不舒服。
    第40章 四十 我在
    尉迟离撩袍便追,临了儿被尉迟蝶一掌按了回去,咣当一声摔上门,隔着门板嘲讽:尉迟离,我有时真搞不懂你这脑子,难不成真是自小待在军营,练武练傻了?可看你当初对着那孙子的痴情样,白痴是白痴了些,但起码某些方面算是开了窍,怎么如今这窍又堵死了呢?
    尉迟离被她堵得哑口无言,虽说原主的锅她不想背,但如今对于柳罗衣,她是真的束手无策。
    我问你,这姑娘同你无亲无故,你为何要屡次帮她?
    尉迟离沉默,这个问题她不止一次思忖过。
    一开始,她在潜意识中只将柳罗衣当做剧情中的一份子,角色如棋子,全凭执棋之人调动行事。但是慢慢的,她发现柳罗衣并非书中所写那般如同脸谱,而是活生生地独立出来,真诚,大胆。并不单纯,却毫无顾忌地相信于她。
    她早已不再将她当做角色,这个地方也逐渐显现了真实的一面,甚至有时候,她都忘记了跨越时空和星河的另一个世界。
    可能正是那份令人心疼的无条件的信任,让她难以对她不好。
    况且有些事是说不清的,她尉迟离向来理性,却在面对柳罗衣时,全凭感觉行事。
    尉迟蝶也没想得到她的回应,她嗤笑一声,食指弯曲,轻敲木门:这种事我可不想插手,你自己想想。
    门外没有了声音,尉迟离长叹一口气,重又坐回石凳上,双手托腮。
    辛然,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她满怀希望地看向辛然。
    我就是觉得,柳姑娘对您的依赖似乎,有些奇怪。还有方才那神情,明显是因为您说要替她寻一门婚事,这才有的。
    尉迟离点了点头,她虽然也没有过什么感情经历,但毕竟不是傻子。
    不得行不得行,她突然拼命摇头,控制住自己乱飘的思绪,柳罗衣之前受过的苦不计其数,敏感一些也是正常的。
    这样吧,过两日花城节,我多哄哄她,再道个歉。你帮我想想,顺便同柳玟裳打探一下,该怎么哄她开心。尉迟离就这么拍了板。
    与此同时,尉迟蝶一面吃着一盘细巧茶食,一边溜达着往自己房中走,刚绕过假山,便看见了一块惹眼的白色的衣角。
    她几步靠近柳罗衣,递给她一颗果仁,开口道:还在生气?
    柳罗衣没有接,而是疏离地后退了一步,恭敬行礼:奴婢见过公主。
    别,尉迟离都不将你当做奴婢,我便更不敢。说吧,你是不是对我那妹妹
    柳罗衣瞬间变了脸色,语气急促:大公主说笑了,奴婢方才本就不该随意置气,是奴婢
    恃宠而骄?尉迟蝶挑眉接上。
    柳罗衣只觉得十分慌张,万张口也说不清,她又行一礼,转身离去。
    尉迟蝶脚尖点地,纵身飞过假山,再次将柳罗衣堵在了里面,她将手中果仁儿扔进口中,笑道:你慌什么,难道你不喜欢尉迟离?既然这般,我也认识不少适婚男子,虽说你这奴籍身份卑微,但胜在容貌上乘,找个小有本领的才俊还算够格。
    柳罗衣闻言抬起头来,眼神冷冽,看得尉迟蝶都有些不自在。
    尉迟蝶移开眼神,又道:你愿不愿意?
    奴婢不愿。奴婢此生都会跟在公主身边。她努力让自己沉静下来,低头道。
    尉迟蝶一副了解了的样子,点了点头:那还是喜欢。
    柳罗衣被她这一句话噎住了,她咬着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攥紧了拳头。她隐藏在深处的,自己都不敢去触碰的东西,被尉迟蝶这一句话便讲了个通通透透。
    她曾想过这只是依赖,如同一将死之人,在荒芜一片的、充满邪祟的地方,所见的骤然出现的一束光。
    且她们身份相差甚远,还同为女子,她不敢想。
    大公主,柳罗衣求您,不要说。柳罗衣突然道,她抬眼看着尉迟蝶,像是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满脸是泪。
    奴婢求求您,不要让她知道,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她抬手擦了一把眼泪,突然朝着尉迟蝶鞠了个躬,转身而去。
    尉迟蝶喊她喊不住,只得无奈地看着柳罗衣的背影,伸手挑了个点心扔进口中,神情十分惋惜。
    这两个人,一个自卑,一个不懂感情,可有的折腾了。
    罢了罢了,她管这么多作甚,她倒是乐意看着尉迟离焦头烂额,痛失所爱。她笑得十分开心,然后表情骤变,扶着假山干呕起来。
    谁做的鬼东西,桂花糕怎么是咸的?
    两日的时间过得飞快,尉迟蝶竟然不负所托,陆续查到了所有周姓官员的生平所历,均扔给了尉迟离。
    不过里面可不止官职人品之类简单的东西,简直可以说是包含甚广,就连哪个官员哪年养了几个外室都写得明明白白。
    尉迟离常常看着看着,便被里面的八卦带偏了去,然后和辛然大肆批判其中一个官员,那人由于妻子不让纳妾,便每当妻子身怀六甲之时,便在外养一外室。
    妻子怀了六个娃,他丫养了八个外室。
    渣男。尉迟离道。
    负心汉!辛然忿忿不平。
    不过这也耽误了进度,尉迟离排查掉五个个太窝囊的,五个官太小的,五个太蠢的,还有一些当年被贬谪的,反正最后剩下来的,只有三位。
    此事按下不表,花城节很快就到了,在这两日中,柳罗衣一句话都不曾同她讲。
    甚至还躲着她,想见都见不着,这可是将尉迟离急得抓耳挠腮。
    不过好在,柳罗衣没有忘记花城节当天的约定,一大早便独自站在门外,等着尉迟离。
    尉迟离今日穿得十分低调,不再同之前那般张扬,一身湖蓝色衣裙,为了翻墙上瓦方便,仍然束着衣袖。
    只是她这样貌,无论穿什么,都异常惹眼,此话是柳罗衣说在心中的,她静静站在门口,看着尉迟离背朝着朝阳,清清爽爽朝她走来。
    她用力闭了闭眼,再抬眸时,已是一脸平静。
    公主,花城节女子皆穿戴花色,你这般,太素了。她淡淡道。
    尉迟离走到她身边,笑道:本公主貌美如花,再说了,你不也还是一身白。你同我来,今日保证让你开心。
    柳罗衣受不住她的笑,忙扭过头,先一步往街上走去,尉迟离急忙跟上,辛然则跟在最后面,承担拎东西的任务。
    不过刚拐了个弯,尉迟离就知道,自己终究是低估了古人节日的热闹,人海人海都不足以形容,因为一半的路都被花所占领了。街道两旁摆满了各色花卉,琳琅满目,妖娆艳态者,素雅高洁者,均挤在一起,争奇斗艳,各有韵味。
    尉迟离正一脸惊叹地看着,便打老远逆着人流挤来一男子,手中拿着一大捧不知名的花,往柳罗衣手里递。
    柳罗衣刚刚伸手想接,尉迟离就突然反手将那人手捏住,然后绕过他的肩膀,猛地一用力,那人便嗷嗷叫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做何!那人苦着脸道。
    你这是做何?尉迟离眼神凶悍,那人顿时便不敢言语了。
    柳罗衣急忙伸手去拉尉迟离,无奈道:你放开人家,这是花城节的传统,见到心仪的女子便送一束花,女子若不返送,便是无情,若同样送花,便是喜结连理。
    尉迟离愣了一下,连忙松手。
    那人看着尉迟离也不敢说些什么,只是抱着花束,气呼呼地走了。
    你们还有这种传统,这不就是古代的相亲大会?尉迟离觉得十分好笑,怪不得这街上男男女女皆簪一朵绢花,手里还抱着一束,原来是等着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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