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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 (GL)——七千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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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的什么心。她嘟囔道。
    关南候又和尉迟离寒暄了一气,便风风火火地又去迎接客人了,秋无锦这才上前一步,梗着脖子道:你为何要那么说,我被爹爹罚了,你应当更高兴才对。
    尉迟离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有些莫名其妙:我同你无冤无仇,何必要害你。
    她又朝宅院深处望了望,不知为何,心中总是不踏实,便也不再浪费时间,冲着秋无锦点了点头,转身便走了。
    一个孩子心性的姑娘而已,她根本懒得加计较。
    秋无锦在她身后喊了几声,尉迟离权当没听到,一会儿便没了身影。
    那日明明是她先出言羞辱,如今却又不认得自己!秋无锦原地挥了下鞭子,气得够呛。
    尉迟离大步往女眷聚集的地方走着,她步伐极快,辛然在后面只得一路小跑,一边跑着一边回头张望。
    公主,那刁蛮小姐不仅全无礼数,还敢和您动手,您怎么不趁着方才好好教训一下她?辛然为尉迟离抱不平。
    尉迟离冷笑一声:我不过是给双方个面子罢了,谁都知道关南候对独女十分宠爱,怎会真的为了我一个别国公主教训心爱的女儿。
    你莫看他们好似都给我个面子,但其实没几个人真的瞧得起我,陆云奎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如今没父王依仗,没银子没地,空有个名号还到处是我蠢笨无比的传言。若不是看在北域日益强大的份上,怕是连方才那个礼都不会冲我行。
    辛然挠了挠头,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尉迟离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她千里迢迢远嫁,身边怎么就带了这么个傻姑娘,好在她忠心耿耿还能打,笨点也就罢了。
    那公主,我们该怎么办?辛然忧心忡忡地问,不然,您去向北域王道歉?虽说北域王那日说了那样的气话,但他打小便宠爱您,不会真的不要您的。
    尉迟离没说话。
    她当然想过这个问题,这无疑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但她担忧的是,自己毕竟不是真正的尉迟离,原著中原主也只是个配角,根本没写过从前的经历。
    她什么都不知道,又不能学习穿越前辈集体装失忆,她也很慌啊!
    此事,从长计议你先同我讲讲我小时候的事,一定要事无巨细!尉迟离说。
    辛然不好意思地笑:公主,我是两年前才跟的您,您之前的丫头都被你打跑了,就我比较抗揍。
    尉迟离:
    此事按下不表,尉迟离最终还是决定先按照原先的计划,从陆云奎手中抢回东西,和离了再说。
    说话期间,她们已经绕出了那条羊肠小道,眼前突然豁然开朗,一汪清透的湖水延绵到了层层叠叠的翠绿中,湖上有着曼妙身材的女子乘船随波荡漾,悦耳的琵琶声忽远忽近。
    湖边一座雅致的小亭子,里面聚集着几个女子,均衣着华丽,想必都是大家小姐,正冲着一边,嗤嗤笑着。
    湖边几个男子正高谈阔论着什么,其中有一男子极为突出,身材高大,脸庞俊秀,正朝着那些女子怒目而视。
    看这样貌,男二,沈初,晏国堂堂四皇子,尉迟离心道。
    她差点忘记,这一场该是男二出场的戏了,所谓男主是女主的,男二是大家的,自古以来男二多深情,但一般都没什么好结果。
    尉迟离唏嘘一声,顿时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情。
    你这贱婢,茶水又喝完了,还不快给本小姐满上!一女子轻摇着罗扇,眨巴着一双剪水秋眸,只是她做出的动作,和这双美目并不匹配。
    也让整个人看起来刻薄了些。
    她将手中的热茶朝着一婢女脚下泼洒干净,然后用白皙柔嫩的手捏住茶杯,冲那女子伸去。
    尉迟离心知这是大户人家常玩的把戏,也没想理会,谁知刚转了个身,就看见了那女子的脸。
    柳罗衣??
    尉迟离脚步又动不了了,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莫要再多管闲事,既然她已经决定铤而走险直接对付陆云奎,就别再理会柳罗衣了。
    她自然是可怜,但自己就不可怜吗,最后死的可是她尉迟离诶,还是被柳罗衣手刃的。
    那种痛苦,梦里已经体会过了。
    而且她要对付陆云奎的计谋,可能会牵扯到柳玟裳,说不定到时候,二人更是敌人。
    她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个老好人,只要是能活着,不主动伤害别人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这边做思想斗争,那边柳罗衣还在一遍一遍地给那女子倒茶水。
    你不是号称京城第一才女吗,不是让学堂夫子日日夸赞吗,父亲入狱,罪臣之女,我看你还怎么瞧不起别人。那女子笑着,再次将手中的茶泼掉。
    柳罗衣低着头,一言不发,表情冷淡。
    你是不是真的只有这么一副表情?都这种时候了,还以为自己清高无比吗?那女子被她的平淡激怒了,猛地站了起来。
    我没有。柳罗衣说,她仍然不卑不亢。
    你没有,好,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女子突然伸手拽过柳罗衣,将她扯着往湖边走,后面那些女子有的笑嘻嘻地跟上,有的原地皱眉,但并没有人阻止。
    尉迟离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另一边的沈初则是直接丢下同伴,跑了过去。
    那女子一边走,一边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扬手扔进了湖中,打出几片小小的水花。
    这可是我爹送我的玉佩,价值连城,你给我下去捡。那女子趾高气扬道。
    柳罗衣后退了两步,直视着她:温小姐,我不是关南候府上的下人,您可以找他们打捞。
    这里没别的下人,我不管你是谁府中的,你都是个小小的婢女,少废话。
    柳罗衣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脚下一滑,直接摔进了水中,一边的沈初大吼一声,上前一把推开了呆住了的女子,张开双臂跳了下去。
    尉迟离刚绷紧的心弦又松了下来,还好有男二在,应当能保护好她。
    这时,那边又是一阵骚乱,有人带着哭腔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四皇子不会水!
    尉迟离给了自己脑门清脆的一巴掌。
    第16章 撒娇
    不会水你跳下去干什么!吃豆腐吗?
    尉迟离气得原地骂了几声爹,拔腿朝岸边跑去,每次到这种紧急时刻,她都没办法真的不管。
    最后一次了,尉迟离!她在心中对自己说。
    临岸处水花四溅,人高马大的四皇子正在里面拼命扑腾,柳罗衣却已经不见了踪影,几个人慌慌张张地拿着一根极细的竹竿子,正在往四皇子脸上拼命地戳。
    四皇子,您倒是抓啊!
    四皇子:咕嘟嘟嘟嘟
    尉迟离吸了一口气,直接跃进了水中,看都没看沈初,向下潜去。
    湖水很清澈,能见度较高,尉迟离忍着疼睁开眼睛,只见在湖水深处,一个柔软瘦弱的身体正在顺着水流慢慢移动。
    尉迟离来不及多想,忙朝那人影游去,伸手勾过了她的腰,把人朝自己拉了过来。
    柳罗衣突然动了起来,试图挣脱尉迟离,尉迟离只当她是应激反应,于是努力将她双手钳制住,然后双脚一蹬,向头顶透着天光的水面游去。
    哗啦一声,终于见了天日,尉迟离大口呼吸着,然后索性架起轻功,直接飞上了岸。
    柳罗衣跪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为求飘逸,婢女的衣衫本就薄,如今更是全都贴在了身上。尉迟离瞬间离她远了些,不敢再看。
    尉迟离摸了摸湿透的自己,抬头对辛然道:快,把外衣脱了!
    辛然连忙照做。
    尉迟离这才将柳罗衣包裹起来,盖住她曼妙的身体曲线。
    你跳下来做什么?柳罗衣突然转过头,小声说,微弱香甜的气息吹拂在尉迟离脸上,尉迟离突然也咳嗽了起来,背过脸去。
    我会水性。柳罗衣说。
    尉迟离愣住了,她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尴尬。
    那人叫温琼,从前在学堂便同我不和,我也不知缘由。柳罗衣说,我还急着去找裳儿。
    这还是柳罗衣第一次同没戴面纱的她主动说这么多话,尉迟离莫名有些受宠若惊。
    那你是,故意的,想趁机溜走?尉迟离郁闷得摸摸脑袋,她感觉自己的智商被鄙视了。
    柳罗衣点了点头。
    四皇子快淹死啦!一声尖叫传来,二人的眼神都被还拽着竹竿挣扎的沈初吸引了过去。
    尉迟离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起身又一次跃入水中,一个来回便将沈初拉回到了岸上。
    一群人顿时围了过来,哭着喊着嘘寒问暖,沈初猛咳了一气,然后指着正在抽泣的温琼,咬牙切齿道:你怎可这般对待柳姑娘,她心思单纯身子娇弱,如今又已经落难,你竟还对她下此毒手!
    温琼睁大了眼睛,急忙辩驳:是她自己
    你住口!若是柳姑娘身体有什么大碍,本皇子拿你是问!
    温琼本就中意沈初,如今却被冤枉,心中自然忿忿不平,她突然转头冲向柳罗衣,想要动手,谁知一旁有人直接将她的手拦在了半空。
    尉迟离紧攥着她的手腕,冷眼瞧她:你做什么?
    我教训个心思歹毒的下人,你是何人?
    尉迟离伸手拉柳罗衣起来,将她按在自己身后:我家的人,岂能随意被你欺辱!你们大晏的所谓名门贵女,难不成都是你这般的上不了台面?
    柳罗衣猝不及防被她护住,脸上又开始燥热起来,她看着尉迟离还在滴水的衣袖,眼神有些异样。
    不然,就赌一把?赌她会帮自己,如今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旁边的人听了这话,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原来这便是北域公主,果真与我们大晏的女子截然不同,会轻功诶。
    长得也不同,鼻子这么挺拔,甚是好看。
    温琼一下子像是被噎住了一样,她看了看柳罗衣,又看了看尉迟离,最后憋出来一句:公主,公主又如何!不过是蛮狄罢了,这个奴婢,我教训定了!
    尉迟离嗤笑了一声,她懒洋洋地转过头,从柳罗衣手中拿过那块方才被扔下水的玉佩,又伸手将她身上的衣裳拉拉严实。
    那动作很温柔,让柳罗衣一时间眼眶有些湿润,也让刚刚赶到现场的秋无锦愣了愣神。
    蛮狄?你爹便是这般教育你的,如此没大没小?尉迟离慢慢走到温琼面前,用两根手指勾住玉佩,伸到她面前。
    温琼下意识想伸手去接,尉迟离便手掌一合,用了内力,瞬间将那玉佩捏了个粉碎。
    在场之人都惊了。
    这便是你出言不逊,欺辱他人的一点报应。尉迟离逞了威风,心中舒适极了,她转身拉过柳罗衣,大步离开。
    身后乱糟糟的,温琼的哭喊和尖叫声渐行渐远,柳罗衣终于停下脚步,挣开了尉迟离的手,她也不说话,只低头看着柳玟裳方才换回给自己的鞋。
    尉迟离心中虽不忍,但是想了想,还是转身欲离开。
    却突然听见一声低低的抽泣,她急忙回头,正好伸手接住了差点就跪在了地上的柳罗衣。
    求求你,帮帮我。柳罗衣说。
    她低着头,哽咽着。向尉迟离求救,无疑是将她仅剩的一点尊严,彻彻底底地踏进了尘埃里,丝毫不剩。
    他要将裳儿送给秘书监李尚,那人生性喜爱美色,荒淫成性,我怕裳儿
    尉迟离看她这副模样,心中一疼,她忙蹲下身来,和柳罗衣保持一个平齐的姿态。
    自古权力之争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尤其是对于陆云奎这种人来说,政绩有时反而并非那么重要,只要足够投其所好,不择手段,总能得到他想要的。
    这也是他最后能爬到高位的原因。
    不知道踩过多少人的鲜血。
    尉迟离以为自己心肠很硬,但是她突然犹豫了,柳罗衣所引以为傲的自尊和清高,都在这一刻,面对她土崩瓦解。
    如此卑微地求一个曾伤害过她的人,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一无所有,只有一条命,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不管你往后是要我死,还是要我当牛做马,或者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柳罗衣说,她突然抬起头,眼中含泪,眼神坚定。
    求你。柳罗衣伸出手去,轻轻拽住了尉迟离的衣袖,小心翼翼的,捏住一角,摇了摇。
    尉迟离脑袋嗡的一声,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
    什么都可以给我?尉迟离咬着牙问。
    柳罗衣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罢了罢了,尉迟离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没有想到柳罗衣会向她示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吃这一套。
    起来吧,我帮你。尉迟离说。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尉迟离更加懊恼地蜷缩着一双长腿,和柳罗衣一起挤在了一个极为窄的假山洞里面。
    她的计划!泡汤了!她原本是打算在陆云奎行贿之时,让辛然引人过来,晏国严禁私下行贿,一旦被人向上检举,便直接贬为庶人,重考科举。
    如果时间把握得好,她再躲着做点小手脚,柳玟裳也受不到什么实质性伤害。
    但是现在柳罗衣在场,若是再看见那种场景,定会疯了不可。
    公主怎知他们会来这里?柳罗衣探着头朝花园深处张望。
    我看过剧本。尉迟离苦着脸说,一把将柳罗衣拽了回来。
    有脚步声传来,三个人影出现了,身材高大的那个一看便知是陆云奎,柳玟裳步履蹒跚,看起来十分可怜,另外那人正摸着胡子与陆云奎谈笑风生,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一边的柳玟裳。
    猥琐极了,这样的人都能做个四品的秘书监,真叫人不齿,尉迟离咬牙想。
    柳罗衣攥着尉迟离袖子的手越来越紧,尉迟离也不管她,任由她拽着。
    无事,待陆云奎走了,你便这般说。尉迟离凑近柳罗衣耳边,同她安顿了一番,柳罗衣眼睛亮了亮。
    不愧是做女主的人,一说就通,尉迟离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是她方才一瞬间想出来的计谋,试试看吧,死马当做活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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