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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拾途(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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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千恒半明半昧地看过去,没事的话,咱们讲正题吧。
    车老爷子偷偷瞧了这位一眼,见人没生气这才放松下来,指着座位让宋景文坐,自己也坐在了下首。
    贺千恒漫不经心地抛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连车老太爷都没回过神,这与他们之前商议好的不一样啊。
    这太子又出什么幺蛾子,想一出是一出,他这老胳膊老腿的早晚得报废。
    宋景文的眼皮猛地一跳,心里已是千回百转,面上却是不动,夸张地惊叹道,您是太子?
    贺千恒没什么情绪地瞥了他一眼,笑了,你也别装了,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是瞎子。你没必要糊弄我。
    他说罢倾身,语气不善道,难不成你看我像是个傻子?那么好糊弄?
    宋景文心里咯噔一下,认错就对了,殿下息怒。
    贺千恒又不按常规套路出牌,打着响指道,没生气,我这是赏识你。你我互惠的好事,你给我办事,我庇佑你。这贾国的江山以后也是我的,那你还是功臣呢。
    敢问殿下是要鄙人做些什么?
    宋景文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这太子是真不拿他外人啊,啥都说,别说脑子有点什么问题吧。
    贺千恒之所以这么无所顾忌地在宋景文面前放话,是压根不怕宋景文反水,毕竟都知己知彼了,他拿捏一个商人还不容易?
    宋景文连上朝的机会都没有,还怕被人利用了对付自己?恩威并施这招他要是还不会,就是白在宫里长这么大了!
    贺千恒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别紧张啊,要不你还当我是何公子?
    宋景文连忙道不敢。
    贺千恒募地笑了,你随意吧,左右你们这些人在我背后嚼舌根子,我一样是不知情。你问做什么,我想跟你合作啊,哦,对了,一直以来和你合作的不是车家,是孤啊,刺激吗?
    宋景文嘴角抽了抽,实诚道,刺激!
    宋景文看了看车老太爷,见他依旧是一副沉稳的模样,就知道何公子不过是贺千恒套的一层正常的皮。
    宋景文算是摸清了这太子的狗脾气,就是个阴晴不定的主!
    贺千恒打了一记直球,我觉得你弄出来的东西很有卖点,比皇商还要出名了。你想不想要这个名号?
    这成了皇商就等于是为贾国王朝卖命了啊,还是个品阶不低的官职,以官方身份从事贸易活动。
    宋景文可耻地心动了一下,他要是皇商了岂不是能够如虎添翼?他顺着台阶下了,不知殿下这是何意?
    贺千恒道,没什么意思,就是问问,左右现在你也不够格。你来了京都指定是想把生意都抓回自己手里,但是我想跟你合作啊。要不,我给你两个选项吧,你要是选对了
    贺千恒故意停了停,没看到宋景文脸上多余的表情,怪让他失望的,我就去求父皇给你个机会,至于能不能入得了我父皇的眼那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
    宋景文的心情像是在坐过山车,跌宕起伏地。他差点被甩出去。他更加确信了,生在皇家的人果真如电视剧上演的一般,脑子都有那么点毛病。
    作者有话要说:注:清廷入关后,顺治帝在紫禁城设宴款待八大晋商家族,封官授爵,并召之入籍内务府,御封为皇商。皇商隶名于内务府,清朝的皇商按例会赐封官衔,且品级都在五品以上。
    宋老板日记 宣武一年 5.12日
    望洋兴叹,可不就是望洋呢吗。就这小岛也是绝了,我媳妇有事没事就去游泳,海就在咱家后院,游泳也没啥毛病。
    但是他咋晒不黑呢!白花花的皮子晃眼,我每天跟个大姑娘似的,打着伞在岸上看,还得看着别让鱼把我媳妇叼走了。
    第109章 整改
    贺千恒不紧不慢地摆出了两条路, 盯着宋景文道,一,你现在包括以后所有的产业我都参一脚, 拿五成利, 公平吧。二呢, 每年给我交两百万, 我替你扫清障碍, 也挺划算吧。
    宋景文心道, 划算那是站在你的角度, 他试探性地问道,还有第三条路吗?
    贺千恒意料之中的摇头,没有哦~
    宋景文细想,上一次遇到这种级别的精神病还是驯服季舟那段时间, 对付这种人你肉|体上的折磨没用的话,那就精神压制。
    宋景文大胆地试想了一下跟贺千恒讲道理, 似乎也不太行。
    所以他打算识时务, 趁着能谈条件,给自己多谋点儿福利,这两个选项总得有个年限吧,万一哪天我就嘎嘣没了呢。
    贺千恒被逗得哈哈大笑,挺给面子的回道,也是,万一哪天我也翘辫子了呢。嘿,你这人就是有意思, 我就说你以前那怂蛋模样是装的吧,我就乐意看你这得意劲。
    车老太爷本来安分地当着背景板,被这活祖宗吓得一哆嗦。这两人都是疯子,自己咒自己死呢。
    殿下,慎言!
    贺千恒摆摆手,不理这老顽固,对着宋景文道,年限五年,我给你做后盾,怎样?
    贺千恒觉得他父皇的年纪也大了,整日里下棋逗鸟的,没什么作为。他五年之内肯定能取而代之,到时候就是开疆扩土,振兴我贾国王朝!
    他现在当然需要钱,他老爹扣扣搜搜的,过得比他这个儿子还节俭。身为太子,要是兜里没点儿银子怎么养兵,怎么让人给自己卖命?
    宋景文唔了一声,这完全是强买强卖啊。他看着缩在一旁的车老太爷,牙疼似的硬着头皮道,左右得选一条,那就第二条吧。
    他权衡之下,断然选择了第二条路。一则,第二种选项等于是拿钱买一举成名的机会,各项产业依旧在他自己的手中,不用受别人的限制。二则,第一条路不仅不利于他的产业链的发展,也对太子的本人有一定的影响。
    放眼古今,没有哪个太子敢明目张胆的从事商业活动的。贺千恒就算脑子再抽风,也不会给自己留这么大个漏洞给别人钻。陛下若是知道了,不是觉得太子在不务正业,就得怀疑儿子在图谋不轨!
    贺千恒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选,奇怪地盯着他看了几秒,缓缓地收回视线,故作玄虚地拉长了调子。
    嗯,这个选择不错。
    宋景文没说话,对上车老太爷疑惑的目光反倒是笑了笑,露出一口的白牙。
    贺千恒笑了,就给你这个机会吧,顺嘴的事。
    瞧瞧,顺嘴的事,你是太子,你有权,你说的都对。
    贺千恒做了个手势,宋景文就被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
    等到回了东宫,贺千恒立刻冷了一张脸,看哪个暗卫都不顺眼,特意将人叫出来骂了好一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他元九被我五皇叔给拖去喂狗了,你们也得把骨头渣子给我抢回来!
    凌王遇刺,至今瘫在床上不能动弹。天子一怒,势要找出凶手,这时六皇子的表哥段肖的贴身小厮从凌王府鬼鬼祟祟的溜出,这一幕被有心人报了上去。六皇子到底是得皇上宠爱,只罚了闭门思过两个月。
    无论真凶是谁,皇上要的不过是个能摆出来顶罪了,好显得他兄友弟恭。
    元一紧闭着一张嘴,木讷地不知道接什么话。
    贺千恒发了一通火后又跑去了书房。
    元十不解地和元一说着悄悄话,不解地挤着眼睛,大哥,九哥不是太子派出去刺杀凌王的吗,本就可能有去无回。太子现在又在发什么火呢?六哥死的时候也没见着殿下有什么反应啊。
    元一到底是资历老,知道的事也比几个弟弟多,太子的事不是咱们能议论的,你记住大哥一句话。他俩的事你就当看不见听不见,殿下可以打骂小九,其他人要是动了九,怎么也会被殿下撕下一块皮。
    这两人自小一块儿长大的,自然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比的。
    元十还要继续问,被元一捂住了嘴巴,一语点醒了,莫问,当个瞎子聋子才能活得久一点儿。
    不管贺千恒的心情如何,宋景文却是喜忧参半。
    这一次谈话,与其说是车老太爷想见他,不如说是太子再给他下套。
    翌日,谢风似懂非懂地听着宋景文给他分析里面的利弊,眼尾上挑道,你的意思是京都的水太深了,不要妄动?我们只不过是做生意的,没人会盯着一个商人吧。况且太子的船也不是想上就能上的吧,你许了他什么条件?
    宋景文捏着他的手指把玩,漫不经心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我们初来乍到,总会有人按耐不住想来试试看我们这块儿骨头好不好啃。
    不是有车金吾呢吗?这些生意不是还有他的份了嘛。
    宋景文道,你傻啊,车老爷子真的会闲的没事干来关注我一个小村子里来的商人?车金吾肯定跟他提了一嘴,不然凭他又怎么在在皇城底下混得开,他那是顶着车府的名头。而车家的背后站的又是太子,那也没什么区别。
    谢风恍然大悟,有些愤愤不平道,我们现在就搬出去,住自己家去。车金吾还是你朋友呢,就把你往乱圈子里带太子又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宋景文扯了扯他气呼呼的脸颊,失笑道,太子这事往好了想,还能混个皇商的名号,做起生意来也是横着走。到时候别说是其他州府了,就是在京都也是比当官的过得滋润。
    谢风冷静下来一想,躲着不如直面,他憋闷地撇了撇嘴,只能在苦中作乐了。好歹上一辈子他的记忆中太子是坐上了皇位,这一世差的太多了,他也不能保证一切按部就班的走。
    谢风狠了狠心道,那咱们就帮太子一把,就是这一年交两百万也太多了吧。一百万还能凑凑,这两百万不是为难人嘛。
    谢风抠着宋景文的衣角,开始数着指头算自己家的金库有多少钱了。怎么算都吃亏,这不就是欺负人嘛。
    谢风迁怒地一口咬在了宋景文的虎口,毫不讲理,太子就是想把咱家的钱都搜刮走!
    每次听到谢风说咱家,宋景文都会有一种满足感,一种幸福感。
    宋景文哭笑不得地屈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小祖宗肚子里还揣着崽,他就只能任由这个小财迷以这种方式心疼自家的钱跑了。
    走,咱们现在就去把相欢酒楼整改一下,赚钱要紧。谢风往地上一蹦,那一跳像是踩在了宋景文的心上。
    宋景文的脑中的弦啪嗒一下断了,气得抓着谢风就按着屁股揍了两巴掌,恶狠狠道,慢着点儿跑,你这一蹦一跳的,当肚子里的是蹴鞠?生命力那么顽强的?
    谢风嘿嘿一笑,认错态度十分诚恳,摸着肚子就说,小宝贝才不是蹴鞠,你爹乱说的。我错啦,亲爱哒~咱们该去赚钱啦!
    宋景文气笑了,无奈地拧了拧谢风的鼻尖,你掉钱窟窿里了吧。
    相欢酒楼昨日就挂上了关门休整的牌子,现下里倒是没人在意这间不起眼的酒楼怎么关门了,只有个别熟客在今日来看了一眼。
    宋景文拽过要往酒楼里冲的谢风,先去看看定的锅做好了没,急什么。装修的人下午就来了,请的都是出了名的手快活好的。
    谢风放心了,看样子夫君也没闲着,他点点头,一下子定四十个,是不是太多了?
    宋景文顺手从棍上拔了根糖葫芦下来,回首给了小商贩五个铜板,趁着谢风说话的空档塞进了他的嘴里,不多,咱们二楼也得利用起来。还有门口得用砖砌炉子,用来做烤鸭。总得有东西把客人吸进去啊,这么香的味道谁能忍得住?
    谢风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有了崽之后格外的嘴馋,他讨好地将手里的糖葫芦送到了宋景文的嘴边,笑道,我也想吃。
    全都让你当第一个品尝的,近水楼台嘛。宋景文点了点自己的嘴巴,来,想要抱得月亮先给个好处。
    谢风左右瞧了瞧,啪叽一口啃在了宋景文的嘴上,末了还调皮地舔了一下。撩完了却又自己先不好意思了,羞涩地垂着脑袋。
    宋景文揉了揉他的发顶,捞过人深入地亲了一口。余光里扫到有人出来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谢风。
    铁匠拿了一口中间横隔开来的锅从里面走了出来,这可是大主顾啊,一下子定了四十个奇形怪状的锅。
    他笑着将手上的锅装满水,语气里满是自得,宋老板,您瞅瞅,还行吧?
    宋景文敲了敲锅,剩下的什么时候能做好?
    张铁匠乐得直搓手,这是成了啊,忙不迭道,再给我三天时间,我让我徒弟也来帮忙。不过,加急的话,这价钱
    宋景文了然,刚要开口加价就被谢风扯了扯袖口,这才想起来自家的钱要省着点儿花了。
    他面不改色道,要是做得好了,我还得找你做其他的呢,插|着铁棍的烤肉架也得安排上。到时候这钱少不了你的,我再给你再一两银子。
    张铁匠想了想说好,三日后交货,包您满意!
    季舟的办事效率也高,找了一处宅子,还找到了几人帮着卸行李,这是去了外地的大官留下的宅子,在外遇了难,家里就把这房子卖了。一千二百两银子成交的,六进六出的大院子。
    幸亏提前支开谢风去收拾东西了,不然又得心疼银子了。
    宋景文满意地点头,一千二百两,不贵。这西南角的偏院你住着吧,明日再去买两个丫鬟,两个哥儿,两个汉子回来,记得签死契。
    季舟歪了歪头,不情愿道,我是管家吗?啥事都往我跟扔,我说你咋不把查玉树带来呢,你就是磋磨我。
    宋景文眼睛一亮,对,还有买个识字的回来当管家。
    季舟心头一梗,径直出门去了,嘴上念叨着,我看这京都最繁华的妓院在哪,喝花酒去了。
    话是这么火,季舟还是口不对心地先把正事办了,才一头扎进温柔乡。
    两日后,张铁匠那边的锅已经全部做好了,直接给送到店里来了。
    宋景文正在厨房监工呢,谢风在前面捧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当零嘴,这小祖宗有个爱吃的就非得吃腻了才换新的。
    谢风放下碗,笑着给张铁匠结了账,顺带着送了人家一碗皮蛋瘦肉粥和一个沙果罐头当做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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