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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拾途(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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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风率先从船上走了下来,兴奋地环视着,却没看到谢老爹的身影。
    他失落地噘着嘴,下一秒往家里跑去,猜测家里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二哥,哥。谢安惊讶地张着嘴巴,他哥就这么从自己眼跟前跑了?
    他的存在感是不是太低了点儿?
    谢安反应过来后在拼命地喊,谢风,我们在这儿呢。哥,别跑了!
    谢风顿下脚步,疑惑地转过头,有些意想不到地眨了眨眼睛,你怎么在这儿,爹呢?
    谢安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男人挡在了他的面前,歪着头冲谢风笑,风儿,你抬头看看我。
    谢风拧着眉头要去拉男人背后的谢安,闻言才细细地看向男人,表情一瞬间地呆滞住了,他动了动嘴巴,话都说不利索了,试探道,哥?
    谢哲心里一下子舒坦了,欣慰地张开双臂,拖着长长的尾音,哎,再叫一声。
    哥,哥谢风不厌其烦地唤着谢哲,声音哽咽着,你真的回来了啊。
    谢风哆嗦地冲进谢哲的怀里,他上辈子死的时候都没有大哥的消息,他一度以为对方战死沙场了。
    谢哲这一去就是六年,他感慨地顺着谢风的长发,下巴点在他弟弟的发顶上,眼尾染上了薄红,柔声问道,怎么还哭了呢,从小就爱哭。
    谢风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踮着脚要往谢哲的身子跳。这一用劲,腰上的伤就开始叫嚣了。
    抱不动了,风儿长大了。谢哲托住谢风跌落下来的身子,刚好按在了腰上。
    谢风身子一僵,偷偷地揉了揉腰。
    谢哲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敏锐地发现了弟弟身上的端倪,心疼得紧,谁干的?宋景文?
    这真不怪谢哲多想,揉的部位是腰。这动作难免会让一个成年人脑子里钻出点黄色废料,谢哲第一想法就是宋景文这个混蛋。
    谢风没看到谢哲眼里的寒意,讪笑道,我自己撞的,不小心刮到了马车上。
    谢风的这番说辞,谢哲只信了三分。在他看来,孤男寡哥儿的能不点着火?
    宋景文正忙着将聘礼往下搬,打算今天就送到谢家。上次定亲送的东西太寒碜了,这次可得补上。
    一股寒气从背上冒了出来,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宋景文纳闷地转头,下意识地往谢家的方向看,也不知道谢风到家了没。
    这一看不得了,自己媳妇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了!那个男人还恶意地冲他笑,这不表明了想打架吗?
    一个文质彬彬的小白脸,长得倒是高挑秀雅,散发着一股书生的气息。打他不跟闹着玩似的?
    宋景文气冲冲地抹开袖子,快步走到谢哲面前,一把将谢风带到了自己怀里。
    宋景文瞧着这小白脸,怎么瞧怎么上火,鼻子不是鼻子地冷哼道,你刚手往哪放呢,知不知道这是我媳妇?你胆儿不小啊,我的人也敢碰,信不信叫你走不出这石坡村?
    谢风刚被摔懵了,此刻听宋景文越说越没边了,急得拽他的袖子,不是,这
    你闭嘴,等我收拾了这小子再来和你算账。宋景文生硬地打断谢风,他可是看得清楚,谢风在这男的怀里可没有不情愿的意思。
    谢风被他吼得一愣,委屈极了,干巴巴地解释道,你误会了。
    谢哲看着弟弟那小可怜样,也是气得冒着火,冷飕飕地开嗓道,弟弟,你找的这夫君,我瞧着不行啊。
    宋景文嘿了一声,将谢风楼的更紧了,脑子还没转过弯来,醋的都快发酵了,谁是你弟弟,别乱叫。
    作者有话要说:注:古代的袜子主要是布袜,有袜带。
    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五年 8.16日
    我觉得我需要遮瑕液来救命,昨晚就不应该在媳妇脖子上种草莓。
    这傻子还没发觉,明晃晃地在大舅哥的眼跟前转悠。他哥的眼刀都快捅死我了,我就怕他哥又整出幺蛾子,借着和谢风培养感情的借口把人带去军营玩。这简直是羊入虎口啊,淦!
    《重生后我渣了白月光(abo)》,虽然名字俗,但是封面好看啊。看这Q版小人,我立的人设,又娇又软还霸道的小O。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吃饱了就睡觉 2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0章 三层小别墅
    谢哲伸出手指点了点宋景文, 意思显而易见,我弟弟是谁都能当的?你也不看看自己这幅稚童的模样, 莽撞无知。
    宋景文磨了磨牙,气笑了, 这人倒是理直气壮,他反而觉得事情有趣起来了, 放言道, 你呢, 从哪来的滚回哪去。要是想了不该想的人,你就等着我把你扔进山里喂狼吧。看你这面如傅粉的小模样,那群畜生啃起来应该也会觉得味道不错。
    话毕, 宋景文将谢风揽至身后, 一只手还护着他的腰。
    宋景文也知道自己刚刚火气大,低声下气地哄着谢风,一口一个小祖宗,小心肝,小宝贝儿。
    谢风气急败坏地踢了他一脚, 撒娇的意味大过出气。
    宋景文捏着谢风的两颊, 好生搓弄了一番, 无良地调笑道,我去卸了那人的胳膊, 竟然拿臭手抱你。
    谢风咬住了宋景文的虎口,含糊不清地骂,那是我哥, 你是不是疯了!
    宋景文摇头,哂笑道,你还真当他是你哥了啊,你怎么不叫我哥哥,我还是你的情哥哥呢。
    谢哲听得青筋直冒,这小子比他们军营里的粗老爷们还不要脸。要是在军营里,他还能笑着跟老爷们开开黄腔。
    可他娘的,这被调戏的对象是他弟弟,亲弟弟啊。
    谢风叹息了一声,不知是绝望了还是被惹急了,痛惜地看了宋景文一眼,你,自求多福吧。
    谢风瞥了谢哲一眼,记忆犹新地陈述道,我哥哥很凶的,十二岁就能把抢了我荷包的男人绑在树上打,不给水喝不给饭吃,直到太阳洒脱了那人一层皮才放过他。
    宋景文伸展了下筋骨,冲谢哲勾手指,玩味儿的翘起嘴角,那正好给我试试手。
    宋景文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已经踏进去一脚了。
    谢哲也不怵他,压根没把这小子放在眼里。就他这种没有经受过正规训练的,除非拜了师父,否则,谢哲一人能打五个宋景文这样的村夫。
    两人全都不把对方当回事,真正交手的时候也都收了力,还没到那种非死即残的地步呢。
    两人过了十几招,渐渐地认真起来了。宋景文反手掐住了谢哲的脖子,谢哲的拳头刚好抵在对方心口。
    这一番激烈的打斗把还在码头看热闹的谢安招过来了,他挤开村民往里面走,双腿一软,险些当场跪下去。
    谢安揉着眼睛哭喊,大哥!宋景文你快放手啊,哥!
    谢风也急得不行,哪成想这两人越打越来劲,他赶紧要上去掰开宋景文的手指,央求道,别打了,你们俩干嘛啊。
    我草,真是大舅哥啊!
    宋景文一愣,放松了警惕,直接被谢哲一脚踹在腹部,整个人跌了出去。
    谢哲皮笑肉不笑地俯瞰着呛咳的宋景文,惋惜地摇头,蠢货,对打的时候最忌分心。
    校尉够牛批啊,这一脚挺狠。谢哲不是孤身一人回来的,还带了两个小兵。
    纪云咂了下嘴,又是羡慕又是同情地看着地上趴着的那位,那位也不逊啊,要不是大意了,指不定谁把谁按在地上呢。
    周生撞了纪云的肩膀,颇有兴趣地挑眉,咱校尉好像有点喜欢那小子,骂的多温柔,只说他是蠢货。咱们那会儿训练的时候被他揍得跟个孙子似的,打完了继续骂,骂完了继续揍。
    纪云抄着手,还指点那小子呢,说的多委婉,让他干架的时候集中注意力。
    本来还想上去拉架的村民,听了这话,胆颤地推开几步,仿佛纪云和周生得了什么瘟疫似的。
    那边,宋景文若无其事地站起身,连身上的灰都没来得及掸,震惊地吐出了心里话,你不是死了吗,为国捐躯了吗?
    谢哲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大有再打一架的意思。
    宋景文的智商终于上线了,语气里尽是谄媚,哟,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原来是大舅哥啊,我就说哪来的小白男人长得那么精致,果真是亲兄弟,都好看得紧。
    谢哲一身煞气地往宋景文这边走,谢风连忙张开手挡在他的身前,像是护崽的老母鸡,冲着谢哲眨眼睛,哥,别打了。你把他打坏了,你弟弟要守寡的。
    谢哲额上青筋跳了跳,宋景文反倒乐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哥,没伤着你吧,那是在试探你。刚刚不是和你闹着玩的嘛,这功夫不错。要不切磋两下,我还以为大舅哥诈尸了呢。
    谢哲耐心地弯起膝盖,摸了摸谢风的头发,哄他,哥哥不打他,跟他有事商量。我得看看这小子的人品可不可靠,不能让你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
    谢哲冲宋景文招手,后者一点儿没犹豫地跟了上去,讨好地笑,哥,要说啥啊,还得在屋里说啊。
    谢哲一拍桌子,怒目圆瞪地指着宋景文,细看指间还有点抖,你个小王八犊子,我弟还没跟你完婚呢,你猴急什么?
    宋景文茫然地啊了一声,坦诚道,急啊,挺急的。日子都定好了,就等着迎亲了。
    打住,我问的是风儿,咳,谢哲脸皮子再厚也做不到堂而皇之地谈论弟弟的房中之事,但也不得不提,模糊道,你们干了什么没?
    谢大哥比谢老爹难糊弄多了,常年浸染在军营内,身上有股子不怒而威的气势。
    宋景文多人精啊,一下子就明白了大舅哥说的啥意思,难为情道,这个,当然没有。我像是那种人吗?我整个一老实人啊。
    谢哲眼里是明晃晃地不信任,腰不是你小子弄的?要是你没说实话,我非扒了你的皮。
    宋景文认真地补充道,这就太冤枉人了,撞马车上了,心疼死我了。
    我就碰了碰,宋景文眼睛一瞪,觉得自己得硬气点儿,怎么能让大舅子压下去,我们关系是人尽皆知的,我不给他上药,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啊。
    谢哲将信将疑地眯起眼睛,大咧咧地端坐在椅子上,我回来后一直听着你的传说,你小子干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啊。逼着姐姐和离,拴了姐夫一家做苦力,绑了邻居干粗活,挺威风啊。
    宋景文心头一梗,完全是颠倒黑白,他忍不住反驳道,这太断章取义了。
    你这样的,我可不放心将风儿交给你。谢哲慢悠悠地晃着手腕,阴冷地盯住了宋景文,左右父亲出去找二娘了,我娘呢,现在也不管事。所以,这事还得我说了算。
    孙翠被谢哲从牢里捞了出来,虽然知道他知道对方干了什么狠毒的事情,但也不能眼睁睁得看着娘亲受牢狱之苦。
    大不了就当闲人养着,左右家里的事谢超雄也不会允许孙翠插手。
    宋景文突然火了,心说这是要反悔啊,他不动声色地开腔,那你什么意思?
    我要看到你的诚意,你过了我这关,我自然不会阻拦你。甚至你以后遇上了什么事大可以来军营找我,我能帮的绝对不含糊。
    宋景文心头跳了一下,面不改色地向门外瞥去,聘礼正在往下卸,今天就送来。
    谢哲满意了不少,可还是没松口,那是身外之物,你总要让我看看的真心吧。我一共两个弟弟,和风儿相处的时间最长,与他也最是亲厚。你也能体谅我的良苦用心吧。
    感情牌一打,宋景文顿时没话说了,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动静还整得挺大,他单膝跪地,我爱他,也敬他。当初我与他在一处的时候,我就认定了他是陪我走到人生终点的人。不论生老病死,我都将不离不弃。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谢哲被这一跪弄得措手不及,眉心倒是渐渐舒展开来了。
    院门外传来了嘈杂声,几大箱的聘礼扎着红似火的布花。宋老太走在最前面,笑得皱成了一朵菊花,都轻着点儿放,唉,对,一共六箱,别弄错了啊。
    她上船清点聘礼,恰巧避开了宋景文和谢哲交手的场景,其他知情人也没去触霉头。所以,宋老太除了一开始地心疼钱外,倒是高兴得不行。
    宋景文还是稳稳地跪在谢哲的面前,安然不动。
    娶个媳妇,跪一下咋了,这没什么好丢脸的。
    谢哲先坐不住了,男儿膝下有黄金,随随便便就跪,让人看到了像什么话。
    他勉为其难地拽起了宋景文,算是松口了,临了还不死心地警告了一句,要是让我知道风儿在你手下受了委屈,我让你后悔生在这世上。
    宋景文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个弟控,还觉出了那么点儿好,有人提醒自己不忘本心,这多难得。尽管这大舅哥说话不好听,但他嘴也挺溅,半斤八两嘛。
    反正他也在石坡村待不了多久,就当让着他了。
    众人就瞧着两人哥俩好地搭着肩往外走,哪像动过手的样子。
    谢风担心地绕着宋景文转悠,左边捏一下右边挠一下的。他不怕宋景文欺负他哥,而是忧心谢哲用大舅哥的身份压宋景文,怪让人心疼的。
    宋景文打蛇随棍上,委屈地撇了撇嘴,很是幽怨地蹭谢风的脖子,哥没打我,也没骂我,我俩相处的可好了。
    谢风闻言环着宋景文的脖子,踮着脚吃他的嘴巴,你怎么总是蹭我脖子?
    宋景文凶猛地啃回去,意有所指道,止痒!
    谢哲无奈地扶额,弟弟大了不由哥啊。傻子,他家弟弟越来越好骗了。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真是顶配。
    舟车劳顿后的第一顿饭是在宋家吃的,两家子人围在一起涮着火锅,别有一番风味。
    饭后,谢哲领着谢安和孙翠先回去了。
    宋景文正大光明地牵着谢风的手往新房里走,三层的小别墅装修得还不错。
    为了儿子的幸福,谢超雄这次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监工,等到差不多收收尾了,他才匆匆去寻丽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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