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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一点桃花痣(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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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省以为他为自己备了新的, 没想到拿出来却是他多年前的旧衣服,一件浴袍一件睡衣。
    那一刻他既惊讶又愕然,还有隐隐的欢喜与快乐, 夹杂着一点心酸和心疼。
    睡衣和浴袍在岁月的磨砺中都泛旧了,但却干净整洁,看得出来是被人用心保存着的。
    谢省将它们抱在怀里,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抿着嘴唇抬眼看云漠,云漠垂着眼睛看着他笑:去国外只带了这两件,想你了就看看。
    你可以把我带走的,谢省抓他的手,抬着眼睛看他:去哪里我都可以跟着你。
    云漠按着他的肩头,低头吻他,温柔而缱绻,似乎吻不够一般。
    分开的时候他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想吻你太久了,一直在忍着,不用忍的感觉真好。
    谢省觉得像一场梦,云漠对待爱人的温柔与宠溺和以前对待作为孩子的他是完全不同的。
    甚至和重逢之后面对他的温柔也是不同的,那份温柔是克制的,隐忍的。
    而现在他放开了,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他,拥抱他,不压抑,不掩饰
    被他逗的时候,还会有难得的羞涩,让人着迷又上瘾。
    谢省抱着他,半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眉眼间满满的笑意,嘴里却在撒娇耍赖:不舍得去洗澡,如果出来后发现一切都是假的该怎么办?
    云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那就不去了,你不难受就好。
    又打我?谢省退开一点,抿着笑看他: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被你打了多少次,想起你来我的屁股就只有疼的记忆。
    云漠笑着偏开头去。
    谢省又伸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自己。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能看清彼此根根分明的睫毛,也能看到对方略微红肿的唇。
    在很久很久之前,他们似乎有过这样亲密的姿态。
    但后来略大一些,彼此带了些难以言说的心思后,反而就很少这么亲密了。
    云漠盯着谢省翘起的唇角,还有水润的双眸,忍不住轻声逗他:只有疼吗?
    谢省张嘴咬了他一口:嗯,那天晚上你喝的太醉了,特别凶,我也只感觉到疼。
    云漠心疼地将他掐进怀里,亲吻他光洁的额头:对不起。
    但后来你不见了,我每次想起来又觉得当时再更疼一点就好了。谢省轻声在他耳边说,亲吻他耳后的疤痕:哥,你以后别再丢下我了吧?
    不丢了。云漠轻声说:再也不丢了,我保证。
    谢省这才放下心,两个人又缠抱了一会子,才下去洗了澡。
    他笼着短小的浴袍出来,被云漠的眸光一扫,忍不住紧张地用脚趾抓了抓地板。
    云漠手里捏着一根烟,原本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有些严肃。
    但看到他的那一瞬,他的神情神奇地放松了下来,唇角也不由地噙上了一缕笑意。
    谢省三两步过去,将烟从他指间捏过来,咬入了自己的唇齿间。
    云漠默契地点了火,火光将谢省的唇照的嫣红,脸颊和脖颈露出的皮肤都被热水蒸成了粉白色。
    谢省垂着眸子将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便对着云漠压了下来。
    嘴唇紧贴着嘴唇,谢省毫不容情地将那口烟雾渡入了云漠口中。
    滚烫的烟雾进入口腔,又野又辣,又甜又香。
    云漠掐着他的腰将他按进怀里,反客为主,直把他身上那股劲儿给吸尽了,才放开了他的唇。
    怎么还是这么野?他轻轻地笑,手不轻不重地捏他的腰。
    谢省喘息着伏在他身上,问的直接而大胆:哥,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吗?
    云漠没说话,拿一只手轻轻地捏他耳垂上那块软肉。
    耳垂如被捏化了一般,滚烫,软的像水一样,红的像火一样。
    那抹红色伴着谢省大胆的话慢慢蔓延开来,云漠才知道,原来谢省也是害羞的。
    那天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对吗?你太醉了。谢省亲吻他的下巴:我们重新来一遍好不好?我想所有的事情,你都能和我一样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身体滑下去,受伤的左手按在他的心口处,右手下皮带扣发出咔哒一声,雪白的牙齿咬住了他的拉*链。
    短暂的摩擦声后,他抬起头来,眼睛里如盛了水,能将人溺毙其中。
    雪白的牙齿还咬着金属,乌眸红唇美的像妖精一般,让人心跳加速,情难自已。
    云漠的呼吸蓦地重了起来。
    他捏着他的下巴将人拉起来,哑着嗓子哄他:乖,今天不行,家里没东西。
    我家有,谢省不打算让他打退堂鼓,凑过去亲吻他,尾音微微发着颤:过年时候买的。
    云漠的动作顿了顿,妒火蓦地烧上心头。
    他手劲大了几分,语气却很平静:买来准备给谁用的?
    谢省忽然笑了起来,滚在他的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拿乌黑的发顶蹭他的月匈膛。
    云漠掐了他一把:还笑?
    买给你用的,你信吗?谢省抬眼看他,不像是在说假话。
    云漠沉沉地看他,又低头亲他眼睛:你说的我都信。
    谢省补充道:那时候我以为你和魏瑕在一起,想送给你们用的。
    他没敢看云漠的表情,急忙跳下地:我去取。
    云漠一把把他拉回来,看他浴袍堪堪遮住大腿:我去。
    谢省又觉得可惜,刚帮他脱了一半,难道又要穿起来?
    他咬了咬嘴唇,火辣辣地看他:要不不用了,用润肤乳?
    云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把人按进怀里:你这一套套都是跟谁学的?
    没跟谁学,谢省轻轻地笑:肖想你的时候,发自本能地就都学会了。
    他再来不及说话了,因为云漠已经一把将他抱起来,不再给他完整说出一句话的机会了。
    思念与爱恋发酵到极致,快乐与苦痛交叉着来临,但反扑的最激烈的还是幸福。
    在被爱意一点点点燃时,他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感叹自己有多么幸福。
    他只来得及迷乱地回应他,用爱意与欣喜。
    两情相悦原来这么美好,他从未敢想象。
    哥,在近乎虚空的那一刻,他颤抖着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云漠没有回答他。
    他紧紧按住他,只想把曾经错失的那些幸福都弥补给他,让他再变回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甚至胡天胡地的少年,让他心里只有快乐,而无暇去想过去的任何苦痛。
    宝宝!最后他唤他:你这个样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这次换谢省没有回答他,他的身体几乎痉挛,脖颈高高扬起,像窒息的天鹅。
    汗水让他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亮光,犹如最好的绸缎。
    细白的脚趾蜷起,变成浅浅的粉,脚背也紧绷成了一条线,用肢体诉说着他的快乐和极限
    一夜很长,又很短。
    窗帘缝隙朦胧地透进光来的时候,谢省伏在云漠胸前,黑发被汗水染透了,他轻声地嘀咕:哥,你才是真的野。
    云漠低头亲吻他的发旋,轻轻地笑。
    他收紧手臂,将他紧紧扣进怀里。
    他最爱的那个少年,终于再次回到了他的怀抱里。
    *
    谢省和云漠在家厮混了大半个月,除了有戏的时候去剧组,其他时间都窝在家里。
    但其实两人正儿八经腻歪的时间也不算特别多,因为云漠要远比谢省忙的多。
    三月中旬,黑箱的宣发开始提上日程,官方首次放出了电影片花。
    谢省在片花中除了作为年轻刑警初入警队的宣誓镜头外,就是最后牺牲时候那幕戏的几个镜头。
    经过后期制作的那段戏太过唯美了,片花中他最后濒死的喘息与眼角那一滴泪,都引起了观众的大量讨论。
    作为电影的演员之一,谢省也转发了片方的宣传微博,包括这条片花。
    片花发出的几天内,他的粉丝暴涨。
    最开始他还没太在意,只是感慨还是用作品说话比较靠谱,虽然电影里戏份不多,但只要肯用心把把握角色,也一样会有收获。
    可是几天后他就发现不对,他那几个镜头被一些观众剪辑进了一条视频中,渲染的十分色气。
    尤其配上那段喘息,连他自己看了都恨不得脸红。
    下面一群人在舔颜,可谢省却对此深感困惑。
    他苦恼于自己自出道以来便一直被物化。
    无论是跟各路大佬的绯闻也好,被剪进这类视频中吸睛也好
    他都有一种自己被当做商品放在货架上,被估值被选择的不适感。
    这些都让他隐约明白,要想以一个正儿八经演员的身份立足,对他来说要远比一般人困难的多。
    但他也十分清楚,身为公众人物,被消费,消遣或者娱乐是正常现象。
    他并不生气,只是有种无奈和无力感。
    仿佛无论他怎么努力,因为自己这张脸,也无法轻易逃脱在忄生这个字上被消费。
    只是这样的困惑并没有维持太久。
    因为考虑到射鹿的戏份,他知道关于这方面的高峰应该还没有真正到来。
    但射鹿又不太一样,除了床戏之外,还有大量的心理戏,对抗戏。
    他不求一部作品就能将他拉出这个怪圈,但却希望观众能够通过这部作品,看到他也有在努力。
    三月底,他在射鹿的戏份正式杀青。
    杜风也在侧面敲他尽快看看下一部戏的安排。
    黑箱的片花出来之后,公司又接了几个本子,只是谢省还没来得及去拿。
    这天孙小圈给他来电话,在电话里一阵吱哇乱叫:谢省,你要红啦,你要红啦,陆长锦导演要邀你试镜啦。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一万遍了,我已经不知道改成什么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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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陆长锦是国内最负盛名的文艺片导演之一。
    他年少成名, 为人孤高, 作品也十分尖锐,喜欢剑走偏锋。
    虽然屡获国内国际各类大奖, 也是国内最会调*教演员的导演之一,但因他的作品尺度以及独特的拍摄视角,也常常会引起各种争议。
    基于各种原因,陆长锦的作品在同期导演中不算多, 但每一部都能未拍先红。
    无论是观众以及业内人士对他电影的好奇, 争议还是喜爱,落到现实中,都能化成带来巨大热度的话题。
    影评人评论陆长锦说,陆导是一位有眼睛情节的导演。
    他合作的演员无不有一双足以颠倒众生的眼睛, 而他的镜头也最擅长抓取演员眼睛里的情绪。
    即便那情绪轻如烟,迅如电,也无法逃脱陆导那双神奇的眼睛。
    陆长锦的电影,几乎是故事与情绪的共同载体, 于无声间便能将观众带入故事, 成为那戏中人。
    而谢省之所以能被选中参加试镜, 也恰恰是因为黑箱片花中, 那双濒死前含泪的眼睛打动了陆长锦。
    谢省得到消息,还没拿到剧本的时候, 一度高兴到整个人都攀到云漠身上,让人抱着转了几个圈。
    但拿到试镜剧本后,他却有些踌躇了。
    电影名叫木偶。
    陆长锦以上帝的视角, 伸出手拨弄风云,让电影中的角色在乱世中一步步走向悲剧。
    每个人都知道陆长锦的电影尺度大,视角奇,但这次不仅视角够奇,尺度也尤其大。
    剧本几乎有三分之一的床戏,而大部分都需要演员全*裸出演。
    谢省看完之后,怔怔地瘫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手心的汗几乎将剧本一角洇湿。
    故事十分精彩,发生在军阀混战时期。
    谢省被邀试镜的角色是某军阀家的小公子,与潜伏在他身边的女特务发生了一段在家国大义前必须做出牺牲的,既互相利用又暗生真情的爱情故事。
    小公子与女特务表面上交颈而卧,如胶似漆,背地里却互相试探,刀口舔糖,糖里掺毒。
    这是一个看谁先动心,谁动心更多,谁更心软谁就一败涂地,甚至搭上性命的故事。
    剧中的军阀之子,杀伐决断,心狠手辣,周旋于各派势力间皆可游刃有余,直到爱上了一个来要自己命的女人。
    这场战役没有胜者,赢了,失去爱人,输了,全盘皆输。
    其间的错综复杂,人心算计层层叠叠。
    戏中戏,局中局,一环套着一环,惊心动魄中难掩温柔缱绻,温柔缱绻中却又藏着冷刀暗箭
    千载难逢的机会,千载难逢的角色,谢省无比心动。
    但偏偏尺度又大到与他现在想走的路背道而驰。
    他是一个演员,他不介意在镜头前脱。
    但他又是一个没有被客观公正对待的演员,那种不公正不客观又让他十分矛盾,将他陷入两难之间。
    他张着眼睛,将剧本按在心口处,纠结到心疼,指尖也忍不住习惯性地轻轻摩挲在了一起。
    连云漠走近都没有发现。
    怎么了?云漠弯下腰,轻轻碰他的脸颊。
    哥,谢省张开手臂:抱抱。
    云漠俯身下去,整个人笼在他身上,一只手垫在他脑后,另一只手轻轻地描摹他的眉眼:这样舒服?
    嗯,谢省抬头亲吻他的嘴唇,轻声地说:哥像棉被一样,特别暖。
    云漠总是很轻易就会被他弄得心脏又酸又软,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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