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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时有幸(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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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几句话的工夫里,那群吸血鬼已经消失不见。
    薛风疏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敷衍:还在考虑。
    我还以为师兄应该已经做好未来规划了。她碎碎念道,还是早点和老师敲定了比较好,不然有点耽搁项目进度。
    她随口一提,让薛风疏心里有点犯嘀咕。
    Raglan手里的比较重要的项目都有自己的参与,至少在他看来,自己没有因为签不签约的事情,有任何的限制。
    难道有自己不知道的规划?
    不过学妹没有多说,她嬉嬉笑笑问他是不是开车过来的,能不能蹭个顺风车。
    车钥匙都明晃晃地拿在手上,薛风疏不好拒绝,送了她一程。
    在车上,女生将背包搁在旁边,用左手搭着,偶尔抠弄两下,在羊皮上留下细微的划痕。
    新买的?薛风疏问。
    女生道: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师兄倒是能注意到,看来也不是钢铁直男嘛。
    薛风疏哭笑不得:直不直是这么划分的?
    女生耸了耸肩膀,在校门口下车。
    看着薛风疏也跟着要回宿舍,她歪过脑袋:你今天不是抱了一箱子的专业书来院里自修?没拿回来呀。
    薛风疏打趣:你好像很关注我。
    她感叹:院里仅有的帅哥,能不关注嘛。
    没深究,她欢快地和薛风疏讲了句拜拜,散步到附近食堂吃夜宵。
    看她走得没了人影,薛风疏先到宿舍放下快递和泡芙盒,再折返打开后备箱,将箱子抱到了地上,一路上拖着回去。
    被颠簸得哆哆嗦嗦,宴焕抗议似的轻轻敲了敲箱子内壁。
    薛风疏用脚踢了踢其中一角,要他安分一点。
    终于到了屋子里,宴焕缩得四肢发麻,笨手笨脚地爬出来。他对人类的日常用品感到好奇,拨弄着快递箱子,玩里面的塑料泡沫。
    无奈于嗓子没有恢复,否则一定问东问西地不停打听。
    过了会,大概是捏泡沫捏累了,他起身钻到了衣柜里。
    短短几天里,柜子里的衣服已经被腾出来了,铺了一层柔软的晒过太阳的棉被。
    在薛风疏看来,这里属于能睡得进去,但绝对睡不舒服,谁能在那么狭窄的空间里乐乐呵呵的?
    可是眼前的吸血鬼似乎很喜欢,也很习惯类似的环境。
    你不嫌里面膈得慌?
    宴焕的体型没薛风疏那么高大,在人群中也偏于秀气,缩起来时没觉得有哪里困难。
    何况他以前一周大概有五天都是住在柜子里的。
    打字下来告诉给薛风疏,薛风疏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梢,抱着研究血族生活习性的心思,多嘴了几句,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宴焕道:[和父母玩捉迷藏。]
    你好无聊。薛风疏没了追问的兴趣。
    宴焕承认得很干脆:[我是很无聊的,那里没有朋友,只有很多长辈。]
    薛风疏道:不认识其他吸血鬼?
    [几乎不来往。]
    和另外的家族平时没有联系?
    [差不多可以这么讲,我家里人比较向往与世无争的生活方式,就是自娱自乐。]
    想了想,他问:周四我有空,要不要送你去和小枝玩?你们可以去私密性比较好的地方。
    宴焕记起来云枝,点了点头。
    和薛风疏年纪差了好几岁,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有种被管教的滋味,令他情不自禁地反思自己有没有做错事情,举止会不会太幼稚。
    他与云枝倒可以算是没有代沟,相处的感觉截然不同,更轻快一些。
    我去约一下他。薛风疏道。
    然而云枝没接电话,鬼知道这时候在干什么。
    打给沈锦旬,这个几乎全天待机的工作狂魔居然也没回应。
    他以为这两个人要因为骨折的事情吵起来,思来想去又觉得不对,沈锦旬走之前不是态度挺温和的?
    再重复拨了一边云枝的,这次电话接通了。
    他道:周四有空的话来和宴焕聊聊天?
    聊什么?沈锦旬语气不善。
    薛风疏看了一遍联系人的备注,确认自己没有找错人,道:怎么是你啊?
    对面,沈锦旬一手接着电话,另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云枝的脑袋。
    云枝用鼻音哼哼了几声,躲开了他的手,用被子蒙住自己。
    刚才在餐桌前怕沈锦旬的右手还没好,不敢挣扎得太厉害,然而沈锦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手没受肘部骨折的影响。
    灵活,力度适当而且坏。
    维持了没到两分钟,他将空碗搁到旁边,难耐地趴在桌前,眼前蒙上了一层湿润的雾气。
    连内裤被褪下,挂在膝盖上也没心思顾及了,接着滑落到了脚尖被堪堪挂着,然后掉到了地上。
    最后被抱到了这里,直到现在裙子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不过后面的抽绳被解开了,需要小心对待的昂贵面料被压得一团乱,该保存好几年再出现在拍卖会上的裙子仿佛成了一次性用品。
    想到这里,他在被窝里扑腾了两下,想把裙子脱了。
    被沈锦旬的胳膊圈着捞出来,他说:不要吵我。
    尽管因为对陌生事情感到退却,单是扩张就吓得浑身僵住,终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他被翻来覆去地逗弄,此时此刻并没好到哪里去。
    讲话有气无力的,听上去也毫无威慑力,反而有种撒娇的意味。
    不想穿衣服了?沈锦旬看他将裙子脱掉,露出一片白皙的背脊。
    云枝嘀咕:它脏了。
    沈锦旬嗤笑:全是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云枝埋下头,有些委屈地反驳:也有你弄上去的。
    把布料上沾着斑斑点点的那一面裹到里面,他捧着裙子,被沈锦旬抱了起来。
    洗过澡被换上了沈锦旬的睡衣,是宽松的版型,长度垂到膝盖往上一点点,遮住了大腿根。
    他问沈锦旬要睡裤,沈锦旬不给。
    不仅如此,那个坏蛋靠在水池边上,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定格在了接近于平坦的胸膛,再留恋到没什么起伏的臀部。
    是不是被我揉大了点?
    听这人无辜地提问,云枝没反应过来这是调侃,真的有些着急地低头检查。
    没有呀他犹豫不定道。
    紧接着他发现这是一句玩笑话,生气地瞪了沈锦旬一眼,炸毛道:少来摸我!
    虚张声势地警告完,他筋疲力尽地去睡觉。
    看云枝累了,沈锦旬也规规矩矩的。后半夜半梦半醒间,他感觉云枝醒来了一会,牵着他的右手捏了捏,还碰了几下手肘。
    好像在检查他是不是真的痊愈了。
    这些做完,云枝咬了咬他的肩头,仿佛要偷偷吸他的血。小偷行动实施到一半,还没有见血,又自觉地轻轻撤下。
    云枝的指尖揉了揉那处牙印,搂着他的胳膊继续睡了。
    沈锦旬要下午启程,上午依旧在公司里上班。
    高管或许听见了有关沈家那场争执的风言风语,开会的时候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劲。
    不光如此,云枝在电梯里碰到了几个领导,也被惊奇地瞥了好几眼,三番两次地欲言又止。
    白栖迟告诉他:八卦群里传遍了,说小老板为你和董事长翻脸。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被气得血压飙到差点破两百,半夜喊了医生过去。
    云枝说:真的假的?
    看他这回答,白栖迟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别人瞎说的啊。
    后半句不确定,前半句是真的。他不好意思地承认道。
    白栖迟说了句牛逼,再问:你们什么时候滚到一张床单上去的?
    云枝支支吾吾,没有分享。
    由于吸血鬼一般都很畏光,白栖迟都是在自己的办公室解决中饭的。云枝在他那边忙活得有些晚了,部门里落了单,别的同事早早地填饱了肚子。
    去餐厅的时候,他独自占了个角落,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看在场其他人的眼神,估计八卦已经一传十,十传百,弄得人尽皆知了。
    他硬着头皮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食之无味地往嘴里塞白米饭。
    假的吧。有个人说。
    讲得迫不及待,没有控制住音量,恰巧餐厅因为云枝的出现而略微安静,这一句显得非常突兀且清晰。
    他对面的人附和:确实有点离谱。
    被猜疑着八卦的真实性,这比直接被评价成夸张的狗血剧还伤人自尊。云枝草草地喝了几口汤,巴不得立即离开。
    饶是他显得想要低调,还是有看不懂眼色的人频频扭头望向他。
    云枝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觉得有些压力。
    按照老爷子的手腕和能力,这消息估计是他故意放出去的,措辞八成颇具引导性,使得大家是这种态度。
    云枝想了想,反复在心里劝自己别介意。
    即便没有吃饱也吃不下去了,他起身要走,眼前却突然多出了一份餐盘。
    沈锦旬坐到他对面,嘟囔:时间凑得不太好,想吃的菜都没了。
    云枝嗯了一声,没有走。
    之前还算是明里暗里地私下议论,这下大多数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纷纷拿起手机在聊天。
    有的胆子比较大,甚至用摄像头对准他们。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场面还挺壮观
    沈锦旬背对着大家,看云枝表情微妙,转身看向后面那一片人。
    闹绯闻归闹绯闻,总裁的职位摆在那里,分分钟能教人卷铺盖滚蛋,总有种不言而喻的威慑力,能够让人秒怂。
    光明正大凑热闹的下属们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假装什么也没干。
    有什么好看的?要来一起吃吗?沈锦旬问。
    他大大方方地坐在云枝身边,相比那些有所顾忌的下属,似乎出柜公开一条龙的那个不是他,而是那些转移视线的人。
    见没人敢开口回应,他倍感无趣地转了回来,盯着云枝饭碗里没怎么动过的牛腩。
    不需要他多说,云枝夹起来递到他那边。
    筷子停在半空中顿了顿,没有直接放在他那边,转而抬了起来。
    固定在沈锦旬嘴边,刚刚还游刃有余的小老板变得犹豫,气焰也跟着消了下来。
    乖得好像一只被驯服的猫,而且是突然得到奖励的那种。
    看沈锦旬被自己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云枝哄小孩似的,轻轻说:啊。
    沈锦旬干巴巴地重复了一声,被就着这个姿势喂了一口牛腩。
    他并不是第一次被云枝喂饭,在自己骨折的时候,连喝水都恨不得趁机占云枝便宜,背地里还冲保安秀秀恩。
    这时候被云枝惯着,却有些莫名其妙的害羞。
    干嘛,怕我在里面下毒?云枝明知故问。
    沈锦旬道:你好热情。
    云枝的情绪好了些,轻快地说:从今天起改当狂野男孩。
    他们用只有双方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会话,看起来非常亲昵,且明目张胆,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
    就是在表示他们感情好得不了。
    在很多下属的印象里,自家总裁年少有为,该是沉稳到不屑于搭理绯闻的那类人。
    这次亲自下场辟谣,属实有些颠覆形象。
    可沈锦旬没觉得哪里不对,既然消息传了出来,那就坦荡荡地落实。
    以往没谈过恋爱,但也见过许多地位差距较大的情侣,处在弱势的那方总是容易患得患失。
    虽然云枝每次露出脆弱的一面时,样子特别可爱,但他并不愿意让吸血鬼陷入类似的情绪里。
    最好一丁点都不要有,不管自己的平时作风是什么样的,在别人眼里又是什么样的,这是作为男朋友理当自觉给予的安全感。
    双手托着下巴,云枝念叨:我应该抓紧离职。
    沈锦旬说:合同里没写禁止办公室恋情。
    云枝讨饶道:我可能待会就变成话题人物,还是好好回去考大学吧。
    到时候别人就可以说我好不要脸,竟然在泡清纯大学生。
    云枝勾起嘴角:依照这种套路,那我是搭上校外金主的贫困户?
    对的,小云同学,要好好抱我大腿,努力争宠啊。沈锦旬跃跃欲试地鼓励,毕竟这个岗位在市场上竞争激烈。
    瞧见他迅速演上烂俗剧本,云枝很无语地配合。
    他道:那祝你早去早回,给我个机会。
    可惜沈父找沈锦旬有别的事情,沈锦旬要在那边多留几天,赶在周四晚上才能回来。
    被影响的不止是被迫变成异地恋,还有公司的庆功派对被一拖再拖,拖到了周末。
    搞得云枝上午要去听老师遗嘱的宣布,晚上和白栖迟他们欢呼雀跃,感觉情绪会变得很分裂。
    分开后的第一天尚且没有太大的感觉,第二天便坚持不住了。
    云枝下了班就在床上用沈锦旬的衣服筑巢,把自己埋在里面扮鸵鸟。
    竭力忍着渴血反应,以及不可忽视的想念,他在衣服堆里打了几个滚。无奈身体实在不是很舒服,想要疯狂地乱咬东西,他找出薛风疏给的工具给自己带上。
    那是个精致小巧的口塞。
    据说专门提供给无法冷静的吸血鬼,偏向于耐用和舒适,造型设计得简简单单。
    用途是削弱危险性,所以这东西在材料坚固的同时,直径有点大。
    上面有可供牙齿咬合的空隙,能够牢牢地固定住吸血鬼的嘴巴。
    云枝不太习惯,努力咬紧了一会,心说这年头吸血鬼可混得真惨。
    临睡前,他已经适应里嘴巴里多出异物的感觉,迷迷糊糊中接到了沈锦旬的电话,下意识地划开。
    发现是视频通话,他盯了沈锦旬一会,继而意识到自己的口塞还没摘。
    沈锦旬显然误会了什么,联系上分开前的金主和金丝雀设定,喃喃道:还没到月底呢,怎么就冲业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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