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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他有点妖[穿书]——菊长大人(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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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鬼窑荒唐放荡,竟有许多客官伸头到屏风后,兴味盎然的围观别人办事,更奇特的是被围观之人竟也越发来劲儿,叫的一声比一声高一波比一波浪,混在嘈杂的人声中,观感一言难尽
    季珂走马观花的看了眼,微微拧眉若有所思,晏凉瓷白的脸此刻早已红得烧了起来,转眸间不经意与季珂对视,一颗心在腔子里突突乱跳。
    他先前知晓鬼窑荒唐,却没料到荒唐到这地步
    季珂笑笑,偷偷看了眼面色绯红的晏凉,心念一动,佯做出一副不谙世事的口吻:小舅舅,他们这般卖力,是为何?
    晏凉知他明知故问,淡声道:食色性也,以后你也会晓得的。
    小舅舅知晓?
    并不。
    季珂看他一副无所适从却又假作淡定的模样很可爱,却又不忍再打趣他,转了话题道:傅小公子沦落至此,怕是清白不保了。
    那倒未必。
    说话间,身旁突然发出噼啪一声脆响,晏凉季珂同时驻足,侧目的瞬间倒吸一口冷气,是一扇屏风倒了,屏风后活色生香的景致一览无余。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衣冠整齐的剑客压住一个皮肤白皙未着衣物的少年,将开得正盛的断阳花压弯了枝,血红的花瓣簌簌落下,覆在白皙发红的肌肤上,少年断断续续发出猫泣般的低鸣,嘴唇微张双手无力的垂下,一副沉溺其中失了神志的模样
    画面冲击力太大,晏凉连呼吸都忘了,转瞬回过神时第一反应竟是抬手去遮住季珂的双目
    你别看了
    季珂的皮肤,竟像火烧般滚烫,他撒手也不是继续也不是,自己也跟着滚烫了起来。
    正在这时,破空之声传来,电光火石间季珂搂过晏凉的腰,轻轻巧巧将他往身侧一拉,避开了飞掷而来的尖锐花枝。
    晏凉一时惊魂未定,竟喘着息倚在季珂怀里,对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更恐怖的是,因为贴在一切,他分明感受到了对方腿间炙热膨胀的存在。
    沉溺在云雨中的剑客侧过头,不耐烦的骂了声:再看,挖了你们的狗眼。
    晏凉的脸红得不像话,恍惚回过神来:抱歉。
    说着就拉着季珂的手腕转身离开,谁知那剑客惊鸿一睹,看晏凉俊美至极,立刻改了口吻调笑:这位公子,你若是愿意,我能伺候你欲*仙*欲*死的。
    要不要考虑剑客不堪入耳的话尚未说完,便觉喉头一阵灼烧的痛,似有人拿烙铁探进他嘴里,片刻,呕出一大口滚烫的黑血
    第37章 沙冢
    那剑客捂着脖子,眼睛血丝暴涨,呕出的血竟是沸腾的,先前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尖叫了一声,忙扯过衣衫潦草披上。
    四周的客人纷纷驻足围观,哗然声四起。
    此刻季珂和晏凉早已闪身消失在人堆里,经过这一变故,晏凉翻涌的心绪瞬间平复,叫嚣的热血也冷了下来。
    季珂念诀时阴鸷狠厉的神情,被他捕捉到了
    他嘴巴不干净,罪有应得,季珂看出了晏凉的迟疑,放柔了声音解释道,这不是他可以胡思乱想的事。
    晏凉沉吟片刻才开口道:嗯,以后还是谨慎些为妙,动静闹大了终究不稳妥。
    我会谨记。在晏凉面前,季珂又恢复成那个乖巧明朗的晚辈。
    看他这副样子,晏凉所有担心与顾虑又都烟消云散了,他本就不是能扮黑脸的人
    不能耽搁了,赶紧找傅公子罢。
    两人加快步子穿过纸醉金迷的街巷,倏忽看到前面熙熙攘攘挤满了人,淫声浪语中断断续续听到叫唤拍卖的声音
    是今日新到的货,人界的世家公子,是个雏儿,绝对新鲜干净,老规矩,拍下才可验货。
    两人对视一眼,挤到人堆中向里看,灯火通明处是一个精巧的院落,说话之人站在院子中,而所谓的拍卖品正放置于院后的厢房里。
    季珂开口道:我猜八九不离十,那拍卖品就是傅玄良了。
    晏凉迟疑的点了点头,心中疑惑,凭着鬼窑贩子的能耐,能将傅玄良从傅家人的重重保护中捉来,就只为在鬼窑中拍卖?绝对不可能
    我们从假山那儿绕过去,先瞧个究竟,还是暂时别惊动旁人的好。
    放心好了。如此说着季珂仍拉着晏凉手,灵巧的避开众人,晏凉被他牵引着,只觉周遭人事皆如流星般划过,转眼便巧妙的躲开众人视线从正庭绕到了后园,两人矮身躲在一簇断阳花丛里。
    晏凉心中诧异,此等精妙的功法,这本书里他绝没设定过:你方才
    季珂将唇凑到晏凉耳边,压低声音道:我也是才记起的。
    言下之意,是属于这个小外甥自己的功法。
    两人沿着花架小心翼翼的挪着,晏凉轻手轻脚从窗格缝中一间间望去,倒也不怎么紧张,只觉这良辰美景花好月圆,身侧之人连做贼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洒脱,自己也不知不觉放松了心情。
    直到他们来到第七扇窗前,晏凉借着暧昧的烛火与清明的月色,瞧见暖阁花帐里隐隐约约躺着一人,季珂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点了点头。
    两人翻身进屋,因外头喧嚣嘈杂,并无人觉察到屋中动静,晏凉走近撩开帷帐,躺在榻上昏死之人果然是傅玄良。
    季珂做了个手势,晏凉默契十足的点了点头,还未等他将榻上的傅玄良抱起,所站之处便剧烈动荡,晏凉意识到不对劲却已来不及反应,脚下一空身体迅速往下坠,天旋地转斗转星移,再一晃神,失重感消失,他一头栽进柔软的沙丘里。
    等等沙丘?鬼窑怎么会有沙丘?
    晏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举目四望,确实茫茫一片沙海,天悬半痕新月,苍白凄凉的一片,鬼火闪烁,哭声此起彼伏。
    是幻境,果然是有人将他们引至此的
    身边的沙堆里隐隐约约瞧见一角衣料,晏凉也顾不上拍去自己头发里的沙子,便手忙脚乱的将埋在沙里的人挖了出来,清白月色下傅玄良面上毫无血色,晏凉心中一惊,将两指搭在他鼻息间,看还有气儿,方稍稍放心。
    好在出门的时候带了救命的药,晏凉捏开他的唇角送进续命的雪延丹,以灵力渡之,片刻,沾满沙粒的睫毛颤了颤,晏凉心里的大石才彻底落下。
    傅玄良揉了揉眼睛,沙粒簌簌而下,他朦朦胧胧的望向晏凉,突然笑了:前辈,果然是你。
    晏凉意识到面纱已遗失,真实的面容暴露在对方眼前,再不能说自己是夫人了。
    傅公子,我们如今身处鬼窑幻境,你可知是什么人将你抓来的?既然已被对方知晓自己是男子身份,再装聋作哑就没必要啦。
    我不清楚傅玄良无所谓的摇摇头,也不知这他是心大呢还是心大,置身险境却是一副欢喜的模样:前辈,我就料到那位夫人是你,不会错的。
    抱歉,我们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晏凉苦笑着摸了摸鼻子,现在他们在明敌在
    暗,还是坦诚相待的好,旁的事出去再说。
    其实比起晏凉自己的处境,他更担心独自在鬼窑的季珂着急
    傅玄良满脸欢喜摇摇头:我晓得,前辈放心,我不会与师兄们说的。
    多谢,晏凉抖落自己身上的沙粒,向傅玄良伸出手将他拉了起来:不能坐着,此境的沙海流动无常,机关变幻莫测,固定在一处会被流沙淹没。
    傅玄良抓住晏凉的手站起身,面上终于露出些许担忧之色:是沙冢?
    我猜是的,沙冢看似茫茫一片沙海,实则暗藏玄机,若胡乱走则会惊动埋在沙下的骨偶,被骷髅干尸拖进棺材里活埋:你切莫乱跑,跟着我走。
    晏凉已然放开了对方的手,除了季珂,他十分不习惯与旁人肢体接触傅玄良显然有些失望,迟疑片刻像小孩子般抓住晏凉衣角。
    晏凉心中咦了咦,倒没说什么,他抬眼看了看夜空,静下心,依照星辰指引确定移动路线。
    才前行了片刻,原先站立之地已被流沙掩埋。
    前辈,我师兄他们怎样了?
    他们正在四处找你,我会想办法尽快出去。
    傅玄良点了点头,莫名觉得心安,又问:前辈为何每次都能出现救我?
    晏凉愣了愣,轻描淡写答道:巧合罢了。
    那日在鬼牢,多谢了,也连累前辈
    傅公子无需将此事太放在心上,其实凉儿他没说错,我去救你确实是因自己的私心。晏凉直白说道,他可不希望这位小公子对他心有愧疚。
    微不可察的失望之色从傅玄良眼中一闪而逝,片刻又恢复明朗:若无前辈相救,我早就不能在此说话了。
    对于这无条件信任自己的角色设定,晏凉即惶恐又暖心,都不知该如何相处才好。
    他将引灵针罗盘握在手里,这沙冢幻境凶险无常,若能找到生门则尚有一线生机,若运气不好碰上死门,那就再无活路了。
    当然,晏凉也赌季珂也在幻境外想方设法救他
    前辈,那位跟着你的公子,其实就是季珂罢?傅玄良走在后头漫不经心的问,晏凉的心却狠狠的跳了一下。
    为何这么认为?
    傅玄良笑了:我认人从不是通过外貌,而是灵息,即使易了容于我而言也无用,所以才能认出前辈你。
    晏凉心下一沉,眉头也紧紧锁着,倒不是因为季珂掉马,而是傅玄良感应到这小外甥的魂儿就是季珂的魂,怎么可能他们明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傅玄良偷偷看了眼愁眉不展的晏凉,以为他被自己吓到了,忙解释道:既然前辈与季公子是朋友,我自然不会胡乱说的。
    他本想说前辈与季公子是夫妻,觉得不妥,又想说是那种关系,又感觉有点轻视的意味,思来想去,只得勉强用朋友替代。
    晏凉这才回过神来:他先前那样对你,你不记恨么?
    谁知傅玄良释然一笑:因我自小与人不同,是所谓命定之人,除了至亲与同门师兄,世人皆想如此对我,我哪里恨得过来。
    闻言,晏凉倒是愣了愣,他没料到傅玄良小小年纪,就这般看破红尘心如止水
    对不起。 自己无意的设定,给傅玄良的人生带来巨大困扰,晏凉真心觉得愧疚。
    傅玄良震惊的瞪大眼睛:前辈为何与我道歉。
    就当我代季公子说的。
    傅玄良明朗的笑笑:那我收下了。
    两人继续一言不发的在沙海中前行,晏凉一心一意计算着路线,沙冢阵参天地之造化,只要行差踏错一步就有可能跌落尸棺被沙海活埋。
    就在晏凉无暇顾及周遭之事时,傅玄良突然毫无征兆的停下脚步,扯了扯晏凉衣角:前辈,我
    晏凉跟着他顿了顿,回头问道:怎么了。
    只见傅玄良换了种奇怪的神情,双目空洞无神,对他邪邪勾起唇角:我渴了。
    !晏凉还未来得及躲闪,就被傅玄良疯狗般扑了上来,脖子处一阵尖锐的刺痛,晏凉分明听到对方咕噜咕噜吞咽的声音。
    傅公子,你做什么!晏凉本能的试图将他推开,却发现对方力气极大根本无动于衷,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肉,晏凉疼得咬紧嘴唇,此境灵脉被封无法动用灵力,电光火石间晏凉抽出封魂符,手却被对方按住。
    你是谁?
    对方从他鲜血横流的脖子间抬起头,苍白的脸沾满了血,笑起来十分邪气:二公子,你果然认不得我啦。
    第38章 故人
    二公子?
    这个称呼熟悉之极,晏凉原本就苍白的脸血色全无,连疼痛都忘却了。
    你到底是谁,傅公子他
    脖子上狰狞的咬痕翻出皮肉,血水汩汩不止渗透衣领,晏凉与对方四目相对,分明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狼狈惊恐的形容。
    那人莞尔一笑:二公子真是一点没变,比起担心旁人,你还是仔细想想自己的处境罢。
    那人又埋头舔了舔渗出的血水:放心吧,我只是暂时借这身体一用,不是夺舍,傅玄良现在只是睡着了。
    你认识我?
    那人轻笑着抬起头,微凉的手指拂过晏凉的脸,最后停留在他面上的决蓝刺青上:自然,无论你是晏凉的时候,还是季二公子的时候。
    晏凉呼吸微滞,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说话。
    那人温和的拍他的脸笑笑:别怕,我不会害你,这世上,也只有我一个人不会害你。
    顿了顿,又继续道:现在那个季珂,不可太过亲近。
    毕竟,你不是故事里的人,不要自作多情入戏太深。
    晏凉震惊中魔怔了般,喃喃开口:凉儿也不是
    这回倒是对方呆了呆,深深的看了晏凉一眼,旋即扯起唇角:你叫他凉儿?想起了多少?
    想起什么?晏凉镇定的开口。
    那人微微挑眉:明知故问,没意思。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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