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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白莲花——白嘉轩(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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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偷偷地下了床,也要蹑手蹑足地走出房间,脚像是被拉住一样,扑哧一声地栽倒地上,好不狼狈。
    脚下像是缠住了绸缎,被一拉,拉到了床下,一条腿落在了叶泾渭的身上,那腿细白如藕,犹如是藕花初开时,还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道长去哪儿?
    叶泾渭着实委屈,小,小江姑娘,你昨,昨日把我弄得好疼,说着,便忍不住抽噎,一抽一哒的。
    狐狸笑了,他俯下身,去挑起了床脚边那个人佯哭的下颚,未有人将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过吗?
    叶泾渭一听到提起这个,嚎啕大哭,小池都没有把我弄这么疼,呜,呜呜。
    狐狸眼迸出了凶光,小池是谁?
    与你一般,是个容颜姣好的女子。叶泾渭抹着眼泪,好不委屈。
    听到此话,狐狸思量一番,后将他拉了上来,红绸将他捆成了半个粽子,犹如只待宰的小羊羔,又滚落在了床上,你竟不懂男女之事?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竟然还将他叫做姑娘?
    叶泾渭哭哭啼啼,我们虚山没有女弟子,何来经验,呜呜。
    狐狸笑,又好气又好笑地摸了摸他脸上的泪,湿的,感应到泪水中带着伤心和委屈的情绪。你这是个小傻子未出口,便听见叶泾渭哇一声又哭道:
    你们一个个哄我,呜,呜呜,我要回虚山,
    狐狸见他哭得好不实在,解开了他的红绸,趴在他的身上,乖,道长不哭,
    呜,你们坏,呜呜,
    狐狸被他逗得不忍再在他身上如此这样,这样如此了。一番像是哄狐狸族未到百岁的小妖精一般,不哭,不哭,都怪我,道长如若再气,打我便可,
    说着,一掌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顿时,鲜血落下了狐狸的唇角,好不娇艳,色若春花。
    叶泾渭惊呆了,你,你,
    狐狸说,你还有何不满意,打我即可,
    再起一掌,叶泾渭连忙抓过他的手,不,不,打,打我,打我,我皮糙肉厚,打我便可,切不可伤了姑娘,
    看着狐狸淌血,叶泾渭又气又急又心疼,一下子将昨晚如同从地下疼到天上去,又从天下疼到地下的感受全忘了。
    只对着眼前的美人又摸又亲又哄:是我不好,我伤了姑娘的心,是我的错,其实,其实,姑娘与在下再多做几日,我,我便习惯,就,就不疼了。
    狐狸缓缓地一问,当真?
    还多做几日,这个人委实虚伪又可爱。
    叶泾渭连忙点头,当真,我,我一定央求师父,让他答应我们的婚事,我,我会护你周全,不叫你,你嫁给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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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中秋快乐,花好月圆!
    第54章
    到了学生的开学季, 也是拍片子的淡季, 片场的人手更不够了, 干杂役的人要多做一个人的活。尤其叶泾渭这种补缺的人,哪儿都缺人就补哪儿上, 更是忙得跟陀螺一样。
    平时在片场总会见到一面,往往叶泾渭会跟他打上一个招呼。这下,连见到叶泾渭的面都少了许多, 他总是被安排去做那些埋头苦干的活儿, 例如起重机器,布置场地,计量材料,当司机接送演员等等。
    叶泾渭在片场与服装师一同吃饭的时间也少了起来,若是他能和服装师一道吃饭, 定能碰上江浸川的。
    但是他在别人吃饭的时间里去送演员回宾馆休息了, 自然也省去了吃饭的时间。
    片场里,江浸川想着人物角色, 也想着那个人。
    算来,已经有十余天没有和他见过面了。
    匆忙得, 甚至一天只能看到他一两回匆匆的背影。消瞬即逝在面前。
    有一日, 江浸川在片场中无事地空闲下来, 看见叶泾渭拿着一大堆衣服从院门往车里装, 于是搭了一把手, 衣服送去哪儿?
    还, 还衣服, 从这里去也就车程十五分钟的事情,不用麻烦,我自己可以。叶泾渭惊讶,连忙抱起更多,怕江浸川帮他拿过多衣服。
    片场向来都是这样,演员和工作人员有别,演员外貌、工资、似乎连社会地位也比普通的工作人员要高出一些两些,更不用提演员的心气。所以普通的工作人员与演员总是卑尊有序的。
    玩不合,聚不来,更别说平时的交流。
    叶泾渭和他两人把所有的衣服搬到了小面包车上,叶泾渭上去开车,江浸川上了副驾驶上。
    叶泾渭一怔,听到对方很从容地系上安全带说:你送到那边也是要卸的,带上我,多一个人手。
    那个人受宠若惊,用小小的声音:您下午没戏拍吗?
    没有,江浸川说道。
    那个人放心了一点下来,还是心不在焉,您不用背台词了吗,
    我早背会了,平时也就看的是别的书。江浸川回答。
    车终于发动了,安静的氛围。
    两人把衣服送过去,未装卸下车的时候,下起了暴雨,半个世界像是天榻了下来,原本盛装了一水库的天,倒了源源不断的水下来。
    两人只好等雨停了再去搬运衣服下车。
    下了足足二十分钟,都未见雨小下来一些。
    雨色昏暗,狂风大作的。
    那个人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外面的雨,一会儿他又坐回车座上,枕着车座,江浸川看出了他,对他说道,你睡会儿,雨停了叫你。
    那个人想了想,像是答应了,点点头,就枕靠在车座上,闭过了眼睛去。
    江浸川口袋里有一本小的连环画册,巴掌大小,却特别厚,是他把那一系列全部钉起来,剪成同样大小,自己钉起来的。
    他不时地翻动着,最外面的封面和封底是他用小铁板做的,为了是保护书。如果有残页快要烂了,他会用透明胶全部粘上,几乎每一页都给他胶黏上,做到了一种别样的保护。
    他一边看着,偶尔抬头看看外面的雨势的大小,一边转头看那个人睡着的人。
    那个人的头侧歪到车窗的一角,头发低垂,眼角是很温顺的下弧度,肤色虽然日晒雨淋晒黑了好多,却依旧是在许多人中显得白那么一些。
    江一眼就能在片场中找到他。
    江浸川手里的连环画不知道翻到哪里了,眼睛也不在画的身上,而是在他座位旁边的人上。一会儿,他抬起手,想把车内的温度调高些,不让那人感冒。
    摸了好一通,他实在找不到面包车的空调开关。
    然后像是碰到了那个人的放在腿上的手。
    那个人的手稍微朝下地滑落了一下,江浸川抬头看他,他还在睡眠当中,眼睛阖起,显得睡觉都很温良。
    江浸川看到了那只手,在深色的裤料上,显得是柔白的,虽然浸过紫外线的艳阳天里,但是手心稍稍外翻,让人看到他手心的线以及曾经在片场里重活累活里受过的伤疤。
    江浸川伸出左手,勾住那个人的两根手指,那个人像是没有意识,手指微卷。任他的手去扣住。
    江浸川轻轻地握住了那人的手,指骨握在了那个人的手背上,手心交覆,指腹摩擦着那人的指关节和手背的位置。
    触碰那人的关节,手背到手指间的连接关节微微隆起,像是摸着小山丘一样。那个人手背的温度也许在车内过低的温度下,显得有些低体温。
    手背摸上去,平原似的平整。
    江浸川稍稍弯曲指关节,将那个人的手握住,捏在了手心中,感觉他手背如平原,手心柔软的,微热的,犹如是山腹。
    他是这样想的,如果那个人醒了,他不会松手,依旧抓紧那人的手。那个人就会惊吓地、错愕地望向自己的眼。
    于是,自己就能堂而皇之地告诉那人:
    我们在一起吧。
    江浸川等了许久,等停了雨,等出了彩虹,未等到那个人醒来。
    于是他打开了车门,自己下了车。
    叶泾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到送货点之后的一个多小时后,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搬货,结果发现车上的衣服全部卸完了。
    他看向了那个人淡淡地在看连环画的人,您,您卸的货?为,为什么不叫醒我,带着极度的不好意思和懊恼。
    江浸川抬起头,看了眼,看你这么困,不忍心叫你。
    叶泾渭心里突突,又是另一方面的懊恼,我居然睡了一个小时,太,太浪费你时间了,想着江浸川可能要回去拍戏,又或者回去看剧本等。
    江浸川语气依旧淡淡的,不浪费。
    简短的三个字。叶泾渭心里怔怔,完全忘记了他待会儿还要干什么。
    夜里。
    叶泾渭和几个道具组的员工搬家了道具后,叶泾渭照旧地留下,等所有人放工离开片场,他再一一地检查机器是否关好,门锁好,然后再离开片场。
    他一个一个房间地门拉动一下,如果是松动能拉开的,他就反锁上去,再把门大力地合上。如果需要铁链钥匙的,他就会从身上一堆钥匙串找到对应地锁上链条。
    开关在他指尖的触碰下,一盏一盏地暗下来了。
    依旧是片场三三两两员工,骑着自行车,冲他喊拜拜。或者又半途折回来的员工,拿上自己的保温盒。向他道:泾,下班咯,
    叶泾渭朝他只能摇头,还不是等你们,
    所有房间检查过了,机器检查是否关闭,或者可以值夜不用关的,灯的开关一致安排上后,叶泾渭慢慢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水杯,保温盒洗过后,放在了员工储物柜里。
    叶泾渭关上柜门,关上了最后一扇门,从片场大门离开。
    一出来,就看见柳梢下有个黑影,影子往前走出了几步,露在了路灯下,显得他身影又高又俊。
    hi,叶泾渭喜不自禁,朝他打招呼。
    江浸川淡淡地回一个声,嗯,
    他今晚等了他许久了。
    叶泾渭三步做两步地略带兴奋地走过来,看到江浸川,他心情大好,因为又能顺路回家了。
    路上没有太多交谈。
    因为叶泾渭以为他是淡泊、喜好安静的人,讨厌聒噪。怕自己多说几句话,就把他扰走。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他留给叶泾渭的印象就是如此。
    相对叶泾渭的慎重考虑,江浸川只以为他是累了,不肯多说话。
    于是也不去叨扰那个人,在片场劳碌一天下来,还要讲话来哄自己,确实不妥。
    两个人安静地走在了夜里的街道上,这片并不是繁华城市,早在八九点上,街道的店铺几乎都打烊,留下一片漆黑和寂静。
    夜色如水,随着风游走在两人的衣袂和指间。
    即将到江浸川的家时,天翻起了云墨,顷刻间,豆大的雨砸下来,两人的衣服湿了好一片,两人赶到了那幢楼的楼下。
    雨仿佛是倾盘而下,雨势滔然。
    叶泾渭站在楼道间躲避,江浸川看见他抬头看外面雨的后影,上去避下雨,
    那人回过头来,稍有些惊讶。
    江浸川往楼梯走,那个人不得不连步跟上。
    二楼,三楼,四楼,两个人走到了五楼中,叶泾渭脚步自然地放缓,江浸川没有留意,叶知道他家楼层在五楼。
    江浸川掏出了钥匙,走到了三家中最边上靠外面的一家门口,打开了门。
    那是个简单的公寓,不分客厅也不分卧室,迎面而看的客厅也是主人卧。
    很干净的房间,迎面看去,很多书,影片。床是半米高的床垫铺在了地上,显得很矮,蓝白色的大格子的窗帘,因为没有关窗的缘故,被风吹得翩飞起来。
    书柜就落座在了床铺上一米位置,非常低的位置,上面摆满了许多碟片,还有磁带。
    因为灯光不足,看去,十分地像是他看过的文艺片卧底警察男主角的房间,如果再养一只《蜡笔小新》里的小白狗,那么就十足那个影片的男主家中。
    第55章
    窗外的雨淅沥哇啦的, 整条街道的路灯都被雨水冲刷得只剩下发昏的淡光。半个城市被昏黑色的大雨笼罩着。
    因为窗户半合, 凉意灌进了屋子里, 空气里是凉丝丝的夜晚雨水的味道。
    蓝色和白色格子相间的窗帘被吹地犹如大水母漂浮着。
    床的对面是一部当时的电视,电视在在很矮的柜上, 床的一侧是藤椅的小椅子,四周依旧是低柜,摆着了CD和一些书籍。
    叶泾渭很乖巧地选了个圆座的藤椅, 坐在上面, 等雨停。
    雨倾盆而倒,非但没有停的意思,还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江浸川对他说道,有什么想看的,随便拿来看。指的是遍地和柜里的书和碟片。
    叶泾渭点点头, 看见江找出了干净的衣服进了洗浴间后, 那扇门关上后,叶泾渭半天才转过头来, 去在看柜子里的CD。
    各种语言的,英文的, 法语的, 波兰语的, 不少;有多老, 或是近几年的, 都应有尽有。
    叶泾渭看到克日什托夫基斯洛夫斯基的所有系列的碟片, 蓝白红三部曲放在了这个导演作品柜子的最前列里, 看上去拆开放入碟片机反复看多次,碟盒外表已经磨花了。
    叶泾渭抽出《蓝》,封面是一汪蓝的背景,一个女子的肖像在封面上。叶泾渭不禁地打开碟的外盒,里面居然掉出了一张折叠过的纸。
    叶泾渭捡起来,是一个观后感,整齐的黑色钢笔字迹,还有些许时间泛黄的痕迹,写着几次观影后的不同感觉。
    一次是200x年五月,一次是同年十二月,相差半年多时间,一次200y年一月,然后是200Z年的夏天和秋天。上面齐整地写着每一次观影的感受:影片整体感觉,主角人物的印象,演员的观感,导演表现的手法如镜头、风格、剪辑等等,还有结合江当时的心境写的感悟。
    叶泾渭把纸张重新沿着折叠的痕迹折回去,放回盒子里。江浸川让他可以找喜欢的影片来看,叶泾渭只是看下影片的盒子就好了。
    伍迪艾伦的《安妮霍尔》、约翰卡尼的《Once》有,阿巴斯的《橄榄树下的情人》、,英格玛博格曼的《野草莓》和《处女泉》,莫里斯皮亚拉的《在撒旦的阳光下》,就连《戏梦巴黎》、《烈火情人》这些的也有,德里克贾曼的《蓝》,再到国内的侯孝贤的《悲情城市》和《恋恋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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