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白莲花——白嘉轩(47)
傅楼像是听到般,低下头来,缓和一笑,竟如奇花初胎,矞矞皇皇。
叶泾渭化作的兔子看得都痴痴怔怔了。
去玩吧,手轻轻地一扬,小兔子跳下了傅楼的腿间,蹦跳着,跑走了。
小兔子要蹦跳到自己的肉身上,结果看见了一师兄,扶起了自己的凡胎实体,放声大哭:泾渭,你怎么,怎么就吃撑过去呢?
那宛如尸体的肉身不堪重负,却被一处的小池施了术,居然自己会动会笑起来,一边说着话,师兄,你放开我,
师兄吓到,连忙跑开了。
池鳞从远处走来,扶起了自己的灵魂出窍后的壳体,将他衣服敞开,扳过了自己垂下的无力的头颅,放在唇中一顿轻挑慢捻。
叶泾渭化身的兔子看得目不转睛。
法力轻施,自己的凡胎实体在池鳞的怀中居然活过来般,对着池鳞媚眼如丝,顾盼生辉。叫池鳞道:好哥哥,好哥哥。
叶泾渭措不及防,怎,怎性别不分,小池明明是好姐姐,是吧,好姐姐。望着池鳞叫道。
但是池鳞却没有看到他的寄生在兔子里的魂魄。
池鳞埋头下去,那躯壳犹如放浪形骸般,竟然在池鳞身上活动了起来,还叫道池鳞:好快活,快。快。催促小池。
兔子在旁边看呆了,目瞪口呆。
突然小池转过脸,一道凶光,兔子被飞钉砸中,滚下了山脚。
一番摔爬滚动,约莫滚了好一阵,兔子被摔懵了,揉了揉屁股,变成了人形。
叶泾渭也不知道此处是哪儿,唯有一轮巨大皎洁的月亮,他只跟着月色走。走了许久,便听到了远处有人的歌声。
于是他循着人声,走到溪水边,溪水那一处好不热闹,载歌载舞,轻纱妙裙的。
结果,叶泾渭正要走进,远远便又看见了那溪水边的那只狐狸,吓得赶紧转身就跑,结果那人就出现在面前,背对着他,慢悠悠地转过来,拿着折扇。
好巧,狐狸开口,依旧那日的缓缓笑动。
叶泾渭连忙道,不巧,不巧,转身就跑,但人顷刻间就出现在他前方。一道红影,像是勾住他脚,他当即摔在地上。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批好看的侍女,纷纷把他扶起来。
叶泾渭魂飞胆丧。
叶道长,你又来找我了,
是舍不得我这温香软玉,
还是江某令道长流连忘返?
叶泾渭惊恐地摆手,不不,你,你,好得很好得很,只是在下无福消受,
狐狸笑了起来,月光下奇异的好看。
艳稠得不可一世,纷纷月光下撑住一红伞的艳鬼。
令得叶泾渭心惊胆战,又忍不住地偷看他几眼。
说这些话,狐狸佯作娇羞,笑眯眯地拉住他的手,那日我误会你了,以为你跟那些臭男人的都是一个样的,
叶泾渭连忙结巴,没没没误会,我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我就是世人口中的大猪蹄子。
叶道长真会说笑,狐狸轻笑道,让侍女拿来了月饼,给叶泾渭食用。
叶泾渭被带到了溪水边,命令坐在了石墩上,叶泾渭畏畏缩缩的。
捧来了许多仙果灵草,以及仙果灵草做成的月饼。
服用可以增加修炼,狐狸又哄他说。
叶泾渭定力不强,再哄两句就会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狼吞虎咽。
狐狸又拿起来果子,咬了一口,爽朗无比。
叶泾渭看着那果子汁水留下来,于是拿起了一个桃子,吃了一口,香甜可口,分外多汁。大口吃下,于是立马肚子疼了起来。
你,你,你这个狐狸害我,
狐狸笑了下,你这不懂,仙桃法力无边,你不配合着镇住法力的酒喝怎么能行,
扶他起来,颤巍着喝下了酒。
浓烈的,辛辣的,一点都不像是狐狸说的那样的甜美。
伸出了舌头,好辣的酒!
狐狸看到了,立马张嘴吻过去。
叶泾渭瞪圆双目,等狐狸卷舌一番,再离开了他。
叶泾渭怔怔,我,我,我,我还是黄花闺崽,
不要紧,我会向你叶道长的师父提亲的,狐狸的套话一堆堆的,听得人心痒痒的。
叶泾渭又回想了下刚才亲吻的滋味,好得很好得很,只是,过分的主动了,这个江姑娘。日后怕是又沾花惹草的主儿,他一个小小的凡人子弟怎么管得住。
想来思去的,分外地头疼。
你,你,你,
狐狸拉住他的手,叶道长的手可怎么这般凉,故意地握紧了他的手掌。
叶泾渭犹如受惊的鸟雀,飞快地缩回去,自己搓手,太,太劳烦姑娘了,我,我自己暖手即,即可。说话颠三倒四的,面红耳赤。
狐狸又略故作认真地垂下头来,嘴唇就离叶泾渭的鼻尖大抵半寸不到。
叶泾渭想退,但更想前进,一嘴堵住狐狸那柔软的、就像是雪地里的覆盘子那样的娇艳的唇。
狐狸轻声地吐气,我们族人有月下成亲之习俗,不如就今晚?
叶泾渭道,怎,怎,怎么这般快,我,我,我尚未禀明师父,怕是重,重责
无妨,狐狸离不开他的脸,你听过先礼后兵吗,先上船再买票否?
叶泾渭吐气吞吐,我,我,我,我,不可,半天我不出来,立马站起来,转过头去,不叫自己受狐狸那般美貌勾引。
我,我,我师父会,会生气的,
狐狸在他耳后道,哦?
我,我,我师兄弟会,会伤心的,
狐狸一笑,笑声在叶泾渭耳中满是蛊惑,你情郎如此之多?嘲笑他。
叶泾渭转过来,瞪大眼睛,你,你可,怎,怎这般说,说我师兄师父,你,你又急又气又娇又羞。
狐狸握住他气得又急得想指住自己的手指头,将他的手指拉到了自己的胸口里,叶道长,你再不娶我,我明天就要所嫁非人了。
手指直接地被按进了狐狸的衣服里,贴在狐狸的胸口皮肤上,暖暖的,又是温香软玉般。叶泾渭面色烫如大闸蟹,一时不知言何物。
小,小,小江,姑娘,你胸,胸,怎,怎这般暖?
狐狸贴着他的话道,不仅暖,还很软呢,
那,那,那是吗,我,我,我怎么,怎摸不到?
狐狸感觉他的手指果然在他胸口上一顿不自觉地、悄咪咪地摸动。脸上不介意,眉如柳,面若芙蓉:叶道长真是放浪不羁,意法天成,
叶泾渭连忙收回手,面上做出唯唯诺诺的清冷之感,那,那是,我们,我们虚山弟子,不拘泥世俗,活泼严肃,团结紧张。
狐狸点头一笑,分外娇稠。
叶泾渭又想到他方才所说的,小,小江姑娘所言,所,所嫁非人是何,何意思?
狐狸说到此,面容我见垂怜,即刻像是垂泪如明珠般,阿爹强迫我要嫁给东村的屠夫的儿子,那屠夫儿子软弱无能,欺善怕恶,前不天,就把西家的女儿祸害了,你说我这一嫁,岂不是嫁入坟墓?
叶泾渭听得是好有道理,看到江姑娘泫然欲泣的面孔,他满心的怜爱,恨不得化为西门庆当即糟蹋了狐狸,好让狐狸嫁不出去,就不用给屠夫儿子守活寡了。你,你别哭,这事,我,我替你跟屠夫家退,退亲。
当真?
自,自然当真。叶泾渭依旧是结巴成疾,磕磕绊绊说完,你莫哭,伸手,去将狐狸用幻术变的泪珠拭擦掉。
一摸到他的泪珠,浑身僵直,犹如被冰冻住,像个冰雕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狐狸居高临下,看着他一笑,露出贪婪的面目:我终于可以吃你了,
哇呜
叶泾渭吓哭了。
狐狸又一阵笑,解了法术,扶他起来,道长原来不禁吓,连忙安抚他。
叶泾渭吓得畏畏缩缩,只差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淌下的泪。
小,小江,姑娘,男女有别,这下碰都不想让狐狸碰。
狐狸又笑了,把他吓成什么样子,立马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口,叶泾渭满脸窒息,好,好暖,
软吗?
叶泾渭用脸去探,不软,
狐狸将他揪起来,叶泾渭站直后,我再试试看,于是想把脸去贴在江浸川的胸前。江拉住他,不可,跟我去我闺房里,让你试个够。
叶泾渭连声应下,好,好,好极了。
于是他手上出现了一个红绸,将他双手绑在前,红绸一端是狐狸握住,一拉,叶泾渭便朝他那方去,一推,叶泾渭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样,是前是后,往左往右,全凭狐狸说了算。
如此,如此情趣,妙,妙极了。叶泾渭忍不住夸奖道。
狐狸莞尔,叶泾渭呆住了。
缑山之鹤,华顶之云。
高人画中,令色氤氲。
美,美极了。
我待会儿让你双脚抬高,你便抬高,狐狸走在前面,拉着红绸,说道。
后面双手被束在前的叶泾渭亦步亦趋着,我也许体力不足,要草动一个与自己身高一致的姑娘,还要草动一个晚上约四个时辰之久,怕是我会肾气不充。
没关系的,我会把道长的腿吊起来。狐狸在前面说道。
叶泾渭想,惊喜,这是什么姿势,我未曾听过,草动姑娘还要双腿被吊起,难不成是姑娘你在上面动?
狐狸,当然是我动,道长只需被吊起来即可,
叶泾渭期待:这么刺激?恨不得一步就到狐狸的闺房中。
狐狸说,道长还喜欢什么法器?
叶泾渭沉思良久,可有何法器?
狐狸大言不惭:球球,珍珠链,兔子尾巴,狼牙棒,蜡烛,麂皮的鞭子,桃树枝,
叶泾渭好奇:桃树枝是何物,如何使用?
狐狸笑,抽打在道长身上,一道道的活像是夹竹桃般,
叶泾渭有些不习惯,这个,这个,在下未曾试过,怕怕。
入珠好了,道长体如擎天,又似象足,定能丝滑无比,狐狸推荐道。
这个,这个,
狐狸停住,将他一拉,叶泾渭被拉到了他怀中,闻到狐狸身上的香气,一时间,头脑发昏,意乱情迷,我会用好尺寸的:从最小的进入,可舒服了。
叶泾渭满脑子都是狐狸褪下衣服后,在他身上驰骋不用自己动的身影,不由点头。好,就,就它了。
两人进入一石洞里。
石洞里面别有洞天,绫罗绸缎,红烛摇曳,灯笼高挂,喜庆热闹,周遭还有仙乐飘飘,香气熏天。好一番神仙洞府。
真独天得厚,叶泾渭夸奖道。
狐狸笑,寒舍比不上叶道长的虚山,今日道长来了,自是蓬荜生辉。
叶泾渭被吹嘘得分外开心。
狐狸法术一施,一张椅子出现在叶泾渭的身后,叶泾渭被狐狸一推,往后倒落,跌落在了椅子上。
法术再施,叶泾渭的双腿被从天而降的红绸吊起,分外的一个乖巧的姿势。
叶泾渭面容被洞府的红烛衬得是肤白胜雪,红绸立马缠住了他的眼睛,一下子他惊慌起来,姑,姑娘,要作甚?
狐狸捏住他不安的两只手,乖,我替道长先活动一下筋骨,找些感觉,
叶泾渭听到此,不由地放松起来,好,好,依照江姑娘说的,
下一刻,叶泾渭满头大汗,忍不住哼哼出声,这,这是何物,快,快出去,
这边是珠子,再进去些就好了,
江姑娘,我,我,忍受不住,
乖,手指轻捏下,竟然舒服了许多。
叶泾渭红绸被滑落,狐狸看到他一双湿润了的,没了神的眼睛,百般乖巧,定定地看住了自己,说不出话来。狐狸对他道:道长未被人如此服侍过吗?
未,未长吁短叹间,叶泾渭呼出了声音来。
那双小鹿般的眼睛,依旧是迷惘而乱情地望住了狐狸。
这里,未被人开窍过吗?
下一刻,叶泾渭呼出声来,江,小江眼睛充盈了水汽,脚踝被吊高,露出了玉妍般的小腿,犹竹削过般。
道长感觉如何?
叶泾渭泪如雨下:怪,怪极了。
又一番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叶泾渭哀叫连连:小,小江姑娘,再下去我要死了。
道长不会死的,狐狸巧笑嫣然,道长只会舒服死。
再一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叶泾渭泣不成声:小,小江,你为什么要害我,快,快出去,那是何物?
道长,那是小江的狐狸尾巴,摸着他泫然的小下巴,道长还不足够宽敞,我怕九条一起的话,道长会昏死过去,享受不了舒服了。
叶泾渭惊恐出声,呜,呜呜,你,你
第二日,叶泾渭很早就醒过来,他睁开双眼,看见狐狸还在睡,他不由地想偷偷溜之大吉,却看见身上被红绸缠了个七荤八素的。
他暗念法术,红绸犹如剪碎般地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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