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翻身计划[快穿]——西柚木木(19)
我认为,娘娘所要传达的信息就在这三个字里,上许可以理解为圣上,骨我猜测是蛊的意思,但这个庆,何意?商砚不疾不徐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萧弈蹙眉思考了一会儿,皇后的闺名里,倒是有一个庆字,难道是指皇后?
难道?娘娘是想说,皇后给皇上下了蛊?那标着上的那个瓶子里,会不会是蛊的解药?这是最合理的猜测,便是一时发现了狐身,何至于如此绝情?
这里离女鞑族还有多远?萧弈神色很冷淡,圣上是否被下蛊已经不重要了,结果已经造成。
御马全力赶路,一日左右。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两人绕到女鞑族,寻到一个蛊术极高的女子,将上瓷瓶里的药递给了她。
这药似是出自前族长之手,其中几味我能嗅出,但其他的我需看见中蛊之人,具体诊断后才能下结论。女子肯定道,这就是某种蛊的解药。
事情对上了,这既是乌云图配的解药,那蛊应也是出自乌云图之手,而乌云图之前一直是为皇后效命的。
三人做了简单的易容,就一路直奔京都而去,萧临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全程派重兵堵截两人,接下来的路虽偶有波折,但还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京都。
再次回到这里,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萧弈脸色刷的惨白,即将面对真相时,总是分外的折磨人心。
殿下,别怕,我陪您。
手被人握住了,十指紧扣,有力量一路传至心底,萧弈笑了,再艰难的我都挺过来了,不会退缩了。
弈安王府被圣上派重兵把守,名为把守,实为囚禁,而皇宫,既然已是萧临代为执政,那两人必然无法进去,可要弄清事情,必须见到圣上。
京都里今日满处都是红绸,敲锣打鼓,好不热闹,商砚让女鞑族那女子先随意寻一个客栈等他们消息。
而后拉住一位大婶问道:今日有什么喜事?怎的如此喜庆?
大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连这也不知道?八王爷与丞相女儿成婚,这满京城就没几人不知道的,真是的。
萧临竟然要与穆以云成亲了?看来这两人果真缘分天定,总能凑一起去。
走!萧弈闻言直接拉走了商砚。
去哪里?
去萧临府邸,挟持他,曾经关系还不错,我知如何避过守卫进他的府邸。声音肃杀,带着绝然。
此法甚好。虽然在人成婚之时闹上门去的确不太道德,但听起来倒,很有意思。
待到了地方。
商砚嘴角抽了抽,一言难尽道:这就是您说的避过守卫的方法?手指了指那个狗洞,他刚刚还瞧见一只流浪狗钻进去了。
萧弈淡淡扫了他一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那您先请。商砚摆手。
萧弈面色淡定地钻了进去,商砚紧随其后。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七哥还能记得这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如鬼魅,吓了两人一跳。
萧临?大喜之日他不去迎亲,反倒一个人坐在这狗洞面前?
你既然记得,我为何不能记得?萧弈神情平静至极。
那时候我刚建府邸,年纪不大,母后怕我贪玩,命令人将我看在府邸,七哥你为了带我出去玩,生生挖了这个狗洞出来,那时候我真将你当哥哥看的。萧临眸光悠远,似在怀念,但很快就变为了可怖,厉声嘶吼道:可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你不过是想让我玩物丧志,我早该听母后的,早早除了你,就不会有这些事了,是我,害了母后。
萧临脸简直白的不像话,看起来比萧弈还要憔悴不少,舅舅说你死了,我不信,我还没亲手与你做个了结,你怎么可以死?
商砚眉心闪过一抹厉色,这萧临简直莫名其妙,玩物丧志?堂堂殿下屈尊降贵跑来挖狗洞,就为了带你一起玩物丧志?
萧弈倒是平静许多,只轻声问道:你在这里守了几日?
记不清了,舅舅说你死了,解药不见了,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我要等在狗洞这里,半夜你会出现,我要问个明白,可还没到半夜,你怎么出现了?到底是人是鬼?萧临扯了扯嘴角。
你何必故意作态?难不成以为我会心软,拿解药给你?有轻叹声响起,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
果然那么多年过去,我还是瞒不过七哥你。萧临直起身来,抹掉了脸上的白.粉,气势外放,马上变了一瞬嘴脸,甚至微笑道:既然来了,不如一起喝杯茶?今日有探子回报,似发现了你的身影,所以我猜测,你一定会来挟持我,于是我便主动送上门来,惊喜吗?
茶就免了,有话直说。眼前人已经与自己一般高了,完全寻不到从前的影子,萧弈眸光冷了下来,对于这个极陌生的人,没有留情的必要。
我竟才知道,七哥你竟是狐?这么个畜生,迷惑了父皇,害母后一人在深宫里过了这么多年,惹得我好好的家,就此破散,你说,你和你那狐狸母亲,是不是该死?萧临微笑着往外吐着刀子。
突然他的微笑凝固了,商砚一脚踹到人脸上,将人踩在地上,冷冷道:我劝你嘴巴干净点,这里是你的地盘没错,但在你的人赶来前,我大可以先结果了你。萧临的话,触了他的底线。
你们还想靠我进宫,怎么舍得杀了我?我会带你们进宫的,那狐皮衣服,美丽的紧,七哥你该好好欣赏。
作者有话要说: 沙子的梗我是过不去了,评论有红包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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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男配的炮灰男宠
怒气在胸腔飙升, 商砚脚下发力, 正欲再给人点颜色看看, 但有一个人比他更快。
萧弈眼睛布满血丝, 低下身去,干脆利落地卸掉了萧临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母后一辈子被我母妃踩在脚下,而你, 也一辈子生活在我的阴影下, 从前是,将来也是,你们连畜生都不如。
商砚眸光略缓,配合的在那卸掉的下巴上踩了踩。
萧临吃痛, 微笑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含糊道:何必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 只要你们坐下来喝杯喜酒,我就带你们进宫如何?
殿下?这萧临在耍什么花招?
萧弈对着商砚摇了摇头,酒, 自然要喝。
从这里一路挟持萧临到皇宫能否成功先不提,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如果能兵不血刃的解决问题,自然最好。
商砚看明白了那眼中的意味,回以微笑,您的要求我总不会拒绝的。
自怀里摸出一瓶蛊,是从那女子那里要来的, 直接捏开萧临的下巴迫使他吞了下去,沉声道:如果你食言,这蛊今日就能要了你的命。事实上他不止要了这种催命的蛊,无力、催.情那些乱七八遭的也要了不少,嗯,或许就快要用上了。
萧弈眸中漾起水波,轻浅地笑意自唇边一闪而过,方才所有的怒意痛心全被安抚,也对,不重要的人,何必在乎?
商砚抬头时,恰好捉住那笑意的尾巴,眸中短暂地划过一丝失神,除去那难缠的性格,单纯从审美角度来说,萧弈生的确实勾人的紧,若是有朝一日能带着这温顺的笑意任自己掌控一番,那滋味。
心潮澎湃下,面颊不自觉浮现一朵红晕,目光别有深意道:擅作主张,望殿下不要怪罪。
这目光似带着钩子般撩人心弦,再配上这话语和情态,是在担心害怕吗?萧弈心软的一塌糊涂,安抚道: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以后无需过问,直接放手去做便是。
此话当真?商砚眸光明亮,似染上点点火焰。
自然。压下心中的古怪感。
多谢殿下。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萧弈眸光飘忽了一瞬,这小孩子要糖一般的样子实在可爱,或许他该建座宫殿将人藏起来。
萧临冷笑一声,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讥讽道:以往七哥偏爱穿红纱的少年,如今这口味可是变了不少,不过有一点未变,他们都是男人,也是,如七哥你这般,若是爱上女子,生出来的到底是何玩意?暗含着挑拨离间和羞辱。
商砚不着痕迹将人挡在身后,在衣袖里摸索了一阵,萧临就脸色惨白地捂住了胸口,这只是中等程度,若是再说话,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语气平静,却带着毛骨悚然的意味。
耳边传来轻浅的呼吸,有人在低声耳语,本也未曾打算,有你,足以。
接下来萧临总算老实了,商砚和萧弈本就易了容,在大厅里寻了一处不显眼的角落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震耳欲聋的敲锣打鼓声响起,萧临踏着这声音牵了一名蒙着红盖头的女子进来,只这女子动作似乎很僵硬,简直如牵线木偶一般。
商砚皱眉,这萧临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今日的态度处处透着古怪。
很快拜堂就结束了,萧临也未曾返回大厅宴客,有一小厮行至两人面前行礼道:王爷有请,二位请随我来。
小厮竟一路引着两人来到了新房。
商砚:总不会是邀请他们来闹洞房吧?
门开了,那新娘着大红嫁衣僵硬地坐在床上,盖头未掀,而萧临也着一身红衣站在床边看着他们,红色的烛火打在他的脸上,显得有几分诡异。
进来吧。
萧临说完这句就再未理会两人,而是拿起喜秤,神色温柔专注地走到新娘面前,轻声唤道:以云。
红盖头掀起,盖头下的那张脸是惨白的,眼睛是闭着的,萧临眼中溢出一丝痛苦,走到桌边,开始自言自语,你母妃使妖法迷惑父皇,我可以不怪罪,母后自杀,我虽难过,却也不恨你,可为什么,连我最后深爱的人,你们也要带走她?以云多傻,为了救我,竟然使法子将毒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你说,我如何能不恨?声音陡然拔高,眉宇含着痛色,死死盯着萧弈:七哥,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便是派舅舅去,也只是想拿回药救以云,反正我已经被你们下了蛊,求你们,救救她好不好?
这一番表演实在情真意切,商砚简直要鼓掌了,转头拉住萧弈的手,沉声道:殿下。您不能心软。
放心!萧弈拍了拍商砚的手。
转头自上而下审视着萧临,半晌,叹了口气,你长大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要相信了,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她身上,是你下的蛊,对吗?而且我们今日下的蛊,你有解药对吗?萧弈也未等人回答,继续道:你明白便是捉住了我,也拿不到解药,今日守在狗洞口,便是第一重试探,见事情不成,就立刻转变了策略,给她下蛊,而后邀我来喝喜酒,演了这一出戏给我看,为了解药,连妻子都肆意利用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萧临痛苦的表情僵在脸上,很快又变为从容,淡淡道:我自认为没有破绽,你是如何识破的?
萧弈笑了,眸光有些怀念,母妃这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杀,她既给你下了药,那么除了解药外,不可能有其他解法,遑论转移?
萧临默了默,从小到大,我总斗不过你,这次果然,也不行。
带我们进宫,事情,该做个了断了。都是成年人了,不可能撕心裂肺地互相指责,该选择个高效的解决方式了。
是该了断了。
【叮,事业线上升至百分之五十。】
胜负,又成了五五之分,一切全看此次进宫结果,关键在于晋文帝的态度上,为了以防万一,两人将女鞑族那女子也带上了。
养心殿门户紧闭,萧弈定定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拳头握了又放,最终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眼神坚定起来,一脚踹开了殿门。
三步并作两步走入殿内,里面没有宫女太监走动,屋里的气氛沉闷至极,像是久未住人,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萧临漠然道:你母妃死后,父皇就这般了,把自己关在殿里不许人进去,整日里就抱着那件衣服,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连死了也剩下的话消失在萧弈那令人胆寒的目光中。
商砚不动声色地牵过人的手,温暖的力量在手心传递,就这一次了,熬过去了就好了。
萧弈狠狠吸了一口气,用力回握住了对方,掷地有声道:走!
握住自己的那手心已然满是汗水,正在微微颤抖,商砚抿了抿唇,对着女鞑族那女子使了个眼色。
明黄色的龙床上,晋文帝抱着一件雪白的狐皮衣服在呓语着什么,封禅大典时还乌黑的头发已然全白了,乱糟糟搭在头上,看起来简直如八十老叟,哪还有一丝曾经的威严?
似是发现有人来了,那无神的双眼动了动,总算是聚起了一点光芒,在看到萧弈时,那双眼里汇聚着怨恨、恐惧和思念,但却没有嫌恶。
他先是想冲上来,而后又缩起身子往后退,癫狂道:你都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朕?你迷惑朕害死了最爱的女子,而今又夜夜来梦里折磨朕,快滚开。
癫狂过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丢下了手里的衣服,冲到萧弈那里,目光痴迷,伸手触碰人的脸颊,兰儿,你回来看朕了吗?朕好想你,对了,朕给你寻了一件衣服,你一定喜欢,朕去寻。
前言不搭后语,已然疯了,萧弈眉目厉色一闪而过,很快收敛了,平静地喊了一声,父皇,是我。
这皇帝竟是将萧弈错认成了兰贵妃,上一段话还极怨恨人,下一段话又爱人爱的要死的样子,态度实在古怪极了。
看出什么了吗?商砚走到那女子身边问。
有一些眉目了,但还需要具体看看。女子皱眉思考了一会儿,观其情况,并不完全因为蛊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遭受打击过大,这种情况下用解药怕是效果不大,需得先用针灸稳住其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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