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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标记委员会(穿越)——辣子鱼棒(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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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悠悠扭头,看了眼前方的悬崖,善意提醒道:你们还有一分钟。
    话音未落,无数只手扑向了那两根绳子,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啊,系上,快系上!他们越慌张,就越不能齐心协力,每只手都握着绳子的一小段,仿佛握着的是自己的小命谁也不愿意先撒手。
    温馨提示,还有四十秒,顺便,注意审题,我说的是剪断绳子的人。
    人群骤停了下,突然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指责:就是这个女的!是她干的,我看见了!你装什么装,你想拉全车人陪葬吗!
    死女人,还敢坐那不动!
    积聚到顶点的矛盾瞬间转移。
    Beta母亲被愤怒的人们淹没了,她带的那个孩子被人性之恶吓到,大声哭嚎起来,吵得炸脑子。女Beta声嘶力竭:他吓到我的孩子了,他该死,我女儿是omega,宝贵的omega,谁敢动她,谁都得死!
    身为beta的omega极权主义者?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捂住这贱人的嘴,抓住她的手,快快快,快快快。一道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反馈,他们似乎找到了目标,把恐惧和恶念都发泄在女人身上,不顾女人的强烈反抗,生生掰断了她的手指头,每个人捏着一根,好像那只软下去的手是副公用的手套,终于借她之手把塑料绳的两端拴在一起。
    啊,我们得救了!人们互相注视,仿佛完成了一件拯救生命的大事。
    席莫回看了眼手表:还有十秒。
    什么十秒?!我们已经按你说的做了。
    被拳头揍到奄奄一息的beta发了疯一般,趁周围人松气,突然扑上那根绳子,牙齿咬合,再次拽断了它,哈,哈哈哈哈,我们一起死,一起死啊。
    臭女人,没生殖腔的烂货!把她丢下去。
    扔她下去,连着那个小贱货一起!
    咚咚咚,咚咚桓修白在车顶用力踹着锁死的天窗。
    席莫回抬眼瞄了天窗一眼,给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人们一个眼神,他们好像得到了神的指示,做一切事情都有了顺理成章的理由,挡在意识里的道德大门彻底粉碎。有人负责开窗子,有人负责把女人从座位拽下来,有人在后面激动地给他们鼓劲,每个人都像磕了药,打了鸡血,随着砰砰两声闷响,两具重物被齐心协力丢出窗外,他们沉浸了团结的滋味和喜悦中,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下了什么事。
    席莫回弯起嘴唇,宣布道:现在,你们都是凶手了。
    天窗哐当破裂,一个紧握的拳头出现在洞口,抻开手指,抓住裂缝边缘,掀起了一整块大铁皮。
    我们在悬崖上开?!后排的女人趴在车窗上,满脸震惊。
    在他们鸡血上头丢人下去之后,这辆车就已经冲下了悬崖,至于为什么车轮下似乎走着实地
    桓修白背着枪跳下来,野战军靴重重砸在走道上。他面色阴沉,大步走过去,席莫回侧身给他让道。他踢掉烟灰缸,踩中刹车,一个急刹,几乎所有人的脑袋都撞上了前排。
    桓修白转身,长臂一伸,满是硝石味的手揪住白风衣挺括的领子,狠狠用身躯撞上去,把人直接抵到栏杆上,小腹贴着小腹,炽热又愤怒的气息冲面而来。
    席莫回心道:是硝烟的味道。
    你搞什么鬼!桓修白嘶吼。
    席莫回淡淡道:注意孩子。
    桓修白反应了一秒,还是松开手,倒退一步,眼中怒火熊熊燃烧:是你关的天窗?
    席莫回:不是我。是阿辛罗。
    谁把两个人丢下去了?桓修白一眼扫到空出的两个座位。
    席莫回坦然道:是他们,没有我。
    桓修白本就心情不佳,此刻更是躁郁,重重踹了一脚座椅,铁椅子脚竟然被他踹弯了。他回了驾驶位,发动车子,车轮下由他造出的桥持续向前延伸,已经开到了这里,再回到地面也是欲盖弥彰,只能硬着头皮开下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会功夫没管,车里发生了一场剧变,不仅经过了内斗,看起来唯一靠谱的omega还把车开进了悬崖。
    要不是他的重构能力,现在这车人已经在悬崖底下了。
    他把留有弹孔的侧车窗彻底打开,单手驾驶,单手摸了根烟出来,点着了含在嘴边,颓废地抚着额头,心里的烦躁还是驱除不掉。他半是警告,半是威胁地说:别以为你肚里揣个货就能乱来,下段行程给我安分点。
    席莫回听了这话,沉默了会,眼神暗下来:收回这句话。
    收什么收?他无所谓地捏着烟蒂,手伸到窗外点掉烟灰。
    我肚里的不叫货,它是我的孩子。
    是我们的孩子。
    桓修白被他搞了一通,车还在悬空走着,后面还不知如何收场,如何和队长解释,正在气头上,现在也不肯低头跟个陌生孕夫好声好气了,我管你啊,不够矫情的。回去坐好!
    行,你别管我。席莫回声音生硬,转身回到座位上去了。
    桓修白本来胸口堵着气,又烦又闷,孕夫这么一闹,他现在不仅心情不好,心绞痛的毛病也逐渐泛上来了。
    他没有吭声,忍着心口刺麻麻的疼,开过了悬崖重回陆地,准备顺着车辙印追赶一车队,途中却一直忍不住拿眼睛瞟后视镜,悄悄观察着那个席老师。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自己和对方又不熟,也不知道从何下口。半途丢掉了没抽完的烟,眼中是戈壁、砂石,土黄色的山体,一轮接着一轮,重复到好似永远没有尽头。太阳直晒到脸上,他体表却感觉不到热度,全身的热都聚集到了胸膛里,似乎有人在那里开了个小火,不放油,煎他的心,滋滋啦啦,粘在铁板上,半边是熟的,半边还带血。
    握着方向盘的手持续出汗,快握不住了,他内里煎熬,大多出自心理因素,却不明白出现了什么具体的问题。
    找点药吃,什么药都好
    十指连心,心口绞痛,手指自然也会痉挛,他揣进口袋里慌忙找寻,除了一包烟,什么也没有。
    他最后从贴着胸膛的前口袋里掏出个小包,拽开绳子打开,凑到鼻尖下深深嗅了一口。
    席莫回眼睛一直朝着窗外,透过窗户反射观察着这人举动,忽然转过脸,眼珠子在那个小包上面转了转。
    Omega嗑药似的吸了个够,仔细收回去后,手就稳多了。
    席莫回看在眼里,大概猜得到里面是什么和他有关的东西,赌气腹诽道:跟我生气,痛死你得了。
    前方已经能看到一车的屁/股了,中途有个收费站,算是有据点看管的安全地点,可以下来稍事休息。
    桓修白让车紧跟着一车停靠在收费站停车场里,打开车门,他第一个下车,其他人鱼贯而下。陈队长一边试图和二车的人联系,一边跑过来给他们点人数。
    怎么少了两个?!人呢?
    席莫回张口要说话:我在途中
    桓修白横他一眼:你不要说话。转向陈队长,omega面无表情,直接扛下了所有过错:是我没带好人,丢了两个,这星期物资你扣我一半,回头算是补给这孕夫的。
    ※※※※※※※※※※※※※※※※※※※※
    哈哈哈小情侣吵架,注意孩子,虽然美美说这句也是无意,但居然就是事实诶,孩子在桓哥肚子里哈哈哈有点可爱。
    不要怪桓桓啊,从他的视角看,美美不知道在车里面搞什么,还把两个人扔下去了,这是很严重的事。换成别人,桓哥早就把带头闹事的丢下车了。他跟美美呛了一嘴,自己难受得不行,一路上都不开心(虽然不知道为啥难过),唉,小情侣吵吵就过去啦,不会放在心上的。桓桓最后还是怕美美被责怪,一个人担下来了,呜呜呜桓桓他真的很好啊
    分别揉揉美美和桓桓
    感谢仙女们帮忙丢坏beta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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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舟行 5瓶;
    第109章 多喝牛奶
    带丢了两个人, 领队却完好无损, 这事可大可小。说严重了, 这是不对人家生命负责,毕竟来的各个都是给队里缴过保险费的;说轻了,也不过是场日日发生的意外, 装模作样祈祷两下, 掉两颗眼泪,该怎样还怎样,剩下的人还得努力在末世活下去。
    所以, 这事要怎么解决,全凭陈队长的态度。
    陈队长清了清老烟嗓子, 露出半口黄牙,摆起谱来:小桓啊,不是我说你, 你才刚来没几天,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我们大家可是看你人靠谱, 才敢把三十多条命交到你手里的。
    桓修白:二组的张豪跟陈队干了两年, 经验丰富。
    陈队被他噎了下,面上有点不高兴:小张的事和你的不是一码事, 我这还没联系上人,说不定只是开错路了。
    那行,我们就在这等着。我那事就这么说了。桓修白一口决定下来, 踢掉脚下一颗石子, 越过陈队往休息站走了。
    陈队扭头看他, 啐了句:什么狗态度,呸。
    陈队长。背后有人叫。
    哎,席老师。你没事吧?
    席莫回站在一众人前,俨然一副群众代表的样子,温温和和地说:陈队,您别和副领队一般见识。刚才路上来了群飞车党,把我们车两个人拽下去了,桓领队过去救,也没救着。二车的张哥被挟持,开车撞了我们,要不是桓领队,我们这车人就要翻到悬崖下面去了。
    他说着,回头扫视着一脸呆滞的老弱妇O们,队长如果不信,可以问问我们其他人关于那对可怜母子的事。他特意在可怜母子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这一车人,全是共犯,谁也难逃干系。
    陈队眼角皱纹拧在一起:你们说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全车人异口同声,纷纷点头:是真的,就是他说的这样。
    还有人为了证实,补充道:撞我们车的时候,我头还磕到了前面,现在包越肿越大了。
    陈队长没去看那人头上的大包,嘀嘀咕咕走了。他倒不是心疼那一车人命,损失了一张车就算了,能用来驱使做苦工的alpha们都没了,回头不太好和避难所那边交待。
    也真是奇怪,要抢怎么不抢一车omega?随便拉两个下来卖到黑市去也比低等的alpha值钱。
    在陈队长的坚持下,他们等了一个足足一个小时才上路。
    三车的胆小中年男撇着八字步跑过来问陈队:陈队长啊,你看,我们今晚上能坐上火车不?我老母亲病危,眼看就不行了,病床上熬着不合眼就等着我这个孝子赶到床前尽孝。
    陈队长拧着眉毛:你早干什么去了?这车要开七天七夜,你又不是不知道。趁早准备后事吧。
    你看,我这不是坐不起飞机吗?买这个车票都花了我小半辈子积蓄呢。
    废土之上,铁路、公路、飞机等各类公共运输线路均被各大势力垄断,不仅价格飞涨到恐怖的地步,连购票资格都要通过加入不同营地来获得。
    陈队他们头上的总营地复生算是世界上第四大据点,才有实力辟了一条跨境铁路线给他们转移。
    陈队长脑子里还在想那一车alpha,挥挥手不耐烦道:车什么时候能开我也不确定,要看总部那边怎么说。今天、明天、后天都有可能,凑齐人就开,你快回车上,我要走。
    诶诶,陈队你交钱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们保证的啊!
    陈队长脚程快,三两下跨上车招呼人关门开走,孝子男只能撇着腿重回三车。
    一上车,就对上那个又凶又冷的领队不善的目光,孝子喏喏说声对不起我来迟了,灰溜溜回到自己座位上。
    系好安全带。
    咔咔咔响起一片系安全带的回应声。
    桓修白扶着方向盘,开出收费站,心道这群人终于学会老实了。
    那个支点方如,倒是安静得跟个人偶似的,一路上也不见他和别人说话,走路做事都是独来独往。
    桓修白从后视镜瞄了他两眼,眼珠子控制不住就往右边转,转到了席老师身上。
    他摸了摸外套口袋,隔着厚厚一层布料都能摸到里面温乎乎的,开出去十多分钟,他终于掏出来,手指头在瓶盖上面磨锉一会,扭头瞄准了席老师旁边的空座位,一股气丢了过去,咕噜噜滚到席莫回大腿旁。
    席莫回拿起来:热牛奶?
    开车的人嘟囔着:孕夫喝热牛奶好。
    席莫回诧异扬起眉毛,这人怎么私下还去了解这些东西了?
    想和我道歉?
    嗯
    席莫回托起下巴:我不接受。
    大巴车骤然转向,差点撞上路边的腐尸,为什么不接受!
    怎么这样暴躁,又沉不住气?席莫回仔细回忆了下omega被标记后的反应,的确有这么一项。
    剖析彻底,omega和alpha哪有什么高低贵贱,本质都是被激素影响驱使的动物。
    席莫回拿了牛奶下座位,瓶子递到人面前:帮我拧开。
    桓修白:?你一个大男人拧不开瓶盖?
    这是铁瓶盖,可能会割伤我的手。
    桓修白斜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我手割伤?
    席莫回理所应当:你伤了,我还能救,我伤了,你没法救。
    也不知道哪里的自信桓修白小声说着,接过瓶子,一指头抠开了。这种玻璃瓶的小盖子的确有锯齿,需要工具来开。他在收费站买的时候没有想太多,只觉得是鲜牛奶,营养高,就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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